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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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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冷落,王爷打算如何补偿妾身?”月影忍不住调情。
“月儿如此急不可耐啊?可是受了《金瓶梅》的影响?”敬永打趣。
月影羞涩不已。敬永正色道:“若筠腹中的孩子,是我淳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务必重视。你是嫡妻,理应好好照顾才是。”
“是,妾身遵旨。”月影故意拉长了语调,“这话王爷对妾身已经说过无数遍了,妾身记着呢。”
敬永继续道:“昔日宫中,嫔妃无缘无故滑胎的大有人在,王府也不例外。你身为本王之妻,务必引起重视,如若若筠腹中的孩子有何不妥,便是你嫡妻失职,明白吗?”
“妾身好生照看便是,王爷何需如此义正辞严?”
“若筠在京师举目无亲,腹中孩儿是她唯一亲人,如若孩儿有何闪失,比要了她的命还苦痛。再者,腹中孩儿亦是我的亲生孩子。王府子嗣凉薄,乃是嫡妻失德,你明白吗?”
月影本满心欢喜,现下被敬永的话弄得心情郁闷,越发烦燥不安。
“不早了,歇息吧。”敬永叹了口气道。
“妾身替王爷宽衣。”月影强忍怒气,想到了今夜可以与丈夫享受鱼水之欢,便不再纠结。
二人云雨过后,月影满足地躺在敬永怀中,如小鸟一般娇俏可人,脸上满是喜悦之色,她对敬永道:“王爷,今夜,我便是你真正的妻子,你放心,有妾身在,王府中一切都将无虞。”
“有你这番话,我也便放心了。”敬永并未看她,而是双眼望向别处,眼神里满是幽怨。
月影沉沉地睡去,唯独敬永辗转反侧,彻夜未眠,他在想着:若筠,其实我心里想的只有你,但为了你与你腹中孩子的平安,我必须舍弃一些东西,只有收服了月影的心,才能保你和孩子平安。你放心,等你孩子一出世,我即刻回到你身边,不再让你独守空房,若筠,你等我!
雨浓苑中,若筠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凤揪心不已,道:“夫人,我按朱太医开的药方煎了孕妇服用的安神药,为何还是睡不安稳?”
若筠没有直接答话,坐床上坐起道:“听说今夜王爷歇在了牡丹苑?”
“是啊,晚膳后王爷就急匆匆地走了,王爷此举到底还是负了夫人!”
“别乱说。”若筠提醒她,“王妃是王爷的嫡妻,去她房中过夜再正常不过,不算负我。”
“可是,王爷对您有过承诺,此生不会负你。现下您才刚怀孕,正是需要王爷陪伴的时候,平日里倒是不离不弃,怎的您一怀上就投到了王妃处?”
“你没听过,宫里头有身孕的嫔妃不能侍寝吗?放在王府也是一样的。我本草芥,能入王府侍大奉王爷已是万幸,如今又身怀子嗣,哪还敢有所奢求?再者,前些日子我收到父母的来信,说二老现在平安,王爷亦有意向陛下引荐父亲入朝为官,想来不日我便能见到父亲了!”
“见到老爷奴婢自是欢喜,只是王爷今日突然歇在了牡丹苑,奴婢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算了,不早了,天大的事明日再说吧。”若筠说着,率先躺下了,但心里满是疑惑与阴霾。小凤也是,满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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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定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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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敬永在牡丹苑与月影有过肌肤之亲后,便游走在两个妻妾之间,倒也风平浪静。只是若筠对敬永从以前的独宠若筠突然转变为二人的分庭抗礼,很不理解,但又不敢开口询问敬永其中缘由,终不能释怀。
这日,敬永歇在了牡丹苑,一早趁着尚未上朝的间隙,来到雨浓苑用早膳。席间,敬永支开其他人等,小声对若筠道:“若筠,你可知我近日为何去牡丹苑如此之勤?”
若筠机械地道:“王妃是王爷的嫡妻,去得勤一些是再正常不过了。”
敬永亲热地拉过她的手,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只是现下你有孕在身,为防万一,我才不得已亲近了她。”
若筠一惊:“王爷的意思,妾身不太明白。”
敬永凑近若筠道:“无论是宫中,还是王府中,无故滑胎的还少吗?我若继续冷落于她,她又见你即将产子,心里难免失衡,故而才出此下策。如此一来,稳住了她,也等于稳住了我们的孩子!”
