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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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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永身边的侍卫见状立即护住敬永,又有侍卫欲拔刀相向,被敬永无声地拦下了,道:“原来县令大人对于不爽之人不多口舌,而是以武力解决!怎的如今江南大旱许久,县令大人不仅不闻不问,拿着朝廷下拨的用于赈灾的银两肆意挥霍,难道这是身为百姓父母官的职责吗!”
“好你个臭小子,竟敢以下犯上,还愣着干嘛?把他拿下呀!”县令气急败坏地道,但敬永身边的侍卫岂是好惹的,紧紧护着敬永,不让其手下靠近半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以下犯上!”敬永右手一挥,身边侍从会意。取出行前皇帝御赐的令牌,恭敬呈上。
敬永接过,县令嗤之以鼻:”如此卑贱之物,敢配拿出来在这里显摆!”
敬永手举令牌,高声道:“圣上有令,派遣我等南下平复江南旱灾,若有奸佞之徒胆敢造次,休怪我先斩后奏!”
敬永的举动,让县令吓了一跳,分明看到了令牌上皇帝御印,不禁不寒而栗。而乔亭长,还是不相信敬永是朝廷派来的,失笑道:“好你个冒牌货!胆敢在此冒充圣上指令!”忽然他看到了县令的表情,不解地道,“哥哥呀,你不会被这小子的虚张声势给吓坏了吧?您可是见过大世面的……”
没等亭长把话说完,敬永就从怀中掏出一块象征皇子的玉佩,上面刻着敬永的名字,他举起玉佩威风凛凛地道:“吾乃当今圣上之八皇子,岂容你一介小小亭长诬蔑?!”说着他转向侍从,“来人哪!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给我抓起来!务必押往京师,奏请父皇亲自审问!如此,也算证实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主儿!”
“是!”众侍卫异口同声地道,说时迟那时快,侍卫早已以迅雷不及及掩耳之势将亭长五花八绑,按倒在地。
一旁的县令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哀求道:“奴才有眼无珠,还望八皇子恕罪。”
“恕罪?”敬永俯视着浑身哆嗦的县令,不屑地道,“你不是不可一世、不多口舌、以武力解决争端的吗?怎的就此焉了?!”
“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八皇子恕罪。”县令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开脱。
“恕罪?”敬永鄙夷地道,“你何罪之有?!”
“这……”县令迟疑着不知如何作答。
敬永眼见如此,蹲下道:“你说不出来是吗?让我来告诉你。你身为本县县令,此地遭受如此严重旱灾,不想着为百姓解决困难,广开粮仓,居然还有兴致在此钦酒作乐,置百姓性命安危于不顾,何以忝居县令之位?!”他站了起来,继续道,“如今我江南大旱已持续一月有余,你身为一县之令竟袖手旁观,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再者,朝廷早已下拨了大量银两,用于赈灾,这用于赈灾的银两,如今可在何处?你作为县令,不会不知道吧?如若你不能给个明白交待,怕是父皇也保不了你了!”敬永说着,县令的脸越来越惨白,一脸错愕地跪在那儿,一言不发,敬永不依不饶,忽然大声道,“你说,你该当何罪?!”
县令自知逃不过,忽然灵机一动,道:“回八皇子,今日小的本欲开仓挤贫,可亭长说今日乃他儿子纳妾之日,故而……”
“亭长儿子纳妾,你就可以关闭衙门置百姓于不顾吗?!亏你说得出口!再者,不说之前,大旱以后,你何曾开过衙门?!每日里寻欢作乐,别以为天高皇帝远,便可胡作非为。姓乔的如此胆大包天,难道不是你纵容的吗?!”
敬永说完,转身对乔亭长道:“还有你,强抢民女,胆大妄为,如此十恶不赦,着实不必移交给父皇处置。本皇子今日便可处决了你!”
“请八皇子饶命!县令大人说了,在东城,只要有县令在,不碍事。”他早已跪于地上,拉着县令道:“表哥,你救救我呀!你说过会保我无虞的!”
县令此刻哪肯承认,道:“谁说要保你的,是你不知悔改,还连累了我……”
“好了,都给我住口!”敬永大声喝道,忽然他想到了方才巧遇的女子说的话,便试探性地问道,“本皇子听闻,乔亭长受了的委屈,去往人家家里欲替儿子提亲而被拒,可有此事?”
