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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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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侄女,咱怠慢不起……”
敬永有些难过:“儿臣知道。”
“你平日里专宠若筠,母妃大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如今母妃大限将至,不得不叮嘱你,月影是妻,若筠是妾,无论是中原,还是匈奴,都容不得宠妾灭妻……”
敬永痛苦地别过脸去,他忍不住为若筠叫屈:“母妃,您是不知道,若筠有多苦,儿臣出征边陲的三年,月影是如何虐待于她的,她吃了多少苦!”
“母妃知道,母妃都知道,”密妃道,“那又能如何?你是匈奴后人的孩子,更是我大周的皇子,千万不要为了一介妾侍而见罪于李家,李家在朝中树大根深,咱犯不着去招惹。”
“母妃,月影如若规规矩矩,儿臣必善待于她,可她,竟想着法儿折磨若筠,若非若筠的身世,怕是月影没这么嚣张吧!”
密妃剧烈地咳嗽,好不容易停歇,她又劝道:“我知你与若筠情深意重,但在帝王家,真情从来都是虚无缥缈的,你还年轻,还可以大展宏图……”
“母妃,谁说帝王家无真情,我和若筠就是明证!儿臣情愿就是一介平民百姓,与若筠粗茶淡饭、闲云野鹤,管他什么皇子爵位!我只要与我的爱人心心相印便可。”
密妃气得浑身发抖:“你这孩子,怎么就如此扭不过弯呢?你对若筠的心意,母妃明了,但你好歹也该为你的将来谋划,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母妃考虑,为你的弟弟做好榜样……”
敬永抬头看了眼敬安,又看着密妃,知道自己捅了密妃的痛处。可是他真的心疼若筠啊!要不是想着母妃孤苦伶仃,敬安又年幼,他早就携若筠浪迹天涯了!
眼下密妃的身体江河日下,他这个做儿子的兴许是该体谅一下母妃的感受了!他忽然心生一计,强颜欢笑道:“母妃,儿臣还有一事要禀报母妃,若筠有喜了!”
密妃憔悴的脸上略见欣慰:“我又有孙儿啦?”
敬永流着清泪,略显兴奋地点点头。
密妃却痛苦地道:“枉我也是做祖母的人了,竟从未见过自己的孙儿!前次敬敏初为人父,我见不到自己的孙儿,前些年若筠生了县主,我还是无缘一见,如今,若筠再次有孕,母妃是等不到若筠生产那一天了!”她说着,热泪自眼眶中无声地掉落,一旁的敬安及秋水等人亦然。
敬永正要发话,密妃道:“我现在卧床不起,敬敏知道么?怕是知道也不能来此探望吧?过继成了别人家的儿子,我哪还敢奢望他来看我?”
“母妃,还有我和八哥啊!”敬安适时地安慰着母妃。
密妃叹了口气:“也是,眼下唯有你和你八哥守候在旁,不然,母妃真的是死在这儿,也无人知晓……”
敬永抱着母亲,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他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殿内空气有些凝重。
密妃眼见敬永有所沉思,遂打断了他的思绪:“敬永……你在想什么呢?若是你不想陪母妃走完母妃的最后一段历程,你尽可回你的雨浓苑去。”
敬永很是痛苦,他爱若筠,若筠也爱他,但眼下重病缠身的密妃希望他日后要善待月影,这怎能不让他为难?
密妃又发话:“孩子!你是我匈奴后人的孩子,亦是我大周的皇子,淳郡王,你有你的责任,记住母妃的话,一定要善待月影,切记不要行宠妾灭妻之举……如若因此而被世人唾骂,后人唾弃,母妃真的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敬永还是不敢点头——他不能违背他对若筠的誓言,即便是与全天下决裂,他也不能对不住她!