若筠这才明白过来,不无忧心地道:“王爷,如此一来,对王妃不太公平啊!”
“我临幸于她,她求之不得,各取所需,有何不妥?谁叫我们爱得如此刻骨?若筠,你可明白我的苦心?”
若筠脸上隐隐闪过一丝不安,不过随即消失,因为她看到了敬永对她一如既往的款款深情,为了她,他真的付出良多,也罢,心头最大的结终于解开了,心情自然也就舒畅了。
牡丹苑中,雁儿正在给月影传话:“王妃,李府派人传话,说王氏那狐媚子怀孕了,老爷气得不行,要王妃采取些行动,方能解恨。”
“采取何行动?如何解恨?”月影轻描淡写地道,“如今王爷总算想通了,待我宠爱有加,又处处礼遇于我,我怎能下得了手?”
“王妃果真是菩萨心肠,太过宅心仁厚,最易吃亏。王爷对您好,那是王爷的事,那狐媚子胆敢先于王妃您怀孕,那是她对不住王妃。”雁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这是老爷派的人要奴婢转交给王妃的,老爷还说,让王妃见机行事,务必拭母毙子。”
月影大惊失色:“父亲好生糊涂!此等龌龊之事我可做不出来。”
雁儿举起手中小瓶道:“老爷说了,只消这一瓶,便可让王氏一尸两命,王妃,千载难逢之良机啊!”
“放肆!”月影喝道,“如此明显之举,王爷怎会看不出来?你没听王爷三番五次警告于我,要我务必保她母子平安吗?现下一旦王氏有恙,我可是首当其冲!我好不容易得王爷宠幸,怎能弃之如纰履?到时东窗事发,不仅是王爷,就是陛下,也定会治罪于我,到时我还有命在吗?!”
月影的一番话,让雁儿心惊肉跳。半晌又道:“王妃,老爷还说,就算到时东窗事发,王爷也不敢拿您如何,陛下断不会为了一介妾侍去处罚高高在上的李尚书千金,老爷对大周劳苦功高,后宫又有皇后娘娘把持,不碍事儿。”
月影听着雁儿的叙述,心思起伏不定,蓦地,月影心生一计:“不过,父亲此举,倒是提醒了我!拭母毙子?这拭母就先不必了,王爷对那王氏的情分我还是知道的,一旦王氏毙命,最痛苦的,莫过于王爷,王爷心一死,我也好过不到哪儿去,王爷还说过,这个孩子是淳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如若没了,王爷也一定会痛苦。倒不如到时候我收了那个孩儿,让他们母子分离……”
月影说着,脸上露出了奸邪的笑容。雁儿佩服不已:“王妃,您这叫棋高一招啊!”
月影得意地笑着:“那是,王爷不是也说了吗?那王氏腹中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嫡母,嫡母不养,怎么也说不过去呀!就算是在皇宫,低阶的嫔妃尚没权抚养自己的孩子,而交由高位嫔妃抚养。何况她王氏出身如此卑贱,她的孩子,能得我这个嫡母照应,是她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
“就是,有王妃抚养那贱人的孩子,是她的造化!”雁儿邪邪地笑道。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她母子分离,是多么的痛苦!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也等于是她给我生了孩子,我,何苦要杀了他们母子,还要落个苛待妾侍的罪名!如此,我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了自己的孩儿,何乐而不为呀?”
“王妃所言极是。”雁儿笑道,接着,她不无担忧地道,“那王妃,万一将来您生了自己的孩儿,岂不是要让真正的嫡子伦为幼子了?”
“嫡是嫡,庶是庶,嫡庶尊卑分明,领养的就是领养的,哪及得上正宗嫡子!”月影信心满满。
主仆二人得意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月影得意之余仍不忘谨小慎微:“对了,我听闻,孕妇得多吃各类膳食才能让未来孩儿茁壮成长,为了我的孩子能健康无忧,”她说着对雁儿道,“你去库房挑些上好的人参,燕窝,一并送到雨浓苑,就说是我体恤她身怀六甲太过辛苦赏给她的,让她好好养胎便是。”
“是,王妃。”雁儿应声告退。
雁儿尚未走远,月影还在那里喃喃自语:“让她养好些,好让我的孩儿来日乖巧些,我可不想养一个呆子!”
