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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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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月影,皇后难掩怒气,更难掩恐慌,虽说月影口中的八条人命皇帝已知晓,但其他人其实并不甚清楚,只知道皇后犯了事,一旦月影的话让其他人听到,宫内人多嘴杂,很难保证不会出岔子!
她气呼呼地坐回椅子上,道:“原以为,今日月影进宫是认错来了,本宫也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好歹也是亲姑侄,没有过不去的坎!谁知她竟如此张狂,竟敢在凤仪宫撒野!”
雨柔愤愤不平地道:“娘娘,您好心为她绸谬,她却当作驴肝肺,娘娘不帮也罢。”
“这丫头从小被本宫的哥哥宠坏了,骄纵得很!自己没本事抓不住丈夫的心,反倒怪起本宫了!”皇后越说越气。
雨柔见状,忙用手推拿着皇后的胸口:“娘娘,您好消消气……”
“本宫是想消气,可是如今你看哪个是让本宫省心的?啊?月影害本宫禁足,失了凤印,倒是成贵妃后来居上,你说,这让本宫情何以堪?!”
“娘娘,如今许是陛下仍在气头上,等陛下气消了,自然会把凤印还给娘娘的。”
“未必。”皇后余怒未消,“以往嫔妃们每日都来凤仪宫给本宫请安,如今倒好,风水轮流转哪,啊?每日里上赶着奉承成贵妃去了!”
“娘娘,宫里有的是拜踩低的家伙,娘娘犯不着跟这些个小人置气。”
“本宫不跟这些个妾侍置气,难不成要跟本宫自己生气吗?指不定陛下当日晋封成妃为成贵妃,怕是早有预谋!”
雨柔殷勤地给皇后捶背,只听皇后继续道:“当年太后的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后宫的嫔妃如同御花园中的花朵一般,谢了一批,还会再开一批,一批接一批,永远都开不完,永远都谢不完。如今,除了密妃,便是成贵妃,密妃有三子,这成贵妃也有两子,这成贵妃的出身可比密妃高贵多了,这成贵妃的儿子也比密妃的儿子受陛下倚重多了。”皇后说着说着,自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皇后叹了口气,泪水夺眶而出:“本宫虽为皇后,却仅有一子,这仅有的一子,偏偏被陛下关进了刑部大牢!此生我们母子将无法再相见!”皇后越哭越伤心,“别人都是母子团圆,共享天伦,偏偏是本宫这个母仪天下的中宫皇后,唯一的儿子被隔绝在那道大墙之外,本宫的敬瑞啊!母后……”她说着,早已泣不成声。
雨柔不顾礼节地抱住她,无声地泪如泉涌。
心灰意冷的皇后眼看着眼前豪华的摆设,不禁悲从中来:“当年陛下登基,亲赐本宫凤仪宫,原以为本宫从此与陛下一道,夫唱妇随,琴瑟和谐,坐拥天下,他主前朝,我主后宫,待江山平稳,嫡子立储,好让来日敬瑞名正言顺继承大统。可是如今,我的儿子,他的牢中了度残生,而本宫,却在凤仪宫中生不如死!本宫,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娘娘……”雨柔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宽慰皇后,只是抱着皇后无声地哭泣。
皇后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鸟一般,依偎在雨柔怀中,道:“即便如王侍妾,也有福气逗弄自己的孩子,又有丈夫万般疼惜。本宫……却在这暗无天日的后宫中被生生埋葬了!想来陛下早已忘了本宫这个中宫皇后的存在了!他心心念念的,怕是只有成贵妃了!是的,如今成贵妃正值盛宠,又位列贵妃,春风得意着呢。”
满面凄凉的雨柔在无奈中突然觅得了一线生机,她宽慰皇后道:“娘娘,您是李家无上的荣耀,您不能就此倒下,大周需要你,陛下需要你,二皇子更需要您去为他洗刷冤情,您一定要撑住啊!”
