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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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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涯与袁晚游听得入迷,“弥儿,你这趟出去,都能写一个专门的话本子了!待我以后出去,我就写一本,卖给说书匠,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出去,你去哪儿?”宋弥尔反问。
“没,没什么,”袁晚游讪笑,“你听错了。”
“是吗?”宋弥尔慢条斯理,“回宫途中,陛下可都告诉我了。”
“什么?他都告诉你了?他告诉你什么?”袁晚游与秦舒涯都是一脸紧张。
宋弥尔眼波流转,“你觉得呢,二位姐姐?陛下那般疼我,将自己折磨成那样,又不惜放下国事、身犯险境,千里迢迢来找我。百依百顺,我们那么多误会,自然要一一解除,陛下自然是什么都对我坦白了呗。”
宋弥尔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袁晚游与秦舒涯的神色,见她们听见自己道沈湛如何对自己好,她们二人却半点波澜也无,袁晚游甚至连连点头,“没误会就好,没误会就好。我也觉得吧,陛下对你甚好,这一年来,咱们后头虽然没见着陛下,但一开始,陛下也曾常向我们问起弥儿你的零碎小事,我们瞧着那样子可是痛苦憔悴。舒涯为了惩罚他,还故意说你多么艰辛,竟是叫他吐了血,可吓得我们。如今你们言归于好,我们也算是放下了心中一桩事。”
宋弥尔竟不知还有这茬,当下也变了变脸色。不过眼前却不是提这档子事的时候,她微微一笑,“二位姐姐,如何不问陛下都向我坦白了什么吗?”
袁晚游干笑,“坦白了什么?还能有什么?哈哈,你们那些小儿女情思,我与舒涯可没工夫听,快些,再同我们讲讲你出宫的事情。”
“袁姐姐这般心虚,竟然是连我为何出宫都不责怪了?”宋弥尔故意问道。
袁晚游与秦舒涯对视一眼,垂头丧气,“罢了罢了,你竟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我就知道,陛下那人,在你面前根本什么都瞒不住!见他瞒你一次,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哪里还敢再瞒?!恐怕巴不得将他什么时候长牙都告诉你了!”
三个人不曾挑明,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说的是什么事。
宋弥尔却甜甜一笑,“还不曾谢谢袁姐姐,今日替我解围。”
袁晚游感叹,“哪里是我帮你解围。就算是,这也本是我应该做的,总不能眼见着那些不长眼地欺负到你头上来。不过,这一回你回宫,气息万千,便是我今日不解围,你也有千万个法子,应对自如。瞧瞧,如今可都是我对你插科打诨,眼下你却能将了我与舒涯的军,叫我们自乱阵脚。我自叹弗如。”
她深深叹一口气,似是惋惜又似是欣慰,“弥儿,你成长太快,我竟生出不舍之感。害怕往后我们在你身边,便再不能帮上忙,有心也无力了。”
秦舒涯也点点头,“可惜重欢不曾瞧见这一幕,否则她不知要有多高兴。”
三人静默了一刻,宋弥尔道,“是我对不起她。”
秦舒涯摇摇头,“重欢一定是高兴的。在那一刻。她同我们都不一样,她对你的感情最为纯粹,也最为低微。若是她活在眼下,恐怕失落比我们更甚,更觉得没有能为你做的事。这话听着残忍,但重欢必定赞同。”
三人似乎看见舒重欢忙不迭点头,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对宋弥尔的崇拜,不论是再来多少回,做多少次选择,舒重欢定然都依旧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宋弥尔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我宋弥尔此生何德何能,能拥有如你们这样交心的挚友。我上辈子,定然是做了许多许多好事。才换得这一世的相遇。”
“莫哭,你值得。”袁晚游心疼地擦去宋弥尔的泪水,调节气氛揶揄,“何止是我们这些挚友,还有一位挚爱呢!”
宋弥尔闹个红脸,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怎么你们人人都替他说话!倒叫我的不是了!”
