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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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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目的已经达到,宋弥尔也不再多做纠缠,干脆利落地便结束了这一战局。
之后,便是再一一安抚众人,收拾院落,收服人心。
从孙萱领着一干妃嫔来“闹事”开始,本该是一出皇后腹背受敌,里外不是人的闹剧,却被宋弥尔四两拨千斤,倒成了收买人心,彰显个人魅力的最佳时机。
是的,在宋弥尔预见到孙萱等人目的的那一刻起,她便与淑节作了这样一个局。
不管下套的人是谁,总归她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自己用这套再反败为胜,给下套之人套了上去。
这一仗,宋弥尔也算急中生智,倒也赢得漂亮。
淑节从旁协助,但计策都是宋弥尔想的。
赢面大,但赌注也大。
一个不慎,可能便会从甘为奴仆代罪的宽和皇后,变成一个自甘沦为与仆役同等地位的堕落皇后,到时候别说崇敬她感激她了,怕是谁都会觉得她自甘堕落,为其不耻。
所以宋弥尔先罚了妃嫔立威,又将一众涉事的宫人拢到一处,恩威并施,深情并茂,一字一句撕开他们罪恶的面孔,再一点一滴抚平他们担惊受怕的心灵。最后再罪己过,一剂强心针下去,所有人都亢奋了。
在众人眼中,最后这一刻,她是皇后,更是悲天悯人怜其老弱的天神。
造一个众人眼中心中的神。
只有神坛上的人,地位才不可动摇。
这话是小的时候,有一次与自己家中姐姐妹妹去庙里上香时,自家二姐踩在寺庙后头的大青石上,狂放又傲慢地说出来的。
那还是宋弥尔幼小心灵第一次受到“不信神明而造神”的撞击,印象太深刻,以致于今日想到要趁此机会树立威信时,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幅画面和这一句话。
甚至宋弥尔还不小心发散思维了一下,平时里,皇帝要找风调雨顺的时机祭天,登基和寿辰喜欢吉兆和祥瑞,甚至座位要高于所有的人,走到哪里,众人都要行跪拜之礼······如此种种,是不是就是一种造神的过程?树立皇帝是至高无上无人可攀的位置,才好便于自己对朝臣对天下的统治?
就好像自己治理后宫一样?
宋弥尔被自己这大胆地想法给惊到,晃了两下脑袋,努力将这胆大妄为的想法排除。却不知道,自己却真的是真相了。
这一局,杀着与机遇一样美妙,宋弥尔似乎有些,尝到了博弈甜蜜刺激的味道。
或许这一次,没什么危及自己性命的杀戮征伐,直接面对的不过是一众找对方法便十分好收服的,武力值智力值都不值一提的奴才。但这毕竟是宋弥尔第一次动用自己的力量,亲手改写了棋局。改得还十分地大胆巧妙,事后,连太后从淑节那里知道整件事的始末后,都拉着淑节的手大笑几声,连连夸赞不愧是自己看上的闺女,骄傲得不得了。“若是换了哀家,恐怕会杀伐更重,立威更深,但却无法如弥儿这般四两拨千斤,不费一兵一卒便获得了美名与忠心。甚妙!”
