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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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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吟半晌,道:“你突然闯我凤仪宫,就为了向本宫诉说这些?”
月影一听,这才想起了此行最重要的事情,她愤愤地道:“姑母,还有一事,月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来本宫的凤仪宫,又是本宫的亲侄女,有什么,便说什么。”
“是,王爷不知鬼迷心窍了还是怎么了,昨夜,竟……”提到昨夜的闺房私事,月影不禁有些脸红加心跳加速。
皇后见她的表情,不解地问道:“怎么,他没有碰你?”
月影被这一问,更加茫然不知所措,朝四周张望了一番后,羞涩地道:“姑母,他……昨夜并未解衣纽啊。”
没想到,此语激起了皇后强烈的愤慨,怒道:“夫妻新婚之夜,当行周公之礼,想我李家,好歹也是名门,把月儿指给你一介匈奴后人,已是抬举了你,怎的如此不知好歹!那狐媚子也是,妄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货色!”
月影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想到这是女儿家的闺房私事,不禁有些脸红,轻声道:“姑母,您小点儿声。”
“怕什么?”皇后站了起来,继续怒吼,“我好端端的李家闺女,怎的就不及那卑贱的江南平民女子?!月儿,你也别太难过,有姑母在,谁也别想委屈你!本宫这便禀明陛下,让陛下重新给你指一门亲事,这次,可别看走眼了。”
月影一听,忙拉住皇后,义正辞严地道:“姑母,这俗话说,烈女不嫁二夫,好马不配二鞍,这女子的贞节重如泰山,月儿自动能如此轻贱?!”
皇后见她如此刚烈,忙劝道:“月儿啊,你受了委屈,姑母是气不过,左右你还是女儿身,姑母亲自给你物色一个好的再嫁,总好过跟着那个匈奴后人没有夫妻之实强啊。”
“姑母,”月影正色道,“月儿宁可在淳王府孤独终老,也不愿踏入其他门槛一步。”月影的话虽不重,但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皇后无奈,坐下,但气愤难消。
月影反倒安慰道:“姑母切莫着急,月儿此番前来,只是想向姑母诉苦而已,如若姑母能帮到月儿,月儿自是感激,如若帮不到,那便是月儿的命了。”
此话听在皇后耳中,便是以退为进了,她怒道:“一个小小贱婢,胆敢向我李家叫板,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就是,”月影附和道,“想我李家,可是树大根深,岂是她一芥庶民所能比拟。”
皇后沉默半晌,沉思着道:“月儿,姑母是想着,那勾引敬永的贱婢着实可恶,但如今问题的根源在于敬永。如若他不改变,你将无法获得恩宠。”
月影仔细回味着皇后的话,思索着。
皇后提醒她:“月儿,姑母说的,可是在理?”
月影接过话碴道:“在理是在理,可是如何改变呢?”她抬起头,”还望姑母明示。”
皇后凑近了月影,小声道:“你还记得那个钱氏吗?当年陛下与她可谓是两情相悦,非君不嫁,非卿不娶,后来还是先帝的干预,才使得本宫得以嫁给当时还是皇子的陛下,并把那个钱氏打发到了遥远的异乡,从此与陛下天各一方。但如今看来,陛下怕是早已忘了钱氏了,他的眼里,只有本宫啊。那钱氏,好歹也是官家的女儿,但那狐媚子就不同了,无权无势,连本宫宫里的奴婢都比她高贵。说到底,本宫就是他的妻子,其他的,说什么都是空。月儿,你明白姑母的意思吗?”
月影沉思着,有些似懂非懂,道:“姑母的意思是,把那个贱婢贬到王爷看不见的地方,他就会重视月儿了?”
皇后睁大了眼,道:“月儿呀,你还年轻,历练还不够,你现在的资质,可是跟你的美貌无法相提并论的。还需历练历练才是。”
月影不懂,不耐烦地道:“那照如此说来,我就得忍受王爷的冷淡,容忍他时时刻刻都能见到贱婢?”
皇后叹了口气:“也不尽然,本宫会即刻安排,让那贱婢,好好尝尝本宫的月儿受过的苦楚!”皇后的话,外加表情,分明写满了奸邪与恶毒。
月影看着皇后的表情,终于明白了三分,虔诚地道:“月儿,在此恭候姑母的好消息。”
“好了,时候不早了,今日陛下还要来凤仪宫用膳呢,本宫还要去准备一下,有些事情不亲自出马,还真的是不放心。”皇后意有所指地道。
月影听出弦外之音,屈膝行礼:“妾身告退。”
“等等。”皇后叫住她,“月儿呀,你得记住,对待自己的夫君,原就该如父如兄,切不可莽撞大意,更不可揭他的痛处,否则,他将离你越来越远,你,可明白?”
