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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头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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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的男人也没去世,我也不能做什么,只能这样压抑的过着,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么好的时机,我不想错过啊。”
我愣了下问:“这么说你喜欢孙玉梅老师很长时间了?”
周老师摘下眼镜,抹了把泪说:“快五六年了吧,那种感觉已经深入骨髓,你让我突然移情别恋我做不到啊。”
我稍微有点理解周老师了,可眼下这事根本没有机会实现了,只能叹息一声,什么也不说了。
周老师问:“罗大师,你说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把孙玉梅的佛牌毁掉就可以了?又或者我把牛魔王佛牌毁掉,就会失效?既然有入门心咒,是不是也有出门心咒?”
我仰天打了个哈哈,冷笑道:“你太天真了,要是真那么简单你觉得我会三更半夜跑出来找你?阴牌里的阴神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说到底也是鬼,是一种有了一定修为、死的年限很长的大鬼,你既然求了鬼,做了它的宿主,他就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至死方休,不然它是不会离开的,损毁佛牌根本没用,也不是念段出门经咒就能了事的,你以为鬼是那么好拜的,你说入门就入门,说出门就出门,你耍鬼玩呢啊?”
周老师愣住了,我说的兴起,继续说:“你到店里的时候我不是一直给你推荐正牌了,可你偏不听,这能怪谁?孙玉梅请的是正牌正神,她跟正神感应沟通,在加上她平时的福报,所产生的结果都是好的,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请正牌,过个一年半载后没准孙玉梅会跟你在一起,可惜现在一切都太晚了,我真怀疑你以前是不是干过什么缺德事。”
第123章 阿赞贴娜曼
周老师无力的松开了手,瘫坐到了地上,神情呆滞,嘴里念叨着:“我没做缺德事,没有,我没有做缺德事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要孙玉梅,我要孙老师,啊~~~。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周老师突然大叫了起来,跟疯了一样连滚带爬的跑开了,我想追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既然他这么执着一定要孙玉梅,那这事我是真帮不上忙了,算了,他变成什么样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跟我没太大关系,我已经做出了姿态,可惜他执念太强,让我无能为力。
我回到了家中,吴添和朱美娟都还没睡,一个在客厅里看球赛,一个在餐桌边坐着焦急等待,看到我回来两人都围了过来问情况,我把刚才发生的一幕给说了,吴添在那阴阳怪气的挖苦,说我多管闲事多吃屁,还差点被人掐死,朱美娟很关心我的伤势,让我抬头给她看,看到只是发红的淤伤后松了口气。
我们聊了几句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我查了查航班,黄伟民说的女阿赞会乘坐早班的飞机,到武汉是早上十点了,我算好去机场的时间,把手机闹钟调到早上九点就躺下了,不过我睡不着了,有点担心周老师,不知道他是回家了还是跑哪去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老半天才想通了,反正我已经尽力了,担心也是多余,但愿他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早上闹钟响起后我起床洗漱,准备赶去机场,朱美娟已经去店里上班了,吴添有看早间新闻的习惯还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正在洗手间洗漱,吴添突然在客厅里叫了起来:“老罗,快来看,是周老师,他上新闻了!”
我连牙都没刷完就冲了出去,只见电视里播放着有人跳楼的画面,摄像机了了近景我才发现是周老师骑在一栋楼的天台边沿上,大声呼叫孙玉梅的名字,脸上的神情都是木然了,只见他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就好像刚从垃圾堆里出来,也不知道他昨晚都干过什么了。
消防队已经赶到现场,消防员正在紧张的充气垫,警察也老早赶到了,在天台上劝说,有个警察正悄然靠过去,打算趁周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救下他。
吴添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道:“嘿,周老师这下可出名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希望周老师的事别影响到我们了。”
吴添不以为然说:“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他说的吗?我们又没做什么,只不过卖给了他一条佛牌,在警察眼中这东西就是迷信,要是警察真相信了就等于相信封建迷信,你觉得可能吗?”
