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别开枪-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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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苟哥华丽的装备。”他打开背包，里面除了野外求生装备，再没其他东西。

　　　　突然，有两名十来岁的孩子牵着一名老人来到程二苟身边。

　　　　“快点跪下磕头，谢谢这位叔叔，然后再把吃的还给人家。”老人一声令下，两名孩子丢跪在地上磕头。

　　　　程二苟放下手机，连忙把人扶起：“大爷，你这是干什么？我把东西给两位小朋友，就是他们的。哪有再让他们还的道理。”

　　　　“小伙子。”老人双手紧紧抓住程二苟，“我只是你是好人，可好人不该饿肚子，这吃的我不能要。”

　　　　程二苟怕挣脱双手，让老人摔倒，他就用下巴点了点背包和手机：“大爷，您要是非要把东西还给我，我也只能丢掉。我是户外主播，现在正要向观众表演，如何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生存。要是带上食物，别会说我是骗子，不给我打赏。他们随便打赏一次，我都可以买很多食物。”

　　　　“真的？”

　　　　“真的。”

　　　　“爸，你让我把早饭吃完在去不行吗？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秦洪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吃着鱼翅粉。

　　　　“这次是电视直播，你还喝什么酒。一会儿出了洋相，我可饶不了你。”秦顶天夺过酒杯，“还有，你在安置区没吃东西吗？就不能忍一会儿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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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3章　熊孩子不分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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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想想。”余丰柳陷入了沉默。帮助受困群众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但她不是圣人，做不到牺牲自己拯救他人。

　　　　现在的局势很明显，要么用船送走为数不多的市民，要么自己带上心腹以及陆鹏程和马笠坐船离开。无论从理性和感性出发，她都有理由选择第二种方案。但，陆鹏程会答应吗？

　　　　虽然余丰柳和他相处时间很短，但他的正派形象已经深入余丰柳心中。他要是自私自利的人，就不会不顾危险救自己。

　　　　我能说服他离开吗？

　　　　与此同时，马笠结束了第二次，耳朵贴天花板的偷听行为。

　　　　落地后，他皱着眉道：“你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市里的救援组吗？”

　　　　陆鹏程摇头：“手机没信号，别说市里的救援组，就是我工作的街道办事处救援组，我都联系不上。”

　　　　“这就麻烦了。”马笠一边思索，一边捏碎砖头。

　　　　陆鹏程听到砖头碎末相互摩擦的声音，牙齿感觉发酸，就像自己在用牙齿啃砖头：“你什么时候养成，考虑问题要捏砖头的习惯？要不要考虑改掉这个毛病。”

　　　　“这个？”马笠扔掉砖头碎末，“只是顺手而已。不过你的提议不错，这个习惯可以有。”马笠弯腰又捡起一块砖头。

　　　　在马笠捏碎了整整五块砖头后，陆鹏程牙酸的开始流口水。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怪我嘴贱！

　　　　“只有这样了。”马笠打定主意后，拍掉手上的灰，对陆鹏程说：“现在我去找政府的救援组，你帮我去问你的爱人，看她知不知道其他安置区，或者政府的救援中心在哪里。你问的时候不要告诉她，我要做的事。如果我那几个朋友找你打听我的去向，你就说不知道我去哪里了。”

　　　　“是朋友，不是爱人。”陆鹏程发了一句牢骚，就不在纠结这件事。“帮你保密没问题，可是你不觉得你小题大做了？小余已经和秦氏集团联系，他们知道这里没有储备食物后，肯定会继续送。”

　　　　“而且市里的救援行动早已展开，也许是因为蛤蟆小区太过偏僻，也许是因为救援的人手不够，所以他们被耽误在路上。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到这里。”

　　　　“你还记得我和你在参加的校园羽毛球大赛吗？”

　　　　“知道啊。但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你转移话题大法退步了，我是不会上当的。让我们把话题转回到你该不该冒险找救援这件事上。”在学生时代，陆鹏程就被马笠的转移大法带歪过很多次。屡战屡败的他已经掌握战胜马笠这招的法宝，那就是死死咬住一件事不放，仍由马笠口若悬河。

　　　　“我真没有转移话题，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再思考思考。”马笠说完，又有捡砖头捏碎的动向。受到惊吓的卢鹏从一下子抓住他手，说：“我信！你有事说事，别捏砖头。”

