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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倾天下(阿彩)-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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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皇叔摇了摇头:“本王一连五天没有现身,西陵会怀疑再正常不过。”

    而怀疑了,自然就要试一试。

    “就为一个可能,而对我下杀手,西陵不怕你的报复吗?”凤轻尘心里发寒。帝王之心果然深不可测,之前在宫里,因她这张脸,西陵皇帝处处对她留一手,一转头,便又可以对她下杀手。

    幸亏,幸亏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一个帝王会为所谓的爱情,而牺牲国家利益。

    “一箭双雕,此举即可以引出本王,也能利用本王的手,为西陵除害。所有证据全部指向百鬼宫,本王就算报复西陵,也要先对百鬼宫下手。也许西陵很希望本王追查鬼宫,如果能把崔家牵扯出来,那最好了。”崔三公子与百鬼宫合作的事虽隐秘,可雁过留声,只要往深里查,自然能查到踪迹。

    “西陵皇上忌惮崔家,不想让崔家借与长公主之争,掠夺长公主手中的势力,所以才想利用此次机会,栽赃陷害百鬼宫,然后再利用你的手,让百鬼宫浮出水面,进而牵扯出崔家?”凤轻尘一脸震惊,嘴巴微张,半天都没有合拢。

    这哪里是一箭双雕,这明明就是一箭多雕,此计要是成功了,东陵和崔家、百鬼宫就是死敌,东陵同时对上这两家,自然会消耗东陵的国力,西陵便可趁机坐大……

    “凤谨呢?长公主不是一直说,西陵皇上想要立凤谨为太子吗?为何连凤谨也不放过?”

    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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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8信任,风光背后的血泪

    ”

    这个问题……

    恐怕只能问国师了!

    九皇叔和凤轻尘相视一眼,最后选择不提。

    西陵皇帝的心思谁也猜不到,更不用提,还有那个不知有多少水平的国师在,这两人在一起,会做出怎样的决定,谁也不清楚。

    在凤轻尘和九皇叔猜测西陵皇帝的心思时,西陵皇帝正冲着长公主大发脾气。

    九皇叔和凤轻尘的推断,虽不是十分正确,但也八九不离十。昨晚刺杀凤轻尘的人,就是长公主派的人。

    长公主让手下的人,假装百鬼宫的人,先放火,再趁乱杀凤轻尘,抢走凤谨。

    长公主知晓,左岸一直在暗处保护凤谨,有左岸在凤轻尘会死,但凤谨一定不会出事,所以长公主丝毫不担心凤谨会出事。

    可惜,计划完美的刺杀,却一连出了数个纰漏,不仅没有达成目的,反倒惹来一生腥。

    长公主的人漏算了左岸师父的存在,更不用提突然出现的九皇叔,这两个变数,让刺客完全没有优势,别说杀凤轻尘了,连全身而退都做不到。

    “你不是说,东陵九昨晚在城内,还救了凤轻尘吗?那你告诉朕,朕今天看到的是什么人?”这不是西陵皇上,第一次冲长公主发脾气,但绝对是最严重的一次,可见他今天真是气狠了。

    不,应该是丢脸丢狠了。

    没有人知道,在他看到九皇叔进来的那一刻,他有多愤怒。

    “朕告诉过你无数次,给朕安分一点,别再惹事生非,你还嫌这几年惹得事不够多,嫌朕为你收拾的烂摊子少了。”西陵皇上一甩衣袖,气呼呼坐在龙椅上。

    长公主跪在殿中央,眼中闪过一抹担忧,泪眼婆娑地道:“皇兄,臣妹知错了,臣妹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臣妹对天发誓,臣妹得到的消息绝对没有假,昨天东陵九真得在城内,并且救了凤轻尘。”

    “朕不想听这些,朕只知道,朕今天的行为就像是跳梁小丑。你当东陵九不明白朕为何去别院吗?”皇上一想到,九皇叔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就忍不住烦躁。

    自打他当上皇帝起,他就再也没有被人轻视过,今天在东陵九身上,他再次体会到,被人轻视的滋味。

    “皇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臣妹绝不可能欺骗皇兄你。皇兄,你要相信臣妹,臣妹绝不可能做伤害皇兄你的事。”长公主一脸泪水,急切地看着皇上。

    皇上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长公主:“不会伤害朕?你让朕怎么想相信,东陵九昨晚还在城内,朕也下旨封锁城门,任何人不得外出,你告诉朕,东陵九是怎么出现在东陵队伍中的?”