月影一怔,双膝一屈,道:“谢皇后娘娘教诲,妾身一定谨记。”
“去吧。”皇后摆摆手,示意她快些回府。
侍女雨柔从内间现身,猫着腰行礼道:“娘娘,午膳已打点妥当,可以用膳了。”
“没见陛下还未到凤仪宫吗?跟了本宫这么久,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皇后心情郁闷,忍不住斥责。
“娘娘息怒,只是这膳食奴婢已着人准备完毕,等陛下一来,便可启用。”
“好,本宫知道了。”皇后淡淡地道,“你先下去吧。”
雨柔正要告退,被皇后叫住:“本宫有一事,需要你替本宫完成,你,能做到吗?”
雨柔闻言,慌忙跪下:“奴婢的性命都是娘娘给的,只要娘娘一句话,奴婢即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皇后笑容可掬,随即脸过闪过一丝阴险,从案桌下取过一包东西,递给她,道,“你想办法把这包东西送进咸宁宫,可能办到?”
雨柔接过道:“奴婢是娘娘宫里的人,娘娘吩咐的事,哪有办不成的道理?奴婢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替娘娘办到!”
“很好,”皇后点点头,道,“你可见过那个勾引敬永的狐媚子?如今就在咸宁宫中,密妃照应着,你只需想法子把这包东西弄进咸宁宫,造成她陷害密妃的假象,本宫,绝不亏待于你!”
雨柔一惊,随即脸上闪过一丝与她年纪极为相称的成熟与邪恶,道:“娘娘如此信任奴婢,奴婢定当竭尽全力报答娘娘,娘娘,您就等奴婢的好消息吧。”
“不尽然,”皇后摆摆手,“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本宫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你去做。”
“但请娘娘吩咐。”
“不急,先把这一步完成了再说,这狐媚子,勾引皇子,害我李家,害了月儿,本宫倒要看看,是你一芥贱民厉害,还是本宫这个母仪天下的中宫皇后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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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危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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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若筠仍在咸宁宫中伺候密妃。这日,她如往常一般,给密妃煮好了上好的银耳羹,给密妃恭敬呈上。
密妃接过,小饮几口,道:“若筠啊,你做的银耳羹,本宫喝着就是舒心。只是让你在这里做婢女,实在是委屈你了。”
“娘娘,这样的话,娘娘跟奴婢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只要娘娘开心,奴婢,无所谓。”
“只可惜,本宫人微言轻,不能向陛下陈情,把你指给敬永,好让你们有情人终成成眷属。”
“娘娘,奴婢,已经看开了,如今王爷与王妃恩爱和睦,奴婢实在不便去打搅。”
“恩爱和睦?”密妃疑惑地看着她,“傻子都瞧得出来,他们自大婚以来从未和睦!敬永心里想的,还是你!”
“娘娘,您若再这样说,奴婢就真的无地自容了。”若筠羞涩一笑。
“对了,”密妃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来了精神,“本宫劝诫陛下是无能,但办成了一件对你而言的大喜事!你可知是何喜事?”
“奴婢愚钝,还望娘娘明白告知。”
密妃面向她和蔼地道:“你的贴身侍女,小凤明日或可入宫,与你团聚,这,可是大喜事啊?”
若筠大喜过望,迟疑地道:“娘娘,果真?”
“本宫没有必要骗你啊。这小凤姑娘,如今就在瑾亲王府伺候敬敏的妻子青儿,本宫辗转托人找到了她,说起来,这青儿是本宫的儿媳妇,但过继了出去,唉!”
“娘娘,您别多想,不是还有淳郡王吗?”
“淳郡王?本宫好歹生了三个皇子,如今,过继的过继,年幼的年幼,连唯一的希望敬永如今也夫妻难睦……”
“娘娘,都怪奴婢……”
“本宫并未怪你,你又何需自责?”
正说着,密妃抚着肚子,疼痛让她的面孔变得扭曲,痛苦地**着。
若筠被眼前的景象吓懵了,伫立在那里不知所措。秋水从内间出来,见状,忙扶住密妃,大声嚷嚷:“娘娘!娘娘!您怎么了?!”随后朝着殿门外大喊,“快!宣太医!快!”
