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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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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马球对于宫中来说,也是新鲜的活动。

    自入宫以来,皇后娘娘对这些事也都不怎么上心,连参观温室花园都不怎么带官宦女眷们参加的人,除了象征性地办几场宴会,皇后娘娘当真未曾搞些全民参与的大型活动。打马球这还是头一次。

    可这一次又意义非常。若只是宫中妃嫔们参加,那边随便玩玩就成,可如今要加上两位南国来的公主,可就不能掉以轻心了。

    宫妃妃嫔不多,宋弥尔按着身高力气分成了几等分,再将这几等分每一等分分成两半,分别组成了两支队伍。兴趣高的、愿意玩的、身子骨好的做第一梯队,剩下的人候补。打散了众人,也就防止她们抱小团体,或者从中捣乱的情形发生。

    倘若周围都是熟悉的队友还好,若是不熟悉,话都不会多说两句。

    第一梯队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闺中曾经打过马球的,虽说几年不练,技艺有些生疏,但记忆还是在的,惊蛰之前,在皇后的带领下,大家打了几场后,也便磨合得差不多了。

    皇后娘娘没法不下场,南国的公主,再小的公主也是超一品的身份,按着规矩,大历这边,便也须得出两个超一品身份的人来匹配,要不然一个公主就要配两名一品身份的妃嫔,且公主要在场上做主导。

    怎么能允许别国的公主在大历的土壤上做主导?

    再说大历也没有四位一品的妃嫔。

    长公主与皇后娘娘都不得不上场。

    众人也是这才知晓,皇后娘娘竟是会打马球的。

    不仅仅是会打,皇后娘娘的马球技术还很不错,身手矫健敏捷,配合着队友连着进了好几球,最后赢了比赛。

    皇后娘娘上场的举动,还赢得了宫外的支持与叫好,都知道皇后娘娘前不久才大病初愈,如今便要为了大历与南国的公主打上一局马球,看似在玩耍,可不过是披着玩耍外衣的政治,皇后娘娘不顾自己身体,此举颇有大义,不愧为一国之母。(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三十二)马球

    (全本小说网,。)

    马球这日,席座上坐了不少人。大多是沈家宗室前来捧场。

    宋弥尔与沈瓖分别带领一队,按照随机顺序,袁晚游与秦舒涯在沈瓖一队,尉迟嫣然与兰贵姬等人被分到了宋弥尔一队。

    上场之前沈瓖便对着宋弥尔挤眉弄眼,“你这队的水平可不怎么样嘛,怎么,当真不和我换?”

    两位南国来的公主也分别被分配到了两队之中。由于上场的都是妃嫔,万万没有侍女随行的道理,艾那原本还想叫自己的侍女跟着自己一道上场,胜算更大,却被沈湛无情驳回。

    艾那分到了沈瓖一队,阿勿南丹在宋弥尔这一队。

    西边草场经过修正,平整干净。沈瓖与宋弥尔各站两边,对峙而立,两队一队着红衣,一队着蓝衣,胯下的骏马额上也绑上了同样颜色的毛球。

    草场四周插满彩旗,鼓声擂擂,一时之间气氛腾腾。

    沈湛一声令下,沈瓖先行发球,争夺就此开始。

    有诗云“球惊杖奋合且离,红牛缨绂黄金羁。侧身转臂著马腹,霹雳应手神珠驰”,正是恰如其分。开场半柱香时间之后,沈瓖与宋弥尔率领的队伍都各自进了两球。旗鼓相当,难舍难分。

    无论是场外围观的众人还是场内比赛的妃嫔,都刷新了对皇后的认识。

    原本在他们心中,皇后娘娘可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娇小姐,闺中也从未听说过什么美名。从前望京贵女多多少少都组织过马球比赛,从未见宋弥尔参加。

    长公主沈瓖倒是常来,她马球技术好,也是公认的。毕竟不是哪家贵女都能如长公主一般活得肆无忌惮,不用担心举止礼仪,赢就是要赢。

    今日一见,长公主依旧英姿飒爽,而皇后娘娘竟然与她不相上下。

    大长公主挥出的球,皇后几乎都能拦截,皇后跨马迂回,大长公主也能猜出其意图。

    若不是两人打对场,恐怕便是默契非常,配合天衣无缝,无人能敌了。

    众人也才恍然,皇后娘娘曾经做过大长公主伴读,即是伴读,又与大长公主关交情甚笃,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不过是皇后藏拙罢了。

