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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别开枪-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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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眼通到了时间，马笠闭上眼睛思考起来。
在五十层的健身房外，他没来由感到心悸，于是开启了天眼通，防备可能存在的隐身鬼怪。可鬼怪没发现，却发现苏果禾身上有让他不安的红光。
昨晚，我就用天眼通检查过她，可为什么没有发现这种光？而且这红光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又是怎么回事？
从吕小呆对她的态度，以及她对吕小呆的信任来看，她们应该早就认识。这样一来，吕小呆回避邱天佑就说不通了。她难道不认识邱天佑吗？跟着孩子一起胡闹，不把孩子还给家长，是成年人应该做的吗？
马笠睁开眼，决定试探吕小呆。
“你和那孩子早就认识吗？我看她挺喜欢你的。”说完，他就想好了对方否认之后的应对策略。
“嗯，认识。”吕小呆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没从苏果禾身上离开。
情况比自己形象的要简单啊。
“可以说下那孩子的情况吗？她和家人走失了？”
“嗯……”吕小呆转动着杯子，斟酌了一番，“她是离家出走的。至于她的情况……”
马笠没有插嘴，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和她家人有些交情，所以多少知道一点事。”她说着说着，耳朵就抖动了一下，接着就不再说话。
马笠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是什么事？”
又过了片刻，吕小呆才重新打开话匣子。
“我那时候正好在一个……”她低下头，脸色惨白。
“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没事。我继续说，那时候我在一家公司上班，因为搞砸了一件事，被老板处罚。所以去餐馆喝闷酒……”
喝闷酒？！这姑娘看上去很斯文，难道内心是女汉子？
“然后就遇到她们。”
“她们？”
“邱雪曼和苏果禾……对不起。”吕小呆说出“邱雪曼”三个的时候，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她本打算用洁白的衬衣袖口擦眼泪，马笠以及掏出了纸巾。
“抱歉，我不知道谈论她们会让你伤心，我收回我的好奇。”
吕小呆接过纸巾，盖在双眼上：“没事。那时候邱雪曼抱着刚刚满月的苏果禾，坐在靠窗户的餐桌旁。她很奇怪，点了一桌的菜却不动筷子，只是盯着窗外一个高中大门。”
“我坐在她邻桌，看到她那样有些好奇。没想到她主动回头跟我说话。”吕小呆擦干眼泪，“她是要给自己的父亲庆祝生日。不过他们因为过去一些矛盾，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所以她不敢再和父亲见面，只能躲在餐馆看他从校门走出来。”
“邱雪曼会和你说这些？”马笠的语气充满疑惑，“你俩陌生人的关系，似乎不足以让她对你说家庭隐私。”
吕小呆情绪陡然激动：“那是因为……”她的耳朵再次动了动，原本失控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对不起，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不过，”她语气中有少许不满，“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才会跟你说这些。所以，请你不要怀疑我的话。”
“提出疑问是我的职业习惯，希望你能谅解。”这真是突如其来的一张好人卡，还是没法拒绝的那种。
“好吧。”
咧？这位职场女性这么好说服？太假了吧！马笠掌握了吕小呆的脾气，没有再提出质疑。
“以后每年邱伯伯生日，她都会带苏果禾去那家餐馆。直到今年……”吕小呆再次陷入沉默，双手死死捏着陶瓷杯。
杀意！
