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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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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与藏红花的荷花!意欲何为,昭然若揭啊!”
皇帝有些动容,疑惑地道:“月影,她指使你的女儿,送王氏堕胎之物?!”
“千真万确啊父皇!”
皇帝有些恼怒,道:“朕本欲以月影的出身和李家的威望来提升你的权势,未承想,她竟是如此的不堪!也罢,”他说着,换了个口吻,“好歹他也是你的嫡妻,木已成舟,左右王氏如今也无虞,再者,你对妻妾的态度也不够公允,要雨露均沾哪敬永!”
“儿臣是想均沾,可是,即便王氏再如何谨小慎微,月影还是步步紧逼,她甚至不遵儿臣这个夫君,对儿臣恶言相向,儿臣实难容忍哪!”
皇帝头痛欲裂,敬永继续道:“父皇,儿臣别无所求,只求父皇能看在儿臣与王氏真心相爱、又为父皇诞育皇孙的份上,晋封其为侧妃吧!儿臣求您了!”敬永竟在给皇帝磕头了。
敬永的举动让皇帝想到了当年的钱氏,一个他深爱了一生的女人,谁说帝王家最薄情,这王氏自跟了敬永以来,可是吃了很多苦啊!当初他破例把王氏指给他为侍妾,不是感念着他自己与钱氏的有缘无份嘛!如今的情形,不能不对他有所触动。也罢,左右不是嫡妻。
敬永又开口了:“父皇,儿臣知道自己卑微,但好歹也是父皇的儿子,大周的皇子,但凡皇亲贵胄,哪个没有三妻四妾,不过,正因儿臣卑微,儿臣才不敢,也不愿多娶,只愿与王氏携手相伴便可,恳请父皇给她一个名分,不为别的,只为能让她不再受苦,让她能有机会像其他王公命妇一样入宫,如此,儿臣的心愿也了了。”
如此真诚的话语,让皇帝无法拒绝,他走下台阶,拍拍敬永的肩膀,道:“朕知道,以前是委屈你了,让你得不到你该得的。起来吧。”
敬永这才起身,皇帝道:“也罢,朕恩准了你的请求,等世子满月之日,便行淳王侧妃册封礼,为表朕的重视,朕亲自参加。”
敬永感激涕零,瞬间跪下:“儿臣谢父皇恩典,这便回府将喜讯告诉若筠,让若筠也高兴高兴,让她明白,陛下是关心她的,关心世子的。”
“归根结底,还是你的诚意感动了朕。”皇帝笑着道。
敬永从未有过的欢欣,眼角都有泪花在闪动,倒是皇帝,回想起了昔日他与钱氏的种种温情,以及后来先帝为了所谓的联姻而生生拆散了他们。如今,他不能再让历史重演,也好,王侧妃,敬永得到了他想要的,王侧妃也得到了应有的名分,至于月影,再看看吧,终究是嫡妻,王侧妃终究没有越过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三章 册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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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若筠儿子的满月之日,这日,淳郡王府正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众奴仆亦格外忙碌。
此时的若筠坐于房中,头上戴的是朝廷为各王府钦定的侧妃冠冕,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换成了王府侧妃才有的礼服,看在眼里,倒也楚楚动人、雍容华贵。她难掩激动,眼角闪动着泪花。
郑氏关心地道:“若筠,今日是好日子,世子满月,又有陛下亲自主持你的册封典礼,此乃无上荣耀,何需在此哭泣?”
若筠只觉心跳加速,抽咽道:“母亲有所不知,我嫁入王府虽已多年,王爷对我也无微不至,但一直无名无分,如今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女儿是激动啊!”
“母亲知道,”郑氏劝道,“王爷一向对你疼爱有加,你也一直敬重王妃,如今你终获圣上点头获得名分,你父亲和我也为你欢欣,只是,你如此激动,只怕册封时辰一到,陛下进府,看到你这般梨花带雨,怕是会笑你小家子气。”
“母亲,我本卑微,”若筠道,“当年我流落街头,狼狈不堪之际,幸得二老收留才得以有今日,女儿已是感激涕零,如今又为王爷生儿育女,并获陛下首肯封为侧妃,女儿,竟如同梦境一般,有些难以置信。”
“母亲知道,只是,时辰马上就到,你还需收敛情绪,以平常心来对待众人便可,好歹你如今也是王府女眷,不能失了王府门风。”
“女儿明白,不为别的,只是王爷这些年来对我的疼惜,只为了不让二老蒙羞。”
“你如今已是淳王侧妃,皇家的儿媳,何来蒙羞二字?”
