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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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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临之时,给这些新晋的天子近臣天子门生安排好职位,看看他们的表现再做提拔。而后的官员派遣制度的完善,不能不说是新皇为自己这一批天子门生铺路,为自己真正掌权铺路的举动,而在后宫里头,让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贵嫔有了身孕,要产下第一个小皇子,不也正是皇帝的抗争与示威吗?
虽然,宋弥尔明白沈湛在登基之初宠爱柔贵嫔、甚至放任柳疏星与自己相争,但对自己却又十分好的必要原因,却不明白为何如今已经变得强硬的沈湛仍旧会选择柔贵嫔诞下他的第一个皇子,明明在朝政上已经可以示威的沈湛,在后宫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平衡的沈湛,为何还是会选择柔贵嫔?宋弥尔想不明白,但自然也不会去问。
是他心里头有柔贵嫔?却不见得。
这更是宋弥尔最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沈湛真的喜爱着文清婉,宋弥尔也能大致理解。可怪就怪在,在沈湛得知柔贵嫔有孕之后,也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欣喜,相比第一回柔贵嫔还是柔贵姬时有孕的“盛况”,沈湛这一回太过冷静自持,根本没有什么开心的意思。
在柔贵嫔有孕直到如今,沈湛一点“殊荣”都没有给过柔贵嫔,甚至在柔贵嫔装作肚子不舒服的几次,都请不动沈湛到惊鸿殿去,可要说沈湛不在意这一胎吧,隔上一两日,安晋或者安晋身边的小少侍,便会去惊鸿殿宣旨一次,赐些少见的字画古玩,以示重视。
可真要说重视,沈湛却若是没事便赖在自己这宣德宫里,怎么赶都不走。
宋弥尔头痛苦恼想不通的事不少,可算是当事人之一的柔贵嫔,却半点没有想不通的事。
除了陛下怎么也不见她之外,几乎天天都是高兴的日子。
一开始柔贵嫔还生闷气为何陛下不见自己,可经悦兮开导,柔贵嫔也觉得让陛下见了自己有孕时形容憔悴的样子不好,陛下想必也是因为如此,才不忍心见自己,免得破坏自己在陛下心中柔弱美好的形象。
思及至此,柔贵嫔就半点担心都没了,整日里呼朋唤友,气色红润精神抖擞,尤其是最爱与段昭仪一块玩耍,也不知道闷声闷气的段昭仪哪里得了贵人们的青睐,皇后娘娘对她不错,柔贵嫔也将她当作知己。
这几月,除了柔贵嫔肚子越发地大了起来之外,后宫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陛下照常忙于政事,没事回后宫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是去皇后娘娘的宣德宫。众妃们又嫉又恨,怎么能不嫉恨?比她们貌美,比她们有身份有背景,还比她们受宠?她们怎么能比得过?盼着太后娘娘出面训斥,可谁不知道太后娘娘将皇后娘娘当作宝贝?又逼宫?之前试过一次是什么结果难道没看到吗?!众人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再说了,大家都是女人,能不知道陛下要去谁的宫里,难道不是陛下自己决定的吗?真靠言语就能劝着陛下去谁那里不去谁那里,那后宫人人都想去当言官了。
另外,后宫还值得讨论的是,太后娘娘似乎与陛下又吵了一架。
太后娘娘越发深居简出,除了皇后与陛下,寻常人连太后的面都见不到。柳贵妃合该感谢她是太后的侄女,偶尔见不到人,可呈给太后的东西,太后还是收下的,幸而还有这样一条路,众人也能趁机送点东西与太后,表表心意。
太后原先拨给皇后的淑节嬤嬤,等皇后在后宫站稳脚跟之后,又因为太后娘娘似乎情绪不稳定,又重新回到了太后的寿康宫里,偶尔才回宣德宫看一看,帮着宋弥尔管教管教宫人。
至于太后娘娘为何与陛下吵架,那可就不知道了,寿康宫守卫森严,哪里探得出半点消息,不过据说似乎是跟前朝政事有关,又牵涉到后宫,太后反应激烈,不赞同陛下到做法,这才吵了起来,可是谁不知道太后深居简出就是为了避嫌,不愿意落得个后宫干政的名头,更不愿意自己的娘家柳家借了自己的势给自己的儿子找不快,因此连自己的侄女也不待见,太后都这样了,又怎么会因为政事与陛下争吵呢?因此,众人对这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小道消息都嗤之以鼻,并不怎么相信。
