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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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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解释,只想一个人静一静。”馨月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道。

原礼没多说话,只是悄身离去。

自此,静心阁多了很多人日夜守着。他们怕自己寻短见么,馨月不由得冷笑。

以前总是盼着他的归期,现在却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还没听他亲口说出这一切。

难道还心存希望么,一直等下去,要亲眼看见他成亲才会死心么。

愁云淡月伤情处(2)

难道还心存希望么,一直等下去,要亲眼看见他成亲才会死心么。对着镜子,看着有些憔悴和绝望的脸,开始讨厌这幅面孔,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谁会在乎。馨月开始吃饭,按大夫开的方子喝补药。

日子一天天临近。一日,原礼前来探望。

“我想回家了。”馨月对原礼说道。

“你不能回去。”原礼似乎预料到馨月会这么说。

“难不成一直在这里住下?”馨月反问道。

原礼缓缓说道:“事到如今,我便和你实说罢。多年前东岳国皇帝年纪幼小,朝中大权落在了权臣董谦身上。父亲看不惯董谦结党营私、独揽朝政,便联合其他几个大臣,也包括成阳伯父,多次直言相向,要求董谦归权,无奈计划失败,父亲等人在朝中受到排挤,迫不得已只好举家西迁,一路又受到董谦手下的围追堵截。”

“不管我爹在做什么,我都是他女儿,我没有理由不回到他身边。”馨月坚持要回去。

“成阳伯父为了安全起见,才把你送到原家。就算你想回去,成阳伯父也不会答应的,他如今已身在东岳。”原礼说道。

“我爹怎么会去东岳?”馨月诧异道。

“成阳伯父和原家一起,准备###董谦。”原礼解释道。

馨月听后颓然,自己不能再回西北。

“你被送到原家,是计划好的;大哥订亲,也是早就计划好的,想得到李府的支持,联姻是最好的办法。惟有你和大哥之间,是事先没有预料到的。”原礼口气无奈。

馨月苦笑,在这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中,自己身处何种境况最是无关紧要。

馨月知道他回来了,却一直没来看自己,想必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回,在这里又要面对这般尴尬的局面,更要紧的是,自己以为收获了满心的幸福,到头来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碰即碎。漫漫黑夜中,馨月的眼泪不停地流,流到脸上,淌到心里。

相对无言花有泪(1)

黑暗中,一双手在不断地替自己拭去眼泪,馨月知道是他。透过月光,能看清他脸部的轮廓,馨月没有睁眼,只是轻声问道:“你已有婚约,为什么不告诉我?”原以为事已至此,何种解释对自己来说已不重要,但到头来发现自己需要,需要一个解释。

“馨月。”原真声音有些沙哑。馨月想着,若是以前,自己肯定会关切地嘘寒问暖,现在却故意忽略这些,等着他的解释。

“馨月,我心里并不比你好受。以前是觉得没必要说,后来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是不敢说,我怕时间不够用,一拖再拖,只想让你更多地记住我。”原真面色痛苦。

馨月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盯着原真:“原大哥真是好计谋,一切都被你算计在内,我现在的反应你应该满意了?”

“馨月,给我时间。”原真说着,抱住馨月。

以前自己无比留恋的怀抱,如今已如同深渊,跌下去便会粉身碎骨。眼前的他在数月后就会成为别人的良人,想到这里馨月狠下心挣脱开来。

“给我时间,事成之后,我给你名分。”原真允诺道。

馨月紧紧盯住原真,逐字逐句地说道:“我不是路边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满心欢喜只等着你施舍给我一根骨头。”

原真去握馨月的手,被馨月甩开,再握,又被甩开。

馨月满眼噙泪道:“若是以前,就算地狱深渊,大不了我与你同去。而如今,我爹不过是原家门下的幕僚,为你们跑腿做事,比不得李府的重兵在握,你以后就是娶千八百个,也与我无关。”

“你何苦说这样的话,你在我心中地位如何,难道你看不出来?”原真低声说道。

“我是看不出来,你把那个冰清玉洁的李冰玉叫过来,看看她能不能看得出来?”馨月提高声音说道。

“你身子还虚,改日我再来看你。”说罢原真起身离去。

待原真离去,馨月无力地靠在床上,想象过无数次相见的场面,没想到竟会这般收场。接下来该怎么办,眼下似乎无力去想。

相对无言花有泪(2)

