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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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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秋水携邓太医赶到,行过礼之后,邓太医便给密妃把脉。
半晌,秋水忍不住道:“太医,娘娘现下如何?”
邓太医略微迟疑:“娘娘的病想来已无碍,只需静养便是,微臣再开一剂药,姑姑照前次般煎了给娘娘服下便是。”
密妃点点头:“敢问太医,本宫近来觉得头昏乏力,食欲不振,可是何原因?”
邓太医脸色微变,但想起皇后的命令,尤其是前些日子皇后对他的恐吓,不禁有些不寒而栗。若筠眼见太医脸色不对劲,惊奇地道:“太医,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邓太医这才回过神来:“有劳王夫人挂心,许是前两日在太医院值夜,给累的。至于娘娘所说,以微臣的经验判断,许是娘娘多虑所致,如今淳王爷征战在外,数月未归,娘娘不必太过忧虑了,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碍事。”
若筠有些释然:“娘娘,王爷征战已数月,想必不日便将凯旋归来,您啊,静候佳音便是了。”
若筠的话,适时安慰了失落的密妃,唯有邓太医,难掩凝重,在得到密妃允许后离开了咸宁宫,但他心里的担心受怕连日来却是与日俱增。
邓太医走后,若筠和秋水一左一右地给密妃捶背、揉肩。密妃看着身旁贴心如女的若筠,忍不住道:“若筠,本宫知道,委屈你了,你在朝中无权无势,敬永又征战在外,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又被月影以嫡妻身份夺走了,母女分离,我明白个中的苦楚,想你自入京师以来,吃了这么多苦,虽身为皇亲女眷,却享受不到丝毫荣华。”
“娘娘,奴婢自知卑微,不堪与京城其他女子比肩,但能为王爷生育县主,又得娘娘如此疼惜,奴婢,此生足矣!只愿王爷早日凯旋归来,奴婢的心愿也就了了。”
“哪能啊?”密妃笑着安慰她,“等敬永回来,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敬永那么宠你,知道你在他不在京城的日子里受了那么多委屈,一定会尽力补偿你的,你且放心吧。”
若筠想到敬永临行前说过,此次出征,小则数月,长则数年,等他回来时,她早已是昨日黄花,且侍妾毕竟是侍妾,就算她再如何对敬永情深意重,怕也是覆水难收了。指不定他立了功,陛下会亲自为他指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来给他做淳郡王侧妃。想到这里,若筠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只要不是海市蜃楼。”
密妃一惊:“你说这话就丧气了,敬永回来看到你这般自怨自艾,他定会心痛。”
若筠脸一红,道:“奴婢知错。”
“指不定等敬永回来,你不必自称奴婢,而是光明正大地自称‘妾身’。”
若筠吃惊,未再说话,只是坚定了期盼敬永早日归来的眼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三章 拒相认
(全本小说网,。)
密妃逐渐在康复,若筠也在密妃身体基本复原之后回到了王府,重回王府的她,又想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
若筠在小凤和张姑姑等人的陪伴下,无可奈何地守在雨浓苑,巴望着敬永的归来而不得,发疯般想见女儿而不得。长期的抑郁寡欢让她面容憔悴,仿佛苍老了许多。月影仍旧要求她每日早膳后赴牡丹苑给她请安,却将雨萱藏于内殿,不让她们母女二人相见。久而久之,若筠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
小凤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到牡丹苑请求月影唤大夫,但月影只顾逗弄雨萱并未亲自回她,而是遣雁儿草草打发了她。如此,让小凤也闷上加闷,她急吼吼地回来雨浓苑,嘟嚷道:“什么人嘛!夫人病得如此严重都不肯宣太医!”
倒是张姑姑稳重些:“你别嚷嚷,让夫人听见了又要伤心。”
“眼下陛下管不了这档子小事,皇后娘娘更是幸灾乐祸,就连唯一关心我们雨浓苑的密妃娘娘都束手无策,怎么办呢?莫非真要等王爷回来?等王爷回来,怕是夫人早就……”她说着,警觉地住了口。
张姑姑眼睛一转,道:“要不你在此守着夫人,我去趟宫外,宫外的大夫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上次夫人私自请了外面的大夫诊治,王妃可是说了好多的难听话呢。”
“再难听也要治啊!”张姑姑叹了口气,“总不至于让夫人在此等死啊!我就不信,王妃,抑或是皇后娘娘敢置夫人于死地,让夫人就此灰飞烟灭?”
