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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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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金府来了一位贵客,此客并非旁人,正是金府所在的西城乡的一把手乔亭长。话说这乔亭长,还真的不是等闲之辈,不仅家境殷实,权力的触角更是蔓延至整个西城,乃至在县里,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据闻他的表兄是该县县令,在该县范围内,没有他俩办不到的事。此番乔亭长携厚礼造访金家,自是有要事相商。金氏夫妇见此贵客驾临,自是不敢怠慢,好酒好肉地款待。
若筠的养父金龙陪着笑脸道:“不知亭长大人大驾光临,故而有失远迎,还望大人降罪。”
乔亭长故作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无妨无妨。”他大大咧咧地坐下,开门见山地道,“鄙人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烦请金先生效劳。”
“金某卑微,乔亭长何需如此折煞在下?恕在下愚钝,还望亭长大人明白告知。”
“好,爽快!”乔亭长起身拍拍金龙的肩,道,“鄙人的儿子今年已二十有六,却苦于没有子嗣,我听闻,金先生有一爱女,年方十六,尚未婚嫁,可有此事?”
金龙一惊,这若筠虽说是他养女,但经过这些年来的相处,他和夫人早已把她当作自己的亲骨肉一样对待,且如今膝下仅有此一女,更关键的,便是这乔亭长的儿子,在西城乡可是人人皆知,仰仗着父亲和伯伯的权力,在西城境内胡作非为,无人敢吭声,刚刚二十六岁的他,不仅有正室,还纳了三房小妾,金龙想到这里,不禁心头一颤,若是把女儿嫁给他家,岂不是比送入火坑还要悲惨吗?但是人家的权势在那儿,若是拒绝了,那以后他金家就无法在西城呆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金龙沉吟半晌,不无歉意地道:“亭长大人,小女不才,不懂得规矩,怕是到了贵府坏了贵府的名声。”
“哪里。”乔亭长不容拒绝地道,“鄙人听闻,金先生博学多才,女儿更是饱读诗书,方圆百里,人人皆曰金府有位才貌俱佳的千金,怎么?莫非,是鄙人的儿子配不上你的女儿吗?再者,不消说是在西城,就是放眼整个东安,所有的女子皆以嫁入我乔家为荣,一旦嫁入我乔家,那下半辈子,便可无忧无虑,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殊荣啊!怎的你倒不乐意了?!”
“在下并非这个意思。只是,”金龙小心翼翼地道,“小的听闻,令郎已有妻室……”
“有妻如何?”乔亭长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多妾又如何?想我乔家好歹也是名门,我的儿子,自然是要人丁兴旺,再者,你的女儿本就是你的养女,与你,并无血亲关系,能嫁与我的儿子做妾,也是你金先生的福分,更是你女儿的福分。”他自顾自说着,并未理会金龙已扭曲的脸孔,继续道,“莫非你与你的女儿看不上我乔家,一心想要攀附皇恩,想要入宫成为圣上的嫔妃,还是幻想着成为皇亲国戚?!”