　　　　“可以说羽毛球吗？”马笠一脸无辜的表情。

　　　　无辜泥煤啊！我才是无辜的！陆鹏程终于明白，自己永远无法战胜马笠。他认输道：“可以。”

　　　　“还记得咱们在决赛的时候，是怎么输的吗？”

　　　　“当然记得，球落在我们俩之间，我们这两个二逼同时出手，想要接球。可是二逼的我们都以为对方是想强行接球，都让球，最后谁也没出手，球就落地了。”

　　　　“从来会不自嘲的陆鹏程，今天怎么学会自嘲了？我从你的话中，听出你对我又不满的意见。”“你想多了。”

　　　　马笠走到阳台边上，看着远处的水面，说：“现在的安置区就像羽毛球，而秦氏集团和政府的救援组就像两个持拍的羽毛球手。”

　　　　陆鹏程瞬间明白了马笠的意思：“你认为他们都以为对方会出手，而不管安置区？”

　　　　“没错。特别是秦洪之前大张旗鼓的救援，应该会让料理市，不，是一定，他们一定会让整个料理市，乃至是全国都知道，他们在负责蛤蟆小区的全部安置工作。”

　　　　“料理市和周边城市一百年都没遇到过洪水，又处在内陆，所以缺乏对水灾的应急预案。再加上政府救援工作考虑的肯定比企业多，所以他们的人手和物资的调动会比秦氏集团慢几拍。现在蛤蟆小区先一步被秦氏集团的庇护，他们自然会优先帮助没有得到社会资源帮助的地方。”

　　　　“秦氏集团断掉供应物资后，你说它会拿个大喇叭到处说吗？毫不知情的救援组，会丢下那些受灾严重的地方，跑来帮助外界羡慕的蛤蟆小区安置区吗？没了秦氏集团的救助，蛤蟆小区就是无人接应的羽毛球。一旦落地，就是大规模骚乱。”

　　　　“你想太多了。你自己都说，小余向秦氏集团的人说了物资和食物被盗的事。他们肯定不想让安置区出乱子，所以会继续供应物资和食物。”

　　　　“不是我想多。刚刚我听到你的爱人和秦氏集团的通话好像不愉快，她说：‘秦总让我们自己想方法。’你明白这是什么含义吗？”

　　　　陆鹏程恍然大悟：“小余手下没有物资怎么想方法，这个秦总分明是不想管安置区了！”

　　　　“对。另外我已经猜到这个秦总是哪个撒币，亏我当初还敬佩他深明大义，想和他道歉……”马笠说了一半，就不再继续，而是专心捏着砖头出气。

　　　　“嘶~”陆鹏程牙酸的直吸凉气，他不得不打断马笠刚刚培养出来的习惯：“你要道什么歉？”

　　　　马笠丢掉碎砖头：“我踩过他脑袋，不过现在没必要道歉了。”

　　　　“物资和食物集中管控的时候安置区还可以撑两三天，现在都东西都发给市民了，怕是明天就会出乱子。是我错了。怪我把这个秦总当成正常人来看待，才想出盗窃物资，来逼宫的事。我早该想到，能在受灾事情偷偷摸摸断掉物资供应的人，脑袋肯定有问题。”

　　　　“我真想不明白，明明能给秦氏集团带来巨大声誉的事，愣是被这撒币搞成负面新闻。貌似现在还是他老爹掌权，他这样做不会被他爹吊起打吗？”

　　　　“可能是你把他踩傻了？”陆鹏程开始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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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　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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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些波折，但陆鹏程还是帮马笠问到离这里最近的鹤山安置区的位置。

　　　　“我走了。万一，我是说万一这里骚乱了，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逞英雄。不说别的，单是混乱的踩踏，就能把傻不唧唧的你踩嗝屁。”对于兄弟，马笠就算说关心的话，也是一副欠扁的语气。

　　　　陆鹏程抖腿道：“也不知道哪个二货，要游十几公里去帮救兵，不怕脚抽筋吗？”

　　　　“山人自有妙计。”马笠走到楼梯口停了下来，“太阳落山之前，如果我没回来，你一定要带着你的爱人去临时急救中心。我的小伙伴们会保护你们。别忘记了。”

　　　　“我再解释最后一次，我和小余的共患难的朋友，是朋友。”陆鹏程抗议无效。

　　　　“弟妹来了，帮我好好看着这个圣母，别要他做傻事。”马笠朝余丰柳招手道。

　　　　“你才是圣母！”