小凤无奈,只道:“现在看来,只能这样了。”
半晌,大夫跟着张姑姑回来了。大夫在给若筠搭过脉之后,叹了口气道:“夫人心郁难解,就算是我开了药方,夫人的病情也不见得会有所好转。”
“那可怎么办呀?”小凤心急如焚。
“姑娘若是有法子能让夫人开怀,便是最理想的法子。”
“大夫,你这不是废话吗?眼下,王爷征战在外,王妃又不让县主与夫人母女相见。好歹你也是京中名医,怎的就开不来药方呢?”
“就算是华陀再世,也无法医治心病啊!”大夫无奈地道,“请恕老朽无能,姑娘还是为夫人另请高明吧!”
送走大夫,小凤和张姑姑一筹莫展,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若筠而无计可施。
这日,若筠感觉稍好些,便由张姑姑搀扶着在花园中散步,但脸上仍掩饰不住的憔悴。
二人正有气无力地走着,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约摸三岁的小女孩——是县主!她穿着华丽,一双大眼睛像极了若筠,鹅蛋脸,让人看着好生欢喜。
若筠霎时激动万分,发疯般扑过去:“孩子!母亲好想你……”话音未落,豆大的泪珠自若筠的眼眶中掉落,一旁的张姑姑也双眼红肿,激动地看着这对无缘相见的苦命母女。
哪知雨萱一见若筠的架势吓坏了,她挣脱若筠颤抖的双手,后退几步,惊恐地道:“你不是我母亲,我的母亲是淳郡王妃,不是你一介奴婢。”
雨萱的话犹如冬日里的一盆冰水,将若筠的心从头浇到脚,冷得浑身发颤。她再也忍不住许久来的压抑,怒吼道:“不!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是我十月怀胎所生,你不可以叫别人母亲!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雨萱吓坏了,惊恐不已地躲到乳母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乳母,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安全。
乳母有些不忍,却又害怕月影及其家族的权势,她劝道:“夫人,县主还小,你这样怕是会吓着了她,且现下王妃就快回来了,一旦王妃知道奴婢让夫人见着了县主,奴婢的小命就难保了!”
若筠早已哭成了泪人,张姑姑上前一步道:“县主本是夫人十月怀胎所生,见一见自己的孩儿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怎的你一介奴婢也敢阻拦?!”
“并非奴婢大胆,只是王妃有令,无论如何不许夫人见县主,我们做奴婢的,人微言轻,得罪了王妃,不仅是奴婢一人,就是奴婢整个家族都会遭难。这一点,还望姑姑体谅。”她说着,就抱起县主欲往回走。
张姑姑看了眼悲痛欲绝的若筠,大义凛然地道:“我不为难你,只是眼下,王妃尚不在府中,你不说,我不说,王妃自然无从知晓,好歹你就让夫人与县主说说话嘛。”
“你不说,我不说,那县主呢?旁边的侍从呢?谁能保证无人敢向王妃告状?”乳母急于抱走县主,焦急地道,“我不用在此跟你多费口舌,王妃就快回来了。”她说着,问怀里的雨萱道,“县主,母亲回来了,你可欢喜?”
雨萱一听,表情瞬间阴转晴:“母亲回来,我自然欢喜!”
背后的若筠睁开朦胧的双眼,心如刀绞:“孩子!孩子!还我的孩子!”她用尽洪荒之力起身,奋力想要追上女儿,却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一如当年她在失去唯一疼她的叔叔后,瘫坐在地上仰天大哭的情景一般,泪如雨下。
若筠初见好转的病情,顿时江河日下,每日里躲在床上度日如年。
月影从雁儿处得知方才若筠竟疯狂地欲抢夺雨萱为己有后恼怒异常,她唤过乳母,厉声训斥:“你怎么搞的?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若是让那贱人把县主抢了去,看我不要了你的脑袋!”
“王妃恕罪。”乳母想到了方才若筠无助的表情,不禁联想起自己尚在家中的儿子,她完全能理解若筠的思女之痛,试探性地说道,“奴婢是想,母女骨肉相连,见一见,也不打紧。”她惶恐不安地看了眼月影的神色,随即改口道,“左右不是将县主带离牡丹苑。”
“放肆!”月影突然起身,喝道:“亏我还如此器重于你,怎么?养了条狗,到头来还要咬自己的主人?整日里想着胳膊肘往外拐。”她说着,蹲下身,阴险地道,“莫非,你掂念家中的儿子,我即刻便可派人了结了他!让你从此无甚挂念?!”
