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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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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月影眼见皇帝并不相信,遂又道,“此物,乃是妾身亲自从王侍妾的房中搜得,妾身早已经过比对,上面的字迹是王侍妾所写不假,那王氏虽说卑微,但好歹也读过诗书,且在入府前就在密妃娘娘的咸宁宫中侍候过,想来,密妃娘娘的生辰八字,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皇帝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堂堂的李尚书家的千金,当今中宫皇后的亲侄女,尊贵的淳郡王妃,竟是凭‘想来’二字治理王府的,也难怪如今的淳王府被搞得如此乌烟瘴气,月影啊,你是朕钦定的儿媳妇,做人做事,怎的如此轻率?”
月影一惊,忙跪下:“陛下,妾身罪过!身为王府嫡妻,竟没有看好府中侍妾的胡作非为,只是眼下,密妃娘娘昏迷不醒,得想个办法让娘娘苏醒过来才是啊!”
“那你说,有何办法?”皇帝一脸的幸灾乐祸。
“妾身以为,既然这巫蛊之物出自王侍妾手中,倒不如先将王侍妾押来讯问,至于密妃娘娘,妾身以为,可否如方才皇后娘娘所言,传安远寺的长老进宫诵经祈福?”
“诵经祈福倒是可以,”皇帝意有所指地道,“不过,你说这巫蛊之物出自王侍妾手中,确实有些牵强,朕倒是觉得,此物出自你的手中,眼前众人无人不见,此物是从你的袖管中所出,莫不是你想借此物陷害王侍妾,倒不是没有可能啊!”
皇帝的话,让月影吓得脸色惨白,倒是皇后沉稳老练:“陛下,此物乃月影带进宫是不假,但是否就是月影意欲加害于王氏,无凭无据的,实在不便早下定论。”
“皇后言之有理。”皇帝点点头,对张印道,“你派人去趟安远寺,请长老进宫替密妃祈福;另外,再派人去趟淳王府,传王氏进宫入御书房,朕欲亲自审问。”
闻得此言,皇后和月影脸色已变,皇后道:“陛下,您日理万机,此事事关后宫之事,还是由臣妾来询问王氏,如何?”
“朕话既已出口,岂有收回之理?”皇帝圣意已决。皇后无奈,只得默认。
半晌,长老进宫,在咸宁宫寝殿搭起了架子,开始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
若筠正在府中坐立不安,听得皇帝在传她入宫,不敢怠慢,即刻携小凤来到御书房。
御书房内,皇帝正襟危坐,威风凛凛,举起手中的布偶道:“你告诉朕,这是你做的吗?”
若筠噎喏着不敢吭声,皇帝催促:“你只消告诉朕,这布偶,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朕命你,抬起头来!”
若筠轻轻地抬起头,轻声道:“不是。”
“可是月影信誓旦旦告诉朕,是你做了放在床上被她换被子时偶然发现的,对此,你有何解释?”
“陛下,”若筠放开了胆子道,“奴婢人微言轻,自王爷出征之后,奴婢便一直谨守自己的本分,丝毫不敢逾越,至于这个布偶,奴婢并未知情,平时里王妃高高在上,对奴婢视而不见,不知怎的,今日突然说天气渐冷,抱着厚厚的被子来到了奴婢的寝殿,殊不知,奴婢的寝殿,王妃只在奴婢生产县主时才来一回,平日里是从不屑进来的,更不用说看了,所以今日王妃突然造访,让奴婢好生惊讶,奴婢是想着,王妃千金贵体,哪能屈尊为奴婢换被,于是奴婢想请奴婢的侍婢帮忙,可是王妃不许,非要亲自出马,谁知才一会儿,便从奴婢的被子中翻出了这个布偶。”她说着,给皇帝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陛下,这个布偶怎会在奴婢的床头,奴婢真的毫不知情啊!再说,奴婢当日落难时,曾居于密妃娘娘的咸宁宫,于此,密妃娘娘便是奴婢的恩人,如今又是奴婢夫君的亲生母亲,奴婢实在没有理由去陷害啊!”
皇帝点了点头:“朕明白了,你是说有个人借这个布偶意欲陷害你?”
