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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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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中的灵动少女与冷面腹黑的将军,离家出走的千金小姐与骄纵跋扈的小王爷,谱写了一曲曲旷世绝恋。
千山万水的距离,匆匆而逝的光阴,终究抵不过记忆深处的那一缕牵挂。
爱恨交织,何去何从……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处处皆是风起云涌、扑朔迷离。…
帷幕
古道长风,夕阳残照。
马车加速前行着,向着既定的目标。过往的一切都渐渐隐去,只存在于记忆中,如同这落日的余晖,仍在天边流连,却终要坠入世界的另一端。
天色渐晚,秋风萧瑟,路旁的垂柳也在倦意中浅睡,等待明朝的露华。远处的绵绵青山若隐若现,将和夜幕一起归于沉寂。山的那一边,便是西梁国,此行的目的地。
少女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眼里却无焦灼之意。
放下车帘,思绪又飘远。四处辗转的日子并不陌生,垂髫之年,举家西迁,从此大漠孤烟便成了最常见的风景。时光荏苒,因缘交错,又要回到西梁城。那苍翠的古柏和深灰的旧宅,还有那昔日的少年,不知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
往事莫追忆,前程未可知。闭上眼睛,先稳稳地睡上一觉。夜里还要赶路,明天有明天的际遇。
此时的西梁城内,行人渐少,依稀间已有几处灯火。停止了白天的喧嚣,芸芸众生又回到了原来各自的位置。城外日夜兼程的马车,已嵌入夜色中……
晌午时分,终于进城。少女掀起车帘的一角,只见街头繁华似火。自己的故乡在西北的乌兰城,所有的回忆都停留在那里。而眼下只是一个陌生的都城,只因这里不再有熟悉的亲人……
不知又过了多久,马车外的一声“停!”打断了少女飘远的思绪,耳边传来通报的声音:“成阳青之女成阳馨月前来求见。”
山门打开,面前是长着青苔的石阶和巍峨的山门,山门上边的牌匾上刻着四个大字:东原山庄。馨月跟在来人后面低头走路,无心遐想,穿过竹林,路过池畔,便来到一处庭院前。
馨月进入房内,还未及细细打量,来人开口道:“老爷夫人现下正忙着安排下月的祭祀大典,让姑娘过一会到正厅去。”馨月点头谢过。来人离去,馨月看着屋内的摆设,显然精心准备过,各色用品一应俱全。不多时,窗外传来鸟鸣声,向外望去,天空一碧如洗,馨月突然来了兴致,走出房门,闲步到池边。
秋风起时初相见(1)
池水里,水草繁盛,鱼儿嬉戏。
馨月观望着水里的世界,不时地用一根树枝拨弄水草,逗弄着鱼群。
天高云淡,秋风拂面,馨月挽起衣袖,坐在池边开始捏泥人,这是馨月在西北时的一项绝技,正捏得不亦乐乎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在做什么?”
馨月冷不防听见有人说话,猛然回头间,湿漉漉的泥人便从手中滑落,摔在那人脚面上,而后粉身碎骨。
馨月低头看了看那人鞋上的污渍,又抬头看见那人冷峻的神情,连忙站起身来解释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馨月心里想的是你怎么突然在背后说话,害得我的泥人没能留个全尸。
来人俊冷的脸上,怒色未消。
“擦擦罢。”馨月洗了洗手,递上去一块手帕。
那人犹豫了一下,接过手帕,继续发难:“怎么这么没规矩?”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馨月抱歉道。
“有意无意唯有你自己清楚,我只知道你没规没矩。”来人仍是满脸愠色。
馨月觉得自己已经礼至义尽,他却仍不依不饶,于是从水面上捞起一只鸭子。鸭子受了惊吓,用力扇腾着翅膀,呱呱叫个不停。“它说它都看见了,它可以证明我不是有意的。”
馨月说完放下鸭子,猛然发现那人衣服上已沾了几根鸭毛,愈发地不悦起来。馨月惊觉形势不妙,迅速溜掉。
从小到大,馨月逃跑的速度堪称一流。自幼跟家里的武师学过几年功夫,又在大街上见义勇为过几次,总结出来的经验就是可以打不过,但一定要事后溜得快。
