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杀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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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听到小静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头更是难以承受。我曾答应了杭山，等小川小静他们的事情弄好之后，我便会留在这里。我留在这里了，小静呢？小静该怎么办呢？

　　　　小川刚刚永远的离开了她，我怎么能够在现在撇下她呢？

　　　　面对小静的带着哀求的语气，我一时间竟然难以回答。

　　　　“难道你也要离开我么？”小静脸上露出一丝丝忧伤而又失落的神情。

　　　　我立马说道：“不，我不会离开的你。永远永远都不会的。”说着我将小静紧紧的抱在了怀中。我不想放手，永远不想放手。我怎么能够让这样一个无助的女孩独自承受这份痛苦呢？

　　　　“嗯？小川永远的离开了，他一直是我生活下去的支持，没有了他我不知道怎么生活。幸亏遇到了你，否则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将会怎么样。或者我会陪着小川一起离去。那样的话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小静安然神色，说道话让我心头一跳。

　　　　“不许说这样的话，记住，没有我的同意，你永远不允许有这样的想法。更不允许有这样的做法？明白了吗？”我很认真很认真的对小静说道。

　　　　小静点点头，“我知道了。没有了小川，我只有你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更是难受了，我该怎么做？要留在这里吗？

　　　　或许我可以跟小静说实话，说出我身上拥有的那种神秘的力量。说我会留在这里，或者请求那个杭山，让小静也留在这里陪着我。

　　　　唉，我不知道这样的办法究竟可不可行。只是希望，只是希望我能够想到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总之现在的我是不会离开小静的。

　　　　或许是小静累了，她趴在我的怀中睡着了。看着怀中的这个饱受生活苦难的女孩，我心疼万分，却又觉得有时候有心无力。想到这里我便憎恨起来，如果我能够早点认识她，或许她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的痛苦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医生终于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在我怀中的小静也睁开了眼睛，连忙从我的怀中钻出来，来到医生的面前，“医生，我弟弟……抢救好了吗……”

　　　　医生摇摇头，“没有……他已经死了……你们进去看看吧……”

　　　　小静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丝绝望的神情，眼泪从她的眼角划落下来，但是这一次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小静没有在放声的哭起来。

　　　　或许在她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吧。对于抢救，那只是一种奢望罢了。

　　　　我搂着小静的肩膀，小声的说道：“走吧，进去看看小川吧……”

　　　　来到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川。此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苍白，毫无生气。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因为小静的原因，小川已经被我看成是家人了。那种心痛也在我心头慢慢的滋生开来。

　　　　“小川，放心吧。你姐姐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小静虽然看不见小川的脸，但是她始终拉着小川的手，小声的抽泣着。却始终什么也没有说。

　　　　想到这里，我决定是时候对小静说些实话了，说一说小川的给我的嘱咐了。

　　　　“小静，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我对小静说道。

　　　　小静点点头，“我听着……”

　　　　“是关于小川交代给我的嘱托的。”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小川给你说了什么话？”小静停止了哭泣，面对着我。

　　　　“小川希望你能够看到这个世界，能够看到光明的世界。不希望你永远生活在黑暗中。”我沉痛的说道。

　　　　“小川……”小静身体无形中颤抖了一下，随后便连连否定到：“不，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不会在承受那样的痛苦了。”

　　　　“小静，小静，你听我说。”我抱着有些激动的小静，劝慰到：“小静，我知道你心里有阴影，因为你父母将各自的眼角膜移植给了你，让你对他们心怀愧疚。你不想让对于小川的愧疚再次重现，所以你一直拒绝将小川的眼角膜移植给你，让你重见光明。可是你想过吗？这是小川最后的遗愿，他希望在离开之后还能够为你做些什么？而他能够为你做的，也是最想为你做的就是让你重见光明。你不应该生活在黑暗之中。这是他最大的心愿，也是希望看到的事情。你能够体会小川的心情吗？”

　　　　“不……”小静仍旧极力的摇头，“那样我会更加的痛苦的。会让我更加的自责，会让我认为我弟弟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的。“

　　　　“小静，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只想对你说，小川没有离开你，他会成为你的眼睛，帮你看着这个世界。如果你连这点要求都，这点遗愿都满足不了他的话。那么他才是真正的永远的离开了你。将他的眼角膜移植给你，他就成了你身体中的一部分，他就会永远陪着你看着这个世界，他才是永远的留在了你的身边的。你明白吗？”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

　　　　小静忽然间安静下来，或许我的话说动了她。

　　　　只见她坐在小川的床边不言不语，我知道小静也在考虑之中。我没有催促她，我知道她要做这个决定需要一定的时间和过程。

　　　　“不凡，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给我点时间好吗？”小静忽然开口说道，眼角已经被泪水充满了。

