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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的四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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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反而更惨重。先就到这儿吧,明天安息日有一整天,慢慢谈。”
    散会,让留到最后,上楼回房间,之后拿出了手机。
    那时从碗间扯脱的小瓷猫躺在掌心,她笑着说过,是只小母猫。
    想清楚了,按了熟悉的数字,电话接通,打了非常久。挂断后回到门边,打开,站到走廊里。
    任务一再拖沓下来,原因不言自喻,他难专心,也不想把她推到危险里。可现在不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放。只有最大限度保证安全,哪怕不能成功。
    房门阖着,可脑子里都是她刚才流血的样子。笑的可爱,也可怜的让人心疼。钥匙转动,小瓷猫摇摆着,等着见到主人。
    夜深人静,让的身影消失在门边。
    灯火通明,安息日并不属于安眠,楼廊里没有声音,走廊尽头的桌上摆着一盘永远下不完的国际象棋。
    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她睡,并不着急过去。
    头上的冰袋早掉到枕头边,止血的纸巾已经起到作用,但睡的不很踏实,张着小嘴努力呼吸。脚从薄被里跑出来,灯光下,肌肤更显得柔和白皙。
    手机挂坠上的小公猫正在张嘴笑,就把钥匙放到它旁边,两只小猫面对面,挨着彼此一起笑。
    被子滑开,看到那件卡通睡衣。整排的扣子扣错了,也许慌乱里雅丽没注意。像是收到了的礼物,一颗颗打开,再慢慢扣上,手指留恋在可爱的卡通图案边,收不回来。
    突然产生某种恐惧,怕失去她。流血的一幕太深刻,曾经的那些小伤小闹,即使断骨,也不曾让他这么紧张害怕。
    在这里看过太多血,几年前在加沙流过更多,也因此,对生命有了不同的认识。太脆弱的东西,转瞬即逝,必须及时抓住。
    不能容忍她满身是血,必须抓住,每时每刻保护她。
    摘掉挂在壁上的绷带,和衣躺下。
    取走冰袋,没有受伤的手臂放在她背后,翻转肩膀,整个人顺势依偎过来。那晚在清真寺也是这样躺在一起。只是这样,似乎还不够。
    反复亲吻着枕上的发丝,顺着乌黑的发线到额际,再之后,落到眉心。
    “不许流血……非非”
    随着每个音节,吻一点点移动,她微笑过的嘴角,皱过的眉毛,脸颊上的苍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不想让她沾染,只好探进唇里。她该是干干净净,清爽快乐的,不能有血,一滴都不能!
    清真寺那晚能活下来,以后就注定一起好好活下去。已经相互袒露,再隐瞒太难,也太虚伪了。
    “非非……”手拂开颈上的发,唇一路滑下去,埋在她肩上,本来安稳的心跳,加快了。
    怀里的人动了动,之后是苏醒的短暂迷蒙。
    温暖的抚触太真实,梦根本锁不住。睁开眼,先看到肩头白色的绷带,第一意识是去保护,怕再伤到,那晚的记忆还很鲜明。
    六天没见面,已经全好了吗?
    想着伤,才发觉已经躺在他怀里,埋在胸口最温暖的地方。
    不自欺欺人,他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顾不得害羞,又去碰肩上的绷带,“还疼吗?”
    “非非……”不回答,反而收进背上的手,“想我吗?”
    当然!一边点头,还指指心口的位置,那里想了,很想,每天都想!