雁儿将月影所说之物悉数搬进雨浓苑,若筠见状颇为惊奇。雁儿鄙夷地道:“果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贫寒女子。”
此话被小凤听见,她不禁怒目而视:“如今我们夫人可是有孕在身,尊贵得很,如若有何闪失,岂是你一介仆婢所能承受。”
“别说了,”若筠打断她,“我好奇的不是这些贵重之物,而是王妃为何突然将这些东西搬至雨浓苑?”
“回夫人,”雁儿并不正眼看若筠,而是双眼直视前方,“王妃感念你身怀六甲之辛苦,特意挑选了些上好的补品嘱托奴婢来赏给夫人,希望夫人能早日诞下世子,也让王妃完成这个心愿。”
“心愿?”若筠迷惑不解。
“是啊,心愿,”雁儿解释道,“王妃先于夫人入府,见夫人有孕,如同自己有孕一般,很是欣慰,故而差遣奴婢来聊表心意,希望夫人不要嫌弃。”
“王妃如此大人大量,妾身实在感激不尽。你转告王妃,就说王妃的厚礼与深情,我却之不恭,只求平安生下孩子,以此报答王妃盛情。”
“好,奴婢一定转告。”
“等过些时日,我身体好转些,必登门拜访王妃,以示我敬重王妃。还望王妃不要嫌弃才好。”
“王妃说了,夫人有孕在身,着实不便,眼下只需养好身子便是,其他的,不用操心,这每日给王妃请安的事宜,只要心到了,其他的,便无所谓了。”
“王妃果真如此贤良淑德,妾身自叹不如啊。”
“如若夫人无其他事情,那奴婢先告辞了。”雁儿已经要走了。
“好,回去好生照顾王妃。”若筠不忘叮嘱。
牡丹苑中,雁儿向月影汇报着方才的事宜。末了,月影疑惑地问道:“她果真这般谦卑有礼?”
“是啊,王妃,不过,依奴婢看来,她是惧怕于王妃,不得不如此,王妃,您可别被她的假象给蒙蔽了。”
“真露也好,假象也罢,眼下我也算尽到礼数了,王爷抓不到我的把柄,又见我对那狐媚子如此友善,想来必会欣慰。”
“那是,我们王妃,可是大家闺秀,岂是她一介平民所能比拟?再说了,放眼整个京师,有哪家的千金能与王妃相提并论?美貌也好,智慧也罢,都比不上我们王妃。”
雁儿奉承的话语,让月影听了心花怒放,她娇嗔道:“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雁儿甜甜地笑了,青涩中带点沉稳,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邪恶,让人有种窒息之感。
入夜,雁儿在伺候月影用膳,她汇报道:“王妃,方才王爷派人来传话,说王爷现下在雨浓苑用膳,完毕后即入牡丹苑陪伴王妃,请王妃稍候便是。”
月影颇有深意地笑道:“若筠妹妹有孕,王爷自然是要多陪陪她,难为王爷还记得牡丹苑。”
“这说明,王妃在王爷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嫡妻毕竟是嫡妻,伉俪情深,岂是她一介妾侍所能比拟。”
“你看你,又来了。”月影提醒她。
“对了,王妃。”雁儿忽然想到什么,“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月影见不得如此吞吐,示意她快讲。
“王妃,您说万一那狐媚子,到时候生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王妃再行抚养,岂不是得不偿失?”
月影放下筷子,抬头道:”你多虑了。男女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我要让那王氏伤心,于她而言,儿子女儿都是她的心头肉,无分轻重。既是心头肉,一旦分离便会痛苦,我的目的达到了,还愁什么呢?”