“是的,陛下,只是眼下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布偶的来历,奴婢有口莫辩啊!”若筠说着,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奴婢虽不是王爷的妻子,但王爷却是奴婢的夫君,奴婢实在没有必要,更没有胆量,去陷害密妃娘娘,奴婢若是做了这样的事,实在有违自己的良心啊,陛下。”
皇帝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透着一股君王特有的威严,吓得若筠不敢再有言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一章 无人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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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送走了若筠,一脸的凝重。张印关切地问:“陛下,此事,究竟如何?”
“王氏是被冤枉的。”皇帝笃定地道。
“既然是冤枉的,陛下为何不为她主持公道?好还她一个清白?”
“你以为很容易啊?你知道陷害她的,是谁吗?”
张印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没有再说话。
倒是皇帝,无奈地道:“朕作为一国之君,不能为了她而掀动整个前朝后宫。”
张印不解,皇帝解释道:“你没看到那个布偶上的字迹,七月初八,偏偏在月字后面加了个‘影’字,这布偶的料子,乃是当年朕御赐给皇后的绢丝,偏偏,在月影出嫁之日,皇后为显宠爱,赐给了月影。朕起初还不相信,特意唤来王氏想一探究竟,可是如今想来,的确是冤枉了王氏。”
“奴才听闻,淳王府前脚刚出征,淳王妃就迫不及待地抢走了王氏所生的县主,可怜王氏朝中无人帮衬,好不容易密妃娘娘肯向陛下求情,这才几时,密妃娘娘就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想来,真是颇为蹊跷啊!”
皇帝点点头:“朕原想将月影指给敬永,以此制衡李则,抬举敬永。你也知道,我大周有史以来的皇后无不出自李家,朕此举,意欲从此断了中宫皇后必出自李家的传统,进而言之便是我皇家独揽朝政的开始!想想我大周自立国以来,无不受到李家的牵制,这,与我大周是大大的不利啊!”
张印听着皇帝的话,不无担忧地道:“陛下,那李尚书,不是还有其他女儿吗?”
“月影是他唯一嫡女!”皇帝笃定地道,“嫡女嫁给了不是储君的皇子,那庶女就更不可能了!试问有过庶女成为皇后的先例吗?微乎其微啊!就算是为了我大周的江山社稷,也断断不容庶女成为皇后!”
“既如此,陛下为何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好让李家人有所收敛?”
“李家树大根深哪!”皇帝叹了口气道,“眼下的大周朝,朕不能不对其有所倚仗!如若此番冒然揭开月影的陷害之举,怕是李则及其党羽不会善罢甘休,就连皇后也断不会轻易罢手。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密妃和那王氏!”
“那该如何是好?”张印面色凝重。
“眼下,只能先委屈王氏了!好在她无权无势,朝中亦无人帮衬。相信过了眼前这一关,月影会有所松懈。要是朕不顾一切还王氏清白,甚至许王氏亲自抚养县主,那么依月影的性子,定会再继续折辱于王氏,而皇后为了月影,势必会继续庇护于她,到时候落难的,还不是王氏!”
张印恍然大悟:“陛下思虑周全,奴才拜服。”
皇帝继续道:“看来此番,皇后和月影是铁了心不让王氏自己抚养孩子了!也罢,朕也是无奈之举,虽说王氏母女难以相见,但正因如此,才保全了王氏的平安。朕前昨日收到皇兄的急报,说敬永率军在边疆一举击退了叛军,想必不日便可凯旋归来。以敬永的性格,必会为王氏主持公道,到时候王氏兴许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如此,王氏倒也不算太命苦。”张印叹道。
皇帝重重地叹了口气:“朕权倾天下,却没有一个真正贴心的人。朕心里也有委屈,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但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让朕放心。只有在你面前,朕才觉得不用顾忌。”
张印被皇帝的话吓得不轻,忙跪下行礼道:“奴才卑微,能得陛下如此信任,奴才就算挫骨扬灰也要效忠于陛下,以报陛下的知遇之恩!”
“起来吧!”皇帝笑着道,“你自打八岁起便跟着朕,朕从皇子熬成太子,再到如今权倾天下的皇帝,这一路走来,你可谓功不可没啊!”
张印低头作揖道:“陛下,缪赞了,奴才只愿陛下不弃,时时侍奉在陛下左右,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皇帝继续道:“今日之事,暂且到此为止,看来朕当日拒绝敬永提封王氏为侧妃还是明智的。”
“那是,陛下胸怀天下,办事自是无可挑剔,若是封了王氏为侧妃,势必会加重王妃的猜忌。”
“何止是猜忌啊,分明是残害!”皇帝一针见血,“月影前朝有李则撑腰,后宫有姑母把持,想撼动她?朕不能为了王氏而置前朝与后宫于不顾啊!”
