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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曲军校恋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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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脆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看来许杰也禁不住释放自已被压抑的情绪。
我俩相视一笑,我张开双臂,迎着江风,再次高喊:“许——杰!”
“周——晓——宇!”许杰也张开双臂,微闭双眼,一副专注的神情。(本文章转自:http://moreDocs。com/)
我望着她的侧面,飘舞的长发在空中幻化成各种形状。夕阳在她身上洒下金黄,好似下凡的仙子,此刻正要乘风飞去。此情此景,深刻烙刻在我心中,想必一生都难以忘记:那一天、那一个黄昏、那一个小亭、那一位少女…………(待续:moreDocs。com)
第四章 行路难
“爸、妈!你们回去吧,不用送了。”我站在进站口,看着父母有些佝偻的身影,心中十分不忍心。
“好吧!在路上一定要小心,到了以后,一定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父亲再三叮嘱。
“知道了。”我迅速的转身,抹去险些坠落的泪水。
拖着小行李箱,我就这样上路了。心中有些失落,她终究还是没来,毕竟现在是上课时间。我安慰着自己。
想起前日,面对可爱的她,那三个字在舌尖转了千遍,却始终没说出口,心中总感象堵块石头,真是遗憾!
不甘心的回头,父母仍站在那里,向我挥手。人群中突然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心狂跳,是她吗?
不是,是高欣!
“是她自己来的,还是许杰托她来的。”我思绪万千,向她挥挥手。
高欣见我发现了她,又蹦又跳,双手挥舞得更加有力。
…………
…………
“鸣!”汽笛长鸣。
火车缓缓的开动。
别了,我的故乡!
别了,我的亲人!
别了,我的爱人!
就这样,94年9月的这一天,开始我第一次远离家乡之旅。
火车载着我的希望,我的思念,呼啸着驶向远方。
再也不用埋灯苦读,也不必每天长途跋涉。进了大学,等于一只脚跨入社会。除了搞好学习之外,我是不是也该有所改变。
记得每年班主任给我的评语总是那几句:“该生性格内向,不善交际,有时过于忧虑,不够开朗。”
中学时我最臭的一件事就是:班主任见我知识广博,让我参加全年级知识辩论赛,在阐述观点时,我见台下坐满了观众,心情顿时异常紧张,竟然将原本背好的词忘得一干二净。惹得全年级的嘲笑,几个月都抬不起头。“心理素质不好。”班主任又给我的评语里加上了这一条。
这种情况一定要改变,我暗下决心。
我沉思默想了一会。刚睁开眼,发现坐我对面的是一个年轻汉子,他黝黑的皮肤,英俊而瘦削的面庞,乌黑的嘴唇……他发现我在打量他,友善地向我笑笑。
既然要改变,那么就从现在开始。我也微笑回应。“你好,你也是去G市吗?”
他点点头。
“回家,还是做生意?”
“你是学生吧。”他避而不答,一句反问,就揭穿我伪装的成熟。
“去G市读书?”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
“第一次出远门吧?”他平和的问着。
“是啊!”我全忘了父母告诉我的“出门在外,逢人只说三分话。”只觉得这个人和蔼可亲,就把老底一一抖了出来。
“你父母也太放心了吧,要知道这条线路是很危 fsktxt。cōm险的。”他关心的说道。
“不会这么严重吧。”我有些不信。
“要知道G市是改革开放最前沿的城市,这段时间正是民工进城打工的高峰期,这条线路经过的都是贫穷的省市,这些地方出去打工的人可是很多的。”他看了一下手表,又说道:“再过几个小时,整节车厢就会变成沙丁鱼罐头。”
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廊上稀疏的站着人。“挤满了人会是怎么样呢?”我既畏(书)惧(网)又有些好奇的想着。
“你是住在G市?”我见他这么熟悉情况。
“是的。”这一次他倒回答得很爽快,也许见我是个学生。
“能不能给我讲讲G市的情况?”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读哪所大学?”他不慌不忙的问。
“南方军医大学。”
“那可是G市著名的大学。”我感到他看我的目光已有所不同。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在军校也许还安全些,G市是个开放的城市,发财的机会虽然很多,可由于来淘金的人太多了,治安可是一个大问题,小偷、骗子、抢劫犯处处都是, 你一到火车站,就能感觉到,那是最乱的地方,丢个千把块钱是常有的事,警察根本不追究。”他慎重的说道。
“不会吧?”从小就在大院长大的我,根本不知道社会的残酷。
“G市的生活水平很高,但平民也有平民的活法。同一个牌子的商品在商场里标价一万以上,在小摊上可能只有几十块钱。虽有真假货之分,但质量也不会差太多。所以你要出去买东西,除了专卖店不能砍价外,其它地方可以将价格砍到1/3,说不定商家还赚不少。”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我递给他一个削好的苹果,他也不推辞的接过。
“G市有许多水货市场,小到香烟,手表,大到汽车,其价格是国内价格的一半还要少,而且大部分都是真货。”
“什么是水货?”我好奇的问。
“就是走私货啦!”