    皇上相信东陵九昨晚在城内,正因为相信才愤怒。东陵九今天的归位说明什么,说明西陵有内奸,而这个人还是他亲近信赖的人,不然没有能力神不知鬼不知觉的,把东陵九送出去。

    “皇兄,你相信臣妹,臣妹真得不知。皇兄,这天下谁都会背叛你,但臣妹一定不会,臣妹为了皇兄,什么都可以牺牲,又怎么会背叛皇兄你。”长公主边哭边说,务必打消皇上的怀疑,见皇上仍有疑虑,长公主咬咬牙,闭眼说道:“皇兄,臣妹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当年臣妹可以委身在那些***的身下,任他们凌虐;可以委身讨好父皇,求父皇的宠爱,现在臣妹也可以为皇兄做任何事。皇兄你要相信臣妹,臣妹绝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话说完,长公主已是泪流满面……

    这些耻辱的过去,她从不愿意提及,她把这些事埋在心底,假装一切不曾发生,这样,她便永远是那个风光霁月的长公主。

    今日特意说出来,是因为她察觉到,皇上对她日渐不满,尤其是前两年病重那一次,更是让皇上对她心生怀疑,她必须重新得到皇上的信任,哪怕亲手将心底,早已腐烂的伤口挖出来,也再所不惜。

    “皇兄,当年我们兄妹二人那么难,我们都走过来,难道现在皇兄你不相信臣妹了吗?臣妹这一生已经毁了,臣妹别无所求,只求皇兄你的江山稳固,寿与天齐。”长公主泣不成声,又手作揖,匍匐在殿前。

    此时的长公主,不是西陵手握大权,权倾朝野的长公主殿下,她只是一个,被人欺凌却无力挣扎的弱女子。

    当年凌辱她的人都死人,可那又如何,那些伤害永远留在她心里。别说她的身体,就是她的心也是千疮百孔。

    外人只看到她当大公主的风光,可有谁看到,她风光背后的血泪。

    出生皇家又如何,没有母亲、母族保护的孩子,在宫里活得比下人还不如。没有皇上的宠爱,就是一个宫女、太监也敢欺辱她,也敢把她饿得半死。

    天宇说得没有错,她这一生都是靠男人。父皇在位时,她靠父皇。皇兄继位后,她靠皇兄。

    那些耻辱的过去,她已经快忘掉了,可今天却再次被提及,要说不恨、不怨,那是不可能的。

    长公主匍匐在地,双手死死地握成拳,指甲嵌入手心,手心一片湿漉……

    男人,是这天底下最不可靠的东西,不管当初她牺牲多少,始终得不到皇上全副信赖,想要不受人牵制,还是要自己掌权才行!

    西陵皇上知晓自己这个妹妹,已经变了,可想到过去那些事情,他对长公主始终多一份纵容,也多一份心疼。

    “此事,朕不再追究,把后面的尾巴清理干净,别让东陵查到你头上。”西陵皇上抬了抬手,有些无力。

    长公主这个计划成功了,确实能大大缓解西陵的压力,可偏偏长公主没有成功。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长公主动手前,根本没有和他商量过。

    这才是皇上最不满的地方。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长公主哭得肝肠寸断,泣不成声,心里却说一片冰冷。

    她知道,皇上虽然嘴上说不追究,可心里却仍旧防备着她,仍旧不信她,曾经许诺给她儿子的皇位,也只是一句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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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9闹剧,其他的事不急

    ”

    哪怕心在泣血,她也要笑得明媚!