    薄薄的唇线微翘,满足的笑了。闭上眼,和她靠在一起。
    手触到他胸前的衣服,也想睡,又意识到现在这样不妥,“我们不是要……”
    “嘘……睡了……”他没有睁眼,已经找回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胸口属于她的位置,终于陷入黑暗里。
    被子越拉越高,他的脸也看不见了。然后,传出断断续续的呼吸,很急促,过一会儿又平息下去。
    这一夜,因为不再惦记,睡得很好。
    她也是,刚开始紧张伤口不敢翻身,一直搂着他的腰。到后来,睡得太投入,也就忘乎所以了。
    习惯性的早早醒了,比阮家兄弟每天开工的时间还要早很多。该回房间了,一次的越轨已经是冒险,但是这一夜,恐惧沉淀下去,踏实了。
    灯光如昨夜,掀开被,发现胸前的衣服被揪扯着,再看她,瞬间身体绷紧。
    侧睡的脸颊上好像有个笑窝,太舒服了,睡相不羁,更要命,一夜在一起,又是夏日,已经热得自觉撕扯着睡衣,渴望清凉。
    可爱的卡通图案揉皱团在一起,被高高掀到胸上,扣子不知开了几颗,细腻的肌肤全部暴露,胸前的稚嫩一览无遗。
    是在故意考验他吗?如果是面对敌手,势必要败了。咬着她肩膀的一片嫩白,终于松开手,翻身躺平。
    全然享受着睡眠,不知道他隐忍的辛苦。
    愣了一会儿,记得几个月前受伤的事,想确认就俯下身来。柔软饱满,亭亭玉立,没有瘀痕伤疤。孩子似的心性,却有这副折磨他的身体,咬牙别开脸,想让理智回来。
    “让……”听了马上回到她脸边,原来只是含混不清的梦话。
    似乎知道他在,回身拥抱,粗糙的手臂正擦过胸前的肌肤,她换了睡姿就不再退后。
    观察着睡梦中的表情,大手不得不接管了所有的柔软。不安的皱眉,又开始用嘴呼吸,手抓紧枕角,以为那就是他。
    呵护般的轻轻揉弄,却挑动了自己的欲念。看着她慢慢转醒,还懵懂无知的陷在他给的感觉里。
    太真实,有些疼,又很快乐。呼吸很急,并不是因为亲吻。一瞬就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深邃的黑眸。他醒了,像是醒很久了。
    “好吗?”
    愣了下,仓促的接住轻吻,还不懂他问的话,什么东西好吗?他像是有心事,一脸严肃,也好像不高兴。
    只好马上点头说好,也搞不清自己答应的是什么。
    “我得走了!”很突兀的回答,似乎要起身,刚想跟着起来,整个身子被扑倒,眼前只剩肩上的白色绷带。
    胸口很暖,又是一疼,全乱了。
    他咬人!
    惊呼半空折断,被有力地唇舌掠夺,已经不属于自己,只剩在他怀里发抖。
    停下时,被他拉着坐起来,扣子都开了,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正好看到自己的胸前,淡淡的粉色边缘,有一块明显的深红,也许不久,会变得青紫吧。
    埋怨的抬眼,才发现他也在看,目光相对,又羞愧的低下头。
    “你说过好了。”指尖碰触,瞬间敏感起来。他的眼神也变了,想拢睡衣,又晚了一步。
    在她唇上印上同样的痕迹,然后回到那块新生的伤痕,在上面一次次折磨她,吮吻咬弄,莽撞激切得丧失了该有的自持。
    好一会儿,不得不打住,拉回理智,扶着她躺好。呜呜的从喘粗气到呻吟,最后,听不到任何声音。
    身子敏感还未平息,不知所措,咬着被角,看着他要走了。
    肩头的白色绷带突然又扭转,俯下身。
    脸藏在被子里,为刚才的事惴惴不安,额头上很热。
    “非非……我得走了!”
    门开的声音,放下被子瞄了眼,呼口气。
    坐起身看向床头柜,小母猫站在钥匙扣里,另一端,套在小公猫脖子上,两只瓷猫笑得很傻。
    脸孔发烫,怕又要流鼻血了!
    打开的手机屏幕上,一条没有发出的短信。
    爱你,晚上见!让安息日总是从傍晚开始,又在傍晚结束。那晚,闷在屋里看了一天书,局促不安的等着晚上见他。结果什么也没发生,他忙着工作,只是安排了一份报导让她翻译。
    在办公室那些时间,门是敞着的,除了偶尔偷偷看两眼,连话都没敢说。
    睡不着,午夜一个人跑到花园里看星星,小楼的灯都已经灭了,看不到他的房间。坐在花坛边,听着铁门外沉睡的街市,为以后的日子犯愁。
    地下恋情听起来好玩,真经历,又会感觉格外辛苦。尤其面对心心念念的人,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太难了。
    刚准备起身上楼,手臂被拉住。下了一跳,回身看清是他,心里咯噔一下。很快牵着走到楼后的阴影里,被用力扯进怀里,面颊撞得有点疼。
    想了一天,也就这么偷来的短暂几分钟,连话都不想说,只想好好拥抱。
    独自回楼时,剩他在阴影里抽烟,胸口有些抽痛,站在楼口频频回头看他。刚刚错身时,几乎像叹气,“想你”两个字还没说完,腰被拦住,扯回怀里。
    额头上疼,话根本说不清,吻得太急切,分开的又很慌乱。
    有叹气的冲动,轻轻踮脚回房等着听他的脚步声。可直到睡着,他也没回来。
    胸前的痕迹还在,已经变得青紫,看到了,害羞又觉得甜蜜,可想到这样的相处,不敢去想未来。天亮以后,接送的人果然换成了朝纲。
    于是就这样,好些天下来。
    最近因为忙,一天一面也变得奢侈了。
    很想他,虽然知道这样不好,还是很想。
    上完语言课,抱着课本去了那家三明治吧,露台还有空座位,正好靠近边缘,在植被的后面坐下,看着广阔的草坪。
    摇摇头,拍拍脸颊,还是烫的,不许想他了!刚刚打开课本,听见身边有人询问,“我可以坐下吗?”
