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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别开枪-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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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得这么拮据，却主动拿出一百块给自己，还不要自己还……
秦洪心里挺不是滋味。
没想到在自己最困难的时期，愿意真心帮助自己的，都是自己轻视过的人。
道歉和感谢的话在秦洪肚里打转，当他想开口时，薛光强先发了言。
“俺是老大粗，说话喜欢直来直去，秦哥你别介意。”
秦洪低着头小声道：“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哎，那俺就说了。秦哥你以后少吹点牛吧，踏踏实实工作，别再借钱吃香的喝辣的。没钱打肿脸充胖子，只会让人瞧不起。俺有些困了，先回去睡会儿了。”他说完，憨憨一笑，转身回到卧室。
秦洪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就因为手下保安喊了自己一声“秦哥”，就天天买一包高档烟揣兜里撑面子。为了维持自己被众星捧月的感受，还偷偷卖血换钱，去请手下大吃大喝。
他低头走出宿舍，随手关上门后，就贴着大门滑下，蹲在地上。
“我都不是‘秦少’了，还讲个屁的排场。拿自己的血，用强哥的钱，去养那班看不起人的混球，我这特么的脑子被驴踢了！”
秦洪用拳头使劲打着自己的脑袋。
“强哥，你放心！等我老爹迈过这道坎，我秦洪一定带你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
突然一名穿着紧身皮衣的女子，出现在下方楼梯上。
她皱纹眉头，用厌恶的口吻说：“骑最烈的什么？”
秦洪发誓他从没见过如此充满野性的女人，以至于他走神忽视了对方厌恶的情绪，痴痴道：“最烈的女人。”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天旋地转。等视野稳定后，他忽然发现自己变矮了。楼梯的扶手，还有身边的大门都比平时要高不少。
更让他诧异的是，自己无法活动，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
那女子一步步走上台阶：“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沉迷在本子无法自拔的家伙。不要以为女人是好欺负的。”
“……”秦洪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
女子走上台阶，用皮鞋对着他的脑袋踢了一脚。他就感觉视野再次旋转，当他后脑勺撞在墙上后，才停下来。
啊！啊！
他在内心尖叫。
怎么会有具无头尸体蹲在我们宿舍门口！我出来的时候，门口明明什么都没有！难道……难道我遇到鬼了？
等等，那尸体的衣服看上去像是……我的。
秦洪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身体，嘴巴长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怎么又变装了？”
秦洪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从楼梯下方传来。
“喂喂！你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不切人吗？”那人语气有些不满。
皮衣女子居高临下俯视秦洪：“是他先侮辱我们女人。”
“我们女人？呃，算了，我什么都没说。”
马笠的头顶刚刚出现在秦洪视野，一个黑色塑料袋就从天而降，将秦洪的脑袋包裹住。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夏慕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朝上指，“四楼的房间都没人住，咱们可以去那里审问他，这样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嗯。”
马笠绕过夏慕，刚走踏上前往四楼的楼梯，夏慕就不满道：“你来扛恶心物种的躯体啊，这种体力活还要我们女人来干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马笠愤然道：“你这句话很女人。”
