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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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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周围锣鼓齐鸣,两人兀自说着悄悄话,一路倒也不寂寞。

来至正堂,对天地、祖先和父母行跪拜之礼,随后夫妻对拜。

原真将同心结放入馨月手中,自己牵着另一头。走过云,走过风,走过漫长的岁月,终于走到了一起。

喜帐之下,原真挑起馨月的盖头。旁边是三姑六婆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不断地抛洒吉祥瓜果。

随后,原真出去待客,馨月一人独自待在房中,手里还被塞了一杆秤。媒婆曾经说过各色用品的象【炫|书|网】征意义,无奈馨月没用心记,实在不知道眼前的秤是何用途。

婚礼(3)

外面人声鼎沸,喧闹声此起彼伏,馨月心想,众人明明是在喝自己的喜酒,可眼下却和自己毫无关联。

时间一点点流逝,馨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馨月被人抱住,酒气迎面而来。

馨月睁开眼睛,说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原真笑道:“我连你那份一起喝了。”馨月淡笑不语。

原真抱紧馨月,说道:“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

从今以后,无论是落英缤纷还是飞雪漫天,不管是乌云密布还是晴空万里,蓦然回首时,总有一个人与自己风雨同舟。

翌日,拜见祖宗公婆,上香奉茶,一套礼仪下来,又是半天过去了。

晚饭时分,众人齐聚,延续着昨日欢闹的气氛。

原老爷说道:“原真,馨月刚生下来那会,我带你去见过,你还抱过她。”

原礼闻言,似乎也来了兴致,开始回忆往事,说道:“大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馨月既好吃懒做又诡计多端。”

几年前,馨月刚进原府时,曾和原真形成水火不容之势,馨月在背地里也说过原真无数坏话,比原真说自己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眼下原礼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如昨日,以逗弄为乐。

已经被当事人遗忘的陈谷子烂芝麻被人抖落出来之后,馨月开始瞪向原真。

原真一边对原礼怒色相向,一边又要安抚馨月,在桌下握住馨月的手。

馨月则不理会原真的好意,狠狠地掐了一下原真的手臂。

原真纵然疼痛,也只能忍气吞声,面色如常,随后一脚踹向对面的原礼。

原礼腿上吃痛,但只能哑巴吃黄连,继续闷头吃饭。一切都在桌下进行,其余人等毫不知情。

原老夫人说道:“原礼,以后可不能没规矩地直呼其名,要叫馨月嫂子才是。”

馨月比原礼小了数岁,而原礼此后却要在馨月面前恭恭敬敬才行。

北国风云突变(1)

一场新雨过后,馨月和紫凝在园中漫步。枝叶上尽是尚未散去的雨珠,雾霭淡薄,残云高悬。

馨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最喜欢刚刚下过雨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清爽。”

紫凝说道:“不知怎么回事,我却喜欢风雨欲来时的景象。漫天飞雨时,要么钻进雨帘中,淋个痛快,要么躲在屋檐下,看暮雨纷纷。”

馨月笑道:“最好多下几场雨,无论是雨前还是雨后,咱们都高兴。”

紫凝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春天都已经过去了,我还没放风筝呢。”紫凝小时候每到春天,最喜欢出去放风筝。

“这有何难,春天每年都有,要不找个日子,我们一起出去放风筝。”馨月说道。

紫凝心下想到,自己生命里不知还剩多少个春天,但又不愿让人为自己伤怀,说道:“反正二哥快要去宣州赴任了,我们不如找个机会给他饯行,最好再弄得特别点。”

馨月欣然同意。

紫凝寻思道:“二哥很少离开家人,这次去赴任,多少有些不舍。咱们该想个法子让他轻松一下。馨月,你点子多,眼下有什么好主意么?”

