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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然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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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忍,一把夺回他提着的背包,冷声道:“你要再冒出‘主子’两个字,就马上给我打包回家!”这不明摆着不让我过安生日子吗?别人听他喊我主子,还道我是什么教的教主圣女之流呢?(某作:这个有待商榷,反正偶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岂不让我自找麻烦?“那怎么称呼主……你?”他硬是把后面那个字吞了回去,很好!孺子可教,看来他也不想打包回家。“叫我冰……”我楞了楞,这名字似乎不能再叫了。心里隐隐的竟也认为,除了那两个人,不希望再有别人叫我这个名字,“叫我小依,或者象原来那样称呼姑娘,至不济什么都不叫也比主子两字来得强。”从这点看来我这个侍卫还是相当听话的,虽然一时半会看他也改不过来。只是我至今仍想不通,他为何偏要选那个“至不济”的称呼呢?“那就很有可能是尹国的人在追杀祁国的官员了?”无夜想了下,如实答道:“倒也未必。祁国和尹国表面上的邦交一直很好,再说,尹国国王再笨也不至于在自己国家境内公然追杀祁国官员,怕是嫁祸的成分居多。”我点点头,这些政治阴谋斗争太过复杂,又焉知这场戏不是陷害与反陷害的上演呢?一旦入了这种旋涡就会身不由己,自然是能避则避的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无夜是祁国的百姓,我肃容问道:“无夜,你想救他们吗?”无夜楞怔,随即恍然,笑了笑(僵尸笑容,以后还是少见为妙)认真道:“不想!经了那么多变故,看遍世态炎凉,你认为我还会执着于这些忠孝节义吗?”这回倒是换成我惊呆了。看来,我一直以来都太小看无夜了,他或许有时迂腐,有时庸俗,但毕竟经历太多沧桑,也为此尝付了难以承受的学费,若说仍没有一点成长,却是万万不可能的。我向他展露一个淡淡的笑容,柔声道:“那些苦,你并没有白受。”从某方面来说,无夜跟以前的我是同一类人。因为看过太多,经历过太多,才从自己身上认清了人性的软弱与丑陋。同情、怜悯、忠义这些奢侈的感情,说穿了也不过是喂饱自己以后才给予别人的施舍,或者消遣。那时的我身处光明却回头凝视着黑暗,那时的我揪着人心却绝望于他和我一样的肮脏。所以,第一次看到祈然,我才如此想要抓住那片阳光。那就象溺水的我,全身肮脏的我,在最绝望时抓到的救命稻草,仿佛拉紧了便总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只是我忘了,尼采说过,我是太阳,然后便疯了。因为谁都不可能是太阳,只照亮别人。更何况,祈然从未想过要当太阳。是的,祈然不想当太阳。我也是很久以后,一直一直看着奔波于病患间,却仍不忘回头对我温柔一笑的他,才慢慢领悟过来,从前对他的评断有多错误。祈然不是阳光,更不是无私的,相反的他可能……很自私。然而,可笑的是,我一直追逐着,向往着那道阳光,却是直到那缕虚无的阳光从我眼前消失后,才真正。。。。。。爱上了祈然。我抿了抿唇,那些爱,深藏着就好,一辈子不忘……就好!回过神瞥了眼战场,本是无意却不由一呆,好象……眉头轻皱了起来。“怎么了?”无夜见我神色有异,奇怪地问道。“没什么。”我视线淡淡落在其中一个普通士兵身上,虽然并不明显,但应该错不了……只不过,我笑笑,关我什么事啊?忽然,远处的厮杀停了下来。看那原本清秀灵净的草原上此时却已躺满了毫无生气的尸体,空气中仿佛也弥漫着血腥味,心里不免一阵难过。这些并非我能控制的!我不断安慰着自己,抚上胸口,却并没有记忆中那熟悉的触感,才恍然想起它早已不在身边。想起那人温柔的笑意,蓝宝石般璀璨的双眸,不由心中一暖。黑衣蒙面的那方有个人站了出来,对着祁国官员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原本虽处劣势却仍进退有度的祁国士兵慌乱了起来。…………那个有人问我打算一天更新几章?嘿嘿,没个定,因为现在完成的总字数有20几万,我就是努力在强推结束前把他们贴到我如今写文更新的程度。呵呵!