馨月回到屋内,刚坐下喝了一口茶,只见方才的那个丫头走进来道:“老爷夫人请姑娘到正厅一聚。”馨月“哦”了一声,匆忙整理一番,跟随前去。路上,馨月得知眼前这个丫头名叫碧荷,并且打听到东原府上有两名公子和一位小姐,过会就能见到。
秋风起时初相见(2)
少年继续道:“大哥,这事有点蹊跷。府上的人一向规矩,没人敢随便接近池塘。听爹说成阳伯父的女儿今日起要来府上暂住,就在池塘旁边的静心阁,会不会是那个丫头……”
此番谈话被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馨月听个正着,心里暗叫不妙,不知是进是退,可以想象得出那少年一脸的忿恨,连忙转身离去。长舒一口气后,却见游廊里走过来一位精心打扮的夫人,身后跟着几个丫鬟。走在中间的夫人一见馨月,连忙走到近前,拉着馨月的手,感叹道:“这就是馨月罢,府里等着多时了,来了就在府上安心住下。”馨月便知眼前就是原夫人了,施礼道:“馨月见过原夫人。”“快别多礼。你父亲和老爷是多年的故交,来到这就和家里一样。”原夫人边说边拉着馨月往正厅里面走。看见馨月一行人进来,里面的两位公子站起身来。原夫人一一向馨月介绍道:“这是大儿原真,这是小儿原礼。这位就是你们成阳伯父的女儿馨月姑娘。”馨月抬头一见,惊讶不已,左边是下午得罪过的那个冷面男子,右边是即将要得罪的忿恨少年。
馨月硬着头皮,刚要上前施礼,只听那男子轻声道:“刚才原礼还念叨着馨月妹妹呢,没想到这就来了。”
馨月心里咒怨着,记忆中的那个懵懂少年如今已是一个冷面男子,无奈上前说道:“馨月见过原真大哥,原礼哥哥”。
原礼打量着眼前少女,见其眉眼俊秀,年纪尚小,忙笑道:“妹妹多礼了。”
此时,原夫人环顾左右,问道:“紫凝呢?怎么还没来?”
原真答道:“我下午见她,说是去后山一趟,大概晚些时候过来。”
“也罢。先让碧荷陪你在府里四处转转,晚上一块用膳。”原夫人携着馨月的手,招呼碧荷过来。
一路走来,馨月发现整个东原山庄依山而建,亭台楼阁,游廊院落,掩映在树木丛中,气势万千。来到高处,只见山下有一条蜿蜒的河流,从两座山中间缓缓流过。碧荷告诉馨月,对面就是后山,也是山庄的一部分,只是平常很少人去。馨月想到下午未曾谋面的紫凝就去了后山,便开口问道:“府上都哪些人住在后山?”“后山除了看守祠堂的人,林师傅平常在后山,很少出来。还有一些府上犯了规矩的人会被送到后山思过。”碧荷解释道。
天时地利人不和(1)
暮色降临,众人齐聚正厅。
大家坐在桌前,桌上饭菜齐备。原夫人则拉着馨月,让其坐在自己身旁。
正在此时,忽见一位姑娘从外面进来,面容精致,双眸明若繁星,走路浮若微尘,脸色略显苍白,却仍焕发出几分英气。原夫人向馨月介绍这便是紫凝。馨月起身,两人寒暄几句,便入了座。
众人齐聚,原老爷开口道:“成阳与我多年故交,多年来驻守西北,近来又几番辗转,事务繁多,才将馨月托付于原家。馨月到了这里不必外道,原真,原礼和紫凝就是自家哥哥姐姐。”原夫人接话道:“在这里缺什么东西和管家说一声就行。”馨月连忙点头谢过。
晚膳开始,原老爷向原真问道:“下个月就是祭祀大典了,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原真答道:“还有一些文书和供花没准备好。”原礼接道:“这个季节,花都谢了,只能托人从南边运来一些。”原老爷点头道:“原礼,那你就负责此事罢。”原礼点头答应。紫凝开口道:“我到时候可以帮忙插花和摆放供果。”原夫人笑着点头道:“也好,大家齐心协力,把这祭祀大典办好,也不枉祖宗多年的保佑了。虽说府上不缺人手,但到底要亲自经手,才能显示诚意。”馨月听闻,连忙表决心道:“我也可以帮忙。”原夫人笑道:“你是原府的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呢?”原老爷不以为然道:“虽说馨月是客,但从累世交情上来说,也是渊源深厚。这样,原真,你给馨月安排一些轻巧的活。”原真面无表情地答道:“是,爹。”
言谈间,管家进来和老爷耳语了几句,原老爷和夫人便出去了。馨月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菜肴上,一路劳顿,又一整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不觉两眼放光,夹了好多菜放在自己碗里,开始大快朵颐,吃过几口又拿过来一碗汤放在自己面前,开始细细品尝。
