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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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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张姑姑进来禀报:“夫人,现下天气渐凉,王妃派了炭火,让夫人好生用着。”张姑姑说着指了指侍卫抬进来的炭火。
“好像比去年多了点。”若筠看了眼道。
“那是,王妃夺了县主的抚养权,自知理亏,想要弥补,可是,再如何弥补,也弥补不了夫人思念县主的创伤。”
此语深深地刺痛了若筠心底深处那颗最脆弱的神经,她擦了擦眼泪道:“都别说了。”
屋里空气有些凝固,若筠定定地坐在那儿,思索着往事,当初她拒绝了乔亭长的求亲,跟着敬永来到举目无亲的京师,虽说敬永排除万难把她娶进了府,准确地说是纳进了府,对她宠爱有加,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直到生了县主,原以为好日子就此到来,没想到月影处心积虑地安排敬永出征,近点倒也罢了,偏偏是那遥不可及的边疆,据闻那边疆气候恶劣,唐代的诗人岑参有首诗不是这样写的吗:“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吗?八月正值京师中的夏季,暑热难耐,可是在那边疆,早已是漫天飞雪,可想而知,现下京师已渐入冬季的情况下,边疆是何等的寒冷。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寒颤。
是啊,她在这王府中尚且有月影装模作样地送来了炭火,放在殿中倒不至于太冷,虽说女儿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好歹肉体上还能暖和些。她思虑片刻,从橱里取出了一件裘皮大衣,那是当日皇帝御赐给敬永的,可敬永临行前走得匆忙,竟未及带上,想着边疆的天气,她作了个大胆的决定:那便是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件大衣送到边疆去,送到敬永手中。
于是,若筠唤来了张姑姑:“姑姑,我想向你打听件事。”
张姑姑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道:“夫人,请说。”
“你在京中可有熟人?我欲将此衣送到边疆王爷的营帐,不知是方便?”
张姑姑先是一惊,随即道:“夫人,奴婢的丈夫前两日来了书信,说奴婢的大儿子奉军命明日便起身赴边疆从军,如若夫人放心,大可以交由奴婢的儿子送去。”
若筠闻言,双眼放光:“太好了,那就有劳令郎了。”若筠说着,便把这件大衣递给张姑姑。
“夫人言重了,奴婢得王爷不嫌才得以在这淳王府为奴,又蒙夫人垂青在此照料夫人,只恨自己人微言轻不能替夫人要回县主,此番夫人有求,奴婢岂有怠慢之理?”
“想我在这京城举目无亲,王爷又远在边陲,身边唯有小凤伺候在侧,多少有些孤单,好在姑姑不离不弃,时常为我出谋划策,在我心中早已如亲人一般,此番更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夫人待奴婢及奴婢的家人恩重如山,奴婢无以为报,只是,王爷远在边陲,无法照应到夫人。”
“是啊,王爷不在府中,而在远在边疆为国杀敌,本属荣耀。只是如今天气渐冷,我能为王爷做的仅是如此而已。”
“只是,夫人无法见到县主,不然,雨浓苑中,会热闹许多。”
“眼下是无法与王妃抗衡,左右王妃尚未生育,想来会善待我的孩儿。再者,我在这府中,虽无法与县主朝夕相处,好歹还有你们在,衣食无忧,王妃又送来了炭火,且分量远多于去年,于此,倒也算是弥补。相比王爷,我还是幸福的。”
若筠的话让张姑姑忆起了往事:“是啊,当年奴婢的丈夫被地痞流氓所欺,王爷看不过眼出手相救,才使得奴婢一家有今日,如今长子即将为国出征,亦是王爷的功劳。而奴婢却被王爷在成婚前夕安排在王府伺候,让奴婢有口饭吃。”
“说起来,我与姑姑也是同命相连。”小凤忍不住插话道。
若筠想想道:“是啊,我的境况本与你们相似,只是得王爷垂青才得以入王府,实在是……”若筠有些说不下去。
张姑姑劝道:“夫人,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你人这么好,老天爷迟早会眷顾你的,等王爷一回来,您的好日子就来了!”
