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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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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州,与白凤、水寒等人会面,馨月自然是倍感亲切,诉说着别后的种种。

此时,白凤已将朝岩教设在怀州城郊,再向北便是北国的地界。

馨月眼见白凤将朝岩教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人员兴旺,便佩服道:“还是你治理有方,有你在,朝岩教定能威名远扬。”白

凤说道:“刚开始时招募人马,还都是靠教主留下来的资财。”白凤仍称馨月为教主。

馨月当时做生意赚钱只是一时兴起,从未想过招募人马之事,但想到自己不是百无一用,最起码朝岩教就没毁在自己手里,便说道:“钱财都是小事,振兴教门才是关键。”

说话间,馨月只见“不可说”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匆匆离去。

没多久,有人来禀报说:“教主,不好了,快去后院看看罢。”

白凤急忙跟随那人而去。馨月见势不妙,也跟了过去。

水寒养了一只奇大无比的鹰,时常加以训练。白凤等人赶到后院时,只见老鹰虽头戴眼罩,但却一直奋力扑腾,毛羽也在挣扎中掉了数根。

此时,水寒也已赶到,向旁人喝道:“怎么回事?”

一个小厮答道:“回坛主,小的不知,只是照常喂水喂饭。”

水寒命令道:“把饭钵和水杯拿过来。”

待来人将饭钵和水杯一一呈过来,水寒检查完毕后,怒道:“是谁给鹰喝了酒?”

见众人低下头去,无人应答,水寒又问道:“这里可有生人来过?”众人还是没有应声。

馨月想起,刚才“不可说”正是从这里出来的,心中只觉得对“不可说”已经忍无可忍。

迷雾重重(2)

想到这里,馨月连忙回去找到“不可说”,愤怒地质问道:“你真是到处惹事,现在竟然给老鹰喝酒,看来我这里这座小庙留不下你这尊大菩萨了。”

“不可说”不以为然地笑道:“嘿嘿,那就后会有期了。”说完转身离去。

馨月狠狠地瞪着“不可说”的背影,心里感叹此人可恶、自己好人难做。

第二天城郊,馨月等人计划返回洛城。水寒则一路远送,如同那日馨月在洛城送水寒离去一般。

“见你们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馨月边走边说。

水寒说道:“你来一次不容易,为什么不多停留几日?”

馨月解释道:“我急着去见一个朋友。她有伤在身,恐怕时日无多,我们约好春天见面,眼看春天都过去了一半,我怕她等得着急,就想着赶紧回去。”

水寒听后点点头,深有感触地说道:“在江湖上行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负伤,甚至送命。”

“所以,你和白凤要处处小心才是。”馨月听水寒这么一说,急忙嘱咐道。

水寒轻笑道:“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倒是在怀州的日子,一直无忧无虑。”

馨月想起在怀州时的往事,跟周爷、张府之流斗智斗勇,实在是胆战心惊,可对于水寒来说,已经算是相对平稳的日子,可见之前他和白凤跟着如燕教主经历过多少艰险。

此时,水寒也想到了以前的事,便说道:“还记得以前那个周爷吗?他前几天死去了。”

“啊,怎么回事?”馨月想起自己以前曾给他下过奇香断肠散,不过那断肠散只是让人疼痛难忍,不会殃及性命。

水寒说道:“具体原因不清楚。他在怀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他这一死,街头巷尾也都在议论。这几日官府也在积极调查周爷的死因。”

馨月想到周爷此前横行街头,为非作歹,还对自己纵过火,心中也无同情之意。

迷雾重重(3)

又行了一程后,水寒感叹道:“此次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馨月心中也不无感慨,朋友临别之际,总是让人惆怅不已,便说道:“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我们是同生共死的朋友,距离的远近算不得什么,况且来日方长。”馨月这番话既是安慰水寒,也是安慰自己。

水寒跟着默念道:“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

馨月望向前边的怀州城墙,说道:“若不是有你们在,这怀州我是绝不会再来的。有朋友在的地方,才会感觉亲切。”

水寒接道:“我和姐姐商量着,准备今年夏天搬到别处,另选教址。”

馨月知道,江湖各门派的教址大多在偏僻处,便说道:“若是选好了地方,可得派人通知我,要不我可找不到你们。”

水寒笑道:“那是自然。”

