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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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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指不定,是肯定。”皇帝笃定地道,“眼下最关键的,便是将那姑娘解救出来,由朕亲自责罚于她。”
“陛下,那姑娘千里迢迢自江南而来,入宫后又受了这些苦楚,好不容易过了几日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被皇后以莫须有的罪名关入刑部大牢,陛下您还要责罚于她?”成妃有些不忍心,信口开河为若筠辩解。
“爱妃,现下密妃仍处于昏迷,那银耳羹确属若筠姑娘亲手熬制,但若仅凭一小块布料便判定在汤羹中下毒之人就是皇后指使,证据不足啊。”
“臣妾明白。”成妃点点头,“可臣妾总觉得,如此,对那姑娘实在太不公允。”
“在这宫中生存,受些委屈是难免的,谁让她一芥卑微之躯对上了朕的皇子呢。”
成妃眨巴着眼睛,正欲开口,只见侍女翠儿闯了进来,气喘吁吁。
成妃见状责备道:“放肆!陛下在此,何需如此慌张?”
翠儿行礼道:“奴婢参见陛下,娘娘,奴婢方才刚从咸宁宫出来,密妃娘娘,醒了!”
“果真?”皇帝和成妃皆喜出望外,站了起来。
皇帝道:“走,去看看。”成妃欣然跟上。
咸宁宫寝殿,密妃已然苏醒,秋水在一旁伺候她。见到皇帝进来,抬头欲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免礼。爱妃,你身子不便,朕恕你无罪。”皇帝眼见密妃气色好转,心情不错。
密妃忽然想到什么,焦急地道:“若筠呢?她在哪里?”
秋水心直口快:“娘娘,若筠在娘娘的汤羹中掺了剧毒的断肠草,已被皇后娘娘下令打入刑部大牢了。”
成妃直直盯着她,示意她不要揭穿,但为时已晚,拦不住了。
密妃一惊,讽刺道:“皇后娘娘贵为中宫,臣妾的婢女,说处罚便处罚,怎么的还打到了刑部大牢?左右臣妾已平安无事。”她说着,眼泛泪光,忽然下床,跪倒在皇帝面前请求道,“陛下,烦请陛下为臣妾作主,保臣妾的婢女若筠平安回宫,臣妾了解她的性子,断不会做伤害臣妾之事。若筠,不仅是臣妾的婢女,更是八皇子敬永的心上人哪!敬永若是知道若筠被关押,一定会冒死解救的,之前已冒死出宫,将其带回宫中,已是前车之鉴;与其如此大张旗鼓,倒不如趁现在,放若筠回宫吧。”
一旁的成妃眼见如此,忙跪下道:“陛下,若筠姑娘是因密姐姐昏迷而受罚的,现下密姐姐既已平安无事,陛下就许她回来吧。倘若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帝沉吟着,宫外一阵骚动,敬永独自一人进殿,看到皇帝和成妃,也看到了跪于地上的密妃,心痛不已。他强压着怒气,单膝跪地:“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摆摆手,示意敬永起身。
敬永从地上起身,难掩怒气:”父皇,儿臣听闻,母妃被人陷害中毒昏迷,若筠被栽赃陷害打入刑部大牢,如今母妃刚刚大难不死就让她跪于这阴冷潮湿之地,父皇,难道您不能给儿臣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敬永说着,欲去扶地上的母亲。
面对敬永的逼问,皇帝没有立即答话。
敬永恼羞成怒:“父皇!如若单是母妃下跪也就罢了,怎的连成妃娘娘也连累了?!”
秋水见势不妙,忙拉过敬永道:“王爷有所不知,若筠姑娘之所以被关入刑部大牢,乃是因为她在给娘娘的汤羹中掺入了足量的断肠草以致娘娘昏迷,至于娘娘与成妃娘娘跪于此,乃是因为两位娘娘请求陛下饶恕了若筠姑娘,陛下还未来得及下旨,王爷您,就进来了。”
敬永有些难以置信,皇帝的表情看不出是阴是晴,只是对着密妃和成妃淡淡地道:”你们先起来吧。”
二人应声起身。皇帝语重心长地道:“敬永啊,你才新婚不久,怎么不多陪陪月影啊?这里,有奴仆们伺候。”
“父皇!”敬永激动万分,连语速都变快了,“儿臣若再不来咸宁宫,母妃和若筠,可就性命难保了!”
