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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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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月,若是有天我不是这大越的王。你还会停留在我身边吗?”宫冉歌害怕失去的紧了紧怀抱。

    苏玖月眼也没睁脱口道:“你何曾是个王,不过是我的妻主罢了。”

    “我何曾是个王。”宫冉歌自问自答道,嘴角泛着笑。

    能被玖月称的起妻主的人,得是有多大的本事?

    宫冉歌自嘲的笑道:“自小我就不喜欢那个位子。可父后却喜欢的紧,说权势大才能做喜欢的事情,爱喜欢的人。可能自己真的是不争气吧,非得逼着才行。”

    是他一手将自己推上了这个至尊之位,让自己有权利去做喜欢的事情,爱自己喜欢的人了。他,如愿了。

    “冉歌觉得呢?”苏玖月感受着她糟乱的心跳,不适的动了动头道。

    宫冉歌头压在苏玖月的脑袋上道:“若是真有喜欢的人,我会用我的方式来爱他。”“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苏玖月喃喃道,有些困意了。

    是庸人自扰,若非时光将那段记忆抹平。自己又何止是庸人之扰!好在遇到了他,让自己余下的光阴里不止是虚耗。

    不再沉浸于尔虞我诈,不再留恋往日那些残缺不堪的伤口。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驾着马车的疏影,听到宫冉歌说‘我会用我的方式来爱她’手下意识的停了。她的方式,原来是这般!

    虽不能切身体会,看看也好。这般的柔情似水,这般的体贴入微。是旁人学不来的宠爱,你说你是不是?

    马车慢慢停了,疏影轻掀开车帘。冷风呼啸在耳边,宫冉歌将自己的袍子盖于苏玖月身上。抱着他,下了马车走进自己的养生殿内。

    小侍们早早将暖炉放好,拿着宫冉歌要换的衣服,洗漱用品也早早布好了。

    宫冉歌将苏玖月轻放于床上,自己则在一旁拿起书卷随意翻动。小耳朵将烛火点亮,这都快到了晌午了。

    玖月早上到现在都未进食,身子也不知受不受的住?

    苏玖月睁开眼睛,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就好像永宁县的事情都是梦,分不清梦里的故事是真是假。自己依稀记得有个叫叶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身旁翻阅书卷的人,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宫冉歌。那摇摇曳曳的烛光,像是在笑自己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般。

    怜儿刚回到养生殿,就看到已醒的苏玖月。咬着嘴唇,好不可怜道:“主子,您怎么就扔下奴一人走了呢?”

    “玖月,醒了?”宫冉歌放下书本,才注意到苏玖月醒来。

    她撇了眼怨气冲天的怜儿无可奈何道:“让你。”

 第五十三章一将功成万骨枯

    (全本小说网,HTTPS://。)

    苏玖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才反应过来。她对怜儿说的,让你为何意。这淫贼,居然还是个醋坛子!醋坛子转身去了御书房,疏影在旁整理好奏折。

    将从急到缓的顺序排列好,宫冉歌拿起第一封。

    是一个月前凤吟送来的,难不成边关是出了什么是吗?

    奏折上写着:消灭敌军二十万人马,却死了千名将士。

    臣并不觉这是一件值得邀功之事,却是第一次感到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苍凉。那一个个的人从自己眼前倒下,臣不止是心酸窒息,更是感叹她们的青春年华。在皇上眼里,我们不过是保家卫国的的忠臣良将而已。

    或许,只是保卫疆土的棋子。可吾皇,臣知您深明大义,也不会想不到这些兵将她们的生命不是草菅。

    署名:凤吟。

    这家伙知不知道委婉两字怎么写?要是换了别的皇上,就这种语气,早斩首示众了!宫冉歌叹口气,拿起下本奏折看起。

    还是凤吟:今营救与千大将军,却被齐军重重包围。敌军的将士,似是有意为之。

    下本奏折:冉歌,皇姐听说有王族将蛊术带进越国。特派我来赔罪,束钰。宫冉歌看了署名手吓的一抖。

    疏影捡起奏折,重新放在桌子上。宫冉歌抿了抿郁闷道这家伙怎么要来?见了玖月可别出闹出什么事!凤吟说的有意为之,无非就是耗死战术嘛!