这日未时一刻,时年四十九岁的密妃溘然辞世,敬永与敬安作为密妃亲子接受王公大臣和朝廷命妇的祭拜和叩首,每日里,成贵妃作为众妃之首,全权负责带领后宫众嫔妃祭拜于密妃。月影也首次驾临咸宁宫,给真正意义上的婆婆行跪拜礼、祭祀礼,她是跟敬永一起进宫的,敬永无奈碍于礼节不得不与月影一同入宫。在敬永心里,他是多么希望能与若筠一起行夫妻成双礼,但若筠是侍妾啊,想到这里,敬永不禁一阵心痛。不过,眼下若筠有孕在身,这磕头跪拜之事,也是难为她了,不进宫也好,少了很多是非。
此时的若筠,在得知密妃薨逝后的第一时间,在雨浓苑中架起了密妃的灵位,跪于灵前,道:“娘娘,恕奴婢不能唤您母妃,您是当今陛下的密妃娘娘,王爷的亲娘,而我,只是王爷没有名分的侍妾,没有资格唤您为母妃,不过,在奴婢心里,您就是奴婢的亲娘,在奴婢最落难的时候,救奴婢于水火之中,若无您的提携与照顾,奴婢都不知现下何处……”她说着,哽咽不已。
小凤欲扶起她:“夫人,您现在有孕在身,不宜久跪,若是小世子有个什么……”
“住口!”若筠厉声斥责,“密妃娘娘人都殁了,还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郑氏上前道:“孩子,母亲知道你的心情,可是眼下,娘娘已逝,如若她知道你为了她而废寝忘食地跪在这儿替她祈祷,想来娘娘也会于心难安。再者,你肚子里的,可是她的亲孙,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她的孙儿考虑。”
若筠流着眼泪道:“娘娘命苦,县主出生至今都未能与娘娘相见,如今我虽腹中怀有王爷骨肉,但未及娘娘看一眼,娘娘就走了……”若筠说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打湿了整个灵前……
孕中的若筠终因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郑氏和小凤张姑姑等人吓坏了,她们叫喊着才唤来了正在咳嗽中的金龙。金龙听到若筠晕倒之后火速赶往灵前,时年已近六旬的金龙,拼尽全力将爱女抱至床上,郑氏替她把被子盖好,小凤早已出府去唤大夫了,金龙夫妇焦急地候于殿内,手足无措。
半晌,若筠苏醒,大夫已至跟前,轻声行礼道:“夫人,别来无恙?”
若筠眼见父母候于此,不禁心生内疚:“父亲母亲,女儿不孝,让二老担心了。女儿无恙。”
“是否有恙,得大夫说了算。”金龙道。
大夫这才上前给若筠诊脉,少顷,大夫诊断完毕后道:“夫人本无大碍,胎气平稳,但近日怕是过于劳累之故,胎动有所放缓。”
“那该如何是好?”郑氏非一般地担心。
“老夫人切莫着急,老朽这就开些安胎之药,如前次一般,让小凤姑娘随老朽去药房抓药,熬好后按时让夫人服下便可。”
“如此,我就放心了。”金龙道。
“只是,”大夫补充道,“夫人原就体质不是上乘,故而还需谨慎为好,像近日的劳累能免就免了。”
“是是是。”金龙夫妇满口允诺。
送走了大夫,郑氏提醒道:“孩子,听见大夫的话了吗?万不可再去跪了,想来这些日子以来,你每日里晨昏定省,娘娘也已感知到了。你不顾你自己,也得顾着娘娘,顾着我的外孙不是?还得想想王爷对你的好吧?”
若筠苦笑着,点头应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九章 现蹊跷
(全本小说网,。)
料理完密妃的后事,敬永仍守在空荡荡的咸宁宫。这几日,他在沉思:母妃好端端的,怎就薨逝了呢?生前还讳疾忌医,是否母妃有何羞愧之事,或是不敢吐露之隐?他越想越觉得蹊跷,于是,他召秋水前来,欲一探究竟。
他问秋水:“母妃的体质一向是好的,我出征的这三年,怎的就突然病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你告诉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秋水苦苦思索半晌,道:“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娘娘出自匈奴,后宫诸人排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终究也未曾陷害于娘娘。”
敬永鄙夷地道:“若是居心叵测之人要行陷害之举,哪能让你抓到把柄?近日,可有何人来过咸宁宫看望母妃?”
“前些日子,成贵妃来过,平妃娘娘也来过。”秋水答。
“平妃?”敬永有些疑惑,“母妃跟她是从无来往啊?!且平妃一直鄙视于母妃的出身,慢着,平妃……”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莫非……”但他总觉得,依平妃那点小心思,能揿得起多大的风浪?