    抬头,意外看见了Bluma。
    因为政府官员遇刺,局势紧张了半个月,校园里也是,两方的学生互不接触,形同陌路,她一直没出现。
    坐下后,还是老样子点了些吃的,都拿着课本,却开始聊学校的事,无意间就说起前一阵的案件。
    正文 看过玛戈皇后吗
     更新时间:2010…3…30 12:57:14 本章字数:5884
    “?”
    印象是个朦胧的血腥故事,摇摇头。
    “应该看看,人的心里就是那样,虽然故事发生的地点不同。”望着身外的草坪,Bluma笑了,“有些人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些人时时生活在恐惧里,当然,也有些人很狂热很投入,也很极端。”
    “那你呢?”喝了口薄荷茶,看着她的侧脸,没想到会谈的深入了。
    “我?也许是第一种吧。在这里久了慢慢习惯,不觉得特别害怕。你呢Zusa?”
    “我?还没习惯吧,常常觉得可怕。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了。”想到清真寺那晚,心里还是后怕。
    “下次借你看玛戈皇后,Ofra Haza还为电影唱了一首歌呢!”
    突然转到轻松的话题,也跟着放松起来,吃完东西,一起离开服务中心,如果是平时,会各自离开,今天也许她的兴致好,竟然一路谈着往校园的小树丛走。
    估计她的保镖在远远的地方跟着,走过赫茨尔的雕像停下来,Bluma望着远处的大理石会堂,静静的不说话。
    “想什么?”
    “会堂的外墙,看起来很像西墙。”
    “所以呢?”
    “想去老城了。”
    “去那儿做什么!”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这不是好提议。
    “不做什么,只是想看看哭墙。”她说的自然,继续往树林边缘走,还是下午课时间,校园里学生并不多。“Zusa,你去过老城吗?”
    “没……还没,不敢一个人去,听说很危险。”撒谎并不得心应手,不过后面的话是真的。
    “才不会,那是我们的家。”Bluma指着赫茨尔的雕像,“赫胥黎写的那个乌托邦是给我们的,耶路撒冷就该是那样,所以才叫和平之城。可惜,总有人占在你的家里。赫茨尔看不到,好多好多先人都没看到。可现在我能,哭墙就在那儿,那是圣殿的一角。不是犹太人不会懂的,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西墙,也会觉得心里踏实,离祖先很近了。”
    “也许吧,哭墙一定很美。”想找个其它话题,又不知道说什么。
    “一起去吧!”Bluma眼睛里闪过异样的光芒。
    太突兀了,来不及思考,“呃……有时间吧。”
    叹气,她看着败兴起来,“你不知道,我不能随便去,平时都没有时间。”
    “为什么?”这么问着,总觉得她的保镖还在周围虎视眈眈,背后没长眼睛,也被盯得发毛。刚要观察一下形势,手臂突然被抓紧。
    呃?嗯!
    瞬间被扯着往树林方向跑,Bluma的步子很急,不再是平时安静淡漠的样子,乌黑的发辫甩在身后,一脸兴奋。她……她要做什么!
    气喘吁吁,两个人在树林里停下,她四处环顾,之后又拉着庄非换了方向。
    “干什么?Bluma,要去哪!”
    “哭墙!”
