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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战商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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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倒是表现不错,隐藏得很好,等老王病退后,找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把他调走另用。
至于鼓动老王造反的人是谁?什么来路?他打的什么算盘?这些都不重要,时候一到,他自然就会跳出来。按老爷子的意思,守着自己的盘子,静静的候着就是了,任他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今天到场的几个,都是自己手底下得力的亲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若这些人大事临了,一个个心猿意马,离心离力,那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大事。
今天,若不借机好生敲打一番,只怕日后他们真的会像老王一样,个个如同脱缰了的野马,无法无天。
这次的围捕行动虽然失败了,但对他们的影响并不算大。若能成功抓住了阮勇,他们的手上就会多出一张好牌,必要的时候或许能帮上大忙,所以,这本就是一着锦上添花的妙棋。有最好,无也没所谓。
至于阮勇到底是由谁救走了,会不会牵连到他,张功权并不担心。一来这次行动是由当地警察发起、当地武装警察配合执行的,命令不是由他签发,也不是他倡导的,所以无论上头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他头上来。如果实在要追究责任的,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失察的过失罢了。二来他们与阮勇接触的中间人没有任何社会关系,他们一向都是单线联系,接触的时间、地点不尽相同,外人根本无从查证。
张功权将事情重新又捋了一遍,再也发现没有任何破绽、瑕疵后,他很快就将这件事置之脑后,不闻不问了。
此时,桌子上的茶水雾气轻缭,碧绿的茶汤入口微凉,口感当是最佳之时。张功权大大的喝了一口,茶水顺着喉咙而下,甚是舒服。他轻舒了一口气,满意的哼起了小曲。
厨房阿姨的手脚很是麻利,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弄出了一大桌子菜。百般无聊的警卫,上前帮她将碗筷摆好后,午餐便可以开始了。
坐在客厅摆弄手机的王秘书见状,赶紧起身准备去书房叫首长用餐,然而不待他多走两步,张功权就已经拉开门走了出来。
“首长,刚要去叫您,现在可以吃饭了。”
“嗯,琪琪下来了吗?”
“小姐还没有,不过苏珊已经上去叫她了,要不我再去催催!”
“不用了,等会儿也无妨。下午也没什么急事。你去拿瓶白酒过来,中午我们一起喝点儿。”
………………………………
第九十九章 乐团
“好的,我现在就去。”王秘书微微欠身,转身快步朝储物间走去。别墅建于八十年代初,修建的时候没有考虑地下室间需要,再加这是zhèng fu资产的缘故,前几任入住者,都没有将地下开挖利用。
这对于平日好喝两口的张功权来说,不能将地下改成酒窖,虽然不尽如意,但若与私挖私建,日后遭人垢病相比,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善于揣测人心的王秘,在将一个小储物室改成酒窖后,一切似乎迎刃而解。酒窖空间不大,但里边储存的白酒、红酒数量,已经完全足够他们日常所需。
张功权最钟意的是泸州出产的一种白酒,因为他祖上来自泸州,所以他骨子里头都浸润着浓香扑鼻的酱香味。
苏珊和琪琪进来的时候,张功权正眯着眼睛,细细的品尝着杯中酒。这种酒落口绵柔,甘冽芬香,滑入胃中,只觉通体舒骸,飘飘yu仙。
他“啧啧”的砸巴了两下嘴巴,心满意得的晃了晃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刚好瞧见张子琪站在他跟前,气冲冲的恼看着他。