此语激起了皇后早已颓废的精神,她突然两眼放光,信心百倍地道:“对,本宫不能倒下,出嫁前本宫的父母就说过,我是李家的荣耀,我李家世代出皇后,本宫不仅为自己,更要为李家赢得荣耀,本宫不能放弃,要重振李家,要为敬瑞洗刷冤情,本宫要让他成为太子,成为大周未来的皇帝!”皇后的话铿锵有力,震人心魄,她说着,忽然从椅子上站起,然而一个不稳,居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雨柔一惊,来不及思索,扶起了她。
但皇后紧闭双眼,陷入了昏迷。
雨柔急得大叫:“来人哪!皇后娘娘晕倒了!快来人哪……”
于克和小红等人闻声赶来,七手八脚地将皇后扶至床上,小红立即宣了太医,现场一片混乱。
雨柔坐立不安地候于床沿,焦急地唤道:“娘娘!娘娘!您醒醒啊!”她说着,问于克,“太医呢?小红唤太医怎的还没来?人命关天啊!”
于克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小红去太医院了!应该快了!”
少顷,太医赶到,稍事诊治后道:“皇后娘娘心情郁闷,又连糟挫折,导致心气不顺,现需耐心调理,千万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否则与娘娘的病情不利啊!”
雨柔等人不断地点头,道:“那太医开药吧。”
“姑姑这便随微臣去抓药吧。”
雨柔跟着太医走出了殿门,留下一屋子的奴仆守着昏迷的皇后。(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章 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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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的月影本欲进宫从皇后那儿找寻些许安慰,未承想却与皇后不欢而散,心情更加郁闷的她如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王府。
她有气无力地回到牡丹苑,等了她好半天的雁儿见到她忙奉上茶杯,道:“王妃,您回来啦?”
月影对她的殷勤视而不见,更未理会她手中的茶杯,只是对她道:“王爷呢?”
雁儿一愣,小声道:“奴婢已经数日未见王爷来牡丹苑了。”
月影眼神空洞:“我就知道,在王爷心里,牡丹苑不过是陛下赐予他的摆设而已。”
雁儿眼见月影表情有些异样,遂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妃,您可是有何心事?”
月影白了她一眼:“我的心事?自打嫁进王府,我的心事就从未断过!王爷除了进宫上朝,回来就一直待在雨浓苑,何曾想到过我?我越来越觉得,我甚至还不如一件摆设!”
雁儿劝道:“王妃,您别这样,偌大的王府还需王妃亲自来打理,县主还需您亲自教养,您不能自暴自弃啊!”
“打理王府?教养县主?王爷巴不得把这些都交给王氏那个贱婢来打理!我算什么?一个无宠无爱无子嗣的三无苦命女人!”
“王妃……王妃有县主啊!王妃并未一无所有啊!”
“县主……县主并非我亲生,我终究养了别人的孩子!想想真是可笑,我养着别人的孩子,却任由别人每日里霸占我的夫君,我还贱兮兮地奉承她,唤她‘妹妹’!”
“王妃,是那王贱婢不识抬举!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真的。”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可王爷对她趋之若鹜啊!也许,王爷的心里根本从未有过我,我终究是一个多余的人!”
雁儿找不到宽慰她的话,只道:“王妃,您别多想……”
“如今我即便想得再多怕是也无济于事!”她接过雁儿手中的茶杯,饮下一大口,用袖口擦擦嘴,放下茶杯,蓦地,她转身就往外跑。
雁儿觉察到不妙,遂跟上:“王妃,您去哪儿呀?!”
雨浓苑内,敬永和若筠二人正开心地逗弄着天志,敬永兴奋地道:“你看,天志长牙了!”
若筠亦眉开眼笑:“可不是,上面一颗,下面有两颗呢!怪不得这些日子来总是咬啊咬,原来是长牙了!”
月影气喘吁吁地来到门口,打破了这份宁静和从容。
敬永和若筠猛地抬头,见是月影,面面相觑,后若筠忙起身行礼道:“王妃。”
月影对她的行礼视若无睹,喘着粗气对敬永道:“你每日里只想着你的雨浓苑,何曾想过我的感受?我才是你的妻子!”
敬永先是一愣,随后示意乳母接过婴儿,傲慢地道:“妻子?试问哪个王府的妻子会对自己的丈夫如此无礼?没有一点家教!”