　　　　“头一次看见关系好的朋友，以互损为乐。”余丰柳走下楼梯，站在陆鹏程的身边，“小马哥，你等我们的人找回冲锋艇，你再开船走吧。”

　　　　“找回？”陆鹏程有些疑惑。

　　　　“恩，冲锋艇被那群劫匪偷走了，不过我们的人没有发现他们把船开走，应该还在安置区。”

　　　　陆鹏程看着马笠说：“他们偷冲锋艇是想自己开溜吧。真是一群道道德沦丧的恶棍。”

　　　　“没错，他们是一群恶棍。”马笠的演技愈发精湛，“正因为如此，我希望你们不要冒险去找船。我自己会想办法去鹤山。”

　　　　“不能去。”

　　　　严正奇连跑带跳地下楼梯，他拉着马笠说：“我们不需要救援。”

　　　　“严经理！”余丰柳满脸不耐，“你有办法解决食物短缺问题？”

　　　　“没有。余总你太年轻了，有些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严正奇的语气充满无奈。

　　　　“外界知道这件事后，秦氏集团的声誉就毁了，我们俩作为这里的负责人，也要跟着完蛋。搞不好还要坐牢。”

　　　　“坐牢？”马笠听到这话，打消了甩开严正奇的念头。他认为秦洪断掉物资和食物供应，最多会让他们公司名誉扫地。这个中年男子，怎么会扯到坐牢上。

　　　　“严正奇，你请你看清楚现在的形势。不要为一个工作，蒙蔽自己的良心。不让外界知道这里的事，难道要等大家活活饿死吗？”余丰柳的人生观被陆鹏程转变后，已经将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看的很淡。不就是被炒鱿鱼吗？有什么大惊小怪。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以为秦氏集团的高层会有人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吗？到最后他们一定会把我们两个推倒台前，让我们当替罪羊。”

　　　　严正奇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不管我们是公开道歉，还是主动辞职，舆论和秦氏集团的竞争对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因为我们只是小人物啊，是小人物。”

　　　　“秦顶天，还有秦洪这两王*八*蛋一定会把责任甩的一干二净。说安置区的物质从采购道运输，全部是我们俩经手。这样性质就变了啊！安置区物资被断就会从公司不再救援的道德问题，变成我俩监守自盗的法律，我们都要坐牢的。”严正奇放开马笠，双手捂住脸痛哭。

　　　　在场另外三人，全部愣住。无论是刚刚踏入社会的马笠和陆鹏程，还是在社会历练很久，却不满22岁的余丰柳，都没有严正奇这个中年人想得多。

　　　　陆鹏程猛然想到公仆考试的试题。

　　　　一辆火车即将驶向岔道口，在它前进的轨道上，有八个人被绑在铁轨上无法脱生，另外一条轨道上，则绑了一个人。

　　　　现在考生是就是站在铁路边上的扳道工，只要扳下设备，就能让火车改变轨道，驶向只有一人的铁轨。

　　　　题目问考试是否会扳岔道。是愿意以压死一人为代价，去救另外八人。还是看着八人被压死，让一人活下来。

　　　　并要求考生写出自己这样做原因。

　　　　陆鹏程用了一个小时候，一场考试的一半时间，才写出自己的答案。

　　　　这种人性考题对于刚刚走出校园的他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

　　　　现在的情形和这道题太像了。是余丰柳和严正奇的人生毁掉，来阻止安置区的骚乱发生；还是不顾安置区市民的安危，来保全二人。

　　　　陆鹏程看到余丰柳把自己嘴唇咬的发白，就明白她也相信严正奇的话。这么年轻有为的女孩，要是被当成替罪羊，以后的人生……不，她不会再有以后的人生。

　　　　陆鹏程虽然不知道自己拒绝过余丰柳的表白，但是他对这名女孩有好感。不忍心看她因为承受不白之冤而入狱。

　　　　但是没有救援物资，这里的市民怎么办？

　　　　现在不再是坐在安静的考场回答书面问题，而是确确实实的人性拷问。

　　　　怎么办？

　　　　陆程把目光转向马笠，希望从来自己的好兄弟身上得到答案。马笠在学校的时候，就善于应付各种困境，希望他这次也有办法。

　　　　他悄悄对马笠使眼色，但是马笠已经进入走神状态，右手手指不停地敲着大腿，没有去看兄弟的眼神。

　　　　严正奇哭了一会儿，才稳定情绪：“余总就算你想当烂好人，不在乎坐牢不坐牢。可我在乎！”