马笠绷紧了神经和肌肉。吕小呆现在散发出来的气场，就和葛麻子、粉色老鼠想杀自己的时候一样。不，她的杀意比他们更强！
这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职场女性吗？正当马笠准备对她使用定身咒的时候，她开口道：“她和她婆家全部死在一场大火中，只有苏果禾幸存下来。”
“阿姨，你在和大坏银说什么？”苏果禾停止戳玻璃，扭头跑回来，“为什么人酱刚刚感觉好恐怖？是不是大坏银想非礼阿姨？”
她这话一出口，马笠就感觉絮绕在吕小呆身上的杀意，瞬间消散。
“是吗？”吕小呆把手伸进裤子荷包，“我看看什么是非礼。”在她掏出手册的时候，一个纸团避开了苏果禾的视线，飞入了马笠的口袋。
如果是普通人，根本就感觉不到纸团轻微的触碰，但马笠感觉到了。
嗯？她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做很隐秘的事？
马笠忍住现场掏出纸团，一看究竟的冲动。他找了个借口道：“家里还有一个大胃王等着投食，我再去买点蛋糕。”
“是那个很大很大的阿姨吗？”苏果禾用手在吕小呆身上比划。
吕小呆一脸茫然，马笠满脑黑线。
童言无忌！
马笠走到展示柜前，用余光确定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后，偷偷从兜里取出纸团，慢慢展开。
“昨天你隐身进入事务所，我看见你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也知道你好奇心很强。但是苏果禾的事就到这里，希望你不要再调查。”
马笠把纸条踹进荷包，感觉手心都是汗。吕小呆真的一点都不呆，光凭这张纸条足以证明她的心机。知道我好奇心重，却和我说这么多，还主动要求我不调查。
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激将法，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阳谋！她到底想干什么！
马笠看向展示柜里，通过玻璃的反光，他发现吕小呆和苏果禾正盯着他的背影，一动不动。
苏果禾跑到事务所偷吃龙虾，被自己逮住，真的只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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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激将法
（全本小说网，。）
“哎呦，好巧啊！”留无邪带着一名中年男子推开门。“小可爱快看看是谁来了？”
“姥爷！姥爷！”苏果禾在原地蹦起来。
“呵呵。”中年男子俯下身搂住她，尴尬的笑了笑，一点也没有找亲人的喜悦。
演技差评！
这是她和马笠共同的心声。不过两个人都各怀心事，没有揭穿。
“既然家长来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马笠提着两袋子足足有二十斤的面包，走出咖啡厅。
他一边走，一边回忆和苏果禾相遇的细节。
昨天以及今天，她所有的举动，都表明她是一名不愿回家的熊孩子。丝毫没有做作的模样。
还有刚刚那个蹩脚的群演，只是他们用来欺骗自己，让自己不再去管苏果禾。这更能证明苏果禾不想被邱天佑带回家的决心。
如果这一切只是她在演戏，那她的演技简直逆天。
还有吕小呆，昨天明明一副笨手笨脚的模样，今天却能攻击我，还让我的手暂时失去力量。她如果要演戏，为什么不继续扮演呆萌角色？为什么要在我面前露出这么大的反差？
最后就是在防火门后睡觉的邱天佑。他也是给我下套的一员吗？故意说梦话，给我提醒，好让我对苏果禾的事产生兴趣？
马笠行走了两分钟，突然转身返回咖啡厅。老雀儿事务所的人和苏果禾已经离开，只留一个蹩脚的群演，坐在椅子上，惬意的数着钱。
后者发现马笠后，尴尬的笑了笑：“那谁，要不要再吃点。”
“不用。”马笠把两个大袋子放在桌子上，一把揪着群演的衣领，恐吓道：“知道拐卖儿童是什么罪吗？”
群演把钱塞进兜里，装傻道：“你在说什么？快点放手，不然我报警了。”
“你叫什么名字。”马笠没有松手。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群演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咔嚓，马笠一把掰下大理石桌面的一角，单手握拳用力一碾，然后把拳头放在群演眼前上，石料的粉末从指间缝隙慢慢滑落。