…………
…………
就在他给我狂补社会知识时,车厢已经挤满了人,这些中途上车的旅客大部分衣着朴素,手提大麻袋,牵儿携女。他们拥挤在过道上,最后连走廊也找不到落脚的空隙,有的干脆躺到坐椅下面。他们就这样一直站着,累了就和同伴背靠背,坐在地上休息。
这些朴实的农民,因生计所迫,他们不得不抛家弃子,出外打工。那一张张布满皱纹的黑脸,长满茧子的大手,开裂的黄铜色皮肤,就连眼神也是一样的迷茫。那是对生活前途的迷茫啊!我怜悯的望着他们,当人们惊叹于中国经济飞速发展时,谁又注意到这些城市建设者生活的艰辛呢?
九月的南方本来就很热,如今空气不流通,更加闷热。车厢内充斥着汗臭味,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我想出去方便,尽管厕所就在不远处,但我怎么过去呢?万一我一走,座位被别人占了怎么办?列车员早就躲起来了。我犹豫再三,尿意却愈加强烈。
“你去吧,我帮你看着。”他看出了我的窘迫。
“谢谢!”我小心翼翼的前行着,一脚落下,不是踩着脚就是踩着手,我不停的说着抱歉,但脚下的人只是麻木的扭动一下身子。我打开厕所门,里面也被民工占据。我心惊胆颤的方便完,好不容易回到座位上,马上做了个决定,尽量少喝水。
就在这时,后面的人群骚动起来,“怎么回事?”我正想着,只见几个民工拉着列车员往前走去,大家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有人跳车了。”后排座位的人说道。
“干吗要跳车,没买车票吗?”
“听说是忍受不了这酷热和拥挤,精神错乱了。”
…………
…………
我脑中一片空白,没想到刚跨出家门,就见到了人性的脆弱。
好在烫伤之后,我的忍耐力大大提高。除了手脚因长期坐着,有些僵硬外,到没什么异常感觉。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我感到有些疲倦,正准备伏到桌上睡觉,他却示意我把车窗关上。
“今天晚上不可以睡觉。”他低声说
“为什么?”
“接下来几站,比较乱,小心包被抢。”
“竟敢明目张胆的行劫吗?”我没敢多问,心怦怦乱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睡意又涌上来,我眨眨眼皮。他见状递过来一支香烟,“可以提神!”他如是说。
这可是我第一次吸烟,我猛吸一口,大量的烟雾涌进鼻腔,刺激我猛烈的咳嗽,连眼泪也流出来了。
这下可清醒多了。
C市的车站到了。
抨然的巨响惊醒了全车厢的人。透过模糊的车窗,发现有人拿着扁担想要撬开车窗。
“你看那扁担一头有铁钩,只要勾住行李,一拉就走。”他说着。
我点点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
……
天渐渐亮了。
我和他还在聊天。
你的嘴唇怎么这么黑?是不是有点贫血?”我突然冒昧的问。
他神色一变,我知道这次又说错了,忙着向他道歉。他摇摇头,半晌说道:“我曾经也是百把十万的身家,只因为吸毒全部赔了进去。”他沉痛的说着,看他那表情,恐怕损失还不止这些。
吸毒在94年还少有报道,没想到我就见到了一例。
“毒品可不能沾呀!”他长叹一声,似乎在告诫我,有似乎在劝尉他自己。我发现他拿烟的手轻微的颤动着。
…………
…………
经过48小时的旅程,G市终于到了。
“大哥!感谢你一路的照顾,谢谢你!”我真诚的向他说着。
“我叫周晓宇,你贵姓?”