“母亲,能称之为儿媳的,唯有王爷的正妻,我不过是王爷的侍妾。县主不在我身边,我只愿世子平安长大便可。”
“说到王妃,”郑氏提醒道,“王妃是妻,即便你得陛下首肯钦定为侧妃,也一定要尊重她!”
“女儿明白,县主能得王妃亲自抚养,是女儿之幸,如今又有世子陪伴女儿,女儿此生也便无憾了。”
郑氏点点头,继续为女儿打理衣物细软。
巳时一到,皇帝在敬安张印等人的陪同下,生平第一次来到淳王府,敬永携月影与若筠三人并肩立于正殿,向皇帝行礼迎接:“儿臣(妾身)参见父皇(陛下)!”
皇帝摇摇手,示意三人起身。他见若筠换了装束,对敬永微笑着道:“敬永啊,果真是人要衣装啊,你的侍妾换了衣裳可就不一样了,颇为当年成贵妃入宫时的风范。”
敬永心情亦大好,谦虚地道:“父皇过誉了,若筠本就国色天香,知书达礼,有她陪伴是儿臣的福气。”
父子二人的话,引得月影妒火中烧,若筠眼见此景,忙道:“陛下,王爷过誉了,妾身哪能跟成贵妃娘娘相提并论?只求不出王爷、不出皇家的丑便是了。”
皇帝劝诫道:“朕知道你一向贤良淑德,只是出身不高,故而朕迟迟未答允敬永封你为侧妃的请求,如今好了,你有世子,你为朕诞育了皇孙,朕要好好嘉赏你。”
说着,他坐于大厅靠北面南正中央,表情也变得严肃。众人急忙候于两侧,敬永和月影等主子按座位入座,其余人等皆于主子下方相对而立,朝政殿面对群臣一般。
淳王府所有奴仆,包括金龙夫妇及宫中皇帝亲派的册封正副使、宫女太监等数十人尽皆到场,悉听皇帝主持即将开始的册封典礼。
见底下鸦雀无声,皇帝开口道:“正值丹桂飘香之际,我大周淳郡王侍妾王氏,为我大周诞育皇嗣有功,着晋封为侧妃。从此与众王公命妇一道,每逢年节宫中大事,进宫朝拜,祭祖膜拜,钦此。”
若筠磕头行礼道:“妾身谢陛下恩典!”
皇帝微笑道:“平身!”
若筠依礼起身。
张印一甩拂尘,道:“叩谢王主!”
若筠起身,小走几步,来到敬永面前,跪下,行礼:“妾身参见王爷!”
敬永激动得无以附加,他欲起身扶起若筠,但他看到了皇帝威严的眼神,只好碍于礼节没有出手相扶,此举亦引来了月影嫉妒的眼神。
敬永还是很开心地示意若筠起身。
若筠起身后,来到月影面前,跪下道:“妾身参见王妃。”
月影昂昂头,没有示意若筠起身,而是俯下身,挑衅地道:“如今你总算有资格自称妾身,日后可别乱了规矩,跟我没上没下,记住,妾终究是妾,不能跟妻相提并论。”
敬永被月影的话激怒,但碍于皇帝没有发飙。倒是皇帝,气定神闲地道:“月影啊,如若你觉得你这个正妻当得窝囊,大可以禀报于朕,朕也好趁此机会封王氏为敬永的正妻,一来,了却了你的心愿,二来,也让敬永与王氏二人有机会真正的举案齐眉,你意下如何啊?”
众人闻言,尽皆一惊,尤其月影,脸孔扭曲,道:“陛下恕罪,妾身失言。”说罢,她只好重新坐回椅子。
皇帝站了起来,众人亦齐齐起身,只听皇帝道:“各皇亲国戚,亲王贵胄,无论妻妾,都系朕亲自指定,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对其无礼,尤其是诞育皇嗣者,更应尊重。”
月影愤愤难平,相形之下,若筠还是有些不安,她担心等皇帝走后,尤其是敬永不在府中时,月影会伺机报复。
接着,皇帝又道:“那些诞育皇嗣的妻妾,万不可因诞育皇嗣有功而心生傲慢,如此,于我大周万万不容!”