“你，你想干什么！”群演的声音颤抖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问题还是原来的问题，但被问者再也不敢硬气。
“我叫，叫……邱天佑。”留无邪还有八百块的好处费没给他，说三天后才会结清。同时还嘱咐他，如果被眼前的人问话，必须咬死自己就是苏果禾的姥爷邱天佑。
要是自己露陷，那八百块钱他一毛都拿不到。八百啊！自己要演八十次尸体，才能赚到八百块！
来这里的路上，他已经把留无邪给的资料背的滚瓜烂熟，相信马笠的问题难倒不自己。
可是……这个年轻人太恐怖了！这可是石头啊！又不是泡沫！他怎么能做到把石头捏成粉末！他那手在我身上随便一捏，我还不得骨折？
金钱的诱惑和人身安全，开始在他心中拔河……
“很好。既然你愿意回答我，那我也不会使用暴力。”马笠从这人神态中，看出了他对自己的恐惧，但是为了给老雀儿事务所的人制造假象，马笠放弃暴力拷问。“我也只是想对您的孩子负责，希望她能安安全全回家。”
“唉唉，我理解。”群演擦了擦脑门的汗。
“理解就好，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
……
群演刚一说完，苏果禾就推开门跑了进来：“姥爷，快点。我想回家。”
“要不要我送你们？”马笠没有询问苏果禾刚刚为什么不在这。
“滴滴”，留无邪的车停在咖啡厅门口。
“不要大坏银送人酱。”苏果禾头也不回的，拉着群演走上车。
任务完成就被拉走，这个群演好像是专门留下来等我的。马笠保持微笑看着汽车离开。
邱天佑，丧偶多年，黑酱高中的教导主任，家住鱼翅小区……正好和董大妈住在一个小区。
为了思考问题，马笠没有驾驶滑板车，而是选择公交车作为交通工具。
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那么最后一步，独留群演等我，却是一步臭棋。和他们之前毫无破绽的安排格格不入。
马笠摇了摇头，把问题复杂话，不是解题的正确方法。
“喂？你说什么？你找到禾禾了？好，我这就下车，返回去。”坐在马笠前排的一名中年男子，接通电话后，语气非常激动。
又是禾禾……邱天佑！
马笠一下子脱离思绪。刚刚自己上车的时候，一直都在想问题，余光扫过邱天佑，却没注意到他。
这位不是在防火门后睡觉吗？怎么会跑到公交车上来？
邱天佑走向车后门，经过马笠身边，马笠看见他脸上除了喜悦还有伤感，以及一丝担忧。一切都是很自然的神情。
邱天佑下车后，马笠用力拍着脑门。
我怎么这么傻！如果只把群演当做苏果禾用来摆脱自己棋子，用来支走自己，那一切都可以说通了。
因为苏果禾不想回家，而我又强调，要亲自把她送回家长手上。那么找群演过来，一定是她自己的主意。
留无邪则是顺水推舟，帮助苏果禾实施计划。如果是我把人送到邱天佑手上，邱天佑很可能会对他的工作不满意，导致他报酬减少，或者连一分钱都拿不到。
所以……马笠眼睛越来越亮……留无邪要是只为了完成委托，赚取更多的钱，而不是给我下套，那么他一定会把苏果禾交给邱天佑。
只要他交出孩子，就证明苏果禾的走失或离家出走，是真实的。这样一来，除了苏果禾的隐藏能力和身上若有若无的红光，以及吕小呆的种种诡异地方，都可以解释的通。
这里，并没有什么针对自己阴谋！
马笠在邱天佑下车后的第二站，也下了车。他把两袋面包丢给疾风步快递，让他们送回三清事务所。
苏果禾虽然人小，但是鬼机灵太多，根本无法沟通，倒是诡异的吕小呆好说话。而让自己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却是吕小呆杰作。
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获得真正的答案。那就是邱天佑。
先去调查这个人背景，然后……
老雀儿事务所。
“邱先生，现在可以付款了。”留无邪搓着双手。
“嗯，知道了。”邱天佑一边用手机转账，一边搂着苏果禾。
“坏蛋！你们都是坏蛋！”苏果禾最后把目光瞪向吕小呆，“你也是！人酱再也不会相信别人了！”
“是吗？”吕小呆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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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抽丝剥茧