行步间,几人已近城门。馨月说道:“我到城里换匹马,你教务繁忙,就此别过罢。”

“你们一路小心。”水寒嘱咐道。

馨月笑着点点头。

筵席终要散去,馨月等人上了马车。水寒目送马车进城,随后离去。

馨月等人换过马匹,在街上缓缓而行。这城里跟过去并无多大分别,阳春之日,街市上更是热闹无比。

突然,前面人头攒动,远远地见一位少女骑马而来,身后跟着大批随从。

那少女所到之处,人群纷纷避让,有来不及躲避的,便被那少女一鞭子抽到路旁,一个弱小的男孩便惨遭厄运,被鞭子甩在了路旁。

馨月叹道:“真是蛮横至极。”

“就是,一看就是缺少教养。”蓝茗应合道。

少女骑马的速度飞快,不多时就已来到馨月等人身边,见他们几个没有及时退让,又盯着自己嘟嘟囔囔,便扬起长鞭大喝道:“还不快滚到一边去。”

馨月见她用马鞭指着自己,脸上尽是刁蛮之色,心中虽怒,脸上却带着笑意,说道:“我不知道怎么滚,烦请姑娘你下来给我示范一下。”

迷雾重重(4)

少女见有人向自己挑衅,登时大怒,抬起长鞭,照准馨月的脸抽了过去。

馨月自幼练习过鞭术,知道如何躲避。

蓝茗见馨月遇险,便翻身接住长鞭,将鞭子牢牢地握在手中。少女见状更是恼怒不已,在另一头用力抽回。

此时,少女身后有人喝道:“没有眼色的东西,敢对知府大人的千金不敬。”

他若不说还好,馨月知道知府大人和城南的张府关系紧密,眼下他的千金又这般仗势凌人,顿时心生厌恶。

蓝茗也由知府联想到了张府,对张府的愤怒已有多时,此时更是不愿饶人。

于是,馨月和蓝茗二人合力,抓住长鞭,用力翻转,生生地将少女扯下马来。

少女身后的随从见主子受辱,呼啦啦地围了上来。少女爬起来后,怒道:“把他们统统抓起来喂狗。”

此时,馨月身边的护卫也拉开架势。一场恶斗在所难免,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

城中百姓每每见到这位少女,总是躲闪不及,今日见有人胆敢不服,顿时好奇不已,一方面想看昔日里飞扬跋扈的知府千金如何受挫,一方面又担心挑战者这方面寡不敌众。

成阳府中尽是昔日跟随成阳青到处探听消息之人,不仅机敏过人,而且功夫方面也有过人之处。馨月的几个护卫护在馨月身边,防范对方来袭。

馨月低声对一个护卫说道:“他们人多,咱们若是寡不敌众,你就趁人不备把那个女娃捉来。”

护卫点头:“明白。”随后,双方开打,一片混战。

知府千金知道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便不把面前几个人放在眼里,只是大呼小叫,指挥家丁,自己则在一旁观战,等着看一出好戏。

馨月抽出长鞭,准备应敌。这长鞭乃是用弯牛丝编制而成的西北良鞭,是父亲赠与自己的十岁生日礼物。知府千金见馨月也用长鞭,顿时来了兴致,跳进包围圈,要与馨月分个高下。

迷雾重重(5)

馨月见状,笑道:“我这长鞭,打过野猪,抽过无赖,没想到今日倒和你有些缘分。”

知府千金今日连连受到馨月语言上的羞辱,喝道:“今日叫你看看姑奶奶的厉害。”言毕,扬起长鞭对馨月抽打过来。

馨月低身躲过,复又瞅准时机抽打回去。一时间,两条长鞭犹如长蛇飞舞,快速在空中翻转流动。没多久,两条长鞭纠结在一起,不分彼此。

两人纷纷用力向回拉扯,蓝茗见状,赶紧摆脱对手,跑去助馨月一臂之力。

二人一起用力,硬是将对方的长鞭夺了过来。

知府千金见手中一空,喝道:“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

馨月冷笑道:“你们一群人打我们几个,又算什么本事?”

