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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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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妃一愣,说不出话来,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敬永满脸憔悴,头发凌乱,道:“四哥,你陪我去找她!”说着,他不顾羸弱的躯体,拉着敬敏往外跑,留下一脸错愕的密妃。
敬敏兄弟二人携侍卫来到郊外,搜寻半日后并无收获。敬敏心疼道:“八弟,你身体尚未复原,可要回宫休息?都是为兄,害你担心。”
敬永摆摆手,道:“四哥,咱们是兄弟,当患难与共。如若没有四哥的帮扶,愚弟都不知道该把若筠藏身何处,有四哥的照拂,我很是放心。”
“可再放心,四哥还是把你的心上人给看没了。”敬敏难掩痛楚。
“四哥,我没有怪你,许是若筠一时想不开。”敬永有气无力地说着。
敬敏听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掠过他的心头,他看了看敬永的神色,本欲开口,却又继续沉默,只是道:“八弟,时候不早了,为兄陪你回去吧。”
“不,找不到若筠,我就不回去,再者,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让四哥陪我回去呢。只是,若筠现下究竟身在何处尚不得而知。”
敬敏想了想,便把早上小凤的意思转给了敬永。
敬永一惊,道:“四哥,你说,若筠会不会真的想不开啊?”他来不及犹豫,拔腿就跑。
“八弟!”敬敏叫住他,“你去哪儿?”
“找我的若筠哪!事不疑迟,再不去找,愚弟可是抱恨终身了!”
二人携侍卫继续搜寻,直到日落时分仍无线索。敬永急不可耐,瘫坐在地上。忽然敬敏叫道:“你看!此乃何人,竟如此面熟?!”
敬永闻言,忙扶着敬敏的手臂起身,不看还好,一看那人的身影,惊骇无比,道:“四哥,我想起来了!此人是翰林院的!上次我自江南巡视旱情回京时,四哥可还记得我途中遇刺之事,此人,便是其中之一!”
“果真?!”敬敏霎时义愤填膺,“此人居然敢行刺皇子,当禀明父皇,将其拿问处置!”敬敏说着,欲上前捉拿,被敬永给拦住。
“现下没有足够的证据,现下既然在此,不如去看看他要干些什么,兴许还能抓住把柄,有了足够的把柄才能置其于死地!”
敬敏听着,不禁一阵佩服。二人跟着那人小心翼翼地前行,侍卫们在不远处亦小心翼翼地护着。半晌,来到了一处小茅房。茅房内阴暗潮湿,房顶布满了蜘蛛网,一看便知鲜少有人来。那人鬼鬼祟祟地推开一扇破旧不堪的木门,敬永二人心照不宣地跟在其后不远处,只听那人怒吼道:“说!你为何要勾引八皇子?!”
敬永一惊,意识到被关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若筠。于是便欲飞一般地冲过去,被敬敏适时拦下了。此时里面又传出一阵声音:“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勾引皇子,你知不知道,八皇子可是李大人的女婿,就凭你,连做八皇子的侍妾都没有资格!”
敬永听得到声音,却看不见里面的情景,随即听到一阵呜咽的少女的啼哭声,他再也无法自控,飞身窜了进去。
敬永亲眼看见若筠匍匐于地上,面色憔悴,双眼哀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直觉心疼。眼见倾心相爱的爱人这副模样,敬永心如刀绞,他不顾三七二十一,解下了绑在若筠身后的绳索,抱起了爱人,就在抱起来的一刹那,敬永看到了若筠手臂上的几条红肿的抽痕,不由得泪水直流。
那黑衣人惊见两位皇子同时赶到,慌了神,道:“八皇子……”
说时迟,那时快,敬敏此时早已吩咐侍卫将其拿下:“你行刺皇子,如今又私自讯问民女,需由父皇亲自裁夺你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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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龙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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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敏敬永兄弟二人在侍卫的护送下带着若筠回到了皇宫。此时的若筠,已因经受皮鞭之苦而陷入昏迷,敬永心痛万分,不顾一切地将心爱之人抱入南殿,很快敬永怒抱美人之事在宫内传开。密妃闻讯迅速赶至南殿,途中眼见有宫女太监甚至有嫔妃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同时在窃窃私语,她顾不得这些了,在秋水陪伴下径直往南殿走去。秋水气不过,怒道:“看什么看?见到密妃娘娘也不行礼?!”
