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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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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目光似箭,“那是你师父说的!再上一句!”
高小平要哭了,眼睛一闭,“她自己将下给温娘娘的毒药自己给吃了!”
“对!就是这句!”沈湛一拍大腿。高小平顺着就跪下了,“陛…陛…陛下,奴…奴才不是有意诋毁梅玉容娘娘的,奴…奴才只是随口胡说,对,随口胡说,求陛下饶命啊!”
一旁的安晋都看呆了,他是沈湛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沈湛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不忍直视高小平那怂样,移了半步去拉高小平的肩上的衣服,高小平手臂一横一甩,又继续哭求,哭了两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甩的是自己师父的手,又吓得一噎,转身来死命抱住自己师父安晋的大腿,“师父啊!您帮我说说话吧!我不是故意不敬的啊!我什么也没做啊!”
安晋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奋力挣脱了一条腿,轻轻踹在了高小平的腿上,“你给我起来!哭哭啼啼想什么话!一个大男人家的!”
高小平继续抽抽噎噎,“我····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唇红齿白的一个少年,活脱脱跟一个小媳妇似的。
安晋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你还有理了!快起来!陛下没罚你的意思!你怎么就这么听不懂话呢!平日里白教你了!丢脸!忒不想认你这个徒弟!”
安晋一急,也不知道从哪处学来的方言也冒了出来。
“别,别呀师父,我这就起来······”高小平抹了一把脸,战战兢兢地问,“师父,陛下,陛下真没怪我的意思吗?”
这下连沈湛都看不下去了,这高小平平日里在御前也算是机灵,端茶递水什么的,倒也叫人放心,谁知道胆子这么小,半点经不起吓,“朕没怪你的意思,你方才说,梅玉容是自己食了给温容华的毒药,才让自己中了毒?”
高小平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急急点头,“是是是,奴才就是这个意思!”他又有些犹豫,“不过,奴才也是胡乱说的,没有什么证据,并不能当真,陛下······?”高小平语尾带了点询问,他也倒是机灵,害怕的劲儿过了,也模模糊糊明白了沈湛的意思。
“安晋,”沈湛抬了抬下巴,“你与高小平去梅玉容的起居室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安晋一愣,立马躬身,“安晋得令!”
宋弥尔一时间有些迷糊,“湛哥哥,你是要他们去找梅玉容那里有没有相应的毒药吗?”
可是这毒药找来,可以做什么?
沈湛却摇了摇头,“不知道,朕也不知道要找什么,不过,这梅玉容与温容华同一天内双双因为毒药毙命,很难说其中没有什么关联。更重要的,眼下梅玉容分明与温容华的死有关,可这梅玉容死得也十分蹊跷。外头有人守着,如何来的毒药,又如何杀了她?她头上那根木柴,分明不是自己跌倒撞上去的,这种位置,自己怎会撞得上去!可是她又是死于中毒······”说到后来,沈湛已然带上了几分怒气,“这深宫之中,刀剑重重,又是有何人,所为何事,才行如此险恶之心!今日是温容华,梅玉容,明日又会是谁?难道是朕吗?!”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
柴房外的侍卫和宫人,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
门边那个瘫倒的侍卫哭都哭不出来了,原本以为,看守一个将要定罪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妃嫔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自告奋勇地前来守门了,还想在陛下面前,再不济自己的侍卫长面前刷一刷好感,却没想到摊上这档子事儿!
方才皇后娘娘因为自己口无遮拦的斥责都算不上什么了,这梅玉容的尸身就这样大喇喇地呈在自己这些人的面前,不仅如此,此事似乎还关系到皇后娘娘和宫闱秘事,甚至是,威胁到了陛下的性命!
他只是个靠着家里积攒的那点子勋贵姻亲猜得到的这个宫中侍卫的位置,不过就是想混个饭吃,在外边听起来风光,跟宫里面各个关节的关系搞好了,不说节节高升,以后办事也更方便了,当真是妙极,顺便若是讨好了哪位娘娘,赐个婚,再在宫里取个得脸的大宫女当侧室······未来的生活不要太安逸!