“谁说的?”皇帝被激怒了,“你母妃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性命难保了?!”
“那若筠呢?我心爱的人呢?眼下正在刑部大牢里受苦受难啊父皇!”
“敬永。”密妃拉住他,“不得对陛下无礼。”
敬永怒而甩开母妃的手,一字一句地对皇帝道:“儿臣这就去刑部大牢营救若筠,说劫狱也好,不敬帝后也罢,儿臣这一生,若筠,是要定了!”
敬永的话语,让在场的密妃和成妃心惊胆战,她们齐齐看向皇帝,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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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见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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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敬永从咸宁宫出来后,便直奔刑部大牢,以期营救爱人。
而与此同时,皇帝唤过张印,耳语几句,只见张印频频点头,随后迅疾步出殿外,留下密妃和成妃二人在此面面相觑。
就在敬永即将步入刑部大牢的门槛时,张印气喘吁吁地赶在敬永之前,率先跨入大牢大门。敬永气急败坏地:“张公公,你……”
张印拦住了门口,道:“王爷请留步。”
敬永被拦在门外,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焦急地向内张望,只听张印对着里面大声道:“陛下口谕!”
包括囚犯在内,所有人等尽皆下跪,齐齐低头听着张印接下来的话。张印一甩拂尘,道:“陛下有旨,密妃已然苏醒,若筠姑娘无罪释放。朕感念若筠姑娘深受委屈,着即刻往承明殿觐见。”
敬永闻言,喜出望外,遂快步走进内间,丝毫不顾大牢的阴暗潮湿。
牢内被关押的若筠,蓬头垢面,脸上明显有被抽打过的痕迹,当她看到眼前的敬永时,不禁嚎啕大哭:“王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狱门已被张印打开,敬永再也抑制不住满腔的心痛,紧紧地抱住了若筠,他抽泣道:“若筠!让你受委屈了!别怕,我在这儿……”
若筠早已泣不成声,只道:“王爷……”
“都怪我,没有及时来救你,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敬永的眼神,分明写着欲报仇的愤怒。
“好了好了,”张印见一大群囚犯和狱卒都在盯着他们看,劝道,“王爷,姑娘,来日方长,先回承明殿吧,陛下还在等着呢。”
二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在众人好奇的目送下出了刑部大牢的大门,敬永紧紧地搂着爱人,生怕爱人再次被人押走。
承明殿内,皇帝端坐于案前,见到敬张印携敬永和若筠一起前来,不动声色。
敬永见到皇帝,恭恭敬敬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若筠亦跟着跪下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皇帝看着他们二人携手并肩而来,想起了昔日他与钱氏年轻时的种种惺惺相惜,不禁有些触景生情,但他并未允许二人起身,而是严肃地道:“你们二人果真如此情深意重,在这偌大的皇宫内竟如此不顾忌讳地并肩而行,一个是堂堂的皇子,新婚不久的淳郡王,一个是尚未婚嫁的仆婢,如此行走,岂非太过招摇了?”
敬永连忙拱手作揖道:“父皇明鉴,儿臣与若筠惺惺相惜,眼见若筠受苦,儿臣于心不忍,故而此番斗胆,亲往刑部大牢解救若筠,其他的,俱不考虑。”
“敬永啊,”皇帝正色道,“可你如今已经成婚了,你有妻子了,怎可如此大张旗鼓地当众搂抱一奴婢?你不怕你的岳父讨伐于你,不怕朕这个父皇治罪于你吗?!”
“父皇,”敬永抱拳行礼道,“儿臣的妻子,乃是父皇钦命,儿臣的心,其实早在父皇指婚时便已属意于若筠,至于所谓的岳父,儿臣从未想过,作为一个堂堂皇子,从未有过惧怕臣子之说。再者,想必父皇还记得,当日儿臣为了拒绝父皇的指婚,公然冒死携若筠私奔,凡此种种,想来父皇也已知晓儿臣此生,只爱若筠一个。”
“大胆!”皇帝大吼一声,“朕将月影指给你,是为了你的前途谋划,怎的你竟如此执迷不悟,非要那无权无势的江南女子!”
