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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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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寒颤之余,不忘辩解:“谁,谁说我去捞鱼了?”

原礼问道:“那你去干什么去了?”

“我去溜冰,那冰层太薄,我一不小心掉下去了。”馨月诡辩道。

原礼又问道:“那冰面上的锄头是谁的?”

馨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是我用来给竹子翻土用的,那会人多手杂,被移到冰面上去了。”

原礼自是不信,还欲再问。原夫人打断道:“让馨月好好休息罢,这么冷的天,小心感上风寒。”

馨月坠冰后,过了几日,紫凝找到馨月,说自己要远行。

馨月惊异地起身问道:“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决定的?”

紫凝笑得云淡风清,说道:“去一个远房亲戚家,爹娘已经同意了。”

看馨月面露疑色,紫凝继续说道:“如果我单独出远门,爹娘必然不放心。只好先去亲戚家住段日子,再做打算。”

馨月沉默一阵,复又轻声问道:“是因为他?”

紫凝眉目间布满愁绪,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答案,却一直心存幻想”,随后又苦笑道,“我想,大概离开这里会好些。”

沧海月明珠有泪(2)

“我真舍不得你走”,馨月哽咽道,“但出去走一走,或许能转变心情吧。你自己在外面要多保重,什么时候走?”

“两日后就出发。”紫凝答道。

临行前,禅房内,紫凝面对明成法师泣不成声。

“这么长时间,我什么都努力做到最好,为什么他的心从来不属于我?”紫凝哭诉道。

“你瞧这太阳,它不属于任何人,但你仍能感受到它的温暖。”明成法师淡淡说道。

紫凝听闻,虽不能完全领会,但决定暂离眼前这一切,于是便有了这番出走。

紫凝说与馨月听后,馨月点头说道:“如果有些事真的让你这么痛苦,那就先抛开它,前面会有更好的风景等着你。”

两日后,北风呜咽,马车备齐,紫凝准备出行,原老爷和夫人叮嘱了几句便返身回去。馨月仍旧依依不舍。

紫凝回头看看原府的大门,说道:“悲莫悲兮生别离。”

馨月接道:“乐莫乐兮新相知。一路保重,早日回来。”

紫凝挥挥手,转身上了马车。

馨月怅然若失,回过头来看见了林言,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只一瞬间,林言便走远。

此时,空中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缓缓落下。

紫凝一路上会是怎样的伤情和绝望,不知道前方等待紫凝的又会是怎样的命运。

“夕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在紫凝走后的几天里,馨月一直有些郁郁寡欢。一日,馨月伏在案前临描着伤春悲秋的古诗。

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古珍斋外生事端(1)

“竟然描这么伤情的句子。”

馨月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原礼,嗔道:“进来也不敲门,你应该改名叫原没礼。”

“看来大哥说的没错。”原礼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说什么?”馨月好奇地问道。

“他说你就像一只好斗的蛐蛐。”原礼含笑说道。

馨月登时怒气冲天,头顶上的两只隐形触角瞬时间竖立了起来。

“息怒息怒,动怒伤身”,原礼嬉笑道,“明天是晴雪生日,你随我一同进城给她庆生辰,好不好?”

“我倒有心去,可惜最近天太冷。”馨月说着伸个懒腰。

“送你一个狐皮围巾。”原礼许诺道。

“紫凝这一走,还有些伤神。”馨月抚头说道。

“我帮你把月钱涨回来。”原礼继续允诺。

“就这么定了。”馨月听后立即精神振奋,随后又狐疑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

“我一向体恤民情。”原礼顿了顿,继续说道:“年后,我要帮忙打理家里的产业,以后府里上下的月钱我说了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罢,这次我又有什么任务?”馨月问道。

“馨月妹妹真是冰雪聪明。这次你帮我去城东的古珍斋取一幅字画,接着去城西的益寿堂取药材,再去城北的倚碧轩买点胭脂红。我列了明细在这里,你先拿着。”原礼解释道。

“你一个大男人,还用胭脂水粉?再说,你自己就不能去?”馨月听后跳起来质问道。

“我帮别人代买而已,明天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原礼安抚道。

“这阵子我头晕,还没什么胃口。”馨月抚头蹙眉,继续勒索道。

“明天事成请你去城里最好的馆子,包你胃口大开。”原礼继续下诱饵。

“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你走一趟了。”馨月故作无奈状。

“我已备好马车,明天你采买完毕就去翠竹仙等我。”原礼临走时说道。

古珍斋外生事端(2)

