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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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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

    宫冉歌挑眉拿起杯茶道:“若能一直做自己,做喜欢的事,的确不同。”

    “冉歌也觉得?”颜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

    宫冉歌抿着手里的茶杯伸个懒腰道:“算是吧,父后找你娘亲何事颜雪可知?”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两人都很神秘的样子。”颜雪想来近日娘亲所为有些怀疑道。

    礼部尚书与当朝的凤后在一起会出什么事情?移情别恋?开玩笑,母皇长得也是不差。那会是何事呢?就算礼部跟各个官员都有交集,但是父后要他们又有何用?想谋权篡位,自己当皇帝?父后的脾气,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如此的动作,母皇知道吗?宫冉歌还是有些担心道:“有劳颜雪帮我多探听探听消息。”

    “这都不是事,你家钰公子明日可就要回国。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送别你怎么着也得去吧。”颜雪醉道。

    明日吗?终于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束钰啊,但愿你能找到与你相配的女子。

    宫冉歌眉宇间透着轻松,举起茶杯道:“去,去,去,当然得去。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他是该回去了。”

    “冷血。”颜雪闻言鄙夷道。紧接着为束钰打抱不平道:“冉歌,我敢赌你这辈子找不到心爱之人。即便找到了,也会磕磕绊绊的。”

    “别说,我还真想孤独终老。游历与这天下间,看尽美景,尝尽美酒。”宫冉歌想着那日子,都羡慕自己道。

    颜雪翻个白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语道:“是,是,是。王爷这般胸无大志,真是我朝之福社稷之福。”

    望着颜雪的小脸被自己气白了,宫冉歌笑道:“哈哈哈,这天下已然不需我了,我又何必志向满满?”

    “冉歌当真觉得这天下已然不需要你了吗?即便当今圣上在世,亦王都虎视眈眈。若是有一天,不幸圣上不在了,你要如何自处?亦王会放过你吗?放过凤后吗?会放过佳墨吗?”颜雪有些喝高了,冲着她道。

    “颜雪你又喝醉了。”宫冉歌放下茶杯道。

    颜雪灌着自己笑道:“就当我是醉了,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可是冉歌啊你要知道这世上,尤其是你所处的位置。就算你不愿意去争,还是有人会拿着刀逼的你不得不去争。”

 第十四章装醉

    (全本小说网,HTTPS://。)

    退路吗?谁说自己没有准备好?只要她敢动手,宫冉歌保证能让她有来无回。可就怕最先动手的人不是她!若是,若是父后想坐上那个宝座自己该如何?

    助他完成大业吗?那母皇呢,自己又该如何对她交代?

    知道颜雪是对自己好,至于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 哎~宫冉歌想自己果然对那个位置退避三分。

    有事情强求不得,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当她回过神之后颜雪已经趴着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家伙,“小耳朵,送颜小姐回府。”

    “是~”宫冉歌坐在桌旁,望着一旁狼藉的桌上,好笑的摇了摇头。

    窗户大开着,楼下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宫冉歌拿着折扇走到窗前,望着楼下的人们。

    她的此番动作,正好落到苏玖月的眼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宫冉歌转身回到座位上,轻轻打开折扇。望着扇上的笔墨勾勒着的水墨画,竹里一枝斜,映带林逾静。还是幼时的白烨为她画作画,说是相配。

    有些时光一去不复返,“咚~,咚~,咚~”敲门声将宫冉歌打断。

    起身刚一打开门,就看到熟悉的人。他满是的酒气,宫冉歌扶着苏玖月坐下笑道:“听闻公子一夜之间毁了圣雨楼?”

    “……”苏玖月趴着桌上。

    怒火蹭蹭往上升,原因她不是最清楚不过吗?苏玖月抬起头醉意朦胧道:“那种污秽之地,毁了又如何。”

    “哦,还听围公子与十几个男儿共处一室。是因为他们技艺不当,不懂规矩惹恼了公子,还是昨夜公子玩的不尽兴?”宫冉歌挑眉将手里的茶杯塞到苏玖月的手上笑道。

    苏玖月捏着茶杯,破碎的声音近耳中。

    他的瞳孔里映着她得意的脸,气急败坏之下一把抓着宫冉歌胸前的衣服怒道:“小姐不要太过分了!!”