敬永此问激起了乔亭长的愤慨,但他不敢在敬永面前发作,只是道:“小的是想,给小的儿子纳个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这教书匠的女儿,竟不知羞耻地给拒绝了……”
“哈哈哈……好一个拒绝,是一个有见识的丫头!我倒要会会这个丫头。“他说着又转身对县令道:“正因此女拒绝了你表弟,故而你带人抓走了此女的父亲,可有此事?”
县令吓得面无人色,道:”冤枉啊,八皇子,小的是冤枉的!小的再如何糊涂,断不会乱抓好人!这其中,定有误会啊!”
“误会与否,自有公论。那你告诉我,你既说冤枉,那有何其他站得住脚的理由,非要抓此人不可?!”
“小的……”县令自理亏词穷,欲语还休。
“如此说来,你抓此人确实是因此人的女儿拒绝了你表弟的提亲之故!好你个县令,看来你还要罪加一等,如此无中生有、滥用职权之罪,你是逃脱不掉了。”
敬永说着,顿了顿,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地道:“我谨以父皇亲派钦差大臣、皇子的名义,在此正式下诏,李县令、乔亭长,此二人狼狈为奸,强抢民女,恶霸一方,十恶不赦,罪不容殊,当押往刑部大牢,听候圣上发落!”
说罢,他扬扬脸,故意低下头道:“县令大人,乔亭长,在下此番处罚,是否妥当?”
二人早已没了方才的趾高气扬,垂着头,不敢言语。
“这么说便是默许了!”敬永自豪地道,“那好,给看紧此二人,若有任何差池,我唯你们拭问!”
“是!”众侍卫齐声答。
敬永不敢耽搁,立即指派县令开门放出了若筠的父亲,又令以县令为首的当地官员,即刻统计本辖区内的人数户数,广开粮仓,指派专人按每户人数发放粮食;又命官员将多余房间打扫出来,供难民暂住,并以随身携带银两,支付给各客栈给难民居住,如此,整个东安县才逐渐趋于稳定。在忙完这一切后,敬永的脑海里,始终放不下那个在县衙门外邂逅的女子,或许此女便是乔亭长上门的提亲的那位,敬永想着,究竟何时能见上此女一面,莫非,冥冥之中,她,便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之人?他不敢多想,只求上苍能怜悯他,让他能见见她,哪怕是一面也好,至少让他知道她姓甚名谁,可是,真的还会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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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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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筠焦急地等在家中,她多么希望能快些见到父亲,哪怕是打听到一点父亲无恙的消息也好。她甚至有些后悔方才为何不跟那人一起去乔府,只是那人究竟是何来头尚不得而知,就算是皇子,谁能保证此人乃善类?如若贸然前往,万一有何差池,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正冥思苦想,小凤闯了进来,喘着粗气,道:“小姐,好消息!老爷回来了!”
闻得此言,若筠喜出望外:“果真?!”
“千真万确!”小凤肯定地答。
果然,半晌,一阵骚动自门外传了进来:“老爷!老爷!”
眼见为实,若筠高兴地欢呼雀跃:“父亲,您终于回来了!母亲,母亲盼得脖子都长了!”说着,她撒娇地扑向了金龙怀中。
金龙搂着她拍了拍肩膀,道:“孩子,没事,为父这不是回来了吗?”
“父亲,多日不见,女儿怎的瞧着,父亲仿佛苍老了许多?”若筠心疼地道。
“为父本来就老啦!”他说笑着,指着鬓边发白的头发道,“你看,这里都白了!”
“父亲太过劳累了,您先歇会儿,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的年幼无知害了父亲……”
“傻孩子!为父怎会怪你呢!若非你拒绝了那个乔亭长,眼下受虐的恐将是我的宝贝女儿了。为了女儿,这点儿苦不算什么。”他爱怜地抚摸着爱女的头。
若筠有些羞怯地低头,后又好奇地问道:“这县令大人怎的就想通啦?还放你出来?”
“不是他想通,是不得已而为之。”
“哦?此话怎讲?”
