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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战商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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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费云翔竟然是国内一红sè权贵家族的后代,他家世好、品行好、才貌好,堪称是家族后辈里的人中之龙。若是费老爷子再活个七年八年,他的前程肯定会是一片光明。
可惜了,他父母英年早逝,现在爷爷又去了,要以他一人之力担起家里的大事小情,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现在费家外有劲敌虎视眈眈、内有小人作怪犯乱。
是龙是虫,就要看他能否顺利挺过旋即到来的生死大考,成王败寇的道理是最简单也是最残酷的。
以上,马先生觉得都还尚在意料范围之内,关键是费云翔竟然还有一层神秘的修真中人的身份,这才是让他看不透的原因所在。
他非常清楚修真道门在世俗权贵圈内的超然身份,如果费云翔能够好好利用手头的资源,费家面临的诸多难题解决起来,难度就会降低好多,甚至于有可能还是一个绝地反击的契机。
“小费,今天我外甥女本来是想当面感谢你的,但是她临时有急事,赶到静海去了。你们都是京都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诺,这是她留给你的联系方式。”马先生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片子递给了费云翔。
“一定,一定!”
费云翔双手接过片子一看,上面只有名字和电话号码,职务、单位等其它信息一概全无。他心道,这姑娘还真是看得起他,留给他的只怕是一个私人联系电话,而且还是那种若打必接、未接必回的那种。
施曼柔坐在他身边,与马太太、蓉儿小声的交谈着,但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费云翔身上。见费云翔接过了片子,心里便有些吃味,于是暗暗的掐了一下费云翔腰上的软肉,费云翔受疼,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得冲着马先生和道长笑了笑。
谁知道长居然也冲他笑了笑,这一笑,费云翔只觉得有一种被毒蛇盯住,毛骨悚然的感觉,太yin森了、太恐怖了,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一是他认为在马先生的庄园里,道长应该不敢对他怎样;二是师叔上次留给了他一件法器,他一直贴身带在身上。
那是一个黑sè的有点像盾牌形状的金属牌,师叔说是掌门亲自炼制的,可以承受住筑基期高阶修士三次法术攻击,并能主动反击三次相当于筑基期巅峰修士全力一击的攻击法术。
尽管如此,但他还是暗中提高了jing惕,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万一马先生靠不住,那岂不是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当中了吗?更何况施小姐还在这里呢?
一屋子的人各有各的事,马先生半眯着眼睛,他的助手俯身正在向他汇报着什么事情、道长闭眼静坐、施曼柔与马太太她们正在小声的交谈着,只有费云翔无所事事,只得背靠着沙发,四处张望。
还好,没过多长时间,疯子就赶到了,他多次已经来过这里做客,对这里也算是熟门熟路。
他前脚刚进屋,后脚菲佣就进来通知大家开餐了,马太太连忙起身招呼费云翔他们去餐厅用餐。
今天的午餐,准备的菜肴非常丰盛,份量不大但都非常jing致,品质一点不输给外面的那些高档酒楼,尤其是那几道海鲜大菜,单看品相就已经让人垂涎yu滴。
台面上除备有红酒、鲜榨果汁外,居然还有一桶金黄sè的苞谷酒,看样子应该有个三四斤。
苞谷酒,主要出产于鄂西一带,多为农家自酿,颜sè金黄,纯度高,度数高,深受当地土家族人喜好。
佣人给马先生和费云翔各斟了一杯红酒,又给女士们倒了一些果汁,道长抱着苞谷酒一个人在那儿自斟自饮,也不食用下酒菜,看来道长极有可能就是鄂西土家族人。
马先生举起红酒杯,他说道,“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午后,我们能够聚首一起共进午餐,是我们的缘分。来,让我们共同举杯!欢迎费先生、施小姐还有李先生的到来,祝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也为我们全家与费先生十年的重逢痛饮此酒,干杯!”马先生说完,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干杯!”众人纷纷随声附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长也不例外。
机敏的佣人将大家的酒杯重新斟满后,费云翔举着杯子,站起身,朗声说道,“感谢马先生、马太太还有蓉儿一家的盛情款待,先生一家重情重义,当年区区小事,有劳马先生一家记挂至今,云翔深感惭愧。如若不嫌,云翔愿与蓉儿兄妹相称,不知能否?”