“这倒也是。”我点头说。
我们正聊着周老师突然就张开双手从楼上跳下来了,楼下围观的群众发出尖叫,四散开去,我和吴添也被吓了一跳,幸好气垫已经及时充好,周老师摔在了气垫上,人好像没什么事,警察冲上来把他给控制住了,然后送上了警车,估计是送到医院去了,有警察看着我也放心了。
我赶着去机场也就没继续看,吩咐吴添有什么新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去机场的路是真堵,我不停的看时间,幸好赶到的时候航班可能有延误还没到,我赶紧给黄伟民打电话,问他那个女阿赞的特征,黄伟民似乎在忙店里的生意,背景很嘈杂,说话很仓促,他说没时间形容,只说气质跟普通女人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还说已经跟对方说过我的特征了,一身纹身对方能认得出来,说完他就挂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按照所谓的气质不一样去判断了,广播里传出了航班到达的消息,过了十分钟左右人群开始出来了,我还真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气质跟一般女人不一样的,应该就是阿赞贴娜曼了。
只见阿赞贴娜曼看着非常年轻,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挑匀称,扎着马尾,穿着一袭宽松的白色笼衣笼裤,脖子上戴着五颜六色的珠链,露出的双手小臂上有简单纹刺,皮肤一看就像是东南亚一带的人,不过我有点意外,这阿赞贴娜曼长得是真不赖啊,大眼睛水汪汪的,鼻梁很挺,还有点欧美范,算是个美女了,没想到还有美女修黑法的,真是让我吃惊。
阿赞贴娜曼好像也注意到了了,朝我身上的纹身打量着,应该是确定我是来接她的人了,主动朝我的方向过来,她走到我面前双手合十行礼,用泰语跟我打招呼。
我赶紧合十回礼,确定身份后我们乘坐出租车回汉口,在车上我给吴添打了个电话,让他在佛牌店那一带找一家像样的宾馆,先把阿赞贴娜曼安排下来。
我挂了电话司机突然小声问:“伙计,你这外国朋友在后座上搞什么呢,练杂技的吗?”
我没反应过来,直接回头朝后座上看,这一看把我吓一跳,只见阿赞贴娜曼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坐在后座上,我都不能用“坐”来形容了,因为她把头搁在座椅上,双手撑着座椅,双脚高高翘起外翻,脚尖都快触碰到头顶了,很像蝎子尾的形态。
我有些尴尬,笑呵呵的跟司机说:“我这外国朋友在印度学习过瑜伽,这是瑜伽动作。”
司机似有顿悟的“哦”了一声,我回头用泰语问阿赞贴娜曼在搞什么,阿赞贴娜曼说这是打坐修行的方式,她只要有空就会这么做,是灵修法门里基本的打坐姿势,同时也是很古老的印度密宗瑜伽,静下心来能跟神灵沟通。
果然跟瑜伽有关系,看来我猜的还挺准的。
到了汉口后吴添已经在订好的宾馆门口等我了,看到阿赞贴娜曼从车里下来吴添眼睛都直了,张着嘴巴有点不敢相信。
我告诉阿赞贴娜曼她一路旅途劳顿今天先在宾馆休息,等明天在开始干活,阿赞贴娜曼客气的跟我作揖表示感谢,安排她住下后我和吴添从宾馆里出来。
第124章 老母蛇
吴添似乎有点依依不舍,不断回头观望,嘀咕说没想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女阿赞,我提醒他别乱来,黄伟民可是说过不要轻易得罪女阿赞,吴添觉得有些可惜,好好的美女怎么入了邪术行业。全本小说网,HTTPS://。m;
我转移话题问起了周老师的情况,吴添这才说早上他跟朱美娟在店里聊周老师的新闻,刘胖子来串门听到了,也掺和了进来,还说自己局子里有朋友可以打听下内幕,这一打听就打听到了震撼的消息。
昨晚周老师跑去找孙玉梅,孙玉梅闭门不见,周老师发了狂胡乱踹门,硬说孙玉梅藏了野男人在房里。
周老师见不到孙玉梅情绪失控,在门外嚎啕大哭,最后跑上天台以跳楼相逼,孙玉梅无动于衷,他跳楼的事我们已经清楚了。
