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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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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筠笑着摇了摇头:“妾身不知。”
敬永握住她略显冰凉的手道:“见到这件大衣,我都会想起你的殷殷关怀,想到了远在京师的你和孩子,我的心里顿时也暖和了三分,想着有你和孩子的关怀和盼望,我就下定决定决心,一定要平安归来,与你们团聚。”
若筠不禁哑然失笑:“不过是一件衣裳,怎的王爷如此感慨万端?”
“若筠,你送来的不仅是一件大衣,更是你无微不至的关怀啊。当时你刚生下孩儿不久,尚在月中,却还惦念着我的冷暖安危,可是月影呢?对我不闻不问,何时想到过这个夫君?!”提到月影,敬永忍不住微怒。
若筠虽憎恨于月影夺走了县主,但为了王府的安宁,她忍不住劝敬永道:“王爷出征在外,王妃打理王府着实辛苦,王爷就不要怪罪王妃了。”
敬永眼见若筠如此宽宏大量,更加心疼她,拥着她道:“若筠,你受了三年的委屈,父皇和母妃未能替你讨回公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敬永说着,一脸的坚定。
若筠依偎在爱人温暖如春的怀中,幸福满溢。
敬永抚摸着她的脸颊,道:“我在收到你寄来的大衣后,曾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呈递于你,你怎的没有回音,我今日回府也只字未提?”
敬永所言,犹如雾水一般笼罩在若筠心头:“有吗?妾身不知啊!妾身每日去牡丹苑给王妃请安,其余时间便是待在这雨浓苑,足不出户啊。”她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除了上次密妃娘娘凤体欠安,妾身去咸宁宫侍奉了几日,不过,那几日妾身也确实没有收到什么书信哪!”
若筠的话,让敬永陷入了沉思,继而道:“莫非是我的书信在路上出了差池?”
他想到了他可是把信捎给了自己最亲信的部下,对他可是死忠啊!那这信到底到哪儿了呢?敬永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莫非是月影拦住了书信,不让他和若筠飞鸽传书?
他冥思苦想,除了月影,他想不到第二个拦截书信之人!他决定,明日,一定要找月影问个究竟!
“王爷,在想什么呢?”若筠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敬永这才回过神来,尴尬一笑。没想到若筠还是宽慰他:“王爷,左右您已平安归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出门,您今日也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敬永毫无睡意,他觉得,此书信被月影拦截,几乎没有一丝可疑。这样想着,更加重了他对月影的恨意,没想到此时,若筠又发话了:“王爷,恕妾身直言,王爷今日刚从边陲凯旋归来,按祖制,应宿在牡丹苑。”
敬永不禁有些懊恼:“我出征在外三年,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要把我往外撵,你舍得吗?”
“王爷,于私,妾身是希望您一直能留在这儿,与孩子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但于公,您是王爷,王妃是嫡妻,大凡皇亲贵胄打仗归来的首日,必陪正妻,如若忽略正妻而念妾室,实在有违大周律例。”
敬永一脸的满不在乎:“我虽为皇子,但所有人都知道,我一向我行我素,不拘小节,为了心中所想,可以抗旨不遵,如此闲云野鹤,还怕一所谓的祖制来牵绊手脚?!”
若筠一惊:“那么,王爷今日是铁了心宿在我雨浓苑了?”
敬永不解:“若筠,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吗?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不堪吗?”
“王爷误会了。”若筠急忙辩解,“人人皆曰我是勾引皇子的狐媚惑主之人,即便是在我心里,丝毫未把您当成是皇亲国戚来对待,但王妃终究是妻,妾身终究是妾,王爷如若执意宿在雨浓苑,妾身也无话可说,只求王爷念及宫廷的喧嚣与纷杂,即便不介意王爷自己宠妾灭妻,也请王爷不要置妾身于流言蜚语之中。”
“荒谬!”敬永突然发怒,“我宠的是我自己最爱的女人!还要听他们所谓的流言蜚语?我今夜就宿在雨浓苑了!不止今日,以后我都宿在雨浓苑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兴起多大的风浪!”
若筠眼见如此,只好作罢。
敬永继续道:“你是父皇亲自赐给我的女人,有我在,谁要是动你一根寒毛,我绝不就此罢休,哪怕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父皇!”