“儿臣知道,儿臣身为匈奴后人,不为父皇所喜,至于前途,儿臣从未想过,需通过指婚来改变,请父皇恕罪,儿臣并非诅咒父皇,来日大周的皇位无论由哪位兄弟来继承,也断轮不到儿臣。”
“你倒也干脆。”皇帝讽刺道。
“儿臣是想,儿臣的美好前途,便是与若筠一起相知相守,粗茶淡饭,闲云野鹤,若筠,就是儿臣心中唯一的挚爱,这一朵看似不起眼的小花,只为儿臣而红!”
皇帝竟有些震动,他想起了当年他与钱氏在一起时,自己也是这样的想法,宁愿与钱氏一起浪迹天涯,权势权贵在他眼里不过是虚无飘渺的海市蜃楼而已。直到后来先帝把李氏,就是如今的皇后指给了他,而把钱氏指给了他的兄弟,他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唏嘘。原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难道,他要让历史重演吗?
他走下台阶,打量了一番若筠,严肃地道:“那你呢?有何要对朕说的吗?”
若筠咽了口口水,道:“回陛下,奴婢自初次与王爷邂逅之后,便对王爷一见倾心,随后相知相惜,奴婢,一开始并未知晓王爷身份,在知晓王爷的皇子身份后,奴婢也曾有过犹豫。”
“犹豫你配不上他?”皇帝半蹲下身子。
“是的,奴婢自知卑微,如若一味跟着王爷,恐将影响他的仕途,依王爷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皇亲国戚的大家闺秀来做他的妻子,就算是侍妾,奴婢都没有资格,故而,奴婢把一颗心都放在了心里。”
“你倒还有自知之明。”
“陛下,”若筠忽然抬起头,“但是,奴婢骗不了自己的心,在与王爷无法相见的日子里,奴婢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王爷,担心王爷的安危,担心王爷过得好不好,如今人人皆曰,奴婢是勾引皇子的狐媚贱婢,只要王爷能够平安幸福,奴婢,受这点苦,值得。”
“你知不知道,敬永和他的妻子自新婚便一直不睦,你可知你是罪魁祸首?!”
若筠重重地磕了个头:“奴婢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王爷和王妃,奴婢愿以死谢罪,成全王爷。”
“不要啊,若筠!”敬永闻言,大惊失色,“父皇,儿臣与月影不睦,怪不得若筠,如若父皇要治罪,就治儿臣的罪吧,只要若筠平安无事,儿臣无怨无悔。”
“不,王爷乃是陛下亲子,怎可为了奴婢而治罪于他,还望陛下开恩!”
“谁说要治你们的罪了?”皇帝怒道,随即冷笑道,“如若你二人定要朕治你们的罪,也未尝不可。”
二人一惊,敬永毫不畏惧:“如此,儿臣此生明了,愿与日月为伴,与仙子同行。若筠,便是儿臣此生唯一的仙子。”
若筠未说话,只是双眼坚定地望着敬永,左手与敬永的右手紧紧相握,敬永深情款款地道:“你放心,有我。”
皇帝看到眼前这对爱得刻骨铭心的有情人,想起了当年的往事,竟转身拭泪。
半晌,皇帝红肿着眼睛,重新转过身来,一字一顿地道:“当日李则曾于朝堂上公然有言,如若敬永愿娶他女儿,那么他女儿愿接受若筠做侍妾。”
敬永二人对望一眼,仿佛看到了希望,没想到皇帝后面的话,但他们刚刚有所复苏的心凉了半截:“朕为了安定李则的心,更为了稳住众臣的心,朕亦有言,断不容若筠进敬永的王府半步。要知道,朕是一国之君,说话岂能出尔反尔?!”
敬永二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若筠,本已看到些许希望的他们,又受到了如此致命一击。
“如若没有他事,你们回去吧。”皇帝别过脸去,仿佛甚是无奈。
二人愣了半晌,道:“儿臣(奴婢)告退。”
若筠带着在大牢里受的伤,还有千疮百孔的心灵,在敬永的护送下出了殿门。敬永看着爱人如此苦楚,还是如方才一般,一手搂着若筠的香肩,一手缕着若筠有些凌乱的发丝。
皇帝和张印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双眼迷离。张印忍不住道:“陛下,他们二人如此辛苦,何不成全了他们?”
皇帝决绝地道:“你以为朕不想吗?朕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来的道理?如若如此,你让朕如何面对天下的臣民?如何面对大周的列祖列宗?!”