请大伙用票砸死我吧，不用怜惜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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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魂穿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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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薛光强利用睡眠抵挡饥饿的时候，他的兄弟正在楼上忍受窒息的操作。
我在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胸，还会有胸闷感……
脑袋好昏，快要喘不上气了……
马笠指着收缩膨胀幅度越来越小的塑料袋说：“你把袋子系的太严了，应该留个透气孔。”
“你自己来。”夏慕随手把装有秦洪脑袋的黑色塑料袋抛向马笠，然后走到房门旁，通过猫眼警戒屋外的走廊。
马笠打开了塑料袋，看到秦洪的脑袋，有些感觉不适：“他昏迷了。要不你先帮忙把他脑袋缝回去，这样看着他，我感觉很难受。”
夏慕扭头眉毛一挑，淡淡道：“只是一个头而已，又没流血……你该不会没杀过人吧。”说完，她抓起一大把扶丝，将秦洪的脑袋完全包裹，只在鼻子下方留了一个出气孔。
马笠没有回答她，而是紧紧闭着嘴巴，忍着反胃感。轻轻把秦洪的头，放回坐在地上的无头躯体上。做好这一切后，才轻轻吐了一口气：“你们杀人难道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吗？”
“当然要受到制裁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不会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吧。”
夏慕惊讶的语气，让马笠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弱智问题。
“不过，具体操作我是不能告诉你。”夏慕拿出穿好线的针，在秦洪脖子裂口处走线。边缝边对马笠说：“既然你对我们这么好奇，加入我们得了，那样你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不必了。”马笠有些反感夏慕对待生命的态度，人在她手中真的犹如肉鸡一般，可以随意宰割。
我还是太感性了。只是因为在她的记忆库中，看到她受过非人的折磨，就泛起同情心，忘记了她杀手的身份。
银皇后既然是杀手组织，它的成员可能都是视他人生命如草芥的冷血动物。
苏果禾的妈妈邱雪曼称阿狸为师父，估计她也是银皇后的一员。
马笠抿了抿嘴，打定主意。一旦自己解除了追杀麻烦，就立马完成阿狸口中的交易，不再与这些冷血杀手产生任何交集。
夏慕缝好秦洪的脖子，撤去包裹他头颅的扶丝，万年青出现在他背，疯长的叶片遮住了他的耳目。
“他醒来之后，你可以放心问话，不用担心他听出你的声音，认出你的样子。我还有事先走了。”夏慕说完，便和万年青一起进入隐身状态。
听到她的话，马笠想起自己和麦武，当初在鱼翅小区无法记住她模样的事，不由发问：“你的万年青可以干扰视线和听力？”
“……”回答马笠的是一阵开门声。
“就这样走了？就算你不愿意审问他，可好歹帮我把他弄醒啊。”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不愿醒来的人。”话毕，门就自己关上了。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文青。”马笠对着空荡荡大门方向说话。
“……”
他继续自言自语：“之前还说要帮我一起寻找幕后雇主，审问还没开始就放我鸽子，你真够意思。”
“……”
他把屋内唯一的家具，一把破椅子搬到秦洪面前，然后坐在椅子上守着昏迷中的秦洪。
虽然他可以直接对秦洪使用【择忆】，查看对方是否雇佣过杀手，但他不想在夏慕面前露陷。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接触身体有关。
所以他选择等待秦洪醒来，然后再找机会使用【择忆】，这样就不会太突兀。
在留无邪的事务所，他听到过三名杀手的交流。知道夏慕习惯假装离开现场，实则隐身躲在暗处观察。
他相信，夏慕一定还在房间中，等着自己展示本领，来推断自己是如何知晓施虐者特征。
马笠忍住查看四周的冲动，闭上了眼。