可偏偏没想到,今个儿自己会遇上这档子事!这下好了!谈什么侧室!什么赐婚!什么高升!陛下龙颜大怒,自己们这些人待会不拖出去斩杀以平龙怒都是万幸了!那边那个小子!那个自己也是头一次见,不知道平日里巡逻哪一处地界的侍卫小子,他怎会如此淡定!岂有此理!
可这侍卫没想到,倒霉的还在后头!
他心中还没有哀怨腹诽完,就看到安晋神色惶惶,怀中抱了什么东西,那个叫什么高平的少侍,脸都白成了一张纸,嘴一直张着,好像看到了什么十分震惊的画面,小跑到自己面前时,腿脚一软,差点就踩到了自己,侍卫吓到之后的叫喊还没出口,就看见安晋和高小平双双跪倒在了沈湛和宋弥尔的面前。
高小平扑在地上,已是不能起身,安晋还算镇定,双手高举,勉力着自己不要颤抖,将怀中的东西呈了上去,“陛下,娘娘,奴才们,奴才们在梅玉容的床下边发现了这个。”
沈湛神色沉沉,那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他伸手将布包取来,绳索解开,往下一倒,倒出了数个布偶。
巫蛊!
宋弥尔差一点惊呼出声,那布偶掉出来的那一刹那,她心中灵台清明,已然猜中了大半。
不用沈湛动手,宋弥尔先手一步,将那数个巫蛊捧了起来,她手在颤抖,心却愈发的冷静,她朝那几个巫蛊娃娃看去,每一个上面都缝了一张布条,而那布条上,果然是一个个生辰八字!
沈湛站在宋弥尔身边,跟着看了过来。
宋弥尔完全猜中。
这上面的生辰八字,太后、沈湛、柳疏星、袁晚游的生辰八字赫然在列!
宋弥尔身为皇后,掌管后宫事宜,难免要知道些避讳和习惯,宫中太后与陛下的生辰八字必然要知道,除此之外,一些高位妃嫔的生辰八字也多多少少要记得一些。柳疏星自然也在其中。
宋弥尔越发觉得这是个针对自己的局了。
这几个巫蛊娃娃都是齐整的,而另有两个巫蛊娃娃,却破败不堪。
一个嘴巴和脖子的位置乌黑一片,喉咙上面还破了一个洞,往里头望去,那里面空空荡荡又似乎黑红一片,一个娃娃,也十分吓人。
而另一个更为可怖,它的眼、耳、喉、鼻、唇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捣得稀烂,手脚不自然的弯曲着,一边脑后靠前的位置,还插了一根尖利的木针,从脑后直直刺穿了出来!
这就是与梅玉容的死状一模一样!
宋弥尔将那巫蛊娃娃翻过来,看那上面的生辰八字。
她又将那一个嘴喉破洞的巫蛊娃娃翻过来,查看上面的布条。
温晓晓、弄月,上面的正是她们的生辰八字!
“陛下!这布袋子里面还有封信!”
扑在地上的高小平突然讶声叫道。
“拿上来!”
高小平将那布袋散出来的信捡起来,垂着头呈给了宋弥尔。
宋弥尔将那信摊开,还没看上两行,沈湛突然提声:“滚出去!把门关上!”
安晋立马站起身来,半拉半拖着高小平到了门外,躬了个身就将门死死关住,留了沈湛与宋弥尔两个在里边。
不,不止沈湛与宋弥尔二人。
“陛下?”
宋弥尔转过头,让梅玉容的尸身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简直荒谬!”
沈湛并没有回答宋弥尔,而是气得将手中的巫蛊娃娃往地上一摔。
“你自己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宋弥尔心中一跳,急急往下看去,越往下看,越是又惊又气!
那信上没别的,只通篇都在证实一件事:这些娃娃皆是皇后所为,皇后所有!
柳疏星是敌人,需要铲除!
温晓晓顶撞了皇后,该死!
而梅玉容死相凄惨,也是因为这巫蛊,出现在她的床下是为了让这巫术更大更快地发生效用。
至于为什么会有太后与皇帝的生辰,哪里还需要什么解释,这已经犯了宫中最大的忌讳,仅仅是这巫蛊的出现,已经可以废黜处死与之有关的所有人!