    “既然无醉,又何必装醉。”宫冉歌手环着他的腰间支撑着他,以免他怒火攻心。

    苏玖月望着她眸子里满是清明松开她胸前的手,动作却依旧维持着。

    宫冉歌噗嗤一笑道:“果然还是不喜女人,小野猫你当真……”

    “不是。”苏玖月想也没想直接反驳道。

    两人之间流动着暧昧的空气。她身上的酒气不比自己身上少。

    难道她才是醉了的人,苏玖月顺势趴着宫冉歌的身上。指尖勾起她的下巴笑靥如花道:“前些阵子王爷断袖之嫌的消息,才是被闹得天下皆知。”

    “哦,那我们不妨来试试。”宫冉歌挑眉望着近在眼前美若谪仙的男子。

    苏玖月松开手,坐会凳子上却被宫冉歌一拉拉到怀里。感受到腰间那肆意的手,让他全身一怔。

    他双眸喷火的瞪着宫冉歌,宫冉歌嘴角轻勾抚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看来公子对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兴趣。”

    “宫冉歌,你,你无耻。”苏玖月一把推开宫冉歌指着她怒火冲天道。有种被调戏过的羞辱感,笼罩着自己。

    “呵呵,第一次见面公子不就知道了吗?”宫冉歌嘴角勾着的笑意更深了些,双眸上下打量着美人。

    噎的苏玖月一句也说不说出来,宫冉歌起身走到苏玖月面前道:“公子不如随我去了地方,看看谁的癖好跟深些。”说完她就将苏玖月按到凳子上。

    手将他的头上的簪子去了,放在桌子上。动手为他简单的束起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又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帮着苏玖月穿在身上细细打量道:“如今,公子可以跟我去了。”

    “你。”苏玖月望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心弦跟着被拨动。

    她的双眸里透着的赞叹,他可以感受的到。听着她对自己说“跟我走吧!”苏玖月鬼使神差的跟宫冉歌出了暗香楼。两人落在暗想楼的楼顶上相视对望皆是一笑,宫冉歌拉起他的手飞离楼顶,朝着莫名的方向去了。

    待两人脚尖落地走向楼里,苏玖月才领悟此处竟是新开的圣雨楼。望着四周的摆设分明与昨日的一模一样,罪魁祸首还拉着自己的手往里走着。看来她对此处还真是熟悉的很啊,苏玖月咬牙切齿的想松开她的手。

    却被她抓的更紧了些,挣脱不开。

    这一刻,连心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宫冉歌啊,你怎会有如此的魔力。被她拉到房间,里面的人好似对她很熟悉。看着她对旁边的小倌不知说些什么,小倌嘴角咧开笑的正欢。苏玖月甩开她的手,直直望着她。

    她愣愣的回望着自己,恍然才发现牵着的手是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随意点,坐吧。”

    “我倒想随意。”苏玖月蹙着眉道。

    宫冉歌拿起桌上的镜子塞到他手心笑道:“如今你男扮女装,无人看认得出。”

    “你。”苏玖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目如画,唇色如樱,穿的还是她的墨袍。此刻,他居然有些心悸。

    自己难道是想女人想疯了?

    还是那位琴师带着白色的面纱,抱着琴坐在琴桌旁小心的将琴放下,手指请拨着。宫冉歌冲着苏玖月额首示意他坐下,苏玖月跟着坐在她的对面,挑眉望着坐在她身旁两个资质平平的男子。

    两个女人也坐在自己身旁,苏玖月嘴角轻勾。原来治,是这么个治法!琴声瑟瑟,扰的他的心更加的不静。

    苏玖月的眼神带着杀气,让身边的两位美女均不敢靠近半分。宫冉歌搂着身边的男子,对着苏玖月旁边的女子笑道:“你二人先退下。”

    语毕后,宫冉歌手划过身旁人的脸颊道:“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客官。”男子顺势靠着宫冉歌,却被苏玖月眼神杀过,搞得他动也不敢动。

    “你们两也跟着下去吧!”宫冉歌有些扫兴道。

    苏玖月望着两人出了门调侃道:“怎么?不高兴了?”

    宫冉歌起身朝着苏玖月走去,坐在他的身旁揽着他的肩膀道:“刚才的两人引不起你的兴趣,那我如何?”