若筠一向与世无争的内心,顿时心潮澎湃。是的,她嫁给了一个皇子,可是正是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子,竟对她如此在乎,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暗暗下定决心,从此以后,无论如何,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要拼尽全力爱着他,成全他,哪怕拼上她一条小命,也在所不惜!看来,她是找对了人!
她这样想着,重新依偎到敬永怀中,敬永也心疼地搂紧了她。半晌,她终于道:“王爷,时候不早了,妾身伺候您就寝吧?”
敬永爱怜地看着若筠,深情款款地道:“只要有你在身旁,我便永远不会孤独。”
“妾身也是。只要王爷平安,一切都好,哪怕有一天,王爷真的一无所有了,妾身也不会离开王爷半步。”
子时已到,二人终于歇息,相依相偎,那场景,宛如下凡的织女与董永一般,甜腻,醉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章 福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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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三年未曾承蒙敬永雨露的若筠一大早被雨萱的哭闹声惊醒,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听到了雨萱的哭声,随即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生怕惊醒尚在熟睡的敬永。
她悄悄地来到侧房,看见雨萱在乳母怀中拼命扑腾,嘴里边哭边叫嚷着:“我要母亲!我要母亲!母亲在牡丹苑!我也要去牡丹苑!”
乳母吃力地按着她,小凤也在一旁劝道:“县主,您已回到雨浓苑,您的母亲和父王都在雨浓苑,您别哭了!”
若筠眼见此景,上前欲摸雨萱的脸颊,被雨萱的小手无情地推开:“你走!你是奴婢,不是母亲!”
若筠气得差点摔倒:“孩子!我是母亲!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哪!”她说着,欲上前去抱雨萱。
哪知雨萱一挣扎跌倒在地,哭得更厉害:“我的亲生母亲是王妃,不是你一介奴婢!”
若筠心如刀绞,却也无可奈何。
疲惫不堪的敬永闻得声响,也被惊醒,头发凌乱地出现在门口,道:“怎么回事?”
乳母答:“启禀王爷,县主一大早醒来发现此地非牡丹苑,哭天抹泪非要去牡丹苑,吵着要王妃。”
敬永有些恼怒:“胡扯!若筠才是孩子的母亲,关她月影何事?!”
小凤忍不住替若筠叫屈:“王爷,自您出征后的次日王妃夺走了县主开始,县主就一直养在牡丹苑,我们夫人可是从未有过母女相见的相会啊!就算偶尔见到了县主,王妃也会以各种理由为难于夫人,王爷不在,夫人是有夫不能聚,有女不能见,爱女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哪,王爷!”
敬永早已怒不可遏,正要发作,只见雨萱突然跪到了他面前,央求道:“父王!求求您,带我去母亲那儿吧,我不要待在这儿!”
敬永强忍怒火,抱起了雨萱道:“孩子,你听父王的话吗?”
雨萱眨巴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父王如今回来了,今日就在此作主,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儿,”他说着,指了指若筠,“这是你的母亲,雨浓苑便是你的起居之地。”
“不!”雨萱使劲敲打着敬永,“母亲说过了,我的起居之地是牡丹苑,王府之中除了父王和母亲,其余的,全是奴婢!”
敬永一惊,道:“这就是三年来王妃所养育的孩儿吗?如此,本王断断容不得将孩儿交给李氏了!如此误导,怕是教坏了孩子!”他说着,将雨萱交给乳母,“好生照料县主,切不可让她见到月影,明白吗?”
乳母有些为难,压低声音道:“王爷有所不知,县主要在王妃怀里才能睡得安稳,您突然不让县主与王妃母女二人不准相见,怕是对县主、对王妃都不利啊!”
敬永恼羞成怒:“母女二人?能与县主互相称之为母女二人,唯有若筠!县主的母亲是若筠,不是她李月影!你只考虑王妃,何曾想过若筠哪!啊?!”
乳母只好悻悻不敢言语,雨萱被父亲的怒气吓得不敢吭气,躲在乳母背后瑟瑟发抖。
近前的若筠的眼见此景,泪如雨下,她盼了三年的孩子,原以为敬永回来了,孩子也回来了,从此以后便可相安无事,未承想,敬永对她念念不忘,孩子却始终认为自己是王妃的孩子,而在王妃的教养下,她小小年纪,竟把自己的生身母亲当成了奴婢!而她自己,则是出身高贵的嫡出县主,至于害她母女难以相见的月影,则被当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亲生母亲!