第3章 误入旋涡(下)
我叹了口气,轻声道:“看来还是被发现了。”“发现什么?”我指了指前方那个与其他人一般无二士兵,道:“你没发现吗?祁国士兵人数虽少那些黑衣人却迟迟拿不下他们,关键就是他们结的这个阵,好象叫什么‘三乾四坤’,只需七人以上便可以寡守众。”记得祈然以前细细描述过这个阵法,我当时有听没听进了点耳朵,却也仅止于皮毛了。“表面上看来他们是以那个官员为中心,但真正被置于最安全的‘生门’的,却一直是那个士兵。所以,应该那个士兵才是他们的首领,只不过这么周密的牺牲计划,看来还是被人发现了。”说到最后一句,语气里却也不由带了点讽刺的意味。无夜有些惊楞地看着我,眼珠一瞬不瞬突了出来,自是在说:你竟知道这些?我忙倒退半寸,无奈地摊手道:“无夜,你能不能别瞪眼睛?要一不小心掉了下来,我医术再好也安不上去啊!”无夜脸色一黑,冷哼了声不再说话。战场上。果然,那个士兵走上前去,距离如此远我们自然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可是看他处于这样环境下仍从容不迫的举止和普通士兵服也遮掩不了的雍容气质,就知道绝不是个普通的角色。看来,他肯定是跟那个官员互换了身份。对话还在持续中,我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清众人的表情,简直比看哑剧还无聊。忽然,我胸口一紧,旋即自然恢复。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下面情况却又生变。黑衣首领似乎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只见那“士兵”忽然倒了下去,旁边自然有人扶住他。但看他颓然的样子,应该是受了伤。奇怪,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战斗继续。只是那战况却似乎要比刚才惨烈上数百倍。不知是因为那士兵受伤导致他们心乱了,或者是其他原因,“乾三坤四”阵法竟然再结不成。如此一来,那些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与多他们数倍的强敌抗衡。混乱的交战让我除了血光再看不清楚谁在倒地。只知道穿着祁国士兵服的人在一个个减少。然后,那个身穿官服的冒牌货,忽然在那些生命的掩护下背着“士兵”突出重围,竟……向我们这边跑过来。等我惊醒过来要快点离开时,他们离我已经不到百米了。我都能清楚的看见那个官员蓬乱的头发衣物和脸上的血迹。“无夜,怎么办?”我有些犹豫地道,“要不要避开?”无夜大概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所以态度并不是很好,冷道:“主子,若是不想要性命,自可以去救他们。”唉,又叫我主子,看来真是气的不轻。可这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怎么觉得他生气起来比我横多了?虽然你们很可怜,不过还是本人的命比较重要。我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开始和无夜悄然地往后退去,但愿别被发……。忽然,我的脚步硬生生顿了下来。我看到了,那个官员的眼睛,他的面容,他的表情都很模糊,可惟独那双眼睛却异样的清晰。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神光。我低头看着飞速往我们这边急掠而来的他,全身上下都是血迹,胸口的那个洞更是浸透了他整件衣衫。他的位置明明已经可以看到我们了,他却根本没有呼救,只是没命的奔跑。因为他根本看不见我们,他早已经昏迷了,除了奔跑什么也做不了。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志力支撑着这样一个残破不堪的身体,逃到这里,仍不肯停息。背上的那个人就值得他如此牺牲?是不是听不到那人安全的消息,即便死了也绝不肯闭上眼睛呢?真的有必要执着至此吗?“还不快走?”无夜扯了我一把,眼看那两个人就要爬上我们躲避的山丘了。我无意识地被无夜拽着走了两步,脑中却怎么也晃不去那双空洞的眼睛。我想让它们闭上,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喊着,我想让他安心的死去。“无夜。”我叫了一声,有些心虚,有些莫名,也有些哀求,停下了脚步,“我想。。。。。。”因为我想,所以去做,然后便会快乐。那句话在我脑中不断回荡,我平静地道:“我想救他们。”他回头看着我,那双让人恐惧不已的眼中却透着了然。我原就知道,有些事,他一向要比别人看的明白。“你想清楚了吗?”他顿了顿,加上一句,“主子。”我长叹了一口气,头痛地道:“没有啊!我也知道救了他们就等于自己往旋涡里跳,以后肯定麻烦一堆。