春寒料峭,街市上却依旧车水马龙。原礼先下了马车,让馨月继续坐车去城东。馨月掀开车帘探出头来,看到原礼见到晴雪,二人有说有笑向西而去。

出了古珍斋,馨月欲向马车走去。突然迎面过来一个男童,和馨月擦身而过,似有风吹来。馨月摸了摸口袋,暗叫不妙,便追了过去。谁料小孩脚步轻快,几番辗转,便跑进一条细长胡同。馨月担心有诈,便小心靠近胡同向里瞧去。突然背后脚步声渐重,馨月心下一惊,掉转身来,发现身后有十几人,为首的正是那日在翠竹仙调戏楚元的中年男子。

“等了好&书&网}久,没找到姑娘。今天相请不如偶遇,陪我喝一杯去。”男子满脸得意。

“看来是上次打得轻,不长记性。”馨月回道。

男子哼道:“刚才看见姑娘在马车中,特意多找了几人在此等着,看看今天鹿死谁手。”

馨月望过去,男子身后站着几个打手,不易对付,原礼又不在身边,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刚才的小孩又从胡同里跳了出来,经过馨月时,塞了一个包袱到馨月手里,紧接着迅速逃走。

此时,中年男子一声令下,身后打手应声而上。馨月正准备招架时,胡同里又窜出两位女子,见到馨月手里的包袱,便把馨月拦下。事出突然,中年男子喝道:“什么人?敢搅我的局?”

其中一位白衣女子抬手一挥,中年男子便大叫不止,抱头倒地。男子身后几人欲上前相助,另一位绿衣女子开口道:“嫌命长的,尽管过来。”几人面面相觑,见眼前女子不好惹,便扶着男子怏怏离开。

白衣女子开口问道:“姑娘为何偷我们的包袱?”

馨月刚才已看得眼花,开口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小男孩塞过来的。”

绿衣女子看着馨月,突然愣住,接着对白衣女子耳语了几句。

白衣女子笑道:“我当是谁,原来你就是冒充教主干女儿的人。”

馨月半天才反应过来,来者是朝岩教的人,不想惹祸上身,便说道:“刚才有人把这个塞给我,我还纳闷呢。既然找到了失主,我就不奉陪了。”说完把包袱丢给绿衣女子,转身欲走。

绿衣女子速度极快,来到馨月前方,说道:“哼!偷了我们的东西,休想活着离开。”

“要我说多少次,不是我偷的,那个小男孩这会怕是已经跑远了,你们再不追可就来不及了。”馨月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倒霉透顶。

“包袱在你手里,想必看过里面的东西了罢。”绿衣女子不依不饶。

“里面有值钱的东西吗?我还没来得及看。”馨月不快道。

此时,白衣女子走过来说道:“带回去,交给教主处置。”说完上前擒住馨月。

馨月不断挣扎,欲摆脱两人,但势单力薄不是她们的对手,三两下便被两人制伏,丢到一个马车里。

一入朝岩深似海(1)

马车里,馨月被堵住了嘴,不能出声。车帘厚实,看不清外面情况。马车前行了许久,不知来到什么地方。下车时,天色已暗,两女子押着馨月进了一处土地庙,庙内残破不堪,香火中断已久,角落处尽是蜘蛛网。

两人丢给馨月一个馒头,馨月在车里折腾了大半日,早已饥肠辘辘,嘴里啃着硬馒头,眼睛四处打量寺门外面,看看自己究竟到了哪里。

“少耍心眼,你休想逃掉。”绿衣女子见馨月眼神不安分,开口说道。

“谁说我要逃了?我在欣赏风景,过会准备作诗。”馨月辩解道。

两人一愣,白衣女子开口道:“你倒是有闲情逸致,过几日到了地方,看你还有没有这份心。”