“嗯哼。”对面的原真咳嗽一声。
馨月不理,继续喝汤。
原真接连咳嗽几声。
“原大哥,你嗓子不舒服?”馨月关切地问道。
“你喝的是我的汤。”原真忍无可忍,飘过来一句话。
馨月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每人前面都有一碗鸡汤,自己手里拿的则是湘莲汤。
“那你喝我的鸡汤罢。”馨月说着将自己面前的鸡汤奉上。
原礼插话道:“大哥最近需要调养,这是厨房特意为大哥做的湘莲汤。”
馨月说道:“话说鸡汤也很补身体啊,原大哥,你还是喝鸡汤罢。”
原真无奈道:“算了,算了。”
馨月听闻,又将鸡汤收回。
原真脸上闪烁着怨怼的表情。
事已至此,得罪一次和得罪两次没有太大区别,馨月继续风卷残云,不在话下。
当天夜里,原真将手中的书翻来翻去,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面孔,一口一个“原真哥哥”地跟在自己后面,那样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如今,她又回来了,却已物是人非,自己早已没有了当日的天真无邪。
天时地利人不和(2)
翌日,秋风送爽,天色晴好。馨月第一次来到后山祠堂,只见众人在里面忙着运送和摆放各种供品。馨月先前主动请缨,说要过来帮忙,不管怎么样都要意思一下才行,于是上前搭讪道:“原大哥,我能帮上什么忙么?”馨月知道原真对自己有意见,自己也只是客气一下,他要是觉得碍眼,自己就立即打道回府。不料原真说道:“你来得正好,过来帮忙清点一下香烛罢。”馨月“哦”了一声,开始清点木箱中的香烛。原夫人曾经说过,要原家后人亲自动手才能显示对祖宗的敬意。馨月临时充当原家后人,也跟着忙碌起来。
过了一会,馨月觉得有些疲乏,便站起身来向祠堂外走去,准备透透气,突然闻见一股浓香扑鼻的味道,向旁人打听才知道最近后山增添了小灶,为准备祭典的众人提供膳食。馨月顺着香味的指引来到小厨房,要了一碗莲枣粥。纵然心急也一时入不了口,于是在返回祠堂的路上,馨月不住地吹着热气腾腾的粥,刚到祠堂门口,就见原真站在眼前。
馨月反应极快,谄媚地笑道:“我看原大哥辛苦,就端了碗粥过来给原大哥尝尝。”
原真没有表情地“嗯”了一声,伸手要将粥接过去。
馨月没想到他如此不客气,眼看自己吹了一路的热粥要误入他人口中,不由得握紧手中的碗。
正在此时,原礼走了过来,说道:“忙了半天真是累得很。”言毕便不由分说地拿过馨月手中的碗,将莲枣粥一饮而尽。
馨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被原礼掠夺过去,不由得横眉怒目。
原礼喝完粥后,说道:“味道还不错。”感叹完毕又向回走去。
原真看着一脸沮丧的馨月说道:“不是给我的粥么?你这么沮丧做什么?”
馨月回过神来,说道:“说的就是,明明给原大哥准备的粥,竟被原礼哥哥抢去了。”
原真冷笑道:“就会耍嘴,明明自己想喝还要故作姿态。”
馨月挠头道:“我荷包怎么不见了?可能忘在厨房了。”说完转身离去,欲奔向厨房。
原真将馨月拦下,说道:“这里的偏门直通厨房,等饭菜齐备自会有人送过来,你真是舍近求远。”
馨月跟在原真后面心想,肯定是自己吃独食得了现世报,走了那么远的路才得来的美食被人抢走不说,还被人讽刺挖苦。
书到用时方恨少(1)
翌日,馨月继续帮忙清点东西。昨天劳累不已,今日馨月便想了个主意,找来两人,一人负责清点香烛,一人负责清点灯盏,随后两人再互换任务,确认对方的数字无误,最后自己再按份例逐一归类。馨月一边安置供品,一边感叹自己冰雪聪明。
晚间,馨月正准备进入梦乡,不料碧荷急忙来通报:“姑娘,姑娘。大少爷来了,要见姑娘呢。”馨月猛地起身,带着满腹狐疑,简单整理一下便打开房门,见原真坐在外厅,尽量扯出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大哥这么晚来静心阁,馨月真是过意不去,打扰原大哥休息了。”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原真说话时没看馨月一眼。
“嗯?”馨月一脸茫然。
“你以为你今天的方法更有效?”原真说话时,眼神比梅卢峰的冰雪还要冷上三分。
馨月挠头问道:“难道不是吗?”