    “不如何。”苏玖月推开她满脸嫌弃道。

    宫冉歌噗嗤一笑道:“别这样嘛,大家都出来玩的。来,放开点。”

 第十五章终须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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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冉歌,你当谁都像你这般的无耻?”苏玖月无视她的胳膊重新搭在自己的肩,有些无可奈何道。

    美妙的丝竹声从琴弦上缓缓流淌出来,宫冉歌扶着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还不知你的名字,这样不公平。”

    温暖从背后包围过来,耳畔传来她的声音,有些轻柔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每个字从她的薄唇中吐出,听在耳中传入大脑。使得苏玖月鬼使神差的用旁边的酒渍写着苏玖月三个字,片刻清醒过来,用手擦去字迹,只剩湿了一片的桌子。

    那三个字印入宫冉歌的脑子里,久久不能消失。

    宫冉歌将手里的酒杯塞到苏玖月的手里直起腰笑道:“好名字。”

    “我困了。”苏玖月打着哈欠道。宫冉歌靠着椅背挑眉道:“也好,我也该回去了。”

    “恩。”苏玖月起身要走道。宫冉歌一把拉着他的手道:“我送你。”

    苏玖月停下脚步;暗自思索我两这算是和好?还是扯平?

    两人出了烟花之地,像是在街上散着步。苏玖月望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笑道:“宫冉歌。”

    “恩?”宫冉歌继续望着走,侧着脸望着他道。

    苏玖月呵呵一笑道:“没事,就是想喊喊你。”

    “是说我的名字好听?”宫冉歌跟着也笑道。望着前方楼上高悬着的暗香楼的匾子停下脚步道:“到了,玖月进去吧。”

    苏玖月点头进去,宫冉歌目送完他离开后,脚尖点地飞进冉王府。沐浴完换上衣服便打坐在床上,继续练习武功心法。

    心里默念着:天心复处是无心,心到无时无处寻。

    感受着体内的每寸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冲出体内。月光从窗户上溜进来,悄悄的打量着打坐的宫冉歌。微风吹过,将里面的烛火吹灭,里面的人一夜好眠。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毫不吝啬的将光照着大地。宫冉歌身穿一袭灰袍,坐着马车朝着皇城外驶去。

    今日是束钰离开越国的日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是舍不得吗?也不是。

    大抵是盼望好久的愿望终于达成了,自己反倒是觉得没想象的那么开心。

    马车缓缓的停下了,疏影掀开车帘扶着宫冉歌下了马车。

    送行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白烨,辛可易,佳墨,颜雪好似就差自己。

    宫冉歌站在佳墨身后望着束钰道:“钰儿。”

    “恩。”束钰眼神从她下马车一直都未离开过她,听着她唤着自己的名字,心都不由跟着颤抖。

    大家很上道的装看不见,宫冉歌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轻轻抱着束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想说的话还是不敢开口,宫冉歌从他的眼神就明了了一切。

    宫冉歌回抱着他,松开怀抱轻轻揉着他的脑袋道:“钰儿回国后,我们就放心了。谁若是欺负你,束音也不会放过他的。若是实在念着大家,就来封信吧。”

    “恩。”束钰望着此刻的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她若是舍不得,一句话,甚至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自己都可以不回去。她的眼里透着的悲伤,是后悔了吗?冉歌,你告诉我好吗?你是否后悔了?

    宫佳墨抽抽噎噎的哭泣着,颜雪揽着他安慰的拍着他的后背。白烨与辛可易相视一望,心里多少伤感。

    相比起来,宫冉歌倒显得冷血。望着束钰坐上了马车,缓缓悠悠的离开的背影轻摇着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皇姐,你知道束钰他,呜呜~”宫佳墨说着又开始哭,颜雪瞪了宫冉歌一眼安慰怀里的人道:“没事的。”

    白烨叹了口气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我与烨儿就先行告辞了。”辛可易朝着三人道。

    林公公从马车上下来朝着三人躬身道:“大皇女,凤后请您入趟宫。”

    “恩,走吧。”宫冉歌跟着林公公的步伐上了马车,两人一路无任何言语。

    疏影驾着马车跟在他们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距离也恰到好处。微风吹过,宫冉歌心里此刻乱糟糟的。可却也没有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束钰在这里只能是虚耗光阴。

    被束缚的他,本可以做更好的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不该停留的人而停留,此生应该是不会再见到他了吧!那个明明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却装的比谁都坚强的家伙!