“爸,谁让你喝酒的?医生不是说让你少喝,最好别喝吗?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还有,王秘书,我不是让你看着点儿,你怎么还尽给我爸拿酒呢?”张子琪气呼呼的说道。
王秘书缩了缩脖子,没敢言言,他知道张小姐心地好,别看她现在急了白咧的,但不会拿他怎么着。他低着头,慢慢的往后退,首长一会儿要出去,他也得赶紧去厨房扒拉两口。
他是张功权的贴身秘书,平日深得他的信任,虽说位重权轻,但平日求他办事的人就像苍蝇一样整日围在他身边,各位饭局、牌局应接不暇。
若是常人,极易迷失其中,自我膨胀,贪索无度,但他却很有分寸,不该拿的分文不取,不该说的只字不提,行事谨慎,口风很紧。
在张功权身边,更是时时刻刻注意摆正位置,绝不逾越半厘。这或许也是他深得张功权信任的原因之一。
“好了!好了!琪琪,我没事!爸爸自有分寸,你看,我就喝一小杯,多了我也不喝,爸爸心里有数。”张功权指了指手上的小酒杯,笑呵呵的说道。这一形象,与他人前一本正经的形象相差实在太远,但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
“有数?您有什么数?说好了啊,就这一杯,多了一滴也不行!”张子琪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知道她爸嗜酒的毛病,要真一滴都不给他喝,只怕适得其反。
“吃菜,多吃青菜,鱼啊肉啊的,少吃点儿。”她夹起碗里的西兰花,放到张功权的碗里大声说道。
“得咧!爸爸听你的,对了,琪琪,这一次去国外演出,有什么收获吗?”张功权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笑意莹莹的问道。
“还好咯!演出还算成功,是不是?苏珊姐。”张子琪侧头问道,苏珊挨着她坐在一起。
“是的,票房收入差不多一百多万,还接了几个通告,总体来说还不错。”苏珊点了点头,说道。
“哎呀!那很不错啊,来!来!祝贺我们家琪琪又为国家赢得荣誉。”张功权举起手中的酒杯,邀请大家一起举杯共饮。
“那是!”张子琪一扬脑袋,神色间满是得意。
“吴姨,我妈又没下来吃饭吗?”喝完杯中的饮料,张子琪问道。
“是的!小姐,太太还是不肯下来用餐,不过,她的饭菜我已经送上去了。”侍立在一旁的生活阿姨轻声答道。
“哦,好的,谢谢您了!”张子琪回道,老太太不下来吃饭已经不是一回两回,她也早就习惯了了。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吴阿姨微微躬身说道。
大家左一言右一句的,午餐很快就吃完了,张功权稍作休息后,就和王秘书一道驶离了小院,其后不久,张子琪和苏珊也匆匆忙忙的前往公司报到。
张子琪所在的乐团,位于西三环,以前是一家军属单位,前些年,转到地方后,乐团自负盈亏,效益差了不少。
有门有路的见状是调的调、转的转,走得都差不多了,留下来的,大都是一些无权无势的普通人。
按说,张子琪要走随时都可以走,要去哪个单位就能去哪个单位,但她却选择留了下来。
她自幼修习音乐,性子单纯,尤不喜欢复杂的人和事,乐团业务缩减后,人事相对简单,这很合她的脾性。张功权尊重女儿的选择,也就任由她去了。
乐团管理非常松散。平日,团里若有演出,大家就聚在一起排练;没有演出,大家就各行其道,各忙各的。赚了钱的往团里缴纳点儿相关费用、税金便可;硬是不缴纳的团里也不会纠缠不休。
今天下午,她们去团里报到,也就是要去办理相关财务手续。财务部在剧场后院的一栋二层小楼里,财务上的事都是苏珊在处理,她进去后,张子琪便在外边的休息区内呆着。
苏珊将相关的收入申报登记完,再将该缴纳的税金、费用付清,这一趟远门演出对于她们来说便算是结束了。
“杨姐,这是我们从国外带回来的一点小点心,你尝尝看!”苏珊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递了上去。
“哎呀!小苏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每次回来都要给我们带这么多好吃的,谢谢你了啊!”杨姐是财务部的负责人,她接过礼物,满脸是笑。
“应该的!应该的!杨姐,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苏珊起身告退道。
“好的,代我谢谢子琪啊!有事没事你们就过来坐坐,平日看不到你们,我还挺想你们的。”杨经理高声说道。
“一定!一定!”