金龙眼见四下无旁人,便轻声道:“为父听说,今日可是当今圣上派来的八皇子的功劳。不仅把我放了出来,还开仓济贫呢。”他说着,又压低声音继续道,“实不相瞒,为父方才还亲睹了八皇子的风采呢。那叫一个风流倜傥。”
“八皇子?!”若筠瞪大了眼。忽然又想到什么,道,“父亲,您看女儿没说错吧?早说圣上会派人来此吧?还派了皇子!真是老天有眼,祖宗保佑,我的父亲总算平安归来。”
看着欢欣鼓舞的爱女,金龙也特别高兴,突然他脸色一沉,警觉地道:“为父听说,八皇子还注意到了你拒绝乔亭长提亲之事,私下里表示想要见一见你呢。”
若筠一惊,娇嗔道:“父亲惯爱取笑我,八皇子身为堂堂皇子,怎会想到我这个卑微之女呢?”
金龙笑笑未答话。
翌日,若筠陪着金龙在书房研究史书,管家进得门来,道:“老爷,有贵客到,已在客厅候着,烦请老爷移步。”
金龙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何人如此?我正与女儿谈诗论词。”
管家手捧一玉佩,恭敬呈上:“老爷,贵客有令,需老爷携小姐亲自迎接为上。”
金龙接过那玉佩,一瞧,大惊失色:“若筠,快!随为父即刻赶往大厅!不可怠慢了贵客!”
若筠一头雾水,随父亲一起来到了客厅。
客厅内,若筠惊见前一日在县衙门外偶遇的风流男子,惊道:“怎么是你?你怎的来我金府?”
“不得无礼。”金龙瞪了女儿一眼,然后恭恭敬敬作揖道:“草民不知八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八皇子恕罪。”说着,欲跪下磕头请罪。
“八皇子?”若筠吓得面无人色,“父亲,您是说他是八皇子?!”
金龙正欲教训失礼的女儿,没想到敬永彬彬有礼地道:“无妨,我突然造访金府,实在是唐突。还望金先生和金小姐不要见外。”
“不敢。”金龙小心翼翼地道,“寒舍向来寒碜,幸得今日八皇子造访,才显得如此蓬荜生辉。草民怎会见外。倒是方才小女不懂礼数,竟对八皇子不敬,还望皇子海涵。”
“金先生客套了。”敬永仍是一脸的彬彬有礼,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道,“看来金先生果然是出自书香世家,连个客厅都装饰得如此具有艺术气息。”
“皇子说笑了。”金龙丝毫不敢放松。忽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不无歉意地道,“禀皇子,恕草民愚钝,竟让皇子在此站立许久,实在是失礼,如若皇子不嫌,还请皇子上座。”说着,他恭恭敬敬地递上玉佩,谦恭不已,“八皇子,这是您的玉佩,草民这便物归原主!”
“好好好。”敬永爽朗地答应着,接过玉佩,道:“金先生,你也坐,咱也别客套,金先生办这私塾也有些年头了吧?如今可谓桃李满天下啊!不仅如此,据我听闻,金先生不仅辛苦培育贫民子弟,更是乐善好施,将教书所获钱财尽数献给贫困之人,实乃此地的楷模啊。”说笑间,早已有侍女奉上好茶。
敬永的话,让金龙有些羞愧,他不安地坐下道:“皇子言重了。草民不过依着家父传承下来的一点愚知,在人前卖弄一下罢了,权当混口饭吃。”
“你看,谦虚了吧。我虽说出身于皇室,但现下在这江南也已停留了数日,早已久仰先生大名,今日便是来向先生讨教一二。不承想,先生果真如此彬彬有礼,说话滴水不漏。我还听说,金先生不仅自己博学多才,连女儿也是教养有方,一看便知是知书达理之人。”
若筠站在一旁不敢入座,更不敢开口。只听父亲道:“皇子抬爱了,草民福薄,膝下无子,幸得若筠不离不弃承欢在旁,如若不加悉心管教,恐将有污金家名声。今日幸得皇子驾临,草民实在是惶恐。”
“我听闻,金小姐如今亦是知书达礼,作媒之人更是踏破门槛,不久前更是落落大方地怒拒恶人。”
“皇子说笑了。”金龙面露难色,丝毫未曾注意若筠娇羞的脸庞,“草民虽仅为一介教书匠,但深知心怀叵测之人切勿染指,对以权谋私、贪赃枉法之人深恶痛绝,故而,前些日子乔亭长前来敝处提亲之时,草民宁愿小女孤独终老,也不愿将孩儿推入火坑。只是,这乔亭长权势庞大,又有县令大人撑腰,故而草民有心无力,未能保小女周全。”
“所以,”敬永接过话碴,“令嫒出面婉拒于他,继而却惹恼了县令?”