费云翔有意与马先生更进一步加深彼此之间的关系,除敬佩马先生一家的品德厚义之外,也不无羡慕马先生一家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
费云翔的提议让马先生略感意外,他稍作沉吟,即重重点头应允,“蓉儿,你不是一直念念不忘费哥哥当年义举,现在大哥哥提议有兄妹相称,你有意见吗?”
蓉儿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脸上挂满了笑容,“爸爸,我愿意!我非常愿意!费哥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啦,可要保护小妹哦!”
“好,好,好!十年重聚之后,又恰逢如此好事,马某心里高兴,来大家再举杯,干!”马先生小眼睛jing光外泄,显然这与他而言,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一是费先生红sè家庭的政治背景惊人,如能结上关系,他又多了一条高层路线可走;二是费家老三丈父就在本省任职,有了这层关系,想必会走得更近;三是费云翔神秘的修真身份对他有致命的诱惑,未来很有可能会籍此获取重大收益。
饭桌上,觥筹交错,大家频频举杯,就连蓉儿也将饮料换成了红酒,与费云翔对饮了两杯。道士冷眼相对,面前的苞谷酒已经一饮而尽,脸颊酡红带有微微醉意,他站起身对着费云翔说道,“贫道有事请教一二,费道友可否移步后院,当面细聊。”
众人见状,只得提前下桌。马先生虽有些愕然,但一想俩人同为道门中人,有事相邀也属正常,于是吩咐佣人备好茶水端了过去。
………………………………
第四十八章 道长受伤了
() 道长居住的小屋就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边,距离别墅只有数百米距离,直行转弯就到了。小屋就像一座小型的道观,屋里供奉着三清天尊,一年四季香火缭绕,不曾间断。
道长示意费云翔在供像前的蒲团上坐下来,他谢绝佣人送来的茶水后,从香案底下里取出来一个小石罐。
刮掉封泥,道长从里边倒出一团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将油纸去掉后,里面露出一个乌不溜秋的、圆乎乎的东西。
道长看着费云翔有些好奇的眼睛说道,“这是我年轻时,和师父游历云南途中,当地一道长相赠的普洱,但这茶与俗世的普洱大有不同。据道长说,该普洱已在道观收藏了数百年的时间,相传是道长的祖师自一株千年茶树上采摘下来后揉制而成。置入罐中,藏在香火案下,历经数百年,ri夜汲取ri月jing华,灵气十足,人称灵茶。若茶香溢出之时,当为启封之ri。费道友好口福,近ri茶香溢出,满屋飘香,正是品茶问道之际,不如你我二人今ri共饮之,如何?”
费云翔能说不吗?谁会拒绝这样的好事呢?他虽然不解道长用意何在,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忙不迭的点头同意。
道长说完,顺手取来一壶温水,将茶团烫软化开后,沥干水渍,又取来无根水,倒入陶罐内,往架子底下放入三四根木材,一个焚火决打过去,屋里顿时升腾起一股呛人的烟火味。
水烧滚沸腾后,道长将化开的茶团投入水中,须臾茶叶腾空泡开,道长将滚烫的茶水倒入白瓷杯内,递给费云翔。
烫水入口,茶香浓郁,吞咽入肚后,费云翔只觉得舒体通泰,体内似乎有一团白雾在四处游走,道长让他立即静坐入定。
费云翔依言入定后,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股灵气在不停的冲刷,他抱无守一、心镜澄明,口中默念“无上三生决”。无上道果似乎当空而孕,发育成核,不断汲取道法jing华。
道长看着费云翔进入悟道状态后,心疼得要死。这灵茶他收了几十年,平ri只要闻上两口,都觉得心镜澄明,今ri拿出来,被人如牛饮水,尽情糟蹋,不由他不心疼,但不这样做又不行。
尽管他可以强取豪夺,但刚才费云翔无意间露出其挂在脖子上的法器,令他不得不投鼠忌器。道一门毕竟是大门大派,稍有不慎,可能会引来杀身大祸,而今之计就是设法侵入其心神,看引发灵珠的到底是什么法宝。
这灵茶,仅需一杯,即能助人悟道提高修为,但多饮无益,唯有细品慢饮,方能步入更深境界,明悟更多。
灵茶的珍贵之处,除却可遇不可求外,它还有一妙用。