“那就借姑姑吉言。”若筠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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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思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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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若筠说再等等,等敬永回来了就好了,但她实在思念女儿,想去看女儿却无法真正进得牡丹苑的门;而月影经过上次与皇后的争吵后便不再进宫,而是整日里窝在牡丹苑中,打理府内大小事宜,空下来也逗逗县主,好生自在。每日里若筠都要根据礼节去牡丹苑向月影行礼问安,以示尊重嫡妻,但每次若筠去时,月影都派人把县主看得严严实实,以致于若筠想见一眼都是奢望,就连县主的声音都无法听到。如此让若筠很是煎熬。但偏偏她作为妾室不能失了礼数,不给正妻请安便是落了把柄,便会很轻易地被冠以目无尊上的罪名,但亲生女儿就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实在是痛苦不堪之事,若筠是想着:莫非她要一直这样忍耐下去?或许等敬永回来了,怕是县主也大了,那到时候想再要回县主可就不容易了。
这日,思女难奈的若筠做了几件精巧的童衣欲给爱女穿,估摸着女儿能穿,于是趁去牡丹苑给月影请安的工夫,托月影捎给县主。
若筠将童衣恭敬地呈给月影道:“王妃,今日奴婢有一事需请王妃成全,奴婢做了几件县主穿的衣服,还望王妃转送给县主,只是不知是否合适。”
“当然不合适,”月影愤然将衣物甩在地上,“想我牡丹苑是何等高贵之所,怎会看上你的寒碜之物?!”
“王妃误会了,”若筠忙辩解道,“奴婢所制之物自然无法与牡丹苑中的上等衣物相提并论,但这好歹也是奴婢的一片心意,合适与否,只有等县主穿了之后才见分晓。”
“我说妹妹呀,”月影白了她一眼,鄙夷地道,“县主从小生长在牡丹苑,如若让她接触到你做的那低贱之物,日后长大了也会嫌弃你侍妾的身份。好歹我也是嫡妻,只有跟着我这个嫡妻,方能显示出县主的荣耀和高贵,你如此低贱,怕是会拖累了县主!”
若筠强忍着泪水,道:“奴婢并未想过要拖累县主,只愿县主平安成长。奴婢是县主的亲生母亲,理应有权看望自己的孩儿,孩儿长久地不见自己的亲生母亲,势必会影响县主的健康成长。”
“亲生母亲又如何?我嫁入王府许久,也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了,不还是过得好好的吗?人哪,只要过得开心,别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开心?”若筠反问道,“王妃,您有没有想过,您夺走了我的孩儿,我何尝开心?县主何尝开心?!”
“那你何曾想过,我被你抢走了丈夫,何曾开心?!”月影突然站起,“我的丈夫,他的心,居然全在你的身上,试问,你得不到你的孩儿,我得不到自己的丈夫,这不是很公平吗?你一介妾侍,能与我如此平分秋色已是你的万幸,你还何需谈自己是否开心?!”
若筠毫不畏惧:“王爷的心在谁的身上,不是奴婢所能驾驭的,奴婢别无所求,只求王妃,让我见见我的孩儿吧!”
月影蹲下身子,恶毒地咽了口口水,一字一顿地道:“你妄想!!!”说着,便扬长而去。
若筠眼里满含泪水,向前跨几大步,欲打开那扇通往县主寝殿的门,被众侍卫团团围住,犹如铁桶一般,若筠情绪失控,欲强闯入内:“孩子!孩子!你在哪里?!母亲想见你啊!母女近在咫尺,却难以相见!孩子!”嘶心裂肺的哭声,让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但如铁骑般的侍卫纹丝不动,小凤拉住她:“夫人……夫人,我们回去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再从长计议,我的孩儿就要唤他人为母亲了!”若筠忍不住嚎啕大哭,她痛哭流涕,瘫坐在地上……
小凤和张姑姑费了好大劲才将若筠扶回雨浓苑。待若筠的心绪稍稍平复后,小凤和张姑姑适时劝解若筠用膳。但思女心切的若筠哪里肯听,她喃喃道:“我为女儿做的衣服被王妃给挡了,没关系,我再做几件,姑姑,麻烦你帮我想想,还有何法子,能把衣服送到县主手中?”
张姑姑劝她:“夫人,眼下县主还小,就算送过去了也会被王妃拦阻,等过些时候县主长大些,自会明白夫人的一番慈母之心。”
“长大些?”若筠反问道,“她如今不过才出生数月,何时能长大?照现在这个形势,等县主长大了,我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夫人说哪门子的胡话?”小凤假装责怪她,“咱再忍几日,等王爷回来了,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县主自然就会回到夫人的身边了!”