    皇后自入宫为后三载,而今才有人品味出这道理。

    只因皇后闺中过于低调,而入宫之后性情疏懒。竟是今日才叫人转过弯来。

    草场上赛事激烈,皇后娘娘率领的红衣骑队又击进一球,四面欢声雷动,沈瓖勾唇一笑,挥着鞠仗指向宋弥尔,“皇后娘娘,可莫要得意,瞧好了,本宫可是连五成的功力都未曾发挥出来。”

    宋弥尔也宛然,“既然如此,那便请大长公主使出全力,好叫本宫热热身。”

    两人来去之间,唇枪舌战,身下马匹依旧飞奔,手上挥出鞠仗动作也不曾停下,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不经意之间,这场上竟是快要变成宋弥尔与沈瓖两个人的个人赛了。

    艾那沉着脸委屈地抿了抿唇,她今日专程将发下来的蓝色马球衣裳小心改良,使其更加紧绷,曲线毕露,刻意挽起衣袖露出半截皓臂,配着行动之间散落下来的碎发,也是风情婉转。

    刚开始她还感觉赛场外头观众席上有目光紧紧黏着自己,心中霎时得意,可如今赛事激烈,那些关注自己的目光早就消失不见,都集中在皇后与大长公主身上去了。

    艾那不甘心地咬咬牙,策马快步追上前头混乱的两支队伍,忽见那球竟是被传到了自己马前,她大喜过望,紧握鞠仗,正甩动手臂将鞠仗高高举起,只听得“刺啦——”一声,她的马球服因为太紧,竟然就此崩开,从前胸到后背,露出一整块的肌肤,艾那大呼一声,球也顾不得了,赶紧捂住,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期盼,眼泪涌了出来,可她捂了片刻,却不见有人看向她,也不曾听见暂停的鼓声,她气恼非常,抬头望向观众席上大历陛下所在位置,却见他神色急切注视着赛场某处,竟是恨不得立马飞身下场的样子。

    艾那这才随着沈湛的目光望向前方,一见之下,竟是连自己暴露身体也顾不得了,嘴巴大大地张开,目瞪口呆。

    只见前方乱成一团,皇后娘娘的马不知何时惊了,前蹄高高扬起,而它的前蹄之下,是已经摔倒在地的庄妃娘娘,正痛苦的捂着手臂,似乎是已经昏迷。

    在皇后娘娘身侧,大长公主正挥着球杆眼看就要打上皇后的后背,而皇后身后,还有淑妃娘娘正紧紧勒马,伸手抓向皇后,整个人几乎要腾空而起。

    就算是不管自己事的艾那,也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皇后这情景,不管怎么做,不是伤到别人就是伤到自己。

    伤人还是伤己?不管做哪一个决定,最后吃亏的还是皇后娘娘自己。几乎都不用分析,同样自小生长在宫中的艾那已经可以断定,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已经来不及再去分辨那混乱之中谁有可疑。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皇后抓住缰绳狠狠往上一提,胯下骏马几乎已经立了起来,它哀声嘶鸣着。大长公主与皇后心意相通,将鞠仗往前一松,皇后娘娘竟是趁着骏马高高立起的空档,腾出一只手来拉住鞠仗,借力使力,将马头从庄妃身上调转了个儿,朝着唯一空无一人的一面跃去。

    而此刻皇后娘娘已然重心不稳,眼看便要从马上摔下,照这个样子,她一旦从马上摔下,势必会惊到周围的马匹,说不准将会发生踩踏。

    不远处围观的艾那揪着心,也不知道是在期盼还是在拒绝,她紧紧盯着皇后的一举一动。

    却见一呼一吸之间,皇后娘娘再马背上硬生生翻了一圈,反手撑住她身下骏马,在几乎快要滑落的同时,她擒住了袁淑妃伸来的手,袁淑妃也毫不含糊,不顾下一刻自己的手恐怕就会脱臼的风险,用力将皇后娘娘一甩,落在了淑妃的马背之上。

    几乎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一阵舒气的声音。

    沈湛再也顾不得什么,竟是直接从看台上一跃而下,足尖轻点之间,已经来到了人群之中。他扶着宋弥尔从淑妃的马上下来,声音蕴着恐慌,“弥儿,没事吧?可有受伤?让我瞧瞧哪里又不舒服的地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三十三)蹊跷

    (全本小说网,。)

    说话之间,沈湛已经高喊着御医。

    他心中着实恐慌,方才那一刻,竟是呼吸都无法,什么都被抛到了脑后,脑子也一片空白,直到触碰到宋弥尔温热的手臂,那种令人说不出来的难受情绪才好上那么一点。

    大长公主也翻身下马,脸上汗珠豆大,看起来方才也紧张无比,下得马来她明明脸色还白着,却旁若无人调笑沈湛,“我的皇弟,恐怕你眼中只有你的皇后爱妻,竟是未曾见着你的皇姐呢!”

