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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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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永一惊,仿佛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向父皇奏请此事,可还有别的缘由?”
“妾身是想着,王爷对若筠妹妹是情深意重,妾身虽为王爷嫡妃,但自知在王爷心里,远不如若筠妹妹的份量重,故而妾身斗胆,向陛下奏请此事,希望王爷能与若筠妹妹长相厮守,成为眷属。没想到,陛下居然一口应允。”
敬永不禁露出感激之色:“母妃和四哥都曾向父皇进言,包括张公公都曾进过言,但父皇均未应允,你是如何做到的?”
月影响想了想道:“妾身只是跟陛下诉说,王爷与妹妹的情有多深,为了自己,更为了自己的夫君的幸福,恳请陛下允诺。”
敬永眼泛泪光,抓住月影的玉手:“月儿果真如此大方?”
第一次被敬永拉着手,月影的心砰砰直跳,她努力让心跳平复:“王爷是妾身的夫君,于私,妾身自然不愿与其他女人共拥夫君,于公,王爷身为大周皇子,又贵为郡王,早晚都要纳妾,一样是纳妾,倒不如找寻一个王爷喜欢的,王爷喜欢的,莫过于若筠妹妹,一来,可以让王爷与妹妹有情人终成眷属,二来还可以赢得大度之名,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妾身,何乐而不为?”
敬永“噗哧”一声笑了,未有言语。
月影不解,反问:“王爷为何失笑?”
“你这个法子确实两全其美,有点像皇后娘娘一贯的处事方式。”
月影有些委屈:“王爷这话不对,妾身哪及得上皇后娘娘半分?娘娘母仪天下,行事出了名的稳重;至于妾身,那叫一个莽撞,如此,妾身怎敢与皇后娘娘相较?”
敬永叹了口气道:“那是因为你还年轻,还需历练历练。只是,如今在王府中,你若再如此莽撞不懂事,怕是压服不住下人。”
月影叹道:“妾身自幼娇生惯养,从无压服不住下人之说,倒是若筠妹妹,深得王爷宠爱,妾身怕是难以驾驭。”
“驾驭?”敬永疑惑地,“若筠好歹也出自书香门第,只要你循礼法,她自会尊重你的。”
月影气结,半晌才道:“王爷,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天下除了陛下,何人无过?妾身身为嫡妃,训导侍妾天经地义,况妾身本非十恶不赦之人,只要她尊重我,妾身必不会让其过于难堪。”
敬永点点头:“你能如此,我便放心了。”
二人用了晚膳,月影让雁儿去寝殿收拾了一番,随后她又与敬永聊了一会,她觉得,今日是她自出嫁以来,最开心的一天,王爷陪她说了好多话,如此,让她重新看到了希望。
入夜,月影小心翼翼地问:“王爷,天色已晚,王爷可是要早些歇息?”
敬永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外面已擦黑,想起了若筠还独自一人待在雨浓苑,不由一阵怜悯,他焦急地道:“也罢,我这就去雨浓苑,若筠初来乍到,怕是独自一人不习惯。”
陶醉在满足之中的月影没想到期盼了多日的敬永,会在用完晚膳后即时离开,又辜负了她让雁儿收拾寝殿的心意,不由一阵心痛,此刻,她欲竭力留住敬永:“王爷已多日未来妾身的牡丹苑,怎的这就走?”
敬永有些不耐烦:“牡丹苑人手多,且你先于若筠入府,父皇为我纳妾之事特意放我三天假期,故而在此三天,我都得陪着若筠,不能让她独守空房。”
“不能让她独守空房?”月影突然带着哭腔道,“你可知道,我自入王府以来,除了第一天你在牡丹苑中过夜,其余时间可是未曾有过踏足啊!那夜你并未与我有夫妻之实,你可知我独守空房的苦楚?如今,一介妾室入府,你陪了她整整三天,还有了肌肤之亲,你让我情何以堪?!”
敬永一时语塞,道:“三天而已,方才还说你大方,怎的才一会工夫,就变样了?”
“再如何大方,也断不会容忍宠妾灭妻!”月影义正辞严地道,随即抬头看了眼客厅上方牌匾上的“举案齐眉”四字道,“王爷,只有妾身,才是你举案齐眉的妻子!”