“娘娘素来身体硬朗,”秋水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前些年王爷在边陲之时,娘娘曾偶感风寒,奴婢便宣了太医来给娘娘诊治,其后便一直未好利索,直到现在。”
“你是说……”敬永有些迟疑,“母妃的病,是从偶感风寒开始的?”
秋水肯定地点点头:“应该是吧,反正从那时起,娘娘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利索,动不动就要宣太医,每次都是邓太医给娘娘把的脉,开的药。”她说着,回头看了眼敬永,安慰道,“王爷,娘娘已逝,您节哀,切莫伤心过度伤了身体。”
“好一个偶感风寒,竟要了母妃年仅四十九岁的性命。你是说,母妃每次抱恙,都是邓太医开的药方?”
“是啊,”秋水道,“王爷征战在外,有所不知,娘娘的病一直是邓太医照料的,故而对于娘娘的病况最了解的莫过于邓太医。”
“既然邓太医对母妃的病况最为了解,本王倒要好好会会邓太医了,兴许,通过邓太医,本王能知道一些事情。秋水姑姑,烦请你跑一趟太医院,把邓太医请来,本王有话要问他。”
“是,王爷。”秋水应声出门。
半晌,秋水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来了。一见敬永,便惊恐地道:“王爷,出事了!”
“何事?”敬永有些不解,但总觉得有股不单纯在里头。
“奴婢方才,去太医院找邓太医,其他太医说,邓太医已经多日未来太医院了,也并未告假。”
敬永预感事态不妙,但仍极力掩饰:“许是邓太医年事已高,近期又身体抱恙……”
“王爷!”秋水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奴婢担心打草惊蛇,故而偷偷去向人打听,说……说……”
“说什么?!”敬永越听越急。
“说邓太医在京中的府第已经人去楼空了!”
敬永猛地站了起来,道:“事有蹊跷,这邓太医怎的在这节骨眼上凭空消失了呢?还人去楼空?他的家人都搜寻不到吗?”
秋水有些为难,道:“奴婢担心打草惊蛇,不敢过多询问邓太医及其家人的具体去向,请王爷恕罪。”
敬永叹了口气道:“依我的推断,母妃之死绝不单纯!你好好想想,当初邓太医开的药方有多少人经手?”
秋水想了想,道:“邓太医直接把药给奴婢,为了以防万一,都是奴婢亲手熬的药,从邓太医给奴婢药开始,没有第二个人经手这些药。”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王爷,奴婢对娘娘是忠心不二的,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断不敢陷害娘娘,请王爷明鉴!”
“你伺候母妃多年,我相信你的忠心。你对母妃的忠心,怕是连我这个母妃的亲儿子都自叹不如了!”
“王爷谬赞了。”
好半天,敬永仿佛有种眼前一亮之感:“本王问你,这宫中可有母妃喝剩的药渣?”
“应该有,”秋水思索着,“王爷若是需要,奴婢这就去找。”
“关乎母妃性命清白,当然需要。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少顷,秋水找到了那包密妃喝剩的药渣,交到了敬永手中。敬永接过,凑近闻了闻,并无异味,他忽然想到什么,将那包药渣惴进怀中,直奔太医院。
太医院内,众太医见敬永忽然来到,皆放下手中活计,给他请安:“微臣参见王爷。”
敬永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
见太医们都在场,唤过朱太医道:“本王府中需朱太医照料一番,还请太医移步。”
朱太医一惊:“王爷若是需要微臣,大可以着人来唤一声,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敬永道:“无妨,”随后他示意其他太医,“你们继续忙吧,本王无事。”
敬永将朱太医拉至门外,见四下无人,从怀中取出那包东西,递给朱太医:“你帮我看一下,此乃何物?”
朱太医接过,用手指掇了掇,又闻了闻,大惊失色:“王爷,恕微臣直言,此药中加了足量的砒霜,太医院已明令禁止使用此药,敢问王爷,此药何来?”
“你先告诉本王,用过此药,有何后果?”敬永答非所问。
“人一旦用过此药,一时半会不会有异样,但若长期食用,便会气绝身亡。”
“果然是害死母妃的罪魁祸首。”敬永恨得咬牙切齿。
朱太医脸孔扭曲:“究竟是何人胆敢陷害密妃娘娘?”