“无礼?试问哪个王府的王爷会对自己的妻子如此视而不见,每日里总是跟妾侍腻在一块?!有没有点志气?!”
敬永怒道:“我有没有志气你第一天才知道吗?我只愿每日里与心爱的人相惜相伴,足矣!至于前途,我从未想过,要什么飞黄腾达,我对父皇也说过,我只愿与仙子同行,与伊人相伴,粗茶淡饭,闲云野鹤,此生不再奢求。”
月影气急败坏:“可你终究是皇子,皇子与庶民终究是不一样的,不为别的,只为了你身上流淌的皇家血液!”
“那又如何?我不过是一介匈奴后人,骨子里与真正的皇子是不同的。”
月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嫁给你,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你让我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敬永冷笑道,“你三番五次欺凌于若筠,你让她情何以堪?她是我最心爱的人哪!”敬永想起往昔月影欺凌若筠的种种,不禁面露悲悯。
“心爱的人?”月影讽刺道,“时至今日,你总算说出来了?!我丈夫对着我说他心爱的人是他的侍妾,你让我情何以堪?!”
敬永闻言,反而一脸的坦然:“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对若筠情深意重,我的心全都给了她!”
月影闻言一阵心痛:“你既然不爱我,为何还要娶我?娶了我却又不疼我……”
“是父皇亲自指婚,我也没有办法!”敬永辩解道,“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若筠,为何就不能原谅?”
“原谅?”月影哭丧着脸,“我拿什么原谅你?用我的一生一世来原谅你?你请求我的原谅,那你是不是可以对我昔日抢走了县主而不再记恨于我?”
敬永一怔,道:“你抢走了若筠的孩儿,抢走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害她整整三年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三年?”月影嗤之以鼻,“三年又如何?我可是一生一世在这里备受煎熬啊!不得丈夫所喜,连个孩子都没有,身为当今中宫皇后的侄女,吏部尚书的千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敬永口不择言:“ 我知道,这辈子,终究是我负了你,等下辈子,我来补偿你……”
“下辈子?我这辈子都受够了!哪还敢乞求下辈子?!下辈子,我宁愿投胎在市井百姓之中,不再接受你那可怜的施舍!”
敬永有些伤感:“或许,下辈子,下下辈子,我的心里都无法容下别人……”
“听见了吗?我连接受你施舍的资格都没有,还下辈子!那你告诉我,自从大婚那日起,你有没有一丁点的,一丁点的喜欢我?”
敬永略显迟疑,半晌道:“你知道,我是奉了父皇的圣旨才娶了你,你不要怪我……”
月影表情已显绝望:“终究是我奢望了!”她瘫软在地,“明知道你心里没有我,还要问那些愚蠢的话!是我不自量力,竟还傻傻地乞求你哪怕一丝丝的怜悯……”
若筠看不过眼,心疼地欲上前扶月影,谁知被月影无情地甩开:“滚开!谁要你在这里装可怜!我的爱都被你盘剥怠尽!你还有脸在此假惺惺地乱装好人!”
敬永正要开口,若筠解释道:“王妃息怒,妾身从无半点对王妃不敬,如若王妃愿意,让我们一起来做世子的母亲!县主还小,正是需要王妃的时候。”
“县主还小?”月影愤怒地看着若筠,道,“她还小,所以需要我,等她长大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一起做世子的母亲,我才不稀罕呢!”
“你闹够没有?!”敬永突然大吼一声,“若筠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却当成驴肝肺!你有没有良心?!”
月影眼含眼泪:“我本是一介无宠无子无良心的三无苦命女人!如今你还需如此来质问于我吗!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无人逼你,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月影仰天长叹,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是我作孽!是我作孽!你们满意了吧?你的侍妾,克死了她亲生父母,害死了你的母妃,如今又来残害我这个苦命的三无女人!”
“李月影,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若筠的亲生父母是患病而亡,至于我的母妃,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是你那大慈大悲的好姑姑,皇后娘娘给害死的!你别在这里猖狂,若还不知好歹,我立马休了你!”
“休了我?”月影冷笑道,“我早就巴望着你休了!如此,我好歹还能恢复自由身!”