敬永被激怒:“我尊你是淳王府的女主人,不与你一般计较,但你别忘了,我对若筠是有感情的!在我的心里,能与我‘举案齐眉’的,是若筠,不是你这个堂堂李尚书的千金!”敬永说罢,甩门而去,留下痛哭流涕的月影倒在地上。
雁儿上前,将月影扶起,怒道:“王爷也太狠心了!竟对王妃如此态度!”
月影奋力起身,道:“原来,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雁儿劝道:“王妃您别多想,您是堂堂的淳王妃,那个贱婢不过是一介侍妾,没有名分的侍妾。”她说着,一脸的鄙夷。
“正妻?侍妾?”月影踌躇着,冷笑道,“你说的没错,在这淳王府,我没有一个亲人,有的只是我当家理事的权力!就算我为难那狐媚子又如何?折磨她又如何?我就不信,王爷能奈我何?出嫁前父母就曾说过,在前朝,我有父亲撑腰,在后宫,我有皇后姑母把持,再不济,还有陛下,记得陛下曾对我说过,我是妻,她是妾,是没有名分的妾,断不容宠妾灭妻!如此,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怕的,只是自己不够心狠!”
雁儿看着她道:“王妃能这样想,就对了。”
月影总觉得有些不甘心:“我总想着当家理事的权力,却忽略了真情,那贱婢得王爷如此宠爱,我还真是欲求而不得,她是如何让王爷对她如此倾心的?”
雁儿鄙夷地道:“自然是狐媚啊,王妃,您想想,在帝王家,真情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想想陛下,当初对密妃娘娘是多么迷恋,如今即便生了三个皇子,照样不得帝宠,再看看平妃,当日如此得宠,她父亲说被贬就被贬,还有那成妃,自认最受宠,如今还不是弄得个每日吃斋念佛的下场。还是皇后娘娘,正宫毕竟是正宫,这么多年了,还是屹立不倒。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娘娘出身高贵,有强有力的母家作后盾。”
“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那是宫里,跟我们现在所处的王府还是不同的。陛下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大周的千秋万代,不得不如此啊。王爷可不同了,人人皆知,他是最无希望问鼎储位的皇子,即使休了妻也无所谓。”
“哪能啊?”雁儿劝道,“来日王爷若是废嫡立庶,第一个不答应的便是陛下,王妃何需如此杞人忧天?明日,王爷便会入宫上早朝,依王爷的性子,必会入咸宁宫给密妃娘娘请安,到时王妃可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那个贱婢了!”
“眼下看来,只能如此了。”月影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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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终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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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敬永照例歇在了雨浓苑。次日,敬永在若筠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王府,来到皇宫上朝、给母妃请安。
敬永刚出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雁儿便出现在雨浓苑门口:“夫人,王妃唤您过去。”
正欲用早膳的若筠一惊,小凤忙道:“雁儿姐姐,麻烦你告诉王妃,等我们夫人用完了早膳,即刻便去。”
“大胆!”雁儿狐假虎威,“唤你过去是抬举你,况侍妾给正妻请安本是份内之事,怎的如此推托?”
若筠见势不妙忙道:“我并非推脱,只是现下尚未用早膳……”
“莫非夫人昨夜与王爷云雨过度,误了给王妃请安的时辰?!”
想到昨夜与敬永的耳鬓厮磨,若筠不由一阵脸红。雁儿催促:“王妃还在牡丹苑候着呢,这侍妾让正妻等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若筠一惊,道:“我这就去,断不会让王爷和王妃为难。”她说着,便起身随雁儿往牡丹苑走去。
小凤见状忙叫道:“夫人还未用膳呢。”
若筠回头白了她一眼,示意她迅速跟上。
牡丹苑客厅,月影正襟危坐,见若筠进来,居高临下,鄙夷一笑:“妹妹好生悠闲,都日上三竿了,才来给我请安,还是我的丫环上门来请的。”
若筠忙屈膝行礼:“妾身失礼,还望王妃恕罪。”
“放肆!”月影忽然怒拍桌子,若筠吓得整个人为之一颤,无辜地看向她,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月影继续发飙:“一介没有名分的侍妾,如同一介仆婢,也配自称‘妾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如此不长记性!说!你究竟用了何法?让王爷对你如此着迷,近日又夜夜笙歌,不知所云?!”
