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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毒后归来-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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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的叫,拼命的摇头,老国公夫人推开她,微微皱眉。
卫紫嫣叫的更凶了,拼命的挣扎,和几个上来扯她的婆子扭打成一团,卫紫媛在一旁看着,面上无一丝神色,可若细看,便能看见她眼角处的一丝冷笑。
卫清婉就更不用说了,脸上的幸灾乐祸,挡都挡不住,其他人无不是冷眼以对,卫紫嫣的特性,如今在场众人算是看清楚了,怕是到时候。少不了要在外面儿流传一番的,卫紫媛想到此,笑的越发深了,幽幽的目光盈盈发亮。
“啊!”
“我不要!你们都死开!”正在卫紫嫣挣扎间,几个婆子突然大叫一声。而后忙松开卫紫嫣往旁边跳了开来。
卫紫嫣本来就挣扎的厉害,几个婆子突然放开她,她没了支撑力,一下便倒在了地上。
众人不禁奇怪,几个婆子怎么这样?
老夫人更是皱眉,厉声呵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连一个弱女子都拿不住吗?”
“不是……老夫人,是大小姐她……”一个婆子脸上带着惊恐,指着卫紫嫣,颤抖的说着,话却未说完,众人都已经知晓了。
众人看着卫紫嫣,原来,在拉扯当中,卫紫嫣把遮在她脸上的那方纱巾,不知何时给弄掉了,此时卫紫嫣正好抬起头来,她面上没了纱巾的遮挡,侧脸上那块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溃烂了的脸,便露了出来。
众人看着,无不吓了一大跳。更有那胆小的人吓得大叫起来,还有的人看了当即就恶心的吐了起来。卫紫嫣见众人目光,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此时才感觉脸上凉凉的,她心里倏然一惊。颤抖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
“啊!”得知到自己的面容尽毁后,卫紫嫣便一直用纱巾遮掩着,平时她总是希翼自己的脸能好,再加上用了纱巾遮掩着,所以卫紫嫣面对人前,尚有几分底气。
而此刻,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她心里的疤,相貌被毁,虽然卫紫嫣一直坚信自己的相貌能够恢复,可不可否认的是,现在她的脸是的的确确的毁了,因此,她一时接受不了,不由惊声尖叫了出来。
不管是她作为端阳县主的时候也好。还是作为丞相府大小姐卫紫嫣也罢,绝美的相貌是卫紫嫣一个绝对的资本,而今这个资本尽毁,在这么多人的眼底下,她感觉到绝望,不断的尖叫着把自己抱作一团。
尔仑见了卫紫嫣这个样子,她的半边脸似天使,而另一边脸却似是魔鬼,不由吓得咧咧嘴,没想到。他一直比较期待的东阳国第二大美女,居然已经毁了。
瓦萨也是颇为惊异,一个女子的面容成了那样,估计这辈子便是毁了,特别是这大小姐,还有如此简单的头脑,她不由看了一眼卫紫媛,两相对比之下,卫紫嫣更是被比的渣都不剩,不由在心中暗叹。可惜,可惜。
长阳均亦是没想到,卫紫嫣竟然会变成这样了,他不由扫了一眼卫紫媛,见得她嘴角隐含的一丝笑意。潜意识下便觉得,这件事儿,肯定跟卫紫媛有关。
最为惊诧的,怕就是长阳真头属了吧,他先前还在犹豫着娶不娶卫紫嫣纠结,可此刻看见卫紫嫣这个样子,不禁吓了一跳,目中更是升起一层浓浓的厌恶,如此心性恶毒的女子,就算再貌美又如何?
更何况现在还是一个这般毁了容的丑陋女子。长阳真毫不留情的便在脑海中将卫紫嫣这个垫脚石给丢弃了,却是全然都没有想到,这一切,完全都是取决于他自己的决定,更何况,他看重的,还有卫紫嫣身后的势力,可现在看见卫紫嫣毁容的样子,却是连想都不愿去想起了。
老夫人和卫均德对视一眼,同时皱起眉头。卫紫嫣毁容,他们是知道的。本以为在庄子里去养几个月,多少总会好一点儿,可是没想到,不仅没有好一点儿。反而看起来还更加严重了,这个现象,不论是对谁,都没有好处。
老国公夫人还不知道卫紫嫣毁容,当时见她带着纱巾,还只道是她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毕竟,卫紫嫣的相貌乃东阳国之绝,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儿了。
可没想到,她带纱巾的原因。是因为她早已毁了容!