一旦她判断出我拥有读取他人记忆的能力，也许她会放弃交易，杀我灭口。杂物间床头柜中的照片，相对于我看到的记忆场景来说，真是小巫见大巫。
真不知道那个带着孔雀花纹面具的畜生，怎么下的了手！
如果说夏慕对生命的冷漠，在我的厌恶列表排名第十，那……
马笠死死捏着拳头。
那畜生的行为可以排第一。
记忆场景中一幕幕就像混朝十大酷刑的重演。那畜生把还是依舞模样的夏慕，折磨到连求饶都不会；麻木到任由他剜掉肉，当着她的面吃下去，也无动于衷。
离开她的记忆场景前，她的模样就像被剪刀剪得破破烂烂的洋娃娃……
马笠感到一阵胸闷，用力捶着自己的胸口。他抹去脑海中依舞坑坑洼洼、五官不全的脸，开始思考那畜生的事。
尤龙阳！
为什么尤龙阳变成鬼后的某些语气特征和对泰迪的喜爱，会跟那畜生如此相似。只是单纯的巧合吗？
但要说尤龙阳就是那畜生，倒有些牵强……
虽然我看不到畜生的脸，但他苍老的声音和满是老年斑的手背，就像行将就木的垂垂老人。特别是他身上浓浓的尿骚味，简直令人作呕。
尤龙阳那时候应该还在上初中，声音和体态不可能像老人一般。在大学的时候，他性格虽然有点怪癖，但也是心善的人。完全不像他现在，变成鬼后这么充满攻击性。
这种性格巨变，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如同穿越小说写的那样，主角灵魂占据了土著身体，吸收了土著的灵魂，将土著变成另外一个人。
马笠揉了揉头，自嘲起来：“喜欢看网络小说的我，脑洞是不是太大了？”
“……”隐身蹲在墙角的夏慕有些好奇。马肉鸡想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糖醋里脊街的三清事务所。
“小马哥！救命啊！”葛圣杰趴在事务所大门上，用力拍打玻璃。“有厉鬼来找我索命了！我干不过他！你快点开门救救我啊！”
“嚓”，一个平板电脑出现在他和玻璃之间，上面写着：“不管你喊小马哥，还是喊大马哥，哪怕你喊破喉咙都没有用！”
葛圣杰向后翻滚，抽出当做腰带的铜钱剑，大吼道：“不要逼我出剑！”
平板电脑上的字体陡然变大：“哼！同样的招式对我是没有用的！”
“我对你出过剑吗？你谁啊你！”
“可恶你伤我伤得那么深，现在还问我是谁！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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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我和他们不一样
（全本小说网，。）
“小马哥教过我，鬼精妖与人一样有好有坏，不应该随意剥夺它们的生命。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
时隔多日，葛圣杰再次祭出咬破手指的杀手锏。他把血抹在软踏踏的铜钱剑上，被红线串起来的铜钱剑就像亢奋的小公鸡，立马昂起头，直直对着浮在空中的平板电脑。
“你再攻击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平板上面刷的一下出现一行字：“我都和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是没能认出我？”
葛圣杰摆好架势，愤然道：“我说了无数遍，我从来就不认识平板电脑精。更没有攻击过平板电脑。”
“我也说了很多遍，我不是精怪，我是个鬼！我是赵伟，是在被你捅了一剑的赵伟！”
“够了！”葛圣杰又把手指上的血抹在眼皮上，“我的阴阳眼不会骗我，你就是一个平板电脑。”
平板电脑的界面变成红色：“我原本只是想和你讲道理，让你明白你对我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希望你忏悔。你却再次拿凶器对着我。好！很好！我今天就要拿你这种执迷不悟的卫道士，来血祭！”
“唰”
平板像旋转的利刃，带着破空声冲向葛圣杰。他双手握住铜钱剑的两端，刚用剑身挡住不停旋转的平板，猛然感觉肚子被人踹了一脚，接着就倒飞两米远，差点砸到围观群众。
葛圣杰单膝跪地，一手握剑把剑尖杵在地上，一手扶地稳住身体，诧异道：“你们什么时候聚集起来的？”
“在你喊救命的时候。”围观大妈说完，就拿出手机录像，“小伙子在表演杂耍的吗？一个人大吼大叫，完了还能跳老远。”
“什么杂耍！你们没看见那个精怪吗？这里有危险，快点让开！”葛圣杰起身，用手驱赶围观群众。
出乎他的预料，围观群众开始鼓掌叫好，甚至有人把钱丢在他面前。
丢钱的男人双手捧在嘴边，大喊到：“小伙子，再来一段凌空倒飞！我再赏你五毛！”
“小气！我现在就赏一块！”
“我赏十块！”
“我赏一百！”
……