“不要啊,王妃!”乳母面色如灰,颤抖着声音道,“奴婢唯王妃之命是从,如若王妃允许,奴婢自当尽心尽力,抚育好县主,请王妃放心。但求王妃不要牵怒于犬子。”
月影站起,甩甩手中的帕子目空一切:“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保你儿子平安无事。”她不甘心,继续道,“不过,如若你想生出旁枝末节,那你和你的儿子……”月影边说边看乳母的表情,越看越幸灾乐祸。
乳母只好道:“王妃放心,奴婢识得轻重,今后一定加倍小心。”
“这就对了嘛。”月影重新坐回椅子上,一脸的悠闲自在,她逗着坐在身旁的雨萱:“母亲今日进宫给姑姑请安,萱儿在牡丹苑可乖?”
雨萱抬头,奶声奶气地道:“母亲,萱儿可乖了。”
月影忍不住在雨萱的脸上猛亲一口,爱怜地道:“可有碰到什么人呀?”
雨萱想了想,道:“方才,碰到一个奴婢,要抱萱儿。”
月影的脸色瞬间变样:“是何人?”
“母亲说过,王府里除了母亲和萱儿,便是奴才和奴婢。母亲不在,便是奴婢了。”
“那奴婢可说了什么呀?”
“她说是萱儿的亲生母亲,母亲,什么是亲生母亲?”
月影一愣,道:“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呀!你是我堂堂淳郡王妃的女儿,但凡有人声称是你亲生母亲的,定是冒牌货!”月影咬牙切齿,趁机向雨萱灌输对若筠的不满。
雨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月影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双菱道:“对了,早上我吩咐要你做的莲藕瘦肉羹呢?我要给萱儿尝尝!”
双菱接过话道:“王妃吩咐的,奴婢岂能怠慢,现在锅里热着呢,奴婢这就去端来。”说着,她朝里走去。
雁儿从双菱手中接过碗,欲喂给雨萱,哪知月影率先接过:“我来吧。”她先用调羹在舌尖上试试温度,再喂到雨萱嘴里,“来,萱儿,尝尝这肉羹!”
雨萱天真无邪地笑了,她贪婪地吃着,脸上无比的喜悦,如同依偎在亲生母亲怀中一般甜蜜温馨,经过几年的相处,她早已把月影当作自己的生身母亲,而且,她自幼被灌输是淳郡王妃的嫡女的思想,与生俱来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是在雨沈苑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
月影细致入微地喂着雨萱,吃到一半,雨萱突然发问:“母亲,父王何时回来?”
月影倒是习以为常:“快了,只要你听母亲的话,父王很快就回来了,他如今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呢!”
“那父王可是英雄?”
“你父王被你皇爷爷派出去杀敌,自然是英雄,但更是大周高高在上的皇子,当今的淳郡王爷!”
雨萱眨巴着大眼睛:“父王既是英雄,又是皇子、淳郡王,父王好厉害!”
月影甜甜地笑着,其实在她心里,她是希望敬永能早日归来,与她团聚,但是她又害怕敬永回来,因为依敬永对若筠的感情,一定会牵怒于她抢夺他心爱之人的孩子。不过,她就不信,经过这些年,敬永还会对那王氏念念不忘,好歹雨萱在她月影的牡丹苑,如若真的回来,至少也会念着孩儿,念着她嫡妻的身份重新厚待于她,而忽略无要无势的若筠,再不济,她也抚养了县主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到这里,她紧张的心,渐渐释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四章 永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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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影心安理得、若筠苦苦思女之际,出征边陲长达三年的敬永终于凯旋归来了!日夜兼程的他掩饰不住的疲惫,头发凌乱,脸色更显沧桑,也更显得成熟有魄力。久未出现在京师的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他本欲先回王府,见见三年未见的爱人,见见想来早已蹒跚学步的爱女,他非一般地担心月影会在他出征期间肆意欺凌若筠,兴许,还会虐待他和若筠的孩子。但出于肩上的责任,以及大周的律例,他不得不入宫向皇帝,也就是他的父皇汇报此次出征的战果和战况。
皇帝因偶感风寒并未亲自出城迎接,而是与众臣候在金銮殿内。说到底,还是因着敬永匈奴后人的身份。
这日,敬永并未卸下戎装,而是在回京后的第一时间来到金銮殿内觐见父皇。当他英姿飒爽地跨进殿后,面对高高在上的父皇,恭恭敬敬地按礼节跪下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一改以往的严肃,露出一副和蔼的面容:“敬永此番远征边陲,可有何收获?”