    可能缘分就是这么奇怪,没了就没了。大概是相处的时间太长了,忽然分离,心一下子接受不来。才会这般的难受,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般。

    马车停了,宫冉歌被扶着下了车。脚跨进永和殿的大门,看到凤后有些憔悴的面庞躬身道:“参见父后。”

    “都退下吧。”姬静手一挥道。

    奴婢们领命之后,便齐齐的退下。姬静起身走到宫冉歌面前,望着她。

    这是她的女儿啊,姬静的眼神透着势在必得的凌厉道:“冉歌,本宫要你坐上那个位置。”

    “儿臣不愿。”宫冉歌抬起头道。

    姬静一脚踹着宫冉歌的腿,迫使她跪下好笑道:“不想,你以为你不想,就不用做皇帝吗?”

    她的女儿怎么能这么天真呢?一点也不像是他生的。成天就喜欢留恋美酒,美人。怎么会这么没出息呢?

    “父后,这件事不是儿臣能决定的了。母皇她——”宫冉歌皱着眉道。

    姬静拿起旁边的椅子玉茶壶扔在地上怒道:“别跟本宫提她,只要你愿意,本宫就让你登上那个位置。”

    “父后。”宫冉歌眉间蹙的更深了些。

    他不会想是要杀了母皇吧!

    姬静冷冷的笑道:“宫冉歌你怎这般没出息,真不像是我姬静的女儿。”

    气急之下随手抄着身旁鸡毛掸子,朝着宫冉歌后背抡去嘴里念叨着:“没出息的家伙,跟你母皇一样。”

    “嘶~”

    宫冉歌咬着牙忍着疼痛,到底是谁能将父后逼成这样?母皇吗?呵呵,应该是她身边那个男人吧!要是有机会还真想去看看他到底长得如何摸子,能让母皇迷恋他到这种地步。完全不顾父后的情绪,照宠不误。

    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了,红灼灼的鲜血四处蔓延着。

    可宫冉歌的脑子,却无比的清醒着。

 第十六章传说中的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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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姬静发泄的差不多,才将鸡毛掸子扔在一旁皱着眉道:“歌儿你怎这般的不争气,还是父后我为你做主吧。”

    宫冉歌一言不发的跪在那儿,姬静扔了件衣服到她身上继续道:“回头赐给你的几个夫郎一并都收了,下去吧。”

    “是~”宫冉歌穿着凤后给的衣服,出了永和殿。

    刚走两步,就望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走来。他的眉眼里带着得意的笑容,好似这天下已然大握般!

    他对着自己轻声道:“你就是冉歌?”

    “他就是新来的贵君。”林公公轻声附耳对宫冉歌道。

    宫冉歌朝着他行礼道:“贵君。”

    他似乎与自己的年龄差不了几岁。居然能走到如此的地步,怎可能他身后无人指使呢?

    林公公碰着宫冉歌的肩膀轻声道:“离开了。”

    “恩。”宫冉歌抬起头望着他的背影,新来的贵君不过如此。

    这种伎俩,母皇怎么会看不破呢?宫冉歌望着疏影为自己掀开的车帘,钻了进去。马车缓缓悠悠的开始行驶着,疏影闻着淡淡的血腥味。主上受伤了?难道凤后对主上做了些何事?他的眉头跟着宫冉歌皱着。

    大街的人依旧很嘈杂,宫冉歌的心却跟着嘈杂起来。后背的疼痛比心中的疼痛,相对来说是少了些。颜雪今日一定没时间来陪自己,佳墨就够她吃一壶了。还是好好休息,养养伤再说吧!