不过在这当时,还真是一招险棋。
尤其下棋的人只有宋弥尔一人,淑节只算是个副手,掌控不了局面。至始至终知道这计谋的,就知道宋弥尔与淑节。宋弥尔身边几个贴心的宫女,她一个没告诉,只为求一个真实。
这也看出了宋弥尔初次显露出来的,对人心揣摩和掌控的可怕程度。
只不过小试牛刀尔。
但宋弥尔也没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就将自己这一次的一举一动透露了出去,也是要告诉众人,本宫不是玩不起,只是不想玩,本宫要是认真起来,也没你们什么蹦跶的机会了。
聪明点的,倒也知道收敛收敛,别什么不入流的阴谋诡计都直接往宋弥尔的身边送。
但若是真来,想必也是伤筋动骨的招数了。
不过宋弥尔却没告诉淑节,瞒着清和,却不单单只是为了逼真。
毕竟清和是她身边一等一的宫人,在不保证清和演技好的情况下,当然要谨慎行事。
还有一层原因,宋弥尔觉得清和的行事,似乎与过去有些不同了。是什么原因,宋弥尔不清楚,但清和对朱律浴兰等人那种高人一等的情绪,宋弥尔却是没错过的。
与宋弥尔最亲近的四个,便是清和、朱律、浴兰与初空。在宋弥尔的心里,四个人的地位不分上下,不过是所负责的事情有所不同罢了。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虽说宋弥尔很愿意清和等人与自己亲近,但却不代表,清和能够越过边界,宋弥尔不说,不代表没看见清和私底下对着朱律等人做的小动作,趁此机会,也能敲打敲打,让清和明白自己究竟处在个什么地位。
一番折腾之后,已经是临近晚膳时分,宋弥尔目光温和地目送一众尚宫局内务府的宫人们怀着恭敬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宣德宫。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松了松筋骨,吩咐允从招呼小厨房准备晚膳。
今天可真是放了个大招,宋弥尔对自己今日倒是十分满意,一时之间,连与沈湛的那点不快也抛之脑后,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穿身最宽松的衣服,自个儿坐在寝宫后头的小花园里头,旁边放着个碳炉,吹着微冷的春风,吃!火!锅!
说起来,这火锅也是自家二姐发明的。说发明也不算,一锅煮这种东西,早在初汉就有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没从西域传来辣椒番茄等食材,榨油的工艺也不太先进,一锅煮大多数时候都是一锅白水,将蔬菜和零星的肉类丢进去,放点香料,为了美食,宋弥尔与二姐特地翻出《汉商食记》,弄来了最正宗的初汉一锅煮,结果当真是食难下咽,经过这么多年,他们早就习惯了蒸、煮、炒、煎、炸、烤等各种烹饪方法做出来的有丰富食材和作料的美食,对于那种一锅煮还真是无法接受,古代的人说十分美味,大概是建立在他们本就没什么吃的。
那次尝试一锅煮后,二姐痛定思痛,不知道一个人在屋里捣鼓了些什么,而后在那年的三十天,端出来两个飘着满满红辣椒和油的大铁锅,以及一大桌子新鲜的生食,将那些生食按着顺序丢进锅里,等熟了再吃,美其名曰,火锅。
虽说宋家一家人都生活在京城,祖籍又是在江南一带,但宋族的人据说祖上最早生活在西南,后头因为战乱全族才迁到了水乡江南,却没有入乡随俗,一大族人,吃食上面最讲究的,便是顿顿必有辣。
宋家人嗜辣,且及其凶残。
所以当宋二姐端了一大锅辣椒出来的时候,全家人眼睛都亮了。
几个人大呼过瘾,爹都自斟自酌多喝了二两酒。
不过二姐说什么炒料太麻烦,所以这个火锅便只有宋家及其亲朋好友能享受得到。
宋弥尔吞着口水,罩了件宽松的丝锦长袍,外头加了个火狐皮的小袄子,虚虚地拢着,头发梳了根辫儿随意地垂在身后,些许顺滑的发丝散落在两鬓,转眼便从刚刚那个庄正的皇后变成了个玲珑的碧玉。
宋弥尔刚刚遣散了众人,撩了点裙子在四方亭边上搬来的软塌上坐着,一只屈起脚踩在了软塌上,眯着眼看眼前的火锅慢慢沸腾,翘了翘嘴角抑制住内心饱满的食欲,慢条斯理地夹了块切得薄薄的牛肉,白玉一般的手拿着筷子将牛肉浸在了不停滚动的红汤之中,深吸了一口又浓又辣的香气,估摸着牛肉熟了,左手挽了挽袖子,夹起了牛肉,放入碗里,用放了蒜末和醋的香油一沾,宋弥尔舔了舔嘴角,将牛肉凑到自己的嘴边,张口正要咬下去。
“主···主子!”
已经放在嘴边的筷子一停,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断,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何事?”
“静,静淑县主来了。”
宋弥尔眉头一皱,心头顿时有些不快。
“让她等着!”
说罢举起牛肉,又准备入口。
猜拳输了被逼着来通报的允从皱着一张青嫩的脸都快要哭出来了,“可,可静淑县主都等了好一会了。主子您刚回寝宫她就来了,奴才们想拦着,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允从没敢说出口,但宋弥尔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静淑县主那人,她又不是没领教过她的性子,不然怎么会赐“静淑”二字?