“回王妃,奴婢……”想起连日来敬永对她的种种呵护,尤其是夜晚两人的鱼水之欢,若筠满脸通红,说话都结巴了。
“害臊了吧?你也知道害臊?知道害臊还不收敛些?!”月影步步紧逼。
“回王妃,”若筠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心得到平复,“奴婢无权无势,也没有过人的姿色,何以迷惑王爷?倒是王妃,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又贵为皇后娘娘的至亲,奴婢实在无力匹敌。”
“你这无力匹敌已经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若是你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气力,不是要迷倒陛下了?!”
“奴婢不敢,奴婢有幸得以入府服侍王爷,全仰仗王妃,若不是王妃向陛下陈情,奴婢再有气力怕是也无力入府。”
“算你还有点良心,”月影鄙夷道,“我叫你来,是要你服侍王爷,并不是叫你来迷惑王爷。如今我是陛下亲定的淳王府女主,自是要以打理好王府为己任。”
若筠怯怯地:“王妃贵为嫡妃,自然是王府当仁不让的女主,奴婢自是以王妃之命是从。”
月影站了起来,俯视着若筠,趾高气扬地道:“我是女主,你是女仆,主毕竟是主,仆毕竟是仆,不能乱了分寸!不要以为有王爷撑腰,你便可以在府中胡作非为,以下犯上。王氏,你可知罪?!”
若筠茫然不知所措,她愣愣地伫立在那里,“倏”地跪下:“奴婢愚钝,还望王妃明白告知。”
“果真是出身贫贱,没有教养的丫头!自个儿犯了何事都无从知晓,还真不是一般愚钝。看来我得好好教导于你。雁儿。”月影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气筒,唤过了身边的雁儿。雁儿应声出列。
“给我打!”月影声色俱厉。
还没等若筠缓过神来,雁儿已站到跪着的若筠面前,毫不含糊,上来就给了若筠一巴掌。
一旁的小凤眼见此景,这才反应过来,飞身拦到若筠面前道:“王妃,夫人是陛下为王爷亲定的人选,还望王妃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打了!”
“放肆!”月影怒不可遏,“一介奴婢的奴婢,也敢在我面前叫嚣!来人哪!”月影朝四周的奴仆扫视了一圈,“两个给我一起打!”
众奴仆未有任何犹豫之色,瞬间一拥而上,若筠与小凤二人被分开分别殴打。月影坐于红木椅上,颇有复仇成功后的喜悦之色。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若筠强忍着剧痛,对小凤道:“你别管我,我不想连累你……”
“夫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遭此**……”小凤也被打得满脸是血,连说话都吃力。
“被打得如此还能互相照应,倒也难得,但也印证了你们打得还不够狠,给我重重地打,打得重,我定有重赏!”月影幸灾乐祸地道。
于是若筠二人被打得变本加厉,小凤已经在哀号了:“别打了……别打了……”
月影哪听得见她的话语,继续在那悠闲自在地“欣赏”着眼前复仇的喜悦。
一直在旁边静观的一中年妇女张姑姑,实在看不过去,小心翼翼地劝月影道:“王妃,她二人就算再有何过错,如今打也打了,想必已受到教训,您大人大量,放了她们吧?”
“放?我为何要放?我堂堂的淳王嫡妃要管教一介仆婢,何需你这个老不死的仆婢在此指指点点?!”
“奴婢是到了风烛残年之龄,可是看时辰,想必王爷就快回来了,一旦王爷知晓您在这儿痛打王氏,怕是要迁怒于王妃……”
提到王爷,月影有些不安,但仍昂着头,不肯认输:“王爷去上朝了,还要拜见密妃娘娘,哪有这么快回来?再说了,我不是打,是教导于她,是履行我当家理事的权力,谁让她不懂规矩?!”说到这里,月影已经没有了方才凌厉的语气,反倒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众奴仆仍在那儿殴打,月影总觉得一旦王爷知晓,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于是挥挥手:“好了,都住手。”众奴仆闻言,这才住手。
恢复了自由的小凤发疯般地爬向了若筠:“夫人!夫人!”她心惊不已地推着若筠,若筠吃力地睁开眼睛,道:“都怪我不好,连累你了……”
见她们二人满脸的血,月影有些惊恐,指着一群奴仆道:“快!还愣着干什么?!扶她们到雨浓苑去!不要脏了我的牡丹苑……”
若筠在众人搀扶下艰难地起身,却仍不忘礼节:“王妃,奴婢告退……”
话尚未说完,若筠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月影吓坏了,指点着众人道:“把她扶回雨浓苑!快!”
