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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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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啊,可别这么想,那狐媚子就算再怎么勾引,也无法嫁给王爷,我的女儿,可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饱读诗书,岂是她一介穷苦草芥所能比拟。”
“就是,”李则自殿外进入,插话道,“谁敢跟我的女儿争风吃醋?想我李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有皇后娘娘撑腰,看谁敢欺负我的女儿!”
“女儿,你父亲说的对,想我女儿,前朝有你父亲这个吏部尚书撑腰,后宫有你的亲姑姑把持,就连陛下,也要对我李家礼让三分,你放心,不碍事。”
“父亲,母亲,二老说的,女儿都明白,只是今日女儿便要出嫁了,不能承欢在二老膝下了,往后,二老可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过劳累啊!”
二老竟有些不舍,尤其是夫人,流着泪哽咽道:“女儿放心,我们无妨。膝下有你兄弟在,有他们尽孝,无妨。”说着,她心痛地别过脸去。
正说着,有家丁禀告:“老爷夫人,吉时到了,是时候迎接新婿了。”
一家三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向大厅内走去,因新郎是皇子,故而李则需携妻女一起入厅等候。
皇宫,咸宁宫门口。
敬永穿着一身大红新郎装,骑在马上,倒也英姿飒爽,一表人才,在向母妃告别之后,双眼望向了宫女打扮的若筠,看到她,他不由得一阵心痛:是的,今日是他大婚之日,可是,他娶的妻子不是她,而是他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皇后的侄女,若筠,连跟着他做婢女的资格都没有,他不禁有些垂头丧气。
密妃眼见儿子如此,劝慰道:“今日你开心些,好歹也是你大婚之日,别忘了你的责任。”
敬永拱手作揖:“是,儿臣谨遵母妃教诲。”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密妃身边不忍直视于他的若筠,心痛之余却也无可奈何。
若筠再也抑制不住满腔的痛楚,躲到了密妃身后,别过脸去,偷偷拭泪。
马车在到达淳郡王府后停留片刻后,换成八人大轿往李府进发。
马背上的敬永身穿新郎大袍,腰间别有大红花。虽是大喜之日,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反倒有些憔悴。一行人来到李府门口,早已等候在那的家丁燃放炮竹,以示跪迎。
进行大厅,敬永眼见李则夫妇早已候于此,忙作揖道:“参见岳父岳母,小婿这厢有礼了!”
李则慌忙阻止:“八皇子,这可折煞微臣了,小女能嫁与皇子,是小女的福气,更是我李家之幸。”
“岳父大人言重了。”敬永尽力维持着客套,有些不耐烦,“只是,吉时已到,这便启程赴王府。”
李则夫妇以为敬永急着要把月影娶入府,故而难掩兴奋道:“是是是,微臣早忆着人打点妥当,这便启程吧,只是小女被微臣宠坏了,难免骄纵,皇子切莫怪罪于她。”
敬永目不斜视:“我既为皇子,又被父皇亲封为郡王,如若月影懂礼,我绝不亏待于她。”
李则夫妇对视一眼,不再说话。
淳郡王府内,宾客们尽情狂欢,唯独敬永,他独自一人举着酒杯,泪光闪闪,喃喃自语:“若筠,你真的如母妃所说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怪我吗?”
敬瑞眼见他发呆,举着酒杯醉醺醺地徜徉过来道:“我说八弟,今日可是你的大婚之日,何以如此闷闷不乐?”
敬永闻言抬头,见是二哥,皇后的嫡子,忙道:“二哥,八弟我无妨,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有何感触?”不远处的敬宣听得声音,亦步亦趋地上前,“莫不是还在想那个情投意合的江南女子?父皇不允啊,老八!眼下可是李尚书的千金啊,有何不好?现下众皇子中,人人皆曰,能娶李尚书的千金上我等皇庶子的荣耀,对我等的仕途,可是有百益而无一害啊!”
“那是,我表妹可是方圆百里难得的美人,今日被老八给撞上了,父皇把表妹赐给你做妻子,你应该感到荣幸啊。连大哥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是吗老大?”
“可不是。”敬宣有些遗憾,“当年我向父皇请旨把李尚书的千金,就是如今的八弟妹指给我,被父皇给拒绝了,想来也是父皇觉得我不够优秀,配不让八弟妹,原来父皇真正器重的,是八弟呀!”