她看着卫紫嫣的那样子,吓的一身冷汗,反应过来,忙上前:“嫣儿,你怎么样了?让祖母看看?”
“走开!走开!你们都走开!”谁知卫紫嫣此时根本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她的心里满是绝望,完了,完了,这辈子她都完了!她的心里只盘绕着这么一个念头。
老国公夫人无法,只得起身,冷眼看向卫均德:“这件事情,想必丞相府总要给老身一个交代罢!”
当年李如云的娘亲早逝,李如云一直养在她的身边,虽不是亲生的女儿,可这之间多少有着一些感情,当时李如云要嫁给卫均德,她是极力反对的,没想到,最后李如云却选择了和卫均德以在殿前偷情的方式而嫁给卫均德。
之后多年,他们便一直不大联系,至于这次上前,也不过是看在之前和李氏的情分上,可是此时,就不光是情分的事儿了。
李如云母女,不管怎么说,也是与李国公府有血缘关系的,而今他们却落得如此的下场,这几乎是丞相府在打他们李国公府的脸,丝毫没把他们李国公府放在眼里啊!
老夫人听罢,面上冷冷一笑,那张老态的脸,此时看起来却是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她盯着老国公夫人,坦言道:“就如老国公夫人所见,嫣丫头,毁容了!”
跟他们要交代?哼!想的倒是美!
这些年来,他们丞相府因为李国公府,多处谦让他们母女,而今他们所受,也不过是他们应得的报应罢了,跟他们要交代?那他们丞相府这些年来一直被李国公府压着所受之气,该找谁要交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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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目无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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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倒是好推脱的很。”老国公夫人冷冷一哼:“凡事事出必有因果,老夫人简简单单的一句如我所见便可推脱过责?当真是以为我李国公府无人了不成?”
不得不说,老国公夫人虽年龄已大,可毕竟出身显贵,经历不凡,便是老了,浑身气度皆是非同寻常。
她眼眸一一扫过在场众人,目光突然停在卫紫媛的身上,不待老夫人继续说,她突然伸手一指卫紫媛。厉声道:“你!”又斜睨了一眼老夫人:“既然老夫人不了解情况,那你们是姐妹,平日里往来多,那便你来说说罢,你可知你大姐姐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她一直观察着这些人,先前不管是卫紫嫣针对,还是后来的事情的发展,多数都是因为这个少女,别看她静静的,似是毫不起眼。可老国公夫的目光何其老辣?观人入微?潜意识下,她就觉得此事儿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被突然点名,卫紫媛一点儿都不慌不乱,如此的气度看在老国公夫人的眼里,便更加肯定了她自己的猜测,若是真跟这个少女有关,她定饶不了她,敢将她们李国公府不放在眼里,与他们李国公府作对的人,都该死!
卫均德见老国公夫人突然把目标对准卫紫媛,生怕她说漏了嘴,忙就要开口,却被老夫人一扯袖子,卫均德不解,转头看向老夫人,却见的老夫人对他淡淡的摇了摇头。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放在卫紫媛的身上,她却没事儿人似得微微一笑,过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老国公夫人怕是说笑了罢,这个事儿,连祖母和父亲都不知情,我又能如何得知?”
“你不知情?”老国公夫人冷哼一声,斜眼看着卫紫媛,“你若是不知情,那为何先前嫣儿独独针对于你?还是说,你知道这个事儿,可就是不愿说?难道你是想与我李国公府为敌?”
老国公夫人如此的疾言厉色,还搬出李国公府来,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微微皱眉,老国公夫人的意思,多少都有点儿屈打成招的意思了。
卫紫媛却是微微一笑,表情颇为无辜加无奈,道:“我确实不知情,至于大姐姐为何要针对与我,这个我也不知道。老国公夫人要想知道,那您还是问问大姐姐罢!”说罢话音一转:“而这些事儿,就正如老国公夫人你所说的,事出必有因果,就算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那也只能说,是大姐姐种下什么样的因,这才得到什么样的果罢了!”