秦舒涯笑道,“他也值得我们替他说话。自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可是明白透彻,陛下也难得。个中内情我们不清楚,但一个皇帝能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万中无一的难得了。只不过,我们也晓得宋家的情况,你心中所向,可不是跟着这么多人享用一个夫君。这却也是个问题。”
宋弥尔却不能说,沈湛说,心动之后,那些人便没再动过。听着可像是在炫耀。至于后头如何,还要瞧沈湛的表现。宋弥尔也不能说。只岔开话题,“这问题尚且不论,眼下有个更要紧的问题,往后你们如何打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一十六)数点风约住(半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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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晚游与秦舒涯因何进宫,如今大家也算是心知肚明。
但两人大好年华,难不成就这么一辈子虚耗在这宫中?
两人都是骄傲的性子,也做不出来夺人所好,抑或为了利益权力争抢的事来。宋弥尔更觉得,她们这般好,可不该困于这深宫之中,白白浪费这一生。
“袁姐姐到时候如何假死,什么时候假死,你是宫中淑妃,不少外臣都在宴会上见过你的容貌,是不是就不能留在望京了?袁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届时你又以何种身份再出现?难不成再也不回袁家?那样又有什么意思?”
“舒涯回家倒是好办,秦家本就不出世已久,都是世外高人了,也不会在意舒涯回家的事,可是要如何回家,难不成又是假死?倘若短短时日暴毙两位高位妃嫔,还都是娘家身份深厚贵重的,不说后宫了,前朝必定都会受到不小的冲击和震荡。可若是将战线拉长,这其中的日子,又要如何,咱们还得好好计划。”
秦舒涯反到十分看得开,“怕什么,我们也都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咱们人多力量大,难不成还想不出一个好招来?再说了,便是暂时出不去,那便在宫中陪你好了。你袁姐姐不喜欢宫中争斗,我虽也不喜欢,我知道你也不喜欢,但我不是不拿手呀。我最瞧不得那些该老老实实装鹌鹑的人,非要成天到处蹦哒,自作聪明。瞧着吧,明天晚上,可有好看的!眼下,咱们最要紧的问题,可不是我与晚游怎么办,而是明晚的宴会!”
······
虽说宋弥尔离宫一年,但尚宫局仍旧是宋弥尔的人。内务府也不是傻子,陛下日日去宣德宫看着,皇后刚一晨省完,陛下就将中山国与大月国这回提前进贡的东西统统送到了宣德宫,以示恩宠,内务府本就是陛下的人,陛下不管后宫,他们会见风使舵,也是让自己这些奴才们在宫中好过一点。可如今陛下的心头肉重新执掌后宫,他们难不成还会与陛下娘娘对着干?
宫里如今办起宴会也算是得心应手,人多力量大嘛,连夜装扮着,等到下午的时候,便已经准备得七七八八了。
这回宴会设在太和殿,天色尚早,低位的妃嫔们都老老实实陆续入场。
她们今日却不敢打扮得太过,有关国之礼仪,她们也都明白三分,便是不明白,也知道今日若是失了仪态,那便是永久地失了帝心。
中山与大月的使臣团体,都住在望京的使馆之中。这使馆在皇城内,却不在宫中。但他们却不敢怠慢,一早便捧着准备在宴会上进贡的礼物,候在了朱雀门,只等着宣启帝的召见。
酉时三刻,太和殿丝竹之乐大作,沈湛携着宋弥尔一同入殿,坐在了宝座之上。
受了众人的礼,沈湛侧头低声向宋弥尔道:“弥儿,这回我特意命人准备了许多望京的新点心,都是专程为你做的,待会你多吃点。”
昨晚沈湛自然是去了宣德宫,可根本没法子上了宋弥尔的床。他也怕自己太情急,又将宋弥尔伤到,也知道如今是考验期。但皇后头一回开宫门,皇帝就歇在了太元殿,不是叫人找话说,觉得皇后不受宠吗?沈湛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反正他在宋弥尔寝宫的美人榻上也蜷惯了,于是又在上头对付了一夜。他已经打定决心,往后夜夜都在上头睡,以表示自己的诚心。他不相信,弥儿会不心疼。
这是他隐秘又显眼的小心机。如今这回宴会上,他还有个小心机。
往常帝后的宝座可都是分开的,中间还有小几隔了。他才不想和皇后这般疏远,帝后本就是夫妻一体,沈湛命人连夜赶制了一幅而别宽大,能容纳两个人坐在上头的宝座,叫他与宋弥尔都挨着坐一块儿,他才叫高兴。
众妃行了礼,可都瞧见了那上头的宝座,几乎都变了脸色。
有的生出斗志,有的就干脆死了心。她们不敢怨恨皇帝,却将皇后给记恨上了。
宋弥尔可管不了下头人怎么想,恨她的人还少吗?她朝沈湛悄悄皱皱鼻子,“你是不是又叫人找了外头的厨子,讲人家关着,盯着人家专门做点心?你就不怕外头说你昏庸无道啊?!”
