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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杀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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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那李一天的罪责怎么又推到了你的身上呢？”老人继续追问到。
叶凡苦笑了一番，说道：“自从与我相识的孙局从这里调离之后，那些人就开始对我进行了突击审查。一开始还好，只是不断的希望我承认对李一天进行了伤害。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审讯我的人竟然说我就是策划李一天撞人事情的背后主谋。是我利用了李群和韩青两人接近李一天，然后找寻机会策划这件事情！”
“等等……”老人打断了叶凡的话，疑惑道：“你利用了李群和韩青两人接近李一天，就是为了让他开车撞人，这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呢？你这样做不会没有目的吧。谁会相信这样荒唐的结论？”
“当然有了，他们早就为我编好了几个目的。说的非常的详细，他们既然将罪责强加在我的身上，肯定事先已经做足了准备。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就这样的堂而皇之的将罪责强加于我呢？”叶凡语气之中透着非常的不屑，但是也夹着些许无奈之情。
“说说看吧。估计之后会有我的出场。”老人淡然的笑道。
“首先他们为我罗织的目的就是为了钱财。他们说，我因为自己的原因辞掉了工作，生活并不是太好，而韩青和李群两人更是因为赌博而欠了很多的外债，于是我们三人便无意中遇到了一起。我从韩青和李群两人那里了解到他们曾经结识过李一天，便想到了李一天的那层特殊的身份，一定可以从李一天身上捞到不少的钱财。便由我出主意，他们两人接近李一天，本来我的打算是将李一天灌醉之后带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然后向李一天勒索钱财。但是因为他们两人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所以我就临时改变了注意。决定让李一天身败名裂，于是就策划他们两人做了那件撞人事件。最后再有我来抓住李一天来弘扬自己的那种见义勇为的行为。那个时候我就会出名，出名了还怕会没有利吗？名利名利，都是相结合在一起的。”
“真够毒的。不过如果我不是与你相识一场，能够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单单从他们的话语中来看，还真是的确有这种可能。倒也是有些合情合理。”老人咒骂一句，随后却是出奇的冷静的分析到。
“你说的对。如果这样的说法不是加在我自己的身上，换做是别人，我也有可能相信。”叶凡说道：“但是其中还是有漏洞的……只不过……”
“漏洞应该是在那两个人身上，但是又被那两个人堵上了。对吧。”老人接过话来说，“本来如果是那两人是在你的策划下，让李一天犯了如此罪责的话。为什么会自己说出来呢？犯罪的人往往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犯罪的事实的。我想他们两人一定是被李一天他们控制了，并且出来指证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对吧。他们是想为李一天脱罪，也是再想为他们自己脱罪，最后李一天肯定承诺了他们什么，将会让你来承担最大的责任。”
“老人家，我看你根本不像是一个神棍啊？更像是一个判案的老手啊？真实一个睿智的人。”叶凡由衷的夸赞到。
“得了，得了。叶凡，你又在打什么注意。我也只是瞎说说而已。”老人家连连摆手，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识了。
叶凡反而倒是认真起来了：“其实他们给我强加上的这个罪名，咋看之下是很有理。但是如果细细查看下来的话，还是漏洞百出的。比如我真的就那么缺钱吗？如果我真的缺钱的话，我也就不会辞职了。还有我有什么理由去策划这件事情，竟然能够让李群和韩青两人去招惹李一天这样黑白两道都通吃的人呢？他们有那么大的胆子么？当然还有很多细节的地方都是有问题的。只是那些调查的人好像都默认了一般，并不会对这些疑点去进行详细的调查。”
“典型的不作为举动。“老人悠悠的说道。
“是的。不过他们恐怕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算这些疑点被拿出来调查。他们也会有相应的对策的。他们一口咬定就是我策划的，他们还反问我为什么会在事件的第一时间里就将李一天抓起来。显然是先前便有预谋的。而且还提到了老人家你呢？”叶凡看了一眼老人，淡淡的说道。
“我终于要出场了吧。”老人只是报以淡淡的笑容，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是的。”叶凡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猜他们说什么。”
老人瞪了一眼叶凡：“你就别在这里让我猜来猜去的了。快说说吧。”
“他们说如果这件事情不是策划的话，为什么当初事情快要发生的时候，老人家你为什么会提前冲到路边然后提醒路人离开呢？而且我也是紧随着而去。所以他们就认为策划这件事情的主谋是我们两人。我恐怕这就是他们也将你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吧！”叶凡细细回忆起当初那些调查人员的话，对应上如今老人也被关在这里的缘由，就一切都一目了然了。
“呵呵，你说的很对。”老人哀声一叹，“本以为不趟这趟浑水就可以置身事外的。没想到还是……”
叶凡也有些感叹，“老人家，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回避就能回避得了的。你越是逃避，那些可怕的事情越是要附加在你的身上，因为那些人会认为你好欺负。你说呢？”
老人家浑浊的目光闪现出一丝光芒，但随后就暗淡了下来，“叶凡，你说的都很对，只是有些事情我实在是没有心思去应对了。接下来你就看你了啊。反正我是被他们定性为精神病人的。再怎么加罪于我，我也不会被判多大的罪责的。”