筷子上的那块滚刀牛肉已经冷了,本来就是七八分熟最嫩的时候捞上来吃的,如今冷了,淡淡的腥味就飘了出来,宋弥尔举着那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不是,丢进锅里也不是,锅里边丢下去的香菜丸子一个个全都浮了上来,有几个丢得早的,眼见着都快要煮老了。
宋弥尔眉头越皱越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不吃了,走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九十二)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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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淑县主这个名字,是前不久才新鲜出炉的。
县主的闺名嘛,叫做沈瑶。
年节过完之后,沈湛上朝的第三天,就将沈瑶的父亲梁王沈撼为沈瑶请封郡主的帖子给翻了出来。
当着众臣的面,笑眯眯地将那帖子递给了许琛的爹许南江,“爱卿,朕有个疑问,不知爱卿能否为朕分忧?”
吏部尚书许南江一看帖子是梁王的,登时腿脚一软,强撑着现了个惨白的笑容出来,“陛下,微臣、微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就不用了,朕就是想问问,朕微服私访的时候,遇见这王爷尚书的子女欺压到了朕的头上,朕是该为了大局隐藏身份忍气吞声呢,还是该当机立断将那欺凌之人当场斩杀以绝后患?”
逐渐开始掌握到权力的皇帝,在朝堂上面越来越面冷心黑。
许大人想破头都想不到,自己藏着掖着生怕被政敌给爆出来的事情,会被皇帝陛下亲口问出来。
他也想不到,本以为自己服个软认个错,再教训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就能过去的事情,陛下却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他本来还自信满满,陛下与皇后娘娘出宫这事,陛下必然也不敢在大臣面前说出来,这毕竟是皇家私事,只要不被自己的那些政敌摆出来,逼着陛下在众臣面前不得不处置自己和琛儿,那也就没事了。
却没想到陛下的脸皮一点也不薄,千算万算算漏了陛下自己愿意将这事情摆到台面上。
许南江还停留在两年前陛下登基时需要他们这些老臣们辅佐的印象里,却忘了这两年,他在变老,野心渐消,而陛下却飞速地在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
许南江心口发虚,唇干舌燥,眼睁睁地看着沈湛若无其事地将元宵节那晚的事情和盘托出。
除了隐下自己与梁王先前便有来往的细节,只说是自己儿子许琛某次无意中碰见了梁王的女儿,沈瑶压着许琛,非得让他陪着自己逛京城,才有了后来那么一出。
梁王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在场的大臣们,心里头都还是有谱,不清楚的,早在梁王进京为了给女儿请封拖着就是不走的时候,也悄悄派人去西北打听了清楚。
说起来,梁王一家子也够乱的。
姬妾先梁王妃前生出了庶长子,自小就聪慧,梁王拿他当嫡子看待。
那姬妾深居简出,自个儿藏得极好,除了儿子出名一点,在西北都没人知道那姬妾长什么样子。
可宠妾灭妻这名头还是传了出去。
无他,梁王妃在生下了沈瑶没多久便因为虚弱而死。
都说是那姬妾仗着儿子想上位,见王妃又生了个女儿,所以逼死了王妃。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生了庶长子的姬妾一点动静也没有。
又有人说,梁王冷落了那姬妾,可梁王对那庶长子可是打心眼里疼。
梁王那么多儿子,能陪着梁王狩猎纵马的,也只有这庶长子了。
不过梁王待沈瑶也是不错的。
但也许是因为愧疚,大家都说,梁王对沈瑶太过溺爱。
这些年,沈瑶在西北简直无法无天,虽说伤人性命的事没多少,但风流的名头可是老早便传了出来。
所以,当沈湛意味深长地说是沈瑶非得让许琛陪她逛京城,众人又想到许家小公子那副相貌的时候,都纷纷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而后沈湛不经意透露出,许琛对着沈瑶,还是比较知分寸懂规矩,后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还诚心诚意地道了歉,大臣们看许南江同情地目光也渐渐转为了几分对他儿子的赞许,没听出陛下对许琛迷途知返大有好感吗?