翌日,天气晴好。馨月走出门去,在林间漫步。迎面偶有三两行人,见是馨月,低声说些什么便侧过身去,让开了路。馨月有些讶异,不过,一个人漫步也自得其乐。不知不觉来到了和后山相隔的峡谷中,此时山间已树木繁茂,浓荫蔽日,顺着溪流走去,看见一处低地,溪流顺势而下,形成一处小小的瀑布。馨月跳到下面的岩石上,回头望向溪水,如同一处珠帘,从高处迸发出来,激起一片露华。

馨月望向后山,想起紫凝已离开这里许久,自己似乎也没有理由继续留下,天地茫茫,去往何处。白头偕老的感情尽管美好,却不知世间能有几人如愿以偿,又有几人要远走他乡。虽然心里惦记父亲的安危,但又不能回到西北,只会让父亲更加劳神费心。庙堂之高,自己远不能及,只能为自己的心寻个去处。

向回走去,看见原真站在远处,此时已经尴尬不已,要是再过上几个月,馨月几乎不敢去想。上次来到这里还是春天,原真和自己在一起,想来当时没过多久他便和李家小姐去了西郊踏青赏春,想到这里馨月心中就充满了怨愤和不满。走到原真身边,馨月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兀自向前走去,后面跟着原真。他也有难处和苦衷罢,可这世上有几人没有难处,大家不过都是专注于自己的痛苦而已。一年时间,不长不短,而他们呢,将来会有无数的日子去培养属于他们的感情。传说世上有一种忘忧树,上面结满了忘忧果,吃过之后便会忘记痛苦。忘忧忘忧,忘记了便无忧。

“你身体还虚弱,下次别走这么远的路。”原真嘱咐道。

馨月回头望向原真,思绪万千。

“就算恨我,怨我,也得注意自己身体。”原真看向馨月。

“我说我不憎不恨,不恼不怒,你信吗?”馨月无力地问道。

原真变了脸色,逐字说道:“你恨我,便证明你心里有我。”

“我现在恨,但总有一天,我会忘记这恨。”馨月缓缓说道。

晚风吹散如烟事

“我现在恨,但总有一天,我会忘记这恨。”馨月缓缓说道。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忘了我。”原真神色凝重。

“记得又如何,忘了又怎样。”馨月倔强地说道。

“不管怎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重新记得。”原真神情严肃道。

馨月摇头叹息。

晚风袭来,夏虫鸣歌。馨月回去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其实没有什么要收拾的,除了临来时父亲给自己的一些银两和随身衣物。

第二天,原老夫人把馨月叫到了自己房间里。

“馨月,你打算离开原家,是不是?”原老夫人问道。

馨月听后一愣,立刻想到自己在这里,其实没有秘密可言,自己的一举一动,别人都了如指掌,于是点点头。

原老夫人轻叹一口气,说道:“唉,终是原家对不住你,真儿那孩子的心思,我早就知道。”

馨月有些不解。原老夫人继续说道:“原家被逼得家破人亡时他还小,但从那以后就严于律己,任何事都藏在心里,从不和人开玩笑,做事也异常谨慎。他那次捉弄你,我心里就猜到了,知儿莫若母。”

馨月听后百种滋味涌上心头,他曾舍生忘死去救自己,转眼却另娶他人,命运的流转真是充满了矛盾。馨月不相信虚无缥缈的东西,只缓缓说道:“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如今的所思所想,若干年后都会变得无关紧要。”

“总有一些东西会记住的,不仅会记住,还会历久弥新。”原老夫人接道。

馨月望着眼前的原老夫人,她和原老爷经历过太多的风风雨雨,人生经验比自己丰富许多,只是这心头的万般思绪,别人又何尝能代为体会。

在馨月告别之时,原老夫人又补充道:“馨月,将来莫负了真儿,我是为你好。”

