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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头师-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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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义阳真人是何意,陈道长示意道:“照做就是了。”
我只好转过了身来,大概一分钟左右义阳真人让我转了身来,他问:“你觉得有什么变化没?”
我茫然的摇头道:“没。”
义阳真人和陈道长相视一笑,陈道长点头道:“我懂了。”
我急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我没懂啊,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义阳真人这时候从怀里掏出了一片叶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说:“在你转过身去的那一分钟里,我去了那边的树林摘了一枚树叶,这就是所谓的一叶障目,懂什么意思了吗?”
我一个激灵顿时醒悟,只是一时半会嘴笨解释不出来,急的我是满头大汗,义阳真人笑呵呵道:“你转过身去象征着你在睡觉,这片树叶就象征着案卷,其实陶水金并没有真正的不在场证据,他只不过制造了一个假象。”
义阳真人小小的伎俩就破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陶水金就有作案时间了!
陶水金作案的嫌疑在不断的上升,我想起了朱美娟说的警方现场勘查报告,门上没有指纹没有撬门的痕迹,小偷很有可能是直接拿钥匙开门进去的,我和吴添都有钥匙,陶水金要是趁我们沉睡之际偷走钥匙,作案后在还回来,然后继续睡觉,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的住处在哪陶水金曾听我们提过,他知道我的住处,之所以直奔我的卧室没有去其他房间,是因为我的房间门口有我的鞋,陶水金认识我的鞋,所有的细节几乎都能对得上了!
陈道长见我不吭声,说:“你要是还是不相信,大可以把你住的地方附近的监控调出来查一查,虽然他有可能刻意躲避了监控,但现如今的社会到处都是监控,我相信他不可能完全躲过,肯定会有疏漏的地方。”
查不查监控已经无关紧要了,所有的线索已经都指向了陶水金,只是我仍有一点很不解,说:“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昨晚我和吴添都喝醉了,如果陶水金想要阻止我们调查下去的话,最快最简便的方法就是杀了我和吴添,我和吴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他可以很轻松就做到了,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这么费劲过江去偷案卷来阻止我们调查。”
“这个……。”陈道长皱了下眉头,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义阳真人笑道:“因为他不想杀你们。”
我反问:“他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为什么对我们下不了手?”
义阳真人笑而不语,陈道长说:“这个答案恐怕你要去问凶手了,我们又不是凶手,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人心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没有一个人是不变的,浪子回头、改邪归正、回头是岸都是说的万变的人心。”
义阳真人接话道:“没错,所以这个答案只能你自己去寻找了。”
陈道长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兄,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怎么处理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来,我们接着下棋,今天一定要分个胜负!”
义阳真人捋着胡子大笑了起来,两人继续下棋不在搭理我了。
我向两位道长作揖告辞,脑子一片混沌的出了道观,坐在回去的公交上,我的脑子里尽是跟陶水金接触的画面,从我们的认识到熟悉,到成为朋友,他给我的感觉是真诚的,在我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来,老实说我真心不愿他就是凶手。
虽然我有些犹豫,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杀人要偿命,更何况他杀的还是一个年仅十多岁的少年,他的所作所为让一个家庭破碎,让家属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当中,他必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上责任!
打定了主意后我给吴添打去了电话,我决定先跟吴添商量下该怎么处理。
我将吴添约到了江滩边,将陈道长和义阳真人的分析告诉了他,吴添听完后顿时一拍脑门,说:“靠,我就说昨天我想到了什么,结果被你打断了,没想到是想到了陶水金!难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怪感觉了。”
我望着滚滚的江水,皱眉道:“我真不希望是陶水金。”
吴添冷笑道:“做人不能太感情用事了,线索都指向了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我诧异的看着吴添,吴添摆手说:“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不像你那么感性,很容易被感情左右了自己,我是那种能就事论事,决不掺杂个人感情的人,比你理性多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因为钱老是跟你发生争执了,老实说我对陶水金这人有所保留,并没有像跟你做朋友一样掏心窝子,我们从大学就是朋友知根知底,可他不同,我们跟他认识的时间压根就没多久,对他我们了解的很少。”
我叹了口气,吴添说的不错,确实是这样,我的缺点就是太容易感情用事了,导致我很容易被表象所迷惑。
吴添说:“你别看我跟陶水金嘻嘻哈哈,称兄道弟,那是因为他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还要靠他赚钱呢,酒桌上逢场作戏太正常了,其实我对陶水金干出杀人的事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我好奇道:“怎么?”
第643章 做局
吴添扬着嘴角说:“难道你忘了他对我干过什么了?”