    “姐——”

    沈湛一边扶宋弥尔下马一边十分无奈地回应。

    沈瓖轻轻一笑,也不再多话,注视着宋弥尔下马。

    宋弥尔双脚落地,根本不待回答沈湛或者是沈瓖、袁晚游的询问,只沉下脸来,“叫御医,不仅要叫御医,还要叫马倌和内务府的来!”

    沈湛这才一怔,“事情有蹊跷?”

    事情发生到结束不过短短一瞬,看台上的人只能瞧见宋弥尔惊了马,接着令人赞叹般控制住了局面,转危为安,在场上外围的艾那,只是瞧得更仔细一些,具体这事情是如何放生的,他们却丝毫不知端倪。

    方才宋弥尔与沈瓖又拼到了一处,两人身手本不相上下,但沈瓖养尊处优多年,宋弥尔却才经历过“逃亡”,比沈瓖更加敏捷,眼看球就要跑出二人的控制范围,宋弥尔旋身将马往左边一提,正要挥杖,左边本是无人,却不想阿勿南丹什么时候窜到了宋弥尔的左手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球,见宋弥尔调转马头,她大吃一惊,慌乱之中想要让出位置,却不知为何马蹄打滑一般,她整个人就跟着往宋弥尔一侧倒去,手上的鞠仗也被抛出,朝着宋弥尔脸上飞来。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球上,这里的动静还没几个人发觉,宋弥尔计算着鞠仗的运行速度与轨迹,身子同时就要躲避过去。

    而正在此时,庄妃尉迟嫣然却忽然高喊一声“娘娘小心!”

    竟是策马冲上前,试图挡住飞来的鞠仗,可也许是马跑太快,不熟悉马的她控制不住,当先从马上栽了下来,也不知为何,宋弥尔的马就此一惊,前蹄高高扬起,就势要踩到庄妃的身上去。

    这便是之前所发生的事,御医等人来之前,宋弥尔便三言两语,将过程讲了个清楚。

    出了这档子事,马球定然是打不成了。好在看场上的人,都是些有眼色的沈家宗室,几乎不用沈湛开口,他们站在草场门口远远褔身,派了个代表前来关心一二,便纷纷告辞,让陛下自己处理自己的家事。

    御医先行气喘吁吁地跑来,还没来得及行礼,便被沈湛拉去给宋弥尔检查。

    “本宫无恙,”宋弥尔摆摆手,“先去瞧瞧庄妃。”

    众人这才想起,还有个妃嫔倒在一边呢。

    庄妃见众人都朝她看来,强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却又倒了下去,整个人再次摔在地上,小脸煞白,连女人看了都觉得可怜。

    她擒住眼泪,柔声道,“妾妃无事,妾妃更担心娘娘娘您的安危,”她试图劝阻想要为她诊治的御医,“先不要管我,先去瞧瞧皇后娘娘,我真的没事的。”

    言行之间,一片对皇后的拳拳之意,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淑妃可不买这个账,“庄妃,本宫记得前些日子你还在陛下与娘娘面前没了脸面,本宫以为你要记仇呢,怎么今日却这般关心皇后娘娘?”

    庄妃躺在地上,闻言露出羞愧与不安,“妾妃自知做错了事,不求陛下与皇后原谅,但求给妾妃一个弥补的机会。淑妃娘娘,您这般说,妾妃···妾妃真是······”

    一旁有妃嫔看不过眼,“淑妃娘娘,皇后娘娘都叫御医先替庄妃娘娘瞧瞧了,让她这般躺在地上,可不是个事儿啊。”

    袁晚游冷冷一瞥,那妃嫔立马住了嘴。

    宋弥尔开口向着有些踟蹰的御医,“本宫说的难道不比庄妃有用?”