“府里人手多的是,让你帮忙是因为两家渊源深厚,把你当成自己人,不是让你指使下人去做事。”原真眼睛里的冰川动了动,马上就要雪崩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我明天亲自清点就是。”馨月妥协道。
“祠堂那边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不用再过去了。”原真冷眼说道。
馨月还没来得及欢呼庆祝,只听原真继续说道:“祭奠当天每人都要写祭词,你也写一篇罢。”冰山说完便移动走了,留下几缕凉气。
原真走后,馨月开始呼天抢地,叫苦连天,暗自后悔不该逞能,如今挨苦受累不说,还要看人眼色。
“姑娘,府上的规矩就是如此,这说明不拿姑娘当外人。”碧荷劝慰道。
馨月咬牙切齿,心中绝不领情。
翌日,万恶的一天又开始了。
接近晌午,馨月依然眉头紧锁,满脸愤恨,不知从何下笔。
正在这时,身旁传来一个声音:“你怎么一脸的愤愤不平?到底是谁得罪你了?”
“就是你!”馨月不假思索地答道,抬头见是原礼。
“哎,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把我的鱼差点弄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原礼想起了那天下午的事。
“你凭什么一口咬定就是我?”馨月反问道。
“我大哥说了,那天下午在池塘边见到你了。”原礼回应道。
“我还见到他了呢,没准就是他干的,栽赃到我头上。”馨月反驳道。
“不可能!”原礼急了。
“一看你就是涉世未深,江湖险恶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馨月开始东拉西扯。
“你见识过江湖吗?小小年纪就开始吹牛。”原礼不屑地笑道。
馨月不理会他语气里的嘲讽,继续埋头做事。
“哎,明天带你出去转转,西梁城里好玩的地方可多了,怎么样?”原礼抛过来一个友好的眼神。
馨月脸上顿时光彩夺目,拍手道:“好啊,好啊,明天一早咱们就去。”
原礼走后,馨月顿时来了灵感,数笔下去,一篇文章就大功告成,上面只有八个大字:先人已逝,哀悼无限。
书到用时方恨少(2)
第二日,馨月早早醒来,梳洗停当,把写好的纸张置于桌前,交待碧荷几句,便出了门。来到山门处,等了一会儿,原礼才缓步而来。
“先带你去见一个人。”说完原礼走下台阶。
台阶尽处停着一辆马车。
馨月跟上了车,立即开口问道:“是什么人啊?在哪里?我认识吗?”
“到了就知道了。”原礼闭上眼,仿若陷入思虑之中。
路上,马车摇摇晃晃,馨月在车内昏昏欲睡,无暇顾及路旁风景。
“到了,快醒醒。”原礼在一旁催促。
馨月睡眼惺忪地下了马车,才发觉已来到了一处酒肆前。原礼迈步进去,跟店小二交待几句,就上了楼。馨月紧跟其后。
但见临窗一处桌前,有位青衣姑娘背对而坐。原礼走上前去,与其交谈了几句,青衣姑娘便回过头来。馨月觉得眼前姑娘淡若清风,观之不太可亲。
原礼开口道:“这是我一位伯父的女儿,名叫馨月。这位是晴雪姑娘。”
晴雪站起来,和馨月见过礼。
原礼招呼馨月和晴雪坐下,对晴雪说道:“听你素日里感叹没有姐妹做伴,今天便给你介绍一位妹妹。”
晴雪微笑道:“还是你想得仔细。”
原礼又说道:“馨月妹妹从西北来,那里的风俗人情想必和西梁城相异许多。”
馨月接道:“其实差不多,在西北,人不吃早饭还赶了这么远的路,都会饿的。”
晴雪嘴角微微上扬:“馨月妹妹真是快人快语。”
言语间,酒菜上齐,三人闲谈。饭毕,送走晴雪姑娘,原礼和馨月来到街上。听原礼介绍,馨月方知晴雪姑娘身世坎坷,曾在一次意外中被原礼救下,而后在城里安顿下来,原礼每次进城时就前去探望一番。
说话间原礼走进一家店面。
馨月跟在后面,问道:“为什么不介绍你亲妹妹紫凝来呢?”