可是,等我想清楚,哪还有活人让我救?”“还有……无夜!”我面色一寒,怒道,“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都叫你别喊主子了!”他似乎笑了笑,因为那张脸上实在很难分辨出是否有笑容,所以我只能说似乎。但他躬了躬身,说:“是。”然后转身,冲到那两人身边。我看着无夜点了那官员的穴道,可是当他要将那士兵从他背上抱下来时,却发现人已被那官员死死护在背后。我叹了一息,走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放心吧!我会救他的。”一遍,两遍,三遍。。。。。。直到他的手慢慢松开,直到无夜将那昏迷的“士兵”接在手上。我看着那张已经毫无生机的平凡面孔,不由想着他可能才是个真正的普通士兵吧?能为主人而死,于他是无上的荣耀。然而我却无法为那双空洞却执着的眼睛愤怒,因为没有立场,只觉得满心的无奈和。。。。。。悲哀。抬头望向无夜,那张出离丑陋的脸,淡淡道:“同情是一回事,厌恶又是另一回事。无夜,如果哪天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那么,我便真的后悔带走你了。”无夜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并没有说话。那张空洞的眼中忽然神光一亮,一把抓住我的衣角,嘶声道:“一定要救。。。。。。”“我会救他的。”我柔声道,然后他的最后一口气仿佛被抽走了,手颓然的垂下去。我将小银护在臂腕间,伸出另一只手,将他再无半点生机的眼缓缓合上。我也想看看,你这样的执着到底为的是什么?“无夜,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快走吧!”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个“士兵”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吧?可是为什么他们都没有派人出来追截,难道真是被那几个士兵堵截了?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这一刻,我忽然真正意识到,一时的冲动为自己揽下了多大的麻烦。早说了我没想清楚嘛!…………今日更新结束,谢谢大家!
第4章 危险人物
第4章 危险人物(写文以前一定要说,露水凋零,偶考虑了很久你说的话,就差没找人尝试一下了,好象是真的耶!应该讲起话来会很难听。以前不知在哪篇文里看到过这样一个毁容之人的描写,所以一直想拿来用用,真没考虑这么多。55555555~~谢谢你提醒,可是好象现在没法改了,那个……那个,各位将就地看下吧,纯属娱乐,嘿嘿,娱乐!)我抱着小银跟在无夜身后,一路向着树林深处跑去。身后的呼喝声,越来越近,想来那些蒙面人也发现了我们这两个意料之外的敌人,又见我们即将跑进深山,也终于焦急了。身后除了吆喝声,忽然伴随了一阵刺耳的声音。我低低呻吟了一声,蹲下身去,手紧紧捂着胸口。又是一声。我只感觉胸口象有一把锯子,他响一阵,那锯子便来回锯一下。同一时间,无夜背上的那个士兵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无夜!”我强忍住不适,这样的痛比起血蛊噬心还真算不了什么,沉声道,“你能不能暂时点了他的穴道,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追上的。”无夜点点头,先出手制住了挣扎的人,似乎楞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才道:“可以,不过对他的经脉会有所伤害。”我无语。这种话你应该在出手前讲啊!果然,本质上还是个冷心冷肺的人。我们在浓密的树丛中蹲低下来,双眼却紧紧注视着人影纷杂的方向。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心口痛的愈加厉害,直磨搓地我脸色苍白,冷汗涔涔。无夜终于发现了我的不适,神色狠狠一变,问道:“怎么了?”他低头望了眼那个“士兵”,只见他虽满脸血渍看不清神情,可是光那汗湿的额头就证明他的确很痛苦。又望望我,脸色越见难看。我甩掉心里极度的不安和猜测,抬头望了眼对面树上飞舞盘旋着的几只蜜蜂。忽然,随手抹掉额头的汗珠,道:“我来引开他们。”“你……”他面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已经远远遮盖了丑陋,却凑不成一句话,“你……!”我不由失笑道:“你以为我要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别开玩笑了,这世上值得我用命去换的……”只有祈然一个。我把最后一句话在心里默默念完。