张印愣住,随即大着胆子跪下道:“陛下,恕老奴直言,淳郡王如若不能得到陛下许可与若筠姑娘在一起,那他将来与淳王妃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何以见得?时间长了,他会发现,月影是最好的。”
“未必,那陛下和钱氏呢?”
此语,让皇帝气结。随即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怨孽啊。”
趁着皇帝有所松懈,张印继续劝道:“如若让淳郡王将那若筠姑娘纳为侍妾,以老奴看来,若筠姑娘会敬重王妃的,她能得王爷如此倾心,必有其过人之处,一旦她进了王府,以她的个性,会劝诫王爷善待王妃的,好歹也是名门之女,淳郡王嫡妃。”
皇帝并未说话,只是低头沉思。好半天,皇帝终于开口:“可是,朕当日可是当众放话,绝不让若筠姑娘进王府的。”
“陛下,”张印见皇帝已稍稍松口,故而他趁势追击,“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要干什么,说什么,还需要看臣下的眼色吗?再者,那李尚书及王妃早就放话了,可以接受若筠做淳王的侍妾,如此,陛下还顾虑什么?”
皇帝听着,觉得张印言之有理,但他不动声色,仿佛在绸缪着更大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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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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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永二人自承明殿出来后,便径直去了咸宁宫,一来向密妃报平安,二来若筠本就于咸宁宫中伺候密妃,而敬永,他今日好不容易与若筠相处的时间长了些,故而他并不急于回府,实在不愿与若筠再次分离,更不愿意见到月影嫉妒的表情。而密妃觉得敬永若长时间待在这里,终究不妥,故而她劝诫儿子应早些回府。好歹若筠已回到咸宁宫,有密妃的照拂,又有皇帝的宽恕,想来暂无碍。
话说敬永回到王府后,果然看到的是一张嫉妒外加愤恨的脸孔。月影勉强给敬永行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敬永满脑子都是若筠,他淡淡地道了句:“免礼。”便转身走进书房。
月影无比委屈:“你说,这就是陛下为我指的婚,我这一辈子要依靠的男人吗?”
侍女雁儿劝道:“王妃您别多想,兴许王爷今日心情欠佳,等过了今日便好了。”
“你可知他心情欠佳的缘由?他入宫与那狐媚子相见,完全视我如无物,怕是早已着了她的魔,被他吸了魂了!”
“兴许等王爷对那狐媚子的新鲜劲过了,就会想起王妃了。王妃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侄女,又是李尚书的千金,谁敢对您不敬啊。”
“王爷,为了那狐媚子,居然公然顶撞于陛下,甚至不惜放弃皇子身份与狐媚子私奔,你说,你让我情何以堪?!”
“奴婢只恨自己人微言轻,不能为王妃排忧解难。不过,奴婢有一法子,或能治治那个狐媚子!”
“是何法子?”一听治治那个狐媚子,月影顿时来了精神。
“奴婢以为,”雁儿分析道,“王爷是因见不到那狐媚子而对王妃冷淡的,如若让那狐媚子进府伺候王爷,王爷的心情不是就舒畅了吗?王爷心情一好,对王妃自然也就好了。”
“果真?”月影有些难以置信地,“那狐媚子本来就巴不得进府勾引王爷,这下不是如了她的意吗?再者王爷对她用情已久,如若进了府,他们二人倒朝夕相处,两厢情愿,我算什么?一个多余的旁人?如此,还不是害自己难受?!”
“王妃,哪能这般简单啊?那狐媚子进了府,王妃可是有千百种折磨她的法子,王爷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守着她吧,只要王爷不在府中,王妃随时可以伺候她,让她不敢向王爷告状。”
“如此,真的可行?”月影疑惑地问道,“大婚次日,我与王爷一起入宫给密妃娘娘请安,我不小心把茶水溅到那狐媚子的身上,王爷还当众对我发火了呢,让我好生难堪!”