我狐疑道:“你是指……。(全本小说网,https://。)”
吴添说:“那一次我为了降低成本,不想从泰国请法师,于是在路边找了陶水金这个卖假药的江湖耍把式人演戏,结果到了乡下严大勇却被邪教迷惑,不愿接受我们的介入,我赚不到钱很生气,随便给了陶水金一点钱打发他,他表面上接受了,但暗地里却报复我,他报复我的方式你应该还记得吧?妈的,把我弄到捕兽的陷阱里,又让我服下毒药,害的我在坑里奄奄一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差点就挂了,正常人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干出这种事来?要我说他根本就是个心里阴暗的人,甚至有点变态,干出杀人的事来一点也不意外!”
我皱起了眉头,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吴添说:“你不是我,无法体会到我当时在陷阱里的那种绝望,所以我对他的人格更有发言权,人的性格很小就养成了,无论多大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就好像你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那种优柔寡断,处处为人着想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在这弱肉强食的生意场上生存,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其实阿赞峰也这么说过我,虽然说法不同,但意思差不多,别说这个了,有个问题我还有疑问,陶水金昨晚放弃了大好的灭口机会,反而跑去偷案卷,这你又怎么解释?”
吴添哼笑道:“我们透露了跟警方合作的计划,他肯定觉得我们跟警方有接触,要是杀了我们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惹来麻烦吧。”
我摇头说:“应该不是,昨晚我们聊的很投机,我看的出来他是真心把我们当朋友了,也许他是下不了手,所以用了这种方式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不再调查这案子。”
吴添白眼道:“你看看你还是你,就知道你会感情用事、会这么想,老大,人是很复杂的动物,你不知道人心隔肚皮吗?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坏人都会把自己坏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你没看那些电视剧里的反派人物,往往都是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我不想跟吴添在这事上纠缠,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转而说:“那你觉得这件事我们该怎么处理?”
吴添想了一会说:“既然能确认凶手是陶水金,那我们的事也做到头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丁毅,让他去抓人,我们不要去掺和了,否则太危险了,陶水金深藏不漏,万一狗急跳墙我们就死翘翘了。”
“交给丁毅?”我说:“这样好像不妥吧……。”
吴添叹道:“我懂你的意思,毕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察又是认死证据的,而且我们就这么跟他说他也不会相信,难道说是通过圆光术查到的线索?这不是扯淡嘛,还真是不好办啊。”
我迟疑了下说:“虽然表面上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陶水金,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们搞错了冤枉了陶水金,那我们就会失去一个朋友,所以这事还不能简单的跟丁毅这么说,我们必须要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行。”
吴添苦笑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认为他不是凶手吗?”
我坚定道:“不是我认为,推测是当不了证据的,也无法让人信服!”
吴添无奈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闭上眼睛想了下说:“目前陶水金还不知道我们怀疑他,也许我们可以设个局!”
吴添好奇道:“有意思,什么局?”
我将想到的在他耳边说了遍,吴添连连点头说:“这法子确实不错啊,到时候可以让丁毅埋伏在附近,只要陶水金一承认,丁毅马上就能将他抓住!”
虽然这办法不错,但我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因为这法子等于在利用陶水金对我们的信任,可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的办法就是将陶水金带到当年的案发现场,我相信真正的凶手在面对自己曾经杀人的现场时心理一定会有波澜,到时候我们就向他施压,这么一来他很容易就露出马脚了!
打定了主意后我和吴添马上去了丁毅工作的地方,将他约到了附近的咖啡馆。
丁毅对我们的到来很意外,他显然还在为上次吴添怼他的事生气,说话很不客气,他说:“怎么,两天就找到我们十年都无法破的案子的线索了?你们还真神了啊。”
吴添正要回话却被我在桌下按住了大腿,他只好气呼呼的耐住了性子不吭声了。
我笑道:“丁队,我们可没那么神,只不过找到了一个嫌疑人,但还无法确定这个嫌疑人到底跟这案子有没有关系。”
丁毅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吃惊,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说:“这么快就有了嫌疑人?用什么办法找到的?”
我说:“丁队,至于我们用什么办法找到的那不重要,你也不会想知道。”
丁毅哼道:“是用那些迷信的把戏吧?对了,我听说有种迷信,可以把死去的人从阴间找上来,然后附在人身上,你们该不是把那小孩的从阴间找上来了,问他凶手是谁吧?老弟,人家从阴间上来一趟不容易吧?阴阳两界不那么容易来去的吧?是不是耗费了很大的法力啊?”