我没有等他回神已把小银丢给他,然后提了背包悄然窜向后方,树林更深处。我可不想等那催命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大家一起完蛋。从背包中取出手枪,到了古代以后,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出了“暗黑一条街”以后我就再也没碰过这个东西。从前是不敢用,后来敢用了却因为身边的人太强而没机会用。熟练地将子弹装入枪中,然后取下消音的枪头。真是没想到,如今入手竟一如当初般熟悉。我笑了笑,不再犹豫,把枪上了镗,冷静地瞄准前方。如今我只要耐心地等待就好,八颗子弹,不算多,所以绝不能浪费。“砰——”一声巨响惊起林中无数的飞鸟走兽,但我却知道最大的混乱来自无夜他们藏身处——那棵大树底下。那些黑衣人,追的虽急,心思却很缜密。每过一处,都会命人仔细搜查,且没命地发出那个催命的声音。如此下去,无夜他们必然会被发现。一击命中后,我一刻也不敢停留,猫着身往前窜了好几步,大约在离目的地十步开外,再不前进。果然,好戏上演。那群原本嚣张沉稳的黑衣人,再顾不得颜面狼狈逃窜,往刚刚发出巨响的方向直奔而去,后面跟的却是一群,因巢穴被毁而不惜千里追杀的蜜蜂。我强忍住笑,直到他们的鬼哭狼嚎逐渐远去,才好整以暇地回到无夜身边。虽然用膝盖想想他也肯定被惊呆了,我却没兴趣看那双恐怖的眼珠。“咦,他醒了。”我奇怪地望向那个满脸血污的“士兵”,他正用一双锐利地眼睛打量在我身上,似乎……完全没有一个受伤被救之人的自觉。“追兵还在附近,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我冷淡地说完,示意无夜把他的穴道解开,这么大个活人当然让他自己走,难道还要无夜背吗?可能是到此时才注意到无夜,看他双眼圆瞪,满脸惊恐的样子,我不由的好笑。不知他现在的嘴巴可否塞下一个鸡蛋。不过,我也不得不说此人定力超群,惊惧的表情只一会便恢复了过来,只是眼光再不敢在无夜脸上停留。唉,好样的,看来比我当初有骨气多了。身体适应了一阵才得自由,他轻皱了皱眉,站起身来,问道:“你们是何人?”他的口气,神情加上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都没有半点质问的意思,可总让人感觉,那种与生俱来的高人一等。“大哥,这个问题可否等我们安全了再讨论?”我回头望望无夜,满脸的郁卒,“难道我们今晚又要睡山洞?”无夜瞥了我一眼,带头往那些黑衣人的相反方向走去。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咎由自取。好吧!我知道是我多管闲事,可是我毕竟是你主子!这话可是你自己强调的……“你们可有换洗的衣物?”“没有。”我没好气地答道,救你已经很仁至义尽了,难不成还要管你吃管你穿啊?一回头却不由楞住了。记得以前,偶然看到对古代美男的描写,言道:“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当时便奇怪,那到底是怎生的美法。一瞬间却觉得眼前这人正生生应了这八字之言。他的美,不若祈然,超脱了尘世,让人根本无法用人间的言语去描绘。可是,那种极尽了红尘,极尽了讥诮的美,还是让我忍不住呆怔。此时的他已脱去了一身盔甲,只着一件单薄的白绸丝衣。颀长的身形闲适而立,却丝毫不显瘦弱,背着洞口的光线,反生出无限高贵之感。脸容瘦削白皙,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是细腻精致如美玉,一眼便可看出他从小锦衣玉食,未尝过半点艰辛。但那双眼,浑然天成的精光凝聚在纯黑的瞳仁中,有些惫懒地落到我身上,却让我清楚地知道。这人的心机城府,绝非寻常人可以比拟。他嘴角扯过一道似有若无的冷笑,毫不在意地避过我惊艳的目光,我却没有漏过他眼中一瞬而逝的鄙夷。他走上前来在我身边坐下。“你叫什么名字?”我问。惊叹过后我终于恢复了常态,从无夜手中接过烤好的山鸡递了一块给他,剩下的则边喂小银边填自己的肚子。此刻真是万分感谢这半年来都与祈然在一起,对超级大帅哥有了一定的免疫,否则也不知要发花痴到什么时候。他接过山鸡,望了我一眼,忽而诡秘一笑,淡淡道:“卫聆风。”“砰——”无夜手中正烤着的山鸡忽然掉在地上。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却来不及想为什么,忙心疼地捡起,拍干净上面的灰,递给他,提醒道:“小心点,这可是今天仅剩的晚餐了!”无夜神色古怪地望了卫聆风一眼,又望望我,那眼神象……在看白痴,又象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无奈地摇了下头,接过山鸡继续烤。真是怪人。我奇怪地皱了皱眉。说起来,卫聆风这个名挺熟的,似乎在哪里听过。