知府千金见说不过馨月,更添恼怒,于是夺过身旁一人的长刀,挥舞过来。蓝茗翻身应上,与其对打。馨月则手舞长鞭,不时接应。至于二对一未免有失公允一说,馨月才不放在心上。

此时,成阳府的护卫们已将众多家丁打倒在地。那些家丁平时仗着人多,又自恃在知府大人府里当差,往往横行霸道,无所匹敌,谁知今日碰见的是校卫亲兵。

知府千金独力应战,又要应对蓝茗的利剑,又要提防馨月的长鞭,一时间应接不暇,心烦意乱,被蓝茗瞅准时机,抓住破绽,硬是将其手中的长刀打落在地。

知府千金见对手势强,便撩下狠话:“你们有本事就别走,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

馨月知道她要回去搬救兵,说道:“好啊,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你回去把阿猫阿狗都叫来。”

知府千金愤怒不已,但眼下力不能敌,只好怒气冲冲地带人回去。

待人离去,馨月说道:“我们也走罢。”

蓝茗问道:“不是说在这里等她们么,料她们也没什么本事。”

馨月笑道:“跟她们那种人讲什么道理。等她把救兵搬过来,见我们走远,怕是更加恼羞成怒罢,那样岂不更妙?”

迷雾重重(6)

蓝茗想象得出那少女恼怒的样子,便说道:“好主意!”说罢,几人离去。

馨月一行人出了怀州城,坐着马车向南驶去。

过了半日,就在馨月哼着小曲、等待归乡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馨月下了马车,见前方的人手握兵器,心中不解,便问道:“各位有何吩咐?”

此时,人群后面钻出一个少女,正是知府千金,对一个领头的男子说道:“就是他们。”

馨月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搬的哪门子救兵呢。”

知府千金喝道:“少废话,没胆量在城里等着,倒在这里被我堵个正着。”

馨月心下想到,当时离去,被街上众人看在眼里,那少女随便抓人一问,便知自己出城方向,只怪自己一时大意,更没想到她竟调遣了这些神秘人过来。

眼见对方人数多出好几倍,像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不比那些酒囊饭袋的家丁,形势不妙,落入敌手的可能性更大,馨月便小声对身旁的一个护卫说道:“若有机会,你就冲出包围,一路南下,告诉我爹这里的情况。”又对另一个护卫说道:“你也是,尽力冲出去,到城郊找白凤水寒他们。”馨月知道此时不比平常,对方派高手来抓人,自己恐怕会有一番苦头吃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知府千金有恃无恐地说道。

馨月回道:“知府千金带人来抓人,总得有个理由罢。烦请告知,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领头的中年男子说道:“闹市聚众打人。”

馨月冷笑道:“那知府千金也参与其中了,要抓一起抓。”

中年男子喝道:“少啰嗦,知府千金被你们打伤,我劝你们赶紧乖乖就捕,以免受皮肉之苦。”

馨月知道,一旦被捕,不说旁人,就是那知府千金也会将自己折磨致死,于是心下生出一个主意,对中年男子说道:“诸位稍等,临走前我有事要跟家人交待,随后便跟你们去。”

迷雾重重(7)

中年男子料定他们插翅难飞,说道:“快点!”

馨月回头小声对身边人说道:“大家这次随我远行,一路上辗转颠簸,我就不一一言谢。待会我去就捕,你们要尽力逃出去,别被他们抓到。我知道你们都是跟随我爹多年的高手,做到此事不难。”

见有护卫摇头,馨月连忙制止道:“听我说,他们人多势众,若是硬拼,结果就是大家一起被抓,再难活命。此处天高皇帝远,咱们府里的势力又借助不上。她针对的是我,你们则能逃便逃,不得有误。”

几人见馨月面色凝重,不得不应承下来。

知府千金不耐烦道:“抓个人也这么啰嗦,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中年男子脸上挂不住,说道:“时间已到,快快就捕。”

馨月低声道:“记住,不要硬拼,逃命要紧。”随后,馨月走了过去。蓝

茗也紧随其后,说道:“她也照样不会放过我,咱们同去。”

就在两人走近官差之时,突然,凌空出现一个白衣人,一手抓住馨月,一手抓着蓝茗,再飞身一跃,逃离了出去。

中年男子命弓箭手射击,谁知白衣人身形灵活,再加上腿脚功夫深厚,没被射中不说,没多久便已逃出很远,再难追上。

几个护卫见馨月蓝茗二人已然安全,便趁他们注意力都集中在馨月等人身上,连忙翻身而至知府千金身旁,将其劫持住,命令官兵不得靠前。到了安全地带,才将人放倒在路旁,飞身逃走。