馨月听完,心下思量,方才她说要过几日才到,按照马车的速度,离西梁城要有几百里,看到庙外的残霞,知道是要向西而行。不知道原礼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不见了,今晚就要在破庙里宿下,不由得十分怀念静心阁的软床。晚上歇息时,馨月蜷缩在地面上,心想即使有人来救,也未见得能找到自己,得留下些线索,于是摸了摸脖子上的石链,偷偷解下一颗,藏到神像旁的灰堆里,不管别人能不能发现,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第二日,天色微亮,两女子又带上馨月出发。坐上马车,又和昨天一样,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馨月悄悄掀车帘时,立即被绿衣女子发现,喝道:“想留着你的手,就给我放下。”馨月听后赶紧放下车帘,刚才匆匆一瞥,发现马车走的是小道,周围是残柳树林,即便自己呼救,也不会有人出来的,不免心生失望。

昨天到现在只吃了一个硬馒头,外面两人倒是满不在乎,馨月却已哀声连连,开始幻想翠竹仙的招牌菜,越想越饿,便断了吃的念头。此去朝岩,还不知是生是死。这两名女子已经很凶,她们的教主估计会是个千年魔头。馨月胡思乱想之际,马车停了下来。馨月不敢妄动,不多时绿衣女子丢进来一个水袋,馨月开始痛饮。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再次停下,馨月发现眼前是一家客栈,想到今晚不用住在破庙里,便心下一松。馨月被带到大堂里,绿衣女子警告馨月不许出声,便去要了房间,白衣女子带着馨月坐到一处桌前,叫来饭菜。眼前饭菜虽然普通,但馨月已经饥饿地忘记了一切,唯有眼前的米饭,越看越可爱。

一阵饕餮后,馨月打量着大堂,一切都普普通通,食客中也没见到正气凛然的高手,觉得自己只要出声或者想逃,一定会被身边的两个女子打到半残,心下便断了念想。

晚上歇下时,馨月声明自己睡觉磨牙打鼾流口水,于是被安排到一个角落里的房间,两名女子在隔壁。绿衣女子说道:“休想耍花样,方圆几里有一点动静,我都清楚。”馨月虽然觉得她在吹牛,但自己的确是逃不脱的。晚上睡觉时,馨月又解下一颗石头,放在两个柜子中间的隙缝里。

一路上或风餐露宿,或在乡间客栈短暂停留,每到一处,馨月就留下一颗石头。如此反复几日,正当馨月再无石头可解时,就来到了一处岩壁前。绿衣女子吹了一声口哨,岩壁上方出现了一张面孔,不多时,岩壁中间的石门缓缓打开,两人带馨月走了进去。馨月发现岩洞里面极为宽敞,还上下分隔成好几层。白衣女子进到一间屋子里汇报情况,出来后交待绿衣女子带馨月去三楼的住处。

房间里设置极为简单,周围是岩壁,壁上还有一扇窄窄的窗户,要想从窗户逃出去,馨月得回到自己刚出生那会。不知教主会如何处置自己,想到这里,馨月不由得心中惶恐,坐立难安。

一入朝岩深似海(2)

外面天色已黑,馨月被叫了出去,跟在绿衣女子后边,七转八转,来到了一处密室,绿衣女子随后便退了出去。密室前方坐了一个人,头带面具。在密室里还带面具,馨月怀疑这个人不是太美,就是太丑。反复思量,还是觉得太丑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到底是何人?敢偷我的东西。”面具里面传出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于是馨月又把那天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对面的女子缓缓摘下面具,似要仔细观察馨月。

馨月吃惊地看到眼前露出了一张绝世的容颜,马上将自己刚才的结论推翻,呆呆地望向对面的女子。

女子不住地观察馨月的眼睛。眼神可以透露太多的内心世界,观察眼神便是看穿一个人的最佳方法。然而,此时的馨月由于太过吃惊使得眼神放空,反倒没被察觉出异样。

“你还曾冒充是我的干女儿,到底是何居心?”女子继续问道。

馨月一直怀疑眼前人便是朝岩教主,此刻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真,便心虚道:“我一时说着玩的。”

女子走过来一把抓住馨月的衣领,另一只手轻轻一点旁边的机关,便露出了一扇隐蔽的木窗。女子打开木窗,将馨月的头摁了出去。霎时间,北风呼啸,沙石乱飞,馨月闭上眼睛,苦不堪言。如此反复几次,女子问道:“说着玩?这样好玩吗?”馨月暗暗叫苦。随后女子轻拍手掌,便进来两个人,将馨月带了回去。