    这御医乍然一惊,连忙上前,命着医女将庄妃翻动,说出情状,默然片刻后,才向沈湛与宋弥尔道,“禀陛下、娘娘,庄妃娘娘内里无碍,只不过皮肉骨头伤势严重。除了擦伤撞伤以外,她的胫骨骨折,手臂也脱了臼,一时半会,恐怕是······”

    早有承受能力差的妃嫔惊呼出声。

    庄妃也双眸睁大,声音颤抖,“我,我往后都不能走了吗?”

    也不待御医回答,她先露出一个凄然又满足的笑意,“即便如此,能救得了皇后娘娘,妾妃便是折了这条命,又如何?”

    众妃才恍然大悟,难怪皇后娘娘要先行诊治庄妃,原来竟是庄妃救了皇后吗?

    可话刚落音,宋弥尔却轻哼一声,“你来说,庄妃下辈子真不能走了吗?”

    这御医哭笑不得,“自然不是,腿骨骨折,伤筋动骨一百日,只不过要多将养些时日罢了。即便下官的医术不行,御医院与太医院那么多医师,擅长正骨的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人,庄妃娘娘不必担心,下官为你开些安神的汤药,更有利于修养。”

    秦舒涯忍不住嗤笑一声。

    袁晚游足尖朝庄妃点点,“庄妃妹妹,可是听见了?思虑过甚,可能真的下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宋弥尔什么态度,她们看得分明,这庄妃是个什么人,她们私底下也不是没有讨论过。虽说宋弥尔不曾明说,但她们同沈湛一样,或多或少也猜得出,恐怕这庄妃骨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她成日装模作样,早就不耐烦。

    众妃不知,还当淑妃几人欺负庄妃。

    可敢怒不敢言。

    宋弥尔听罢御医禀告,竟是也不说叫庄妃先回宫休养的话,朝一旁等待的马倌与内务府的人招了招手,“过来,本宫有话要问。”

    内务府早前的总领大监王伏,早就因为之前的事被下了,如今换上的是忠于沈湛的曲英,年纪轻轻坐上总管的位置,也是不容小觑。

    他屁颠屁颠小跑过来,“娘娘,奴才见过娘娘,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奴才定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宋弥尔被他逗乐,这才露出半分笑意,“死就算了。本宫且问你,这草场上的除草剂,是你吩咐用的?”

    曲英不明就里,躬身答道:“正是。为了叫主子们马球玩得高兴,咱们特意进行了草坪的清洗与杂草的除去,”他迟疑片刻,“娘娘,可是有什么问题?”(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三十四)排查

    (全本小说网,。)

    “这么说,草场如此湿滑,也是你们有意为之?”

    宋弥尔的话如一声惊雷,叫曲英乍然变色,“湿滑?!怎、怎么会?今日清晨,奴才还特意亲自检查过,所有草地都干燥整齐······娘娘,不知是哪一块地有问题?”

    曲英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先要解释,但并不是要争辩,重要的是要发现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宋弥尔绕过袁晚游,走到自己马匹前方,也就是在阿勿南丹靠近自己左侧时,她与阿勿南丹足下的草地。

    曲英躬身上前,蹲下身子仔细辨认,片刻之后跪地伏身,“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起来吧,本宫相信你不知情。”

    “曲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宋弥尔语气很淡,沈湛却怒了。

    曲英磕了个头,才斟酌着回话,“回陛下,这草的确有问题,宫中匹配的除草剂中有一种药材,能够在除草的同时叫草地更湿润一些,是为了叫留下的草长得更好,若是没有加这一味药材的除草剂用在草坪上,草坪都会有些干燥,一般宫中怕伤了贵人的马和想要在草坪上玩耍的贵人,都会用加了这一味药材的除草剂。但这味药材不能加多了,加多了草地就会一直保持湿润。”

    “今早奴才检查的时候,这些草还是好好的,唯一可能的便是有人在这之后偷偷潜进草场,洒上了这一味药材,但今日有马球赛事,草场周围都是侍卫,寻常人根本进不来,除非······”

    曲英适时地闭上了嘴,宋弥尔了然,“除非是在马球开始前和中途,下场的人在草地上偷偷倒上了这药材。这人,便是在妃嫔之中,可是?”

    曲英讪讪笑着,“娘娘英明。”

    众妃之间一片哗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猜测谁是那个人。

    “这不难办,都不许走,叫人搜身便是。”

    沈湛开口道。

    话才出口众妃都脸色一白,露出不可置信的伤心神色。

    众目睽睽之下被搜身,还是陛下亲自提出,陛下究竟是心急找出真凶,还是不将她们这些妃嫔当回事?