馨月听得莫名其妙,到底是谁负了谁,眼下是他要另娶别人,所有人却跟自己讲着将来。难道要自己的进退都由别人摆布不成,馨月摇摇头,自己不是木偶,让别人手中的线牵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曲终人散清愁绪(1)

此时的静心阁周围守着太多的人,欲要出去绝非易事,馨月只好借口进城,叫来马车,早上出去,晚上回来。几天来,反复多次,馨月已经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甩又甩不掉。馨月来到别院,欲找原真问个究竟。

“他们只是保护你,没有别的意思。”原真答道。

“我不需要。”馨月气道。

“要是朝岩教的人找你麻烦怎么办?”原真问道。

“我已经见过教主了,她也没找我麻烦。”馨月说道。

原真放下文案,问道:“现在没有,以后呢?”

“以后的以后,人都会死,哪能顾及那么多?”馨月不服道。

“我只想让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原真说道。

馨月恼怒道:“你想?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想法?我心里的感受谁来在乎?你置我于尴尬,又让我走不得,你到底想怎样?还是你只想着你自己?”

好像馨月的一切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原真只平静地说道:“你这几天太累,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罢。”

回到静心阁,馨月恼火不已。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要去做,不让她走,她还偏要走。府上最近人来人往,多了许多自己不认识的人,或许能趁乱跑出去,馨月想到了楚元。

翌日,馨月乘马车去了城东。楚元满心欢喜地把馨月迎了进去。

“好姐姐,今日求你一件事。”馨月进门后急忙说道。

“你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盼你来,你都不来。”楚元笑着抱怨道。

馨月连说抱歉后,赶紧问道:“你家有几个门?”

“连大带小,四个。怎么了?”楚元诧异地看着馨月。

“你找四个丫头,身量和我差不多,穿上和我一样的衣服,头上再蒙上面纱,分别从四个门走出去。让他们在城里兜兜转转。”馨月伏在楚元耳边小声说道。

“馨月,你这是玩的哪出啊?”楚元更加不解。

曲终人散清愁绪(2)

“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啊?”馨月急道。

“好,好,好,又不是什么难事。”楚元痛快地答应。

事情出奇地顺利,待四人走后,馨月换了衣服,谢过楚元后便从角门溜了出来。不多时,已来到河边。

岸上,青石板上布满苔藓,河里,乌篷船交错纵横,船家在不停地吆喝,招呼客人。

馨月没有迟疑,踏上一条乌篷船。转身回望,细雨连连,纤草依依。

岸边有人浣纱,水上有人荡桨,唯有自己,天地高远,不知去往何处,回首时已不见来时路。一年来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离别之际,往事愈发地清晰,馨月在船头痛哭不已。“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忽然之间,岸上传来一曲幽怨的笛声。

馨月好奇不已,船家说这是一首《离人歌》。

笛声愈来愈近,岸上有人招手,船家便靠把船靠了过去。马车里出来一个人,缓缓走下台阶,望向馨月。

“你忘了这个。”原真递给馨月一条石链,五颗彩石已被刻了字:真心明月天。

馨月站在船头,没有伸手。

“你以为叫几个人假扮你,就能逃得掉?”原真继续说道,“拿着这个,你可以走了。就算你把它丢掉,我也会一颗一颗地捡回来。”

馨月听后,默默地接过项链。

“你去吧,我看着你走。”原真看着馨月说道。

“何必呢?”馨月看着原真,苦笑道。

“你……走吧。”原真下定决心说道。

见原真站在岸边不动,馨月了解他的脾气,只好转身回到船舱,别过脸去。

船渐渐驶离岸边,隔断一江清愁,满目别绪。

从此,不再有白衣女子,立在池畔,裙裾飞扬,笑靥如花。

从此,云水苍茫,渐行渐远。花开花落,独自飘零。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混世魔王横空出(1)

紫凝曾记得明成法师说自己太过执着,或许是罢。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人生分明就是一场漫漫苦旅。

离家以来,过山,过水,终是过客。百年之后,自己也要像庄子那样,以天地为棺廓,以日月为连壁,星辰为珠玑,万物为赍送。走过村庄,走过草原,走过云,走过风,天地原来这般广阔。