馨月点子虽多,但大多是馊点子,说道:“想让他高高兴兴去赴任,倒也并非难事。不如这样,你我二人轮流烧菜,强迫他每天必须吃咱俩做的菜,不出十天,保证他心急如焚地去上任。”

紫凝听后笑不停歇。

二人在花园里说说笑笑,走走停停,不亦乐乎。此时,原礼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

紫凝说道:“二哥真不禁念叨,说着说着就来了。”

馨月和紫凝迎上前去。

原礼走近时,说道:“紫凝,我有话和你说。”

紫凝见二哥脸色沉重,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今天听朝中有人议论,北国善亲王府被皇帝抄了家。”原礼缓缓说道。

紫凝听闻,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向前跌了过去。

北国风云突变(2)

馨月和原礼连忙扶住紫凝。

馨月说道:“今天走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紫凝抓住原礼衣袖,问道:“那玉轩呢?他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原礼摇头道:“这个还不知道,消息刚传到这里,想必是几天前的事吧。你先别急,明天我再去打听打听。”

紫凝嘴里嘀咕道:“不行,我得去找他。”说完只觉头重脚轻。

紫凝醒来后,见馨月坐在一旁。

“我得去北国找他。”紫凝醒后第一句话仍和昏倒前说的话一样。

馨月递过一碗汤药,说道:“就算去,也要把身子调养好才行。要不就算能撑到北国,也没力气去找他。”

馨月连哄带劝,紫凝终于将药喝下。

紫凝喝过药后,精神稍好,说道:“你还记得玉轩母亲交给我的那个盒子么?她当初就是防着这一天,让我到时亲手把它交给玉轩。”

“我当然记得,可眼下你太虚弱,不如派人代为转交吧。”馨月建议道。

紫凝摇头道:“不,我想亲眼看到他。”

“可你身子还没好,再长途跋涉,恐怕……”馨月担忧道。

紫凝苦笑道:“命有定数,该来的总会来。可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心里总放不下。若真的命不长久,只当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馨月问道:“什么时候让吴明为你疗伤?”

紫凝叹道:“本来打算你和大哥完婚后就疗伤,可眼下玉轩出事,我不能不管。我现在还勉强能去,若是疗伤后有风险,怕是想去都去不成了。”

馨月感叹紫凝命运多舛,说道:“那我陪你一同去吧,上次也是我陪着你,轻车熟路。”

紫凝握住馨月的手,说道:“上次我已经感激不尽,你现在和大哥新婚燕尔,我怎么能再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累。”

此时,原真和原礼走了进来。

原礼说道:“紫凝,你如果实在想去,就和我一起赶路吧。反正宣州也在北边。”

北国风云突变(3)

原真接道:“这样也好,到时你二哥也能在路上照应你。另外,大哥再多派几个人和你同去。”

紫凝啜泣道:“是我任性,惹得你们为我操心。”

原真叹道:“你平时柔顺,其实骨子里想做的事,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不像馨月,看着倔强,其实最能察颜观色,见风使舵。”

馨月轻捶原真道:“怎么这么说我?”

原真握住馨月的手,只笑不语。

紫凝笑道:“大哥,我真为你和馨月感到高兴。”

馨月劝道:“你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再出发。”

待众人散去,紫凝望着床帐发呆,心想玉轩自小锦衣玉食,此次突遭变故,怕是难以承受吧。本来想能忘皆忘,却不料各种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逃不掉,躲不得。

临行前,紫凝去找林师傅辞行。

虽说师傅答应自己同去,但已多次劳烦师傅,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好说和二哥同去,路上有照应,让师傅不必担心。

紫凝到来时,林师傅正在午睡。紫凝轻手轻脚地坐在一旁,等待林师傅醒来。

林师傅案前挂着姑姑的画像,桌上也尽是姑姑留下来的各种遗物。师傅就是这样长年如一日地睹物思人,仿佛画中人从未消失一般。

见林师傅开始发汗,紫凝连忙拿过毛巾,替师傅擦汗。

突然,林师傅抓住紫凝的手,连声说道:“莲,别走,别走。”

莲是姑姑的名字,想必是师傅梦见她了吧,造物弄人,两人只能在梦里相会。

林师傅继续说道:“莲,我想你,你别走。”

紫凝在一旁听得眼泪直流,仿佛这一刻才突然清醒,自己先前是爱上了一个故事,如同天镜山的传说那般美丽的故事,却忘了自己不是故事中人。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故事,不是么。

“紫凝,你怎么哭了?”林师傅醒后问道。

紫凝擦干眼泪,说道:“我来跟师傅辞行,舍不得师傅,就哭了。”

北国风云突变(4)