    长公主带着满身伤痛,挺直背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宫殿。

    她知道,他们兄妹二人之间,已有间隙。回不去,一切都回不去了……

    不管她做什么,皇上都不可能和以前一样相信她了,而她也不会傻傻地,把一切都寄托在男人身上,认为只要自己为他们付出一切,就会得到相同的回报。

    以前的她真是太傻了。要是当年,她有凤轻尘那样通透,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相信男人的话,今日,就算她无法登基当女皇,她也会成为西陵实际的掌控者,哪里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欲成大事,至亲可杀。

    她当初就是太心软了,没有做到这八个字,以至于现在要看人脸色。

    “我不会再手软了!”

    长公主一脸坚决地踏上马车,离开前转身看了一眼皇宫大门:很快,她就会成为这座皇城的主人!

    长公主带着满腔的怒火与战意回到公主府,正准备大干一场,却不想府中迎接她的,竟是——休书!

    从不主动踏入公主府的隐篱先生,第一次没有长公主宣诏,主动来到公主府,竟是为了给长公主送休书。

    “你要休了本宫?”长公主一拍桌子,怒瞪隐篱先生。

    她在皇宫受了一肚子的气,正好没地方发,隐篱先生就撞了上来。

    隐篱先生淡定平静,无视长公主的怒容,浅笑点头了:“公主聪慧,休书在此,请公主接了休书。”

    “接休书?驸马,你以为,凭这一张纸了就能休了本宫?”长公主接过休书,看也不看,反手就将休书,拍到隐篱先生的脸上,一脸嘲讽的道:“这两年皇兄重用你,倒把你的胆子养大了。怎么?以为本宫不得宠了,就可以任你想休就休?驸马,你太天真了,本宫和你是皇上赐婚,你休本宫就是抗旨,这辈子,你别想和本宫撇清关系。”

    “抗旨,我也要休了你。”隐篱先生接住休书,再次递到长公主面前:“长公主还是看一看的好,毕竟臣要休妻,还是需要理由的。”

    “看?有什么看的,你这酸儒,除了会写几句酸话,还会写什么?”长公主接过休书,直接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扬,漫天的纸片纷纷落下:“驸马,你给本宫听着,这辈子你就是死,也别想摆脱本宫。本宫的名字已写进你们柳家族谱,你就是再不待见本宫,也得看着本宫死后埋在你们柳家的陵园,受你们柳家后代子嗣供奉。”

    大公主将在宫里受的怒气,全部撒在隐篱先生身上,专挑能打击隐篱先生的地方说。

    隐篱先生和往常一样,并不理会长公主,只是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本宫。”长公主眼睛一酸,差点又哭了出来。

    隐篱先生的眼神,让长公主有一种,被人窥视到心中最阴暗那一面的感觉,当下抬起巴掌朝隐篱先生甩去。

    啪……隐篱先生没有躲,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这么挨了长公主一巴掌,长公主长长地指甲,在隐篱先生脸上,划出无数道血痕。

    隐篱先生面无表情,反倒是长公主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色厉内荏的道:“你为什么不躲?”

    “公主是君,下官是臣。公主要打臣,臣岂敢躲。”隐篱先生神情淡然,可他越平静长公主就气奋。

    “你知不知道,本宫最讨厌的,就你这副清傲孤洁的模样,明明被打落尘埃,名声尽毁,还要在人前摆出一副高洁模样。你知不知道,本宫有多想毁了你。姓柳的,你给本宫记住,这一生你都和本宫脱不开,本宫绝不会让你如愿,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本宫。”

    隐篱先生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公主不接休书,臣会把休书送给皇上。三日后,臣将开柳家宗祠,将公主的名字,从柳家族谱上划掉。柳家要不起,公主你这般高贵圣洁的妇人。”

    隐篱先生语气平淡,完全没有嘲讽的意思,可就是这样的语气,更叫人羞愤。

    长公主气得失去理智,扬手欲再打,可看到隐篱先生红肿流血的脸颊,长公主生生忍下了:“滚!本宫不想见你,再也不想看到你,滚……滚,从本宫的府邸滚出去。”

    “公主,明日大殿上见。”隐篱先生丝毫不受威胁。

    “你敢。”长公主转身,看隐篱先生一脸坚决,知道隐篱先生不是说说而已,当下果断下令:“来人……驸马疯了,将驸马拿下,关起来。”

    东陵一行人刚到西陵,要是闹出驸马休公主一事,西陵的脸面便丢尽了。

    “是。”长公主的护卫,立刻涌了出来,将隐篱先生扣住,隐篱先生完全不挣扎,一脸平静地看着长公主:“殿下不会以为,臣孤身来见殿下,一点准备也没有吧?”