“你真的这么认为么？”叶凡眉宇间凝重的气息越发的深沉，“有些事情的主动权不是在你，而是在他们。他们可以让你变成精神病人，也可以让你变成正常人。之前让你变成精神病人，是为了让你的口供不足以采信。先在让你变成正常人，但是你已经换了一个身份，变成了事情的策划着。这样一来，你就算是将事实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你。只会认为你为了推脱罪责而胡说八道的。”
“呵呵，事情总会有转变的。你放心好了。“老人平静如水，依旧是那副表情。
“你啊？”叶凡面对老人的那种神情状态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怎么看你都是把自己看成是一个世外高人呢？不担心，也不说出其中的门道。”
“现在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了，还能怎么办？”
“好了，我倒是不是担心我自身。我最为担心的是，恐怕李一天他们将这些罪责强加在我们两人的身上，针对的恐怕还不紧紧是我们两人。我想他们不会为了对付我们两个普通人而进行这样的恶毒设计吧？”
“怎么说？”老人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我现在也不好说。总觉的这件事情的背后不是那么的简单。不过有一点他们是说对了。李一天的那件撞人事件似乎并不是一起意外，更像是一个早就策划好了的。但是这个策划人当然不是我们两人，而是隐藏在背后更加深的那个见不到的人。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所以现在我也无法对此做出什么准确的判断。只是希望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想这个背后的谋划者最终会露出水面的。”
叶凡越发深层的面色倒是让老人笑了起来。
老人的笑容显得是一种鼓励和欣慰。不过老人只是听着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似乎对此事情，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那种兴趣了。
“那你也准备在这里干坐着了？等着明天的受审，然后坐等牢狱之灾了？”老人问道。
“老人家，你这个高人，神棍都无所作为了。我这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够有好的作为呢？只能够等待机会了。而且现在我不已经陷入了牢狱之灾了吗？只不过差一个正式的审判了而已，反正那也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我想审判那天一些事情会浮现出一丝丝的端倪的。借着那些端倪，日后我也是可以进行翻案的。”叶凡将自己心中的盘算说了出来。
“看样子你并不是毫无作为啊？”老人笑了笑。
“是啊？我总归不能就这样的蒙受不白之冤的。”叶凡悠悠的叹道。
“好了，不说这个案件了。我给你说一个我今天在报纸上看到的一个小启事。很有趣的哦！”老人摆摆手，岔开了话题。
“说吧，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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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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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叶凡被关到一起，两人就如同许久没见的老朋友。
从被老人被关到叶凡那里，两人的嘴巴就一直没有停下来，一直聊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四五点。那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还是最后老人说了句，休息一会儿吧。待会我们两人就要被审判了。
那个时候叶凡才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好吧。
然后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后，两人就被警察吵醒了。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两人就这样的被带到了法院。
那庄重的法院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这是一场不公开的审判。
前面的正中间坐着审判长，两旁坐着陪审员。而会场的两旁更是各自设置了原告和被告的席位。
事情进行的很快，似乎他们都希望这一切能够尽早的结束。首先是控诉方，也就是检察机关对这个案件进行了陈诉，并且提出对叶凡和老人的控诉。
而后简单的对李一天撞人事件进行简单的陈诉和判断，李一天没有来，只有他的律师到场。那个律师很是能说会道，将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李一天和老人的身上。当然还有李群和韩青两人也有一份。
让叶凡和老人吃惊的是，李一天就这样的被定下结论起来，最后竟然在不到一小时内，被结案了。过失伤害罪，由于他本身自己被意外的卷入一场谋划中而造成了撞人事件，事件本身并不是他自己意愿照成的，所以并不构成酒驾肇事。所以最后知只是定了这么一个不轻不重的罪责，然后赔点钱了事。也就是判了几个月的监禁时间。这对李一天来说，简直就完全将自己的罪责推脱掉了。
叶凡的脸上自然是气愤难当，可是每当想要反驳的时候，就被制止住了。说是让他注意法院的秩序，不能大声喧哗和无端的生事。叶凡的那种性格哪里能够沉得住气，都要与审判长吵起来了。最后还是在暂时休庭的时候，被老人劝住了。
“你还是先想想我们自身吧。保住了自身才能够有机会给那个李一天定罪。”老人面色也是不那么好看，远没有之前那样的气定神闲。
“明白了。”经过老人的说道，叶凡才平心气和下来。
时间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开庭了。
这一次自然是针对叶凡和老人两人的谋划罪进行的审判。
在这个时候叶凡终于见到了一直想要见的李群和韩青两人。不过此时的两人是与叶凡站在了对立面的。
两人在法院上首先是交代了他们自己的罪责，承认是他们自己将李一天送上车，然后发动车最后照成了那场可怕的车祸的。这帮助了李一天撇清了他的罪责。