沈湛手心痒痒,好想刮一刮宋弥尔的鼻子,不过如今是在宴会之上,他才堪堪忍住。
“叫他们进宫做点心,谁不是感恩戴德的?何况一来一回便是五百两银子,这买卖谁不会做。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请的都是望京有名望饭庄的大厨,入宫前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做点心也是有专人盯着。做好了老规矩也有人试毒,你不用怕。”
“谁在担心这个呀!”
说话间,中山国与大月国的使臣也带着今日宴会上将会献上的朝拜之礼进了殿。
两位公主正走在正中间,被一群使臣们簇拥着。
这两位公主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前来朝拜,衣饰也都十分华美。
左边身形娇小些的,是大月国的公主。她肤色微微有些偏黑,呈小麦色,但好在她肤质娇嫩,合身的华服在她身上,正衬出她纤秾合度、生机勃勃,这身小麦色的肌肤不仅没有减分,反倒令人觉得健康秀美。她的天庭饱满,脸颊圆润,眼中似乎还带了一丝活泼天真,走上殿来,一双眼眨啊眨,不停瞧着大殿的众人。但这样瞧着,却叫人心生喜悦,这样天真又单纯的性子,定然是大月捧在手心的宝贝。
右边中山国的公主,身形高挑,肌肤白皙,容貌也堪称艳丽,鼻梁高挺,嘴唇微丰,眉眼上挑。也许是中山国的风格,也许是有意为之,她的衣裳开口很低,就这样站着便露出了半个雪白的胸脯,下头是盈盈一握的腰肢,隐约可见一双笔直细长的腿。她大概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分外满意,头也高昂着,企图从大殿周围看出嫉妒或惊艳的表情。只可惜,前有从前柳家疏星艳光四射,如今又有无可挑剔似神女的皇后娘娘端然而坐,众人瞧她这点容貌,还没人能看得上。何况,这宫里,哪一个不是顶顶好看的容貌,才敢进得宫来?便是如兰贵姬这般,往日说是平淡无奇的,走在外边,那也是能惊艳不少人。只不过在千娇百媚的宫中,才隐而不见罢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一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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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女,大月国公主叫阿勿南丹,中山国公主叫艾那。一说中山国原本该是大历的国土,但在大历开国之前,烽烟四起,四处都有人上演黄袍加身的戏码。中山国也是那时候起来的,国主本就是中原人,也就是为何中山国的人,与如今大历人这般相似。他们起名也很有意思,以天干地支来命名。例如中山国的公主艾那,乙己出生,取天干名就叫做艾那。
更有趣的是,中山国的人出了外貌特征,语言文字也与大历不尽相似,只不过中山国地理位置特殊,连接着新魏与大月,而新魏与大月部分领土又与大历接壤,政治上过于敏感。加之在一片山谷盆地之中,跋山涉水十分不易,否则,如今这中山国还不知是谁的领土呢。
大月国则不一样,大多数人皮肤黝黑,生性直爽,贵族则多是白肤,他们鼻子有些塌陷,不如大历人高挺,但好在女子天生体型娇小,浓眉大眼,看着也有别样风情。大月的贵族男子几乎都是肤白高个,而贵族女子早前便有如大月公主阿勿南丹一样,小麦色的肌肤,个子也不会太高。这种同一对父母生出两个完全不同的儿女,也着实令人啧啧称奇。但如今,贵族不再与低等阶层的人通婚,生下来的孩子都越来越白,像阿勿南丹这般肤色的也越来越少。如今大月国公主中,也只有阿勿南丹一人是这般小麦色的肤色,也受尽父兄的宠爱。
大月与中山的朝拜不同,大月战败,三皇子在大历的扶持下当上了大月新王,如今前来朝拜,已经有低人一等,半为属国的意思。而中山国纯粹是被大月的发展吓到,生怕大历一个不开心便打到自己的家门口来,急忙忙要求同大月一起前来朝拜,以表自己只蜗居山谷盆地之中,并无向外扩张侵略领土的意思。当然,能打打秋风也是好的。
