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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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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速度,比起昨夜的小贼能慢多少。
宫冉歌放下筷子道:“小影子一路奔波,快去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再来禀报。”
“是~”疏影的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字,他起身望着主上眉眼里的那份倦意离开。
现在的他骨头都快散架了,但是为了能见主子一面。他不惜中途换了五匹马,才能如此之快的赶到霸州县。
玖侍君的事,一直困扰着主子。
他不能再让颜小姐的事情,为主上再添烦忧。
第一百四十八章宫家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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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看到躺在床上的宫冉歌,将桌上饭菜收去。
这一个个的也真是不要命了,也不知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既然皇上要睡觉了,自己也不好打扰。
将门关了去,便去找掩耳斗嘴了。
宇文柏坐在宫冉歌的身旁,望着她几乎呆滞的目光,心里的一根弦轻轻拨动着。
她的心里在担忧着什么?除了国师她挂念的人还会有谁?诗雅,你的心到底有多大,装了多少的人?可是你的心又何其的小,小到连我都装不进去。
宇文柏恐她看到自己之后,心情不好,就这样静静的守着她。
要多多久他也不在乎,她的心里能不能装的进自己也不在乎了。他只是在看到宫诗雅之时,才会心安。
这是别的人给不了自己的,只要能在她的身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看来他真是太贪心了,总是想要拥有她。才惹的她这般的讨厌自己,想来也是。
谁能喜欢被囚禁的生活。
既然她愿意生活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好了。
国师,你千万别出现。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既然诗雅不可能喜欢我,那么这世间就不可能有人能配的上她。
更何况是你这么弱鸡的一个男人,哪里能护得了诗雅安好。出了我,还会有别人。难不成每次都要诗雅来保护他吗?
他的身上哪有千年前国师半点的影子,那个家伙善于隐藏自己。能力和手腕,也是不容质疑。
哪像那个人,除了掉几滴泪水,还能做什么。诗雅竟也被他那几滴泪水骗了去,真是笑话。一个大男人,就靠着这点来夺女人的喜好吗?
宇文柏不由的鄙视着,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喜欢一个人。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他怎么能容忍,他的诗雅被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人抢走。
宫冉歌望着床顶上的花纹,那一圈一圈的仿佛绕到自己的心里。不知颜雪会不会放过亦王?
她对亦王的恨,不必自己少多少。
可这样冤冤相报到何时?尤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可他却每日定是在亲情和背叛之间苦苦煎熬着。
想来,自己还真是残忍。他那般弱不经风的人,被自己害的必须忍受这样压力。尤离,你主上我对不住你。
宫亦飞是自己的仇人,天机阁无人不知。
而今,他是仇人之子,也是自己的属下,着两重的身份让他难做了。
可能命运就爱这般的捉弄别人吧!就喜欢看到别人痛不欲生的模样,才能显得它多么威武雄壮吧!
宫冉歌慢慢进入梦乡,宇文柏望着睡梦中的人不禁苦笑着。只有她睡着了,自己才敢这么**裸的看着她的容颜。
诗雅,现在如你的愿了。你回到了这里,感觉如何?与你不在我身边有何差别?你依旧是见到你相见的人,而我只要想,就能看的到你。
兜兜转转,一切不还是像原来一样吗?你到底在排斥我什么?
霸州县之外的皇城内,远没有公府这般的宁静。哪里的人们都在算计着自己该得到了或者已经失去的了。
根本无人去考虑他们错过的事什么?皇宫内的颜雪躺在养生殿内,昨日她收到冉歌给自己的密信。
原来颜家的老老少少都还活着,宫冉歌,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为何我一点也不知晓?就连有关我自己的事情,也是后知后觉。
看来当年的凤后果然没看错你,你若是不做皇上还真白费了那顾全大局的脑子。
窗外的天下带着寒意,是高出悬挂的太阳也暖不了。瞧着天气,应该快要下雪了。去年没陪佳墨看过的风景,今年可要好好的陪着他了。
小厮将毯子盖在颜雪身上,想必是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吧!