敬宣敬瑞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让敬永更加痛苦不堪,他想着的,是能与若筠长相厮守,以示他当日的诺言,如金先生知晓他迎娶的不是若筠,而是权臣的千金,那他有何颜面面对于斯?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乱如麻,于是,板着面孔,举起酒杯,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众皇子见状,无不摇头,敬宣打趣道:“八弟还没见到楚楚动人的新娘子,就先醉了!”此语,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只有敬永坐在那里愁眉不展。
入夜,敬永终于在侍卫的搀扶下进入新房,久坐于床沿的月影见状连忙起身去扶。醉意正浓的敬永眼见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正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手臂,有些动容,当他抬起朦胧的醉眼时,分明看到了一张颇似若筠的脸蛋,笼罩多日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久违的含情脉脉的笑脸:“若筠,真的是你吗?若筠!你可知道,我盼了好久……”敬永说着,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月影。
月影闻言,脸上的表情霎时晴转阴,她愤怒地甩开敬永的手臂,怒道:“王爷,我是与你拜过高堂、拜过天地的正正宗宗的淳郡王嫡妃,不是你口中卑贱的江南女子,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王爷切不可乱了分寸!”
一语惊醒梦中人,敬永被突如其来的吆喝吓了一跳,见是仅有几面之缘的月影,一反往日的彬彬有礼:“嫡妃又如何?权臣又如何?困得了我的人,困不住我的心,你不是若筠,休想困住本王!”
月影强忍住泪水,她没想到新婚之夜,她的夫君就对她如此态度,心里有别人也就罢了,还对她如此恶语相向,但她不愿就此服软,怒道:“怪不得传言说那江南女子是祸水,果然不出所料,把堂堂的八皇子,淳郡王迷得晕头转向,我倒要看看,是她一介卑贱之躯厉害,还是我堂堂的淳郡王妃厉害!”
敬永没好气地道:“属你厉害好了吧?父皇把你指给我,那是因为你李家的权势;她固然无权无势,但请你不要中伤于她好吗?!”说着,他有气无力地坐于床沿。
月影眼见夫君如此,颇为不甘,但她想起了出嫁前母亲的教诲,强忍着怒气,心平气和地道:“相公,不早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敬永满脑子都是若筠,并未答话,而是坐于床沿没有吭声。任凭月影如何暗示、明示,敬永均不为所动。于是,二人端坐于床沿,互不理睬。
殿外,传来了阵打更的声音——三更了。心有不甘的月影偷瞄了敬永一眼,见他仍正襟危坐,仿佛旁边就没有她这个人似的,她不禁恼火,恨极了那个叫若筠的江南女子,若不是她,此刻便是她与敬永共度春宵的时刻,那个该死的贱婢,胆敢坏她好事,等有朝一日逮到时机,她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个狐媚惑主的丫头,以解心头之恨!可是,眼下,最关键的是,敬永无法用情于她啊!万一明日宣扬开来,可是有损于她的颜面,还有,她作为一个女孩子的贞操,已行过拜堂之礼,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如若夫妻未行房,何以见红?未见红,以何颜面存活于世?按宫廷礼节,明日她需随敬永一道入宫向陛下和姑姑、密妃娘娘行礼请安,如若真要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强压着怒气,转身对敬永道:“王爷,请恕妾身方才无礼,言语多有冒犯。只是,今日是王爷与妾身的新婚之夜,王爷总不能在这里坐上一夜吧?不如早些歇息?”