若筠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道:“太医!太医!”
很快,太医赶到。迅速替密妃把脉,秋水焦急地问道:“太医,娘娘究竟如何?要不要紧哪?!”
太医诊完脉,忧心地道:“娘娘腹痛前食用过何物?”
秋水迅速回想了一遍,肯定地答道:“方才,娘娘食用了若筠亲手做的银耳羹!”她说着,指了指案桌上那碗吃了几口的银耳羹。
太医瞄了眼那碗,取出银针,伸进那碗,又用手指拈了点汤羹,放至鼻孔闻了闻,若筠有些担心地看着,不敢说话。
很快,太医跪下禀报道:“娘娘,银针变色,此汤羹中,加了足量的断肠草,只需食用那么一星半点,便可腹痛难忍,甚至毙命。”
秋水愤怒地指着若筠,骂道:“大胆贱婢,竟敢谋害密妃娘娘,你,该当何罪?!”
若筠被突如其来的情景惊呆了,她哭丧着脸,道:“奴婢没有,奴婢尚不知何为断肠草,怎会行如此龌龊之事?定是有人陷害……”
“你既说有人陷害,那你倒说说是何人陷害?!”秋水怒不可遏。
若筠因一时想不起,故而一时语塞,只得跪在那里,听候发落。
很快,密妃因食用若筠投了毒的汤羹而致昏迷之事在宫中传开。凤仪宫中,皇后听闻甚为得意,但她迅疾起身,雍容华贵地道:“密妃昏迷,本宫身为中宫皇后岂可袖手旁观?快!速往咸宁宫!”
皇后携众侍婢火急火燎地赶至咸宁宫,一进门,未及众奴仆行礼,便直奔寝殿。一进殿,便一脸的关切之情:“密妃,密妃,你放心,有本宫在,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众太医见是皇后到来,忙行礼。被皇后阻止:“现下就别拘这些虚礼了,密妃现下如何?”
“回皇后娘娘,微臣已给密妃娘娘服下炭灰,现下已无大碍,娘娘尽可放心。”
“这密妃本就体弱,又为大周诞育了三个皇子,于我大周是有功之人,万不可怠慢啊。再者,密妃怎会服用了掺有剧毒的饮食?”
护主心切的秋水越众而出:“回皇后娘娘,密妃娘娘之所以昏迷,乃是服用了若筠亲手熬制的银耳羹所致!况太医也查验过,此汤羹是掺入了足量的断肠草!”
一听断肠草,皇后一惊,努力镇定:“宫里怎会有此脏东西?!还在这咸宁宫中?!”
秋水慌不择言:“奴婢听闻,这断肠草原产自江南,那若筠自江南而来,莫非是她带进了宫……”
若筠早已被侍卫押着不能动弹,她努力挣脱着道:“你,你无凭无据的信口雌黄?!”
秋水正欲辩解,皇后接话:“是否信口雌黄,并非秋水说了算,也非本宫说了算,此事,还需陛下亲自出马,方能定夺。”皇后的话,夹杂着幸灾乐祸。
若筠百口莫辩,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此时,皇后突然怒道:“密妃遭此横祸,本宫身为后宫之主,不能坐视不理,来人哪!”她朝着侍卫们大吼一声,随即又对若筠道,“你目无王法,勾引皇子,本宫念在陛下未曾责罚于你,故而未曾追究,今日你又如此胆大妄为,意图谋害嫔妃,着即刻关入刑部大牢,按律当斩!不过,此事关乎皇家颜面,还需由陛下亲自发落!带走!”
于是,若筠被侍卫押了下去。无比冤枉的若筠哭天抹泪:“娘娘!娘娘!救救奴婢!”躺在床上的密妃没有反应。
皇后志得意满,居高临下对在场的嫔妃道:“密妃之案已然揪出幕后黑手,此事暂告一段落,咸宁宫自有奴仆照料,太医也说了无碍,你们也都各自回宫吧。”
众嫔妃三三两两地出殿,只有成妃,在众人离去后,眨巴着眼睛,悄悄来到位于咸宁宫后面的膳房,突然,她眼前一亮,有一眼熟的帕子呈于地上,她弯腰捡起,藏进衣袖,叮嘱侍女翠儿道:“不要泄露一个字。”
翠儿应声点头。
凤仪宫中,皇后高坐于案前,心情舒畅,道:“这月儿也真是的,这么个奴婢都让她如此胆战心惊,这不,本宫只要稍稍动一下手指头,那贱婢就被关了进去。”皇后的嘴角露一抹冷笑。
一旁的雨柔奉承地道:“那是,娘娘贵为中宫皇后,整肃后宫乃天经地义之事,谁让这该死的贱婢,不知深浅,勾引淳郡王!”