水畔,紫凝掬起一捧水,洗去脸上的风尘仆仆。身后,一群人前呼后拥,也来到河边,开始饮马。紫凝身处下游,觉得自己有些吃亏,便向上游走去。不料又过来一批人,在更上游处饮马,两拨人似乎熟识,还隔着紫凝相互打招呼说笑。紫凝仍然觉得自己吃了亏,便继续向上走去,一不留神,头被树枝刮了一下,不禁咒怨一声。

有人注意到紫凝,叫道:“这荒山野岭的,竟然有个姑娘。”

言毕大家都纷纷看过来。

紫凝置之不理,欲洗完脸后走人。

“这倒新鲜,你一个姑娘家不害怕?不如过来陪小爷说说话,让小爷送你一程。”对面为首的一个少年对紫凝说道。

紫凝只轻瞥一眼,便转身离去。

少年仿佛被紫凝的不屑激怒了,“你没听见小爷在跟你说话?”

紫凝没仍是有回头。

少年受到侮辱一般,冲上前去。

紫凝置之不理,绕过去后继续向前走,却只见刚才的一群人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少年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冲紫凝说道:“敢对我们小王…王少爷不敬,你活得不耐烦了?”

紫凝开口说道:“我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不敬了?”

黑衣人继续说道:“就是因为一句话都没说,才是大不敬。”

紫凝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我刚才说了话,可算数?还请各位借过。”说完转身离去,还好没人跟上来。一切的风景,一人独赏足矣。

翌日,紫凝正在林间行走,远远看见前面躺着一个人。小心走上前去,不看不要紧,眼前正是昨天跟自己说话的那个少年,此时脸色苍白,昏迷不醒,身边再无一人。紫凝把少年背到一处村屋,请了郎中看过,说是惊吓过度,开了药方。紫凝看着少年,仿佛婴儿般在沉睡,睫毛颀长,还是一脸的稚气未脱,想着昨天还飞扬跋扈,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

紫凝不知道,少年睡熟时像个孩子,醒来就是个祖宗。

______________________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出自佛祖释迦牟尼,人生有八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盛阴。

以天地为棺廓,以日月为连壁,星辰为珠玑,万物为赍送——出自《庄子。列御寇》

混世魔王横空出(2)

“是你救了我?等回到府里重重赏你。”翌日清晨,少年醒来后对紫凝恩赐道。

“赏就免了。我倒好奇是什么把你吓着了?”紫凝问道。

“谁说小爷吓着了?”少年不解道。

紫凝解释道:“村里的郎中说你惊吓过度。”

“庸医,一派胡言。”少年一脸的不满,突然看见桌子上的药渣,“这是那个庸医开的药?你给小爷吃了这个?”

“是啊,你吃了这个就醒了。”紫凝说道。

少年恼怒道:“胡闹!江湖郎中开的东西你也敢给小爷吃,吃出毛病你有几条命赔?”

“你活蹦乱跳、活灵活现地站在这里,哪里就吃出毛病了?”紫凝反驳道。

“哼,算你运气好。”少年趾高气扬,鼻孔朝天。

紫凝顿时觉得这世上好人难做,请神容易送神难,自己碰到的简直是尊活佛。

过了一会,紫凝把早饭端过来,对少年说道:“先吃点东西罢。”

少年瞪大眼睛看着紫凝手里的粗面馒头,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早饭就吃这个?”

“只有这个。”紫凝答道。

少年手一挥,把碗摔在地上,“不吃。”

紫凝忍住怒火说道:“不吃算了,何必糟蹋粮食?”

“哼,懒得理你。”少年说完走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少年又转了回来,“小爷我身上没钱。”

“没钱你还这么理直气壮?”紫凝对无耻少年说道。

“小爷我平时身上不带钱。”少年说得天经地义。

“别小爷小爷的了,你才多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紫凝问道。

“小爷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少年反问道。

“不说算了。”紫凝兀自吃着馒头。

“喂,你叫什么名字?”少年问道。

“你有点礼貌好不好,是我先问你的,你自己不说还来问我。”紫凝边吃馒头边说。

少年抢过紫凝手里的馒头:“小爷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混世魔王横空出(3)