（全本小说网，。）
“禾禾，姥爷保证再打你，就剁手。你不要再离家出走好不好。”
邱天佑抱着苏果禾走到公交站台，主动向外孙女道歉，然而……
“啪啪啪”
小萝莉在姥爷脸上又挠又拍，引得周围等车的人纷纷侧目。
“小姑娘好没教养。”
“现在的小孩都是这样，两家人带一个，能不被宠坏吗？”
“你们会不会搞错了。其实这个男的是人贩子，小姑娘是被他抢来的。不然小姑娘会那样打自己的家人吗？”一名穿着黑酱高中校服的小胖子兴奋看着苏果禾，“我马上打电话报警，大伙把人贩子看住。”
“人贩子？”邱天佑面对质疑，恢复到严肃面孔，皱眉道：“我看你是没事找事。现在几点了还不去上课？你是几年级几班，班主任叫什么！”
“我上不上课关你什么事！小妹妹，你不要怕，大哥哥会保护你的。”小胖子的话虽正义感爆棚，但眼神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苏果禾停下手，一边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小胖子，一边咬着手指思考问题。
“行，你报警，我等着。”邱天佑抱着苏果禾走向另外一边。
让小胖子报警，他是真没勇气。昨天，他被班主任训话后，为了出气，在回家的路上砸了十几辆共享单车。事后，他知道怕了，所以今天专门绕路去上学。
现在他听见警笛声，就双腿发软，怎么可能主动联系警方。可苏果禾的俊俏模样，完全击中了他的萌点，让沉迷小本子无法自拔的他，有了某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苏果禾对邱天佑的拳打脚踢，更是让他联想到英雄救美的段子。
为了正义，为了萝莉，我要站出来！
他开始向周围等车的人求助，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那个人贩子要跑了，你们不能袖手旁观。你们这样冷漠，真的是很可耻。”
吃瓜群众从来不会把自己置身于事件的中心，他们只想开开心心吃瓜看热闹而已。
“你们！你们！”小胖子无奈之下，只能掏出手机，打算拍邱天佑和苏果禾的视频，然后发朋友圈求救。
知识分子有节操：在黑布林商场的公交车站台，有人当街抢小孩。
他编好了文字，然后拍视频的时候，安分了一段时间的苏果禾又开始打邱天佑，直到他拍完视频，苏果禾才停手。
太棒了！
小胖子在心中感慨，小萝莉打人的时机非常完美，自己正好录下。网友们看到后，肯定会相信那个凶巴巴的大叔是人贩子。然后……哈哈！然后这个凶巴巴的家伙迎接网络正义的审判！
对了，我要一路跟着他们，随时在网上发布最新位置。不然被他溜了，就麻烦。并且……
小胖子露出痴痴的傻笑……只要热心的网友出手制服那老头，我会第一时间把小萝莉抢过来，不！是保护起来，然后把自己的付出告诉给她，让她感动，让她崇拜我这名正义的骑士！
她一感动……哈哈哈！
公交车到站后，邱天佑走上车，小胖子也跟着上去。
一路上，只要小胖子偷偷对着爷孙二人拍摄，苏果禾都会打邱天佑，好像故意配合一般。
过了十来分钟，小胖子的手机传来提示音。他打开朋友圈看到了唯一一条留言。
几时落幕：操哥，你真牛！为了发朋友圈，课都不上。另外，我觉得你说的人贩子很面熟，好像经常看到。你小心点！
面熟……小胖子又偷偷看了眼邱天佑，回复留言。
知识分子有节操：确实有些面熟，大概是因为人贩子长得都差不多。
“鱼翅小区到了，请乘客先下后上。”
邱天佑抱着外孙走下车，小胖子紧随其后，一只脚刚落地，邱天佑的巴掌就冲他的脑门招呼来。
“啪”
“我警告你，离我孙女远点。一路上鬼鬼祟祟在那偷拍，别以为我不知道。”凡事涉及到苏果禾的事，邱天佑格外紧张。
外孙女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会儿就冒出个跟踪狂，姥爷很是生气。
“你，”小胖子被扇的晕晕乎乎，看人都带重影，“怎么能打人！”
“打的就是你这个变态！”邱天佑一手熟练的打人，一手稳稳的抱住苏果禾。小萝莉看到胖子被打，还在一边给姥爷助威，爷孙二人甚是和睦。
邱天佑的大嗓门也把周围的街坊吸引过来。
“邱哥。”
“邱老师。”
“邱大叔。”
……
十来个街坊把小胖子围起来，不让他逃跑。众人七嘴八舌咒骂胖子的无耻尾行。
小胖子奋力高呼：“我是正义的骑士！我在揭露人贩子的罪行，你们诬赖我，你们是人贩子同伙。”
就在这时，七名身穿黑西服的男子挤开众人，为首带墨镜的男子搂着小胖子的肩膀：“祝之新，我们来了。”