一环扣一环,这是针对自己一个无解的死局!
从温晓晓大闹宫闱开始,到内务府攀诬自己,到他们被关押,温晓晓中毒身亡,内务府内侍暴毙,到梅玉容的惨死,再到巫蛊的出现!
侮辱、下毒、巫蛊!
一环环,一步步,紧紧逼着自己而来!
宋弥尔惊得后退一步,她抬头朝沈湛望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八十一)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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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可相信我?!”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晓!我们得赶紧将它们销毁!”
沈湛与宋弥尔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两人皆是愣了一愣。
宋弥尔神情有些恍惚,沈湛上前一步,声音温醇,“不用怕。朕相信你。”
他抬手握住宋弥尔瘦削的肩膀,“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吗?”宋弥尔一时之间有些痴。
沈湛脉脉一笑,“傻,于情,你与我从小一同长大,我也算看着你从一个小丁点变成了我的夫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莫说做这种巫蛊,便是叫你给无端端别人使个小绊子,恐怕你也是不肯的。”
“你也不是蠢善良,否则我们南巡遇着刺客的时候,你也不会勇敢地举刀相救,可你也不会主动去害人。更别说这种巫蛊之术,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从小就对冥冥鬼神、因果报应一说相信得很,越是相信,越不会做出这种迟早会反噬自身的巫蛊。”
“更何况,别的不说,你与母后的感情,亲如母女,就算别人都会去害母后,你都不会。”
“再说了,你也没有做巫蛊的动机啊。你要靠巫蛊得到什么?富贵荣华?身份地位?太后的恩宠?皇帝的真心?”
沈湛微微一笑,“这些你都有了啊,还要巫蛊干什么?”
“湛哥哥······”
宋弥尔又想哭又想笑。
皇帝的情话,脉脉温情中的感动······
可背后对着一个死人说情话······自家皇帝的口味还真的是有点重啊······
“那于理呢?”
“于理就更简单了,”沈湛摊了摊手,“使这种毒计的人,其实算得很准,先是温容华,后是梅玉容,我怀疑,那两个内侍的死说不定也与之有关,接着就翻出了与整个案情都有关的巫蛊,如果我是个疑心病重的皇帝,又或者对这种事情非常愤怒生气,大概弥儿你如今至少也是被禁足搜宫彻查了。巫蛊之术,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是禁忌,说难听点,巫蛊用在后宫,一旦涉及到帝王与子嗣,便与谋反无异。甚至,因为巫蛊带上的鬼神色彩,比起真刀真剑士兵谋略的谋反,更让人胆战心惊。”
“前朝那么多代,没有对长生与昌盛不感兴趣的皇帝,就没有对巫蛊不忌讳的皇帝。因此,但凡巫蛊出现,后宫不掀起一番血雨腥风是不可能的事。”
“这背后使毒计的人,恐怕就是抓住了帝王与后宫避讳巫蛊的这种心理去赌。可是她却低估了我对你的感情和信任。”
“倘若换做旁人,就算理智上再觉得这巫蛊之术出现得太巧,这一桩桩一件件一环套一环计算得太精妙,也会对这皇后产生怀疑,哪怕理智上相信皇后的无辜的,就算没有怀疑,可踩到了帝王忌讳,往后一旦想到这件事,就会想到与皇后有关。犹疑与忌讳的种子一旦种下,日久天长,裂痕就会越来越大,往后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皇后,就是第一个被帝王猜忌怀疑的对象。”
宋弥尔情不自禁颤了颤。
“不仅如此,即便帝王不会怀疑,可有这种巫蛊之事在二人心中横亘,感情再怎么也会生疏,回不到从前,那其他人,自然就有机可乘了······”
“湛哥哥······你真的不怀疑我吗?”
沈湛一条条分析列出来,连宋弥尔都觉得,即便自己没有做这件事,都值得沈湛去怀疑怀疑了。
计算得太精妙了,算的不是时间,不是生死,而是人心啊!