丁毅的言语带着挖苦和讽刺,吴添很是恼火,脸色涨的通红,要不是我在桌下按着他,恐怕他这时候暴跳如雷了。
我并不在乎丁毅的挖苦讽刺,重要的是能说动他配合我们做局,我说:“丁队,我们既然是干这一行的当然会用一些特殊手段了,不过你说的也夸张了点,我也不会,我修的是泰国的法术,你说的这个是咱们中国的问米,通过神婆把阴间的鬼魂带到阳间,与阳间的人对话……。”
丁毅有些不耐烦了,粗暴的打断道:“行了,说重点。”
我深吸了口气说:“我想让你带上人马,里应外合的配合我试探嫌疑人!”
第644章 斗智
丁毅打了个哈哈说:“罗老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让我带人马配合你试探嫌疑人?警方讲究的是证据,你什么证据都没给我,我怎么配合你?我们是公职人员,拿的是纳税人的钱,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此人有嫌疑,我配合你岂不是浪费纳税人的钱?万一你说的嫌疑人不是凶手,我和队员们岂不是白白浪费精力?”
我说:“我们的世界观不同,有些东西说出来你未必信,所以说了也是白说,这起十年前的案子死者是个十多岁的少年,你亲眼看过孩子的死状,应该知道他死的有多蹊跷、可怜了,让人看了就心酸,我仅仅只是看过照片就心里不舒服,更何况当时你还在现场,再者说了,你能把这案子拿出来,证明你一直惦记着这案子,一直想破这案子,还这孩子一个清白,给家属一个说法,现在有机会抓到真凶,难道你真不愿意赌一次吗?”
丁毅听我这么说表情略有缓和,但还是不吭声。(全本小说网,https://。)
吴添终于忍不住,说:“不配合拉倒,大不了不合作了,什么跟什么!”
丁毅冷冷的看了吴添一眼,仍是无动于衷。
我想了想站了起来,说:“丁队,我确实没资格要求你配合我,我也知道警察是纪律部队,没有证据不会平白无故的出动警力,但我们要的结果都是一样,就是要让这孩子死的瞑目,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我也愿意去试,话我说完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法勉强你,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找证据,将真凶抓到你面前来了,走了老吴。”
吴添站了起来哼道:“就是,大不了自己干,求他干什么,走!”
说罢我们俩转身要走,就在这时候丁毅突然叫住了我们:“等下!”
吴添回头没好气的说:“怎么?”
丁毅冷着脸说:“队里还有几起重要的刑事案在办,局里的领导都盯着,给了限定的日期破案,我们人手不够,没办法配合你们试探,不过我本人可以配合你们,但只有一晚!”
我点头说:“够了,其实就是需要一个公职人员,来证明试探获得的证据有效,抓不抓得到人那是你们警方的责任了。”
丁毅拧眉道:“我单枪匹马也抓过不少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难不成这嫌疑犯会飞天不成?”
吴添嗤笑道:“丁队,别自信过头了,这世上还有许多事是你不知道的,还有许多人是你抓不到的,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嫌疑人可不一般,人家可是会邪术的。”
丁毅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邪术这么厉害,废话少说,我要怎么配合你们?”
气氛缓和了下来,我们三人重新坐了下来。
我说:“很简单,你只用埋伏在附近就行了,最好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因为这样才能取证,到时候我会把嫌疑人约到当年的案发现场去,案发现场的环境会让嫌疑人很有压力,我在给他施加点心理压力,他必然会露出马脚……。”
丁毅伸手打断了我的话,神情凝重道:“把嫌疑人约到当年的案发现场,这么说你认识嫌疑人?”
我点点头说:“是的,这个嫌疑人还是我们的朋友。”
丁毅看看我又看看吴添,冷笑一声,说:“怎么这么巧,你们的朋友是凶手?”
吴添听出了丁毅话中有话,不快道:“丁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我们是我们他是他!我们也是刚刚确认他有嫌疑,我们可是清白的!”
丁毅轻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怀疑自己的朋友,主动来寻求我的帮助,证明你们还分的清是非黑白。”
吴添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两人这样挖苦对方根本不是个头,我说:“丁队,既然你同意了,那我现在就想办法约他出来。”
丁毅看了看时间说:“我先去队里交待一下,等你们将嫌疑人约出来了,在打电话提前通知我。”
丁毅走后我马上给陶水金打去了电话。
陶水金接起电话后我问他在哪,他说今天在家里休息没出去卖药,主要是昨晚喝的酒让他头有些疼,我客气的关心了几句。
陶水金笑呵呵道:“罗老板,你可从来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一定是有事吧,有事你就直说,能帮上忙的陶某人一定帮。”
陶水金是个聪明人,我心里打了个突突,想要做局骗他上钩不那么容易,如果他真是凶手,那我们在调查红衣男孩的案子他是知道,如果没有像样的说辞他肯定不会上当,更会引起他的疑心。
我迟疑了下说:“你还真说对了,我确实有事找你帮忙。”
陶水金大笑道:“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事你吱声,别婆婆妈妈的,说吧是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昨晚我家里丢东西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陶水金说:“知道啊,早上你们走的匆忙,你告诉我了,怎么了,丢重要的东西了?”