两位公主完美地行了礼。
艾那语音近似汉人,纯正圆润,而阿勿南丹辛苦练就的汉语,说起来还有些不标准,行礼的时候涨红了脸,动作也有些笨拙。但在场的无人发笑,坐在右侧的各宫妃嫔,无论关起门来是什么样子,今日都正襟危坐,仪态完美。瞧着大殿上的使臣,带着温和又疏离的笑意,像是看着邻家顽皮的孩子。
大月国与中山国使臣也用流利或不流利的汉语敬礼。
公主们退到了一边,半低着头,做鹌鹑状。
领头的使臣上前一步,先是赞美了大历的国土风物、人文地理,又表明大历正是在宣启帝的带领下才有了这般繁盛之景。接着便呈上了今日带上殿的朝拜之礼。
中山国的使臣先上前一步,手中捧着一个乌木镶宝石的盒子,“雄姿英发的陛下,这盒子里装的是中山国的国宝,”他缓缓打开盒盖,“七星舍利。这正是中山国的二百零五岁的得道高僧所化,梵唱七七四十九日,诵经一百零八卷,方得此七星舍利。正是有趋吉避凶、福星高照的意思。这颗舍利本供奉与我国飞岩寺的化境塔中,作为镇国之宝,每年都接受我国国主的侍奉拜礼。如今国主命臣将此宝献与陛下。此宝也只有陛下能衬,国主愿陛下见此宝,犹如受国主本人亲自拜礼。愿大历与中山的情谊长长久久,永不熄灭。”
在场的人,听到这是二百零五岁的高僧所化,俱是震惊不已。如今人的寿命随着国家的发展,已经有所提高,但目前大历最长寿的人,不过也一百余岁,活上两百岁的人,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何况中山小国,国力薄弱、物质贫瘠,平均寿命不过在六七十岁左右,这样的地方,却出了为两百零五岁的高僧,怎能不令人震惊。
若是稍稍迷信之人,定会将此高僧与中山国的国运牵连起来,中山国曾经出此高僧,不就是证明他们国运昌盛,将会历经万代而不衰吗?倘若是强行攻打或侵占,便是违背上天的旨意,将会受到诅咒。
“有点意思,朕竟不知,他们将这颗舍利送来了。看来,大历扶持大月三皇子,给了如今年迈的中山国王很大的冲击呀!”
沈湛低声与宋弥尔耳语。
宋弥尔正欲开口说话,又听见下面中山国的使臣补充道:“而今与舍利一同到来的,还有中山国的另一瑰宝——艾那公主。中山国将这两件宝物献给陛下,希望陛下能够喜欢。”
艾那公主向前一步,十分羞涩地又行了礼。方才她已经偷偷打量过这位陛下了。虽然只看见鼻子嘴唇和下巴,没能窥见全貌,但已足以品味风姿。原先她以为自己要嫁的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却没想到,支撑起大历的竟是这样年轻的帝王,之前的不情愿早就随风飘散,化作了心甘情愿。
宋弥尔玩味一笑,“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就说,他们如何这般大方,竟是白白地将舍利献出来。却原来献舍利是表,献公主才是真。你收了舍利,就要收这公主,到时候,公主生了皇子,凭着公主这等风姿,你兴许会将舍利再赐予公主。到时候,这舍利是你的,最终却还是中山国的。真满满都是套路啊。”
沈湛轻哼一声,十分不屑,“给我公主我就要?我心中早已有人,便是给我十个八个公主,十个八个舍利我也不换。如今嘛,舍利我收了,公主我却是不要的。”
宋弥尔听他变着方不着痕迹地表白,莞尔一笑,撇了沈湛一眼,不再说话。
沈湛却叫这一眼看得欢喜,清咳一声,故作威严,“舍利是中山重宝,中山王有心了。”半句不提艾那公主的事。
艾那公主还以为沈湛是满意她的,才许久未说话,未曾想开口却一点不提自己,不禁有些气恼,眼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山国献完礼,退至一旁,轮到大月国。
大月国如今对大历以及大历宣启帝的情绪十分复杂,有些战战兢兢的讨好,也有些难以泯灭的愤慨。