那就是修行道深之人可以借由符咒之术,在凡人饮下灵茶后,以锁魂决和符水为引子,驱使心神强行进入对方体内,仔细端倪灵茶在其体内动转的全部过程,有德之人可以借此打通经脉,拓宽经路,帮助凡人修真入门;无德之人可以籍此,或窥探对方体内秘密,或破坏其经脉,断其修真基础。
费云翔现在就是一个凡人,他虽然已经修习了门内心法,但他还没有进入炼气期,也没有开辟丹田气海,除却体质比一般人要强之外,并无特殊。
眼见他陷入深度悟道之中后,道长悄悄引动锁魂决,驱使心神钻入其体内横冲直撞。费云翔觉得大脑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疼痛,随即晕死了过去,黑sè盾牌并未激发防护,看来对心神攻击无效。
道长进入费云翔体内后,随即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隐xing五行灵体!已受补金、水灵元的五行灵体!这可是世间难觅的修真体质,若不是他身上有自己需要的东西,他还真就生出了几分爱才之心。
难怪他会被道一门掌门钦定为亲传弟子,道长也忍不住心生妒忌。以他八十多年的修为,一路奇遇不断,好不容易才闯至筑基期中阶,就已山穷水尽,大限将至。如若自己是五行灵体,只怕已进入元婴期,独步地球修真界。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灵珠身上,若一无所获,他必将再无寸进。
本来他已放弃希望,一心想把蓉儿培养出来,完成师祖开山立派、光复师门的遗愿。可是突然间,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拥有一颗巨间罕见的灵珠,现在有机会能解开珠子的秘密,他拼死也要去试试看。
道长排除杂念,心无旁骛,心神再度没入费云翔体内。
道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转了一圈又一圈,仍然并无发现。费云翔是一介凡人,丹田处自动被道长省略掉,就在道长自己快要发疯了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在费云翔体内游窜的白雾纷纷往丹田处聚扰。
他心想,这怎么可能呢?隐xing五行灵体不集齐五行灵元是无法开辟丹田气海的,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解开珠子的秘密就在这里不成?道长一震,迅速驱动心神往丹田方向游去,结果那雾团凝聚处,心神无法渗入。
道长正想全力驱使时,雾核处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的心神不由自主的被拽入浓雾当中。道长吓得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巨大的吸力令他无法抗拒。
雾团深处,隐约可见一座巨型的石碑耸立当中,四周的白雾不断吸入其内。眼见心神离它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被巨碑吞入其中,道长吓得魂胆俱裂,他大声颂念离魂咒,可惜已经晚了,心神旋即就要被吸入巨碑当中。
道长来不及多作考虑,他大幅燃烧魂魄jing华,方才堪堪挣脱巨碑的吸力,心神回到体内后,他“扑哧”一声吐出大口鲜血,脸sè瞬间变得蜡黄、消瘦,身体也眼见枯萎了下来。
他强提一口灵力,内视体内受伤情况后,一口鲜血又喷shè而出。道长发现自己竟然生机已断,撑不到一个时辰,必然气消身灭。
鲜血蕴含内劲,小屋被击垮倒塌,昏迷不醒的费云翔埋在下边,生死不知。
………………………………
第四十九章 道长的遗愿
() 道长心神从费云翔体内出来后,费云翔就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除头仍然剧疼、恶心之外,并无大碍。因此,在道长一口鲜血击塌小屋后,他迅速从屋内闪了出来,顺带的也将道长救了出来。
他把道长平放在屋外的草地上,见他脸sè腊黄、双眼紧闭,正想询问他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道长突然睁开了双眼。
眼珠子较比之前,明显的变得浑浊、昏暗了许多,或许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道长的语气有些急。
他看着费云翔说道,“费道友,在蓉儿他们到来之前,贫道有一件事想要托附给你,想来你应该已经感应到了,我心神侵入你体内的事!”