此语暂时阻止了太监和宫女们的议论,却没有阻止嫔妃们的耻笑,一群胭脂说到动情处竟笑得花枝乱颤。
“怎么回事?!”一到南殿门口,密妃忍不住问道。
“母妃息怒。”敬敏劝道,“八弟此番于虎口救下了王姑娘,现下姑娘仍陷于昏迷。”
“虎口?”密妃有些不解地问,随即一阵恐惧涌上心头。
敬敏将密妃拉入房内,轻声道:“母妃有所不知,今日一早,八弟听闻王姑娘失踪以后焦急万分,不顾病体出宫搜寻,儿臣身为兄长,不忍袖手旁观,遂与八弟一起出宫,未承想,日落时分竟在一处破旧的小茅屋内找到了王姑娘,那王姑娘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八弟的心思,想必母妃早已知晓,儿臣实在不忍看到八弟如此伤心痛苦,王姑娘一介娇弱之躯受如此折磨,故而今日,儿臣冒死护送八弟及王姑娘入宫,只盼他们二人能不再忍受分离之苦。”
密妃细细体味着敬敏的话,心思飘浮不定,半晌道:“那……你既说这王姑娘被打,可是何人所为,你知道吗?”
“母妃,八弟亲自向儿臣证实,当日他自江南巡视旱情回京时曾遇行刺,这行刺之人便是鞭打王姑娘的罪魁祸首!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翰林院的人,母妃,现下这翰林院可是李尚书掌管的啊!”
密妃一惊,想到了李尚书的女儿不日便将嫁给敬永,就是她密妃的儿媳妇,想到这里,她不禁不寒而栗,敬敏眼见母亲脸色微变,忙道:“母妃,您怎么了?”
密妃双眼一眨,道:“孩子,母妃是后宫之人,这前朝之事不宜涉足,此事,还得你来出马,向陛下作一澄清。”
敬敏闻言,笃定地道:“儿臣早有此意,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怕是误了父皇的歇息。”
“无妨!”密妃在催促,“眼下王姑娘危在旦夕,如若不得陛下首肯,那奸佞之徒若是赶在你前面向陛下发难,后果不堪设想啊!”
“母妃言之有理,儿臣这便去御书房觐见父皇!另外,王姑娘现下在八弟处,确实不大方便,若是母妃愿意,儿臣以为还是由母妃照料为佳。”
“母妃知道,去吧,孩子!难为你了!敬永有你这个兄长,是他的福气!只是你父皇那边,怕是只有你能帮到他了!”
御书房内,皇帝正挑灯夜战,批阅奏折,听得张印通传,着敬敏进殿。
敬敏单腿下跪,恭敬不已:“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放下朱笔,抬头道:“敬敏,这么晚来找朕,可是有何要事?”
“启禀父皇!”敬敏声如洪钟,“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一要事向父皇奏请。”
敬敏除了向皇帝请安之外,素来不会觐见于皇帝,此番前来,让皇帝来了兴趣,他竟走下台阶,变得慈眉善目:“哦?是何事?说来听听。”
敬敏对于父皇表情的变化有些难以适应,他本欲就此开口,却又想到了临产的青儿,于是小心翼翼地道:“父皇,您是否记得当日八弟南巡归来途中曾遇刺之事?”
皇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八弟南下之时曾对一江南女子情深意重,为此还曾拒绝过父皇的指婚,儿臣眼见八弟和那姑娘爱得如此倾心,于心不忍,故而冒死将那女子藏于儿臣府中。”
皇帝脸色微变,道:“敬敏,你好大胆子!明知朕反对他二人来往,竟还私藏于你的府中,你这是做兄长的样子吗!亏大臣们还向朕举荐把你过继给瑾亲王!”
“父皇!”敬敏作揖叫道,“幸而王姑娘藏身于儿臣府中,至少还能平安。前些日子,王姑娘听得父皇已定下八弟和皇后娘娘侄女的大婚日期,她出走了!”
“出走也好!”皇帝不以为然地道,“如此,敬永便也了无牵挂,安心迎娶李家小姐为淳郡王妃。”
“安心?”敬敏不免有些置疑,“父皇也许还不知道,王姑娘此番出走,乃是遇上翰林院的人,此人并非他人,正是当日行刺八弟之人!”
皇帝一惊,道:“果真?!”