敬永想起了今日一早他向母妃告别时,若筠那哀怨的眼神,不禁心如刀绞,他听着月影的话,虽已较前有所缓和,但听着总觉得刺耳,又想到了方才月影对若筠说话间的挑衅,不禁有些厌恶于她,他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瞪了月影一眼,没有开腔。
此刻的若筠正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着:此刻敬永一定在和月影共度春宵吧,说起来,人家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与敬永才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一对才子佳人,而她王若筠是什么?不过一芥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能入宫有幸伺候密妃娘娘已是万幸,还妄想这些做什么?可是,她总觉得,敬永和月影虽是门当户对,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默契?情投意合?若筠想着,一宿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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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月与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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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按宫规,敬永需携月影入宫给皇帝和皇后请安。月影为掩饰昨夜二人未行周公之礼、甚至出现争吵的尴尬,她特意欲挽住敬永的手臂以示二人恩爱,谁知,被敬永干脆地甩掉,她欲哭无泪,眼见快到凤仪宫门口,她定了定神,斜视了敬永一眼,敬永仍无视于她,反而阴阳怪气地道:“我今日携你入宫,是因礼节之故,行礼完毕之后,你何时回府不要问我,我还有其他要事需在宫内停留。”
月影终于等到敬永开口了,她难掩兴奋,道:“王爷所言之要事,是否去咸宁宫看望密妃娘娘,妾身随你一起去。”
“随你。”敬永扔下这句,便进入了凤仪宫。
凤仪宫内,帝后二人早已正襟危坐,笑意吟吟,恭候二人的到来。
敬永和月影按礼节双双跪下行礼道:“儿臣(妾身)参见父皇(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皇帝难掩笑意,扬扬手,示意起身,皇后亦笑容可掬:“陛下许你二人起来,你们起来便是。”
“谢父皇(陛下)、谢娘娘。”
“赐座。”皇帝和蔼地。
二人应声入座,只是彼此之间少了些新婚夫妻特有的甜蜜,反倒有些生疏。
皇帝心知敬永的心事,不便戮穿,皇后打破沉闷,对皇帝道:“陛下,您看,他们二人多般配呀!就像一对金童玉女,陛下,您说是不是啊?”
“那是,朕亲自指的婚,还会有错吗?”皇帝自豪地道,他忽然想到什么,觉得无论如何得客套两句,于是他想了想道,“敬永啊,朕新赐的淳王府还满意吗?”
敬永作揖道:“禀父皇,父皇恩赐的,自然是极好的,儿臣喜欢得紧呢。”
皇帝笑笑,意有所指地道:“那,月影可是朕迄今为止恩赐予你的最昂贵的礼物,如今已是你的郡王妃,你可满意?!”
敬永一惊,想起了昨夜的种种,亦想起了千里迢迢跟着他来京师的若筠,此刻正孤苦无依地待在咸宁宫为奴,不禁一阵心酸,随即又抬头看了看端坐于上的帝后二人,强忍心痛,道:“既是父皇御赐,儿臣哪能不喜?”
月影闻言,一阵难以名状的痛楚涌上心头,但没有揭穿。反倒是皇帝,严肃地道:“敬永啊,如今你已成亲分府,跟以前未成婚时可不一样了,你们二人既已结为夫妻,一定要互相尊重,彼此扶持啊!”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敬永机械地道。
“陛下说的是。只是,月儿啊,”皇后语重心长地对月影道,“你如今已是淳郡王妃,凡事与出嫁前是有多不同了,王爷随陛下分忧国事,已是十分劳累,这王府日后便是由你来打理了,王爷主外,你是主内,一定要体恤王爷的辛苦才是啊。”
“妾身谢皇后娘娘教诲。”月影磕头谢恩,低头之余,不忘偷瞄敬永的脸部表情。
皇帝看在眼里,意味深长一笑,道:“起来吧,说起来,你是朕的儿媳妇,不要动不动就跪。”
“谢陛下。”月影这才起身,以斜眼看了眼敬永,颇有种竞争后的喜悦之感,这种喜悦,分明夹杂着幸灾乐祸。
“好了,时候不早了,按宫中礼节,你二人还需入咸宁宫向密妃请安,这密妃,是敬永的亲生母亲,给嫡母请了安,可别忘了生母。”皇帝说着,皇后仍是一脸的笑意吟吟。
“是,父皇。”二人说着,转身欲告退。
咸宁宫中,密妃在秋水的伺候下,早已候于正殿。敬永携月影进得厅来,恭恭敬敬跪下行礼:“儿臣参见母妃。”
密妃激动得热泪盈眶,上前扶起二人:“快起来,快起来,赐座。”
二人应声入座。
密妃瞧着二人,一阵欣喜,道:“看着你们二人一道过来,母妃好生欢喜,如何?新婚燕尔的,可还习惯?”