敬永小声提醒他:“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切莫声张。我在母妃的药渣中看到此物,只是对医理不通,故而想请教太医,好了,现在你告诉我,这东西确实是砒霜?!”
“微臣行医数十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敬永点点头,道:“本王知道如何处理,你先下去吧,别人问起,就说我是让你照顾我府中的王侍妾的胎,千万别提这包砒霜。”
“王爷如此厚待微臣,微臣断不会泄漏一个字。”
“好!你先下去吧。”
敬永私下找到朱太医及秋水入太医院找寻邓太医之事被雨柔看在眼里,她迫不及待地赶到凤仪宫汇报于皇后。
她焦急地询问皇后:“娘娘,淳王爷怕是对密妃之死起了疑心,万一他捅到陛下那里,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怕什么?密妃是患病而死,本宫这个中宫皇后时不时地看望她已是她无上的荣耀。真要患了病,即便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可是,邓太医是娘娘派去的……”
“那又如何?”皇后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左右邓太医年事已高,告老还乡本是情理之中,至于他携家眷离开京师,那就更不关本宫的事了。”
雨柔仍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当初就是她奉皇后之命唤邓太医在密妃的饮食和汤药中放东西的,如若东窗事发,她可是难逃干系啊!
皇后仍旧目不斜视:“记住,无论咸宁宫有什么风吹草动,本宫一概不知,如若追究,便是她密妃命数将至,仅此而已。”
雨柔吓得不敢再答话。皇后板着脸孔道:“你看见敬永往太医院找邓太医之事没有告诉别人吧?”
雨柔战战兢兢地道:“没有没有,没有娘娘的允许,奴婢绝不敢泄漏一个字!”
“那就好,”皇后道,“邓太医那边处理得如何了?”
“启禀娘娘,于公公派了几个武林高手,不消说是邓太医,就是太医的家眷,都成了高手们练耙的耙的。”
“确定没有漏网?”
“于公公派出的高手,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雨柔实在不敢保证邓太医的家小全部被杀,只能如是说。
皇后并未觉出破绽,反而幸灾乐祸地道:“如此,本宫便可高枕无忧了。”说着,她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本宫练的耙一击即中,看来还要练第二耙,雨柔,你可愿意助本宫一臂之力?”
“奴婢的性命都是娘娘给的,只要娘娘一声令下,奴婢即刻便可赴汤蹈火。”
“好!”皇后冷笑,拍拍她的肩,道,“本宫明白你的忠心,也唯有你,才能让本宫真正放心。”
“奴婢谢娘娘抬爱。”
“这耙,首先得找出来,你知道本宫接下来要打的耙是哪个吗?”
“奴婢愚钝,还望娘娘明示。”
“好歹你也跟了本宫这么多年,还是猜不透本宫的心思!好,本宫就告诉你,本宫瞄准的下一个耙,便是淳王爷府中的侍妾王氏!”
雨柔一惊,道:“娘娘,这王氏可是淳王爷心坎上的人哪!且奴婢听闻,这王氏可是有了身孕呢。”
“就是因为有了身孕本宫才要练耙啊!再不练,等她生了孩子再练,不是又多了一个耙吗?再者,自从老八自边陲回来后,一直宠着那贱婢,从未关照过本宫的月儿啊!凭什么,一介没有名分的侍妾尚能如此爱宠,而月儿就要受冷落?只有除掉那王氏,月儿才能重获恩宠,本宫此举,与其说是为李家,不如说是单单为了月儿!”
“只是娘娘辛苦为王妃绸缪,王妃未必会感恩哪!”
“那又如何?谁叫她是我李家之人呢?月儿还年轻,等过些时日她自然会明白本宫的苦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章 再抗争
(全本小说网,。)
话说敬永派人去搜寻邓太医及其家眷的同时,皇后也在积极寻找办法对付孕中的若筠,以期实现“一石二鸟”,无奈敬永对雨浓苑采取了极为有效的保护措施,任何外界的东西都进不了雨浓苑。
计谋屡遭失败的皇后,万般无奈之下想到了一个下下策,那就是使用巫蛊,但她并不知晓若筠的生辰八字,故而苦于无从下手。如此,倒也给了若筠暂时的安全。
被重重保护的若筠,人胖了一大圈,腹部也大了很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郑氏看着女儿,越看越欢喜,但也不无隐忧:肚子如此之大,怕是到时候会难产,如此,受苦的,还是若筠。
那日,敬永自朝中归来,与岳父母一起陪着若筠,若筠按朱太医的吩咐,时不时地在厅里走动,敬永笑着道:“你如今身子益发沉重了,可得小心呢。”
若筠笑道:“王爷,莫不是您嫌我胖了吗?人家都说人心情不好时‘人渐瘦,衣带亦渐宽’,我倒是人胖了不少,不消说衣带渐宽,以前的衣裳,现在都不能穿了!”