    不给任何犹豫的时间,这样被一路扯着东拐西拐,出了校门。钻进出租车直接报了地名,Bluma显然很兴奋,跃跃欲试的望着窗外,倒是庄非,担忧的抓着书包。手机在口袋里,想给他打个电话,没有机会。
    “我爸爸时时派人跟着我,哪也去不了,就现在一起去吧!Zusa。”像是同龄女孩一同逛街的邀约,不知道答应会不会太草率,可人已经在车上,显然也没有退路了。
    第一次在没有他的情况下接近老城。Bluma显得驾轻就熟,拉着她穿过大马士革门进入地下教堂,沿着阴冷的走廊到尽头,又从出口上到广场,排到女宾的队伍后面。
    因为太多意外,走到大卫星前还在掂量该不该马上给他打电话。士兵已经端着枪站在面前,摸了摸兜,硬着头皮被拉到哭墙面前。
    单独行动原来是莫大的考验,祷告的时间并不长,Bluma很虔诚,庄非始终在分心观察四周,怕有危险,惶恐不安。
    忏悔结束,走出广场,两个人一路没说话,Bluma垂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不知不觉到了一条石板铺成的老路上,迎面有一队教士,身后有些游客模样的人。避让路,听到身边人解释,才知道这是苦路,耶路受难走过的地方。
    看他们停在教堂门边,门框上带血的痕迹,不好的感觉又来了。
    天不早了,着急想回饭店,如果朝纲发现她失踪的话,一定会有麻烦。
    两个人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也弄不清是不是出城的方向。石板光滑潮湿,是千年前一条通往死亡的路。想着这些觉得不吉利,拉着Bluma的手小跑起来。心里默念,快些离开,这个下午,快点结束!
    ……手机摔出了好远,伸直了手够不到。他说过出事要按第一个键,可太晚了。
    身子已经动不了,不敢呼吸,手指抠在石板的夹缝里,想叫人,竟然发不出声音。
    胸前可怕的疼痛,比在巷子里受伤时疼上很多倍。
    眼前一片模糊,有树,大理石的房子,还有很蓝很蓝的一道天。
    这里是哪里?身边躺的是谁?
    看不清,想叫Bluma的名字。
    伴着那个字,血突然从嘴角涌出来。
    让,快来!
    让,快……让……最先发现庄非不见的人是Itzhak。他本来就在服务中心一层,等着她从楼上下来。
    之前看着Bluma上去了,想着也许碰面要聊一会儿。在角落找了个座位,盯着楼梯。
    有个外国学生上前问路,只是转眼的功夫,还回到老座位等。可她一直没下来,到了放学时间,Itzhak有些沉不住气,跑到二楼看了一圈儿。
    这才发现她并不在楼上。服务中心进进出出的学生很多。问过楼下店铺的老板,也没注意过。
    整个服务中心转了个遍,她不在,Bluma也不在。帮忙查看的学生从洗手间里出来,摇摇头,Itzhak一下子急了。
    朝纲和秦牧几乎是同时到的,三个人分头在校园里找,一边给她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这几天让都是早晨回特拉维夫开会,要到晚上才会回来。朝纲主张先不要告诉他。
    再打回饭店,天放明放也没见到人,停了生意,先派雅丽和Samir过来帮忙。
    天黑前,寻找范围扩大到学校周边,五个人在校门口碰wap。xs。Сom  1|6|k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了下头,她平时常去的书店,喝咖啡的地方,周边的景点,能想到的都去了。
    “庄非不敢随便出去,上次也是让带着她去郊外找你。”大家没办法,留雅丽在学校周围,其他人回了饭店。
    挂着停业的大厅里,天放明放放下手里的事儿一起商量办法。分析来分析去,她可能和Bluma一起去了哪,就在Itzhak去指路的那段时间。
    “得马上通知参赞。”Samir最紧张,毕竟局势变幻莫测,Bluma又是身份那么特殊的人。
    “先等等,他正在使馆开会。还是先跟安全局联系,查那部手机的位置!”牧和朝纲想到了一起,每个人身上的手机都可以定位,短时间她不可能离开耶路撒冷。
    半个小时对方有了回复,位置在老城里,准确的位置还要实地去找……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大厅萦绕着说不出的沉重。朝纲和Itzhak一起去了,Itzhak回来时,一个人进门。
    “Zusa人呢?”Samir跑过去拉问,看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吊缀上是只小猫,咪咪的笑着,就像平时的Zusa。那是她的手机,虽然用的很少,但时时带在身上。
    “在苦路上找到的,离路尽头那家旅馆很近,但巷子很窄,也没什么人家。朝纲还留在那儿挨家挨户的找。”
    “下午老城有什么情况吗?”