“陛下所言极是。”张印连连点头称是。
咸宁宫中,若筠正在床榻前侍奉着密妃,她得皇帝首肯,特许在咸宁宫中伺候密妃,直到密妃身体复原。来自安远寺的长老此刻仍在挥舞着棍棒,以求密妃快些醒来。
若筠衣不解带地待在咸宁宫中伺候密妃,小凤提醒她:“夫人,我们是否该早些回府?”
“我在府中左右无事,倒不如在这里侍奉娘娘,一来王爷出征在外,我是替王爷尽孝,二来娘娘本就不适,无论如何,此次巫蛊之事我都脱不了干系。”
小凤吓了一跳:“夫人,此事绝非我们雨浓苑所为。”
“我知道,但那布偶本就在雨浓苑中被发现,还好陛下宽恕,我们才得以明哲保身,此番我在此侍奉娘娘,就当是将功折罪吧。”
小凤闻言,便不再言语。
淳王府牡丹苑中,月影暴跳如雷:“原以为此番那贱人在劫难逃,谁知陛下却赦免了她!真是枉费心机!”
雁儿劝道:“王妃切莫着急,兴许还有别的法子。”
“能有什么法子?”月影余怒未消,“昔日,那贱人想着法儿勾引王爷,让王爷对她言听计从,让我得不到王爷欢心,今日公然谄媚于陛下,还真是恬不知耻!”
“就是,”雁儿随声附和,“贱婢就是贱婢,除了会媚惑,还有什么呀?”
“人家仅此一样已经把陛下和王爷迷得团团转,要是还有其他本事,还不把整个京城给掀翻了?”
“如此说来,此女还真的是我大周的祸水。”雁儿附和道。
月影坐至炕上,半晌,忽然想到什么,道:“对呀。陛下没有追究王氏使巫蛊陷害密妃之事,但也没有再追究我擅自抢夺县主之事啊!”
“是的,王妃。”雁儿分析道,“王妃出身高贵,又是王府嫡妻,陛下才不会为了她一介贱婢而置王妃于不义。”
月影一双大眼睛咕噜噜转了转,道:“不知王爷几时归来?陛下既然不追究我私自抚养孩儿之事,便是默认了!也罢,从此我便一门心思在府中抚养孩儿便是,如此,有孩儿在手,我王府嫡妻的地位无疑将更加牢固,来日王爷归来,我再生个一男半女,看谁人能阻挡我!”
“王妃所言极是。”雁儿笑着奉承道。
乳母将县主抱了过来,月影含笑接过,笑意浓浓:“孩子,来,母亲抱。”
雁儿道:“县主一直由王妃亲自抚养,奴婢瞧着,县主的眉眼长得是越来越像王妃了!”
月影笑着抬头:“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王妃,王府之中的大小事宜,皆由王妃亲自打理,十分辛苦,照顾县主的事您又事必躬亲,县主自然对您就格外亲近,自然眉眼之间越来越像王妃啦!”
月影起初不信,被雁儿如此一说,竟也有同感:“还真是,咱们牡丹苑就是牡丹苑,当初王爷将这里赐名牡丹苑可是有由头的,若非正妻居住,哪能取名为‘牡丹苑’?”
“王妃所言极是。咱们牡丹苑的风水哪是她雨浓苑所以比拟的。”
“那雨浓苑只是沾了王爷的光,相信王爷凯旋归来后,一定会想到牡丹苑,时过境迁,堂堂的淳王爷怎会想到一个妾侍!”
“那是,正妻毕竟是正妻,非一介侍妾所能比拟。当年的杨玉环即便再得宠,也被唐玄宗下令赐死,等王爷归来,一定会心心念念王妃,哪还会记得她啊?”