“回母妃,无碍。”敬永敷衍道。而月影坐在一旁,不知如何作答。
正说着,穿着宫女服饰的若筠从内间出来,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端着盘子走向密妃,把其中一盏茶奉于案桌上道:“娘娘请用茶。”
敬永听得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禁转过脸看向声音的主人——若筠,他双眼直直地瞪着她,眼神里写满了心痛与不舍,甚至眼角里有泪光在闪动。一旁的月影,本见到若筠并未有心,但在见到敬永看她的眼神时,不由得一阵抽搐——原来传言中的江南女子大概就是此女了!
就在此时,若筠已把茶奉到敬永面前,依然低垂着头,轻声道:“王爷,请用茶。”
声音很轻,却刺痛着敬永心底深处最弱的一根神经,也深深刺痛了月影无辜的心灵。敬永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不由得心神激荡,好想冲上去抱住她,不再分开,一旁的月影看在眼里,醋意与恨意悄然滋生,她用一种愤恨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若筠,蓄势待发。
密妃坐于上方,眼见情形不妙,忙打破沉闷道:“这是陛下新赏的雨后龙井,你先尝尝。”
“谢母妃。”敬永这才回过神来。
若筠把最后一盏茶奉到了月影面前,道:“王妃,请用茶。”
被愤恨冲昏了头脑的月影,玉手轻轻一碰,茶盏应声倒翻在地,若筠被突如其来的茶水烫到了,本能地叫了一声“啊”,便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月影怒道:“该死的贱婢,毛手毛脚的,烫到了我,你该当何罪?!”
若筠没想到月影会如此,求救似的看着敬永,敬永“倏”地起身,对着月影颇为冷淡地道:“谁许你在母妃宫中这般放肆?!这才第一次入宫请安,便这般不知羞耻!”他看着被烫伤的若筠,情不自禁拉起若筠柔弱无骨的小手道:“痛吧?来人哪!上药!”
月影正要发作,密妃适时阻止道:“若筠,你先下去吧,既是本宫的奴婢,自有本宫关怀,王爷还需关心王妃才是。”
“母妃,方才明明是她故意害若筠烫伤的,怎的母妃……”
“好了,好了,本宫宫里,本宫说了算,月儿既未烫着,也就无事了。若筠,你还不下去?想让本宫处罚于你吗?”
“奴婢告退。”若筠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往内间走去,她在走之前,不舍地朝敬永看了一眼,敬永也心疼地看着她,她强忍着痛楚,亦步亦趋地离殿。
月影看着敬永的眼神,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愤怒,道:“王爷!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堂堂的淳郡王嫡妃,今日第一次给母妃请安,你却为了这个不知深浅的低贱丫头,公然痛斥于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敬永没想到月影竟是这般泼辣,正欲开口,密妃慌忙打圆场:“好啦好啦,新婚燕尔的,不必如何置气,这丫头犯了事,母妃自会处罚于她,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府歇息吧。”她说着,朝敬永使了个眼色,敬永会意,换了种口吻道:“母妃整日里吃斋念佛,向来仁慈,断不会重责于人。”
密妃一怔,催促道:“本宫在这宫里待了几十年,还不晓得分寸吗?”
轮到月影发话了:”莫非母妃是想置自己明媒正娶的儿媳于不顾,而宽宥于犯错的下人,如此,不是姑息养奸吗?”
密妃义正辞严地道:“本宫贵为一宫主位,自然知道何为该罚,何为不该罚,不该罚的绝不冤枉于人,该罚的也要适可而止,如若不然,本宫这每日里吃斋念佛的,不是有违于佛戒吗?!”