林师傅嘱咐道:“你路上小心些才是,有事要及时通知家里。”

紫凝点点头,跟师傅说了会话,就退了出来,关上门,仿佛关上了一段过往,自己整个的孩提时代和青春年少的日子,都被一一关上。

馨月在房间里帮紫凝收拾随身衣物。

紫凝见馨月事事替自己着想,感激道:“谢谢你,馨月。”紫凝仍是像以前那般称呼馨月。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真正放在心里的人,是不用道谢的。”馨月说道。

紫凝默念着馨月的话:“真正放在心里的人,是不用道谢的。”随后问道:“你和我大哥就是这样的吧,只需彼此尽心,不用言谢。”

馨月笑道:“不用言谢,不是说心安理得,而是他知道你的谢意,而你也知道他知道你的谢意。”

紫凝听得有些拗口,笑道:“就是心有灵犀吧。”

馨月嘱咐道:“对了,紫凝,如果他还是不记得你,你就把东西交给他,然后早点回来。”

紫凝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打算,尽力就好。”

“让你早点回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个吴明,整天说想念山里的日子,非要回去不可,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下。你尽量早点回来,疗伤要紧。”馨月继续嘱咐道。

其实,吴明虽说怀念深山,倒也并未急着回去,馨月只是不想让紫凝做过多无谓的纠缠,又担心紫凝在北国心神不宁,不利养伤。

“嗯。”紫凝答应道。

过了半晌,紫凝又问道:“馨月,你说,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犹豫不决?”

馨月察觉紫凝神色有异,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紫凝摇头道:“我只想弄清楚一些问题。”

馨月思忖道:“我也不大懂,不过我想,真正喜欢一个人,可能会因为种种原因,去掩饰、去遗忘,或者尽量说服自己不再喜欢,但心底里应该清楚自己其实是喜欢的。”

北国风云突变(5)

紫凝听闻,觉得馨月所说颇具道理,那天师傅说要和自己在一起时,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显然是在可怜自己,而并非发自内心。即便是喜欢,也只是出于多年的师徒情谊,更类似于亲情。自己纵然孤苦一生,也绝不要人可怜。

众人给原礼饯行后,紫凝便和原礼一同上路,向北出发。临别之际,林师傅再三叮咛,要紫凝早早回来,紫凝含笑答应。

马车里,紫凝抱着铁盒,不知玉轩母亲给他留了什么东西,纵然好奇,但紫凝却从未打开看过,定要完好无损地交给玉轩才行。

原礼问道:“紫凝,到了北国你有什么打算?”

紫凝无奈说道:“把东西交给他就是了。”说完叹了一口气,复又说道:“想来想去,咱们兄妹三人当中,还是大哥命好。”

原礼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烦恼。大哥在战场上,每日都徘徊在生死之间,报家仇也好,建功立业也好,在死亡的威胁下,一切都显得虚妄。”

紫凝心下想到,一直以来玉轩可谓顺风顺水,王爷给了他显要的家世,王妃为他铺垫了一条平坦之路,前途光明。费尽心力,四处争取,为的都是功名前程和万般荣耀,可这一切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耗尽毕生精力去追求的东西,转眼就成空。

历经甘苦,紫凝感受最深的就是“无常”二字,人生太过无常,渺小如己,就仿佛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风雨袭来,毫无招架之力,唯有在风平浪静之时,稍得安宁。

原礼继续说道:“不过大哥总算苦尽甘来,修成正果。哪像你我二人,孤魂野鬼似的,飘在北边。”

紫凝笑道:“要我说,你是看不开。”

原礼回敬道:“难道你就能看得开么?”

紫凝答道:“我是看不开,参不透。可想想看,身边人对我都是极好的,即便让我难过,也是无心。可你那位红颜知己,自始至终可对你有过真心?”