“就是,”月影乐得眉开眼笑,“我从来不相信人世间哪会有什么所谓的真情,何况王爷好歹也是皇子,这皇亲宗室,真情从来都不是最要紧的。”
“王妃这话说到点上了,”雁儿道,“如今王妃亲自抚养县主得心应手,连陛下都难以撼动分毫,说明正理还是在王妃这边的。”
“那是,正妻抚养子嗣,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哪需一介侍妾来置喙?!”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好生悠闲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们的了。
咸宁宫中,密妃仍未苏醒,若筠仍目不交睫地守候在旁。秋水劝道:“夫人,您太累了,要不歇息一会吧,这里有奴婢呢。”
“昔日我曾在咸宁宫中待过,你我好歹也是姐妹,既是姐妹,又一同侍奉娘娘,如今娘娘凤体欠安,我理应在此侍奉娘娘。”
“可是如今,”秋水有些为难地道,“您是淳郡王庶妃,实在不必亲自侍奉娘娘。”
“正因我已经嫁给王爷,虽说我并非正妻,但也等于是娘娘的儿媳,在娘娘康复之前,我左右无事,就在娘娘跟前尽尽本分也好。”
秋水无奈,与小凤对视一眼,不再说话。她们想着,如若现下回到王府,首先是见不到朝思暮想的孩儿,其次便是指不定又要受到月影的挑衅,如此,还不如待在咸宁宫安宁,既能躲避纷争,又能尽孝,一举两得。想到这里,她们二人便也不再提醒若筠快些回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二章 盼君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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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在牡丹苑中除了打理王府琐事之外,便是抱着雨萱享受天伦之乐了。经过数月的相处,月影渐渐对雨萱产生了感情,是她自出生之日起从未有过的感情。而若筠,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咸宁宫中侍候密妃,但无奈经过太医和安远寺长老的双重照拂之后仍不见起色,此事,让若筠和秋水等人甚是着急。
这日午后,若筠侍奉密妃喝完汤药,坐于床沿的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糊里糊涂地就打起了盹。少顷,若筠冷不丁打了个寒战——醒了。她抬头看了看密妃,仍在昏睡,就继续用冷毛巾替密妃敷额头,好在高烧已退,只是仍未苏醒。半晌,久久注视密妃的若筠忽然发现,密妃的嘴角仿佛抽搐了一下,似在微笑着,她激动地握住了密妃那只略显苍老的手,忽然,密妃的食指瞬间动了一下,若筠的嘴角难掩兴奋,但她没有出声,随即,密妃的双眼缓缓睁开——她醒了!
若筠激动万分,朝里嚷道:“小凤!秋水姑姑!娘娘醒了!”
二人闻声齐齐集聚密妃榻前,皆热泪盈眶。若筠见密妃已苏醒,不免心跳加速:“娘娘,您醒了?奴婢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密妃这才注意到眼前人原是若筠,她语无伦次:“若筠,怎么是你守在这里?”
若筠擦了擦眼泪道:“奴婢卑微,没有资格进宫给娘娘请安,此番娘娘身体不适,奴婢得陛下特许,这才有机会侍奉娘娘。”
“陛下特许?”密妃有些不解。
“娘娘,您有所不知,王夫人衣不解带、目不交睫地伺候了娘娘整整三天三夜,今日娘娘醒了,定要好好赏赐于夫人!”秋水亦是感动万分。
密妃瞪大了眼睛,随即道:“难为你了,孩子!”
若筠有些为难地道:“奴婢不敢欺瞒娘娘,奴婢在此侍奉娘娘,是为了将功折罪。”她说着,转眼就后悔了。
“你何罪之有?”密妃有些意外地道。
“娘娘现下尚未复原,还需养好身子才是。秋水姑姑,要不你去趟太医院,就说娘娘醒了,让太医过来瞧瞧是否无碍。”
秋水应声出门。
密妃焦急地问道:“若筠,你老实告诉本宫,你方才说将功折罪,是何意思?是有人为难你了吗?”
若筠不愿再惹祸上身,但她不惹,自有别人替她惹,到时治得她有口莫辩。她淡淡地道:“娘娘,奴婢在这咸宁宫中,没有人敢为难奴婢。”
“那么在王府呢?”密妃有些担心地问道。
“在王府,奴婢一样平安。前些日子,王妃念着天气渐冷,亲自为奴婢送来了御寒的棉被,还是皇后娘娘亲自赏的。”若筠欲盖弥彰。
“月影会如此好心?”密妃不能不怀疑。
“娘娘,王妃是王府嫡妻,奴婢有何不是,王妃教导一番实属正常,但私底下,对奴婢还是很好的。”
“未必吧,她抢夺你的孩儿,你还在本宫面前帮她!说起来,你们都是本宫的儿媳妇,她是妻,你是妾,本宫理应护着她才是,可是她对你如此刻薄,本宫对她实在好不起来。”密妃说着,竟剧烈地咳嗽。
若筠忙轻轻拍打她的背:“娘娘身体尚未复原,还需保重……”
“本宫无妨。”密妃打断她的话,“此番本宫昏迷了这许久,她这个王府嫡妻对本宫不闻不问,倒是你,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倒在此没日没夜地伺候本宫,说起来真是汗颜呢!”