人心是多么细微又奇怪的东西,想要带来信任欢喜,要用不计成本不计时间的,毫无间隙的欢乐与付出才有可能得到,可是哪怕积累再强的信任,一点点挑拨,也会让这种信任崩裂,一点点伤害,都有可能会变成阴霾和空洞。
宋弥尔心中万分感慨,面上却呆呆地望着沈湛,想要他一个答案。
沈湛揉了揉宋弥尔的头,“方才我还没说完,于理,这连环计虽然使得精妙,可是一切都太凑巧了。你是谁啊,宋弥尔,这般聪明,真要害一个人,还会将这么大的破绽露出给别人看吗?”
“可是,要是偏偏就是我做的,反其道而行之,故意露出破绽,让你觉得不会是我,不会怀疑我呢?”
“笨蛋!如果真是你,你会放着更好的方法不用,用这种稍有不慎满盘皆输的办法吗?!”
“好了,”沈湛捏了捏宋弥尔的脸颊,“当下最要紧的,是要将背后主谋给找出来,不过,在这之前,咱们还要先将这巫蛊消灭干净,不要露出半点痕迹才行。”
“湛哥哥,你······可有什么好计策。”
沈湛微微一笑,“计策倒没有什么好的。行此事之人,如今看来,最大的目的,不过就是要你我夫妻离心,如若我们就偏偏不趁了她的意,她自然会心慌意乱,这一乱,下一步就容易走错。”
“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只用等到她露出她的狐狸尾巴!”
······
于是,门口那个瘫倒的侍卫,眼见着觉得明年的今日自己就可以投梦叫自家娘亲去扫一扫坟头草了,可万万没想到,方才还雷霆大怒的帝王,叫大家都滚出去的帝王,关了门半柱香后,再开门,竟然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那侍卫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探头朝里面望了望,打了个寒颤:没什么变化啊,柴房还是那个柴房,尸体还是那个尸体,那个布包变瘪了在地上摆着,地上还有几个像布娃娃一样的····不不不,不能看了!再看发现辛秘自己就小命不保!
旁边那个傻侍卫!脸色终于变了变!他再没点动静,自己就要以为自己和一个傻子再一起执勤了!
虽说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行事,避免打草惊蛇,可是该有的动作还是有的,该肃清的还是要肃清。
这次,都不用叫孟寻再来验尸了。
推测出了死亡的大致原因,梅玉容中的是什么毒,究竟怎么死的,也已经不重要了。
更何况,这次发现尸体的不过是沈湛与宋弥尔两人,也不需要再叫太医或者验尸官前来验尸以安人心了,沈湛对于梅玉容如何死的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背后之人是谁,是否还会立马有下一步行动。
安晋等人奉命将梅玉容的容安居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沈湛也耐着性子在暖房里等着,宋弥尔见他不肯走,也执意不肯。
因为行动的都是沈湛宫里的老人,悄无声息的,在后宫诸人都酣然大梦的时候,完成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清宫。
这一清,沈湛的脸色就更沉了。
巫蛊之术倒是没有再发现,可是催情的香料、容易导致滑胎的药材、甚至还有,难以启齿的···杂七杂八的秽乱之书和一根玉势······宋弥尔别过头,根本不好意思看,沈湛嫌恶地将那盒子往地上一扔。宋弥尔都不晓得该同情还是怎么办了。
虽说这种东西,后宫里头,不说多了,十个人恐怕至少有三两个都有,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身为妃嫔,等不到诏幸,后宫深深,只能用这种方式排遣寂寞了。
甚至还有宫妃与宫妃之间,宫妃与宫女之间,更甚者宫妃与大监少侍长侍之间,也是曾发生过的。前朝有,本朝也有,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但是,这般直接面对,倒还是宋弥尔头一次。
还是与沈湛一同看见,这种感觉,甚是微妙。
她偷偷抬头瞧了瞧沈湛的神色,却发现厌恶多过于落了面子的愤怒,宋弥尔想了想,却不明白为什么,也就摇了摇头不再深思。
不过,那些可致妇人滑胎的药材,可真是用心险恶了。幸好如此查了出来,否则还不知道又会有谁着了梅玉容的道。
有了这档子事,本来还能以妃嫔之礼安葬的梅玉容,如今连棺椁都不会有一个了,草席一卷,沈湛便命人送到了暗卫处,“好好”查验去了。
等到第二日天光大亮,后宫众人醒来,听到的不过是梅玉容因为心虚自杀身亡的消息。
之前闹得人心惶惶的温容华一案,凶手梅玉容伏诛,那叫做王伏和奉成的内侍也双双招供,对自己被梅玉容收买,欺压温容华又攀诬皇后一事供认不讳,帝王震怒,直接处死了这两名内侍。
梅玉容本就是柳贵妃带来的侍女,也没个什么家人,不过就封了个玉容,也不是什么高位,既然惹到了陛下,陛下说不厚葬,草草埋了,也没谁敢有异议,不过,既然是柳贵妃从前的侍女,这件事与贵妃娘娘有没有瓜葛,那可就有待考证了。
不过这已经是天亮后的事情了。
处理完梅玉容,差不多已经三更天,沈湛因为还有事要做,送宋弥尔到了宣德宫门口,默默安慰了一番,又匆匆调头离去。
宋弥尔这才冷静下来,一个人坐在美人榻上,觉得遍体生寒!(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八十二)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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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律是决计不会背叛自己的,可是,这一环扣一环,朱律去了温晓晓那里,究竟是凑巧还是故意设的局?