　　　　我点点头走出了这个病房，谁知道病房外一个医生仍旧站在那里。

　　　　他看见我走了出来，便迎了过来对我说道：“是叶不凡吧。”

　　　　我点点头，有些疑惑，“我是的，怎么了？”

　　　　“杭山找你，他有话对你说，跟我走吧……”

　　　　我更是惊奇无比，这个时候杭山找我做什么？难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想要将我留在这里，或者说想要将我带离这里？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我还是跟小静打了个招呼跟着这个医生走了。

　　　　这个医生将我带到了之前的杭山那个房间之中，房间里只有杭山一个人。他坐在桌子对面，眼神平静的看着我。

　　　　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被小川的死弄得有些沉痛，面无表情的对杭山问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杭山指了指身边那个医生说道：“这位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陈医生，尤其是精通眼科，外科等方面的知识。”

　　　　眼科医生，我心头微微一动。隐约的感到了一种事情。

　　　　“直接说吧。我能够承受住！”我说道。

　　　　杭山摆摆手，说道，“陈医生，还是你来说吧。”

　　　　旁边的陈医生点点头说道：“叶不凡，之前我已经听杭山杭老先生说过了，你的女朋友需要移植她弟弟的眼角膜才能够重见光明。所以刚才我们在抢救王文川的过程中，得知他已经没有希望了。并且其实当我们进去的时候王文川已经死了。所以我们在里面也借着那个机会将王文川的眼角膜取了下来。这个时候是做眼角膜手术的最好时机，只要王文川的姐姐，也就是你的女朋友王文静同意的话，稍作检查一下，我们就可以做这个手术了。所以你看……”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医生会在病房里那么长时间了。可是他们没进过我的同意，或者说没经过小静的同意就将小川的眼角膜弄出来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想到这里我就心中透着隐约的不爽。

　　　　“你不用那样的神情，我们也只是想尽快的将王小川的遗愿视线。让她的姐姐重见光明。”杭山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神情，淡淡的说道。这倒也让我没有反驳的余地了。

　　　　但是我却知道杭山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就是想让我的事情尽快的结束，然后让我留在这里吗？

　　　　“现在小静还没有下定决心，不过我想小静一定会同意的。我能够感受到她的那点心意。”我将我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杭山点点头，他将目光看向陈医生，“陈医生，你去准备手术吧。等王文静同意了，就带她过去完成这个手术。我还有些话要对叶不凡说。”

　　　　陈医生点点头就离开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我有些不悦。他似乎很着急将我留在这里，赶走小静。

　　　　杭山眉头一皱，对我说道：“你似乎开始有些动摇了。不想留在这里了。”

　　　　我摇摇头，“不是动摇，而是无法决定。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够离开小静呢？”

　　　　“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不得不那样做。”杭山说道。

　　　　“小静离不开我。”我想起小静对我说的话，我就感到一阵阵的隐痛“我怕我离开她之后，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傻事。小川刚刚离开，我是小静现在唯一的依靠了。我走了，小静她一个人怎么活？”

　　　　“所以呢？”杭山面无表情。

　　　　他的那种神情让我感到一丝丝的冷漠，他似乎有些不屑我们之间的那种感情。他永远也体会不了这样生离死别的那种痛苦带来的依靠。

　　　　“我想让小静留在这里，陪着我。等到你们将我的问题解决了之后，我们在一起离开可以吗？”

　　　　杭山断然的否决到：“自然不行。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留在这里的。而且，我们留下你也不是永远的待在这里。我们还要将你转移到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那个，来研究你这个力量，看看如何解决你力量的问题。如果那样也要将你女朋友带着的话，她迟早会发现你身上的秘密。那样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点点头，杭山说的很有道理。我身上的秘密已经给我带来了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我不能够将这些恐惧和不安传递到小静身上。她已经不能够再承受任何的痛苦了。

　　　　“可是……现在丢下小静，我怎么对得起小川……”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决定了。有些痛苦，有些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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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章　两个老头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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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山也陷入了沉思，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眉间就已经舒展开来。

　　　　看来他已经有了办法了。

　　　　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一丝丝的犹豫，时不时的将目光看向我。像是在询问我的意见一样。

　　　　我算是明白了，他是等着我来询问他。

　　　　“你有什么就说吧，不必等我开口。”我对他说道。

　　　　杭山微微一笑，“呵呵，你很聪明。与你说话倒是省了很多的事情。”

　　　　“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究竟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解决我的问题。