“高仓老大！”小胖子就像看到救星一样，“你怎么来了？”
高仓拿出手机：“你发朋友圈的消息，我看到了。”
“可，可是你们不是只敢坏事，哦不不，我说错了……”小胖子得意忘形，说漏了嘴。
高仓拍了拍小胖子的脑袋：“那是过去。从昨天开始，老板就给我们下达了新任务，叫我们七个日行一善，给他积德。”
“啊？那老板之前说的入职标准还算数吗？”小胖子一下慌了。
“做十件坏事？”高仓摇了摇头，“现在的入职要求是做十件好事，而且还要考核求职者人品，以及口碑。”
“那我之前干的偷鸡摸狗的事岂不是白做了？”祝之新情绪有些低落，但转瞬他又恢复活力，“我现在阻止人贩子拐卖小孩，算不算好事？”
“制服人贩子当然是好事。不然我一路追着你的定位，跑到这里？你放心，完事后，我会在人力总监那里给你登记。”说完，高仓对同伴打了手势。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想行凶？”邱天佑想离开闹哄哄的人群，同苏果禾回到家中好好休息。可高仓带来的另外六人堵着他的去路。周围的街坊，看到这些黑衣人凶神恶煞，也不敢上前帮忙。
“放开那个萝莉，你这个可恶的人渣。”靠山来了，祝之新胆又肥了。
“你不要执迷不悟，拐卖儿童在中心国可是死罪。你现在放手，还能获得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高仓记得老板说过，凡事要先讲理，讲不通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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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正邪交替
（全本小说网，。）
“什么拐卖！这是我外孙女！”邱天佑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怀里的小萝莉却不给面子：“叔叔救救人酱，这个老头是大坏银，他把人酱从爸爸妈妈那里抓走了。”说完，她又开始对可怜的邱天佑拳打脚踢。
看都周围人怀疑的目光，邱天佑想起网上很多抢孩子的新闻。其中有一类就是一伙人诬赖孩子的家人是人贩子，那种情况真的是百口莫辩。而且自己的外孙女又对众人说慌，这下真是麻烦大了！
“禾禾，不要乱说话。”
“人酱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叔叔阿姨，快点救救人酱。人酱好想爸爸妈妈。”
苏果禾继续落井下石。
邱天佑气的眼冒金星：“禾禾！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会让别人误……”
祝之新趁他和苏果禾争辩的空档，运起一身肥肉膘，撞在他胸口。小萝莉脱手而出，他则向后栽倒。
“禾禾~”他丝毫没不在乎自己的安危，而是努力伸出手去抓苏果禾，想把她抱在怀里，以免摔伤。
苏果禾看到姥爷摔倒，眼神中终于透露出一丝慌乱和关心。
小胖子祝之新则带着猥琐的笑容，张双臂去接小萝莉。
就在胖子快要碰到小萝莉，就在邱天佑的后脑勺快要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一个人撞飞了胖子，一手拉起邱天佑，一手搂着苏果禾。
“这是唱哪一出啊？”马笠把懵逼小萝莉放回震惊姥爷手中。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很显然，邱天佑还记得马笠。
“谢……谢。”小萝莉虽然没有礼貌的概念，但看到马笠就必须说“谢谢”，已经成了她的条件反射。这让邱天佑大为吃惊，我的外孙女不可能这么懂礼貌！
鼻息直流的祝之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马笠大骂：“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撞了劳资，还不跪下来认错？信不信劳资喊人剁死你！”
“不要，不要冲动！”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高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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