    “你……”长公主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正想问隐篱先生到底做了什么,就听到太监尖锐的声响,在门外响起:“陛下有旨,宣驸马爷进宫。”

    “殿下,皇上急宣驸马爷进宫。”宣旨的太监半只脚踏入大门,看到公主府内的情况,愣在原地完全不知该进还是该出。

    “驸马爷突发急症,无法进宫。请卓公公替本宫转告皇上,派太医前来医治驸马爷。”长公主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卓公公愣了一下,面露犹豫。

    “怎么?本宫的话,你也敢不听?”长公主出言威胁,一身厉气,吓得那小公公瑟瑟发抖,连忙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兹事体大,奴才不敢做主。”

    “什么事非要急着宣驸马爷进宫?连驸马病了也不行?”长公主眼神凌厉,隐约有几丝疯狂,卓公公瑟缩了一下,飞快的说道:“是,是东陵的摄政王点明要见驸马爷。摄政王听闻驸马爷棋艺高超,说想与驸马爷手谈一局,如果输了,东陵与西陵的合作,东陵愿意让出一成的利润。”

    “放肆!东陵摄政王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当本宫是那些无知妇人。”九皇叔是什么样的人,长公主虽然不敢说完全了解,但也知他绝不是轻浮的人,两国贸易往来,还没有正式开始商谈,九皇叔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简直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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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0杀意,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

    是笑话又如何,招不在老好用就行。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相信又如何,九皇叔当众开了这个口,明知这里面有诈,西陵也不得不接招。

    除了利益外,还攸关颜面。西陵不接,就是怕了九皇叔,西陵别无选择。

    “奴才不敢欺骗公主,公主要是不信,可亲自前往,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卓公公连连磕头,举手发誓的保证。

    长公主转身看向隐篱先生,咬牙切齿的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你故意的?”

    “公主说什么,臣听不明白。”隐篱先生一脸无辜,摆明不肯认账。

    “好,好,你很好……居然敢设计本宫。”长公主怒极反笑:“东陵九要见你,不知他对你的尸体感不感兴趣。”

    话落,长公主招手,示意侍卫动手,把隐篱先生杀了。

    “回去禀报皇上,驸马爷突发急症,病逝了。”长公主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你杀不了我。”隐篱先生面色如常,半点不惧,在侍卫的刀刺向隐篱先生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当的一声,侍卫手中的刀被打落,同时一道黑影,飞速朝长公主与隐篱先生所在奔来。

    “刺客,有刺客……保护公主。”侍卫大喊,将长公主团团围住,护在中间,那黑影却没有伤长公主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守在隐篱先生身后。

    “你……你早就算好了一切!”事已至此,长公主便知,大势已去,她阻止不了隐篱先生。

    可她真不甘心,他们是夫妻,凭什么只有她一个,在黑暗中挣扎。隐篱先生明明被她拖下了水,为何还能保持高洁。

    “臣说过,臣要休妻。”隐篱先生丢下这话,在黑衣人保护下,大步走出公主府。

    “你给我站住!”长公主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手心刚刚凝固的血,又再次流了出来,红肿的双眼冒出了血丝,闪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想象,隐篱先生顶着这副尊荣,出现在东陵、西陵的官员面前,那些人会如何看她?

    如果隐篱先生,又当场提出休妻一事,她的颜会会何存?

    “啊……”长公主终于受不了,失声大叫,将面前的人全部推开:“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滚,滚,你们都给我滚,一个个都不信,一个个都背叛本宫。好,好的很,本宫要你们知道,背叛本宫的代价!”

    “姓柳的,想要踢开本宫你做梦!”