敬永的心也久久不能释怀,他喘着粗气,对奴仆道:“你去趟牡丹苑,告诉李氏,让她跪在王府祠堂内好好闭门思过,没有本王允许,不得出堂门一步!”
敬永虽对月影有不满,但当众时从未唤过月影为“李氏”,今日,他是恨透到了极致,连续两遍唤其为“李氏”,可见他对月影是多么恨之入骨,更是多么的在乎若筠!
侍从田员得令,忙跑向牡丹苑。
说时迟,那是快,躲在乳母身后的雨萱仿佛变了个似的,一个箭步跨到敬永跟前,跪下道:“父王!请您网开一面不要惩罚于母亲,如若要罚,就罚我吧!”
敬永大吃一惊:“李氏错在从你母亲手中抢走了你!你怎的还要护着她?”
雨萱不卑不亢:“父王!在我心里,母亲对我很好,整个王府,就母亲对我最好,望父王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惩罚于母亲!”
“不看僧面看佛面?”敬永又吃了一惊,“这句话谁教你的?”
“是母亲啊。”雨萱抬起稚嫩的脸蛋,眼含希望,“母亲说,我虽为皇孙女,但读书识礼还是要的。”
敬永看着乖巧的女儿,再次抱起了雨萱:“女儿乖,王妃犯错,父王不能坐视不理,一来,王妃抢了若筠的孩子,也就是你,二来,父王罚她,更是为了整肃王府的风气,你明白吗?”
雨萱似懂非懂地道:“父王所言,孩儿不懂,但孩儿知道,母亲受罚,孩儿最是心痛。”
“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妃犯错,如若我姑息迁就,便是对受害之人的再次伤害。你还小,这些日子你就待在这里吧,天塌下来,有你母亲顶着,再不济,还有父王呢。”
雨萱不解地眨巴着眼睛,嘟嚷着:“反正我就要母亲,我的母亲是王妃。”
众人眼见雨萱如此倔强,纷纷将怜悯的目光投向若筠,而若筠此刻更是以泪洗面。半晌,她哭丧着脸走向了卧室的床沿,坐下,痛哭流涕。
敬永左右为难,一方面,他确实心疼若筠,另一方面,他也心疼自己的爱女,毕竟自出生三日后,直到昨日才见到。可是,眼下,雨萱的眼里,只有月影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难怪,三年了,别人知道若筠是亲生母亲,只有雨萱,潜意识里,唯有月影才是她的母亲,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半晌,他着乳母好生照看好县主,除了叮嘱不准县主去牡丹苑和祠堂外,其他的,便也就如此了。他来到若筠跟前,温柔地替她擦干了眼泪,但无论怎样,这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永远也擦不完。他站在那里,心疼不已,紧紧地拥住了若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许减轻若筠内心的痛苦。
而敬永适时的拥抱,让若筠仿佛找到了休憩的港湾一般,竟如开了闸的水流一般,倾泻而下。若筠在敬永怀中尽情地哭泣,敬永无声地抚摸着她,眼中亦是有晶莹的水滴在流动……
祠堂中,月影不得不按敬永的旨意下跪在那里,满脸的倔强与恨意。是的,敬永,她的丈夫,一回来便对她兴师问罪,在王氏处露宿在一夜便治罪于她,这怎能让她不恨?
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挂念身在王府,却不得相见的雨萱。
她幻想着,此刻,王氏肯定乐坏了,不仅有王爷相伴,还有她抚养了三年的孩儿承欢在王氏膝下。说到底,她月影这三年,不过是替侍妾王氏做了件嫁衣而已,三年的心血,就这么伦为了人家的孩子了。如今人家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共享天伦,她算什么?倒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了!搞了半天,原来可有可无的存在是她啊!她不禁感到一丝悲哀。
她还是跪在那里,名为思过,实为自嘲。她想起了当初她要夺走雨萱时,皇后对的劝告,父亲李则对她的劝告,她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替他人抚养孩子,到头来,还不是搞得一身臭气!