谁人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卫紫嫣这是自作自受!
众人听罢,都只差击掌叫好了,卫紫媛这一口说的,可真是漂亮,不仅没有中了老国公夫人的计,还反将一军,可以说是间接的就打了她一个耳掴子。
卫紫媛嘴角微微勾起,可偏偏看着老国公夫人的表情还特无辜的那种,心里不屑,老国公夫人完全就是一个权势之人,无论什么,都能扯上天了去,便是卫紫嫣这事儿她都能搬出李国公府,不过对于卫紫媛来说,也无所谓,李国公府,她是迟早要得罪的,早一点儿得罪和晚一点儿得罪没什么大的区别。
更何况。她可没忘,上次就因李氏和卫紫嫣的缘故,她就已经和现任的国公夫人杠上了,只是没想到,那个现任的国公夫人倒是沉得住气。到现在都还未有何动作。
老国公夫人哪曾受过这种气?
不声不响的被人反击一掌,而且还是一个她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的黄毛丫头?
老国公夫人向来心高气傲,在她的字典里,她就是王,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应在她的掌控之内,可是她却是没想到,卫紫媛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连李国公府都不在乎。
“好你个伶牙俐齿!”老国公夫人怒极反笑:“难不成你就不怕承受李国公府的怒火?!”她现在完全被卫紫媛一个小丫头不在乎冲撞了她的怒气之中,已经忘了,她此刻没在李国公府,而是在丞相府!
卫紫媛闻言,似是害怕的向后退了一点儿,不动声色就到了老夫人身边儿,接下来就不该她来了。她安静的退下看戏就好。
老夫人和大夫人把卫紫媛往身后一推,便遮挡住了老国公夫人快要杀人的目光,卫紫媛嘴角微勾,看向老国公夫人,似笑非笑,可偏偏这看在老国公夫人的眼中,便成了赤裸。裸的讽刺和挑衅。
“你这个小杂种!老身必不会放过你的!”老国公夫人怒极,什么都不管,她向来在李国公府横着走惯了的,再加上人老了。多少都会有点儿糊涂。
“咳咳!我……”她说的太急了,不由带发了老咳嗽病。
“国公夫人”身后的李国公府丫鬟婆子见状,纷纷吓了一大跳,忙就上前扶着老国公夫人,给她顺着背。
老国公夫人还是不依,她指着卫紫媛:“丞相,老身今天说什么也要将这个目无尊长的小杂种给教训一顿,你赶快给老身把她交出来!”
她这气势,跟上门撒泼打滚儿的泼妇没什么两样。
老夫人和卫均德等人脸色纷纷难看至极,卫紫媛眼珠儿滴溜溜儿的一转。一双玛瑙般幽暗的眸子泛着幽幽光亮,她状似无奈,上前一步,嘴中还无奈的道:“老国公夫人,紫媛不知道我是什么地方惹你不快了。可若您因此就给我安置一个目无尊长的罪名,紫媛可是不敢当,既如此,紫媛也只有出来,任您处置了,只是……”
她略微一顿,而后继续道:“只是,在场还有各位皇子和公主,这么多人在此,您便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父亲的面儿上,您也不能骂紫媛小杂种吧?你这样,将我置于何地?若就是如此也就罢了,可父亲、母亲和祖母都还在这儿呢,您又将他们的颜面置于何地?”