若筠听着小凤的话,脸上阴霾笼罩。
入夜,小凤伺候若筠就寝,若筠冷不丁来了句:“听说明日有赶集,左右情绪欠佳,你明日陪我出去走走吧。”
小凤一听,颇有些诧异,旋即反应过来:“是,夫人,要不要让张姑姑一起去?”
若筠回望了她一眼,道:“你们俩都不在雨浓苑,我还真不放心。明日你陪我去牡丹苑请安后便直接去集市,让姑姑候在雨浓苑便可。”
小凤边点头边道:“夫人,王妃待你如此刻薄,你还要给她请安,换成是我,我才懒得理她。”
“你忘了?她是嫡妻,再如何,我们也不能亏了礼数,若是礼数有亏,万一将来有个什么,终究是我们理欠。”
小凤只好点头应允。
次日,若筠携小凤给月影行礼请安之后,便直奔集市。
恰逢赶集,街头热闹非凡。若筠二人边走边看,倒也少了前些日子的阴霾,多添了几分轻松。二人走着走着,若筠的脚步停在了一处卖童衣的店铺前,她不由自主地摸摸几件衣料,眼神里分明有泪珠在打转。小凤见状,忙拉开若筠:“夫人,咱去别处看看吧。”
若筠纹丝不动,拿起一件颜色鲜艳的童衣问道:“这件如何卖?”
店主道:“夫人,今日赶集,您算挑着好货了,五两纹银。”
“小凤,买下了。”若筠目光空洞地道。
小凤只好花钱买下。接着二人继续赶集。忽见一少妇抱着一个年约五六个月大的婴儿也在赶集,若筠如着了魔一般冲了上去:“孩子!我的孩子!”
少妇被吓了一跳,赶紧护住孩子,惊恐地看了一眼若筠,拔腿就跑。
若筠疾速跟上,小凤也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若筠喘着粗气道:“孩子!孩了解!母亲想你了!孩子,还我孩儿!”
少妇拐弯进了一个院子,若筠欲进去被小凤给拉住了:“夫人,这个孩儿跟您的孩儿一般大,只是这是人家的孩子,您如此,可是吓坏了人家!”
若筠这才缓过神来,道:“原来,是我眼花了!人家的孩子,我倒还能见上一眼,可是,我自己的孩子,却再也见不到了!”说着,她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思女之痛,泪流满面。
“夫人,咱们回府吧,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咱们又没错什么亏心事,怕什么,我只是想念我的孩儿!我的孩儿如今也这般大了,也会笑会哭了!可是她在别人手中,我见不到我的孩儿啊!”说着,她蹲下身子,呜呜大哭。
小凤无声地拍着若筠的脊背,眼中亦闪着泪花。
若筠继续哭咽着:“苍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月影,我自问未曾亏待过你,对你礼敬有加,你为何还要如此折磨我?!月影,你还我孩儿!你还我孩儿!如若我孩儿有何闪失,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日落西山,若筠才在小凤的陪伴下回到了雨浓苑。张姑姑见到若筠的表情和神色,一股不祥之兆笼上心头。她担心地望向小凤,小凤回给她一个无奈的表情。
若筠依旧茶饭不思,坐在桌前发呆。入夜,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想起了她儿时的种种,和敬永邂逅后的种种,不禁泪如泉涌……
睡梦中,若筠抱着自己的女儿微笑开怀,县主不仅已会哭会笑,还长牙了!若筠激动万分,抱着孩子久久不愿放手,她还给孩子穿上了白天在集市上买的那件大红的童衣,小家伙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让若筠喜不自禁,这样的笑容,是她自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突然,小家伙哭了,哭得那样伤心,好好的为什么哭了?这时,一张熟悉又狰狞的面孔露了出来——原来是月影!月影趁她稍不注意,上来就抢走了她的孩子!她不仅抢走了孩子,还在嘴里念念叨叨,敬永早已从边疆回来了,他一直待在牡丹苑,与月影二人夫妻和睦,恩爱有加,完全忘记了若筠的存在,敬永对月影抢走若筠孩子一事,并未见责怪,反而含情脉脉地看着月影,此举让若筠怒火中烧,却也无可奈何。他们二人合伙抢走了她的孩子,她忍不住大声喝道:“你们!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若筠从睡梦中惊醒,突然坐了起来,小凤体贴地把她扶她,关切地问道:“夫人,您又做梦了?”