不错啊许家小子,伯伯叔叔们的儿子孙子还没能在陛下面前露了脸呢,这小子就在陛下面前博了个印象!
许南江听见沈湛一说,便知道这是给自己和许琛留了颜面找了台阶,顿时心头对陛下感激不已,又瞧见周围同行们向自己投来的目光,本来倾向于与梁王交好的心,顿时有些摇摆不定了。
沈湛见许南江那副样子,便知道自己今日这番话的目的至少达到了一半。
于是又引导着众大臣,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虽然看好许琛,但做错了事便还是要惩罚的,就罚去禁卫军隐姓埋名从小兵做起,锻炼个一年半载。
至于沈瑶,沈湛便很是为难。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处置吧,这是朕王叔的孩子,算是朕的妹妹。
不处置吧,她的过错也不是能轻易原谅的。
于是在众臣的劝谏和沈湛半推半就下,沈湛忧伤地决定:朕实在是不忍心惩罚自己的堂妹,可是又不能无视法纪,那就只有将沈瑶请封的郡主降为县主,赐“静淑”二字,以期沈瑶能够字如其人,等到沈瑶行为端肃,再升为郡主。
旨意一下,沈瑶当场就懵了。
她怎么不懂?
“静淑”二字与其说是给她的期冀,不如说是个讽刺。
谁都知道自己跟这两字不沾边,往后大家看着自己叫自己静淑,想想那画面都要抓狂。
最可恨的不是这封号,而是这爵位!
县主县主,自己的父亲是皇帝的叔叔,封个公主自己都受得起,庶兄劝父王新帝登基要谨慎行事,不如先拿郡主的请封探探究竟,自己也深以为然,既然公主都能封到,一个小小的郡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却没想到,最后竟然封了个县主?!
县主就只是个正三品!
属地划在了西北!
说是方便常住西北的自己打理,西北的属地要来干什么?毛都没有一个!说好的华南湿地良田万亩呢?!!!
沈瑶当即就想撕了圣旨冲到皇宫问个清楚。
可是一看到自己父亲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可庶兄不赞同又担心的目光,沈瑶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月,总是梦到回到西北,那些粗鲁的将军商贾的女儿们对自己嘲笑的目光,整个人越来越暴躁。
可是父亲说什么,这个决定是朝臣一致决定的,都怪自己太任性妄为,否则陛下一定不会这般对待自己,毕竟自己进京请封的那几日,沈湛还特意请了自己的梁王叔去到宫里下棋品茶,承诺了一个郡主是跑不了的。
可谁叫自己这么不懂事,无端端地便落了皇帝与皇后的面子?竟然还敢想将皇帝掳来当男宠,皇帝没当场便杀了自己,都是看在王叔的面子!
况且。这旨意又不是陛下一个人下的,都是那些与梁王不合的朝臣们,看着点风声落井下石他们乐意得很!这事扯到朝堂上,已经是关系到宗室的名声,倘若陛下再轻轻放下,陛下与宗室定然要受到那些文人的口诛笔伐,再想为这堂妹封个郡主甚至公主都只能作罢,只求自己这堂妹能努力改正,争取自己扭转众人的印象,再堂堂正正封个郡主。
这话是传旨的大监授陛下之命,悄悄带给梁王的话,堪堪堵住了梁王再次上疏的步伐。
梁王也不是傻的,自己的侄子在朝堂故意的引导,他听了别人递的消息,便立刻明白过来了。可是自己的女儿确是有错,能有什么办法?换做是自己,若是有人如此顶撞折辱自己与夫人,不将他全家屠尽恐怕难解心头之恨!即使沈湛不将这事暴露出来,可京城多大呀,当时又遇见了英王,还有杏花楼的人作证,暗地里早就模模糊糊的传遍了,沈湛即便不说出来,恐怕宗室那些老头子要维护皇权的至高威严,也会秋后算账,说不定下手更狠。
是,的确,若是沈湛想要保沈瑶那也不是不行,可是如今明摆着自己这女儿将沈湛得罪得透透的,他一个皇帝,干嘛要帮她?