还有一件,便是因为此前因着柔贵嫔小产一事而消沉的江月息,之前的江妙仪,如今的江嫔,眼下也慢慢活泼开朗了起来,大大小小的宫中活动,也积极参与,并不是从前闭门不出的模样。
据说是柔贵嫔娘娘善心大发,与江嫔在皇后娘娘面前进行了和解,还送了套亲手做的浮花外袍作为和解的象征,江嫔更是时不时地就将这衣衫穿了出来,可见她对于这次和解多么地高兴。
当事人原谅了自己的无心之失,自然是值得开心的事。
而柔贵嫔也是高兴,每每看到江嫔穿着那自己送的衣物,每每亲口叫一声“月息”,柔贵嫔脸上的笑意就要深上一分,后宫和睦,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九十一)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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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和睦,却并未持续太久。
快接近深秋,天色愈发地暗沉,时不时地便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天气也在这种雨中,愈发地寒冷。
天气一冷,深宫里的女人们也渐渐不愿意出门了。于是乎那些在春日里,夏风里盛行的各式各样的游乐活动也偃旗息鼓,待到明年再卷土重来。
而今年这个秋季,也大概是不同寻常的一年。
但是看着柔贵嫔成日捧着她的肚子在后宫里面走来走去,都够其他人小心翼翼处处避让的。
柔贵嫔的肚子大得惊人。
有人私下里悄悄传言,里头恐怕怀的不是一个,而是一双!
当然,这种话并没得到御医的证实,相比惊鸿殿的喜气洋洋,御医们对着柔贵嫔的相应话题却似乎有些讳莫如深,他们只保证,柔贵嫔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并无不利生产的事情,可是至于胎儿,他们却表示,胎儿看上去十分健康,可具体什么情况,却无法诊出来。这种情况,他们也是头一次遇到,其他什么情况也检测出去来,更遑论男女和数量了!
要叫御医再多说一些,御医们却都摇摇头,说是天子有令,不得妄议龙胎。
御医虽这样说了,可柔贵嫔的肚子那般地大,人人都相信里头定然是一双了,至于为何查不出来胎儿的具体情况,“肉眼凡胎,哪里查得出龙胎龙气的一二来呢?!”柔贵嫔如是嘲笑道。
眼看着不过还有两三月柔贵嫔便要生产,宋弥尔也十分紧张,倒是将惊鸿殿的情况看得更紧了些,若不是为了尊重柔贵嫔的意思,宋弥尔恐怕会狠心将惊鸿殿里头的宫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换洗一通,以确保柔贵嫔的安全。在宋弥尔有心看顾,柔贵嫔有心寻求庇护的情况下,柔贵嫔倒是与宋弥尔等人走得更近了些,甚至连宋弥尔几人的小聚也会时不时来参加。
这倒搞得袁晚游非常苦恼,秦舒涯是无所谓,反正不妨碍到自己就成,柔贵嫔也不敢去招惹她;舒重欢是惹不起,最多是在柔贵嫔看不见的地方翻几个白眼;袁晚游可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本来就讨厌柔贵嫔柔柔弱弱的做作样子,如今竟然还企图混入自己的小团体?袁晚游当然不会给好脸色了,可柔贵嫔也不在意,谁叫她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呢!这里头最高兴的恐怕是江月息了,她倒是觉得这下子终于没有人拿有色眼光看待她,说她是害人凶手了,自然愿意与柔贵嫔来往。宋弥尔也无奈啊,可一是江月息眼看着因此性格开朗了不少,二是总不能回回都将孕妇给“请”出去吧?只能“且忍忍”,等到柔贵嫔生产后,也不再需要顾着什么了。
不过宋弥尔再让着柔贵嫔,也倒是小心着从不让她吃喝宣德宫里的东西,想要参加她们的与吃食有关的小聚会,也成啊,劳烦自己带吃的喝的,也千万别用宣德宫的碗筷,不然出了事可概不负责。
宋弥尔这也算变相地赶人了,可赖不住柔贵嫔楚楚可怜地,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困扰似的,也看不懂袁晚游翻上天去的白眼似的,带着自己的吃食,与江月息一同玩耍。
可是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