若筠已陷入昏迷,小凤眼见,不禁对月影恨之入骨:“王妃,夫人都这样了,还要让她自己走吗?!”
月影扫视了一下四周,指着一壮实的男丁道:“你,把她抱回去!”
男丁疑惑地看着月影,有些为难。月影又道:“看我干什么?把她抱回去呀!”
男丁这才抱起了不省人事的若筠往外走,小凤疾速跟上。月影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众人道:“今日之事,万不可张扬,特别是王爷!如若宣扬出去,我要了你们的脑袋!”月影忍不住想堵住众人的嘴巴。
众人没人吱声,只见那男丁飞一般抱着若筠往雨浓苑的方向跑去,而小凤,虽有心护着若筠,却因伤势过重而跟不上男丁的步伐,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嘴角分明写着因被打伤而显得有些扭曲的痛苦。
雨浓苑内,若筠已平躺于床上,小凤焦急万分地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出去禀报王妃,我们夫人现下昏迷不醒,得找一个大夫来瞧瞧。”
“这……”男丁面露难色,“这我可做不了主。”
“人命关天,怎能如此无动于衷?!”
男丁只好点头:“我去找王妃说说,至于王妃肯不肯宣大夫,我可保证不了。”他说着,出了殿门。
牡丹苑中,月影如坐针毡,她愤愤地道:“这个贱婢,还真的不经打,才这么几下就晕过去了,不会是在装腔吧?”
雁儿也惊恐万状,她想到了,她是罪魁祸首,是她,撺掇着月影教训于若筠的,眼下一旦王爷回来,怕是纸包不住火,王爷定会追究。到时肯定会问罪于月影,换句话说,是她害了王妃,想到这里,她重重跪下道:“王妃,都怪奴婢不好,害了王妃。”
“我又没有怪你,你又何需自责?”
“是奴婢劝着王妃教训于她的,奴婢也没想到这贱婢这么的娇弱,想来是王爷太过骄纵于她了。”
正想着,那男丁进来禀报:“禀王妃,方才雨浓苑的小凤姑娘要奴才转达,说希望王妃能出面传个大夫,给王氏诊治一下。”
月影余怒未消:“大夫?她自己方才就在殿中,为何不说?是不屑与我说吗?哼!我堂堂的淳王嫡妃,还得听你一介奴婢的奴婢,传扬出去,成何体统?!不宣!”
她愤怒地坐下,喘着粗气。半晌总觉得心里不爽,她作为王府的女主人,教训一介侍妾天经地义,就算王爷知道又如何?顶多申斥两句,不会对她怎么样,再说了,上头可是有姑母罩着,有父亲大人罩着,再不济,还有陛下呢,想到这里,她的心才稍稍释怀些,至少,她今日也算报了连日来受了那么些委屈的仇。可是,依王爷对若筠的情意,眼见若筠受此苦楚,王爷会有何反应?况现下若筠正昏迷未醒,对此,她这个王府女主究竟该如何解释?不行,在王爷回来之前,她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先度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左右王爷一时三刻还回不来。这样想着,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找个大夫为若筠瞧瞧,最好能赶在王爷回府之前若筠能苏醒,这样她月影可就没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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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永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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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永从皇宫回来已是午膳时分,他从朝堂出来后便直奔咸宁宫,已多日未见爱子的密妃欲留他用午膳,但他想到今日是他自若筠入府之后第一次入宫,担心一贯嚣张的月影会为难若筠,故而他向母妃作了简单解释后便即刻回府。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刚踏入王府门槛后没走几步,便见有家丁奴仆在那里议论纷纷,顿觉事态不妙,于是顾不得礼节直奔雨浓苑。
雨浓苑殿内,月影坐于桌前,神色阴晴不定,里面便是若筠的寝殿。月影眼见敬永进来,一惊,虽是极力掩饰,但仍依稀可见其脸上的焦虑,她屈膝行礼:“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回来了?”
“若筠呢?你怎的不待在牡丹苑,反倒跑到这里了?”