雁儿这才明白王妃的真正用意,佩服地笑了。而月影则拿起了筷子,继续享用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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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珠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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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大腹便便的若筠吃力地在殿中踱步,小凤扶着她。张姑姑劝道:“夫人,您不日即将临盆,奴婢让您多多走动,是希望您生时少受点苦,对孩子也好。”
“姑姑,”小凤忍不住为若筠叫屈,“夫人现在都这般吃力了,你还让她多走动啊。王爷回来看我怎么向王爷告状。”
“小凤姑娘,你要告就告吧,反正我是为了夫人和腹中胎儿着想,前些日子朱太医不是也说了吗?说夫人的胎位不够正,肚子也比寻常的大些,指不定世子也会比寻常孩子大些。所以得想法多动动,不然到时指不定就难产了。”
“呸!”小凤有些恼怒,“你敢诅咒夫人和世子!夫人生产时一定会顺顺利利的,是吗夫人?”
“话虽如此,但也得看具体情况不是?太医的话不会有假。”张姑姑仍是一脸倔强。
小凤正要开口,若筠打断她道:“姑姑说的没错,朱太医既为太医,又为王爷亲自举荐,想来从医本领自是无可挑剔的,那他说的自有一定道理。”她说着,只觉得脚酸得不行,整个人头昏眼花,一头栽倒在地。
小凤等人吓坏了,忙七手八脚将她扶起。
若筠满头大汗躺在床上,痛苦地**,头发凌乱不已,面孔也早已变得扭曲。她的声音逐渐由**变成嚎叫。众奴仆闻言不禁毛骨悚然。接生婆在床尾大叫:“夫人!您撑住啊!”
牡丹苑中的月影闻迅赶来,到了雨浓苑门口便大声问:“朱太医不是说要到月底了吗?怎的现在就要生了?”
跪于产房门外的朱太医转身给月影行礼道:“禀王妃,胎儿早产并非没有先例,且夫人本就胎位不正,肚子也比寻常的略大些,想来是孕期进补过量之故。”
“进补过量?”月影疑惑地问道,“不是你说的吗?要进补要多进补,我和王爷才不顾一切地叫夫人多吃,以期来日孩儿能健康成长,怎的还有进补过量一说?”
“王妃,世间万物,无论如何,量总得有个度,过了反而不好。只是现下夫人已经临盆,多说无益,只求夫人能挺过这一关,早些诞下世子。”
正说着,里面传来一阵更为凄厉的惨叫,月影不禁一哆嗦,从未尝过怀孕之苦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紧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吓得月影不寒而栗。她终于忍不住道:“敢问太医,可否使用那种催产之药,好让孩儿尽快落地。这声音听得我浑身发毛。”
朱太医拱手作揖道:“禀王妃,用催产药并无不可,只是夫人的阵痛尚未到火候,如若现下就用,怕是对夫人和世子均有害而无益啊!”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如此折磨啊。”
朱太医眼见月影脸色苍白,忙道:“王妃如有不适,大可去歇息,这儿有奴才们伺候,再说每个女人生孩子,都宛如在鬼门关兜一圈。”
听着太医的话,月影的脸更加苍白:“那以后我生孩子也得如此吗?!”
雁儿劝道:“王妃,那王氏今日怕是难产,哪比王妃您,福大命大,自有神明保佑,来日王妃若是生嫡子,定会顺顺利利。”
朱太医接话碴:“雁儿姑娘所言有理。难产的毕竟不多,王妃,您且放心吧。想来夫人很快就能生了。”
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号声自产房内传出,只听接生婆大声道:“夫人!用力哪!用力哪!”
月影双手抱着肩膀,面孔扭曲,那表情丝毫不亚于阵痛中的若筠。
朱太医劝道:“王妃如若身体不适,可先行回牡丹苑,这儿有微臣,王妃不必过于担心。”
月影忙道:“现下王爷不在府中,我若再行逃避,那整个王府岂不乱了?不行,我得守在这儿,直到世子平安降生。”
朱太医见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又一阵哀号声传来,里面甚是混乱,而产房门外,个个精神高度紧张。敬永此刻正从雨浓苑门口进来,眼见眼前一幕,踌躇片刻,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他问道:“若筠现下如何?”
众人这才看到敬永早已来到殿中,忙起身行礼:“参见王爷。”
“都免礼。”敬永说着,一眼便看到了产房门口的朱太医,他焦急地道:“太医,若筠现下如何?!”