“你闹够了没有?!”敬永有些不耐烦,“你今日来雨浓苑是寻衅滋事吗?你要耍泼撒娇回你的牡丹苑去!别在这儿撒野!”
“我撒野?”月影反问道,“我就撒野了怎么着?淳王爷,你自己说的,王府归我打理,整个王府都是我的,何况区区一个雨浓苑!”
敬永正要开口,月影又道:“只要陛下不同意,我在这淳王府中,无论哪个角落撒野谁都管不了!怎么?你是想即刻休了我呀,还是禀报陛下后再休了我?!”
敬永头痛欲裂:“你有完没完?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吗?!”
“清静?在这王府中,何曾有过清静?还记得陛下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雨露均沾,只有雨露均沾王府才能安宁,你一心只想着你的侍妾,王府何来安宁?!”
若筠静静地待在那里,不敢吭声,她只希望月影能快些离开这里去牡丹苑,她也好休息片刻,好歹也能清静一下,无奈月影在此不依不饶,连敬永也拿她没办法。
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敬永和若筠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只听月影道:“如此,也罢,我即刻就回牡丹苑,让你们稍静片刻,接下来的,怕是雷霆风暴!”
敬永和若筠皆一惊,敬永道:“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一介三无苦命女人能干什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等着瞧吧!”
月影的话让敬永和若筠捏了一把冷汗,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二人面面相觑,只见月影怒气冲天地甩手而去。
二人心照不宣地互望着,总感觉月影此番像是动了真格,若筠隐隐感到一阵不安,敬永心疼地握紧她的手,抱紧了她,仿佛突如其来的风暴压到她,吓到她,尽管如此,他亦感觉有股寒流涌遍全身,那种寒流,是他这一辈子从未有过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一章 寻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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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绝望的月影带着满腔的冤枉与恨意回到牡丹苑,雁儿见状上前道:“王妃,您怎么了?”
月影一反常态,摆摆手,平静地道:“我没事,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那奴婢侍假王妃就寝。”
很快,在雁儿的侍候下月影平躺于床上,她对雁儿道:“你去外面候着吧,我有事唤你。”
“王妃,奴婢还是觉着陪着安心些。”
“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月影喝道,随即仿佛找到了打发她的理由,“你去看看,县主回来了没有,她一直在书房上课,如若课好了,记得带她回来。”
雁儿正要往外走,月影又道:“我累了,今日独宿,你带县主回来后让县主跟你睡,我不唤你,你就不用过来了。”
雁儿一惊,但还是答应了主子的吩咐。
月影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昔日敬永对若筠的种种体贴入微,若筠对敬永的脉脉含情,她越想越觉得恶心,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想着想着,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泪花。
入夜,雁儿进来,见月影坐于床沿,道:“王妃,县主回来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今晚你带县主睡,我亲自带了这么多年,你难得带一晚有这么冤吗?”
雁儿被问倒,随后她试探性地道:“王妃,那要进膳吗?”
“我吃不下,”月影说着,望着眼前的一堆吃食道,“喏,有这些好东西,你还担心我会饿死?记住,没有我的叫唤,不许任何人进我的房!”
雁儿无奈,只好告退。
待雁儿走后,月影起身来到桌前,看着眼前的一堆水果没有胃口。她木然地坐下,呢喃道:“我真的就不如一件摆设吗?”
她取了个酒杯,摆好,提起酒壶欲倒酒,忽然放下。复又呢喃道:“也许,是时候该给自己一个答案了!”
她左手撑着下巴,对着酒壶凝视出神,愣愣地道:“这酒,可以是醒酒汤,亦可以是迷魂药,究竟如何,得看各人的造化了!也许在我的命运里,注定是命运多舛,谁叫我嫁了一个不该嫁的人,爱上一个本不该爱的人!”