    如今敌方士气定是比自己的旺盛。这种情况别说是打胜,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哎,刚把永宁的事摆平。边关又出了问题,倒真是有些意思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咕咕~”肚子开始抗议。

    疏影在旁边抿嘴笑道:“主上用膳吧。”

    “还是小影子心疼朕。”宫冉歌摸着瘪瘪的肚子毫不脸红道。

    疏影闻言低着头,继续细心的整理着奏折。宫冉歌起身出了御书房来到自己的养生殿内,望着小野猫已坐在桌起用膳了,掩耳旁边静候着和怜儿。

    掩耳望着刚进门宫冉歌行礼道:“参见皇上。”

    “恩,玖月用膳都不等我吗?”宫冉歌坐到苏玖月旁道。

    怜儿跟着行礼道:“参见皇上。”

    苏玖月白了眼拿着自己筷子的宫冉歌道:“以为拯救苍生的大事已是重中之重了,难为皇上还知道温饱。”

    “玖月还记挂着今早的事?”宫冉歌笑着将菜放在苏玖月的嘴巴眉眼弯弯道。

    她倒也不觉难为情,脸皮的厚度倒是日益增长,毫不停歇。

    宫冉歌满意的看着他吃完,心知他已无气有些委屈道:“小气鬼。”

    “谁能有皇上大度。”苏玖月鄙视道。

    宫冉歌吃了半饱,吩咐旁边的掩耳道:“去把朕的琴拿来。”

    “是。”

    一刻钟,掩耳拿着黑色包裹进来。宫冉歌起身接过将它轻放于琴桌上,掀开黑布将古琴暴露于天地之间。

    众人望着那个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龙均作扁圆形,贴格为一条桐木薄片接口于右侧当中。

    宫冉歌宝贝的用手轻抚过道:“真是把好琴。”

    “抚琴难拨伊人美,折花却见蝶起舞。夏不语情深似海,秋不言离别恨苦。”苏玖月将黑布上的诗念出。

    那诗题赫然两字“夏言”|

    宫冉歌挑眉道:“夏不语情深似海,秋不言离别恨苦。”

    语毕,手腕上闪过一道亮光。

    抚琴难拨伊人美,折花却见蝶起舞。苏玖月看着这两行像是后写上去,依稀能感受那伊人,那花,那蝶。

    鬼使神差的拨起琴弦,仿佛能感受到了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犹如当年的夏言般,感受着万物从指尖迸发而出。

    这是当年开国皇帝,自己的始祖宫诗雅,为凤后夏言写的诗,宫冉歌怎不知。当年太傅古板的面孔还在眼前!佳墨还曾说要陪自己隐居山林间,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忽然被打开。

    眼前那些片段,早已被自己撕得零碎。忽然却被这琴声引出,苏玖月弹琴的姿态与那史册上万分贴切。仿佛,就如同夏言本人般。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琴声停,苏玖月望着沉思的宫冉歌笑道:“如何?”

    “好曲,玖月何时学的琴?我怎会不知?”宫冉歌还停留在刚才的琴声中呆滞道。

    怜儿笑道:“我家主上生来就会,何时学过?皇上莫不是到了今才知主上会琴?”

    苏玖月起身,望着她沉迷不已的眼神好笑道:“许久不弹,生疏了。”

    “玖侍君过谦了。”掩耳在旁低沉道。

    此话一出,宫冉歌惊讶望掩耳道:“小耳朵从来不夸人的,玖月你是第二个。”

    “哦,那第一个莫不是你?”苏玖月走出琴桌拿起旁边的黑布道,宫冉歌坐回床榻上对着他干笑道:“呵呵,被玖月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苏玖月用黑布将琴盖住转身对着掩耳道:“好生收起。”

    “是~”掩耳应声,抱起琴出了养生殿。

    怜儿候着主子宽衣,只剩件白色里衣便也识趣的退下了。

    苏玖月走到床榻旁,望着拿起书卷的宫冉歌笑道:“何时这般勤学苦读?”他说完抢过宫冉歌手里的书,随意翻阅着。

    宫冉歌望着他认真时的眸子,看呆了。嘴里喃喃道:“玖月,可真美。”