馨月觉得这个绝世美人喜怒无常,就像一座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喷发。这个地方就像个大的牢笼,自己被关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野兽的晚餐。

晚上馨月和衣而眠,仍能听到外面的风沙怒吼,馨月想起密室里的那道木窗,应该是直接连到了外面。来时的路上看不见外面的风景,如果没猜错,岩壁的另一面,便是大漠了。大漠!通向西北的大漠!不知道这里位于乌兰城的哪个方向,不过大漠孤烟的风景,自己并不陌生,如果有朝一日能出得去,在大漠里逃生倒有几分把握。

一入朝岩深似海(3)

第二日,馨月发现朝岩教里大部分是女子,并且等级森严。绑自己过来的白衣女子明显地位较高,绿衣女子是其手下。

“眼睛少到处看,看了也没用,你插翅难飞。”绿衣女子对馨月说道。

“绿音,别吓坏了我们的贵客。教主发话,带她到书画室去。”白衣女子说道。

馨月这才知道绿衣女子叫绿音,那白衣女子是不是叫白音呢。馨月正漫无边际地乱想着,人又被带到了书画室。里面书籍众多,还有很多画卷。趁着还没来人,馨月赶紧在里面翻找有没有武功秘籍或者藏宝地图一类的东西。一路找过去,大部分是地方风土志一类的书,正满心失望,瞥见了站在门口的美丽教主。

“我看这里落了些灰,就帮忙收拾收拾。”馨月连忙找借口,没有感觉到教主的怒气,心里还有几分侥幸,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就这么没命了。

馨月为了装装样子,手在书架上随便挥了几下,一不小心弄掉了一幅轴画。轴画一落在地上,便配合地延展开来,是一幅男子的画像。馨月抬头看向教主,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怒气冲冲,觉得自己这下是真的玩完了。

教主走过来捡起地上的轴画,凝神看了好半天,仿佛用尽了所有的气力盯着画中人,过了许久才缓缓合上。

其间馨月不敢妄动,等教主站起身来,没等她发话,自己先开口道:“我把你的画弄掉了,就再赔你一幅好了。”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幅画卷,还是在古珍斋替原礼取的那幅。原礼间接害自己落入朝岩教的手中,拿他的画换取自己的一时平安也不为过。

“什么下三滥的画,也配拿出来给我看。”美人怒道。

馨月不懂画,只觉得可能原礼的这幅山水图不是什么珍品,又把拿出来的画收回袖中。

“你若再碰这里的画,碰一次,要你一根手指头。”美人撂下狠话,馨月自然不敢违抗,立即远离书画架。

祸从口出何所以(1)

随后的几天里,馨月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三楼,同时还有人监视。几日相处下来,馨月得知监视自己的人叫蓝茗,一个年纪尚小的姑娘,只是不知身手如何,不过既然被派来监视自己,应该在自己之上。

不久,馨月被安排做一些活,抄写一些东西,内容大部分是各地地形、概况之类。虽然不知道写这些有什么用,但馨月做得欢喜,这意味着自己暂时还能保住性命。

有一天,蓝茗送来新的纸墨时,突然低身抱腹,痛苦异常。馨月同她虽然极少言语,但还是关心地询问,欲要叫人。蓝茗突然拦住她,说道:“明日便好,不需叫人。”馨月看她脸色惨白,十分难受,不知如何是好。

“赶紧做事去,误了教主的事,谁也保不了你。”不知何时白衣女子已站到门口,对蓝茗喝道。蓝茗应声而去。

“她好像不舒服。”馨月站出来说道。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白衣女子瞪了馨月一眼。

时间越长,馨月越觉得这里的人很奇怪,不只蓝茗,其他一些人也会偶尔发作,脸如死灰,严重时浑身抽搐。直到有一天,馨月站在三楼扶手旁,看见白衣女子发给一些人药丸,几人服用后,情况便有所好转。馨月大吃一惊,不知道他们服用的是什么,但好像他们要随时听命才能得到药丸,缓解痛苦,朝岩教竟然用这个来牵制手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馨月心中的希望一天天减少。由希望到失望,由失望到绝望,由绝望到奋发向上,似乎是一个轮回。馨月决定向蓝茗打听一下这里的月钱有多少,如果待遇不错,自己再争取做更多的事情,希望有朝一日能被委以重任,出去办差,以便半路逃之夭夭。

蓝茗仿佛被馨月的问题吓了一跳:“这里从来都不发月钱。”

这回轮到馨月吃惊了:“那你们干多干少一个样?”