宫佳墨处理完奏折,从御书房回来了。一眼就看到躺在摇椅上慵懒的某人,嘴角不由的泛笑。
她,何时也会这般的悠闲。
还以为她满脑子里都是亦王的事情呢,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宫佳墨用手制止住要出声的奴才们,示意他们下去。
他刚走到摇椅旁,就听那人道:“回来了?”
“你醒了?难得你睡个好梦,还要被我惊醒。我实在是罪孽深重,颜雪你说是不是?”宫佳墨将外袍去了,躺在她的身旁道。
看着她睡颜,心里止不住愧疚道。
颜雪别过脸,搂着他的腰间笑道:“我未曾睡着,只是听见响声知你回来罢了。难得今日回来的早,多休息,休息。”
“就说我那般小心翼翼怎会惊醒你,原来你压根没有睡着。”宫佳墨回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肩魅惑十足道。
不得不说,宫家姐弟好似都有喜欢撒娇的通病。
颜雪握着腰间乱蹭的手,十指与他紧紧的相扣在一起。
现在她已将王和收入帐下,亦王现在除了黄虹以外谁还能帮她?我是时候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众叛亲离。
颜雪嘴角泛着阴谋般的笑意,闭上双眸紧握掌心手。想来都是成王败寇,她不想让佳墨体会到冉歌所体会过的痛苦。
所以这亦王不死,也得死。
宫佳墨不知道颜雪此刻,为他下了多大的杀意。
他紧紧搂着怀里的人,从宫冉歌走后她就成了他唯一的依靠。所有人都在仇视他,瞧不起他的时候。他看到陪着自己的颜雪,脊背将像有了股莫名的力量。
她是可以让自己心甘情愿交出后背的人,可以信任的人。
宫佳墨知道自己可能不会懂得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但是他知道此刻搂他在怀里的人,是他可以相信的人。
若是她从头到尾都在骗自己,他也心甘。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有的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两人像极了冬日里两个饥寒交迫的人,互相依偎着彼此互相取暖。又像是满身是伤的人,互相心疼彼此。
尤离望着摇椅上,那与主上一模一样的脸。他不禁释然了,天机阁是回不去了。亦王府怕也是逃不过血洗的命运,可是主上,你在哪里?
既然愿意离开这皇权斗争,为何不将我也带了去。
三大护法少了我,行吗?
想着娘亲还在宫门口等着自己,他轻声飞出的殿内。萧蔷里的你情我意,他实在是无福消受了。
宫亦飞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
看到自己儿子坐在自己身旁,责备道:“不是去方便了吗?怎么需要这么长时间?”
“中途遇到熟人了,寒暄了一会。”尤离靠在车厢里,听着马车吱吱呀呀的行驶着。
听到奴才们说疏影回来过,这小子回来也不说看看我。
还怕我会害主上不成?当年一起习武识字的情分都跑哪里去了?
哼~
见了面,定要好好质问一番。主上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给我派个任务什么的。
总是呆在府里都快发霉了,娘亲也真是的,怎能将自己接回亦王府。
早些日子作何去了?
非得在自己第一次执行主上命令的时候出来捣乱,天机阁现在不愿意认自己了,主上也不给自己半点音信。哎,何时才能见到主上。
“离儿?你在想些什么?不如与娘亲说说。若是看上了那家的女子,娘替你去说媒。”宫亦飞瞧他哀愁的神色担忧道。
她宫亦飞将毕生的心血都投在朝堂之上,偌大的亦王府只留下尤离一个子嗣,让她怎能不疼?