    “恩?”苏玖月看着那一行行的文字,大概得知里面讲述的应是越国历史。

    宫冉歌咽着口水,一只手将书上的内容遮住道:“玖月。”

    “如何?”苏玖月微抬头望着那本书的页脚道。

    她到底想说什么?苏玖月一把搂过宫冉歌道:“冉歌,你是在不安什么?”“玖月。”宫冉歌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安吗?可能,就连她也不知道。

    苏玖月从她手里将书放在床榻旁笑道:“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陪你。”

    小野猫说起情话来,真当不逊于那些整日咬文嚼字的诗人。

    宫冉歌感受他脖间温暖,轻咬了口道:“玖月,还是这般的可口。”

    “色胚。”苏玖月冷不丁的被咬,反倒释然。搂着她的腰间,往自己怀里紧道:“冉歌。”

    两人这般的缠绵,好似都忘了后宫里那些侍君。

    另侧的兰幽殿内,弦儿站在床榻旁低声道:“主子,殿下回来了。”

    “哦,恩?回来了?”兰子佑半响才反应过来道。

    忽的起身坐在床榻上道:“他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主子,小三个月了。”弦儿继而低声道。

    兰子佑慢慢躺会床榻呢喃道:“不知她,可还想的起我,罢了。”

    自己本来的目的就是为拿一样东西,却错以为她是自己的良缘。还曾想怎与爹爹交代,现下便好了。她喜欢上了别人,这个人自己怎么也及不上。

    那人三月前将自己掳去,那夜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了。她可好?

    她是否对自己还如往日般的依恋?就如自己养的小情人般。

    习青城吗?青城,我的小情人,你在哪儿?

    天色已晚,弦儿说完便退下。走的时候,顺便将烛火也吹灭了。

    冷风萧萧声,在窗外响起。‘吱~’窗户慢慢开起。兰子佑也是习武之人,听见声响也没起身。继续假寐,那人钻进他的被子里,搂着他的腰间。

    兰子佑知道他的小情人来了,却依旧装睡。习青城闻着熟悉的知道,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道:“想你了。”

    ‘嘭~’兰子佑内心像是被炸了般。习青城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他。

    只是安静的抱着他,任长夜漫漫。兰子佑感受到她的呼吸已静慢慢平稳,睁开眼睛望着三月未见之人。

    她的眉梢多了些慵懒之气,嘴角轻勾。

    仿佛是在做一个好梦,她的手包着自己的手。热气在两人之间升华,兰子佑立即闭着双眼。

    习青城皱着眉将自己的外衣去了,将兰子佑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喃喃道:“子佑。”

    兰子佑不敢言语,不敢动,任他摆弄。

    这夜她睡得也很安稳,不安稳的人想必只有那太傅家的嫡女了。白烨在自家屋内,上好了酒菜不醉不休。

    当然少不了她的死党,辛可易。白烨心里愁闷多于快乐,没戳。她好不容易找到喜欢的人,却无法拥有。甚至连告白的机会都没有,古人云:情到深处无人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不就是白烨此时的真实写照吗?

    辛可易与她对壶饮酒道:“烨儿,你好像不太高兴。”

    “你这财迷也能看出别人不高兴?”白烨故作惊讶道。

    白烨笑着自己灌自己道:“哈哈,为了你这财迷也得喝一口。来,喝!”

    辛可易跟着笑道:“喝。”

    一口下去,也不知喝了多少。

    说着辛可易就挥着衣袖,擦去嘴角的酒渍对着白烨道:“既然不乐,咱们就去找点乐子。烨儿,跟我走。”

 第五十四章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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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酒鬼晃晃悠悠搀扶着出了太傅府,午夜的街道只有两三个人经过。

    白烨已经醉的不轻,指着辛可易哭诉道:“为何我喜欢的人偏偏是我不能喜欢的人。”

    “不能喜欢就不喜欢呗。”辛可易听不懂白烨弯弯绕绕的话。

    白烨闻言脸上满是伤感道:“要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就好了。”

    “真麻烦。”辛可易搀着白烨摇摇晃晃往前道。

    脚步停下望着那个写着‘圣雨楼’三字,辛可易将白烨往里拖道:“到了,到了。”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琴声飘来,白烨望着那个站在舞台上面白衣胜雪的男子,不浓不淡的剑眉下,明媚眼眸含着冬日的雪花。

    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

    他嘴里依稀说道:“时光如顾,锦年如依,曾向花笺费了多少泪行,却有几番梦回,是与君共。”

    这些话深深的刺着白烨的内心,他与自己到底多相似?