“相逢就是缘分,又何必执意追求呢,如果有缘,我们还能再见面。”他虽然年龄看上去不很大,已是饱经沧桑。
“祝你在G市一切平安!”他用力的握着我的手。
“再见!”我说出平时常用的告别语。此刻又有了新的含义。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我感叹万千。这位不知名的大哥,在短短的两天相处却给我上了人生社会的重要一课。千万人潮中,相逢就是缘分,也要倍加珍惜。大哥!祝你在今后的人生旅途中一切顺利!
我柃起行李箱。望着前方巨幅的广告牌,心中兴奋的大叫“G市我来了!”
第五章 海内存知己
翁亚男!快吃饭去吧,这房间的卫生已经打扫得很不错了。”
“是!”满头大汗的翁亚男收起抹布,刚跨出队长的卧室,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队长,我听说还有一位同学没来报道,是真的吗?”
“对!”队长随口答道。
“他是什么样的人,军训已经开始5天了,他竟然还没来报道。”翁亚男好奇的想着。
她回宿舍拿了碗筷,刚走出楼门。
“请问,这是临床检验本科队吗?”一个身着便装的男孩站在她的面前,1米78的个子,瘦弱的身躯,清秀的面庞,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好似要看透她的内心。
眼前的女孩虽然长相普通,但那咄咄逼人的英气,就知道她并不简单。
“你是周晓宇吧!”见我点头,说道:“你好,我叫翁亚男,六班班长。”
“你好!”我笑着向她点头。
“快进来吧。”她热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队长,周晓宇来了!”
一楼的左侧走出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上尉,只见她丰腴的婀娜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大而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鲜红欲滴的樱唇。全身散发着成熟的妩媚的魅力。
她看过我的录取通知书后,笑着说道:“我叫邬倩,你们的队长。”
见我仍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又解释说:“相当于一个班主任。”我这才恍(书)然(网)大悟的点头。事实上,这个队长远比班主任的权力要大得多。这是我后来才得知的。
“翁亚男!你带他去五班的第2个房间,给胡飞说,周晓宇是他们班的成员。”
“是!”翁亚男带着我上了二楼。
“大小姐,上二楼也不打声招呼,我差点就全曝光呢。”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子从水房出来,打趣的说道。
“你那一身烂肉,给我看,我也不想看,怕污了眼。”好恶毒的语气。“正好,这是你们班新来的同学,和你一个屋,我就交给你了。”她匆匆的下楼,看来还是挺在意那一番话。
“你好!我是五班的胡俊杰。”阳光般的笑容,他用力握住我的手,我仔细的打量他:大眼睛,双眼皮,方圆形的脸上,五官搭配得十分和谐,全身肌肉匀称,却不是肌肉男那种类型,好一位帅哥。
“周晓宇,重庆人!”我微笑着,回应他的热情。
“重庆人?”他惊奇的看着我,说道:“恐怕我们队就你没有老乡。”
“是吗?”我有些失落,听说在部队里,同一个地方来的容易抱团,互相帮助。看来,我是注定要一个人在这儿奋斗了。
“没老乡没关系,到了5班,大家就都是兄弟了。”他拍拍我的肩膀,领我进了寝室。
…………
…………
这间寝室共有四个男生,见来了新同学,就纷纷上前帮我挂好蚊帐,铺好凉席,将行李塞到衣柜中,一切都收拾好后,大家又主动的与我攀谈,我这才了解:
这位睡我下铺的又黑又壮的同学叫刘刚志,湖南人,五班副班长。
我对面铺那位长着鹰勾鼻,略带羞涩的男孩叫余航泽,山西人。
余航泽下铺住的是胡俊杰,南京人。
靠门最近的铺位是一位黑瘦的同学叫赵景涛,福建人。
想不到这小小的一间寝室就聚集了五湖四海的才俊。
医学本科队共有学生约60人,分为六个班,五个男生班,一个女生班,由队长和教导员共同管理。又将六个班分为两个区队,从学生中抽调两个能力出众的,分别担任一、二区队的区队长。
这个队是今年新建的专业,几个医学系都以人满为原由,不愿收纳。校领导算来算去,发现只有护理系所属的这栋楼人数较少,就将我们队划归护理系。结果这栋楼被一分为二,一边住的是貌美如花的白衣天使,另一边则是三大五粗的精壮汉子,每层楼中间都用铁墙隔开。
我们聊了一会儿,突然外面一声尖锐的哨声。
“快,上床睡觉。”刘刚志催促我们。
“睡觉?”我惊奇的问。
“按规定每天中午1点都要上床睡觉。”
“我中午从不睡觉!”