“亭长大人请自重!”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内间飘过过来,众人一惊,纷纷回头看此女子,女子并非别人,正是若筠。面对众人惊诧的目光,若筠不卑不亢,一字一顿地道,“养女如何?亲女又如何?小女父亲一直在教导小女,做人一定要有骨气。攀附皇恩?小女从未想过,那是极其显赫人家才能享有的殊荣,我一介布衣能有幸见到亭长已是万幸。没错,小女的亲生父母是不在了,但小女的养父母还在啊,他们对待小女如何,想必亭长还不知道吧?依小女来看,小女的养父母对小女的关心呵护非一般人所能比拟,想来亲生的亦不过如此,将我养育长大,亲自教我读书认字,赋予我的,岂是一般的读书识字般简单?恕小女直言,今日亭长大人造访,有言令郎二十有六尚未有子嗣,而府中早已有妻妾多人,寻常人家一夫一妻无妾的,到这个年龄早已儿女成群。请示亭长,个中缘由,能否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场之人,皆掩口而笑,唯独乔亭长被若筠的这一席话问得满脸通红,不禁想着:我这儿子,怎的这么多年了,妻妾不少,可就没有人为他生下孙子呢?但他不敢发作,只是气急败坏地道:“好你个丫头,小小年纪,竟如此不懂得害臊,管起人家的隐私来了。”
“隐私与否,自个儿不说,他人无从知晓,亭长大人方才自己也说,令郎二十有六,尚未有子嗣啊。小女虽说出身卑微,但从未忘记父亲的教诲,做人一定要有骨气。放在婚姻,便是宁做寻常人家正妻,不做富贵人家妾室。”
金龙呆呆站在那儿,他没有想到若筠竟有这般见识,更没想到,养育了五年的女儿,竟然胆敢如此大胆地拒绝乔亭长的提亲,这金府,以后怕是有得闹了。没承想,若筠似乎还不过瘾,继续道:“故而,烦请亭长大人恕罪,小女及小女的父母怕是要让亭长大人失望了。”
乔亭长感觉受到了污辱,气急败坏,怒道:“好你个金龙,等着瞧!”说着携一众侍从和带来的厚礼,怒气冲冲地跨出了金家门口。
送走了乔亭长一行,金龙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唤过若筠,道:“女儿啊,你今日怎的出来了啊?这乔亭长,咱可得罪不起啊。”
“父亲,”若筠突然跪下道,“女儿不奢求父亲和母亲的原谅,女儿感激父母双亲对女儿的养育和栽培,但是,此事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父亲母亲自然也希望女儿的下半辈子过得幸福,可若是答应了乔亭长做了他儿子的小妾,女儿有何幸福可言?还不是跟推入火坑没什么两样?”
“可你如此决绝地拒绝人家,来日我金府怕是不得安宁啊!”
“所以烦请父亲宽恕女儿的罪过,只是,今日之事,女儿不说出来,心里憋得慌。再者,父亲不是宁愿没有子嗣也不愿纳妾吗?换来的,是府中的安宁与祥和。”
听到这里,金龙的心情才稍显平复。若筠继续道:“如若父亲仍不释怀,女儿这便去金府祠堂跪上十天半月,好让父亲解气。”
“罢了,罢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乖女儿,你先起来吧。”金龙心疼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哪舍得让她跪祠堂。
若筠从地上爬起来,对父亲道:“父亲,现下江南不是大旱吗?女儿听说,朝廷对此甚是忧心呢,意欲派皇亲国戚下来视察呢。”
金龙一惊:“这样的无稽之谈你也信?我们这里是穷乡僻壤,天高皇帝远,怎会来呢?为父在这西城呆了几十年,不消就是皇亲国戚,就是县令都还没见过呢。”说着,他警觉地问女儿,“你打哪儿听来的?这话可别到处乱说。”
“您看女儿像到处乱说的人吗?女儿呀,前些日子跟小凤出去逛庙会时听人家说起的,又有传言说此番可能圣上是要亲临东安呢。”
“真是此事?”
“嗯,女儿只是听说,女儿还听说呀,这个乔亭长的表哥,可是东安县的县令呢,我倒要看看,圣上来了之后,对这个乔亭长和他表哥到底是怎么个看法呢。”
金龙告诫她道:“你一介丫头,此类事情,还是少关注为妙。”
若筠笑笑,她在想着,若是圣上真的派人来东安,她一定要抓住机会,向圣上建议,乔亭长和县令大人以权谋私,置百姓苦难于不顾,反而还大肆为儿子纳妾而劳命伤财。
数日后,金龙正在私塾给学生授课,管家匆匆步入,上气不接下气,面色苍白,不顾在场的师生,气喘吁吁地道: “老爷,不好了!县令大人带了一帮人,现下正在府上兴师问罪呢。这可如何是好?!”
金龙一惊,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若筠提过,这县令大人可是乔亭长的表兄,难道是那是若筠拒绝了乔亭长的提亲惹怒了乔亭长,继而得罪了县令,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管家催促。
金龙回过神来,潇洒地挥挥衣袖,道:“回府!”
待金龙回到金府大厅,只见县令携一众爪牙候于此,忙行礼道:“草民不知县令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来人哪!”县令高昴着头,道:“西城金氏,目无尊上,强夺民女,着关进县衙门择日受审,带走!”说着,一众侍卫一拥而上,对着金龙五花八绑,欲带出金府。
金龙挣扎着道:“想我金某做了一辈子教书匠,究竟所犯何事,竟落入这般田地?!”