又是一个雨自漫漫的夜晚,又是一个小聚的日子,今日里,虽说柔贵嫔今日也是来了,可今日是舒重欢的生日,正是喜庆的日子,袁晚游也没那么多计较,来就来嘛,人家巴巴地为庆贺生辰而来,来着礼物,又规规矩矩地自己吃自己碗里头的东西,那就宽和大度一点嘛,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袁晚游几人吃酒吃得微醺才偏偏倒到地往自己的宫里走,袁晚游醉醺醺的,还想赖着就在宋弥尔的宫里不走了,还是晚些时候到了却一直留在宋弥尔寝宫里头批改奏章,未到花间的沈湛,沉着脸负着手出来,走到宋弥尔身边,默默就看着赖在宋弥尔身边的袁晚游不说话,引得板着脸冷冰冰的秦舒涯也忍不住一阵发笑。
袁晚游依依不舍地看了又看宋弥尔,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髻,又瞪了一眼守在宋弥尔身边的沈湛,轻轻地“哼”了一声,才由着自己的婢女扶着往回走。
秦舒涯、舒重欢、江月息几人也陆续向沈湛与宋弥尔行礼离开。
秦舒涯瞧着沈湛的眼神似乎有些陌生,完全没有正常后宫妃嫔看帝王的那种或羞涩或娇羞或期盼的神情;舒重欢见着沈湛却是有些害怕,一个劲儿地往秦舒涯身后躲;而江月息对着沈湛就更是不安,谁叫之前关自己禁足的就是沈湛的呢?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行个礼也磕磕绊绊。平日里,沈湛与她们几乎不打照面,几人的小聚基本是在上午或者阳光大好的午后,那时候沈湛大多时候还在御书房里与大臣或奏章奋斗,即便是来了宣德宫,也在宋弥尔寝宫里头默默地等,待到晚膳十分,差不多也结束了。
可今日是个特例,舒重欢的生辰,大家有说有笑,一时之间就忘了时间,清和来禀报沈湛来了,可沈湛也偏偏不想见着别人,只待在宋弥尔的寝殿里头,宋弥尔小跑去“安抚”了沈湛一阵,又回到了花间,后来眼看月上中天,沈湛等得实在是心烦,搁了笔就往花间走,板着脸就是要赶人了。这还是沈湛与秦舒涯几人为数不多碰见的几次,许是喝了酒,几人都表现出了往常少见的一面,若是真性情的话,为何秦舒涯、舒重欢见着沈湛表现得这般“特别”?完全不像是妃嫔与帝王的正常相处。宋弥尔眼光闪了闪,暗中留了心。
倒是柔贵嫔的表现就很是平常了,本是欲同宋弥尔几人告别,却乍然见皇帝从花间后头相隔数米的寝室里头走了出来,站在了宋弥尔的身后,将柔贵嫔吓了一跳,连忙扶着肚子,惊吓之后又是惊喜,她竟不知陛下会在此处,连忙整理仪容,又将肚子往前挺了挺,等到袁晚游与秦舒涯几人转身往外头走了,柔贵嫔才娇声软语道,“陛下~~”
“嗯,”沈湛却并不看她,只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
柔贵嫔脸色一暗,咬了咬唇又鼓起勇气道,“陛下,嫔妾不知陛下竟在此处,御前失仪,还请陛下原谅。”
柔贵嫔半蹲着行礼,等了半晌,却都没等到沈湛的回话,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强撑着也不肯站起来,宋弥尔回头睨了沈湛一眼,暗中揪了他硬梆梆的手臂一把,朝柔贵嫔走了两步,“快起来吧,你大着个肚子,说了不用行礼。陛下这是乏了,是吧陛下?”
“咳,是。”沈湛缓过神来,“起身吧,既是孕中,便要好好注意,皇后娘娘的话,你可曾听见?”
柔贵嫔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身后的扬兮上前来将她扶起,她抬起头,却见陛下瞧也未瞧她一眼,只专注着看着皇后娘娘,抬起头去拈沾在皇后娘娘头上的一朵秋日半残的桂花。皇后娘娘也低头浅笑,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躲闪,陛下却执拗地另一只手拉着皇后,不让她动,拈下了桂花放在自己鼻尖轻轻一嗅,又捉住皇后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
柔贵嫔心头一堵,似乎下了什么决断,她黯然地转身,扶着扬兮的手臂慢慢退了出去。
宋弥尔也有些微醺,不过比起袁晚游如同战场儿郎江湖义士一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宋弥尔不过小酌了几杯,喝的也是趁着金秋才酿出来的桂花酿,只不过微微有些迷醉,心里头涌起淡淡的欢喜,意识却仍旧是清醒的,这正是恰恰好的。宋弥尔心头欢喜,也未曾察觉文清婉走得黯然,见人终于走了,也起了嬉闹之心,她将手心那揉捻后的桂花拈在指尖,朝沈湛勾勾手指头,沈湛会意,揽住宋弥尔的腰凑上前来,宋弥尔抿唇一笑,旋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来,伸出另一只手勾出沈湛的衣领,沈湛猝不及防往前一倒,宋弥尔桃花眼一眨,将那朵已经蔫了吧唧的桂花丢入了沈湛的衣服之中。
“宋檀璇!”