皇帝的话让敬永有些吃惊,众大臣亦然。敬永定了定神道:“启禀父皇,儿臣蒙父皇厚爱,此番才得以出征边陲,且幸得宗伯悉心教导,才得以不辱使命。”
“很好。”皇帝点点头,起身,缓走几步,试探性地问道,“那乱臣贼子可有投降?”
“回父皇,”敬永仍是一脸凝重,“如前次一般,儿臣得宗伯鼎力相助,已将祸乱之臣押解进京,不日将交由父皇亲自裁夺;另有唐洪硕、曹悉诺等一干贤臣感激父皇恩德,此番欲进京向父皇请罪。”
“哦?”皇帝颇为意外,“竟还有投降之徒?”
“禀父皇,”敬永作揖道,“唐曹二人本无意造反,只因有奸佞之人蛊惑而为之,据儿臣所知,此二人绝非十恶不赦之人,他们感念父皇的宽仁礼让,颇为感慨我大周当今日益昌盛的国势,且二人文武双全,只要父皇不嫌,他二人愿以父皇及大周马首是瞻,以尽绵力。”
“很好。”皇帝扬扬手,示意敬永起身。
“谢父皇。”敬永满脸谦卑。
皇帝昂昂头,意气风发:“此番淳郡王平定边陲,功在社稷,当隆重嘉奖一番。”他说着,取笑道,“敬永啊,此番远征,可有遇到心仪之女子?”
敬永一愣,随即道:“父皇明鉴。儿臣此番远征三年,一心只在政务,并未曾遇到任何女子,且儿臣早已有妻有妾,断不会再心仪其他女子。”
“好一个有妻有妾,”皇帝点点头,重新坐回龙椅,“皇亲贵戚,有个三妻四妾本属正常。朕有意,将陆子其之女指给你为淳郡王侧妃,算是你此番远征的犒劳,你意下如何?”
敬永吓了一跳,一旁的李则亦一惊,唯独后面的陆子其吓得瞪大了眼,因为他知道敬永对侍妾王氏情深意重,还有个难缠的李则之女坐镇府中,如若让他的女儿嫁给敬永为侧妃,怕是日后有得难过了,但又碍于皇帝不敢言语。
好在敬永不假思索地婉拒了皇帝的美意:“父皇,儿臣本不愿抗旨,但想来父皇也知道,儿臣与……王氏情投意合,又有月影当家理事,儿臣,实在不愿多娶,还望父皇明鉴。”他本欲脱口而出“若筠”二字,但一想父皇及众臣,便只能硬生生将到嘴的爱人之名咽了下去。
皇帝假装惋惜地叹了口气,道:“也罢,可惜了。”
殿内气氛有些沉闷,陈士达突然越众而出,向皇帝行礼道:“陛下,微臣有一要事请奏。”
皇帝有些意外,示意他讲下去。
陈士达道:“陛下,如今我大周春秋鼎盛,且诸位皇子业已成年,微臣以为,是时候议立太子了。”
皇帝颇为意外,他没想到陈士达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立太子,但他既然提出来了,就得有所表露:“陈爱卿,莫非你有人选?”
“微臣不敢擅专,微臣只是以为,众皇子已经或即将成年,是时候该确立国本了。若真要微臣举荐人选,微臣斗胆,最合适的太子人选非二皇子莫属!”
此语一出,举座皆惊。底下开始有人窃窃私语。皇帝见状,忙道:“你何出此言?”
陈士达不卑不亢:“历来皇位继承人的择选,无非立嫡立长立贤,这其中当以立嫡为首要。”
皇帝有些迟疑,问李则:“李爱卿,你有何见解?”
李则行礼道:“禀陛下,陈尚书所言并无不妥,二皇子是皇后娘娘的亲子,被立为储君也并非不妥,但众所周知,微臣是皇后娘娘的亲兄,此事如若微臣过于支持,怕是有徇私之嫌哪!”