没人来看望她,就连昔日对她忠心耿耿的雁儿也是,此刻怕是避之不及吧,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堂堂的李尚书千金,当今中宫皇后的侄女,竟落到这般田地!
其实雁儿就在祠堂门外,想给月影送吃食,但是敬永命令侍卫拦住了她,她焦急不已,感觉自己连累了主子,更害了主子受罚!她内疚地坐到地上,细细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雨浓苑中,雨萱仍在乳母怀中哭闹,她嚷嚷着:“我要母亲,我要见母亲!”说着,咽咽地哭泣,许是哭累了缘故,声音比之前轻了许多,乳母爱怜地拍着她的后背,眼中分明含着泪花。
寝殿内,靠在敬永怀中的若筠哭够了抬起头,仿佛得到了释放一般,坚定地道:“王爷,妾身有一请求,不知王爷是否答应?”
敬永拉着她的玉手,凝视着她略显憔悴的眼神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得到敬永许可,若筠一字一顿地道:“妾身以为,县主虽为妾身亲生,但毕竟长久不在妾身膝下承欢,骨肉分离确实难受。然王妃再如何犯错,孩儿无错。”
“你是说……”敬永有些忧虑。
“妾身是为县主的成长及健康考虑,在妾身这里她感受不到亲情,无利于她的健康;且王妃抚育了县主三年,省去了妾身很多烦心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故而妾身斗胆,将县主重新交回王妃手中,便是对县主最大的疼爱。”
“若筠,你……”敬永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爷,妾身知道,三年来,妾身见不到孩儿是无比的痛楚,但如今时过境迁,县主在我这里确实对县主的成长不利,纵然王妃有万千不是,但对县主的疼爱丝毫不逊于我这个生母。”
“可是她,如此虐待于你,又屡有陷害……”敬永眼中分明是不舍与难安。
“王妃对妾身再如何,孩儿无辜啊。左右眼下王爷在此,王妃断不会重蹈覆辙。县主养在牡丹苑,妾身和王爷想她了,可随时去探望,等时间长些了,兴许县主就与妾身亲近了。”
“雨萱被月影教坏了,怕是难对你这个亲娘敬重。”
“如果如此,便是妾身的命。妾身只愿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敬永听着,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他不置可否,生怕若筠再受一丁点委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一章 月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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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王府祠堂内,月影跪于案前,面容憔悴,头发稍显凌乱。三天三夜的跪拜,终于让她支撑不住——倒下了。
偌大的祠堂,除了月影便空无一人,无人知晓月影已晕厥在地。
牡丹苑中,双菱焦急地指挥着众奴仆收拾细软,但终有群芳无首之感。此时的雁儿,早已急不可耐地进宫搬救兵去了。
皇宫,凤仪宫中,雨柔正向皇后汇报着淳王府的情况:“娘娘,您有所不知,雁儿方才进宫要奴婢务必向您禀报,淳王爷令王妃跪于祠堂已经三天了,不许吃喝,连雁儿都不许进呢。”
皇后手捧香炉,慢条斯理地道:“月影这是自作自受,谁叫她抢了那个贱婢的孩子!”
雨柔心急如焚:“那娘娘,事已至此,您总得想办法挽回呀!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的侄女如此受辱……”
“本宫曾屡次劝她收手,可她呢?总是将本宫的话当作耳边风!敬永在塞外时她要怎么着没人奈何得了她,即便有陛下替那王氏撑腰,好歹还有本宫替她遮掩,如今好了,敬永回来眼见心爱的女人受苦都是拜月影所赐,是铁了心要管这档子事,本宫能有什么法子?!”
雨柔有些不解:“可是娘娘是高高在上的中宫皇后啊!还奈何不了一个庶出皇子?”
“皇子终究是皇子,即便是匈奴后人,密妃所出,就凭他是淳郡王府的主人,他想怎么着,谁也管不着!陛下心怀天下,自然不会理会他王府之事,敬永不会啊!他本来就视金钱如粪土,视爵位如纰履,此番,他责罚月影跪三天祠堂算是轻的了!”