围观群众异常热情，争先恐后的把丢砸向葛圣杰。
“咧？”葛圣杰一脸懵逼，这些人都疯了吗？他一脚踢开堆在脚边的钞票，高呼道：“你们不要命了！平板精怪会杀人，你们怎么还不跑？”
“小帅哥表演的好棒！好像这里真的有怪物一样！”一名女性隔空送给葛圣杰飞吻。
“什么表演！”葛圣杰痛心疾首，“你们看不见吗？那怪物就在……”他扭头指着事务所大门，“咧？平板呢？”
……
在麦文烧烤店的地下室。
被麦武拽下来的赵伟，听完他的解释后，尬尴地笑了笑，在平板上打字道：“搞了半天，小道士口中的小马哥就是马笠。你和小道士还是师兄弟。”
麦武点了点头：“没错。”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那小道士怎么不早点说马笠的名字，还得我以为他还和马笠是敌对关系。早知如此，我就不找他报仇了。”
麦武指着平板说：“我可以看下你的平板吗？”
得到同意后，他把平板翻来覆去地检查，末了开口道：“怪不得葛圣杰没认出你，你使用平板攻击的时候，魂魄会全部集中在平板上。”说完，他又把平板还给赵伟。
“呃……”平板上出现一条长长的省略号，“怪不得我感觉自己好方。”
下午四点，步行街，牛轲廉锅盔店门口。
宋青青看了看手中锅盔包装纸，又瞅了瞅店子招牌，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
刚刚推开门，门框后的风铃就相互撞击，发出了清脆声响。
她抬起头：“好漂亮的风铃。”
“谢谢夸奖。”
她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对着大门的吧台后方站在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
那人带着真诚的微笑：“欢迎光临，牛轲廉锅盔。”
“这里真的是卖锅盔的地方吗？”宋青青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环境设施，和国际餐饮连锁巨头银拱门很像。
一体化的座椅，充满质感的复合地板，以及供儿童玩耍的游乐区域……这一切都让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男子笑道：“你认为卖锅盔的地方应该什么样？”
“弄个这么大的炉子”宋青青边说边比划，“放在路边，或者角落疙瘩就好。”
男子笑容不减：“烤饼师父还要穿着脏兮兮的围裙，直接不带手套，擀面，洒芝麻，然后把饼贴在用油桶做成的炉子里。”
“对对！”宋青青向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大学边上卖锅盔的摊子都这样。”
“食盐大学吗？以前，我在大学对面的小吃街卖过锅盔。”男子眼中露出回忆。
“不会吧！”宋青青有些疑惑，“我就是食盐大学的学生，我经常去那里吃小吃，可没见到有人卖锅盔。”
“嗯，我六年前就换地方卖锅盔了。看你这么年轻，应该还是在校生，所以没见过我。”男子的语气充满怀念，“可卖了这么多年锅盔，我最喜欢的地方还是那条小吃街的角落疙瘩。”
“跟你这样一说，我发现我有段时间没去那里吃东西。”宋青青边说边走到吧台前，左顾右盼起来，“这后面是和银拱门好像，是操作间吗？我怎么没看到炉子？”
男子侧身指着一排四四方方的箱体说：“这些就是炉子。”
“炉子看上去很干净嘛……可是怎么没人烤饼？不是说这里生意挺好吗？”宋青青突然意识到当着店家的面，说人生意不好，有些太过了。
刚想致歉，男子就开口道：“因为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所以没人来排队。”
宋青青抠了抠脑袋：“这会儿都四点了，还没到营业时间吗？我看很多外面很多小吃摊都开张了。”
“我的锅盔和外面的小吃不一样。”男子自信的笑了笑，“他们需要守着摊子等顾客。我不需要。”
“呃……”宋青青点了点地面，“这店子是你的？”
“嗯。我就是牛轲廉，是牛轲廉锅盔连锁公司的老板。”男子说话的时候，不骄不躁，没有一丝炫耀的成分。
“你就是牛轲廉！”宋青青非常惊讶，“连锁公司的老板需要自己守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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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跑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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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和我共进晚餐，我会告诉你，我站在这里的原因。”牛轲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自然而然，一点也不生硬。