卫紫媛这看似一番由衷心言,却是将整个在场的气氛推到另一个高chao,这下可不仅仅只是一件儿打闹的小事儿,而是关乎于丞相府和李国公府两家的颜面儿问题了。
老国公夫人认为丞相府不给李国公府的面子,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已是震怒。而此刻经卫紫媛一说,便是李国公府更加的瞧不起丞相府,不把丞相府放在眼里了。
尽管这是事实,可被人如此挑了出来,老夫人和卫均德再是和颜悦色。也是少不了在此翻脸了。
老国公夫人微微挑眉,只道这卫紫媛还看的颇为透彻,知道李国公府不好惹,怎的?知道怕了?她在心里洋洋得意,却全然不知,一场破灭,正在悄悄儿的接近整个李国公府。
卫均德扫了在场的长阳均等人一眼,他们或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内斗,或是皱眉,垂头不语。这令卫均德更加觉得自己的面子都丢到了姥姥家。
当下脸色越发难看,语气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老国公夫人,晚辈敬你是长辈,这才未曾有过多的言语,可您此刻。当真是以为我这个丞相府没人,怕了你李国公府不成?!”老国公夫人不顾两家交好,既已撕破脸皮,自也没了继续恭维的需要。
老夫人却是没了那般的怒了,她身为一国公主,虽然是灭了国的,可好歹浑身的气度教养总是在哪儿的,她可不像老国公夫人那般,能被别人几言几语的就挑拨的找不着北了,那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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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存在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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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的把卫紫媛往后一推,而后看向老国公夫人,神色淡淡的道:“老国公夫人,这事儿,你的确有点儿过了。”她斜睨了一眼还在被婆子圈住的卫紫嫣,继续道:“老婆子知道你爱孙心切,可嫣丫头也是我的孙女儿,更是德儿的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儿,你当我们不心疼?”
她挥挥手:“不过,这再怎么着,都是我们丞相府的家事儿,老国公夫人插一脚,怎么也不合适吧?”得,姜还是老的辣。卫紫媛不得不佩服老夫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把一个冲突矛盾给化的没了力度,老国公夫人此时若继续不依不挠,可就是她的错了。
老国公夫人自也不会这么蠢,只是,她看了一眼卫紫媛,老夫人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一偏,恰好遮挡住她的目光。
卫紫媛……老夫人心中暗暗思量,对于这个孙女儿,她突然有个全新的想法了。
老国公夫人看她把卫紫媛护得紧紧地,只在心里暗恨,老国公夫人也不是傻的。她先前一时被愤怒而冲昏了头脑,此刻清醒过来,自是知晓大体。
不管如何不成,而今也不能为了卫紫媛一个小丫头而闹翻,至于先前的闹别扭,她知道,也就在老夫人的一番话中化解了去。
老夫人发了话,卫均德心里再如何气怒,也只得如此。
老国公夫人暗自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卫紫嫣,如今卫紫嫣怕是没什么指望了,真是晦气,来一趟丞相府,什么没捞着,还憋了一肚子的气儿。
“好一个家事!既如此,老婆子那我便不管了!”老夫人给了台阶儿,此时老国公夫人一只有顺阶而下,而后继续道:“老婆子来丞相府,也只是为了看看如云母女俩,现在人我已经看了,也没什么事儿了,便先行告辞!”说罢,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卫紫媛,在心里恨恨的道,该死的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那目光如光似箭,来得快,去的也快,卫紫媛反应过来,老国公夫人已经转身走了,卫紫媛也无所谓,看了一眼老国公夫人的背影,听着老夫人淡淡的声音叫人送老国公夫人走。
卫紫媛知道,这次的事虽然解决了,可事情真实的发生过,不管明面儿上两家处理的再好,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会带上一点儿阴影,特别是老国公夫人,那个瑕疵必报的老女人!
她知道,老国公夫人肯定在心里恨上了她,但是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老国公夫人走了,事情落幕,长阳均和长阳真也忙寻了借口告辞,卫紫媛注意到,长阳真走的时候看都未看卫紫嫣一眼,反而是与卫紫婷对视了一下,卫紫媛见状,心中便更加确定,卫紫婷和长阳真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了!
而后又不禁觉得好笑。前世长阳真对卫紫嫣一见钟情,最后甚至为了卫紫嫣而剥夺了她的一切,可这一世呢?卫紫嫣容貌被毁,长阳真却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容貌,还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啊!