　　　　“我儿子，今年要上高三，明年就要高考。要是我成了替罪羊，他能承受的住外界的误会吗？还能高考吗？他踏入社会，都有会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有一个发国难财的爹。他能承受吗？能吗？”

　　　　“我没想到这一层。”余丰柳动摇了，“小马哥，你能不能先不要去，让我再想一想。”

　　　　马笠依旧在走神。

　　　　陆鹏程以为他不说话，是下定决心要去寻找救援组。于是他把扳道工的题目说了出来。

　　　　“……题目就是这样。马笠，现在就是是那么扳道工，但这里的情况没有那么紧急，我希望你在选择的时候能多考虑一下。”

　　　　严正奇听到这题眼睛一亮：“对对，小兄弟你要慎重，两边都是生命，你不能以数量来衡量生命的珍贵。”

　　　　“这道题是只有两个选择？”马笠从走神中脱离。

　　　　“难道不是吗？”陆鹏程反问道。

　　　　马笠摇头：“如果我是扳道工，我不会去管轨道，而是会跑去，把那一人从铁轨上救下来。这样不就完美解决了。”

　　　　“”

　　　　老规矩，交出你们手中的火车票……不口误，我说的是推荐票，还有月票。不然我就会让哈霍兰公主给你们小娇羞的神情，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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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人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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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鹏程被马笠的答案噎得想撞墙：“还有一秒钟就要撞到你怎么救？我说的不是脑筋急转，没有第三种选项。”老马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逗闷子。

　　　　“普通人确实做不到。”马笠单手抓起堵路的严正奇的肩膀，在后者吃惊的眼神下，轻轻松松把他提到一旁。“你说的问题对普通人来说是只有两种选择，但我不是。我先走了。”

　　　　陆鹏程看到余丰柳惨白的脸和她欲言又止的神态，心里有些不忍，就冲向马笠喊道：“一定要现在就去吗？为什么不再等等，也许……”

　　　　“急救中心，你一定要记住。”马笠不给陆鹏程解释的机会，三两步就像下了楼。他跟躲在指挥之心不远处的林特交代自己要做的事后，朝着东边走去。

　　　　为了避免麻烦，他不打算使用被寇妮盗窃的冲锋艇，而是在寻找轻便的交通工具。

　　　　“曹梵天”“老曹”“曹”马笠一边走，一边召唤曹泰迪。“狗肉果然上不了正席。需要用它的时候，怎么喊都不出来。”

　　　　正当他打算放弃的时候……

　　　　“汪汪，所长在喊我吗？”

　　　　马笠不知道曹泰迪从哪里窜出来，只知道，听见它的声音后，它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你爱人在哪？我找它有事。”马笠对于昨夜巨鼠的游泳速度记忆犹新，现在安置区还剩下一只，他怎么会漏掉这种免费又快速的交通工具。

　　　　“汪汪，所长的鞋子真漂亮……”曹泰迪没有听进马笠的话，而是狗眼冒光，屁颠颠地跑了过来，想要跪舔马笠的鞋子，却被他一脚踢飞了。

　　　　马笠看着嬉皮笑脸的老曹在地上打滚，不由皱眉。这货不听话的老毛病又犯了，看样子它已经忘记了我的手段。

　　　　等泰迪再次摇着尾巴回到马笠身边后，他开口道：“我在小区散步的时候，遇到了一名兽医。他说被困在这，不能给小动物们做结扎手术，心很慌。”

　　　　“蛤~蛤~”老曹伸出舌头，歪着头看马笠。

　　　　“于是，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寻找无人看管的猫啊狗啊，给他练习结扎手术。”

　　　　老曹连忙闭上嘴巴，端坐在地。

　　　　“知道我们的口号吗？”

　　　　老曹连连摇头。

　　　　“一人结扎，全家光荣。哦，念错了……结扎流浪宠物，就是保护人类的明天。”

　　　　老曹慢慢后退：“汪汪，所长，我有事先走了。”

　　　　“安置区的食物不够吃，饥饿的人们下一步就该吃流浪宠物。”

　　　　老曹又噌噌地跑回来：“瞧我这狗头，我忘记事情已经解决。主人叫我出来，是想带我回家吗？我愿意为主人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主人可不要抛弃曹曹，汪汪~”