小凤心情也不错:“哪能啊?夫人就算再胖,在王爷心里也是最美的!”
若筠娇羞不已,敬永一脸幸福地道:“你看,小凤这丫头,把我最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王爷对夫人的深情,奴婢是最清楚不过,是吧张姑姑?”小凤不无得意。
一旁的金龙夫妇也是喜笑颜开,是的,如今女儿能得王爷如此厚爱,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与雨浓苑中和谐满溢的气氛颇为不同的是,牡丹苑中是一片萧瑟。
月影满脸憔悴地坐于桌前,雁儿伺候一旁。雁儿见主子闷闷不乐,遂开解道:“王妃,奴婢陪您去花园里走走吧,眼下正是荷花开得正盛的时候!”
月影没好气地:“花儿每年都有开得正艳的时候,唯独我每日里待在这里如同死囚一般,谁说王府比皇宫轻松自在了?那贱婢每日里变着法儿地勾引王爷,矫情了这么多日子还嫌不够,难不成至死都要霸占着王爷不放?!”
雁儿一时语塞,半晌道:“要不王妃,进宫去看看皇后娘娘,兴许娘娘能有法子!”
月影讽刺道:“她能有什么法子?我在这里的情形她又不是不知道!前些年王爷出征在外,她不仅不帮我,还使计让我下蛊那王氏,到头来,不仅王氏安然无恙,陛下还当众责难于我,她这不是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吗?哼!凤仪宫?不去!”
雁儿劝解道:“王妃,不妨这样想,娘娘的出发点是好的,她是希望能帮到您。再怎么着,娘娘也不会不顾自己的亲侄女不是?”
“她要是记得我这个亲侄女,明知我在此受苦落难,怎么会不闻不问?怎会这么久没有一句话询问?”
“这……”雁儿有些为难,“想来,娘娘也是后宫事儿多,空下来,还是会为王妃考虑一二的。”
“她能有什么事,左右就是后宫那些事儿!”
“这密妃刚过世,怕是走不开身。”
“密妃过世,不是成贵妃带领众嫔妃负责吊唁的吗?有姑姑什么事?”月影越说越懊恼,“我说你今日是怎么了?净帮着我那高高在上的姑姑说话?是不是她赏了你什么好处啦?”
“没有没有,”雁儿忙否定,“奴婢未进宫,自然就见不到娘娘,也见不到娘娘赏的什么好处,奴婢只知道,好生伺候好王妃才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
“那王氏,现在如何了?生了吗?”月影突然转变话题。
雁儿沉思半晌,道:“想来也快了吧,奴婢记得距离上次王爷来牡丹苑是临近年尾,如今已七月,想来也快了!”
“这珠儿还没落地呢,王爷就欢喜得不行。还不让我去问候!”
“王妃屈尊去问候她?也太抬举她了!”
“可惜如今有王爷护着她,我想抬举她她也未必领情啊!往昔她是貌美如花惹得王爷神魂颠倒,如今她胖若獾子王爷照样对她趋之若鹜。”
“她即便再貌美如花,也终究是开在山脚下那朵最不起眼的小花而已。獾子?哼!说她是獾子还真是污辱了獾子!”雁儿忍不住唾了一口。
“她不是花,是夜明珠,是王爷手中那颗最璀璨的夜明珠!”月影暗讽道。
“就凭她?”雁儿嗤之以鼻,“就凭她也配‘夜明珠’三个字?!要知道,王妃才是真正的夜明珠!京师中那颗最璀璨的夜明珠!”
“夜明珠又如何?照样不得王爷所喜!我现在连王爷的棋子都算不上!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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