“儿臣身为皇子,断不会信口雌黄,且八弟也亲自跟儿臣证实,当日行刺八弟之人,正是此番对王姑娘严刑拷打之人!”
皇帝此时方知事态严重,他在殿内踱着方步,因为他知道,翰林院可是李则亲自掌管的,要说李则行刺敬永和这江南女子,有些说不通啊!
“父皇!”敬敏打断他的思绪,“当日此人行刺八弟,此番拷打王姑娘,皆事出有因。”
皇帝望着他,似洗耳恭听。
敬敏继续道:“儿臣知道,儿臣和八弟都是匈奴后人,为宫中很多人所不齿,八弟南下巡视江南旱情便是别有用心者举荐,此事暂且不论。早在八弟南下之前,父皇就已放话要把李尚书的女儿指给八弟,皇后娘娘也早已知晓,只怕是李大人不愿自己的女儿嫁给匈奴后人,故而才派人行刺于八弟,此番父皇定下了他们二人的婚期,又见王姑娘孤身一人在外,起了杀心也未可知啊!此番此人先行刺于八弟,后私审于王姑娘,此人心思,怕是昭然若揭,还望父皇明察!”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皇帝有些不相信,“敬敏啊,朕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要讲证据,没有充足的证据,断不可诬陷于人!”
“父皇!今日若没有充足的证据,儿臣断不会觐见父皇!儿臣虽已过继给瑾亲王,但八弟始终是儿臣的弟弟,儿臣不忍见弟弟痛苦。儿臣与八弟在小茅屋前,曾听得那人威胁王姑娘说为何要勾引皇子,还说八弟是李大人的女婿!父皇若是不信,儿臣即刻便可招那人过来,当面与父皇对质!”
皇帝疑惑地:“你把那人抓了?”
敬敏点点头。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不耐烦地道:“敬敏啊,你爱护弟弟的心情,朕已明了,但现在是,证据不足啊,你以为这些朕都不知道吗?早在敬永回京之初,朕便派禁卫军包围了许任府,你可知是何缘由?”
敬敏茫然地摇摇头,不置可否。
“敬永在回京途中遇刺,朕会袖手旁观吗?好歹也是朕的皇子!只是因缺乏证据而暂时搁浅,但朕可没糊涂啊,一直在暗中派人搜寻证据,你如此草率地将其捉拿,不是打草惊蛇吗?”
敬敏一惊,无奈地道:“父皇深思熟虑,儿臣拜服。”末了,他又不无担心地问道,“父皇,那事已至此,八弟和王姑娘,究竟如何决断?”
“老八,这些日子,就让他好生在宫里待着,哪儿都别去;至于王姑娘,等伤养好了,再派人将她遣送回老家吧!”
敬敏一惊,带着哭腔道:“父皇!若不是儿臣和八弟及时赶到,那王姑娘可就没命了!如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相信八弟会终身抱撼的。”
“人生在世,哪能没有缺撼?朕贵为天子,还有未能达成的心愿呢,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吧,别让青儿等久了。”
“父皇,青儿是儿臣的妻子,又即将临盆,儿臣自是挂念,可是,八弟是儿臣的亲弟弟,儿臣不能让他受苦啊!”
“那又如何?”皇帝反问道,“下月初八敬永便将迎娶皇后的侄女,到时候他就能体会到何为幸福,何为责任了。”
敬敏有些无奈,道:“父皇,儿臣知道,今日儿臣是来给父皇增添烦恼了,但请父皇明鉴,考虑八弟的感受,能否让王姑娘此番康复之后做八弟的淳王侧妃?如此,便可实现父皇‘君无戏言’之言,又能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大胆!”皇帝突然怒道,“你屡次以下犯上,触怒于朕,今日更是公然指使朕了!你信不信朕即刻派人将你押入刑部大牢,听候处决!”
敬敏被吓了一跳,道:“父皇!儿臣一向谨小慎微,却不慎触怒龙颜,所言所行,皆是为了八弟的未来着想,为了父皇的清誉着想!还望父皇明鉴!”