雁儿一惊,随即必得淡定,道:“王妃,您当着王爷的面对她好点,让王爷以为您是多么的贤良淑德,等王爷一走,这整个王府,可就在王妃的掌控之中,还不是王妃您说了算?”雁儿说着,露出一抹奸邪的笑容。
月影沉思着,总觉得此法不妥,雁儿继续道:“王妃,奴婢是王妃的奴婢,自是为王妃绸缪,眼下的情形就是如此,若不狠心,王妃地位不保。”
月影沉吟半晌,终于点了点头,道:“哪个王府没有三妻四妾?既然王爷钟情于她,让她入府有何不可?我倒要看看,她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即便她入了王府,顶多是个妾,妻是妻,妾是妾,终究是天壤之别。”
雁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王妃如此想,便对了。”
“我明日便入宫请奏陛下,请求把那狐媚子赐给王爷。”
雁儿吓了一跳:“王妃,为何直接找陛下,只需找皇后娘娘便可。”
“你懂什么,我找姑母有何用?陛下说话才有分量。以此来表现我的诚心。由我亲自提出,想来陛下会同意的。”
次日,刚刚下朝的皇帝在御书房大为光火:“那么多大臣,都提议要朕立太子,还点名敬瑞!”
张印在旁劝道:“陛下,二皇子乃是皇后娘娘的嫡子,立为太子并无不妥。”
“我大周的龙椅,历来以贤能者而坐,至于嫡庶,并不分明。朕恼的不仅是他们干预朕立太子之事,更是他们像是预先谋划好的一般,就连刚刚上任的兵部左侍郎陆子其及杨清文都随声附和。”
张印沉吟道:“那陆子其和杨清文可都是李尚书向陛下引荐的。”
“所以说呀,”皇帝迅速接话,“傻子才看不出来那李则是在为他的亲外甥铺太子之路啊。如今这朝中,倒真成了他李家的天下,如今想来,把月影指给敬永也算指对了。”
“陛下高瞻远瞩,老奴拜服。”张印奉承道。
两人正说着,小太监小宝进来道:“启奏陛下,淳郡王妃在外求见。”
“哦?”皇帝颇为疑惑地,“她怎么来了?让她进来吧。”
于是,月影跟着小宝进来,行礼道:“妾身参见陛下。”
皇帝好奇地问道:“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回陛下,妾身今日前来,是为了妾身的夫君。”
“敬永?你说。”
“是,妾身知道,王爷对若筠妹妹一往情深,妾身看了不禁动容,且早在妾身出嫁前,便托家父向陛下代为传达,愿接受若筠妹妹做王爷的侍妾,如今妾身看到他们二人相爱却不能相守,心中,难免苦楚。”
皇帝笑道:“月影啊,你果真如此大方?竟许自己的丈夫纳别的女子做侍妾?”
“王爷是陛下的儿子,又贵为郡王,纳个妾,不算什么,哪个王府没有三妻四妾?再者,他们二人本就相爱,成全了他们又何妨?”
皇帝犹豫不决,为难道:“当日朕在朝堂上公然向你父亲承诺,绝不让那姑娘进王府,朕贵为一国之君,你就让朕食言,让天下人唾骂?”
“正因陛下是一国之君,让自己的儿子纳个妾又何妨?不消说是皇子,就连有点权势的显贵人家,谁没个纳妾之举?陛下贵为至尊,天下何人敢违拗于陛下,还唾骂?反了他!”
“好好好,不愧是李尚书的千金,当今皇后娘娘的侄女,见识就是不同凡响!”皇帝笑着走下台阶,仿佛紧悬的心一下子找到了放来的理由,开怀大笑。
月影焦急地问道:“陛下,您觉得如何?”
“既是你亲自提出,朕怎会拂了你的一片心意?如今各王府中,像你这般大度的,着实不多了。”他爽朗地笑着,看了看四周,开心地道,“如此,朕就把若筠指给你的夫君敬永了!下月初三,淳王府行纳妾之礼,如何?”
“妾身就等陛下这句话。”月影亦爽朗地接话道。
“不过,朕要你记住,有朕在,你永远是淳郡王的嫡妃,淳王府的女主人!”
月影笑道:“谢陛下恩典!”末了,她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那不知陛下,给若筠妹妹的,是何身份呢?”
皇帝想了想,道:“你是嫡妃,断不可越过你,侧妃?她出身不高啊,既然她与敬永如此倾心,做婢女也着实委屈了她!就让她做侍妾吧,记住,是没有名分的侍妾!”
月影强颜欢笑道:“妾身替若筠妹妹谢过陛下。”
“起来吧。”皇帝道,他说着,唤过张印,“快,晓谕六宫,下月初三,咸宁宫宫女王若筠嫁与淳郡王为侍妾,既是纳妾,就不必劳师动众,就由密妃全权负责,不得有违。”
“是。”张印瞪大了眼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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