尤离叹了口气,立即打断道:“别,别,别。儿臣现在还不想嫁人,缘分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娘亲还是别担心我了,您该忙就忙。”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为娘就你这一个儿子,不担心担心谁?”宫亦飞不由呵斥道。
两道眉毛一横,又怕自己这副模子吓坏了他。
她别过脸道:“可能为娘过于心急了,一切都随你。”
“我知道娘亲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您放心吧!遇到合适的了,我一定会告诉您的。”尤离听着车外市井的吵闹声道。
这一刻他的心里却无比的平静,主上曾经说过。
人这一生,一定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若是没有的话,就去发现。无论早晚,无论境遇如何。一个人,若是能过喜欢的日子,做喜欢的事情应是最幸福的事。
这大概是平日里听她的教诲多了些,才会下意识的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吧!
却未曾想到,因为自己的无意识会伤害到最疼爱自己的人。以前跟着主上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太多只是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经缓缓行驶道亦王府了。
宫亦飞被袁平扶着下了马车,低声道:“派你办的事怎样了?”
“禀王爷,一切顺利。”袁平对着尤离行完礼,紧跟在宫亦飞的身后。
尤离看到没自己什么事,与他们分开而行。他们的事情,尤离一点也不想知道。
袁平看着身后无人,松了口气道:“公子,万一反水了?!”
“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情,何来反水一说。王和那边给本王处理好了,万一她透露个一字半字的。唯你是问!”宫亦飞甩袖在后背,眯着的双眼透着危险。
嘴角半勾着,似是在嘲笑谁。
袁平闻言,附和道“是。”
第一百四十九章飞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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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内的人见到亦王来了,立即将热茶沏好,软垫放好。
宫亦飞坐在垫子上,手里捧着热茶。
身上披着披风,望着亭外的湖水。冷风吹起湖里的涟漪,荷叶在风中瑟瑟发抖。这一切,于当今的朝局多么相像。
自古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
既然自己的这个靠山不再有用,那依靠自己的人也休想要过的痛快。敢让我宫亦飞不痛快的,我也要让她尝到比我更痛苦的滋味才行。
不然,怎么算的上是我宫亦飞的手段。
袁平躬身在侧道:“依王尚书的秉性,应该不会背叛王爷的。只是乔羽那件事,的确不好向皇上交代。”
“老袁啊,你这是再替谁说话?难不成私下收了她的银子?”宫亦飞手里拿着的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茶水飞溅的高度比不上捏着人愤怒之情。
袁平闭着嘴,不再言语。她知道,此刻的宫亦飞听不进去任何话。
也许是这段日子以来,王爷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情绪上有些拨动,也算是情理之中。
她就怕,这点被别人利用了去。依她看宫里的那两位,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本以为宫冉歌已是老谋深算了,没想到颜雪竟也与她不分伯仲。
宫冉歌这些年,将她都藏在哪里去了。
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真是一不留神就——
宫亦飞看着不言语的袁平,起身道:“你别忘了,这些年来是谁在养着你们。”
“奴才知道。”袁平跟在她身后道。
眼下的局势,若是再不想出一个突破的办法,就绝对死定了。
亦王现在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不像以前那般。公子那边,是不是该动了动。说不定他能帮到亦王,不过他是从宫冉歌的阵过来的。
信不信的过呢?
人一老,记性就会变差。一差心情就会变得不好,宫亦飞也知道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可是这些事情成天绕着自己,实在心烦的很。
里里外外,没有一个是让我省心的。就连离儿也是,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
莫不是看上了宫冉歌?
不许,不能!