“那也要到床上躺着,这是纪律!”他一副没商量的表情。
我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一颗心直到此时才放松下来,思绪飞快的转动:父母这几天一定都在担心我吧?许杰现在也在担忧我吧?
对了,我得打个电话。我刚起身,却看见斜下方胡俊杰睁大双眼看着我。
“你知道哪儿可以打电话?”我低声问,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在餐厅附近有公用电话亭,不过你只有晚饭后才有时间打。”他想了想,又往枕头下摸了摸,朝我仍过一个东西。
“IC卡!”我满怀感激,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他摇摇手,朝我笑笑,转头睡下。
兴奋的心情让我无法入睡过了一会儿,见大家都睡着,我悄悄的下床,从柜子里抽出两本书,一本《心理训练》,一本《口才必胜》。躺在床上仔细地读着。
…………
“嘀!嘀!”尖锐的哨声传来。
“快!下去集合。”刘刚志催促着大家。
同学们很快穿上军装,扎好皮带,戴上军帽。急忙往门外跑出去。由于我刚到,军装要后天才能领到。只好穿着便装,跟随其后。
大楼前平地上,整齐地排列着两个方队。一个是年轻的小姑娘,一个大部分都是男生。方队前面站着一排气宇轩昂的士兵。站着他们前面的一名上士,往前跨了两步。严厉的目光扫视着方阵。突然他的目光凝住了,在绿色丛中有一点白色异常显眼,那就是穿着便装的我。不懂规矩的我见他两眼不眨的死盯着我,便向他笑笑,以示友好。他顿时双眉倒竖,额头紧皱,厉声喝道:“临检队地五排第10名,出列!”
洪钟般的声音响彻平地,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旁边的同学便轻轻碰我说道:“叫你呢!”
我的心顿时怦怦乱跳起来,惶惶然不知所措。
“穿便装的同学,立即出列!”声音更大了。
我慌张地向外跨了一步,顿时暴露在众多好奇的目光之下,我的脸瞬间通红。
这时邬倩队长走到那名上士面前,低声向他说着什么。
他的面容舒展开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好似在说:“小子,我记住你了。”
“你!入列!”
我如释重负,匆匆回到位置上。
“今天下午的训练课目是‘步枪瞄准训练’。各班准备出发!”