“想来许侍郎被陛下下旨禁闭已有些时日了,本宫的哥哥为此在朝堂上少了个得力的帮手,想我大周自建立以来,所有的皇后皆出自我李家,如今哥哥唯一的嫡女居然嫁给了那个匈奴的后人,如此看来,我李家在朝中的势力减弱了不少,本宫不能不防点儿。”
“娘娘,奴婢有一提议,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说。”皇后心情不错,示意雁儿说下去。
“如今陛下的成年皇子越来越多,是时候立太子了。娘娘的嫡子早已荣升为父,娘娘是否需早做打算?”
“你是说要本宫劝陛下立敬瑞为太子?”皇后疑惑地道。
雨柔看着她不敢说话。皇后迟疑地道:“敬瑞是嫡子,立为太子合情合理,但陛下迟迟未行动,怕是对敬瑞有所忌惮。你想啊,前朝早已有大臣劝诫陛下早立太子,但陛下始终未给出明白答复,可见陛下尚心存顾虑。“她说着,想了想道,“如若有办法让许侍郎出来,指不定他能帮上这个忙。毕竟哥哥独木难撑大厦。”
雨柔眼光一闪,轻声道:“娘娘,奴婢听说,山西巡抚陆子其做了十年的巡抚一直未能升迁,娘娘何不想法将其收入门下,归娘娘所用?到时候立太子一事可就多了个帮手?”
“可是这陆子其官位不高,入不得陛下法眼。”
“娘娘可以通过李大人向陛下引荐,事成之后,那陆子其必会对李大人和娘娘感恩戴德,继而就会替娘娘效劳。”
皇后沉思片刻,道:“主意是不错,找几个有官职且官职不高的,让哥哥向陛下引荐,到时候在朝堂上为敬瑞说话。一旦敬瑞被立为太子,本宫的心事也就了了。”
“哪能啊娘娘,二皇子被立为太子,您的好日子就来了!并非奴婢敢诅咒陛下,来日二皇子登基为帝,您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何需如正在这般谨小慎微,看着陛下的脸色过日子?”
皇后吓了一跳:“此种话与本宫说说便好,以后可不准再说了,若让人听了去,麻烦可大了。”
雨柔吐了吐舌头,道:“奴婢知罪,还望娘娘宽恕。”
“你这丫头,忠心耿耿,就是有时候话太多,容易招惹麻烦。”
雨柔一惊,道:”奴婢是娘娘的陪嫁丫环,凡事自然得为娘娘绸缪,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奴婢还是知道的。”
“你跟了本宫那么多年,都圆滑了。”皇后打趣。
“强将手下无弱兵嘛。”雨柔也笑了,能在中宫皇后跟前效力,雁儿自打皇后嫁给皇帝之后,特别是皇帝登基、主子被立为皇后之后,她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除了御前的,她打心眼里瞧不起那些嫔妃、甚至是皇**中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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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震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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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皇帝正批阅奏折,张印端着一盘子入内,道:“启奏陛下,方才成妃娘娘来过,娘娘感念陛下操劳国事辛苦,特意做了糕点孝敬陛下,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皇帝放下朱笔,幽幽地道:“成妃,也算是有心了。”
张印此时得皇帝允许,将盘子置于案桌,道:“陛下劳累了,不妨先尝尝这糕点,好歹也是娘娘的一番心意。”
皇帝拿起一块,吃了一口,称赞道:“不错,甜而不酥,这宫里做点心手艺最好的,非成妃莫属。”
当皇帝吃第二块时,赫然发现盘子里最底下有一张小纸,他好奇地拿起,上面写着:来仪宓,告要情。皇帝大惊,对张印道:“快,摆驾仪宓宫!”
仪宓宫内,成妃焦急万分,当她看到皇帝进来时,如遇救星一般上前,道:“臣妾参见陛下。”
“爱妃唤朕前来,有何要事?”皇帝也有些焦急,急于知道成妃此番引他入殿的事由。
只见成妃从衣袖中取出一小块布,递给皇帝,皇帝不解:“爱妃,此乃何意?”