　　　　搞定！要想让泰迪听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带我去见你的爱人，我找它有事。不要再让我说二遍。”

　　　　“好的，主人。”

　　　　在哈霍兰公主的讨价还价之下，马笠不得不带上老曹一起前往鹤山安置区。作为交换条件，老曹不能在马笠的面前喊哈霍兰小娇羞，也不能当他面做出辣眼睛的事。

　　　　水边，巨鼠腰部系着绳子，绳子另一端绑着一块门板，马笠和老曹就坐在上。

　　　　“扬帆！起航！”

　　　　随着船长一声令下，哈霍兰公主四爪刨水，以超过冲锋艇的速度向着鹤山前进。

　　　　虽然马笠没有航行知识，手中又没有罗盘，但是他通过太阳的方向判断出了东方，鹤山的方向。

　　　　“昨天我来找哈尼的时候，这一片还能看见几个屋顶，怎么现在全没了？”老曹在门板上转了一圈，也看了一圈。

　　　　“哈尼也是违禁词，不许再使用。”

　　　　马笠提醒老曹之后，就盯着一望无际的水面发呆。虽然这里是城郊结合处，但不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可双眼扫过之处，却看不见一处冒尖的建筑。

　　　　“积水已经很深了。”马笠感慨了一句，就陷入回忆。在大二的时候，他组织过直男与腐女的联谊会，主会场就在这里的大棚公园。虽然没有一个直男表白成功，但在腐女的循循善诱下，倒是掰弯了一对直男。

　　　　至此以后，男同胞们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愿意参加马笠举行的联谊会，唯有热衷促成cp的腐女们还念念不忘。

　　　　“主人快看，那里有一个摩天轮。”

　　　　马笠收回思想，看向远处：“咦，那不就是大棚公园的香蕉摩天轮吗？只有一半露出水面……也就是说，这里积水将近有十米深了。”

　　　　因为摩天轮处在行进路线上，哈霍兰很快就要游到它跟前。马笠突然被什么东西盯着，他立刻使用了天眼通，跟随自己的第六感，抬头看向摩天轮。

　　　　只见最顶端的车厢开始左右摆动，而周围的车厢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让开！”马笠敢对哈霍兰烂发出指令，摆动的车厢就从天而降。

　　　　“吱？吱？”哈霍兰扭头询问。没有发现危险来临的老曹，还在专心做着翻译。“所长，我爱人问你往左边，还是往……咦，天黑了吗？”它话没说完，自己被黑影笼罩。

　　　　马笠双腿一曲，双手拍在车厢的侧目，“哐”的一声后，车厢被马笠推开，落入水面。他重新回到门板后，取出五四激魂手枪，对着水面大吼道：“藏头露尾的鳖孙，给我滚出来。”

　　　　“原来是小学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凶学长呢？嘤嘤嘤~”一个男人从沉入水中的车厢里飘出来。

　　　　“尤龙阳？你变成鬼了？”马笠发现袭击他们的鬼怪正是当年参加直男腐女联谊会的一人。

　　　　“嘤嘤嘤~你手里拿着是什么，让我看看嘛。”尤龙阳带着一阵风，伸出手抓向马笠的武器。

　　　　马笠一个侧身避开了他，说：“上个月，我还看你在校园网发帖子，怎么现在变成鬼了？”由于估计校友之前，马笠忍住自己开枪暴揍尤龙阳的念头。

　　　　后者没有回答马笠的问题，反而继续阴阴地笑：“嘤嘤嘤，你就是这样和学长打招呼的吗？太没礼貌了。你这的宠物狗挺不错，让我给怎么样？”

　　　　老曹浑身狗毛炸开，保持者攻击姿势说：“主人，射他。”

　　　　一人不给票，咳咳后面我就不说了。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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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6章　我们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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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你妹，别添乱。”马笠脚背一挑，将老曹甩到哈霍兰公主背上。

　　　　“我没有妹，汪~”老曹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点冲锋陷阵的意思都没有。

　　　　尤龙阳一击不中，就浮在水面上，饶有兴趣地打量马笠：“带着一条会说话的狗和一只大老鼠，身手又不错。你还是我认识的可爱学弟吗？”

　　　　“请注意你的措辞。”马笠感到一整恶寒。尤龙阳以前说话挺爷们，现在怎么阴阳怪气，特别是他柔情似水的眼神，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