如果自己没有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小宫女,便不会叫朱律去监视,若朱律不去追踪,也就不会到温容华的晏山斋里去,发现那枚耳坠子,又那么巧是梅玉容的,上午才认定了梅玉容的罪状,她晚上便死于非命,而那两个认定是自己故意折辱了温容华的内侍,也莫名其妙暴毙了······
这分明就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局!
自己这边,若是有一丝一毫的疏漏,自己恐怕如今,不说万劫不复,也是疲于应对。
若是自己不信任朱律,恐怕便会造成主仆离心,本来,在外人看来,自己与朱律便是互相生疏回避的状态。可算计那人,既然已经将那小宫女变成眼线,引出朱律,恐怕也有试探自己与朱律究竟是否真的疏离。
如果自己不曾派朱律去查探,那温晓晓的凶手便会是自己,而梅玉容的耳坠子恐怕就另有效果。
而朱律就那么巧发现了温晓晓的尸体,将自己鞋上的东珠换成了梅玉容的耳坠,却恰恰掉入了第三个陷阱。
而如果自己不曾觉得蹊跷,亲自去容安居看梅玉容,恐怕也就不会发现梅玉容已死。第二日起来,梅玉容便是自己害死的第二个人,又有信佐证,梅玉容只不过是因为跟着自己一起害了温晓晓,那被害的。
而哪怕自己觉得事有不妥,去容安居看了,若是没有寻上沈湛,也会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
更何况还有巫蛊。
还有两个暴毙的内侍。
就算是自己请了沈湛前来,可若是沈湛对自己哪怕有一丁点的不信任,加上那内侍的暴毙,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先后离奇死亡,但凡当皇帝的人有一点疑心,自己大概也不能坐在这榻前思考了。
这一环扣一环,一丝丝一缕缕的分崩离析,用四个人的命只为陷害自己一个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哪怕自己证明了自己清白,哪怕万中无一得到了陛下与太后的信任,无端端就这样背负四条鲜活的人命,还在案子未明之前戛然而止,自己这种人,恐怕一辈子都会惦着这件事。
背后这人,太过阴毒!
也太过聪明!
究竟会是谁?
不仅仅算了时间、算了行为,还算计了人心!
宋弥尔独自一人,坐在暗室里静静思索。
这后宫里边,恨自己入骨,不惜用这种狠辣的手段对付自己,又能手眼遮天买通内侍、宫人,甚至那看守的侍卫,悄无声息地便将人给害了的,恐怕也只有漪澜殿那位了。
可是,且不说,柳疏星平日里胸大无脑张扬跋扈的那个样子,看上去并不像会使这种环环相扣狠辣诡计的人,便是那梅玉容,分明是她的人,还是她处心积虑推上来的人,好容易才当上了一个玉容,几乎在宫中就没做过什么事情,暂时也没有给柳疏星带来什么好处,怎么说舍弃就舍弃?白白除掉自己一个臂膀?
除非······梅玉容知道了柳疏星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柳疏星又会有什么秘密呢?
宋弥尔思前想后,始终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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