皇帝摆摆手,道:“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你说的朕都已知晓,回去好好照顾你的妻子,得了空,好好劝导你的八弟,还有好好安抚你的母妃,如此,便是你敬敏的责任了。”
皇帝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敬敏忙道:“儿臣遵旨,儿臣告退。”说着,便往外退。
皇帝独自一人待在殿中,或许真是李则派人暗中行刺敬永,又派人暗杀那江南女子,他想到了当日陈士达呈上的奏折,里面对于许任的罪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再说,这许任和李则,可是一向交好啊!指不定敬永和那敬敏口中的王姑娘的遇刺都和此二人脱不了干系。他这样想着,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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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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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永寸步不离地守着若筠,如同敬敏守着待产的青儿一般,只是敬永虽心疼若筠,但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完全没有任何逾越之礼,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几日未曾合眼。密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看着日渐憔悴的儿子,不忍地道:“敬永,这都好多天了,你都不吃不喝,身子骨怎能吃得消?”
“母妃,儿臣自幼不得重视,直到遇到若筠。若不是遇见若筠,儿臣此生都不知道何为真情。母妃和四哥倾心待我是不假,但一旦儿臣成亲分府之后,不能日日见到母妃和四哥,且在儿臣心里,实在是希望有一个能走进我内心的人!”敬永说着,难掩悲伤和心痛。
“陛下不是把皇后娘娘的侄女指给你了吗?我听闻,这李小姐饱读诗书,又知书达理,想来来日定能和你和睦相处,相敬如宾。”
“母妃,其实在南下的这些日子里,儿臣早已对若筠倾心,心里再也容不下旁人。诚然,儿臣对若筠与对母妃和四哥的心情是不同的,对母妃和四哥是与生俱来的、难以割舍的血亲,而对若筠,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情感,即便是父皇为儿臣亲自指定的李小姐,亦无法走进儿臣的内心。”
密妃有些动容,她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只知道她的全部是三个儿子,至于皇帝,他愿来,最好;不来,也不强求。这难道不是她作为一个妃子的责任吗?她看着憔悴不堪的儿子,看了眼放置于案上原封不动的饭菜,道:“孩子,你对王姑娘的情感,母妃能理解,但母妃恳请你,为了母妃,为了王姑娘,你好歹吃一点吧,母妃看着你日渐消瘦,心里,真不是滋味……”说着,她不禁无声地流下了泪。
眼见母妃落泪,敬永也被感染,他抬起头道:“母妃,儿臣还年轻,撑得住,母妃切勿挂念。”
“幸而年轻,你本就在病中,又出宫去找王姑娘,现下又日夜守在此,母妃着实心痛啊。”
“母妃,儿臣再如何好歹还有饭吃,有命在,可若筠就不同了,要不是儿臣和四哥及时赶到,若筠现在怕是早已没命了!与若筠的命比起来,儿臣这点儿苦,不算什么。”
密妃痛苦地别过脸,静静拭泪。
这日午后,昏迷多日的若筠终于苏醒,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床边找盹的敬永,不禁激动万分,她哽咽道:“八皇子……”
敬永被这轻柔地声音唤醒,他惊见若筠已醒,亦是激动万分,道:“若筠,你醒了?太好了!”
敬永的声音,传到了门口欲进门的密妃耳中,她步履优雅地进来,看到已苏醒的若筠,视而不见。
躺在床上的若筠,眼角瞥见一个极具风韵的中年妇女在向其走来,于是拼命抬头欲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密妃眼见若筠的表情,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趾高气扬地道:“你醒了?亏得本宫的儿子拖着病体三天三夜地守护在旁,你才有今日,有本宫儿子的照拂,是你的造化。”
敬永眼见不对,慌忙阻止:“母妃,若筠受了如此苦楚,眼下刚刚苏醒,还烦请母妃不要如此。”
“一介女奴,能得你这个淳王爷如此厚爱,还不够面子?”密妃冷冷地道。
若筠看着敬永和密妃的表情,听着他们的说话内容,顿觉不妙,连忙死撑着起身,向密妃行礼:“奴婢不知密妃娘娘在此,还望娘娘恕罪。”
密妃居高临下道:“那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淳郡王为了你,可是受到过陛下的严斥啊,看来你终究是祸水,害了本宫的儿子,还连累了本宫,你说,你该当何罪?!”
敬永慌忙替若筠开脱:“母妃,烦请您不要如此……”
“本宫跟一个贱婢说话,你别插嘴。”密妃厉声道。
若筠见势不妙,忙翻身下床,匍匐于地,跪下道:“奴婢死罪,实在无颜苟活于世,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奴婢听闻八皇子身子不适,奴婢实在过于担心,又担心连累了八皇子,故而祈求以死谢罪,未承想,八皇子心性甚善,救了奴婢一命,还望娘娘明察。”
“明察?本宫一介深宫妇人,如何明察你一介草芥?你如此大张旗鼓地勾引本宫的儿子,莫非是想着攀龙附凤,继而飞黄腾达,以求来日衣食无忧?!”