“昔日奴婢落难时,不得陛下首肯,入不得王爷府邸,是娘娘收留了奴婢,让奴婢有口饭吃,有个屋住,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此番得陛下首肯,方得以入宫侍奉娘娘,娘娘如是说,真正汗颜的,该是奴婢。”
密妃叹了口气,道:“那你可否告诉本宫,此番陛下究竟为何,特许你入宫伺候本宫?”
若筠正欲开口,密妃继续道:“不要拿本宫身体欠佳来搪塞本宫,本宫要一个真实答案。”
若筠无奈,只得道:“说起来,此事还真与奴婢脱不了干系。那日,王妃亲自为奴婢送来了御寒的棉被,好巧不巧,王妃的侍女雁儿从奴婢的被子中搜到一个布偶。”
“布偶?是何布偶?”密妃预感事态不妙,追问道。
“奴婢也不懂这类风俗。那个布偶上扎满了绣花针,还写有娘娘的生辰八字,好像说还有娘娘的姓名和封号……”
“巫蛊!”密妃一针见血。
若筠一愣,突然跪下,辩解道:“娘娘,奴婢没有要诅咒您,那布偶上面有娘娘的姓名封号,还有生辰八字,特别是娘娘的生辰八字,奴婢从未知晓,虽然之前奴婢曾侍奉过娘娘,但秋水姑姑及咸宁宫中其他奴仆都从未告诉过奴婢,奴婢也从未问过。”她自顾自说着,又道,“王爷与奴婢无话不谈,但也从未说过娘娘的生辰八字……”
密妃示意她起身,道:“本宫没有说是你,她们竟欲陷害本宫,然后加害于你!”
若筠起身,有些意外地看着密妃,道:“娘娘,何出此言?”
“月影抢走了你的孩儿,无人替你申诉,那日本宫不忍你与孩儿受委屈,便去了御书房向陛下陈情此事,因为除了陛下,没人能帮得了你要回孩子!可是没几天,本宫就病倒了,病来如山倒,扛也扛不住啊……”
若筠越听越害怕,半晌吐出几个字:“娘娘的意思是,她们预先将这个布偶置于奴婢房中,再借口送被子而抖出,继而诬陷奴婢诅咒于娘娘,以此一箭双雕……”
“好一个一箭双雕啊!”密妃欲哭无泪,“本宫想见一下自己的孙儿就这么难吗?!”
若筠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蓦地,她不解地问道:“娘娘,是谁如此胆大,竟欲行此龌龊之事?!”
“还用问吗?如今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压得过她的气焰?”
若筠这才明白其中的缘由,密妃欲替她讨回县主,惹怒了月影,皇后为了侄女,姑侄俩共同谋划了这出闹剧,为的就是阻止她夺回自己的孩子!居心叵测啊!她是一介没有名分的妾侍,又无权无势,而密妃本就出自匈奴,为众人,特别是皇后所不齿,此番意欲借孩子之事,陷害密妃,继而嫁祸于她,想到这里,若筠叹了口气道:“防不胜防啊!”
“是的,后宫人心险恶,前朝亦然。如今你在王府中,敬永在时月影尚且处处为难你,何况如今他远征在外,凡事你需谨慎哪!”
“谢娘娘提点,如若娘娘允许,奴婢便守在娘娘的咸宁宫,一来奴婢在这里可以寻个安全,二来还能在此侍奉娘娘,如此,也是一箭双雕。”
“现下本宫身体尚未复原,你待在这里倒也无妨,只是时间长了,怕是又要掀起风波了。你虽是无名无分,但终究是王府之人,敬永的女眷,长留宫中,怕是不妥。”
“娘娘所言极是,要不奴婢就等娘娘的身体康复了,奴婢再行离开,可好?如此,奴婢也可放心了。”
密妃点点头,道:“如今敬敏已过继,敬永征战在外,敬安又年幼,月影不屑于侍候本宫,本宫身边,唯有你了。”
正说着,秋水携邓太医赶到,行过礼之后,邓太医便给密妃把脉。
半晌,秋水忍不住道:“太医,娘娘现下如何?”
邓太医略微迟疑:“娘娘的病想来已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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