“正是。”金龙点点头,“想来我金某向来不轻意得罪于人,此番的拒绝让彼人逮着了借口,故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草民关押于大牢,好在八皇子及时赶到,救草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此恩此情,草民没齿难忘。”
“不打紧。”敬永摆摆手,“在金先生遭受牢狱之灾时,令嫒可是孤身一人来到了县衙门欲为你讨回公道,此事正巧被我遇上。”说着,他喝了口茶,继续道,“如此女中豪杰,真乃金先生的福气,也证明了你们父女情深,金先生,有女如此,实在是难得啊!”
“皇子过奖了!”金龙摇了摇头道,“小女自小被草民宠惯了,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皇子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敬永就这样和金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觉间已到午膳时分,金龙不敢怠慢,留敬永在此用膳,为了一品江南美食,更为了心中所想,敬永欣然应允。
席间,二人又聊了很多,颇有相见恨晚之感。金龙殷勤地道:“皇子,如若不嫌,可否请皇子在此小住几日,也好让敝处多添一分华采。”
“有劳先生美意,此番江南巡察之事,我已修书一封转告父皇,想必不日父皇便将派人接应,故而我也将誓师北上,如若有机会,先生与我还可重叙。”
“如此说来,终究还是草民福薄,未能与皇子更多接触。”
“不尽然。”敬永道,“如若先生允许,我此番北上,可带若筠同行。”此语一出,举座震惊。犹以若筠为甚,她呆呆地愣在那儿,不明所以。只听敬永举着酒杯,目光空洞地道:“先生有所不知,我虽贵为皇子,但个中艰辛,并非常人所能读懂。在皇宫中,人人皆曰我乃匈奴后人,不可与尊贵二字相提并论,我的母妃密妃娘娘虽为一宫主位,但并不得圣宠,此番父皇派我巡视旱情,便是朝中别有用心者所荐,如若我此番治理旱灾以失败告终,那我们母子的处境无疑将更加艰难,好在我此番终于办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件大事,想来不仅那些幸灾乐祸之人要失望了,连父皇也一定会高兴的。况且,父皇的皇子中,我虽已成年,但父皇尚未为我指婚,如若此番我带若筠北上,以我今日的功劳,想来父皇也会同意我跟若筠的婚事。只是,不知先生和若筠意下如何?”敬永自从第一次在县衙门口遇见若筠时,便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难以名状的怦然心动,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亦或是弱冠之年的他迎来爱情了!
然而,金龙和若筠并不这样想,在金龙看来,若筠若是跟着敬永去了京师,以若筠的身份,只能做敬永的侍婢,一辈子没有幸福可言,就算得敬永垂爱,也只能做他的侍妾而已,跟做乔亭长儿子的侍妾没什么两样,只是伊人是不受重视的皇子而已,在那远离家乡,又是皇宫这个是非之地,将来有个什么,还真的不好说,可是,八皇子如今都提出来了,还说了那样的话,让他如何拒绝?诚然,敬永的人品肯定是乔亭长儿子不能比的,不只是出身。可现下,他对这个敬永知之甚少,此事,究竟该如何是好?他不禁抬头看了看若筠,她也一脸茫然。金龙忽然想到了,敬永今日在来这里之前,早就放话,要见一见若筠。
敬永见气氛沉闷,忙道:“先生放心,我之所以提出要带若筠进京,必有我的缘由,我已步入弱冠之年,待我进京,必向父皇请奏,将若筠指给我为正妻!若筠千里迢迢跟我来到京城,我必不会亏待于她!”