随后两人便将矛头指向了叶凡和老人，说这一切的幕后谋划都是叶凡和老人策划的。可能是因为李群和韩青两人并不怎么认识老人，就将大部分罪责加在了叶凡身上。
而老人只是叶凡自己找寻的谋划者。
叶凡想要反驳，最后还是被老人拉住了。
等李群和韩青说完之后，轮到了叶凡和老人进行辩白。由于叶凡没有为自己找寻辩护律师，所以政府也为他配了一个律师。但是叶凡从来没有与自己的律师进行沟通过。叶凡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够靠律师了。所以最后叶凡选择了自我辩护。
首先法院让老人进行自我辩护，可是老人摇摇头说道：“我放弃辩护，因为没啥用。已经被认定的事情，还能怎么办？”
老人的语气充满了一种不屑与嘲讽。用那种轻蔑的笑容将庭审中的所有人都望了一遍。顿时整个厅里安静的很。
这一句话将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弄的尴尬起来。似乎大家都心知肚明，沉默不语。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无话可说，最后只得由审判长提醒到：“注意你的言辞！”
老人依旧是那副笑容，“好好，我不说，我闭嘴。”
好尴尬，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吧。
“叶凡，你有什么要辩护的。”审判长对叶凡问道。
“我也没有什么问的。”其实叶凡对于这场审判或许早就猜到了是这种结果，自己再去辩白什么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最后叶凡也学着老人放弃了自我辩白。
“那么说你就是承认了你是这幕后的策划者了？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啊？”
“我不承认，但是我也没有什么辩护的。”叶凡大声的说道，他只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辩护不代表自己就承认了那种无中生有的事情。
“不过审判长我有一个请求可以吗？”叶凡悠悠的说道。
“说！”
“我想对韩青和李群这两人问几个问题可以吗？我应该有这个权利吧！他们是指控我的人，我是自我辩护的人，相当于律师的地位。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叶凡说话间望了一眼韩青和李群两人。
那两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丝的愧疚，低下了头。
“可以！”
叶凡将目光锁定在李群和韩青两人身上，盯着他们望了一会儿之后，叶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韩青，李群，我不知道你们两人为什么会这样！那一天我还等着给你们打电话去帮你们解决问题呢？却没想到你们最后竟然替那个李一天担了责，最后还将这个罪责落到了我的身上。真是好朋友啊？”
叶凡的一番挖苦，顿时让两人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如何回应。
“叶凡，有什么话就问，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审判长似乎看出了李群两人的那种表情的变化，恐生是非，便提醒道。
“明白了审判长！”叶凡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两人，随后说道：“或许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但是你们的事情真的能够如你所愿的彻底解决吗？你们的债务或许可以解决，但是你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的结束了吗？他们就不怕万一有一天你们有翻供的机会吗？他们会给你们这样的机会吗？还有你们的家人以后将会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你们心里都有想过吗？”
说完这一切之后，叶凡便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示意自己的话已经说完。而李群和韩青两人确实情绪显得特别的不稳定，或许是审判长注意到了这一切，便立即宣布休庭，等待之后的判决。
而立马便有两个警察将李群还有韩青带到了候审室。同样的叶凡与老人也被带到了另一个候审室。
叶凡坐在候审室里的长椅上，背靠着椅背，仰着头，闭上眼睛，显得很落寞。
“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很失落的啊？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步么？”老人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鼓励。
“没什么，只是看到李群和韩青两人，觉得心里不舒服。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两人做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迫于无奈的。我是在替他们家人的安危着想。恐怕他们家人以后都要在一种被监视的生活中了。那种滋味可是非常不好受的。”叶凡悠悠的说道。
“呵呵，你还是一个蛮有心的人啊？被朋友背叛了，还替朋友的家人考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的！”老人笑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事情与他们的家人也没有关系。只是他们的家人为此背负了这样的生活，谁见了都会不好受的。”叶凡说道。
老人坐到叶凡身边，拍了拍叶凡的肩旁说道：“你也别担心了。事情会好的。马上就会有人来看我们了。”
“谁？”叶凡猛然坐起来，“这个时候会有谁来看我们呢？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可是没有什么朋友的了。”
“天机不可泄露。”老人摆出衣服世外高人的神情。
这神情若要是在平时的话，叶凡一定会笑话上两句，但是这个时候反而觉得老人说的都是很对的。而且隐约的感觉这个来人会带来一种转机。