    “陛下,在场的都是女子,此举······可否移步到帘幕后头操作?”

    兰贵姬蒋月兰轻轻婉婉地提议。众妃纷纷点头,对蒋月兰带上了几分感激之色。

    “移步?等你们移步之间将证物偷偷处理掉吗?”

    沈湛不假辞色,对着蒋月兰冷笑。

    蒋月兰费劲才维持住体面。

    “陛下,妾妃倒是觉得搜也没有用。”宋弥尔却开口阻止。

    闻此,沈湛神色蓦地缓和,声音温柔得更滴出水来,“梓潼这是何意?朕的提议不好吗?”

    宋弥尔摇摇头,“不是不好,即便是眼下找,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早在大家注意力集中在妾妃身上时,她已经将东西销毁了。”

    众妃之中窃窃私语。

    “那如何是好?”袁晚游插嘴问道。

    “且不急,我心中有数。”宋弥尔又将那紧张不已的马倌招来,“你来,过来瞧瞧本宫这马。”

    宋弥尔的马,正是陪着她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早已养好伤的甘棠,自方才起它便十分焦躁,不停地喷气、踏步,甩尾巴,若不是宋弥尔一直安抚,恐怕就要撒开蹄子四处乱窜了。

    马倌从未得见陛下、皇后以及众妃,今日一见,整个人都紧张极了,僵手僵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容易强定住心神,见宋弥尔叫他看马,又唯恐将皇后的爱马伤到,半天下不去手。

    宋弥尔柔声道,“不要紧张,你慢慢来。”

    马倌哆哆嗦嗦,围着马走了一圈,走到马头前,有些欲言又止。

    他方才已经大致听明白了零碎的事实,望着宋弥尔的马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该怎么样就怎么说,朕在这里,难不成你还怕谁害了你吗?”

    方才宋弥尔为了叫马倌不那么紧张,其实本是为了让他好办事,可宋弥尔语气轻柔,沈湛还是吃味。

    马倌叫沈湛吼得一个激灵,指着甘棠鼻子上头道,“陛下,娘娘,娘娘的爱马这里有数道抓痕,看样子,应该是谁用力抓伤所致,”他小心翼翼瞧了庄妃一眼,“方才庄妃娘娘从马前摔下,为了借力,恐怕抓伤了马儿,才叫皇后娘娘的马受了惊。”

    众人静默,庄妃方才说是为了救皇后娘娘,却因此抓伤了皇后娘娘的马,叫马受惊,却叫皇后娘娘与她自己陷入另一番险境,若不是皇后娘娘身手敏捷反应迅速,恐怕不仅是庄妃,还有皇后······

    众人不敢再想下去,却见皇后神色平静,放佛早已知晓这个结果,只是爱怜地轻轻抚了抚自己的马,接着道:“然后呢?”

    “然后?”

    那马倌面露为难,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是何意。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是摇摇头,“没有什么了。”

    宋弥尔却十分不满意这个回答,指着甘棠尾部,“你再来好好看看。”

    马倌咽了咽口水,绕回马屁股,“娘娘,请允许奴才触碰马匹。”

    “准了。”

    得了许可,马倌才轻轻搓了搓手,按在了甘棠的屁股上。

    这马倌照顾马匹多年,十分有经验,加之甘棠在宋弥尔面前一向克制温驯,也乖乖叫马倌检查。

    众人凝神静气,半晌,听得那马倌惊道:“娘娘,这里有一根针!”

    他按照甘棠,一手轻抚马身,一边轻轻从马尾中间拉出了一根寸许长的细针!

    “娘娘,针在甘棠的尾部,瞧不出来,却让马儿十分痛苦,幸而是与娘娘熟悉的爱马甘棠,她与陛下的马匹,是宫中所有马匹之中,也是最灵慧的两匹,倘若是换成其他马匹,如今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

    先是草场打滑,再是马尾插针,中间还有阿勿南丹公主走位错误,庄妃救人不成反惊了马,这一环扣一环······

    众人都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竟是有人将主意明目张胆地打到了皇后娘娘的身上,利用这种手段,倘若皇后娘娘惊了马,难不成在场的大家能够逃脱太后与陛下的怒火吗?!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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