费云翔点点头,他确实在晕迷的一刹那,隐约感觉到贫道的心神侵入了体内,“贫道手里有一颗珠子,放在身上已经有几十年了,以前一直没觉得它是个宝物。费道友今天到访之后,珠子竟然有了反应,我本以为是你身上有什么宝物能激活它,结果……你都看到了,我被道友体内的丰碑击伤了根本,生机已断,但贫道不怨你,是我贪念盛生所致。贫道观得灵珠与道友渊源甚深,今天贫道愿chéng rén之美,将宝物赠送与你,ri后费道友若大道修成,还请照拂蓉儿一二,好吗?”
道长人老成jing,他知道以费云翔绝佳的修真体质,加上体内神秘石碑相助,ri后若灵珠秘密解开,费云翔的修为必将一ri千里,问鼎世间。若蓉儿能得到他些许助力,对门派的发展必定大有裨益。
费云翔本yu拒绝,但看到道长恳切的目光,一时心软,于是便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道长从怀里取出珠子,颤颤巍巍的递给费云翔,费云翔双手接过珠子后,随手放入兜中,谁知道珠子到底有什么秘密啊!
就在这时,蓉儿、马先生和大批护院保镖等一干人,闻声匆匆跑了过来,看到道长躺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马先生和蓉儿脸sè都有些难看,不管怎么说,道长也是蓉儿的师父,费云翔也太不给面子了,竟然在庄园大院内把道长打伤了,把屋子也弄塌了。
道长见状忙提起一口气,说道,“蓉儿,马先生,此事不怪费道友,要怪就怪贫道一时贪yu,唉!贫道孽障深重,不怨他人,咳!如今贫道身受重伤,即将魂飞魄散,回天乏力。你们就别忙了,听我说两句话,咳!咳!”
“贫道死后,开门立派,光复山门一事就只能托附给蓉儿了,你天资上乘,一定要勤加练习,ri后若有费道友相助,相信贫道夙愿必会得偿。蓉儿,你一定要记得了!要不为师死不瞑目。”道长反复盯嘱道。
“贫道未修真之前,本是一介山人农夫,八十余年前,师父游历至村子,见我根骨尚佳,就将我带走身边,这一走,贫道就再也没回去过。贫道去后,还请马先生请将我骸骨送回家乡,与我老父母亲合葬一处。贫道修道八十余年,本以为有望修真化羽,谁知百年后如同俗世凡人一般,黄土埋骨,魂消魄散。蓉儿,你马上去将养魂木拿来,待贫道气消身亡后,将养魂木置入棺内,随我下葬。”蓉儿马上站起身,去取养魂木,道长的行李并不多,护院保镖已经将他的行李翻了出来。
“马先生,你一生大富大贵无病无虞,记住一心问道才是根本。费道友,蓉儿就托付给您了,拜托了……”
蓉儿取来养魂木时,道长目光已经渐渐涣散,气绝身忘,魂魄被寄居在养魂木内。七ri之内,养魂木能温养魂魄不致消散。
眼见师父离世而去,蓉儿一时恸从心来,虽然平ri师父严厉刻板,加之为人处世狠辣、yin柔,但他对自己毕竟还算一心一意,功法指导也有板有眼,要不自己也不会迅速踏入练气期。如若今天是别人打伤了师父,只怕这件事也难善了。
眼见蓉儿哭哭啼啼不休,却无任何人敢欺身上前,她师父生前那么厉害,做徒弟的能差到哪去呢!