那一排士兵大步迈上前来,各自发号施令。
一个矮壮的士兵,带着一丝微笑,来到我班面前。
“五班注意了!”他扫视全班,到我处笑意更浓。
“向左转!齐步走。”
从小在军队中长大,耳闻目睹,也学过不少军事知识,所以执行命令时也是象摸象样。
…………
…………
火辣辣的烈阳下,我们趴在操场上,练习步枪瞄准。全趴在碳渣跑道上,坚硬的碳粒折磨着我的肌肉和骨头,不象其他同学身着迷彩服,我已经感到丝质的裤子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此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牢记着班长的口决:“三点一线。”仔细地将瞄准器,准星,50米外枪靶的十环保持在一条直线上,并且努力地做到“有意识瞄准,无意识勾扳机”。
一个身影在我身旁趴下,看看我瞄准的情况,拍拍我的肩说道:“瞄得很好。我叫郭建高,是你们班这一个月的军训班长。”
我抬头,那个矮壮的士兵正笑着看着我。
“周晓宇!重庆人。”
“重庆人?那你可是我老乡啊!”郭班长的笑容更加亲切。
“今后有什么难事,就来找我!”他再次拍拍我,起身继续巡视。
“喂!你怎么报道这么晚?”一个清脆的声音太我身旁响起。我扭头,一个身材高挑,面容俏丽的少女好奇地看着我;因为训练时是从一班;二班……依顺序排列瞄准的;我本不是我班最矮的;只因身着便装;只好排列到最后;正好紧挨着六班个子最高的女生;哈哈;因祸得福。
“没办法,我的录取通知书来得太晚!”我耸耸肩,一脸无奈。
“是吗?那你太幸运了!”她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为什么!”我不解。
“你不知道,刚报到时,我们总共花了两天时间,才将宿舍打扫干净,可累坏我了。”她抱怨着,好似我偷享了大家的劳动成果。
正内疚时,她说道:“我叫萧雨桐,来自……辽宁。”
“萧雨桐!”多好听的名字,我正要说出我的名字。
“你叫周晓宇,重庆人,对不对!刚才我都听见了。”她笑呵呵的说,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我,倒使我有些害羞了,都说北方人直爽大方,看来一点不假。
突然,屁股一阵巨痛。
“叽叽喳喳的,干什么呢!给我好好训练。”是那上士的恶毒声音,我没敢回头,假装瞄准,余光扫视肖雨桐,正做着鬼脸,胆大得让我汗颜。
“老郭!你这个班太散漫了,要好好管管。”那上士严厉地对班长说着,后来我才知道他叫林明雄,是护理系军训教官的班长,同时,也负责训练我们队二班。
郭建高答应着,走到我身旁,轻拍一下我的屁股,故作严厉地说道:“好好练,别偷懒。”
久躺在太阳下暴晒,那双被烫过的手渐渐变红,隐隐发痒,强忍着,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挂上电话,耳边还萦绕着父母关切的话语。思乡的情绪越发浓烈。
我迫不及待地拔着许杰的电话号码。
“喂!你找谁?”电话那端传来较苍老的女声,是她母亲,让我沸腾的血液略微冷却。
“请问许杰在家吗?”我竭力控制着语调。
“你等等。”电话放下的声音,隐约传来她母亲的责问声:“那个男孩是谁?”
过了一会儿,甜美而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好!我是许杰。”
“小杰!是我!”激动得语音都有些发颤。“我已经报完到了,现在正参加军训呢,偷着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是吗?那太好了!听说军校管得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许杰的声音也有点兴奋。
心中一阵温暖,我鼓起勇气说道:“这几天我好想你,真的!”也许是因为远离了沉重压抑的高中生活,心情一下放松了许多,说话也变得大胆了,“你想我吗?”这话脱口而出。
在我充满期待而又惶恐的等待中,“嗯!”好轻轻的一声回答,在我耳中如同九天仙乐一般悦耳动听,仿佛看到她此刻小脸绯红,娇羞可爱的神态。
就在我激动得想要进一步倾述自己的情感时,她却匆匆说道:“晓宇!我要挂了,妈催我去看书呢。”
我不甘的挂上电话,站在电话亭旁,恋恋不舍,想了想,又拿起电话。
“喂!您好!请问高欣在吗?”高欣请假来给自己送行,这份恩情怎么也得表示感谢。
“帅哥!怎么有闲工夫给小女子打电话?”声音依旧那样轻快活泼。
“谢谢你来送我。”我动情地说着。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咯咯”传来笑声:“别客气!那只是许杰托我的,帅哥!别想歪了哟!”
“谁想歪了”我暗自嘀咕,和高欣的聊天,总是轻松愉快,十几分钟一晃而过。
还未进宿舍,就见屋内烟雾缭绕,欢笑声不断。
“周晓宇!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舍不得跟girl friend说再见呢!”胡俊杰打趣着我。
我全班同学都聚在一屋,正中坐着郭班长,我和大家打着招呼,靠往胡俊杰边上一站,轻声问道:“说啥呢?这么高兴。”
“班长在狂吹他的爱情浪漫史。” 胡俊杰嘻笑着说。
“我可不是吹啊!”郭班长显然听见大胡的话“在女人问题上,你们都得拜我为师,泡妞可是有决窍的,首先要做到‘胆要大;脸要厚’认准目标就要大胆出击(鸡)—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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