沈湛并未生气,却佯装发怒的样子,抓住宋弥尔的手,就作势要惩罚。宋弥尔笑着躲过,沈湛却不依不饶,他旋身一转,一脚蹬在了花间门口附近,栽在花间殿中的桂花树上。
桂花树上的花纷纷扬扬往下坠落,宋弥尔看得美哉,沈湛却趁机将宋弥尔的衣领也往外头一拉,那一捧捧的桂花就开开心心地往宋弥尔的胸中跌去,本是想惩罚宋弥尔,却看得沈湛眼眸一深,眼中对宋弥尔的眷恋缱绻再也掩饰不住,抬起宋弥尔的下巴,就要吻下。
“陛下,娘娘,奴才有急事禀报!”
一个不恰当的声音却适时想起。
正是跟着沈湛的安晋。
沈湛一瞧安晋那副样子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宋弥尔点头示意安晋开口,安晋半点迟疑犹豫也没有,张口便急道,“陛下,娘娘,那柔贵嫔娘娘又出事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九十二)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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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脸上神色非常难以形容,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的样子:“她又怎么了?”
安晋也跟着叹了口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来,“看着,看着似乎是龙胎出了什么问题,陛下不若去看看?据说御医都请去了,不像是小事。”
沈湛嗤笑一声没有答话,脸上露出几许讥讽。
宋弥尔迟疑着,“湛哥哥?不然我们还是去看看?”她说得有些慢,不知是为难还是艰难,“毕竟,那也是你的骨肉。”
她不知沈湛对柔贵嫔的态度为何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似乎自从柔贵嫔再次怀有龙嗣开始,沈湛就怎么看柔贵嫔都不顺眼了。面上的赏赐恩待看不出什么差别,可宋弥尔是他亲近之人,自然看得清楚,沈湛如今对文清婉是不耐烦极了。
难道是这个孩子来得不及时?这时候文清婉这种身份背景来的孩子,对沈湛确实没有什么帮助,说不定还会因为皇长子身份太低,以后产生不必要的矛盾和波折,可是,难道她的湛哥哥会因为这种问题而厌恶这个孩子、厌恶孩子的母亲吗?那以后自己若是有孕又该当如何?
宋弥尔心底暗自摇头,自己认识的沈湛万不是这样的人,可这其中究竟又有什么隐情?
“湛哥哥?”宋弥尔再度询问没有说话的沈湛。
沈湛转过头,极度复杂地看了宋弥尔一眼,“弥尔,你这般想要我去看朕别的妃嫔的孩子,你就果真这般大度?”
宋弥尔被沈湛莫名其妙地问话问得有些恼,“什么呀?无端端的!难道我要说不让你去吗?那你就别去好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你怎么这么不领情?!”
平日里被千恩万宠着娇养长大的小祖宗生起气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心没好报!
宋弥尔横了沈湛一眼,衣袖一甩就往前头走去。
“好了,弥尔,我错了我错了,”沈湛一个不察,宋弥尔的衣袖就如同月光流水一般从他的手心里滑过,眨眼就将自己落在了后头,他连忙几个迈步追了上去,一点也不顾自己的面子,跟在宋弥尔的后头好声好气地求饶,“好了弥尔妹妹,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随口问问,你别当真呀!”
安晋眼睛一闭,用袖子将自己的双眼一遮,似乎不忍心看这一幕,默不作声退到了最后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弥尔气冲冲朝前走了几步,猛地一转头,沈湛一个急停,差一朝后倒去。
宋弥尔一个伸手,抓住沈湛衣领,一台脚,猛地踩在了沈湛绣了五爪金龙的官靴上,“哼!”
“哎哟!”沈湛一脸痛苦,似乎又想抬脚摸摸又碍着身份忍住,又漾出一个笑来,“好了,我的好弥尔,该消气了吧?”
安晋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里,不忍心看不说,竟都不忍心听了!我的个乖乖!自己眼前这个真的是睥睨朝堂那个陛下吗?!