少年抢过紫凝手里的馒头:“小爷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紫凝。”紫凝无奈。

“紫凝,紫凝,这个名字还不错,就这么叫着吧。”少年思忖后说道。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这么叫着吧。”紫凝恼火道。

“府里丫头的名字都是我起的,你这个名字还不错,就留着罢。”少年施了恩典。

紫凝准备投降,眼前的不是小祖宗,简直就是混世魔王。

“你当我账房罢,等回到府里重重赏你。”小魔王说道。

“我才不要,”紫凝看不惯他的趾高气扬,又见少年有些为难,不知他遭遇了什么变故,心里一软,说道:“好罢,好罢。”

少年一听来了精神,说道:“那我把当账房的规矩跟你说一说。”

紫凝连忙捂住耳朵,以免魔音入耳。

紫凝答应暂时与少年同行之后,少年依然劣性不改,吃饭时稍有不合心意,立刻将碗倒扣下来,或者直接扔到地上。

经过多次说教仍然未果,紫凝便剥夺了他的进食权。几番较量,小魔王终于肯与紫凝同吃一样的饭菜。

“小魔王,你家在哪里?”紫凝开始打听小魔王的情况。

“你叫我什么?”小魔王反问道。

紫凝支吾道:“你又不说你名字,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

“在外面,你就叫我少爷,你自己就自称奴婢吧。”少爷说道。

“凭什么?”紫凝不堪其辱,开始抗议。

“有多少人想给本少爷我当奴婢,如今算你运气好。”小魔王一脸神气地说道。

“小魔王,小魔王,小魔王。”紫凝继续原来的称呼。

小魔王气得吹胡子瞪眼,拿紫凝没办法。

两人走出农庄,来到一家饭馆。

小魔王大摇大摆地跟小二说道:“把这里最好的酒菜都呈上来。”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小二,来点清粥小菜就行。”紫凝成功地阻止了一场悲剧的诞生。

骄纵少年路难行(1)

“你到底有多少钱?”小魔王疑问道。

“只有些碎银子,剩下的是银票。”紫凝把碎银子拿给小魔王看。

“就这么点钱,你是怎么当账房的?”小魔王不满意地说道。

“是我求你,还是你求我?”紫凝忍无可忍,抬高声音说道。

“当然是你求我,我怎么会求你?”少年鼻孔朝天。

紫凝听后恨不得一头撞向桌面。

“等回到府里,我加倍赏你就是。”小魔王继续说道。

“你父母肯定是把你娇惯到天上去了。”紫凝平了口气说道。

“哼。”少年头一偏。

走出饭馆,少年提议道:“我们去买两匹马。”。

“马太贵,买不起。”紫凝回道。

“你不是还有银票吗?”小魔王问道。

“你想让我倾家荡产啊?”紫凝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亏本买卖。

“等回到府里,加倍赏给你就是。”少年继续允诺道。

“这么花下去,能不能到都成问题。对了,你家在哪里?”紫凝问道。

“阜州。”少年第一次正面回答紫凝的问题。

“北国都城阜州?到那里还有好几天的路程。”紫凝计算道。

“所以要买马。”少年坚持买马。

“所以不能买,钱要省着花。”紫凝说道。

少年满脸写着埋怨与愤恨。

“到前面看看,可以租个马车。”紫凝让步道。

“这还差不多。”少年终于面露阳光。

“你要时刻记住,我是助人为乐,就算你不感恩戴德,也不能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紫凝晓之以理。

“你是不是不会骑马?”少年完全没接话茬。

“什么?”紫凝诧异。

“因为你不会骑马,所以才说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少年有自己的解释。

“我当然会骑。”紫凝说道。

“真的?”少年有些狐疑。

“你休想用激将法,让我买马。”紫凝回道。

“哼!”少年的头又偏向另一边。

骄纵少年路难行(2)

两人租了马车,向前赶路。

马车里,小魔王有些无聊,便对紫凝说道:“唱个小曲给小爷听听。”

“想听自己唱。”紫凝回敬道。

“你肯定唱得很难听,所以不敢唱。”小魔王继续用激将法。

“是啊,是啊,你说的对。”紫凝不加理会。

小魔王不依不饶,伸手去拉紫凝,“让你唱你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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