他们两之间,宫亦飞绝对不允许存在任何的感情。袁平跟在她的身后,立在桥上。亦王心烦意乱的看着湖里的水,这天气冷的连个活物都没有。
袁平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波澜不惊的湖面,只有在风吹过的时候,才会被掀起涟漪。可能是水里的鱼儿也怕冷,藏在湖底不敢出来。
宫亦飞不禁笑道:“你瞧着畜生,比你我还要惜命。这才多冷的天,都躲在湖底不出来。”
“是够惜命的。人都怕死,何况是畜生呢?”袁平跟着笑道。
宫亦飞将手上的链子扯断,一颗一颗的扔在湖里,打破这简单的宁静。
看着好不容易泛起的水波,有快速回归原处。尤离看到立在桥上的宫亦飞,转身离开了。
现在他最需要的事主上的消息,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想着他一个飞身甩下小厮,飞到主上原来的府邸,冉王府。
他熟悉这里的一砖一瓦,就如熟悉宫冉歌本人的秉性一样。因为打小被她选中以后,拼命练武。
没想到武成之后,却没有用武之地。
实在是可笑!主上你这是要抛弃我的意思吗?你们轰烈闯荡过后,留我一人在这皇城之内。
也不怕我烦闷,特意赐我一个亦王之子的身份。还真是细心的很啊!我就不信,这里没有蛛丝马迹。
尤离立在宫冉歌房间内,那桌上有着厚厚的一层灰。看来主上,真的是再也没回来看过了。
天机阁的兄弟姐妹也真是的,也不说过来打扫打扫。
毕竟也是主上住过的地方,万一她那天即兴想回来看看怎么办。
地上多了个影子,尤离一个转身避开道:“你是何人?竟敢在冉王府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吧!”
“这句话,我该问阁下才是。来我主上府邸,有何贵干?”那女子遮着面纱,双目里尽是杀意道。
她手里的剑在说话间,就朝着尤离砍去。
夜尤离心里不禁一乐,好久都没有动弹过筋骨了,总算有个不长眼的人送上门来。
女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另一只朝着尤离踹去。他刚要抓住那女子的腿,就看到剑随之跟来。弯着腰躲过一劫,一脚踢倒她踩的凳子。
那女子一个后空翻出了房间,尤离紧跟着出去。两人棋逢对手,来来回回几番。
总觉得不够过瘾,有觉得酣畅淋漓。女子拿着剑,飞到亭子之上道:“胆敢于我天机阁作对,就不怕遭我们封杀吗?”
“怕?我好怕啊!我一个天机阁的人,怕自己门派作何?你这姑娘,也真是有趣。”尤离无语道。
虽然冉王府算的上是老宅了,也用不上派这个不知名的人来守护吧!
女子刚才忙着对打,才发现他腰间的牌子。这弱不禁风的男人竟是主上贴身护法之人,尤离。
他在此处,说明主上快回皇城了吗?真是太好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主上。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尤离瞥了眼那女子,冷笑道:“我也不知主子去了何处?别对我有任何期许。他们走的事情,顺便也将我抛弃了。现在我与你们一样,很久都没见过他们了。”
“怎么会,疏影还来过天机阁。交代过主上的人物呢?难道护法不知情吗?”女子说着不由纳闷道。
尤离转过身,坐在地上叹气道:“我当然不知情了,主上现在都不要我了。对了,你知道主上现在在那?”
“不知道,这种高层机密。我一个看大门的,怎会知晓?护法也真是说笑,您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知道。”女子说完便消失在凉亭之上了。
尤离望着空荡荡的院子,整个人就像是被孤独包围一样。
现在他真像一个孤儿。
看来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天机阁了,不然自己何时才能找得到主上。这皇城没了主上,无趣乏味的很。
风儿吹过,将这冉王府的尘土吹了一地。这才几年光景,一个威风的府邸变得像个荒院一样。
宫冉歌若是看到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冉王府不远处就是大名鼎鼎的凤府了。凤吟坐在书房内,看着桌上的密报。
不得不说颜雪真是一个奇才,不禁实在领兵打仗上。在面对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她都能信手拈来,不像自己只能打的了仗。
现在她已将王和收为己有,亦王定然不会放过王和。也是时候,该自己出马解决了。
希望其儿不会为难就好,想着用密报的形势将计划放了出去。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只差亦王的行动。
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之后,她就向皇上请命回到边境。每在皇城待一刻钟,她就多一刻的不适应。这种与生俱来的排斥感,她能感受的到。
书桌前的凤吟提起笔,下了那封请命奏折。
宫冉歌,我也不算背弃你。
当奏折传到御书房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晌午了。坐在桌前的宫佳墨,望着堆积满桌的奏折扶着额。
他们也不知有什么好奏的,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样。变着法子的,到底是何意?宫佳墨从中选出一封边关的急报,上面的内容使得他手不由一颤。
千,千铭竟然死了。
战死在边关,她怎么会?怎么会死呢?