不过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是爱!龙袍、绣了金龙的官靴、甚至是沾有龙意象的一系列用品,都不容亵渎,一点灰尘都不能沾染在上面,对龙袍不敬者,也就是对皇帝大不敬,可陛下就让皇后娘娘生生地踩在了上面而半点怒色也无!不过话又说回来,就不看踩不踩官靴这件事了,陛下平时哪里对皇后娘娘不容忍了?!安晋只能暗自祈祷,皇后娘娘的宠爱能够长盛不衰,就这般能一直快活下去。
其实沈湛方才哪里就真的会倒,不过是故意作出个样子,知道宋弥尔一定会伸手抓他的衣领,而宋弥尔踩上那一脚又哪里真的有多痛,还不是故意装作惊痛的样子,好讨得宋弥尔开心。
宋弥尔嘴一撅,“那你说,为何对柔贵嫔这样子,她那胎儿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不像是你的性子?难道那孩子有问题?!你可莫要骗我!”
宋弥尔聪明伶俐,稍微一转便察觉了这里头不对,她盯着沈湛的眼睛步步紧逼,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沈湛嬉皮笑脸的神色也凝重下来,“弥尔,我不骗你,但我现在不能说、无法说、说不得!你能相信我吗?”
宋弥尔定定地看着沈湛,深吸了一口气,“好,我信你!”
说罢,她又转过身朝着宣德宫走去。
沈湛也跟了过去,边走边喊:“安晋,让宣德宫里头拿件厚实的外裳来,莫让她们的主子冻着了!”
安晋应了一声,小跑后头,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这俩主子,可真是…一言难尽!
沈湛与宋弥尔赶到惊鸿殿时,里头已经围了好几个御医,神色都有些焦虑。
“汤老,里头情况怎么样?”
沈湛对汤御医点了点头,问道。
汤御医一拱手,“回陛下、娘娘,柔贵嫔腹中胎儿目前已经无事。”
不管怎样,宋弥尔还是舒了一口气。
“不过,柔贵嫔如今的情况并不是太好,还需观察几天。”
宋弥尔的心又提了起来。
汤御医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问题?都说出来!”
沈湛目光沉沉。
汤御医斟酌片刻,“这……老臣不知如何说……”汤御医往四下看了看,朝沈湛与宋弥尔处走近了几步,又看了眼沈湛,沈湛点点头,“无妨,不必避开皇后,说吧。”
汤御医用只三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老臣觉得,柔贵嫔这一胎似乎有些奇怪……”
“继续说。”
“咱们这几位御医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可一是咱们实在是查不出来柔贵嫔胎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还是咱们老臣头一次遇见。二来,也可能是老臣们多虑了,臣总觉得,这胎有些玄乎,感觉上,就好像这胎儿在汲取母体的营养一般,有些……古怪。”
宋弥尔有些奇怪,“怀着胎儿不都是要汲取母体的营养吗?”
汤御医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没说话。
宋弥尔皱着眉没想明白。
沈湛却适时开口,“好了,朕知道了。柔贵嫔今日又是如何出了事?”
杨御医躬身拱手,“禀陛下,柔贵嫔娘娘是食用了孕妇不宜食用的马齿觅、黑木耳与杏仁,这才导致有滑胎的征兆。如今已用了安胎药,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沈湛似乎对食用了什么更感兴趣,“哪里来的杏仁等物?朕以为,有孕之人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惊鸿殿等人应该知晓,为何柔贵嫔还会吃了杏仁木耳?还有马齿觅?宫中常用?”
沈湛话才落音,惊鸿殿外头的人跪了一片,战战兢兢:“陛下恕罪!”
外头一喊,就听见里头柔贵嫔娇弱尖声:“陛下?是陛下来了吗?陛下!嫔妾好痛啊!”
“嘁!”宋弥尔小小切了一声。
沈湛好笑地看了宋弥尔一眼,却并未急着进去,而是又示意汤御医。
而杨御医又迟疑了起来:“嘶……这……”
沈湛似笑非笑,“汤老,朕今日才知道,原来您说话说一句要想三日啊。”
汤御医脸色一变,看了宋弥尔一眼,“老臣不敢老臣不敢,实在是,咳,怕不是惊鸿殿里头食用的,这,似乎是江嫔处的吃食给柔贵嫔用了。”
“江嫔?哪个江嫔?”
“就是从前的江妙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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