吴添说周老师并没有受伤,警察在医院给他录口供,警告他不要去骚扰孙玉梅,他抱着警察哭着求着要孙玉梅,警察觉得他有精神病,孙玉梅又没有受到实质伤害,本来想劝解就算了,哪知道周老师跟疯了一样不让警察走,还说自己等了孙玉梅这么久,甚至为了孙玉梅把老婆给杀死了,这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细问下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当年周老师为了给老婆治病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可结果还是一样,人不仅要忍受化疗的痛苦,还没办法治愈,周老师不堪忍受拖累,又对孙玉梅产生了想法,竟然亲手把老婆给掐死了,他老婆本身就患有癌症病入膏肓,死因根本没人怀疑。
我明白周老师心态扭曲的根源所在了,虽然当时那种情况下,死对他老婆来说或许是种解脱,但毕竟是周老师亲手掐死他老婆,人心都是肉做的,一般人根本就下不了手,这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一旦心理素质不强就会留下阴影,这个秘密藏在他心里这么多年,想想都觉得压抑,久而久之心理自然出问题了,难怪他的脾气这么古怪了。
吴添说警方已经掌握到证据了,应该要起诉周老师谋杀罪了。
我有些唏嘘,但并不同情周老师,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后来我通过黄伟民得知哈奴曼猴神牌属于比较冷门的正牌,很少有人请,国内也没几个牌商卖这种牌,唯一卖这种牌的就是北京的方中华了,看来孙玉梅是找方中华请的哈奴曼猴神牌,至于她怎么找到方中华请牌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因为张金玲的事比较急,所以第二天我就带阿赞贴娜曼下乡去了。
看到我回来张叔两口子相当意外,我知道他们压根没指望我能回来,芬姨拉着我眼泪婆娑的说,我是第一个走了又回来的法师,看来这次女儿是真的有救了。
我向张叔和芬姨介绍了阿赞贴娜曼,还告诉他们这种动物阴灵的驱邪法事我不擅长,只能请别的阿赞师傅,顺便给了自己台阶下。
张叔将我拉到边上耳语,意思是说我怎么找了个女的来,还这么太年轻,言下之意是怀疑阿赞贴娜曼有没有真本事了,张叔有这样的怀疑很正常,别说是他了,连我第一眼见到阿赞贴娜曼也有这种怀疑,要不是有阿赞峰的介绍,我也不会相信了。
我示意张叔不要有顾虑,这年头男女的职业都已经模糊化了,男人干的活女人照样能干,我们国家都还有花木兰代父从军的典故,这证明女人也是行的,况且人家都上门来了,就算解决不了问题也不吃亏,听我这么说张叔才松了口气。
我请示了阿赞贴娜曼,她说我们可以参观,但只能站在边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插手,我和张叔都同意了,考虑到芬姨的承受能力,我们把她留在了门口。
进去后张叔打算开灯,但被阿赞贴娜曼拒绝了,她放下背包,取出一盏铜座灯盏,这灯盏被制成了佛像造型相当别致,她从背包的侧面小兜里取出一个圆形的铁质小盒,跟我们儿时经常用的百雀羚面霜小蓝铁盒很相似,她打开小铁盒,里面是一种红色的膏状固体,她用小指挖出一点放在油灯里,然后点燃,端着油灯在屋里转了一圈。
那红色的膏状物烧出了一种很奇特的香味,把屋里的臭味一下就驱散了,我觉得这膏状物跟龙婆用的圣蜡又或者阿赞师傅用的尸蜡异曲同工,应该也是融合了什么特殊的材料制成的。
张叔小声问我阿赞贴娜曼在屋里赚圈做什么,刚才那红色的膏状物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他解释说这是阿赞师傅特制的蜡油,里面融入了经书灰、庙土等东西,具有法力,这屋里有阴气,阿赞贴娜曼这是在驱散阴气。
张叔若有所思“哦”了声就不说话了。
我想了想,阿赞贴娜曼只说不让插手,可没说不让插嘴啊,于是就用泰语发问了。
阿赞贴娜曼倒是没怪我多嘴,端着油灯在屋里走动,跟我解释说这东西没什么特别,是她融合多种花粉提炼出来的香薰精油,为了方便携带就给制成固体,可以当做蜡油使用,功效只是为了不让屋里这么臭,她需要一个舒适的环境进行做法。
我抽了下嘴角,感觉有点自作聪明了,幸亏张叔听不懂泰语,不然就尴了个尬了。
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女阿赞也是女人,那么爱干净也正常。
直到屋里没有臭味了阿赞贴娜曼才靠到了床边去,一手端着油灯,一手按在张金玲的脑门上,亲启嘴唇念了什么,念完后她又盯着张金玲看了半天,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我和张叔都有点紧张了。