那帮人可不管那么多,三下五除二便把金龙塞进了马车。
此时,金夫人携若筠在外赶集,听闻金龙被抓,立即赶回,未承想竟在离家门口不远处遇上那辆载有金龙的马车,母女二人并未想到此,只匆匆赶回金府,只见府内人去楼空,询问下人才得知已被带走。
二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忽然若筠一拍桌案,道:“不行,我得去趟县衙门,问问那个县令,我父亲究竟犯了何罪,竟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了去!”
“不可!”养母郑氏拦住了她,“你爹本来就是县令来抓走的,自是有把柄在县令手里,再说,人家是县令,咱们是百姓,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孩子!”
“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做百姓的太过懦弱怕事,才让这些官吏越来越猖狂。不行,我得去找县令要个说法。”
“不能去啊。”郑氏已经在哀求了,“你爹现在被带走凶吉难料,你再出去万一有个什么,你叫娘可咋活呀?!”
若筠一惊,想到平日养母对自己的关怀,只得作罢。但她道:“父亲在外,音讯全无,总觉得不放心,得派个人去探视一二。”
“县令府戒备森严,你派谁去呀?”
闻得此言,若筠颇为无奈,道:“那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父亲被他们抓去受尽折磨吗?”
郑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悲悯,却又无可奈何。
突然若筠眼前一亮:据传圣上近期要派人来东安巡查,在这节骨眼上,这县令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抓无罪之人……想到这里,她紧张不已的心稍稍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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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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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皇宫重地,守卫森严。朝堂之上,两鬓斑白的当今皇帝双手交叉在后腰间,满面凝重,在龙椅前踱着方步,很是不安。他听着台阶下众臣的汇报,眉头愈拧愈紧。
吏部尚书李则禀报道:“启禀陛下,微臣已派人去往江南核查一番,如今江南是遇到了千年难遇的旱灾,百姓是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微臣看了很是心痛。许多地方官员收着朝廷下拨的银两寻欢作乐,中饱私囊,丝毫不顾黎民百姓的生活,实在是可恨哪!”
刑部尚书陈士达道:“启禀陛下,微臣听闻,现下这江南大旱,当属东安县为甚,到处可见流落街头的难民,当地官员不仅视若无睹,更是大张其鼓拿着朝廷下拨用于赈灾的钱两挥金如土,微臣直觉汗颜哪!”他说着,脸上也是颇为凝重。
“还有没有王法了?!”皇帝猛得一拍龙案,怒道:“他们眼里难道就没有朕这个一国之君吗!好一个拿着朝廷下拨用于赈灾的钱两挥金如土啊!朕倒要下去看看,这帮人究竟是如何的胆大妄为!”
“陛下,”李尚书道,“请陛下息怒,微臣派去的人到了灾区,许是人微言轻之故,竟无人理会微臣的属下劝诫之言,请陛下恕微臣无能,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
“人微言轻?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皇帝余怒未消,“如此,看来朕此番是要微服私访了,朕倒要看看,是哪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不可!”陈尚书道,“微臣听闻,前些日子陛下龙体抱恙,实在不宜经受舟车劳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再从长计议,我大周朝的江山社稷就危在旦夕了!”皇帝盛气逼人,不容拒绝,“看来此番朕前往江南是避不过了!”
“陛下忧心江南旱情,微臣自然明了。只是微臣更担心陛下的龙体,现下江南大旱不假,但京师还需陛下亲自坐镇,以定民心哪!至于陛下要巡视江南,大可再派一员大将前往。”
“大将?派哪个大将?”李尚书疑惑地问。
“陛下是天下之主,如若去往江南,那偌大的皇宫和京师岂非无人坐镇?不如派一个皇子代替陛下前往,既能彰显我大周国威,彰显陛下恩德,还能以更加强有力的皇恩来解决此旱灾。不知微臣所言,是否有理?”
皇帝突然开怀一笑:“陈爱卿言之有理。只是,依你之见,派哪个皇子最为合适?”