长阳均走的时候,看了卫紫媛一眼。卫紫媛朝他笑笑,两人略微对视,笑而不语。
众人都走了,老夫人看了一眼卫紫媛和一边儿的尔仑和瓦萨,转过头来对着卫紫媛道:“三丫头,你先带着尔仑皇子和瓦萨公主到处转转罢。”
卫紫媛微微垂头,福了一礼,低低应了声是,眸子微微一转,抬头面容温婉,走向尔仑和瓦萨,便道:“尔仑殿下,瓦萨公主,请随我来。”
两人自是忙不跌的应下,卫紫媛领着两人向花园而去,身后卫清婉见状,也忙跟了去。
等几人一走,老夫人目光看向卫均德,卫均德垂着头,老夫人一皱眉,看了眼还在哭个不停的卫紫嫣,又低低的叹了口气。
而后目光一凛,厉声对四周的婆子喝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大小姐扶回!”说罢,也不看其他人了,转身便走了。
“是!”老夫人发话,婆子们都忙围了上去。
“我不要!我不要!你们都走开!你们……”卫紫嫣还是不停的挣扎,卫均德脸色阴沉,走上去一记手刀便让卫紫嫣安静了下来。
“还不赶快动手!”卫均德见四周婆子都愣住。沉声喝了一句,而后转身离去了。
几个婆子不由对视一眼,忙低低的应了声是,而后赶上前合力把昏迷的卫紫嫣抬了回去。
丞相府的另一边的花园里,卫紫媛和卫清婉带着尔仑和瓦萨两人在花园里走着,身后跟着一干的丫鬟。
“没想到,令姐竟然变得如此模样。”尔仑突然出声感慨:“想当初。尔仑可是早就闻其大名,还想着百闻不如一见,可没想到,如今却是……”说到这里,尔仑似是觉的越矩了,忙收住话头不再讲。
卫紫媛装作充耳不闻,却是道:“看古今往来,论今时是非,一切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早已物是人非。”说罢,低低一叹:“大姐姐也着实是可怜了一点儿……”
“嘁!”她话还未说完,一旁一直保持缄默的卫清婉突然冷哼出声,白了一眼卫紫媛,道:“什么可怜?卫紫嫣?她那叫自作自受?是活该!”
“二姐姐!”卫紫媛心里好笑卫清婉一如往常的口直心快,面上却严肃道:“大姐姐是长,不论是对是错,岂是我们可以似是而非的?你呀,就是这张嘴,甜也甜的很,可也要小心。祸从口出!”
卫清婉吐吐舌头,低声说了句:“本来就是嘛!”不过她也知道,卫紫媛这是为她好,丞相府里看似平静,实则处处危机,到处是耳目,她这也是提醒她小心隔墙有耳。
“我倒是觉得,这位二小姐的直率坦诚难得可贵。”卫紫媛听罢,不由转过头,却见是一直都很沉默的瓦萨公主,她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卫紫媛看去,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那般的震撼了,可还是不由微微愣了愣神。
对于瓦萨公主会开口赞赏这类的话。不管是卫紫媛还是卫清婉,便是尔仑都不曾多想的,瓦萨公主一直一来都少言少语,这样突然开口赞扬一个人,众人都不由愣了愣。
卫紫媛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卫清婉倒是开心的不得了,而后几人又转了转,便各自分开了。
回去的路上,瓦萨一直低着头,尔仑跟在身后,见状不由皱眉,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妹妹,你还在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
瓦萨的脚步一滞。却并不说话,继而又朝前行走。尔仑见状,面上浮起一丝无奈,只得继续道:“你知道的,那件事情,也不是父皇的错,而此次前来东阳。也是你自己同意了的。”
“哼!”瓦萨听罢,突然停下来,转身直视着尔仑,眼眸里浮起一丝怒意:“说的好听!那件事儿!到底有没有做手脚,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还有,来东阳是我自己的意愿?可是,即便是我不愿,那到时候便是用强,你们也会让我来罢?!”
“妹妹……”尔仑语结,不错,那件事情,的确有他们在其中动了手脚,但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啊!
而且……
“来东阳国一事,事关国家兴亡。你既然身为大漠公主,自是义不容辞!你这样,不仅能拯救大漠子民与水火之中,还能为自己取得荣耀……”尔仑还在滔滔不绝,瓦萨便已厉声打断了他。
“够了!”瓦萨看着尔仑,深吸了几口气,绝美的面容之上情绪几经起伏,慢慢的趋于平静,她睁开眼:“你如今不用担心了,我既然心意已决,便绝不会反悔的,到时候,我自会按照你们的意愿去办。”说罢,转身便走。
“妹妹……”听她这般说。尔仑的面上浮起一丝惊喜,他了解瓦萨,她虽是性子倔强,可若真是决定了一件事,便绝不会轻易放弃的,听她这么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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