等阿赞贴娜曼看完退回来后,我忍不住问她有什么发现,阿赞贴娜曼点点头,说张金玲变成这样确实是被一条有怨念的蛇灵缠上了,还是条母蛇,大概有三十岁了,这在蛇当中算是比较长寿了,相当于人的七八十岁,是条老母蛇的阴灵了。
第125章 人产蛇子
我有些咂舌,居然能分辨出阴灵的公母和年龄。(全本小说网,https://。)
我把阿赞贴娜曼说的翻译给张叔听,张叔很震惊,问阿赞贴娜曼这老母蛇为什么要缠着她女儿。
我翻译过去后阿赞贴娜曼摇摇头,说这个她不清楚,没有感应到,不过她说张金玲肯定对这条老母蛇做过什么了,否则老母蛇阴灵不会缠上她,人的魂魄灵力很强,动物灵比较弱势,一般情况下很难缠上人,发生的概率极低,张金玲被动物阴灵缠上也让她很意外。
本来我还想告诉她那晚隔墙看到的情况,想听听她的意见,不过她没搭理我们了,舒展身姿,做起了动作夸张的密宗瑜伽动作。
“好厉害,这女伢的骨头真软,脚都掰到头顶了。。。。。。。”张叔吃惊道。
阿赞贴娜曼不停的变换姿态,一连做了七八个不同难度的瑜伽姿势,有些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我联想到敦煌莫高窟的飞天仕女壁画,两者之间不知道有什么联系。
阿赞贴娜曼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就保持不动了,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串紫檀色的佛珠,她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念了什么根本听不懂,因为不是泰语,不过我怀疑是梵语,她是在印度修的法,念梵语也很正常。
随着阿赞贴娜曼念动经咒,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了,不过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这种感觉我都快习惯了,扛了一会就适应了,反倒是张叔有点受不了,说头昏脑涨的厉害,还胸闷,跟着就出去透气去了。
张金玲开始动弹了,好像很不舒服,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来抓去,“蛇皮”就像墙皮一样脱落,正常的皮肤露了出来,我震惊不已,阿赞贴娜曼果然有真本事!
阿赞贴娜曼的念经声越来越大,屋里突然变得阴冷了起来,张金玲在床上像蛇一样伸缩蠕动,痛苦大叫。
芬姨的哭声传来,我隔着门安慰她不要担心,张叔说自己听到念经声不舒服,也不忍心看到女儿受罪就不进来了,我说那你们等在门外好了,有最新情况我给他们汇报。
我站到了阿赞贴娜曼身边去,这时候发生了一个很奇怪的事,张金玲突然大声惨叫,瞪起双眼,眼睛里充满了血,看着相当吓人,舌头探出悬在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好像僵住了似的,我注意到她的腹部还在上下起伏,没一会下体竟然流出了一大滩的血来,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张金玲穿着一条短裤衩,大量犹如筷子粗细的金黄色小蛇从裤管里爬出,就跟泥鳅似的,这些金黄色小蛇粘着血,密密麻麻爬满了床,有些从床上爬到了地上,我被吓的连连后退,一下靠到了门上。
“罗师傅,我女儿怎么样了啊?”张叔战战兢兢的问。
“没、没事,别担心,阿赞师傅还在做法,千万不要进来。”我颤声道。
可能是张金玲的惨叫太牵动张叔的神经了,加上我的语无伦次,张叔克制不住情绪,突然把门给推开了,我踉跄了下,幸好张叔在身后扶了我一把才没摔倒。
“啊~~。”芬姨看到了屋里的情况,当场就被吓晕了,张叔也被看到的一幕吓懵住了,不住哆嗦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阿赞贴娜曼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回过神赶紧把张叔推了出去,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喘气,门外传来了张叔的痛苦声,他在哭诉自己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家里怎么会发生这种邪门事。