陈尚书面露难色,无论他推荐了哪位皇子,都会仇恨于他,因为谁也不敢接过这个烫手山芋。他不禁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于是他定了定神道:“这个,恕微臣不便妄加揣测,微臣只是说了自己的愚见,究竟如何行事,还需陛下亲自定夺。”
李尚书突然越众而出:“陛下,微臣以为,此番巡视江南旱情之事,皇长子去较为合适。”几近而立之年的敬宣闻言不禁一颤,对于这样的事,他能避则避,谁不知道此番巡视江南是千难万险,但他此时又不能说自己不想去。
“哦?”皇帝面露喜色,道,“说来听听。”
“皇长子在所有皇子中年龄居长,又封了亲王,不论是资历还是威望,都远胜于其他皇子。”
“爱卿言之有理。”他又环顾了台阶下众臣,包括他的那些皇子,半晌,道,“还有别的意见吗?”
兵部侍郎许任道:“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此番去往江南巡视事关大周江山社稷,任谁去,也不能由皇长子前往。”
皇帝有些疑惑地道:“这是为何?”
“禀陛下,前些日子皇长子去往西域平定边疆,不仅经过了舟车劳顿,更是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断腿之苦,并非微臣敢诅咒皇子,皇长子本就身体尚未复原,若此番再派皇长子前往,后果怕是不堪设想。此乃其一。”许任的话博得在场所有人的认同,尤其是敬宣。
“那其二呢?”皇帝边问边思考。
“其二,”许任继续道,“皇长子既已封为亲王,说明其功劳已获陛下与臣民的肯定,此番江南大旱之事,不仅是困难,更是机遇,如若陛下派了得力人手,不仅解决了燃眉之急,更是趁此机会培养后续人才。只是,为显皇恩,此番派出的人选正如陈尚书所言,为皇子,才可压制得住江南众官员。”
“那你是有了合适的人选咯?告诉朕,你觉得朕的哪位皇子,入了许爱卿的法眼?”
“微臣不敢,”许任谦卑有礼,“微臣只是发表了微臣个人的浅见,至于是哪个皇子,恕微臣大胆举荐,此番巡视江南旱情的最佳人选,非皇八子莫属!”他说“皇八子”时,一脸的笃定。
年已弱冠的敬永,从小不得帝宠,又因自己的身世,自有种自卑心理,他觉得他虽为皇子,但骨子里与其他皇子是不同的。此刻听到有人举荐他,让他颇感意外。他愣愣地站在那儿,不敢吭声。
皇帝闻言,不禁面露喜色,半是期待半是幸灾乐祸地道:“敬永,许大人方才所言,你可听到了?”
敬永微微抬头,一字一顿地道:“启禀父皇,儿臣听到了。”敬永的声音虽不响,但却透露着一股倔强和刚毅。
“那,你可愿意去往江南替朕巡视旱情?记住,此番南下可谓千辛万苦,你,能吃得消吗?”
“回父皇,儿臣自知卑微,从不敢有所妄求,父皇要指派儿臣,儿臣义不容辞。只是,”敬永自小养在深宫,难免有些胆怯,但他强压着乱跳的心,道,“儿臣在父皇众多皇子中并不显眼,才能资历远在各位兄弟之下,如若父皇不嫌,儿臣定当竭尽所能,好好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巡视机会,不让父皇失望。”
“好!”皇帝爽朗地笑道,“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多了,也罢,敬宣旧伤未愈实在不是理想人选,你借这次机会好好磨练一番也是好的。历练历练。”
许任冷笑道:“历练历练?这江南大旱关乎我大周江山社稷,”他向皇帝拱手作揖道,“陛下,恕微臣直言,这江山社稷之事,怎可以用来历练?!”许任作为兵部尚书,向来看不惯匈奴出身的密妃,也打心眼里看不起密妃所生的儿子,他之所以举荐敬永,主要是想借此机会打压密妃母子,为他的女儿平妃出一口气。
“许爱卿切莫着急。”皇帝安慰道,“这敬永虽年轻,但随朕打仗无不勇猛善战,可谓有勇有谋,再者,不是许爱卿你向朕举荐的敬永吗?!”