若筠含泪点点头:“我梦见,我见到我的女儿了!她在朝我笑,穿着那件我买给她的红衣,她在朝我笑。”说到这里,若筠竟破涕为笑,忽然,她的笑容凝住了,“可是,王妃又来抢我孩子!这回,连王爷护着她,他们三人倒像是一家三口,我是什么?千里迢迢跟着王爷来到京师,好不容易生了孩子,去落到这步田地!”她说着,又呜呜大哭。
小凤劝道:“夫人,梦中之事,当不得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小凤!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若筠说着,抱着小凤泣不成声,小凤也抱着她,泪如雨下。整个雨浓苑,一片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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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母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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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筠携小凤在集市买童衣,继而错认孩儿之事,被同在赶集的秋水看在眼里,她不敢怠慢,即刻回到咸宁宫向密妃作了汇报。
密妃听了秋水的汇报,脸色凝重:“你果真未看错?若筠错将他人子看作县主?!”
“娘娘放心,奴婢断不会弄错,若筠面色憔悴,清瘦了不少,想来王爷不在府中,王妃虐待她也并非不可能。”
“敬永此番远征边陲,乃是月影的父亲李尚书举荐,如今敬永长久不在府中,月影为难若筠倒也在情理之中。唉!”密妃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娘娘,现下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本宫虽为一宫主位,但在陛下面前说不上话,陛下也懒得管这种王府妻妾之间的小事。但此事事关本宫的孙儿,敬敏已出继,他的孩儿理论上跟本宫无关,但县主不同啊,敬永是本宫名正言顺的亲儿子,更是本宫唯一的希望,县主是本宫唯一的孙儿,本宫岂有坐视不理之理?!”
“娘娘有何打算?”秋水问道。
“自从若筠生下县主后,从未来过本宫的咸宁宫,也难怪,她是没有名分的妾侍,怎能向本宫请安?倒是月影,不仅苛待于若筠,连本宫这个她夫君的生母都不曾过问,孙儿更是从未让本宫一见!”说到这里,密妃有些恼怒。
“既如此,娘娘何不让王妃带着县主来趟咸宁宫?”
“如此,最好,”密妃脸色不无忧虑,“不过,月影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即便本宫有心护着若筠,有心护着孙儿,也得看看皇后的脸色。月影再如何犯事,皇后娘娘终会护着她,亲侄女嘛,能如何责罚?”
“也未必。”秋水眼睛一闪。
密妃一惊,示意秋水继续说下去。
“娘娘可还记得前些日子王妃进宫之事吗?当日王妃和李尚书聚在皇后娘娘的凤仪宫中,没多长时间王妃就气得跑了出来,人人皆曰王妃惹恼了皇后娘娘,在皇宫中少了道靠山。”
密妃叹了口气道:“此事,本宫也听说了,就算月影惹恼了皇后,以皇后一贯的性子,必不会真的与之计较,娘娘的心里,从来都是李家至上的。”
秋水点了点头,密妃继续道:“皇后千方百计护着月影是不假,但月影并非德行无亏,她是想效仿宫中规制,低阶嫔妃无权抚养自己的子女,而只能由高阶嫔妃,甚至是中宫皇后来抚养这一规定,却也不想想这规定只适用于皇宫中,为的是不让低阶嫔妃有恃子争宠的机会,继而影响到江山社稷。而对于王府中,世子县主的抚养权并非王妃一人说了算,还得看王爷本人。”
“可是如今,王爷征战在外,没有一年半载怕是回不来,再者,王妃有皇后娘娘和李尚书罩着,娘娘,此招怕是千难万险。”
“就算是再艰险,本宫也要一试,不为若筠,只为了本宫的孙儿,没有亲娘照料的孩儿,本宫真的不放心。”
“娘娘打算如何?”
密妃痛苦地闭上了眼,半晌,睁开眼睛道:“你去派人传个话,让月影得了空,将县主带至本宫的咸宁宫,让本宫瞧瞧本宫的孙儿,本宫身为嫔妃,身为一个祖母,见一见自个儿的孙儿有何不妥?她能无视于若筠,本宫就不信了,她还能无视于本宫?!”