逃到一处山洞里,白衣人才将馨月蓝茗二人放下。馨月蓝茗此次蒙他搭救,心中感激不已。

蓝茗惊道:“‘不可说’,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有这身好功夫。”

“这算什么。”“不可说”不屑道。

馨月说道:“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看你们在城里打斗,才好玩呢。”“不可说”嬉笑道。

“原来你一直在跟踪我们”,馨月领悟道,“那时你怎么不出手?”

迷雾重重(8)

“看得好玩,干嘛要出手?”“不可说”反问道。

蓝茗接道:“我知道,你是看我们真正遇到了危 fsktxt。cōm险,才出手相救。”

“你真是个好人,以前是我看走眼了。”馨月想起自己一路上虽对他有些恩惠,但终究难抵救命之恩,况且自己还时常出言讽刺,想来有些愧疚。

“你们两个丫头能不能安静点,叽叽喳喳的。”“不可说”不愿听她们说些赞美的话,倒喜欢在暗中看热闹,没过多久,便自己跑下山去。

过了一会,馨月念叨着:“不知道他们逃掉了没有?”

蓝茗问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眼下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等消停一阵子再说罢。”馨月叹道。

此时,“不可说”跑了回来,说道:“先吃些野果子罢。”

馨月大喜,说道:“真好。”不知道说的是人还是野果。

此前,“不可说”也给二人摘过野果子吃,但境况却大不相同,先前是补偿,如今是雪中送炭。

“从梅炉峰到这里,你一直跟着我们,到底是为什么?”馨月不解道。

“为了好玩。”“不可说”答道。

馨月继续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说过的话?”

“那日看见你们东西被一个老人抢走,觉得有趣,就跟在后面了。”“不可说”说道。

蓝茗接道:“原来我们是在演戏,你倒成了看戏的了。”

“对啊,你们还说要到我房里探个究竟,后来看你们吓得那个样子,有趣有趣。”“不可说”边说边乐得直拍巴掌。

“原来你那时偷听我们说话?”馨月质问道。

“哪还用得着偷听啊,方圆几里之内,一条蚂蚁爬过,我都知道。”“不可说”说道。

馨月不信道:“你就吹牛罢,反正现在就咱们三个人,你尽管吹。”

“不可说”也不强辩,吃着野果,自得其乐。

天色渐晚,馨月和蓝茗二人躲在山洞里,冻得瑟瑟发抖。

迷雾重重(9)

“馨月,今天你怕吗?”蓝茗问道。

“怕,非常怕,从来没这么怕过。”馨月叹道,虽然已经涉险多次,仍是害怕。以前无论是被朝岩教掳走,还是被长云帮劫持,都心存希望。但不知为何,今天特别的害怕,担心自己一去便会惨遭毒手。或许这次离他太远了罢,以前无论是何种危 fsktxt。cōm险,有他在,自己总会抱有希望。

“你冷不冷?”蓝茗继续问道。

馨月见蓝茗嘴唇发紫,摸了摸头,又烫得吓人,连忙叫道:“‘不可说’,蓝茗发烧了。”

“不可说”见蓝茗冷得直抖,便说道:“等我一下。”说完走出山洞。

馨月则紧紧抱着蓝茗,试图让她感觉好受一点。

过了一会,“不可说”回到山洞,手里拿着一张熊皮,上面还滴着血,显然是刚刚打的。“不可说”来到蓝茗面前,将熊血一点点地滴入蓝茗口中,而后说道:“你们盖上这个罢。”

馨月闻见野兽皮的味道,总觉难忍,但“不可说”一片好心,再加上山洞里确实寒冷,便将熊皮披在了自己和蓝茗身上,随后问道:“‘不可说’,你不冷吗?”

“我长年在梅炉峰上待着,这点寒气我还觉得热呢。”“不可说”坐在洞口说道。

第二天,阳光初现,又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蓝茗醒后,感觉已经好了很多,对“不可说”更是感激不尽。

馨月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城里又去不得。这样,我们去城郊白凤他们那里躲避几天罢。”

蓝茗点点头,说道:“也好。”

“不可说”在前面带路,说道:“翻过两座山,再走二十里路就能到那里了。”

“那么远?我们昨天有飞得那么远吗?”馨月惊讶道。

“当然有。”“不可说”肯定道。

馨月无奈道:“蓝茗烧刚退,现在怎么办?”