闻得此言,金龙深知再也逃不过,硬着头皮跪下:“草民谢过皇子!草民卑微,竟得皇子如此厚爱,草民此生,足矣!”说着,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若筠还傻傻地愣在那儿,看来她是逃脱不掉了,难道她拒绝了乔亭长,居然得到了皇子的垂青,要嫁给她做正妻?!她没有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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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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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毕膳后,敬永听从金龙的建议,在金府留宿一晚后即刻携若筠北上。而在安排好敬永的上房后,金龙还是坐立不安,想到了若筠的身世,他决定为了防止万一,他要把若筠的身世告诉敬永。
敬永听了金龙的叙述后,不禁心生怜悯,他在房内踱着方步,半晌,他沉重地道:“先生放心,若筠的身世,我已明了,日后一定会善待于她,只要她倾心待我,我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有皇子这句话,草民便也了无遗憾了!”
“先生快快请起。”敬永虚扶,“我来东安已有些日子了,明日一早便启程回京,有我亲自护送若筠,想来先生和夫人也会安心。”
“那是自然,能得皇子宠幸,是小女的福气,如若就在东安,小女也就是嫁个小厮罢了。”
“我看重的不是门第和样貌,而是心灵,先生乃明理之人,想必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是是是。”金龙点头哈腰,“皇子所言极是。”
“时候不早了,先生今日也累了,别让夫人独守空房。”敬永劝道。
金龙即刻会意:“谢皇子体谅,也请皇子早些安置,明日还要赶路,如有怠慢之处,还望皇子海涵,草民这便告退。”他说着,识趣地退出了房间。留下满脸凝重的敬永。
敬永全无睡意,在房内踱着方步,问一旁的侍从:“我做错什么了吗?怎的感觉跟那乔亭长没什么两样,强抢民女?我作为一介皇子,居然明目张胆地在此强抢民女,弄得他们不敢拒绝。”
侍从安慰他道:“八皇子贵为皇子,迟早都是成家立业,带他金氏之女进京,是他的荣耀,且皇子既为皇子,怎可与区区亭长相提并论?”
“正因我是皇子,他们才不敢拒绝,如若是旁人,怕是早就拒我于千里之外了吧?可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我看上了若筠的知书达礼与优雅恬静,又夹杂着一股巾帼英雄特有的豪迈,与我见过的其他江南女子不同,也不同于以往在京城见过的千篇一律的北方女子。”
“这金小姐……”
“是王小姐,方才金先生跟我说过了,若筠本姓王,父母早亡,是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幸得金先生夫妇收留,才有今日。”
“那是,有了皇子的照拂,想来王小姐日后的人生将是非常的显耀。”
敬永笑着,没再开口。
从敬永处出来,金龙带着纷乱的思绪来到了房中,见到夫人和若筠在房中说着悄悄话,只见夫人流着眼泪道:“孩子,娘真是舍不得你走,待在娘身边有什么不好,偏要去那京城,日后要是有什么委屈,娘可顾不到你啊。”
若筠劝道:“娘放心,据女儿观察,这八皇子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跟了他,女儿不会吃苦。”
“你观察有什么用?以后会不会吃苦,还真的是不好说,再说,他是匈奴后人,被皇宫里其他人看不起。”夫人忍不住为女儿叫屈。
“正因是匈奴的后人,所以他才懂得珍惜、包容别人,懂得处处谨小慎微,再说,人家好歹也是皇子,总比嫁给乔亭长的儿子强吧?难道娘要女儿一辈子不嫁人?”
夫人“噗嗤”一声破涕为笑,金龙接过话碴道:“嫁给谁也是嫁,但能嫁给皇子为父可从来没有想到。”
母女二人这才抬起头来,若筠站起来,道:“父亲,此番跟八皇子进京,想来女儿是躲不过了,只是我走之后,就只有父母二人,实在太过孤单,恕女儿不能在二老膝下尽孝了。”
夫人心痛地别过脸去,是啊,她已渐步入老年,从未生养,好不容易收养了这个女儿,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别了,一想到这里,便心如刀绞。
“娘,我嫁出去又不是不回来,女儿还是会回来看二老的。”
“孩子啊,”金龙哽咽道,“你嫁给了皇亲国戚,又路途遥远,岂是说回就能回的,如若是寻常人家,倒是经常可以回娘家看看的。”
若筠脸上闪过一丝俏皮:“那女儿不嫁了,就待在府中侍奉父母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哪儿的话?”夫人正色道,“女孩子家家的,哪有不嫁之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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