    看不清他眉间是惆怅还是忧虑,他垂着眸子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内。指尖划过琴弦,恰好戳进自己的心里。

    在白烨发呆的过程中,辛可易已将她拉进圣雨楼内。一曲罢了,男子退了台换上另一人。

    白烨却不想理会,起身向他走去抓着他的手腕道:“不知公子可否与我一叙。”

    “请小姐随我来。”男子也不推辞引她到房间。

    椅子上的白烨苦笑道:“我也不知该问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你眉间的惆怅与我的心应和了,也许——”

    ……

    也许我此刻的心与你的心情正好相同。男子笑而不语,听完她说着一大堆的废话。

    又为他沽了一杯酒,听着白烨继续说道:“我无他意,只是满心的惆怅无处诉说。你,不巧成为我诉说的对象罢了。”

    那人对着白烨笑道:“也许小姐曾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如今落得满身是伤,来此自舔伤口。我劝小姐就当那是为了岁月,描过的残妆。何苦悲伤,在这茫茫人海中,总有人会是小姐的信徒。”

    “打扰了。”白烨受教的推门而出。

    待人走远了,一女子又推门进入刚才的房间望着那男子笑道:“诺其,刚才那小丫头怎么会来你这?”

    “袁大管家问我?我上哪知道去?”孟诺其想起那孩子吧啦吧啦对自己说的大通话,又转身离开的背影。

    实在是摸不清楚,好笑的摇头。

    袁平叹了口气,坐下喝了杯茶道:“我还以为你遭了不测,却又见她出来。”

    “估计那孩子是遇到感情的事,不知如何是好才拉着我寻求解决的办法吧。”孟诺其抿嘴笑着想起她的摸子。

    袁平跟着他笑道:“主子都已开始动手了,你家那位要是回来的话。”

    “你是说凤吟?”孟诺其表情凝重道。

    她与那皇帝站在同跳线上,到时……

    孟诺其内心纠结了许久,知道袁平也是为自己好。

    这个问题,是自己迟早要面对的。

    袁平知道他为难,笑着拍孟诺其的肩膀道:“这不是还没到那个时间吗?你好好想想。”

    “我知道了。”孟诺其望着起身离去的袁平道。

    袁平走时将门也带了去,留下孟诺其对着手里的信纸发呆。信上写的文字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凤吟从边关为他寄来的。

    她说,时光如顾,锦年如依,曾向花笺费了多少泪行,却有几番梦回,是与君共。她没说边关艰苦,她没说战争险恶,她没说孤独寂苦,只说,思念。

    对于自己的思念。

    他没有回信的机会,因为,她不给。只是等待,凤吟,你知不知我也是这般的想你。午夜梦回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在舞台上弹起得琴中。你是我支撑我的信念,也是我要诉说的风情。

    你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但愿你胜仗归来时,看到这样的孟诺其不要惊讶。不要以为我对你的爱,只是逢场作戏。

    即便你不是从前那般的体贴,我不怪你。

    即便不是从前捧在手心的呵护,我也不怪你。

    只是,让我看看你就好。即便是陌路人了,也让我看看你。

    好让心里那个命叫思念的野兽,能消停安稳片刻。

    时光不会为了谁的思念,谁的忧愁,谁的尊严停留半刻。

    不论你是何身份,何地位。它都平等对待!

    当太阳升起,一天又重新开始。

    宫冉歌照例身穿皇袍去上早朝,望着满朝文武道:“众爱卿,有何要与朕说的?”

    “臣觉得皇上此次永宁县一行,在民间已声名大噪。都知,吾皇是个圣明君主。”辛斌躬身回道。

    太傅躬身应道:“皇上旅途劳顿,让臣们惶恐不已。”

    “臣替永宁百姓谢过皇上。”凡洛出列跟着躬身道。

    左御史照例在旁候着,静静望着朝局。

    龙椅上的宫冉歌望着凡洛冷笑道:“这就是凡刺史跟朕说的无从下手吗?朕觉得这刺史一职早该让贤了。来人,拟旨:因河北刺史凡洛,疏悉礼仪,懈怠不工,不思敬仪,废去官职告老还乡,望尔今后诚心悔过。”

    “臣,谢过皇上。”凡洛知道皇帝不杀她,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不就是废了官职而已!