　　　　他不同意小静留在我的身边，也不同意我跟着小静离开。那就只有将我们分开了。可是分开之后呢？小静不是已然孤独一人，让我违背了自己的不离开小静的诺言。也违背了对小川的承诺。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两难的问题，不知道如何解决。难道杭山还有更好的办法？

　　　　杭山点点头，“我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对你来说，或者说对小静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那样的痛苦暂时不会显现出来。只是以后，可能会让你们有些难以承受！”

　　　　“直接说吧……”我需要的是解决办法，无论什么样的办法，只要让小静能够平安的度过眼前的这个难关就可以了。

　　　　杭山见我如此坚决，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的，直接的说道：“我们最新研发了几种药品。其中一种药品是针对人大脑中的记忆的。这种药品可以抑制和封闭一段时间里的记忆。让人暂时忘记那段时间里的记忆。而且这封闭和抑制的这段记忆是可以控制时间的。最短的是一年，最长的是五年……我们可以……”

　　　　“行了，别说了。”我听到杭山的话，就已经猜到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你是想封闭小静这一段时间的记忆，让她忘记我的存在，甚至是忘记小川已经死去的消息吗？这样她就不会因此而痛苦了？”

　　　　杭山点点头，“是的。那样一来，她会暂时忘记你。会在重新获得光明的时候，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你不是说这种药物是有时效性的吗？当这药物时效到了之后，她还会想起好，会记起所有的事情，那个时候岂不是更加的痛苦？”

　　　　“所以这就需要你提前做好准备了……你可以提前与她做好一个约定，就算她想起来的时候，也会记起你们之间的约定。我想当她的这段记忆解封的时候，一定也会记起你们的约定，那个时候那个约定回事支持她继续很好的生活下去的动力。那样的话，你就不用担心她会做什么傻事了。”杭山提醒道。

　　　　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个约定我为什么现在不能说呢？

　　　　不行，如果现在就跟他说我要离开她的话。她肯定承受不了。我只能以一种特殊的办法来与她述说这个约定。

　　　　沉思了很久之后，我对杭山点点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办吧。希望所有的一切能够顺利的进行。只是我希望抑制的这段记忆的控制时间，我希望是一年。我不想让她忘记我那么久……”

　　　　此时的我也只能这样做了。别无他法，倘若有更好的办法，我一定会去做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唉……”杭山叹了一口气，“去看看你的女朋友吧，看看她的决定究竟做好了没有。决定好了的话，我会安排在给她做移植手术的时候，就用上那个药性。那个时候她就会记不得你了。而你却记得他，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和痛苦。你好好的与她相处这仅有的时间吧。”

　　　　我神情安然来到了小川的病房外。

　　　　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小静仍旧坐在小川的病床上。神情漠然，仿佛她的整个身心都被抽走了。

　　　　我心疼无比，想要进去安慰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不凡，进来吧……我知道你在门外。’忽然间小静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

　　　　我走进去，将小静拥入怀中，小声的说道：“怎么样，好些了吗？小川不想看到你这样，我也不想……”

　　　　“我好些了。小川走的时候面带笑容，或许他就是想告诉我要让我笑着继续面对生活。我决定了，我完成小川的遗愿，移植他的眼角膜。”小静胆淡淡的说道。

　　　　“嗯……”我心中舒缓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

　　　　可是我心中还是有一个问题难以解决，就是该怎么与小静约定呢？难道直接跟她说我要离开她？肯定不可能？

　　　　“我想现在就做这个手术，可以吗？我想尽快看见光明，甚至想看一看我的弟弟，看看你……”小静的声音很小，让我有些漠然。

　　　　“嗯。放心吧。我会让这里的医生保存好小川的。当你重见光明的时候，你就可以看他一眼了。也可以看到我！”我淡淡的说道。

　　　　“嗯。现在可以帮我做手术了吗？这里i的医生呢？”小静急切的说着。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没想到小静一下子变得如此急切起来。

　　　　而我们的约定还没有说呢。我淡淡的说道：“小静，你不要着急，手术医生已经在准备了。等准备好了，医生会过来找你的。我们在等一会儿。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

　　　　听了我的话之后，小静菜暗暗的松了口气，说道：“好吧。不凡，你有什么话对我说！”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小静，小川离开了。我是你唯一的依靠对吗？”

　　　　小静点点头，“是的。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世事难料，就像小川一样。如果哪一天我也离开你了呢？你会怎么样？”我带着一丝丝悲哀的神情说道。这些话我实在是不愿意说出来。生怕小静承受不住。

　　　　小静一愣，带着一丝丝的焦虑，对我说道：“你也离开我，你不是……”

　　　　小静的神情让我一阵心疼，我连忙摆手，“不是的，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你要记住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说这些吓人的话。除非你不喜欢我了。”小静有些娇羞的说道。