蓝茗解释道:“不是干多干少,是要为教主竭尽全力,否则……”

“那你们要花钱的话怎么办?”馨月猜得出“否则”后面的内容。

“只有出门办差的人,可以去领钱。”蓝茗答道。

“什么人可以出门办差呢?”馨月穷追不舍地问道。

“白凤、绿音她们身手好,可以出去。还有水寒也可以。”

祸从口出何所以(2)

馨月这才知道白衣女子叫白凤,原来衣服颜色不仅和等级有关,还用来命名字。等等,“水寒是谁?”

“水寒是教主收的很少的几个男徒弟之一。”蓝茗年龄尚小,对馨月有问必答。

“你可以出去办差吗?”馨月打破砂锅问道底。

“我不行”,蓝茗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更不行。”

馨月听完感觉被浇了一盆冷水,从耳朵凉到心里。

“蓝茗,你话太多了。”此时,绿音走了过来。

蓝茗害怕地开始发抖。

“话多要受怎样的惩罚,你是知道的。”绿音冷声说道。

蓝茗开始告饶,绿音欲强行把她拉走。

“住手”,馨月挺身而出,不愿蓝茗受自己连累,说道,“话是我问的,有事找我便是。”

“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护着别人?哼!”绿音不屑道。

“既然做得出,还怕别人问,想来你们也没什么胆色。”馨月回敬道。

“你倒是有胆色,敢在这里造次。”绿音说完强行拉过馨月,带她下楼。

自从馨月被限制在三楼,这次还是头回下来。来到一处暗室前,绿音向里面请示道:“教主,这丫头不知好歹,打听教里的事情,坏了这里的规矩,请教主发落。”

教主听完汇报,吩咐绿音把蓝茗先关到地牢里,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馨月,说道:“想在我这里耍心眼,你还得再修练几百年。既然想打听清楚,我就成全你”,冷笑几声后继续说道,“千猜万猜,人心最难猜。不过还好,我倒有个方法让你心服口服。”说完转身去取柜子里的一个木匣,从里面拿出一味丸药,对馨月说道:“吃了这个,你可以知道所有的事。但不听我的话,你就算逃到天边,也会五内俱焚而死。”

馨月瞬间明白她要做什么,想到自己一辈子都要受人威胁,便破釜沉舟,厉声喊道:“你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心肠却恶毒得很,怪不得那个男人要离你而去。我要是他,宁愿逃到天边五脏俱焚也不要看见你。”馨月此前见到教主看那幅男子画像的眼神,心下便猜到几分。教主听完脸色巨变,馨月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们吃了你的药,就会对你心服口服吗?一旦有一天你失了手,立即要将你碎尸万段的就是他们。你收服了人,你何时收服过人心?”

“敢对教主胡言乱语,罪该万死。”绿音不知何时返回,“教主,等她吃了药,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有些人自己愿意当狗,恨不得所有人都和她一起变成狗。”馨月回敬道。

绿音伸手欲打向馨月,无奈教主在此,只能听命行事。

“我最恨受人威胁,死都不会听你摆布”,馨月横下心来愤愤说道,“千猜万猜,人心难猜。你几时拿出自己的真心来,几时才能赢得别人的心。”

馨月情绪激昂,准备继续慷慨陈词,突然脸上一声巨响,力道过猛,一时间便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脸上依然疼痛不已,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再次缩小,被彻底限制在了一个房间里。

死里逃生万般险(1)

日落时分,馨月木然地看向窗外。同原来的房间一样,窗户极窄,根本无法逃脱。天色渐晚,隐约间能看见明月缓缓升起,自己却身陷囹圄,和教主彻底撕破脸,也不知哪天是自己的死期。

突然,看见远处有灯火闪烁,灯火在移动,逐渐接近。馨月仔细看时,发现中间人的身形有些眼熟,但蒙着面。继续打量一番,看向他的眼睛,她熟悉的冰川一样的眼神,此刻掩映在火焰之下。

馨月瞬间充满了希望,却又不能出声。只能朝他挥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岩壁内地形复杂,就算他能进来,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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