好半天,她哭累了,心情也渐渐平息了下来。马先生凑上跟前,扶住她的肩膀,说道,“好了,别哭了,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看着呢!师父已经道消身亡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尊重他的遗愿,早ri将他的遗骸运回故乡,你呢要勤学苦练,争取早ri筑基,为光复师门早做准备。”蓉儿抹掉眼泪,点了点头,面容坚毅,费云翔在一旁看着她,也不禁点头称赞。
马先生本yu请道门同行前消理现场时,忽然想起道长生前所言,方觉费云翔身上可能有令他垂涎三尺的宝物或是不能示众的东西,否则道长怎么会将蓉儿托付给他呢!万一这件事被有心人仔细推量,只怕又少不了一场争端,于是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护院将道长的遗物清理出来后,放在路旁,他的随身物品很少,除却一个木箱和一个小包之外,就再无他物。师父已将练气期到筑基期的功法、法术全部传授给了马蓉儿,所以包内也找到功法、宝典之类的书籍。
马蓉儿从里边翻出了一个黑皮小本,这里边记录了师父的修炼心得、各地的风土人情、修真所见所闻等各类资料,还有没落师门的名称和大概位置,以及他家乡故人的一些情况。
马先生吩咐众人将小屋收拾干净后,又致电国秘局通告道长已身亡道消的情况。随后,蓉儿和保镖护送道长遗骸立即启程,赶赴道长的故乡,一路绿灯放行、jing车开道。马先生则因公事烦忙,将此事委托助手全程代办。
费云翔协助他们处理完这一切,即向马先生告辞,马先生也没有大力挽留,毕意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需要处理,大家相约京都再聚后,一行人就匆匆离开了庄园。疯子因为公司事情太多,他得赶回去处理,两人就此分开。
路上,快递公司的张梅打来电话,提醒他说假期快到了,必须要按时回来销假,现在快递点业务繁忙,大家都忙不过来,就连她爱人都在帮着处理快递。
费云翔说他明天就回京都。
施曼柔一听费云翔明天就要走了,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
第五十章 一路向西
()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眼见分别在即,车内的气氛格外沉重,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电台里正在播放着欢快的“maybecallme”,此时此景此曲,仿佛就像一个善意的提醒,反复刺激他们离别的心情
夏ri杭湖,天气说变就变。
中午还是烈ri当头、气温炎热,下午就变得乌云压顶,空气闷得都能拧出水来,看样子晚上会有一场大暴雨降临。
果然。
疯子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杭湖今明两天红sè暴雨jing报并伴有大风,飞机没法起飞降落,如果一定要搭乘明天的飞机飞回běi jing,只有转道静海。
费云翔明天确实要赶回京都,不说快递点等他回去上班,大叔也有事找他商量。
施曼柔在静海居住多年,她联系静海的朋友,帮费云翔预定明天从静海起飞的机票。信息很快传来,白天的机票已经全都卖完了,最快的一班飞机也是后天凌晨从静海起飞的机票。看来,受杭湖大雨的影响,许多人都转道静海搭乘飞机。
没过一会儿,静海那边就传回来了消息说是已经帮定到了后天的机票,从静海起飞京都,经济舱。
费云翔掏出电话,通知疯子说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从静海起飞,他一会儿就退房前往静海了,有事电话联系。
疯子也没勉强,他说,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跟施小姓的xing生活了,不对,是嫂嫂。
费云翔开的免提,疯子说的一番话,施曼柔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瞬间就红了个通透。
“滚一边儿去!我们还是一清二白的,对伐?曼柔!”费云翔对着话筒故意大声的说道
“是的,好白的!行了,我挂了。”电话里传来一阵嘟嘟的声音,费云翔也掐断了电话。眼瞅着施曼柔小脸通红,费云翔忍不住想捉弄她一番。他中午喝了不少酒,施曼柔喝的只是果汁,所以今天是她在开车。
穿着长裙,开车总是有诸多不方便,施曼柔便将长裙撩起,露出雪白如瓷的大腿。费云翔借着酒劲,伸出猪手故意在她的大腿上不断的摩挲。
施曼柔刚想点称是,她与云翔同志确实一清二白的时候,没想到,今天这货胆儿居然那么大,竟然把爪子伸过来,摸她的大腿。她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身子一阵哆嗦,误把油门当成了刹车,一脚地板油到底,车子瞬间加速到5000转以上,差点儿就直接撞上了前面的金杯车。
这是一辆车牌号码被污损得不像样的金杯,在奔驰快要撞上它的时候,它徒然加速,避免了一场交通事故。
幸好!幸好!施曼柔抚胸暗暗庆幸。
费云翔刚想说这车怎么有点眼熟的时候,车子突然剧烈抖动了起来,刚开始两人还以为是路面不平整的缘故,但是行车电脑很快就发出了“胎压低”的jing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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