若筠听出弦外之音,转身面向皇帝,道:“禀陛下,妾身日后一定恪尽职守,以尽侍妾之德。”
“朕知道你一向宅心仁厚,对月影礼敬有加,否则敬永也不会如此宠爱于你。对了,朕的小皇孙呢?朕要看看朕的小皇孙!还有县主,朕的孙女儿!”
敬永不置可否,若筠道:“禀陛下,方才妾身来正厅之前,乳母有言,世子早上醒得早,又睡着了。”
“哦?”皇帝有些诧异,“世子竟如此贪睡?”
“陛下有所不知,”若筠解释道,“世子年幼,每日里除了睡,便是吃,吃完倒头便睡,这一月来,可是长了足足三斤呢。”
“哦?看来这小子如当年的敬永一般,一定是个壮实的孩子!抱上来,给朕瞧瞧!”
若筠吩咐下去,即刻,乳母便抱着世子进来给皇帝请安:“淳郡王世子参见陛下。”
皇帝示意乳母把孩子抱给他,乳母照做,皇帝接过,惊异道:“好重!”他端详着婴儿红扑扑的脸蛋,心生怜爱,“这是敬永的长子,务必重视。起名字了吗?”
敬永忙道:“前次父皇有言,世子满月之日便是若筠的册封之日,儿臣是想,世子起名得需慎重,故而儿臣虽忝为父亲,却不敢擅专,还请父皇亲自定夺。”
“如此,你便是把这个任务交给朕了!”皇帝朝敬永看了一眼,道,“也罢,趁着今日大家都在,朕就给世子起名‘天志’,如何?”
敬永和若筠皆一惊,相视一眼,竟极为默契地双双跪下磕头行礼道:“谢父皇(陛下)赐名,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皇帝道,他心情很好,抱了婴儿许久才递给乳母,后道,“朕赐世子为‘天志’可是有缘故的,你们可知是何缘故?”
“儿臣愚笨,还望父皇明示。”
“朕是天子,既是你把这赐名之事留给朕,朕就了了你的心愿,起名自然是以‘天’字开头,至于‘志’,”皇帝咽了口口水,继续道,“朕希望来日等天志长大后能有志气,好好为我大周贡献力量,旁的,就看他来日的造化了!”
“原来父皇如此用心良苦,儿臣替天志谢过父皇!”他说着,就给皇帝磕头,若筠亦然。
“都起来吧,尤其是你,王氏,”皇帝道,“现已入秋,你刚出月子,地气湿冷,可别跪出了毛病。”
若筠霎时受宠若惊,忙磕头道:“妾身谢陛下体恤,有陛下如此关怀,又有王爷王妃的器重,妾身一定竭尽全力好好抚养天志,不让陛下王爷失望。”
“很好。”皇帝赞许道。
敬永微笑着,扶若筠起身。倒是一旁的月影,早已嫉妒地面孔扭曲——连皇帝也对王氏如此器重,日后她这个嫡妻可是越来越难当了!
半晌,皇帝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县主呢?朕还从未见过朕的孙女呢,虽说是女儿家,但好歹也是皇孙,切不可怠慢哪!”
月影终于强忍怒气开口:“禀陛下,县主如今已经快五岁了,王爷已为县主请了师傅,为县主教导功课呢。”
“哦?”皇帝开心地笑着,道,“敬永如此有心?快,让朕看看!”
月影示意雁儿,少顷,雨萱来到,一见皇帝端坐于上,大大方方地向皇帝行礼道:“孙儿叩见皇祖父!”
皇帝喜笑颜开:“好伶俐的孩儿!”他笑着招呼雨萱,“快!上皇祖父这边来!”
“孙儿不敢,母亲教导,陛下虽为孙儿的祖父,但更是大周的陛下,万不可乱了规矩。”
皇帝一惊,道:“王氏竟如此教女有方?”
“禀皇祖父,”雨萱煞有介事地道,“孙儿的母亲不是王氏,是淳郡王嫡妃,不是一介妾侍!”
众人皆惊,尤其是皇帝,但他按住满腔的怒火,道:“今日是天志满月之日,侧妃的册封之日,某些自以为高贵之人,切莫过于以贵示人,教坏了朕的孙儿。如若再让朕有迹可循,休怪朕无情!”
月影并不以为然,而是昂昂头颅,满脸倔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四章 现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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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筠的册封礼刚刚结束,皇帝欲起身回宫,只见一侍卫杨成气喘吁吁地进得厅来,见皇帝在场,脸色微变,跪下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他看着敬永,碍于皇帝他不敢将早已到嘴边的话说出来。
皇帝见他欲言又止,有些不解,怒道:“何事如此惊慌?莫非是朕在此让你羞于启齿?”