“她?她的心思全在后山呢。”原礼不以为然道。
此时,店家出来招呼,馨月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家珠宝店。
原礼叫掌柜拿来一只晶透翡翠簪子,向馨月问道:“你看这只簪子如何?”馨月惊喜道:“原礼哥哥,我不过陪你朋友说说话,你就备下这份厚礼谢我,真是惭愧啊。”说完伸手要去夺。原礼连忙侧身护住,陪笑道:“改天,改天我再送你一个。”
馨月见原礼这番神情,心下也明白了几分,嘴上却不饶:“小气鬼。”
原礼带着馨月满街地挑选礼物,而后仅以一支糖葫芦作为答谢,回来时被馨月一路咒怨。待馨月回到静心阁时,已是黄昏。刚走进静心阁的门口,碧荷就急忙开口道:“姑娘,早上大少爷来过,说让你回来后去别院见他。”
书到用时方恨少(3)
原真身为长子,住在府里的一处别院中,而这院落的名字就叫“别院”。馨月不情愿地来到别院中,原真的贴身小厮化平见来人是馨月,便直接请了进去。馨月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只见原真在案前写东西。
“听说原大哥要见我。”馨月小声说道。
“嗯。”原真冷冷说道。
馨月不知原真何意,心里开始轮番地咒怨兄弟二人。
“城里好玩吗?”良久,原真开口道。
“还行。”馨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原真将纸张递给馨月,说道:“明天交过来,我检查。”语毕就走了出去。
馨月将纸摊开,见是自己昨天的大作,原真在八个大字下面又添了四个大字:撕了重写!
当晚,馨月便给原真修书一封,写自己实非可塑之材,如继续写文,轻则贻笑大方,重则辱没原府名声,还望原兄明鉴,及早另请他人作文才是。不料第二天便收到原真的回复:“休想偷懒!”
夜幕下,馨月咬牙切齿,内心无比的苦楚,明知原真在公报私仇,却又无可奈何,眼下这关可怎么过呢?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外面“咚”的一声。声音太大,以至于馨月确定自己不是幻觉。
馨月和碧荷蹑手蹑脚走出房门,只见庭院里恍惚有一人影,踉跄几步之后倒在了地上。馨月试探着上前几步,小声问道:“哎,你是人是鬼啊,你没事罢。”人影闻声抬起头。馨月一见,是个漂亮的女鬼。再仔细一看,认出是紫凝。
馨月和碧荷合力把紫凝搀扶到屋内。馨月看着躺在榻上的紫凝,脸色苍白,额头微汗。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馨月倒了杯水,递到紫凝手中,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练功时有些体力不支而已。”紫凝幽幽地答道。
“那就先不要练了,调养好身体要紧。”馨月安慰道。
紫凝喝了点水,之后眼睛紧闭,过了一会,开口道:“打搅了,我先回去了。”
馨月递上一条手帕,说道:“先擦擦汗再出去。”
“谢谢你。”说完紫凝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转身走了出去。
坐回到案前,馨月的思维又开始扩散开来。听原礼说过紫凝经常去后山,又听碧荷说过,后山有祠堂,紫凝当然不会去看守祠堂,也不是面壁思过。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听起来有些熟悉的那个林师傅。
“碧荷,你说紫凝是不是去看林师傅了?”馨月想到哪里,就开口问了出来。
“是啊,紫凝小姐自小便由林师傅调教武功,只是近几年林师傅搬到了后山,就很少出来了。”碧荷答道。
馨月若有所思,转眼看见眼前的纸墨,又开始伤脑筋了,心中满是埋怨,愤恨,不满,还有浓浓的睡意。
机锋相对何时休(1)
晌午过后,馨月劳心费力,总算写了一篇正经文章,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感觉。
来到别院时,化平说原大少爷正在书房中会见客人,先请馨月到后厅一坐。
走进后厅,馨月只觉里面布局摆设都很简洁,紫檀木的桌椅,案上精巧的茶具都印有兰花图案,可见主人对这兰花是极喜爱的。
窗外是午后的阳光和阵阵的微风,馨月困意袭来,开始打盹。
突然额头一阵刺痛,馨月起身后惊奇地发现舒适的椅子旁边竟栽着一颗硕大的仙人掌,此刻正露出根根尖刺,张狂地笑着。
馨月揉着无辜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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