苏珊长于处理这些人情往来。虽说现在团里的效益不好,但与团里各个环节搞好关系,有演出的时候,多少会照顾她们一些,所以平日里奉上些喝茶的小钱、送点儿小礼物就显得极有必要。
当然,若是张子琪愿意明亮她的背景身份,这些或将都不是问题,但相应带来的麻烦又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只得无奈的看着苏珊忙前忙后。
远远的看着苏珊走过来,张子琪忙将摊散在椅子上的杂细塞到包里,起身迎了上去。她们得去见见团长,一来是汇报演出工作情况,二来团长对她们特别的好,于情于理都得去见见。
………………………………
第一百章 黑屋
团长对她们特别的好,主要是体现在对张子琪的态度上,顺带捎上苏珊而已。不明就里的人,睹此情形不免有些妒忌,但更多的是无奈。
无奈的是,张子琪作为国内屈指可数的大提琴家,时常给团里带来了演出机会,创造了不菲的经济效益。她自己却淡泊名利,对人对事慷慨大方,享有团长异于常人的热情也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张子琪很不喜欢,团长本是她的上级,却不时流露出一种阿谀奉承、谦恭讨好的感觉,这让她很不习惯。
团长办公室在二楼最里间。张子琪上楼后,苏珊便在乐团里四处溜达,与同事们联络联络感情。
“笃笃笃!”张子琪站在门外,稍微稳了稳神,便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屋内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
张子琪推门进去,只见一个稍显肥胖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埋头正在写什么,“李团长,没打扰您!”
胖女人闻声抬起头,见是张子琪,忙放下手中的笔,迅速站起身,爽朗的说道,“是子琪啊!没有!没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安排车过去接你呀!”
“李团长您太客气了,我咋晚大半夜才到京都,今天倒了会儿时差,所以起得有点晚了……”张子琪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唉呀!子琪你也真是的!咋晚才刚回来,那么着急过来干什么!团里又没什么事,你就在家多休息几天,再过来也不迟的嘛!”李团长赶紧从办公桌内走出来,握住张子琪的手,亲昵的说道。
“没关系,谢谢李团长关心。”
“真是的,下次不要这样了啊,年轻人身体好也要多注意休息!”
“好的,李团长,这是一点小意思,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张子琪抽出手,将早前准备好的礼物递上去后,作势就要走。
“子琪真是太客气了,每次回来还要给我们带这带那儿的,下次不要再买了啊,别浪费钱!”李团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将礼物接了过去。
“呵呵,这也花不了多少钱,那我就先走了。”
“再坐会儿,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吃过饭?”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团长!今天我爸不在家,就我妈一个人呆在家里,我早点回去还可以多陪陪她。”张子琪连连拒绝道。
“哦!那好!你忙,你爸他也这么忙呀?”李团长好奇的问道,她听说张子琪的母亲身体不太好。
“是啊,一天到晚会议不停,上午在家就忙活了大半天。”张子琪随口应道。
“行,那我们改天。”
“好的团长,那我先走了。”
“嗯,谢谢啊子琪。”李团子晃了晃手中的礼物说道。
张子琪点了点头,匆匆的推开门,走了出来。她站在门外,长吁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进李团子的办公室,总会让她觉得胸闷透不过气来。
以前刘团在的时候,她就没有这种感觉,有事说事,没事绝不闲扯。可自从他离休后,新调来的李团长却与他性情迥异,热情不说,还特别喜欢跟她唠家长里短的。
她摇了摇头,这些事想想就头疼,不想了,不管了,以后少去就是了。
张子琪走后,李团长将手中的礼盒随手放在桌子脚根那儿,嘴角始终噙着的笑容,迅速淡去,脸上又重新恢复成了一付严肃的样子。
她掏出放在抽屉里的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手机就响起了“滴滴”的声音,她撇了一眼,将手机重新放回抽屉里,低头继续写着什么。