“是,娘娘。”秋水应允,随即不无担忧地道,“娘娘,若是王妃能带着县主来看看您也就罢了,可是怎样让若筠母女相见,还真是问题,王妃肯轻易答应吗?再者,若是王妃不肯来咸宁宫,那当如何?”
“若是她肯来此,我自有办法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她尽快把县主还给若筠;若是她执意不肯来,本宫便有了向陛下和皇后娘娘谏言的理由。若筠是她亲自向陛下引荐的,如今趁敬永出征在外,竟虐待侍妾,抢夺侍妾所生之女并欲据为己有,如此,还不算恶毒?!”
秋水频频点头,却又忧虑万分:“若真如此,难道皇后娘娘真会为了您,为了县主而惩罚自己的亲侄女?抑或陛下知道后会迁怒于皇后,皇后娘娘势必会迁怒于娘娘,如此,娘娘岂非因小失大?”
“为了本宫的孙儿,本宫就算牺牲一下又何妨?”
边疆祥亲王帐篷内。敬永终于收到了若筠托人送来的大衣,他摸着那件厚实的大衣,心情激动得无以附加,他喃喃道:“若筠,你和女儿还好吗?等我打完了这一仗,即刻回来与你们母女团聚,从此一家三口不再分开。”
送大衣的,正是张姑姑的长子,他拱手作揖道:“王爷,王夫人另有书信一封,一并托属下交给王爷。”他说着,恭敬地将书信呈上。
“哦?”敬永接过,打开,上面只寥寥数字:“母女均安,王爷安心。”敬永合上信纸,道:“如此,我便真的放心了。”
祥亲王从帐外进来见敬永手捧大衣和书信,打趣道:“贤侄啊,离家许久,可是舍不得妻妾孩儿?”
敬永抬头,见是宗伯,忙道:“宗伯说笑了,我方才收到了家人捎来的衣物和家书,不过有些感触罢了。”
“你在京中生长,不像我常年携家眷生活在外,早已成习惯。如何?家人可还安好?”
“托父皇的福,”敬永说着朝京城的方向恭敬地作了个揖道,“一切安好。”
祥亲王坐下喝了口姜汤道:“你在此边陲之地比不得京师般锦衣玉食,单是这天气都冷得够呛。不过经过这数月,多少也有些习惯了吧?”
敬永点点头:“其实我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妾侍和孩儿,记得初出征时我的孩儿尚在襁褓之中。”
“哦?”祥亲王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宗伯倒是听闻,贤侄对正妻并无甚情感,倒是对妾侍倾心相待?”
“宗伯有所不知,侄儿自前年奉命到江南平复旱灾时邂逅了一个女子,一见倾心,只是王氏出身不够高贵,不得父皇欢喜,不能册立为侄儿的嫡妃,且父皇早已有旨意,将李尚书的千金指给了侄儿,月影的确是大家闺秀,只是我的心里早已属意王氏,故而侄儿尚未出征时月影便对王氏百般刁难,后来王氏为我生下了王府的第一个孩子,纵然是女儿,我也异常高兴,可是如今,我征战在外,王氏母女是我最大的牵挂。”
“那么,此番给侄儿送衣送信的,是王氏,并非你的正妻?”
“是的,宗伯。”
“我明白了,李尚书的千金,也就是如今的淳王妃对征战在外的夫君漠不关心,倒是为你生儿育女的侍妾想到了你,也难怪你对王氏如此倾心。”
敬永叹了口气道:“是啊,月影骄纵狂妄,盛气凌人,我在府中时尚不能时时压着她,如今我出征在外,想来更是肆无忌惮。”
“那王氏不是来信报了平安,想来也无妨。”
“我了解王氏的性子,报喜不报忧,家书的背后,怕是另有隐情。”
“那便如何?”祥亲王不无忧虑地道,“贤侄啊,有句话宗伯不吐不快。你是皇子,又封了爵位,来日可是有大好的前途,万不可为了妾侍而冷落于正妻,且陛下指给你的正妻是当今朝中的第一权臣之女,万不可怠慢啊!”
“侄儿明白,”敬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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