月影这才悻悻地住了口,但心里却是愤恨不已,只是苦于无处发泄,愣愣地忤在那儿生闷气。
敬永见状,道:“时候不早了,儿臣这便回府,改日再来拜见母妃。”说着他作揖行礼告退。月影见状,也只好拱手行礼道:“妾身告退。母妃辛苦,需好生歇息才是。”
密妃点点头,目送二人出门。
于是,敬永和月影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敬永不满地疾步向前,月影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逐渐跟不上敬永的步伐,喘着粗气喊道:“王爷,你等等妾身啊,别走那么快……”
敬永没好气地接话道:“我们匈奴人,向来坦白直爽,连走路都不例外。来日我若跟着父皇领兵出征,如若如你这般慢悠悠地前行,连敌军杀过来了都不知道。”
“可是,王爷,你我才新婚……”
“新婚又如何?你做妻子的,总不能老跟我身后吧,随你!”敬永抛下这句话,便继续疾步上前。
月影眼见追不上,停了下来,一股倔强涌上心头。
若筠回到她居住的小间,看着手背上的烫痕,回想着方才的情景,不禁泪流满面,喃喃道:“王爷!你真的弃我而去了吗?我真的不奢求能嫁给你,只求能每日见到你,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快乐,但,我又何尝快乐?说起来,方才的纷争全因奴婢而起,也许,我不在你身边,才是最好的,这样,你在王府里才能过得和谐,至少会少很多纷争……”她说着,不禁痛哭失声。
半晌,秋水进来道:“若筠,娘娘叫你。”
若筠擦干眼泪,随秋水出门。
咸宁宫寝殿,密妃拉过若筠亲热地道:“本宫知道,方才委屈你了,只是你也知道的,月儿是陛下亲自指给敬永的,是大家闺秀,骄纵些也是难免的,以你现下的身份,怕是要受些委屈,有时候,本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这一点,你要体谅。”
若筠受宠若惊:“奴婢有娘娘如此体恤,奴婢应知足。只是眼见王爷过得也并未如想象般美好,奴婢这心里也着实有些担心。”
“本宫知道,也明白你与敬永间的感情,只是,陛下指婚,无论如何也指不到你的头上,当日,本宫曾向陛下陈情,敬敏也是。唉!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筠点点头,道:“是,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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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姑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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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自咸宁宫出来后,因敬永冷淡于她,且因昨夜之故,凡此种种,无比委屈,于是,她决定,左右在宫中,不妨找姑母诉诉苦,看这时辰,想来皇帝已不再凤仪宫。
果然,当月影跨入凤仪宫时,早已不见皇帝及其随从,只见婢女们在各忙各的,有宫女见月影突然进来,忙行礼道:“奴婢参见淳王妃。”
“去告诉姑母,我有事找她。”月影有些按捺不住,连礼节都抛在脑后。
宫女一愣,遂回道:“奴婢这就去通传。”
半晌,宫女出来回禀:“淳王妃,娘娘让您进去呢。”
月影闻言,慌忙进去。见到端坐于殿上的皇后,月影再也忍不住满腔的委屈,哭诉道:“姑母!烦请姑母替月儿作主!”
皇后并不意外,斜眼瞄了眼月影,道:“当初陛下有言,说把你指给敬永,本宫就觉得不妥,也曾向陛下进言望陛下收回成命,谁知被陛下给挡了回去,也是,陛下贵为至尊,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姑母,月儿当初,是看中了王爷的豁达和直爽,未承想,方才我与他自咸宁宫出来,他就用‘匈奴后人,向来坦白直爽’来打发了我,把我抛在后面!”
“他真的说了那样的话?”皇后有些迟疑地。
“可不是,方才王爷在凤仪宫的态度您也看到了,这还不打紧,到了咸宁宫,他竟然当着密妃娘娘的面,当着那个贱婢的面,训斥了月儿,让月儿好生难堪!”
“贱婢?哪个贱婢?”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王爷心心念念的卑贱女子,若筠若筠,叫得好生亲切,月儿听着,真是前所未有的恶心!”
皇后陷入了沉思,半晌,道:“本宫记得,当日你为了尽快嫁给淳郡王,可是有过放话,说只要他能娶你为妻,便能接受王爷纳那个女子为妾。”
此语,让月影恼羞成怒:“可不是,此女尚未进淳郡王府就先霸住了王爷的心,如若让此女进府,那王爷,还不被那狐媚子勾了魂魄?!”
皇后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唉,我说月儿啊,倘若让此女入王府伺候王爷,你可愿意?”
月影不假思索地道:“当然不愿意了,如若进了王府,还不把王爷迷得七荤八素的啊?到时这王府可就没我说话的份儿了,月儿啊,没那么笨!”月影自顾自说着,丝毫未见皇后怪异的表情。
皇后沉吟半晌,道:“你突然闯我凤仪宫,就为了向本宫诉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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