张子琪下楼后,只见苏珊正在走道里,无聊的来来回回走着。乐团里除了留值和后台的工作人员,其余部门几乎空无一人,大家都在外忙着拔拉自己的小算盘,没事谁愿意回这里干坐着呀。
“没人,我说让你上去,你还不听,害我一个人在那儿听李团得得。”张子琪压低声音轻笑道。
“唉,我说子琪,不行你就出来单干,你看乐团现在几乎都快要黄了,你还留在这儿干什么呀,自己单干,zi you自在多好啊。”苏珊边走边说道。
“cāo那份心干嘛呀!走,我们逛街去!”张子琪拉着苏珊的手,雀跃道,苏珊摇了摇,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阮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屋子黑呼呼、空荡荡的,只有天花板上挂着的一个小小的灯,发出昏暗的灯光。
屋子没有窗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霉味。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轻咛了一声。
他定眼仔细一眼,只见自己除了胳膊没缠上包扎带之外,全身上下几乎都被厚厚的扎带裹住了。
我这是在哪里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阮勇有点发蒙,他记得自己是被人从棚户区救出来的,可惜半路上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他咬咬牙,准备强行坐起来,却发现双手被铁链绑在床架上,动弹不得。我好像被囚禁起来了呀,阮勇有点儿想不通了。他明明已经被人从火海中救了出来,怎么现在又被关起来了呢?难道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吗?或者说自己根本没有逃出虎穴就被抓回去了?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门打开了,一股更加强烈的霉味从外冲了进来,呛得他难以呼吸。
门外黑漆漆的,隐约能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门外,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火光忽明忽暗。
“谁?”阮勇挣扎着用英语问道。
对方没有接话,他又问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黑影仍然没有说话,阮勇正要怀疑他是不是能听懂英语的时候,猛然,一束强烈的灯光直接照shè在他脸上。
阮勇微眯着眼睛,全身紧绷,多年的雇佣兵生活,让他时刻保持着戒备之心,万一对方突然动手,他也能迅速应对。
………………………………
第一百零一章 果园农夫
阮勇等了半天,见对方没有什么动静,他有些崩不住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有些迷糊了。
作为一个常年在枪林弹雨中讨生活的人,他对杀气非常敏感,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杀气,这让他有些不解,也有些蠢蠢yu动。
不过他也知道,这或许是一个不容他挑衅的存在。虽然他身上没有流露出杀气,但平静背后,似乎掩藏着一种较之杀气更让人心悸的恐怖气息。
那种气息,让阮勇感觉自己和他,就像蚂蚁和大象一样。对方抬抬脚,随时就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想到这儿,阮勇奈下小心思,老实了许多。既然对方没有杀气,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人身安全暂时还是有保障的。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救我?”阮勇不甘心一直受人摆布,他壮起胆,急急的追问了一句。
黑衣人没搭理他,他走过来将绑住阮勇的链条解开,又扔给了他一个手提袋后,转身走了。
“喂!”阮勇急了,他不管不顾,冲着门口大吼一声。
黑衣人闻声,脚步顿了顿,用英语低声说道,“里面是药和水,不想死的话,你就吃点儿。”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我是想问厕所在哪儿?”