“说起来,”皇帝分析道,“二皇子是你的亲外甥,而八皇子是你的亲女婿,理论上,还是敬永跟你的关系近些。”
“陛下,”李则有些惶恐,“恕微臣直言,这立太子本就关乎国本,立嫡立长与立贤,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八皇子,虽说八皇子刚刚立了大功,但在皇子中立有大功者,可不在少数啊!”
收受过皇后好处的陆子其,此时终于站了出来,大声道:“禀陛下,微臣以为,陈尚书所言极是,二皇子不仅是当今中宫皇后的亲子,更是为陛下、为大周立下过无数的功勋,故而,依微臣浅见,二皇子立为太子合情合理。”
皇帝沉思半晌,道:“敬瑞气度不够啊!朕交给他办事,总是略显浮躁,朕看着,颇为忧心哪!倒是敬栋,虽说年纪较轻,但办事却是极为稳妥。”
众人听出弦外之音,忙齐声道:“陛下所言,臣等拜服。”
皇帝摆摆手,道:“此事关乎国本,关乎我大周国运社稷,还需从长计议。”他说着,看向敬永,“再者,敬永刚刚归来,三年征战着实辛苦,朕特许你三日不必上朝,安心在府中休养便是。三日后,在武英殿举行宴席典礼,好好犒劳敬永和随军将士。”
敬永双腿跪下道:“儿臣谢父皇恩典。”他机械地接旨,心里想的全都是若筠和孩子。但又摄于皇帝的威严而不敢有丝毫流露。
“还有,久别胜新婚,回府后好好陪陪你的爱妻,她可是盼了你整整三年哪!”
敬永还是机械地接旨,但他一听到爱妻二字就觉得浑身冰冷,他如今的妻子是毫无感情的月影,而他爱的,牵挂了三年而未见的爱人是若筠啊,不知她们二人眼下在府中究竟如何了?以月影一贯的作风,定是不会善待若筠,不行,他得立马回府平息府内的战火。
但皇帝还是不紧不慢地劝诫道:“敬永啊,你也三年未曾见过你的母妃,前些日子她身体抱恙,下朝后,可得去看看她啊。”
敬永这才想起他那一贯受冷的母妃,如若连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无法记起,那日后他母妃就算死了,怕是也无人知晓。
只见张印一甩拂尘,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敬永才回过神来,送走皇帝后,径直来到咸宁宫。
咸宁宫中,密妃脸色憔悴,秋水在给她喂药。敬永进入,眼见此景,不由一阵心酸,道:“数年未见,母妃别来无恙?”
密妃一惊,抬头,发现是日夜牵挂的爱子,喜出望外:“孩子,你可回来了!母妃盼得你好苦!”说着,泪珠便不听话地往下落。秋水亦难掩激动,凝视着敬永语无伦次。
“母妃,儿臣回来了,是好事呀,母妃怎的哭了?”敬永亲热地在密妃床沿坐下。
密妃擦擦眼泪,抚摸着爱子的脸颊,心痛不已:“三年未见,我儿黑了,也瘦了!”
“母妃,儿臣为国打了胜仗,就在方才,父皇还说,许儿臣三天假期不必上朝,三日后设宴嘉奖儿臣!”
“如此,甚好。”密妃颇显欣慰,忽然她脸上闪过一丝凝重,意有所指地道:“孩子,有句话母妃要叮嘱你,你已出门三年,妻女也已盼你三年,记住,月影是你的嫡妻,为你打理了三年的王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万不可为难于她。”
敬永一愣,有种不祥的预感,许会应验他的担忧,眼下母妃的提醒,倒是提醒了他,故而他严肃地道:“如若她好自为之,虔心打理王府,我必不会为难她。”
密妃继续提醒:“月影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李尚书的千金,咱们切不可怠慢,如若为了一己私欲而见罪于李家,实在是得不偿失。”
密妃的话让敬永的表情一下子阴霾笼罩,只恨不能立即飞到若筠的身边保护她。
“孩子,母妃知道,你对若筠用情至深,但眼下,李尚书和皇后娘娘里应外合,我们实在不是他们的对手,锋芒毕露固然显示了你的才能,但很多时候,明哲保身方是最大的生存方式。”
敬永细细体味着密妃的话语,半晌不能平静。此时,密妃因身体不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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