　　　　“不。我喜欢你，也爱你。我想说的是，小川的事情让我看透了很多。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小川的离去让你伤透了心，可是对于小川来说，他不希望他的离开成为你悲痛欲绝的理由。他希望你好好的活着。所以每一个爱你的人离开，都不是希望你生活在悲痛之中。我就是想说，如果将来的某一天我也离开了你，或者说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暂时的离开了你，希望你也能够好好的生活。不要悲痛，不要绝望和封闭自己。你能够做到吗？”

　　　　“你为什么说这些？”小静忽然面色沉重，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疑惑，“你时不时真的要离开我！还是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不是！你想哪里去了。只是小川的离开让我引发了太多的感慨。我不能够失去你，你也同样不能够失去我。我们彼此之间心灵是相连的，谁都分开不了我们。对吧！”

　　　　小静面色逐渐缓和下来，点点头，“是的。谁也分开不了我们。时间，距离，光明与黑暗都分离不了我们。”

　　　　“那这是我们的约定怎么样？”我借机说道。

　　　　“什么约定？”

　　　　“不关什么时候，如果因为不幸的事情将我们暂时分开，我们都要去寻找对方，甚至是等待对方，永远不放弃。就想你所说的那样，时间，局里，光明和黑暗都分离不了我们。行么？”

　　　　“嗯。”小静紧紧的抱着我，‘那我们约定好了。不过我相信我们不会被不幸分开的。对不对？’

　　　　“对……”我的眼角流出一丝丝的泪水，这一次我骗了小静，因为马上我们就要分离了。心头犹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可是我依旧不得不将话说下去，让她安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我相信你。”

　　　　片刻过后，几个医生走进了病房里，其中就有那个陈医生。

　　　　陈医生说已经可以做手术了。小静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在我的鼓励之中随着陈医生进入了病房之中。

　　　　而我也请求了杭山，用最好的冷藏技术将小川的遗体保存好。等小静醒来后可以看一看小川，让她了却心头的一个愿望。

　　　　只是那个时候小静已经将我遗忘，却也又要伤心一次。再次看到小川的死亡，她的心头不知道能不能够承受得住。

　　　　小静已经在手术室里，而我被杭山重新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上来就对我说道：“叶不凡，你的事情应该已经全部解决了吧。现在可以安心的留下来了吧。”

　　　　我点点头，“是的。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你看可以吗？”

　　　　“说吧……只要你能够决定留下来，合理的要求我们都会答应你的。”杭山说道。

　　　　“我想等小静的手术成功后，能够看见光明之后，陪着她一起看一看她的弟弟。也让她看一看我……“我说道。

　　　　杭山眉头一皱，“嗯。好吧。可是我要提醒你的是，虽然那个时候她的记忆已经被封存了。不过那也是药性刚刚起作用。还不稳定，如果她受到更强大的刺激的话，说不定她的记忆会冲破封存的枷锁重新恢复起来。那个时候就比较麻烦了。所以你不要与她相认，以陌生人的面目面对她。明白嘛？更不要与她有太多的交流，否则会这些都会成为刺激他记忆的原动力。”

　　　　“我明白了。只是这个手术需要几天才能够彻底恢复过来。让她的眼睛重获光明。”我问道。

　　　　“一个星期！”杭山说道。

　　　　“那我就在等一个星期。”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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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杭老头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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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的等待，不算长，也不算短。

　　　　期间我一直去探望做完手术的小静。但是我都是以医生的身份去探望的。

　　　　她的眼睛蒙着一层纱布，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只是在探望的过程中，她什么话也不说，似乎有什么心思在心头堵着。

　　　　每一次我找她聊天，她总是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那种记忆药物引起的原因。便询问那个陈医生，陈医生告诉我。从小静手术醒来后，那个记忆药物就已经起作用了。

　　　　现在的小静脑海中可能会感觉到一些记忆的缺失，会引起一些记忆的混乱。等药物完全稳定下来之后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所以现在的小静会感到一丝丝空荡

　　　　荡的感觉。估计小静就是因为这个而沉默不语的。

　　　　听了陈医生的话之后我才放心了一些。我不希望那些药物会给小静的身体或者心灵上带来什么副作用。那样的话，我的罪过就更加的大了。说实在的我没有权利

　　　　替小静做这个决定。我这样做其实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可是我又能够怎么样呢？

　　　　在术后第五天的时候，小静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只不过她第一句话却是让我吓了一跳，“医生，你好。我感觉你的声音很熟悉。以前我们见过啊？”

　　　　我心头一阵慌乱，还以为小静那段时间的记忆没有被封存呢？还能够记起我呢？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