眼瞅着黑衣人不见了踪影,阮勇这才小声的嘀咕了两句,可惜没人搭理他了。半响,外面再没有任何动静,阮勇咬咬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受伤的主要部位是大腿,胸口和腹口只是一些擦伤,并无大碍,但现在自己却被包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似的,看来救治他的人并不专业,或者说治疗的时候匆匆忙忙只来得及做了一些基本护理。
阮勇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除了大腿不能用力之外,其它部位还好,于是稍稍安心了些。他从水提袋里拿出水,喝了几口,又吃了几片消炎药后,不好会儿,便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是静谧的,除了偶尔传来一两声老鸨的叫声外,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溜走了,天空渐渐发白,雄鸡啼晓,黑夜褪去,晨曦微露,也渐渐露出了黑衣人的真容。
只见他穿着一件褐色的袍子,蹲坐在长石上,两条臂膊抱在胸前,肌肉祼露在外,脸色平静如水,眼眸却深邃若星。
天起大亮了,他仍然蹲坐着,晨风微拂着他额前的流海,他一动不动,好似入定了一般。
屋外,及目处是一片果地,再远些是一排果树,树上挂满了青涩的果子。果园里满是瓜果的香甜味,与屋子里充斥着的霉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来,这便是一座果园,阮勇栖身的地方就是瓜农平日歇脚、午憩的屋子了。
朝霞洒在果树上,漏下点点光斑。林子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猫着腰,从垂青的果子下钻出来,穿过果地,朝这边慢慢的走过来。
这是一个年青人,下巴留着一绺小胡须,看着年纪不大。看到他过来了,褐衣人站起身,掸了掸落在身上的霞光,迎了上去。
“师傅,一晚上没睡,累了?吃个瓜,解解渴,刚摘的。”年轻人单掌合什,递给他一个白皮甜瓜,和声问道。
褐衣人接过瓜,摇摇头,示意自己还好,“他有点儿发烧,估计过了今天就没事了。”
“我知道了,师傅您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盯着就行了。”年轻人双手合什回道。
“嗯!”褐衣人双手合什回礼,点点头,飘着走了。
年轻人目送他走远后,回来屋内,看到阮勇正在闭眼熟睡,他撇了撇嘴,便退了出来,专心侍弄那满园的瓜果。
过了好些会儿,阮勇猛然睁开双眼,盯着门口,眼神有点发怔,显然刚才屋外两人的对话都被听到了。
一晚上他都是半醒半睡的状态,精神紧张,休息得极不好,再加上身上的伤口回阳后,疼得有些厉害,更是睡不好。
他拿起水,灌了一大口,嗓子燥得厉害,好像要着火燃烧似的,看来真如那师傅所言,是发烧了。
阮勇摸摸了额头,果然有点儿烫,他掏出药,再度吃了几颗,方才倚在床头打量着屋子。
屋子四周蛛丝密布,一看就久无人住,白哗哗的日光,透过屋顶拳头大小的窟窿眼,shè了进来。
清晨微风荡漾,送进来了屋外新鲜的、青嫩的青草汁味,也送来了农家肥臭哄哄的气味。阮勇自小在农村长大,他深嗅了几下,判断自己应该是被关押在一处废弃的农场里。他暗自思付,对方看守不严,自己逃脱的机会是不是会大一些呢?
年轻的农夫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朝这里看了看,却并没有走过去,继续低着头在瓜田里忙碌着。
中午时分,果园外传来了一阵警笛声,他警觉的站直身,向外瞭望。阮勇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挣扎着爬起床,想要出去一探究竟。
“嘀嘀嘀!”空旷的果园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年轻人掏出手机瞄了一眼,又把手机塞回裤兜,继续干活。
阮勇气得使劲擂了几下床板,他的大腿几乎无法动弹,稍稍用劲挪动了一小寸,钻心入骨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了下地的想法。
日上三竿后,年轻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他从地里摘了两个甜瓜,又像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几个白馍头,朝屋里走去。
阮勇惊恐的看着如同鬼魅一般,突然闪现在他眼前的年轻农人,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到时候自然会放你出去,还有,你别成天想着怎么跑出去,一外边到边是在找你的人,二你也跑不掉。”年轻人将手中的瓜和馍头扔到床上,眨眼间又不见了踪影。
阮勇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已休息不好,精神恍惚,看花眼了。
费莹莹自前些日子被人上门提亲后,就将自个关进了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完饭也是送到房间里,一天到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费云翔本想带她出去散散心,瞧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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