“陛下是否还记得这块布的料子?此乃当年姑苏进贡的云锦,数量不多,陛下唯独赏给了皇后娘娘。”
皇帝这才想起,这云锦在当时的宫里,算是稀有布匹,后宫嫔妃众多,为免横生枝节,皇帝干脆只赏了皇后。故而眼下见到此物,疑惑地问道:“朕已全赏给皇后,怎会在你手中?且只有这一小片?”
“陛下,您可曾听闻,密妃姐姐今日食用了掺了毒的银耳羹而致昏迷?”成妃继续试探。
“是啊,方才张印来禀报过,只是朕本意是想批完了奏折即刻去咸宁宫看望密妃,未承想收到了你的传唤。”
“陛下,事情远没有如此简单。陛下知道,淳郡王心仪的那个女子如今在咸宁宫伺候密姐姐,今日密姐姐所食银耳羹正是那若筠姑娘所熬制。”
皇帝陷入了沉思,半晌道:“你是说那姑娘把掺有剧毒的汤羹给密妃饮用?慢着!这一小块布出自皇后宫中,密妃被人食物掺毒,这姑娘是敬永心仪已久之人……”他越说脸色越凝重。
成妃适时提醒他:“陛下,恕臣妾直言,皇后娘娘与密姐姐素来不睦啊!”
皇帝不以为然地:“无妨,后宫嫔妃,表面是姐妹,背后,可就难说了。”
成妃继续道:“臣妾今日想说的,还有一层缘故。陛下将皇后娘娘的侄女,就是如今的淳王妃指给淳王爷,娘娘,可是一开始就不赞成的,这后宫中的嫔妃,皆以密姐姐出身匈奴而不齿,连带着淳王爷三兄弟,如今淳王妃好不容易嫁进王府,却眼见王爷与那江南女子暗通款曲,王妃能开心吗?王妃从小娇生惯养,稍有不顺,极有可能向皇后娘娘诉苦,娘娘心疼侄女,为了李家荣耀,整治一个密妃宫中的丫头,可是易如反掌啊!”
皇帝听着成妃的分析,觉得有道理,皇后是向他进言请求收回把月影指给敬永的成命,而且是在敬永与若筠私奔之后,她作为皇后,如此有损皇家颜面之事,特别是已把月影指给敬永的情况下,有损于她李家的颜面。
想到这里,皇帝默念道:“敬永大婚后的次日,小两口来凤仪宫请安,朕也在场,二人仿佛心存芥蒂,后来听说,二人在咸宁宫二人还有过争吵。”
“您也听说了?臣妾听闻,二人在咸宁宫中争吵乃是因若筠姑娘不小心打翻了王妃的茶杯之故,不知是若筠姑娘不小心,还是王妃刻意为之,总之淳王爷见到那姑娘的手被烫伤之后,心疼得不行,惹来王妃醋意大发,这才恼了若筠姑娘。”
皇帝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敬永这孩子,是朕忽略他了,他对这个姑娘,还真的用情已深,好几次都拒绝了朕的指婚,但朕是一国之君,甚至以抛弃皇子身份来请求朕,只为和那姑娘在一起。如今看来,敬永对她还真是死心塌地。”
“陛下,方才臣妾去咸宁宫看望密姐姐时,皇后娘娘也到了,臣妾怎么觉得,娘娘在罚若筠姑娘入刑部大牢时,那表情,臣妾可是印象深刻啊。”
“是何表情?”皇帝有些好奇地等待着她回答。
“回陛下,皇后娘娘当时在说这些话时,可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刚说完就离开了咸宁宫,对昏迷中的密姐姐不闻不问。”
“果真?”皇帝将信将疑地问,随即又道,“一介后宫妇人,竟将犯了错的宫女打入刑部大牢,还是堂堂的中宫皇后?!”
“陛下,这倒还是其次,后宫宫人犯错,皇后娘娘皆可处罚,只是这若筠姑娘如此柔弱躯体,怎能受此酷刑?再者,一旦此事传入淳王爷耳中,以王爷对上女孩的用情,必会不顾一切舍身相救,那到时候王妃知道了,指不定又有得闹了。”
“不是指不定,是肯定。”皇帝笃定地道,“眼下最关键的,便是将那姑娘解救出来,由朕亲自责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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