宫佳墨还未平复好心情,就看到凤吟请命去边关的奏折。他在这里看着众臣们争得你死我活,岂能料到驻守边关的人还在为自己厮杀卖命。
千铭给他的印象,是一个很和蔼的老太婆。
虽然常常吓唬自己,但是母皇说她是在逗自己笑。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有什么他都不敢相信,生命竟然会消失的如此之快。
怪不得姐姐不喜欢这个位置,他能清晰的看到每个人的嘴脸。
以及在追求yubsp; 而这一切,通通都有可能不会发生。
是什么驱使着这一切?是金钱?是yug?是贪婪?呵呵,宫佳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一切令他作呕,他只想要天下太平。
每个人能过上自己希望的安稳日子,又碍了谁的路?
每坐这个位置一刻钟,他就心疼姐姐一刻钟。他现在所经历的,相信姐姐一定也感同身受过。
过去她经历的比自己更要猛烈一些,可是当时的自己非但没有帮她,护她。反而拿着匕首,狠狠的戳着她的胸口。
宫佳墨你真当愚蠢之极,当时的你怎么那般的看不开?若是不刺上那一剑,颜家也不会遭到灭族。姐姐一定会救颜家的,可自己都做了什么?颜雪立在他的身后,望着他对凤吟的奏折发着呆。边关,是个好地方。
他在想什么?颜雪环着他的腰间。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佳墨,想谁想的这么入迷?可是美女?”
“颜雪。”宫佳墨吓的一个机灵,听到熟悉的声音,便放下心来。
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会一点察觉都没有?
第一百五十章守衡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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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雪松开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茶杯道:“可是边关的事情令你愁?还是再想冉歌的事情?”
“姐姐她,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也没个音信,我担心她。”宫佳墨将手里的奏折都整理好道。
姐姐那般聪慧的人,应是遇不到难事,遇到了也会轻易解决。
不像自己,要学习太多的东西,思虑太多才能勉强做出决定。
颜雪放下手里的茶杯笑道:“冉歌前几日给我来信了,说她们过的很好。佳墨不用担心了,她心里还是挂记着你。毕竟现在你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弟弟。”
宫佳墨望着颜雪温暖的目光,姐姐能来信说明她原谅自己。
还以为,她离开是为了不想再见到我这弟弟。
唯一这个词,多么的可笑。
宫佳墨起身走到颜雪的身旁,俯身抱着她道:“姐姐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冉歌的本事你我又不是不清楚,她能过的不好吗?”颜雪拍着他后背安慰道。
在颜雪的眼里,宫冉歌属于为所欲为的主。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爱的人。她信奉的人生格条大概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不枉来尘世走一遭。
她现在应该过的潇洒自在,垂钓江头吧。
“启禀皇上,王尚书求见。”小厮躬着身道。
王和?她来作何?
宫佳墨松开搂着颜雪的手,直着腰板道:“让她进来。”
“是。”颜雪起身看着小厮将王和引进来后,便退了下去。
王和现在过的一定很忐忑吧!
宫佳墨背对着王和清冷道:“王尚书找朕有何要事?”
“微臣是来求皇上保老臣一条老命,乔羽的事情已经查出。一切都是亦王下的手,若是老臣当众说出这一事。亦王定然不会放过老臣,还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这点事你都要求皇上?眼下亦王不是还未知道吗?若是你在朝堂上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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