这两种情绪在大月使臣的脸上交替闪现,好半天他才稳定下来,以分外谦卑的姿态双手奉上大月的礼物。(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一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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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历是天朝上国,物资丰富。如今,大月刚刚经历一场洗礼,物资正是匮乏,陛下与臣等寻遍国库与民间,才堪堪找到几样配得上大历陛下的宝物。还望陛下海涵笑纳。”
他打开手中长匣,又命身侧人打开面前的箱子盒子,分别是三希宝帖、蓝釉灯、卢舍那大佛的紫檀雕像、风物人情核雕四十八套以及一把来自数百年前的宝剑太阿。
这太阿剑说不好本该归属哪个国家,本就是几百年前的事物,那时候未曾有大历,更未曾有大月。太阿自一场战役后失踪了数百年,而今却出现在大月,现与大历君主,当真是意义非凡。沈湛是习武之人,对此等宝物怎能不动心、不热切?他不禁微微坐直了身子,望着那柄锈迹斑斑的太阿剑,双眼放光,嘴上却还漫不经心,“哦?竟是太阿剑?古有正气,纯钧太阿。纯钧与太阿都是天下正气之剑,如今太阿现身,朕书房中的纯钧,也能有个伴了。”
那大月使臣先是流露出些微苦意,接着立马撑起笑容来,“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原来纯钧剑早已在陛下手中,太阿剑能归于陛下,也是大月的荣幸。”
大殿响起一连串的恭贺声。
其实喜爱归喜爱,沈湛并没有夺人所好的爱好,只不过大月欺人太甚,侵犯大历领土在先,他又怎能故作大度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如今大月任人鱼肉,大历怎能不好好敲打敲打他,叫他更加警醒?
那风物人情的四十八套核雕,宋弥尔倒是很感兴趣,当场便招了招手,命安晋下去,捧了核雕匣子上来,但也不直接上手,只凑过去仔仔细细瞧了瞧那四十八套共计二百四十个核雕,轻轻拍手,“当真是好工艺。陛下,您觉得呢?”
宋弥尔声音娇糯,她一开口,殿上男子女子都下意识想要抬头看,接着又意识到这是大不敬,赶紧僵住。大月的阿勿南丹僵直脖子,紧紧捏拳。
沈湛与宋弥尔却没在意下头这些小动作,沈湛噙着笑意望向宋弥尔,“梓潼喜欢?既然梓潼欢喜,那朕也高兴。”他高声道,“大月中山都献了厚礼,大历也不能小气了不是。来人,将大历准备的回礼也抬上来吧。”
大历也不是傻子,打秋风是可以的,毕竟大历地大物博,但大历的东西,都是大历人辛辛苦苦挣下的,也没得白白多给大月与中山的意思,不过也不能显得太小气失了礼数。
大历准备的,皆是中山国与大月如今需要的东西。
中山国尽是名贵药材与丹丸十数箱,对大历来说微不足道,每年宫廷里用的,都不止这个数。但中山国国王如今正是薄寒中人,谁不想延年益寿,这些回礼,可是送到了中山王和来历使臣们的心坎里。
而大月,就更加粗暴。你们大月不是缺衣少食,才要来侵略我们大历嘛,如今你们的皇子算半个大历扶上去的傀儡,那就多给你们些粮食布匹,以及每月大月供给当地矿产换取大历粮食的文书。这下是坐实了大月的属国身份,大月还要笑着道谢。谁叫他们确确实实,皇室都快揭不开锅了呢!大历明着来,传出去,也只当是大月人不懂事。早知道心甘情愿朝拜,便能得到这么多大月最需要的好处,干什么还要打仗,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沈湛心中痛快,面上不动声色,只叫使臣们坐了依次正下首,与右手的妃嫔、左手的皇亲贵胄以及个别大臣形成了三足鼎立,众星拱月之势。
沈湛与宋弥尔携手站起来,高举酒杯,“今日使臣来朝,又恰逢大历新年将至,正是双喜临门之日。古往今来,我们大历便认为新年有新的开始、新的际遇,而今是宣启三年的最后一天,明日起,便是宣启四年,历史将翻开崭新的一页。今夜,就让我们在阖家团聚的年三十里,宾主尽欢、不醉不归!”
众人也纷纷恭敬起身,举杯相庆。
大历丰盛美味的菜肴如流水一般摆置桌上。这回年三十的宫宴,宋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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