目下沈湛主动将这件他也不怎么有面子的事情给透出来,还给了个县主,已经是沈湛给自己台阶下了,难道自己还死皮赖脸地缠住不放?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哪怕面子已经被刮掉了一层,自己也得咬着牙混血吞,出了这事儿,千万只眼睛就盯着看自己会不会犯错,等着攻讦自己呢!
再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是心中有沟壑的人,这件事退一步,向宗室买个好,再颓废颓废,又维护维护皇权,宗室看自己的目光说不定会再改一改,可是对自己大有裨益的,有什么新仇旧帐,总之现在不是时候,但总是有时候!
梁王的心中算了又算,恭作出顺又有些伤心,但却赞同沈湛这道旨意的样子,送走了那传了话便暗暗观察他的大监。然后对着自己这个自己当真是真心宠着的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不能去皇宫找茬,才叫了幕僚去了书房。
难道就这样算了?沈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父王真的会对那个还是自己侄儿的皇帝低头,可是父王这次对自己失望,说自己坏了他在京中的名声,也不为自己出面了。难道自己就只有接受县主这一条路?含着耻辱顶着一个三品县主的名头,从今往后,在京城里见着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们便要低头?回西北还要忍受那些粗俗的上不了台面的傻子们的嘲笑?
最后还是庶兄给自己出了个主意:陛下这头是没办法了,不如去试试皇后娘娘哪儿?
这能行吗?自己当时可是将皇后娘娘一同给得罪了啊!
可是庶兄也说得对,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宗室里都知道,皇后娘娘最是宽和大度,连妃嫔的孩子都真心愿意保护,一点不计较,自己这点小事,说不准皇后娘娘老早就忘了,自己低个头,撒个娇,好好生生地卖个乖,说一说自己回了西北要怎么被看不起,装一装可怜。皇后娘娘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说不定就能对自己往后可能会发生的境遇感同身受呢?最后再求个饶,皇后娘娘去陛下那里吹吹枕边风,不求陛下能更换旨意,但再给自己加些封地,赐个小字之类的补偿补偿自己,到时候回去,面子也不会丢得太过,也算是能撑住了。
沈瑶听了这建议,当场就坐不住了,也不管快到晚膳时间了,破天荒地换了身素净的衣服,弄了个略显憔悴的妆容,立马便奔着皇宫来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九十三)沈瑶
(全本小说网,。)
可是偏偏就那么不遂人意,沈瑶拿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县主腰牌,一路不停直接到了宣德宫,第一道门就被拦住了,说是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不见外客。若要求见,那回家去重新递个帖子,得皇后娘娘哪天有空了,同意放人进来了,再到宫里来。
沈瑶不知道今日里皇后娘娘做了两件大事,正是疲惫得很,她走到第一道门的时候,皇后宋弥尔估摸着是在洗澡。
沈瑶也承认,自己心急,没往里边送帖子便跑来了。
可是她却不觉得这些奴才们该拦着自己。
虽说不过是个县主,但自己的父亲是梁王啊,陛下可是自己的亲堂兄!皇后可是自己的亲嫂子!虽说之前有了些龃龉,但不知者不为过,自己当时是不知道呀!后来不也道歉了么?现在自己放低了姿态,再来求个饶,做为堂嫂,看着自己如今这么可怜,难道不该亲自将自己请进去,好好安慰一番?
一定是这些个狗奴才们瞧不起小小的一个县主,连自己的道都敢拦!
主子正在沐浴不敢打扰,清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守门的少侍正打算喊人去请示请示朱律,刚一分心,静淑县主便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那可是一位县主啊!还是陛下的妹妹,她爹可是梁王!谁敢当真拦她?
这县主脾气也急,有小宫女小少侍们试图拦了,一鞭子就给抽了过去,宫女少侍们当场就傻了,还没等跑出去叫御林军,也没等找到朱律德修,沈瑶仗着功夫,眨眼便冲到了两仪殿的门口。
德修也在这时候到了,硬下心肠,终于将沈瑶给拦住了。
沈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来是来服软的,回想着自己方才那些举动,顿时心中有些虚,立马乖顺了起来,坐在偏厅里头等宋弥尔出来。
德修见这位县主突然安静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长舒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的主子今日好不容易喘口气,既然县主看上去不着急,又有意为方才被打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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