月影仍在极力掩饰:“回王爷,妾身知道今日王爷不在府中,怕是若筠妹妹不习惯,故而来此陪伴妹妹。”
“是吗?”敬永疑惑地道,“既是陪伴,那为何只见你,不见若筠?”
月影一时语塞,敬永脸上闪过一丝不妙,忍不住道:“莫非是你为难了她?!”
“不是不是。”月影急忙辩解,“许是天气太过炎热,妹妹身子娇弱,受不了暑气,故而现下在房中歇息。”
敬永一惊,随即便往里跑。
月影见势不妙,忙上前拦住了他:“王爷,无妨,妾身已传了大夫为妹妹诊治,想来很快就能好了。王爷刚从宫里回来,怕是饿了吧?妾身准备了膳食,王爷先用点吧。”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敬永打断她,“说,若筠怎么回事,为何你拦着不让我进?莫非你真的为难了她而不敢让我看见?你好大胆子!竟敢阻拦本王!”说着,他便往里闯,月影已无力阻拦,只能跟着敬永来到了若筠的房间。
若筠此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有明显的巴掌痕迹,敬永正要发火,忽然一旁的小凤窜出来跪于敬永面前:“王爷!您总算回来了!还望您为我们夫人作主啊!”
敬永低头看了眼小凤,只见小凤满脸血渍,脸也肿了,便强压着怒火道:“这是怎么回事?!”
月影正要发话,小凤壮着胆子道:“回王爷,今早王爷刚出门,王妃就派人来请夫人去牡丹苑,连早膳都没吃,就去了。到了牡丹苑,王妃没说几句就叫人殴打夫人,奴婢不忍看到夫人受委屈,故而想要阻拦,没承想,王妃竟唆使众奴仆同时殴打夫人与奴婢。奴婢轻贱倒也无妨,倒是苦了夫人哪!”她说着,转脸看了看若仍在昏迷的若筠。
敬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坐于床沿,心疼地抚摸着若筠红肿的脸颊,半晌,他突然起身怒指着月影:“本王刚出王府半日,你就如此羞辱于她?!还王府嫡妃,当家理事的女主?!依我看,你这嫡妃的位子,是否该让贤呢?!”
月影此刻反倒镇定自若:“王爷,您今日就听这仆婢的片面之辞而辱骂于妾身,凭什么?!王府女主?那是陛下御赐,并非王爷想废就能废!如何?你别忘了,你那心心念念的若筠能入王府,还是我向陛下陈情的结果,王爷非但不感激,反而还如此恶言相向!妾身能以王府嫡妃之身份打理淳郡王府,是陛下,许可的!”
“放肆!”敬永怒斥,“正因你是父皇亲赐的王府嫡妃,凡事皆以贤良淑德为荣,怎么的才半日就如此嚣张跋扈!”
“王爷,”小凤插话道,“王妃因一个称呼而迁怒于夫人,在奴婢看来,确实有些小题大作。”
“主子说话,哪有奴仆插嘴的道理!王爷,您别听她的。”月影恼怒地瞄了小凤一眼。
敬永瞪了她一眼,道:“称呼?”敬永疑惑地,“是何称呼?”
“王爷,您别听她信口雌黄……”
“住嘴!”敬永打断她,接着耐着性子对小凤道,“你说。”
“回王爷,夫人在给王妃请安时,说了句‘妾身’,王妃就动火了,说一介仆婢,不配说‘妾身’,还说夫人记性不好,故而以此为由训斥了夫人。”
敬永听了,目不斜视地道:“若筠是父皇亲定给我的侍妾,不是奴婢,自称‘妾身’,并无不妥啊。依我看,不懂规矩的是你啊,你好歹也是淳王嫡妃,为难侍妾也就罢了,哪能又打又骂呢?!”
“王爷,妾身……”
“好了,好了。”敬永打断她的话,“如若天黑之前若筠平安无事倒也罢了,若是仍旧如此昏迷不醒,休怪我对你这个皇后娘娘的侄女、李尚书的千金不客气!”
没想到月影气定神闲,冷笑道:“如此,我倒要看看,你对我是如何的不客气,是废了我的嫡妻之位,还是杀了我呀?!”
敬永一愣,旋即道:“来人哪,把王妃送入牡丹苑,没有本王允许,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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