    “目前不清楚,至少查问过的人都不知道。”Itzhak挫败的回到位子上,这是他的失职,尤其在Bluma出现之后,庄非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手机回来了,什么线索也没有。天放让牧和Itzhak回老城继续帮着找人,安排明放去学校附近接应雅丽,部署好才走到柜台拿起了电话。
    让正从公使的办公室里出来,开了一天会,准备坐车回耶路撒冷。每年的双边经贸会谈开始前,总要忙碌一阵,估计回去还要加班。
    因为工作的缘故,最近两个人一点独处的机会都没有,好在朝纲照应着。
    站在使馆的院里,看着几个和庄非同时调过来的年轻人从身边经过,打了个招呼。转眼来了快半年了,虽然任务的进展很小,但比起他们,非非的进步真的很不容易。
    想着她,大步往门口走,想早些回去。
    刚准备开车门,手机响了。
    是饭店对使馆的专用号码,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天放很少用这个号码。接起时,刚刚放松一些的心情又进入工作状态。
    “喂,我。”
    “让,马上回来。”
    “怎么?”不知为什么,听天放口气沉重会想到她,上次也是不在的时候摔到了肋骨,不尤担心起来。
    “马上回来,小心开车。”
    “到底什么事!”钥匙握在手里,身体紧张起来。
    另一边顿了好一会儿,“让,庄非……出了些事。”
    当清脆的一声,钥匙掉到地上。好半天才意识到弯下身去捡,看着那只傻笑的小母猫,握得死紧。
    “什么事,说清楚!”
    坐进驾驶座,听着天放的叙述,脸色阴暗,手抓在放向盘上,扭曲变形。担忧太强烈,反而是恐惧,而这种恐惧,比以往都要强烈。
    “怎么样了?”
    “目前……我说不好。”
    “等我回去,继续找!”
    挂了电话疾驰上路,两个小时的高速开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到饭店的时候,牧和朝纲还没回来。
    一屋子死气沉沉,像是回到了四年前。挥不去的预感,看着角落里安静的雅丽和Samir。
    路上已经知道了情况,又确定了一次,学校方面,看来希望并不大。
    带上回来报信的Itzhak马上动身又回了旧城。路上联系朝纲,在找到手机的地方会合。
    到时天已经黑透,能看到远处大卫塔的灯光。城里的店铺关了大半,零星分布的人家紧闭着大门。整个老城安静异常,像是避世独居的老人。
    从广场出来,上了苦难路。十四站的路程很熟悉,Itzhak一直把他引到路的尽头,离每次出任务碰头的小旅馆很近的小巷里。
    石板路幽黑,巷子绵长,看不清周围的情况。隐约能见到不远处旅馆外替代招牌的油灯,在热风里轻轻摇曳。
    远处有脚步声,走进才看出是朝纲和牧。
    “怎么样了?”
    “Itzhak,得你去一下,我们碰见那个男孩,但是他不肯说。”
    “什么男孩?”
    “手机不在路上,那一段没有人住,是在再往前的院子里从一个老太太那找到的,她说是她孙子在路上捡的。那孩子刚刚回来了。”
    犹太男孩找到了,只是八九岁的样子,很怕羞,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恐惧。面对几个陌生人不肯说话,受了惊吓,时刻警惕的躲在奶奶背后。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就是不肯说话。
    对孩子不能用强,让站在门边,环顾着破旧的小屋。屋角的桌上摆着干透的馕饼,老太太身上的披肩,已经脱线褪色了。
    带着大家到外面,只留下Itzhak继续和孩子说。顺着巷子走回老城繁华的地段,再营业的店铺里买了些吃的。
    回来时,朝纲和牧依然守在门口,带着吃的进到屋里,放到孩子奶奶手里,示意Itzhak也出去,让祖孙俩吃些东西。
    其实心里比谁都急,但还要冷静。吓坏了孩子,不会更容易找到她。
    四个男人,站在黑暗空旷的小巷里,一筹莫展。
    夜深了,只留下Itzhak,安排其他人回去休息。靠在坑洼的大理石墙边,听着院子的动静,想着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的样子。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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