    ……

    隐篱先生顶着被长公主打肿的脸进宫,就摆明了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宁可把脸丢到东陵,也要把长公主,这个带给他耻辱的女人给休了。

    可是,隐篱先生丢得起这个脸,西陵却丢不起这个人,当隐篱先生顶着明显,被人打肿的脸进宫时,众人包括西陵皇上都惊呆了。

    西陵皇上当即拉下脸,呵斥隐篱先生仪容不整,藐视皇权,让人把隐篱先生拉下去。可惜,话说到一半,就被九皇叔打断了。

    九皇叔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可能让隐篱先生这么容易就走了,隐篱先生这个时候被带下去了,接下来的戏怎么唱。

    这一次,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西陵的官员纷纷别开脸,装作不认识隐篱先生,西陵皇帝没法,只得让隐篱先生留下,暗暗希望隐篱先生能聪明一点,自觉把这事给圆了,别丢了西陵的脸,可是……

    隐篱先生会如皇上所愿吗?

    自然是不会……

    隐篱先生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自己家葡萄藤倒了架,才脸刮伤,与长公主无关。

    本来,前面都挺正常,可偏偏最后点了一句长公主,不由得让人多想。

    公主掌刮驸马也不是多严重的事,隐篱先生说就说了,可今夜隐篱先生把两人的纠纷说了出来。

    事起休妻!

    驸马要休公主!

    这,这可真是千古奇谈,当下众人都不淡定了,安静的宴会如同炸了锅一般,西陵的官员议论纷纷,一伙偷偷看皇上,一伙又瞄向隐篱先生。

    要是隐篱先生还是和以前那样,没有任何权势,他这话一出众人只当他放屁,可现在?

    作为西陵的宰相,西陵文官之首,隐篱先生的话让众人不得不重视,也让众人明白隐篱先生是铁了心要休长公主。

    “有好戏看了。”东陵的官员兴奋了,看对手出丑,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西陵皇上完全没有想到,隐篱先生会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盯着隐篱先生看了好几秒,强压下怒气道:“驸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回皇上的话,臣虽尚了长公主,可也是西陵的宰相,臣很清楚臣在说什么。休书臣已写好,并交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也接下了休书,肯请皇上下旨,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没有说,长公主把休书撕了。

    “休妻?谁给你这个胆子,胆敢休公主。”与公主和离已是大罪,更不用提休公主,隐篱先生此举,是将皇室的尊严踩在脚底。

    “回皇上的话,臣按祖宗礼法,依礼法休妻。”隐篱先生不卑不亢,略一停顿,才不疾不徐的解释起来。

    “长公主为媳不孝,气死了臣的父母,虐打臣的兄嫂弟媳,依礼当休。”

    “长公主为妻不贞,在公主府养面首百人,婚前便诞下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依礼当休。”

    “臣与公主成亲至至,从未同房,公主在两年前,又诞下一位父不详的婴孩,并强硬的要记在柳家族谱上,臣无法接受。臣肯请皇上,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他在说什么。

    长公主这些事,西陵的官员都知晓,可从来没有人敢当众说出来,众人看隐篱先生的眼神,多了一丝佩服。

    敢不把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隐篱先生乃强人也,真不知隐篱先生哪来的底气。

    “放肆。”皇上气得站了起来,强压心中的杀意,镇定地对九皇叔一行人道:“摄政王,驸马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搅了今晚的宴会,改日朕在重新,给摄政王赔罪。”

    此言一出,便代表皇上起了杀意,众人心中明白,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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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1造反,没有别的路可走

    ”

    隐篱先生此举,不仅仅是大在打了皇室的脸面,还将皇室的丑闻,捅到敌国手里,敌国看笑话,西陵皇上要处死他,无可厚非。

    在场的众人,皆一脸同情地看向隐篱先生,却忘了去想,隐篱先生隐忍数十年,选择在今天发难,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丝倚仗,至少之前帮他的九皇叔,就不会从视不管。

    果然,一直看戏不出声九皇叔,眼眸微动淡淡地瞥了隐篱先生一眼,再次开口声援隐篱先生:“陛下,本王看宰相大人双目清明,吐字清晰,着实不像神志不清。至于宰相大人所说的话,本王也可以为他作证。前段日子,本王在天穹堡巧遇长公主,那时候长公主的入幕之宾,就是被囚禁在南陵的犯人,南陵锦凡,此事除了本王外,还有许多江湖高手都知晓,皇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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