“回王爷,夫人,现下正在房内,怕是难产……”
敬永脸色微变,问:“难产有何破解之法?”
“回王爷,方才王妃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据微臣多年行医经验,不到迫不得已万不能用催产药,否则对母对子皆有害而无利。”
“那该如何?总不能让她痛得如此锥心!我听着都觉得难受!”
正说着,一阵剧烈的嚎叫声再次袭来,敬永听着,忍不住大怒:“你们都是干什么的?!若是孩子有何闪失,本王绝不轻饶!”
朱太医大着胆子问:“王爷,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王爷是要保大人,还是保世子?”
“保,两个都要保,两个都要平安无虞!”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无论世子还是县主,本王都要力保母子平安!”
朱太医被吓得魂不附体,只得连连称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在早已淋湿的衣衫上。
敬永又听见一阵来自若筠的惨叫声,他强闯过去:“若筠,你撑住!我回来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撑住!”
敬永被众人强行拦在门外,月影劝道:“王爷,妾身理解您的心情,可是血房不祥,男人万不可入内!”
“如何不祥?!若筠在里面受罪,我岂能袖手旁观?!”
早已疼痛得不成人样的若筠,听到敬永的声音,有所释怀,但阵痛袭来,她又忍不住大喊大叫。
敬永忧心如焚地在人墙前坐立不安,月影时不时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桌子上早已有奴仆端好饭菜提醒敬永和月影用膳,可敬永现在哪管得了这些,任由这些饭菜冷却……
日落时分,所有人仍在殿中等候,且产房内不时传来若筠的尖叫声。终于,朱太医在观察了一阵后,提议用催产药……
催产药下去后,仍不见动静。
巡夜的侍卫巡逻至雨浓苑门口时,里面已是一片灯火。有太监已在打更。敬永没好气地问:“现在是何时辰?”
月影答:“子时。”
敬永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刚坐下,一阵清脆的婴啼划破夜空——孩子出世了!所有人先是惊愕,瞬间沸腾。
“生了,生了,终于生了!”月影像个孩子一般欢呼雀跃。敬永则激动地热泪盈眶,这个孩子来到世上太不容易了。
半晌,乳母抱着孩子自产房出来,行礼道:“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是位小县主。”
“小县主?”敬永眼含泪花,“孩子,父王盼得你好辛苦!只是苦了你娘亲了!”他说着,奔向产房。
月影瞧着乳母手中的婴儿,接过,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道:“孩子!母亲总算盼到你了!”在场之人尽皆看着她,接着面面相觑,唯独月影和雁儿,知晓月影此刻的心情和下一步的计划。
敬永激动万分地闯入房内,吓得众奴仆手足无措,连连行礼:“王爷,血房不祥,您万万不能进来啊!”
“无妨,若筠生了县主,是我淳王府的有功之人,本王岂有无视之理?”说着,他心疼地看着若筠道,“若筠,方才,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躺于床上的若筠欲起身,被敬永温柔阻止:“你还在月中,只需养好身子便是,不必拘这些虚礼。”
“妾身有王爷如此体恤,死而无撼。”若筠说着,难掩虚弱,满脸疲惫。
敬永不无歉意地道:“你知道吗?有个问题我思索良久,时至今日总算有了了结之由,我打算明日请奏父皇,封你为淳郡王侧妃。你既已冒着生命危险为我诞育孩儿,为父皇诞下龙孙,实在没有理由再居于没有名分的侍妾之位,这于你,于孩子都不公平。”
“王爷切莫如此。”若筠劝道,“能侍奉王爷是妾身的福气,以往宫中不消说是诞育公主,就是生了皇子的嫔妃,未得晋封者比比皆是,何况妾身出身卑微,只为王爷生了个女儿,即便是儿子,也终究是庶子,妾身在此恳请王爷,万不可向陛下请奏封我为侧妃之事,妾身受之有愧。”
“若筠,你千里迢迢随我来到京师,已是受尽折磨,如今好不容易生了孩儿,还是我淳王府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说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儿,怎能忍心再让你受委屈?何不趁此机会给你一个名分,这,也是你该得的。”
“王爷,”若筠继续劝诫,“名位妾身不强求,若是因此而让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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