许任被问得不再言语。皇帝继续道:“敬永,朕即刻授予你御用令牌,一来到了江南,你可以以朕的名义压制那些胆大妄为之人,见了这枚令牌与见了朕一般无二;二来,万一你遇到不测,这枚令牌还可以替你防身,文武百官见了这枚令牌都要行君臣之礼。”
敬永一惊,“扑通”跪下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让父皇失望,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只是为父皇一个满意的答案。”
“好,不愧为朕的儿子!”皇帝笑着走下台阶,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敬永,道,“这枚令牌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了,好好享用你特权吧。记住,不可滥用。”
“是,父皇!”敬永小心翼翼地接过。留下周围一群嫉妒的皇子和大臣。
皇帝作势欲把他扶起,敬永亦循礼起身。
皇帝叮嘱道:“如此,你即刻便去收拾一二,江南大旱,刻不容缓,明日一早便启程,不得耽误。”皇帝的话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随即他又敛出笑容道,“还有,朕特许你临行前去一趟咸宁宫,向你的母妃辞行。”
敬永一惊,随即跪下,道:“儿臣谢父皇厚爱,儿臣这便去往咸宁宫向母妃告别。”得到皇帝点头允许后,敬永飞一般跑向了咸宁宫。
敬永走后,陈士达再也忍不住问道:“陛下,微臣有事不明,江南大旱如此重要之事,怎可派毫无经验的皇八子前往?这关系于江山社稷之大事,怎可由一个新人前往?”
“陈爱卿,你多虑了。这江南大旱本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头疼之事,这敬永乃是咸宫密妃所生,这密妃的身世,你不会不知道吧?匈奴的后人,自是无比勇猛,敬永这孩子,不仅勇猛,更是文韬武略俱无不会,此等人才,又是朕的皇子,此番,正是敬永大显身手的好机会!朕相信,通过此次磨练,敬永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
皇帝笃定的话语,容不得他人质疑,众人见此,也只好作罢。唯有许任,他悻悻地想着:“老夫倒要看看,你一介匈奴后人,能否适应江南的水土还不得而知,更甭说平复现下江南纷杂的人情了,还有现下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旱灾,到处可见的灾民!指不定敬永这小子此番南下江南,怕是凶多吉少,如有不测,那令牌也不见得能保得了他,到时候能否回来也未可知,倘若,他回不来,那密妃岂不痛不欲生?那他女儿平妃,可是要出人头地,后宫之中,除了皇后,到时便数她平妃最春风得意了。”想到这里,许任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那样奸邪,他忽然心生一计,为防止变数,他决定派一得力门生,暗中尾随敬永,窥探敬永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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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别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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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永得到父皇允许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咸宁宫。见到母妃,他恭恭敬敬地向母亲行礼:“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万安。”
密妃见是儿子前来,不由喜上眉梢:“起来!孩子,快起来!”
“谢母妃。”敬永这才起身,随母亲坐至炕上。他端详着已憔悴不少的母亲,甚是心疼。
而密妃则亲热地拉过儿子的手道:“孩子,母妃听说了,你父皇已下旨要派你去江南巡视旱情,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只是山高水长,一切还需小心哪。”
“儿臣明白,这不,父皇许儿臣行前先向母妃辞行,儿臣这才得以入咸宁宫陪伴母妃。只是,宫规森严,儿臣多日未见母妃,貌似母妃的脸色不太好。”
“不妨事。”密妃故作无所谓地道,“如今我儿总算有机会为国效劳,为娘是激动啊。母妃不奢求其他,只求你平安归来便是了。”
“母妃放心,有父皇和母妃在,儿臣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儿臣此番南下,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母妃独自一人在宫中,凡事,还需小心为上。想来,父皇已许久未来母妃的咸宁宫了。”
“母妃,惯了。”密妃说着,有些哽咽,继续道,“母妃,现下不求旁的,只求你兄弟三人快快长大,身为匈奴后人,乃是母妃欠你们兄弟的,既为匈奴后人,在这等级森严的皇宫,咱处处都得低人一等。不求你们兄弟仨能为你们的父皇分忧,只求你们来日通过自己的努力,不让后宫众人笑话就行。说起来,还是母妃连累了你们……”
“母妃快别这么说。”敬永不忍地打断母亲的话道,“儿臣从未怪我母妃,反而一直以母妃为荣。母妃身为匈奴后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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