杨成有些惊恐地望向敬永,敬永一愣,随即道:“父皇在此,你有话但说无妨。”
杨成还是有些为难,他看了眼月影,又看了眼若筠,复又扫了眼众奴仆,对皇帝道:“微臣斗胆,微臣即将所言,事关人命,还望陛下及王爷恩准,容微臣单独向陛下、王爷禀报。”
敬永一惊,求助般望向皇帝,皇帝觉察到杨成所言之事非同小可,遂潇洒一挥手,道:“去敬永的书房!其余人等,都退下吧!”
三人来到敬永的书房,杨成东张西望,敬永道:“此处现下仅有父皇和本王,你有事就说吧。”
杨成壮着胆子道:“陛下,微臣奉淳王爷之命,调查邓太医及其家眷的下落,如今有了眉目。”
“邓太医?”皇帝有些疑惑,对敬永道,“无缘无故的,你为何要调查邓太医?”
敬永忙行礼道:“禀父皇,儿臣心痛母妃的死,记得在儿臣出征边陲之前,母妃的身体一向健康,可等儿臣自边陲回来,母妃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是儿臣不孝,整日忙于政务及王府琐事,没有关心过母妃,前些日子母妃突然病逝,儿臣甚是心痛,后又觉得母妃之死太过蹊跷,询问秋水后方得知母妃的病一直是邓太医给瞧的,可母妃刚薨逝邓太医就不知所综,儿臣也找到了一些母妃生前喝剩的药渣,那药渣中可是渗了大量的砒霜,要知道这砒霜在太医院可是明令禁止的,故而儿臣斗胆,派心腹杨成暗中去调查邓太医家眷的下落。”
皇帝听着,沉思片刻,后对杨成道:“你说下去。”
杨成得皇帝恩准,说开了:“是,陛下。微臣奉淳王爷之命,去邓太医在京中的府第暗访,才知邓府早已人去楼空,遂在京师四下搜寻,但并无所获。”
“然后呢?”皇帝追问。
“微臣带人来到京郊,又来到河北,最后辗转在承德找到了邓太医的儿媳和尚在襁褓中的孙子!”
“还有的人呢?”
“邓太医及其家眷,除了二儿媳和孙子,其余人等,全部被杀。”
“你有何证据证明全部被杀?”皇帝有些不能置信。
“陛下若是不信,微臣这就请邓太医二儿媳进来作证。”杨成胸有成竹。
皇帝略一沉思,道:“让她进来吧。”
随即,邓太医的二儿媳徐氏抱着熟睡中的的婴儿自淳王府后门入内,见到皇帝后,瑟瑟发抖,低头不敢言语。杨成提示道:“陛下和淳郡王在此,还不行礼?”
徐氏怯生生地抬头,头发凌乱,面色憔悴,仿佛惊弓之鸟一般,少顷,她终于跪下开口道:“民妇参见陛下,参见王爷!”
“你是何许人也?”皇帝的表情不怒而威。
“启禀陛下。”徐氏道,随即跪下哭天抹泪,“民妇乃是太医院邓太医的二儿媳,还望陛下为民妇作主,替民妇的家人伸冤哪!”
“你公公是太医院院判,享受朝廷俸禄,你何冤之有?”
“陛下,民妇的公公是太医院院判不假,但为人臣子,却不得不受制于人,做不得不做之事。”
“你的公公,受制于何人?”
徐氏有些为难,半晌道:”是皇后!是皇后娘娘!还望陛下替民妇作主!”
皇帝半信半疑地道:“你所言,若有半句虚假,朕即刻让你们母子步你公公的后尘,你可明白?!”