“不可说”上前一手抓住蓝茗,一手抓住馨月,说道:“让你们说我吹牛,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

迷雾重重(10)

一路飞奔,到了朝岩阁,“不可说”为了不被人发现,将二人放在后院,随后又将水寒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水寒惊讶地问道。

馨月无奈地笑道:“昨天还说见一次不容易,我们想念你这里,就又回来了。你瞧,我们又见面了。”随后将昨天发生的事简单说给了水寒听。

“姐姐现在不在,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跟我来罢。”水寒说道。

安顿好以后,馨月又给蓝茗喝了退烧的药。

蓝茗说道:“馨月,本应是我照顾你,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馨月说道:“咱们一起死过好几回了,还说这种客气话?”

蓝茗笑了笑,说道:“我自幼孤苦无依,受尽欺负,你待我却不是一般的好。”

“谁让咱们有缘呢?还有,这次真是多亏了‘不可说’,等事情过后,咱们得想个法子谢他才行。”馨月本就对蓝茗心存怜惜,再加上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同甘共苦,馨月更是将她当成亲人看待。

蓝茗连忙点头,昨日“不可说”为了自己去猎熊,当真是感激不尽。

当晚,白凤从城中赶回。水寒便将馨月之事告知于她。

“她们现在在哪里?”白凤问道。

水寒答道:“我把她们安排在后院一处隐蔽的房子里。”

白凤点点头,走至后院,见到馨月和蓝茗,说道:“馨月,不好了。”

“怎么了?”馨月见白凤脸色有异常。

“你看这是什么?”白凤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馨月上前一看,竟是自己和蓝茗的通缉令,当即气道:“他们凭什么通缉我们?就因为我们和知府千金打了一架?”

白凤摇摇头,说道:“我今日进城,见城里到处都贴着通缉令,一看画像竟是你们两个,就趁人不备拿回来一张。回来仔细一看,这上面竟说你们是杀人犯。”

“什么?”馨月又惊又怒,将通缉令拿过来一看,果真如此,竟然还说是自己和蓝茗杀死了周爷,全城通缉。

迷雾重重(11)

蓝茗看后,说道:“胡说八道!我和馨月才来几日,竟将脏水往我们身上泼。”

白凤也诧异道:“是啊,你们来之前,周爷就已经死了。”

水寒说道:“不管怎样,你们先在这里住下,避避风头。这里偏僻,没人过来。”

馨月沮丧道:“我们俩现在是官府通缉的罪犯,怎么能连累你们,到时候再治你们一个包庇窝藏罪。”

水寒不屑道:“听他们一派胡言,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他们不便公开说知府千金打架一事,便将这更恶毒的罪名编排到我们俩头上。”馨月越说越气愤。

这时,“不可说”挤进来说道:“这是刚出锅的面条,大家快吃。”

众人望着“不可说”狼吞虎咽,哭笑不得,眼下只有“不可说”才有心情吃东西。

馨月和蓝茗暂时在后院里住了下来,躲避风头,心中惟盼那几个护卫能安然脱险,将消息带给洛城的父亲,又想着父亲定会责怪自己,到处乱跑,麻烦不断。

来到厨房,馨月见“不可说”正在大快朵颐,不禁羡慕道:“我现在要是有你这胃口就好了。”

“不可说”说道:“心情好,要吃东西;心情不好,更要吃东西。吃了就好了。”

馨月笑道:“我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总是愁眉不展,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有些事根本就让人高兴不起来。”

“不可说”不以为意道:“想那么多干什么?等时候到了,都是往棺材里一塞,变成枯骨一堆。到时候谁还会在乎哪堆骨头分量更重。”

馨月回道:“真到那时候了,什么都好说。关键是时候未到,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

馨月说完,又踱步回去,一路慢慢想着自己的苦楚。

几日后,馨月正在后院里愁容满面,水寒走了进来,对馨月说道:“馨月,你看谁来了?”

馨月望过去,立即愣住,惊讶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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