雨柔叹了口气道:“想来王妃千金贵体怕是委屈了。”
“那又如何?”皇后一脸的无奈,“但愿此番能让她长点记性!本宫担心的是,敬永此番替那王氏夺回了县主,又专宠于王氏,那月儿以后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雨柔脸上掠过一阵忧心:“那可如何是好?”
皇后沉思片刻,遂恶毒地道:“邓太医那边怎么样了?密妃,还好吗?”
提起邓太医与密妃,雨柔脸上立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禀娘娘,邓太医丝毫不敢懈怠,对密妃娘娘关照得紧哪!”
皇后颇为志得意满:“那就好。”她满意地点点头,“去告诉邓太医,加重剂量,本宫要好好关照密妃。”
雨柔会意,即刻出门。
雁儿自与雨柔会面后,便径直回到了牡丹苑。未见到月影,见到的是一屋子乱蓬蓬的奴仆。
她焦急地问道:“王妃呢?王爷还未消气?!”
双菱一脸的无可奈何:“姐姐有所不知,王妃被罚,王爷不许任何人进祠堂探望,我也是无计可施啊!”
“再无计可施也要施啊!”雁儿心急如焚,“要不我去偷偷看一下妃。”
“你就不怕被王爷看见?”
“看见又如何?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如此受辱啊!”
双菱有些为难,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方才进宫,可有碰到皇后娘娘,娘娘怎么说?”
“凤仪宫进不去啊。不过,我把话递给雨柔姑姑了,想必姑姑会传达给娘娘的。”
“眼下唯有如此了!”双菱叹了口气。
雁儿总觉得心头有股莫名的压抑让她喘不过气,她定了定神,奔向祠堂。
双菱欲唤回她:“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救我的主子!”雁儿头也不抬,径直往前跑。
祠堂后门旁边,雁儿东张西望,确定无人后扶着早已布满灰尘的窗框子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随后又吃力地打开了虚掩的窗户,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月影斜躺在跪垫旁,发丝凌乱,纹丝不动。
她惊叫道:“王妃!王妃!”
无人听见她的喊叫,正欲从窗口跃入,转念一想,这正门和后门都被敬永派人锁上了,就算是进去了也出不来啊!
少顷,她灵机一动,小心翼翼地从窗口下来,继而直奔雨浓苑——陛下许王爷三天假期,此刻定在雨浓苑!
雨浓苑中,敬永和若筠满眼爱意地逗弄着雨萱,可是雨萱对若筠仿佛天生就有种排斥感,面对若筠和蔼可亲的笑容嗤之以鼻,对敬永的态度好些,但总如惊弓之鸟一般畏畏缩缩。
敬永对雨萱道:“萱儿,过来,到父王这边来!”
雨萱警觉地道:“你是父王,可我要母亲,我要母亲抱!我不要你们!”连带着哭哭啼啼,让人甚是心疼。
若筠眼含泪花,道:“王爷,依妾身看来,还是让县主回牡丹苑吧,县主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宜待在妾身这儿。”
敬永颇为烦躁,没有搭腔。
此时,雁儿风风火火赶到,一见门,便气喘吁吁地道:“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敬永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没规矩!没规矩的奴才伺候没规矩的主子!还带坏了本王的女儿!”
“王爷息怒。”雁儿努力平复着自己早已加速的心跳,“王妃在祠堂晕厥了!”
此言一出,若筠一惊,未等她发话,敬永率先开口:“本王吩咐过,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祠堂看望王妃,你怎的知道王妃晕厥了?!”
“王爷恕罪,奴婢知道自己身犯家法,但奴婢自小跟随王妃,眼下王妃落难,奴婢着实难安,故而奴婢斗胆,方才去了祠堂窥探一二,才知王妃早已晕厥。”
“她那是咎由自取!”敬永一针见血,毫无怜香惜玉之感。
一旁的雨萱闻言,忙上前抓住雁儿的手臂,摇晃道:“我母亲怎么了?要不要紧哪?!”
若筠强忍住心痛,又见雨萱关切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从小没有母亲,眼下,雨萱是把月影当作亲生母亲了,如此,也等于雨萱有了两个母亲。她眼见敬永表情决绝,遂打破尴尬道:“王爷,依妾身之见,王妃此番已受到教训,如若再不管不顾,恐将于人于己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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