徐氏不卑不亢,道:“民妇虽出身市井,但污蔑中宫皇后的罪名还是知道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言行举止堪为天下妇人的表率,民妇不敢玷污。如今娘娘德行有亏,民妇申诉无门,幸得杨大人提携,民妇才得以觐见陛下和王爷。”
皇帝还是一脸的气定神闲:“那你说说,皇后是如何的德行有亏。”
“是,民妇的公公贵为太医院院判,医术自是无可挑剔。皇后娘娘有言,要公公在咸宁宫密妃娘娘的饮食汤羹中掺入砒霜,公公不从,娘娘便以民妇的侄子,也就是公公的长孙性命要胁,逼迫公公就范。”
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不改色:“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那段时间,民妇的公公每日回府都魂不守舍,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民妇的丈夫和大哥觉察出异样,遂问公公,公公这才吐露心事。公公说舍不得七岁的长孙,皇后娘娘以公公长孙和全家人的性命要胁,不得已才如此,民妇的丈夫吓坏了,情愿是自己死也不敢置密妃娘娘于死地,但皇后娘娘不依不饶,非要逼着公公做这个。”
皇帝听着,面色愈来愈铁青,他强忍着怒气道:“后来呢?”
“后来,密妃娘娘就薨逝了,公公内疚不已,本想进宫向陛下自请死罪,至少还能保全家性命,可就在此时,皇后娘娘派来的人马杀到公公在京中的府第,当日,公公在进宫的路上被乱军所杀,民妇的丈夫三兄弟亦在府中被射杀,随后……”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敬永于心不忍,对皇帝道:“父皇,邓太医也是迫不得已,怎的还被追杀,连家眷都不放过?太可恨了!儿臣的母妃死得冤哪!”
“朕知道,”皇帝对徐氏道,“你别急,慢慢说,只要你说的属实,朕自会给你一个说法。”
徐氏继续道:“陛下,民妇虽卑微,但绝不信口雌黄,当日,民妇身怀六甲,与婆婆、嫂子及几个孩子一起往京郊方向四处逃窜,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路上,婆婆与嫂子及孩子不是坠下悬崖就是被杀,至今回想起来,民妇仍心有余悸。”
“你是如何幸免于难的?”
“民妇本想到天津投靠民妇的母家,未承想,一路追杀民妇一家的乱军居然找到了民妇和嫂子的娘家,无可奈何之下,民妇投奔到了在承德民妇一远亲家中避难,没想到尚未到远亲家中,民妇便临产了。”
“你确定追兵是皇后所派?”
徐氏斩钉截铁地道:“民妇的公公遇害前曾不止一次说过,是皇后,是皇后要他想法置死密妃,后来密妃娘娘薨逝,公公有意亲自向陛下请罪,可在进宫的半道上被杀,除了皇后,民妇实在找不到第二人嫌疑!”
皇帝坐回炕上,思索良久道:“你说的,朕都已明了,你放心,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朕会派人保护你们母子的安全,不过,你今日所言,除了在场之人,”他说着,指了指敬永和杨成,“出了门,万不可泄漏一个字,更不能向任何人提起邓太医三个字,也不准提密妃之死,你可明白?!”
徐氏道:“民妇领旨。”
杨成奉皇帝之命安排徐氏母子的安身之地,遂向皇帝和敬永行礼告退。
待杨成带着徐氏母子走后,皇帝问敬永:“邓太医之事,确实是皇后所为?”
“回父皇,儿臣以为,徐氏所言,虽无法断定其句句真实,但起码也八九不离十!”
“你也这么认为?”皇帝问道。
“想想当今朝中,谁还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滥杀无辜?邓太医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就算有错,也该有父皇亲自裁夺,何况是邓太医的家眷也一起被乱军所杀?!”
“不是皇后,便是李则,可为何偏偏是你的母妃呢?你母妃虽说出身匈奴,但这么多年了,皇后表面上对你母妃还是不错的。”
“表面上不错,背地里,儿臣还真不敢说,父皇,请恕儿臣直言,历朝历代,后宫中的争斗还少吗?”
“可是后宫这么多的嫔妃,为何偏偏只是你母妃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母妃出身匈奴之故吗?”
敬永想起了,母妃患病是在他自边陲归来之后,亦指不定在这期间,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呢喃道:“莫不是月影抢走了县主,母妃意欲为若筠讨回公道,惹怒了月影,继而惹怒了皇后娘娘?”
此话被皇帝听见,他道:“有可能,”他叹了口气,“说到底,你母妃是为你而死。”
敬永一惊,道:“是我害死了母妃?我宠我心爱的女人,难道要母妃为我埋单吗?月影抢走了若筠的孩子据为己有,难道要母妃为月影的所做所为埋葬了性命吗?”
皇帝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道:“朕知道,昔日朕让你们兄弟受了委屈,你母妃一向谨守本分,此事事关中宫皇后,亦事关大周江山社稷,朕不会就此姑息,如若此事确系皇后所为,朕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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