北国风云突变(6)

见原礼沉默无语,紫凝自知刚才说话太过火,连忙改口道:“将心比心,若是有缘无份也就罢了。可若是从来就没有过真情实意,你这番苦心岂不冤枉?依我看,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平民百姓,人与人之间,唯有一个‘诚’字。”

原礼接道:“是啊,人有时候就容易执迷不悟,什么道理都懂,却还是放不下。”

紫凝继续说道:“二哥,你小时候经常欺负我,可我从来都没记恨过你,因为我知道,你虽然表面上欺负我,但实际上对我好得很。我若有什么心愿,你总会尽力帮我办到。所以,这就是诚心。”

原礼习惯欺负紫凝,说道:“谁说我对你好了?若不是你死缠着要来,我才不会带你一起上路呢。”

紫凝心知二哥品性,笑笑无语。

车窗外,艳阳高照,树木苍翠。

紫凝看了一会风景,问道:“二哥,宣州那里气候如何?都有什么名胜古迹?”

原礼懒洋洋地答道:“我和你一样,都是初次去。想必是个荒凉之地吧。”

紫凝见二哥神色懒散,说道:“二哥,你想过几年之后的情景么?”

“什么情景?”原礼诧异道。

紫凝畅想道:“几年后,你任职期满。当地百姓会有两种想法,一是想这么勤政爱民的知府要调离别处,真是可惜。还有一种想法,这位知府大人瞧不起这偏僻荒凉之地,对政务也不上心,走便走罢,没准下一任知府会做得更好。”

原礼本也有建功立业之心,虽说自己年纪轻轻就当上知府,已是出人意外,但一想到自己孤独一人去边境小城赴任,心里总是疙疙瘩瘩。

眼下被紫凝这么一激,原礼倒也奋发起来,立志要做一番事业,一路上翻看有关宣州的各种文卷,以便了解当地情况。

一路颠簸,终于来到宣州。

原礼忙于政务,和当地大小官员接洽。紫凝便告别原礼,带上随从,去了北国。

北国风云突变(7)

重返故地,紫凝心绪难平,只是眼下打听玉轩下落要紧。

进入阜州城,一切如昨,街市依旧热闹,人群仍是熙攘。一个王府的兴衰,在世人眼中也不过如此,太阳每天依旧升起,日子照样要过下去。

紫凝来到善亲王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上面更是贴着诸多封条。紫凝走上前去,抚摸着红漆大门。

“干什么的?”突然,背后有人喝道。

紫凝回头,见是两位官差,说道:“我来打听一下这府里的情况。”

“没看见这里贴着封条么?快快走开!”一位官差吆喝道。

紫凝心下核计,可以趁机打听一下消息,便扯谎道:“我去年在这里帮过工,今天来这里领工钱。”

“哼,工钱?到大牢里去领吧。”另一位官差不耐烦道。

紫凝故作不知情,道:“你们是说这里的人统统在大牢里?”

“那还有假,王府被抄了家,男子要么充军要么为奴,女子要么为婢要么直接被卖掉。”先前说话的那位官差说道。

“跟她啰嗦什么?快走快走。”另一位官差说着过来要拉紫凝。

身旁的护卫连忙带紫凝离去。

紫凝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要么充军要么为奴。那个在路上百般挑剔、骄纵无比的少年,那个后来对自己倾心相对、尽力维护的男子,眼下却不知身在何处。不行,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忧心忡忡、心无主张之际,紫凝忽听得身旁有人嬉笑,转过头来,见是吴明和蓝茗。

紫凝心上一喜,忙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吴明说道:“馨月那丫头,自从你走后,左一个担心,右一个放不下,担心原礼照料不周,最后让我二人前来找你。我问她北国那么大,怎么找得到?她说你们两个快点赶路,在善亲王府大门口等着,你保准现身。”

紫凝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一来多了帮手,二来馨月如此记挂自己,实在是感动万分。

北国风云突变(8)

欢喜过后,紫凝又是黯然神伤,说道:“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是被关了监还是被发配边疆?”

蓝茗说道:“临来时,馨月说了,要是没主意,就去茶馆酒肆里坐上一坐,善亲王府的事情这么大,肯定会有人议论。或者去官府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见上一面。”

紫凝笑道:“馨月真是远隔千里,仍不忘出谋划策。”

吴明接道:“她现在在将军府里,整日给人家当媳妇,束手束脚,哪像以前那么自由自在。”

紫凝摇头笑道:“那是她的福气,有些人,还想要而不得呢。”

突然,前面聚集了一群人。吴明闪身飞了过去,看看热闹,没多久就回来,说道:“前面在卖人。”

“卖人?”紫凝和蓝茗同声惊讶道。

“是啊,说是卖婢女,价高者得。”吴明点头道。

紫凝连忙快步走过去,见诸多女子一字排开,等待出价者。

旁边有人道:“真是树大招风,那善亲王府,还有年前的瑞亲王府,哪一个不是权倾一时?眼下怎么样?”