等我再次朝床上看去的时候,发现张金玲身上的“蛇皮”悉数脱落了下来,眼睛似乎也恢复了正常颜色,裤管里不在爬出蛇来了,血也止住了,张金玲一动不动,慢慢合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阿赞贴娜曼收了架势,示意我去找个大一点的盛放器皿来,说要把这些小蛇全收集起来,我出去看到张叔坐在地上,抱着还没苏醒的芬姨哽咽哭泣,我也顾不上他们了,跑进柴房找器皿,但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合适的器皿,那些小蛇起码有几十条,太小的器皿根本装不下,无奈我只好拿了一个脸盆。
阿赞贴娜曼也没说脸盆不行,完全不害怕这些小蛇,直接上手一条条捡起装进脸盆,等全部装进脸盆后就盘坐在边上,双手摊开,掌心对着脸盆,动作就像在搓麻将,嘴里念念有词,本来不停躁动的小蛇渐渐平静了下来,然后她从包里取出一块布,这块布上画着一个造型奇特的佛像,跟铜制灯座的佛像造型是一样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佛像叫湿婆神,是印度教的主神。
将小蛇封在脸盆里后阿赞贴娜曼爬上了床,取出另外一个小铁盒,里面是蓝色的膏状物,我也不敢多问了,呆呆的看着。
阿赞贴娜曼从里面挖出蓝色膏状物,拿油灯烤化后涂抹在张金玲的额头上,然后盘坐下来,右手按在张金玲的小腹上,左手竖在胸前,闭眼开始念经。
张金玲似乎很难受,像蛇一样弯曲身体动弹着,额头那蓝色膏状物渐渐变黑,直到彻底变黑后阿赞贴娜曼才吁了口气,刮下变黑的膏状物装进一个瓶子。
阿赞贴娜曼从床上下来,对我说老母蛇的阴灵被收服了,在这瓶子里,她说这条老母蛇怨念很强,是不可多得的动物类阴物,她要将这条老母蛇的阴灵带回去加持经咒,制成灵蛇佛牌供善心人士佩戴,希望能化解老母蛇的怨念。
我知道动物阴物也是一些佛牌的材料,并不觉得奇怪,有些佛牌里就用到了牛骨,效果虽然没人骨那么霸道,但也有效果。
阿赞贴娜曼说小蛇已经被经咒消除了感染的怨念,可以放归大自然了,让我去把它们放了,这都是小事我答应了下来,不过对于张金玲为什么会生小蛇我很好奇,只好向阿赞贴娜曼发问。
阿赞贴娜曼告诉了我怎么回事,我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明白那天隔墙看到的是怎么回事了。
第126章 怨念蛇胆
阿赞贴娜曼说在收服这条蛇母阴灵的时候,她还发现蛇母阴灵里混杂着人类阴灵的阴气,说明这条蛇母长期生存在阴气重的地方,比如山里的坟地。(全本小说网,https://。)
本来母蛇是没能力缠上人的,但长期生存在阴气重的地方,受到了人类阴灵阴气的感染,这才变得这么邪性。
阿赞贴娜曼还说这条蛇母是卵胎生的蛇种,死的时候体内孕育着大量小蛇,不管蛇是不是有智慧,但母护雏是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蛇母临死的时候惦念腹中蛇子,所以怨念才变得这么重。
我明白那晚隔墙看到的是怎么回事了,蛇母死前惦念腹中蛇子,怨念就是没能产下蛇子的遗憾,所以吸引了雄蛇过来交配产子!
在中国道教文化当中有动物仙的说法,蛇就是其中之一,被称为柳仙或常仙,在精怪文化中也有蛇精的说法,民间流传甚广的《白蛇传》就是以蛇精为主角,白娘子的故事家喻户晓,我还听老家的老人说过,蛇是报复心、嗔恨心特强的动物,杀蛇后遭到报复的例子非常多,这些都在说明不管是古人还是今人,都意识到蛇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了。
弄明白怎么回事后我有些感慨,人有时候对动物确实太残忍了,为了皮鞋、皮带、皮大衣可以剥动物的皮,为了过口的美食可以烹其肉饮其血,为了满足人的私欲残杀动物的事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同样是一条生命,动物只不过智慧、能力比人类低,就被人类杀害,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人类以文明自居有点可笑了。
我相信张金玲的事并非个例,只不过有更多这种事并没有被发现。
我端着脸盆去了山里,把小蛇放归了大自然,并为它们祈祷,希望它们在没有蛇母的护佑下能生存下去。
我回到了张家,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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