“好……”宋青青微微颔首，又反悔道：“不不，我只是来吃锅盔的。我不想和你一起吃晚饭。”
不自然的神色在牛轲廉的脸上一闪而过，他恢复微笑说：“我刚刚回到料理市，就遇到一个聊得来的朋友，却被丑拒了。真是伤心啊！”
“那，看在咱们聊得来的份上，你把典藏版锅盔全部卖我吧。我现在就想吃。”宋青青压根就没在意对方是否真的伤心，她只关心自己能不能吃锅盔吃到饱。
牛轲廉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晚班的上班时间是五点，员工来了还要进行前期的准备工作。正常情况下，我们要到六点才能正式营业。”
“蛤？还这么久！”宋青青瘪了瘪嘴。
“而且典藏版锅盔每人每只能买一张，我想你的愿望很难实现。”
“什么嘛！”宋青青虽然很想吃这里的锅盔，但她已经饿了，不想再等下去。“那我先走了。等会儿再来。”
牛轲廉敲了敲吧台：“如果愿意和我共进晚餐，我想我可以破坏这个规矩。现在就给你做典藏版锅盔。”
“可是烤饼的师父没有来啊？”宋青青抬头看着吧台上方时钟，“还有几十分钟才到五点。”
“在当老板之前，我就是烤饼师父。”牛轲廉径直走向仓库，提着一大袋面粉走到操作间的案台。抽掉封口线，还未把面粉舀出来，宋青青便阻拦道：“牛老板，我还没同意和你吃饭，你就给我做锅盔吗？”
“你是想拒绝我，还是想拒绝锅盔？”牛轲廉打趣之后，戴上乳胶手套用大瓢舀出两瓢面粉倒入不锈钢盆中。
宋青青想了想说：“吃晚饭的话，我还要带一个人，呃不，两个？不不……”她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很几个人一起来吃饭。
“没事你慢慢想。”牛轲廉非常绅士的笑了笑，然后从案台下的储物柜中，提出包装精致的十升装矿泉水，慢慢给面粉加水。
学长、慕慕、麦文、葛圣杰一共四个，麦武不用吃……呀，还有三个吉祥物。 ，它们也不能到外面吃饭，还是等我们吃完了，再给它们打包。
“牛老板，我再喊四个朋友陪我一起可以吗？”
“可以。”牛轲廉在宋青青想人数的功夫，已经把面团揉好了。“面团再醒十分钟就可以了。等待的时间很无聊，不如咱们聊聊？”
“呃……好吧。”
虽然牛轲廉表现的彬彬有礼，但宋青青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自己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一般。
奇怪了？我明明想离开这里，先把麦文哥接回来，可怎么就是无法拒绝牛老板的聊天请求呢？
在宋青青纳闷的同时，葛圣杰也很纳闷，不明白自己哪一点像跑江湖卖艺的。
不管自己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围观群众都会打赏他。
他脚边已经铺了厚厚一层钞票，在一片绿色中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
葛圣杰皱着眉头。
我可是极阳观第二天才，三清事务所扛把子……的小弟，这些人居然把我当成耍猴的，这感觉真是……真是……真是太棒了！
原来赚钱可以来的这么轻松！
我再也不用去找财务总监要生活费了！
宋姐也真是的！平常那么温柔善良，一旦我开口要钱，她就比葛麻子还抠门，什么都要和我算。
每次算到最后，把我脑袋算昏，才给我一百块。真是小气婆！
可现在……
葛圣杰看着一地钞票，眉头舒展，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现在我找到了生财之路，再也不用受宋总的监督！真是太爽了！
快要到双十一了，我要把握机会，争取更多的打赏。然后在吃土猫和东狗上买买买，剁剁剁，哈哈哈！
葛圣杰眉头舒展，抱拳面对围观者，想要吆喝几句跑江湖卖艺的切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呃……有了！
“倒闭了，倒闭了！料理市极阳观倒闭了！王八蛋掌门葛麻子吃喝剽赌抽，欠下一点五个亿，和小姨子跑路了……”
出乎他的预料，围观群众在他吆喝的时候，便对他失去兴趣，三三两两离开卖艺现场。
不消片刻，就只剩他在微风中凌乱。
我是不是传说中的开口跪？
“蠢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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