我说:“不知道这东西算不算重要。”
陶水金问:“这话怎么说?”
我说:“昨晚喝酒的时候我跟你提过我们在调查的一件案子。”
陶水金说:“好像是听你提过。”
我说:“其实丢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份十年前的案卷,就是我在调查的这件案子,也就是说凶手知道我在调查他了,所以上门偷了这份案卷,企图阻止我调查,这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分文不值,但对凶手来说价值连城,所以偷东西的只能是凶手了。”
陶水金没有丝毫犹豫就说:“确实是这个道理……你就直说我该怎么帮忙吧,别拐弯抹角了,听的急人。”
我深吸了口气说:“我怀疑那天我们去村里调查被人盯上了,凶手这才跑到我家偷了案卷,凶手可能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所以我想在到案发现场的村子看看,你懂魇术,魇术带有催眠性质,在我们找村民打听的时候能派上用场,这样凶手就会在无意间中招,把实话说出来了。”
第645章 请君入瓮
对于我的说法吴添露出了吃惊表情。全本小说网;HTTPS://。m;
我之所以这么说道理很简单,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去圆,还会越圆越漏洞百出,更容易引人怀疑,索性半真半假的把这事说破,反而显得真实不像做局,而且这么说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同时试探出陶水金对这案子的态度。
陶水金笑了,笑的很勉强,我都能想象到他挤出笑容的表情了,他不自然的说:“罗老板你不是吧,这事你找我能有什么用啊,我的魇术只不过是障眼法的小把戏,催眠那可是很高级的魇术,我不太会啊。”
我笑说:“别谦虚了,那晚你都能跟那个夏尔巴人隔空斗法,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你跟我说不会魇术催眠,谁信啊?老哥,我能不能跟警方合作赚到钱就看这案子了啊,你帮帮忙呗。”
“这……。”陶水金仍在犹豫。
我故作轻松道:“老哥,我知道让你用魇术帮忙很耗费法力,你放心,我算钱给你。”
陶水金笑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谈钱就见外了,老实说我确实对催眠魇术了解的不多,不过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尽力试一试吧。”
我说:“那好,我一会去你那接你。”
挂了电话后吴添担忧道:“陶水金是个聪明人,你这么搞法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我沉声说:“老吴,你听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俗话吧?越是聪明的人想的也会越多,要是故意找别的由头反而更容易引起他的猜忌,现在我这么说跟这两天我们遭遇的事一致,显得更真实,他反而不会觉得有问题,刚才他答应的很勉强是自然反应,这是顾虑心态,他在顾虑到底要不要去,因为他怕被我们看穿什么,而不是猜忌我们已经在怀疑他了。”
吴添挠着头有些不理解:“这是什么套路,我都被你装进去了。”
我说:“顾虑和猜忌是两个概念,我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谈不上什么套路,只是揣摩对方的心理吧,希望没有猜错。”
吴添摇头说:“算了,什么套路都无所谓了,总之能把人约出来就行了。”
出了咖啡馆后我打算给丁毅打个电话交待一声,希望他尽早过去埋伏,不过电话还没打出去我就看到丁毅从马路对面过来了,碰上头后我告诉丁毅嫌疑人已经约好了。
丁毅没说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小盒递给我,说:“里面是针孔摄像头,把它装在案发现场隐蔽的地方,我会在附近找个观测点,只要收集到可靠的证据,就可以马上现场抓人。”
吴添说:“这玩意管用吗?”
丁毅哼道:“不信高科技难道信你们的问米?”
“你……。”吴添一时语塞,脸色涨红,气的不行。
丁毅见占了上风有些得意,他并没有太过分,转而说:“摄像头采集到的证据才是真正可以定罪的证据,既然我选择配合你们试探说多了也没意思,希望你们的办法有收获,要不然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为了避免嫌疑人察觉我们分头行动,你们做好自己的事不用管我,我会随机应变,就这样吧。”
说完丁毅就调头离开了。
看着丁毅离开的背影吴添说:“这家伙该不会给我们个针孔摄像头,然后坐在办公室里远程盯着吧,要真是这样到时候发生点意外,我们可就被他害惨了。”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但我觉得丁毅还不至于这么托大,我说:“先不管他了,咱们去找陶水金。”
吴添提醒道:“我先提醒你,现在我们怀疑陶水金了,看他的感觉会变,你可别露出马脚让他察觉到了,他这么厉害,搞不好会丢命的。”
我苦笑道:“别忘了我是个阿赞,有能力应变,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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