    宫冉歌继续道:“以后你的职位就由李亮担任,凡洛,你可有异议?”

    “臣无异议。”凡洛低头道。

    她知道就算是皇帝放过了她,亦王也不会放过自己。

    宫冉歌挑眉道:“既然无异议,就退朝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冉歌大袖一挥离开金銮殿。

    坐在书房研究边关的事宜,可如何是好?暗想,今日上朝时怎不见白烨与辛可易二人呢?两人没上早朝?对着旁的小侍道:“去请白烨与辛可易两人前来。”

    “是。”小侍离开的背影,应着宫冉歌嘴角的笑意。

    两位准备好迎接重磅的惩罚了吗?

    宫冉歌随意的翻阅奏折,拿起凤吟写给自己的奏折翻开倒放着。

    白烨睡意满满的来到御书房,躬身道:“皇上找微臣有何事?”

    “就是今日早朝未见爱卿罢了。”宫冉歌头也不抬继续翻阅奏折,将白烨晾在一旁不管不顾。

    辛可易像是还未酒醒,望着身旁白烨笑道:“皇上,咦,烨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二货,白烨深感无语。宫冉歌现在都不经长辈们的意见,就直接随意宰割吗?白烨望着天然呆的可易,无奈她是无胸无脑之辈。

    宫冉歌抬起头望着两人道:“爱卿可知为何会被朕召见?”

    “臣目无朝堂法纪,望皇上高抬贵手饶过微臣。”白烨说着就拉着辛可易跪在地上道。

    辛可易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前日还并肩作伴怎么今日就要高抬贵手了?相信烨儿,下意识的也跟着她跪了下来。

    宫冉歌叹了口气,故作忧愁道:“朕与你二人年龄相仿,又有同窗之谊,实在是不忍责罚。”

    “皇上太客气了。”辛可易起身道,刚站起来就被白烨又拉下来。好似知道自己失礼,吐着舌头。

    这是与虎谋皮好不好,好不好!白烨内心翻涌,宫冉歌这家伙想来只用硬的辛可易,难不成气还没出够?还是发现自己对千若的感情了?

    宫冉歌感受到白烨有些排斥笑道:“烨儿不会是怕朕吧!当年写朕的胆子去哪了?”

    “微臣不敢。”白烨头低的越发的低。辛可易无奈只能跟着跪着,不知烨儿内心的想法到底如何?

    辛可易再次起身顺便将白烨也拉起道:“皇上莫怒。”

    “还是可易好言语,朕今日被一件事困扰,特请两位来为朕解惑。”

    “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分内之事。”白烨低着头道,宫冉歌一惊。这哪里是那老迂腐的女儿?

    圆滑的不像样子,要是她老娘有她一半。

    人生路,不知要好走多少。

    辛可易跟着附和道:“皇上所言何事?”

    “边关将士现在被包围,双方实力悬殊,敌强我弱。况且,我军粮仓已快弹尽粮绝的地步。”宫冉歌为两人分析着边关现在的情势。

    辛可易郁闷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臣们想去支援。时间上,也跟不上啊!”

    “现在若是要召集士兵,也不是不可。怕是敌军等得了,凤都统等不了。”宫冉歌皱着眉间望着眼前两人。

    白烨心道,看我也没用。我又没天兵天将,也没公子清的术法,更是没远古的神器。我也不知道怎么救?

    宫冉歌低声叹口气道:“能不能在士兵们身上下点功夫?让他们重新燃起斗志,如果能奋起反抗的话就更好。”

    痴人说梦,白烨差点脱口而出。那些兵又不是蜡烛,说点燃就点燃啊!哎,就知道来了没好事,果然。

    辛可易望着两人都苦大仇深的样子笑道:“若是臣们想到法子了,皇上可得答应臣一件事。”

    “哦,何事?”宫冉歌挑眉道,还是有人跳入火坑的。

    白烨为辛可易的愚蠢看呆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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