“禀娘娘,无忧无虑的日子,人人向往,只是,自奴婢与八皇子相遇那时起,奴婢从未将八皇子视作皇亲贵胄,而是视作倾心相待的人!奴婢第一次与八皇子见面时尚不知八皇子的身份!”
“那就是说,后来知晓敬永的身份后便决定义无反顾地跟着他了?”
“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倒是希望八皇子是平民百姓,如此,便可与之一起粗茶淡饭,平淡一生了。”
“大胆!”密妃怒吼一声,一旁的敬永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遭斥,却摄于母威不敢轻举妄动。只听密妃继续道,“你勾引皇子,意图攀龙附凤,居然还在此高谈阔论,言何所谓的平淡一生,莫不是你想让八皇子敬永脱离皇子身份,跟你一起受苦受累吗?!”她说着,走近若筠,用手指指着若筠,前所未有的严厉,“敬永可是皇子啊,陛下又封了郡王,前途,可是无量啊!你一介草芥,究竟何德何能,竟欲将之拉至荒山野岭去活受罪?!”
“娘娘明鉴。”若筠忍不住替自己辩解,“奴婢从未想过要拉八皇子去荒山野岭受罪,八皇子过得好与不好,奴婢无权过问,但奴婢,只求无愧于自己的良心!”
“你的良心?!”密妃余怒未消,“你勾引了皇子,还配讲良心?!”
“娘娘,良心二字,用在皇亲国戚身上自是无可厚非,但对于穷苦百姓而言,即便再穷也不能没了良心,这一点,还望娘娘明鉴。还有,奴婢自与八皇子邂逅之后,一直互相倾慕,且当日八皇子来到奴婢府上,请求带奴婢入京,并承诺求陛下将奴婢指给八皇子为正妻,现下陛下已将皇后娘娘的侄女指给八皇子,不日将举行大婚典礼,奴婢知情后,非但没有怪八皇子出尔反尔,反而还理解八皇子的苦衷,无论八皇子迎娶何人为妻,奴婢衷心祝福八皇子,即便是八皇子来日纳妾,奴婢也绝无怨言。并非因奴婢卑微而没有怨言,实在是奴婢与八皇子情深意重,只要心里有彼此,旁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密妃听着,有些愕然,敬永这才接过话碴道:“是啊,母妃,儿臣与若筠,自第一次相见时就已对对方倾心,若筠尚能做到不妒、不争,儿臣岂有辜负若筠之理?再者,儿臣与若筠确实彼此相爱,还望母妃宽宏大量,成全我们吧!”
密妃叹了口气,道:“我成全你们?那陛下呢?陛下不松口,谁也没法子啊!”
“如若娘娘首肯,奴婢愿一生为奴,伺候八皇子,不求名分!”若筠的目光中满是坚定。
“即便是侍婢,也并非你想做就能做的,何况,当日敬永为了你拒绝陛下的指婚之事,在整个京师闹得是沸沸扬扬,人人皆曰你是害敬永抗旨不遵的罪魁祸首,如此,你在这里还待得住吗?趁早把你遣送回江南算是保全了你!”
“娘娘……”若筠已经在恳求了。
敬永更是痛苦地道:“母妃……您是儿臣的亲生母亲,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您的儿子从此一蹶不振吗?”
“所以说你找了个祸害!”密妃坚定地道。
“母妃,你怎么可以……”敬永有些恼怒,但他实在不敢对母妃有所不敬,于是,他压低了姿态道,“母妃,若筠为了儿臣,差点遭人暗算,若不是儿臣及时赶到,现下怕是早就没命了!还望母妃看在儿臣的面上,让若筠待在儿臣的身边吧!不然,日后儿臣就算再多妻妾,过得再富足,终究是缺憾哪!”
密妃极为宠爱儿子,无奈之下,只好道:“也罢,你先留下,待过些日子,本宫探索探再说。”
敬永一听,忙行礼道:“谢过母妃。”
若筠亦感激涕零:“奴婢谢过密妃娘娘恩典!”说着,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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