    马车停到冉王府的门口,宫冉歌被疏影扶着下来马车。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忍痛将身上的衣袍褪去,静静的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着。

    “听林公公说你受伤了?过来帮你上药来了。”颜雪忽然出现在宫冉歌的房里望着穿着里衣的某人道。

    “呵呵,还真有劳颜小姐了。”宫冉歌笑道,还算是有点良心。

    颜雪从怀里掏出药瓶,揭开宫冉歌后背的衣服皱眉道:“……凤后可真下的去手,忍着点。”

    那血淋淋的后背血肉模糊的让颜雪的手跟着一颤,差点将药都洒落。错综交错的线条绽放血肉,血液遍布整个后背。颜雪眉头依旧没有松散,颤颤巍巍将药撒在伤口上。

    颜雪将她后背的衣服撕扯成条,细心的包扎着道:“瞧瞧,上天都看不过眼了。”

    “即便重头来过,我依旧照做不误。”宫冉歌知道她说的是束钰的事情,但是她从未后悔过。颜雪手上的动作一重,疼的宫冉歌直叫唤。

    “佳墨他哭的很伤心。”颜雪手放轻道,宫冉歌盘腿最在床上,后背对着颜雪毫不担心道:“不是有你吗?”

    “也不知是谁惹的他哭,我居然还在为罪魁祸首上药。”颜雪鄙夷着将伤口包扎好道。

    宫冉歌噗嗤一笑道:“是,是,是颜大小姐功德无量。为了教导雕刻我这块朽木,真当费经心思。冉歌我感恩不尽,奉小弟一枚。”

    颜雪望着她将外袍披上,坐在床榻上道:“左御史的小厮在你家门前可是徘徊许久,冉歌就不好奇吗?”

    左御史?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宫冉歌对上颜雪那不怀好意的眼神道:“难道她是看上我家的小弟?”

    “去去去,她要是敢有这个念头,我废了她。”颜雪怒道,转瞬一想乐道:“估摸着是上门求亲来的吧,冉歌不知?”

    宫冉歌暗想父后下手没有这么快吧,无所谓道::“是就是了,即便是嫁过来也扔到后院。有与没有,又有何区别。该潇洒时潇洒,该乐得时乐得。”

    “你也真是绝了。”颜雪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无语道,这以后嫁儿子,可得看准了。

    这货不气死也会整死,颜雪放下茶杯笑道:“那冉歌准备如何解决?”

    “小耳朵已去解决了。”宫冉歌道。

    掩耳?

    颜雪起身无语道:“连婚姻都能当儿戏,你也没谁了。还是我的佳墨重要些,走了。”

    “不送~”宫冉歌重新趴会床上,父后这是开始行动的节奏。已经开始为自己布局了,比起金子做的笼子还是自由更重要。

    母皇在等什么?药好像有催眠的作用,宫冉歌伸个懒腰趴在床上睡着,掩耳替着自家主上想左御史府送着礼。

    几车几车的送进府,都是上等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左御史的眼神却连抬也没抬一下,她知道自己已然卷入了夺位之争。皇命难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两日后喜桥抬到冉王府,满院宾客举杯庆祝。

    尽管宫冉歌对新来的夫侍没什么好感,却行了礼成了婚。宫佳墨喝了许多的酒,大抵是为束钰抱不平。白烨与辛可易两人望着宫佳墨,心里也不好受。

    颜雪拦下酒杯,灌进自己嘴里道:“别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呵呵,皇姐她为何可以随意娶了别人,却对束钰避之千里。”宫佳墨醉醺醺的抓着颜雪胸前的衣服道。

    可能对越在乎的人,越是做不到吧!颜雪了解宫冉歌,知道她不想误了束钰,这些怀里的人不需要懂。他只要尽情的胡闹,尽情的任性,尽情的发泄自己就好。至于事后的残局,自己替他来收拾。

    颜雪搂着怀里的人安慰道:“因为她最混账,我们不理她。”

    “为什么她是我姐姐,我不要这样的姐。”宫佳墨哭泣道。

    周围的人闻声陪笑着,在这皇城出了这二人谁敢这么评价大皇女。

    当然这还得归功于她练的武功,五年前她手拿天机阁名单杀了前八十一人罪恶满盈的人。当然,其中也包括满朝的文武百官以及他们的子孙。

    顺便将附带着他们恶性的纸,贴在那些人的额头上。

    疏影知道,那是主上练习武功心法第一层的时候。需要嗜血九九八十一人,命自己才天机阁拿名单的。

    估计在座的大部分人都以为当年宫冉歌以杀人为乐,却不知身后真正的原因。纷纷都唯唯诺诺的说着恭维的话,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自己的脑袋会搬家似得。

    对于这种只看到表面的人,宫冉歌从来不会放在眼里。因为不是自己所在乎的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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