我晃了晃脑袋,道:“卫公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有些愣怔地看卫聆风落在我身上奇怪至极的眼光。回首,上下打量。没什么问题啊?那他跟无夜到底怎么了,一个个都象看怪物那么看我?“咳咳~~”我干咳了两声,“卫公子,请问……”卫聆风仿佛此刻才醒过神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笑,唉!美男的笑容就是养眼。“朕……我……要去祁国。”“恩。”我点点头,合情合理。可这里仍然是尹国的边境,他孤身一人要怎么回去?不过,应该不关我的事吧,“那卫公子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也好上路。我们……也是时候分道扬镳了。”话,还是趁早挑明了的好。我的意思就是,你要死,可别拉我们当垫背。卫聆风好看的眉微微一皱,眉眼间蕴涵了少许怒气:“你……你们究竟是何人?”“还能是什么人?”我回瞪,“不就是被你连累的倒霉蛋吗?”无夜低下头,忙忍住笑。“你可知我是何人?”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只要你们好好助我回去祁国,到时自会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否则……”我冷笑,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句道:“相信我把你教给尹国,得到的赏赐一定更多。”他敛眉,双眼锐利地神光劳劳锁在我身上,似是要把我烧穿,许久才沉声问道:“那你们为何要救……我?”“我只是想看看,”我抬头静静地望着他,淡然道,“到底那些人保护的是什么样一个人,令到他连死亡的极限都可以突破。”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极度不屑和鄙夷的笑容,浑然天成的高高在上,冷哼道:“那你现在看清楚了吗?”我点点头,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的油渍,面无表情地直视他道:“看清楚了。所以,觉得无聊。”“你胆敢……”山洞中无形的杀气陡盛,他忽然一个欺身已到了我面前,眼看一掌即将拍下,不由大惊,心道:我命休矣。怎么从来就没想过他会武功呢?看他一出场不是被保护,就是受伤,以为他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举在半空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我感激涕淋,以为是无夜终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他。一抬头却发现,无夜惊愣间根本无法阻止他刚刚快如闪电的行动。但他又确实停了下来,改而紧紧揪住自己胸口。他原本白皙的脸色现在更是惨白的彻底,额上全是冷汗。嘴唇更隐隐呈现紫色……我看着那越来越深的紫色,心中猛然一惊,一把扯过他的手,中食指切在脉搏上。“你……做……什么?”他明显疼的半死,却仍是紧皱着眉意图抽回手,然而抬头一望到我的脸,却不由呆了。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此刻的我,脸色甚至比他还要苍白几分。心中只反复着一句话:竟真的是血蛊!血蛊发作之时的痛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可是除了祈然的特殊体质,没有解药,却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止那种痛的蔓延。“你……怎么会中的血蛊?”我尽量惨白了脸问道。我记得步杀说过,血蛊的毒很难下,要从手少阴经引入,再同时服下虫引,才能成功。此刻痛的不是我,不是我!在心里不断这样念着,可是只要想到步杀的话,我就无法阻止从心底冒出的寒意。蛊毒一旦入体就无药可解,每隔一个月不服食解药就会痛不欲生。超过三天,蛊毒开始噬体,七天后就会变成行尸走肉的傀儡。我身上的血蛊发作的很不规范,应该是因为经过了两个人体的关系,发生了异变。所以发作时虽痛入骨髓,却至今没有噬体。但眼前这个人,如果三天之内没办法解毒的话,就势必要成为行尸走肉。虽然他态度傲慢,视人命如草芥,但这样的惩罚也实在太重了。“血蛊?”他的下唇已经被咬破了,白衣如浸在水里泡过一般湿的通透,即使痛到如此地步他还是没有发出一声呻吟。神志竟还清楚地能听到我问话,心里不由有些佩服他的坚忍。“那是一种很难下的蛊毒。”有些话说到这份上就足够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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