她想起了昔日敬永出征边陲时,她着乳母暗中陷害若筠时使用的避胎药,又想起了费尽心机弄来的险些置若筠滑胎的麝香,不禁苦笑一声。
她呆呆地望着那个酒壶出神,蓦地,她从袖管中摸到了一包早已备好的鹤顶红,没有片刻犹豫地将其打开,又将酒壶盖打开,将那包剧毒的鹤顶红洒了进去,盖上酒壶盖。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她举起酒杯,摇了摇,将壶中酒倒入了那个酒杯之中。
随后她慢悠悠地放下酒壶,端起那杯略显沉重的酒至齐眉,呢喃道:“自从大婚之前我就想,婚后我定会敬你爱你,与你一起举案齐眉,从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说着,两行清泪自眼中落下。随后她又道:“可是你,却对那卑贱至极的江南女子念念不忘,甚至为她神魂颠倒,我就知道,我的丈夫,原来,他从来没有属于过我!”
她的眼里分明写满妒意与怨恨:“是你这个狐媚子,勾引了我的丈夫,抢夺了我的全部,我要你为我的失去付出代价!”
她长叹一声,将杯中酒倒落在地,溅出丝丝白沫。
末了,她又难掩心痛,再次举起酒壶,将酒注入酒杯,放下酒壶,凝视着酒杯,自言自语:“终究我没有害到你,你能侍奉王爷,还是我亲自向陛下举荐了你,要不是我的提携,你也不会有幸为王爷、为我的丈夫生儿育女。”
说到生儿育女,月影脸色止不住的苍白:“可是,我嫁给我的丈夫那么些年,获得的临幸只有那么可怜的几次!还是在你怀雨萱之时!”她毫不犹豫地饮下一口酒,“当时,我何尝不知是王爷为了安抚我而使的伎俩!天真的我,居然还傻傻地为王爷的临幸而快乐,我从未有人看过、从未有人碰过的贞节玉体,从此留下了只有王爷才有的手印,从此留下了王爷独有的体香!”
说到这里,她的嘴角略过一丝久违的甜蜜,不过,伴随着她的思绪,这种甜蜜旋即消失。
她又饮下一小口酒,道:“可是,这仅有的的温存,很快被雨萱的降临而消失殆尽!”她咽了口口水,继续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有你,是你盘剥了我那仅有的尊严,都只因有你,我的生活才变得如此黯然神伤!”
她越说越气,接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仍难掩愤怒。
末了,她又饮下一口毒酒,道:“姑姑,皇后娘娘,你明知王爷心里有别人,为何不阻止陛下的指婚?哪怕指给一个无名小卒,也好过我在这里受罪!一个从未爱过我的男人,我要他何用?!”
她怒气冲冲地摔了酒杯,没人能听到她的话和摔酒杯的声音,更没人能听得到她心里的委屈,郁闷不已的她,重新取了个酒杯,倒酒,右手高举酒杯,喃喃道:“陛下,你明知王爷心里只有那个贱婢,为何还要不顾一切地把我指给他?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从此生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囚牢里?!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欺负于我?陛下?皇后?父亲?母亲?王爷?王侧妃?!你们所有的人都在欺负我!谁来为我主持公道?!”
接着,她又痛饮一大口,嘴角流出一抹血渍,她并不在意,反而冷笑道:“敢情我本来就是个多余的存在,连上苍都不肯放过我!终究我就是个多余的存在,连件摆设,连个任人摆弄的棋子都不如!”
她眼角掠过一阵轻蔑,道:“我连一个无权无钱无家世的江南仆婢都不如,如若进了宫嫁给了储君,来日何以斗得过后宫中那些毫无人性的嫔妃,何以在血雨腥风的后宫中生存?!”
接着,她又饮下一口,继续道:“归根结底,还是我嫁了一个不该嫁的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不过,至少我是单纯,没有王侧妃一样的心机,没有她那样处心积虑地勾引王爷,这是我唯一的错!”
“终究还是我错了,没错,我是夺走了县主,但我情有可原!谁叫你如此不遗余力地勾引王爷,迷惑我的丈夫!抢了你的女儿又如何?有家世毕竟是有家世,就连陛下也奈何不了我!你以为我是真的稀罕雨萱吗?不过一介婢女所生的庶出孩子!可是我错了,竟将这个孩子视作亲子般疼爱,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我良心的体现吗?!”
她痛哭流涕,嘴角再次吐出一抹鲜血,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擦,看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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