另一个接道:“可不是么,别的不说,就说这些王府里的下人,到了外面,也是鼻孔朝天,处处高人一等。”

方才那人说道:“树倒猢狲散,大树倒了,她们也在所难逃。对了,不是上个月初就出事了么,怎么现在才将这些人发配?”

另一个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为了点清王府里的家产,就费了不少日子,再审案结案,就拖到现在了。家里有点钱的,都出钱出力把自家人接了回去,剩下的就被押到这了。”

紫凝挨个看过去,心下无疑,眼前这些人应该是善亲王府里的人。

突然,紫凝定睛,最右边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小梅。

紫凝欲打听玉轩下落,忙走上前去问价:“那个最右边的女子,我要带走。”

衙役没说话,伸出一把手。

紫凝不解道:“什么意思?”

北国风云突变(9)

紫凝不解道:“什么意思?”

“五十两。”衙役不耐烦道。

蓝茗在一旁,插嘴道:“这么贵?”

衙役哼道:“嫌贵?再怎么落魄,也是王府里的丫头,见识和才艺,都跟外边的没法比。”

紫凝二话不说掏出银票,说道:“给你!”衙役手一挥,就有人将小梅带了过来。

多日不见,小梅脸上已没有丝毫血色,精神恍惚。

紫凝带着小梅回到住处,待小梅梳洗过后,又递上饭菜。

紫凝问道:“你知不知道,玉轩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梅听闻,眼泪直流。

紫凝慌道:“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小梅哭泣道:“我从来没见过那种阵势,府里那么多奇珍异宝,说抄就抄。府里上下那么多人,说绑就绑了起来。在大牢里非打即骂,待了多日才被放了出来,还要将我们另卖为婢。”

紫凝无法想象那种场景,想必是极其惨烈,又问道:“那你家少爷呢?”

小梅答道:“王爷和少爷都被抓了起来,当时整个王府上下嚎哭不止。”

紫凝忙问道:“然后呢?结案了没有?他们现在何处?”

小梅说道:“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被分别关押起来。”

紫凝一边心急如焚,一边又劝小梅多吃点,养好身体。

“你不怪我么?为何赎我出来?”小梅想起往事问道。

紫凝叹道:“都是苦命人,我怪你做什么?”复又问道:“王府到底为什么被抄家?”

小梅擦了擦眼泪,说道:“说是跟瑞亲王府的案子有关,还说什么让先帝蒙羞之类的。”

吃过饭后,小梅说道:“从今以后,我就跟着你吧。”

“不行!”紫凝毫不犹豫地拒绝。

小梅不解道:“可你赎我出来……”

若是旁人尚可,唯独她不行,紫凝一想到她和玉轩的事,就觉得不舒服到极点,只说道:“我行踪不定,不方便带着你。”

北国风云突变(10)

小梅凄苦道:“可我举目无亲,能去哪里?”

紫凝说道:“我再给你些银两,你自己找个去处吧。嫁人也好,独自生活也好,都随你意。”

次日,紫凝带人去往深山,心想浩远不会不知此事,也不会坐视不管,先问问他再说。

蓝茗边走边说:“这里真安静。”

吴明不以为然道:“梅炉峰顶上才安静呢,连只小鸟都没有。”

蓝茗叹道:“那也太安静了吧。”

吴明边走边说:“到时候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紫凝想起馨月说过,吴明急着回去之事,忙说道:“真是抱歉,让你们二位陪着我吃苦受累。”

吴明说道:“跟着你,可以一路上品尝不同的风味,再好不过。哪像馨月,整日在府里规规矩矩,闷都闷死了。”吴明向来直抒胸臆,又不喜欢规矩刻板的生活。

蓝茗不以为然道:“这叫人各有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到处乱跑。”

紫凝点头道:“馨月跟着我大哥,再幸福不过。”紫凝心中对原真极为崇拜。

众人走到山门前,紫凝对看门小童说明来意。看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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