“你就在那里吹捧吧。谁相信呢？”不过叶凡还是决定激一下老人，想让他多说一些。每一次老人的话总是说半截，云里雾里的，让叶凡感到也很无奈。
“我知道你的小心思。”老人瞥了一眼叶凡，“不过就告诉你吧。待会如果有机会，你想不想出去？”
“出去？怎么能够出去呢？出去不就成了畏罪潜逃了？”叶凡不明白老人的意思，有些懵懂。
“难道你真的要待在这里等着被宣判，然后坐穿牢底啊？两条人命啊，在加上一条生死不明的受害人。你觉得法官会判我们多重？”老人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叶凡眉头紧缩，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认为老人说的很多。自己现在的却没有办法短时间内翻案。而通过从杭清影那里了解到的孙局的情况，孙局刚调任到另一个市区局长，就被各种事务缠身，几乎没有任何空余的时间来帮助自己。所以如果真的被判下来，恐怕要很长时间内都只能这样的待在牢里了。这是叶凡不想看到的结果。
“我自然是不想，可是我们怎么能够出去呢？”叶凡倒是觉得老人的话里有话。
“有机会的。你等着就好了。”老人依旧像是在猜哑谜一般的，与叶凡打着太极，“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什么畏罪潜逃。只要我们找到证据进行翻案的话，我们就可以重新恢复自由了。不必像这样备受牢狱之灾了。”
“可是，那么以后在我们没有彻底翻案之前，我们就要过着逃亡的生活了。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只想平平安安，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生活而已。”叶凡显得颇为无奈。
“怎么了？又开始动摇了啊。我告诉你，我刚才说的有机会离开，一半机会是待会所来之人带来的。另一半就要看你的了。而你的这一半机会显得尤为重要。”老人的话更显的意味深长了。
“为什么？”叶凡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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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杭清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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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恐怕要牵扯到你身上的那种神秘力量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你身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吗？这回我可以好好的见识一下了。那个让你自己都恐惧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样的！”老人诡秘的一笑。
叶凡忽然觉得老人似乎真的有一种算尽一切的能力，竟然能够想到这一层。
“你……”叶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下面的话了。总之自己的那种力量除了跟孙局说过之外，是没有其他人能够知道的。即便是展示过，也没有人相信那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的。
而这个老人竟然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确拥有那种不同寻常的力量。足以说明这个老人本身就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老神棍那样。
“好了别说话了。那人来了！”老人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着叶凡说道。
叶凡并没有听到什么，就疑惑到：“哪有人来？是来接我们宣判的吧。”
“当然不是，休庭要十分钟呢？现在才过去五分钟，不会那么早的。”老人说道。
“那我怎么没听到。”
“好好听听，用心听听！”
叶凡闭上了嘴巴，将耳朵靠在门上听着我外面的动静，但是依旧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叶凡正要将耳朵拿回来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过来。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喝止声，“你是谁，这是是候审区，里面关押着嫌疑人，不能够随便的进出。”
可是这个喝止声只是维持了一小会而，便停止了。叶凡听见了有人在外门开门的声音，连忙想要闪开。
但是开门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叶凡躲闪不及还是被门撞到了。
“咣当……”“哎呀……”叶凡不由得被撞击的疼痛，疼得叫了起来。
“叶凡，你怎么了？”来人一脸的关心的样子，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
叶凡仔细一敲来人竟然是杭清影，她正用一双关切的神情看着自己。
叶凡也是很惊讶，连疼痛都被惊讶掩盖了，“是你，杭清影，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不能够让外人随便进入的吗？”
“我是随便的人吗？我可是警察，当然能够进入了啊？”杭清影先是一愣，随后挺了挺胸，理直气壮的说道。
“小丫头，即便你是警察，也不是能够随便进入的。这个你应该比我们更了解吧，恐怕你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吧。”老人家稳稳的坐在原地直直的看着杭清影说道。
杭清影顿时显得无措起来，仿佛自己的秘密被看破了，“谁说的，我如何进来的不关你们的事情。我只是来帮你们的。”
“帮我们的？”叶凡不解，也就不追问杭清影是如何进来的了。不过这也肯定了叶凡之前的想法，这个杭清影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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