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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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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手里拿着青菜,鸡蛋朝着她砸去。
她看着众人指指点点,嘴里带着侮辱性的话。
“瞧瞧,倒台了吧!”
“你知道吗?当年颜家就是被她害死了。”
“现世报啊!”
“活该!”
“孩子看到没,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
宫亦飞听着涌入耳中的谩骂声,哈哈大笑道:“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若是今日本王是当今皇上,你们都还跪在本王脚下俯首称臣。一个个满嘴仁义道德的,心里谁不想要做那个位置,只敢想不敢做的懦夫。”
也不知是她说中做场人的心事,还是她猖狂至极的模样引起了众怒。所有的人停顿了半刻,又开始新一轮的狂砸乱扔。
行刑官用手制止住,官兵们也将百姓们不断向后退着。行刑官将令牌落在地上,血没有想象中跟着溅起。
腾空出现的一个黑衣人,抓则宫亦飞的衣服就飞出了刑场。
曾经叱咤朝野的一大奸臣就这么离开刑场了,她走之前还依旧霸气十足。
似乎没有为自己所作所为感到任何的悔意,或许她还执意的认为自己不过是败了。
烂菜叶子都泛着恶臭味,众人非但没有感到任何的难受反而愤怒起来。或许他们单纯的以为,亦王的死能给他们带来所谓的好日子吧!
可事实如何,谁又知道呢?
远远看着的白烨不由痛心,人们对于生死的定义是什么?亦王与颜家的灭亡,她都看在眼里。
这世间就那么不容这样人们吗?刀剑就能解决他们所犯下的错误吗?
她眼角的泪水,悄然划过。她不是愤怒心疼亦王的逃跑,而是感叹人们对世事的态度。若此时,亦王换做是自己。所有的人,都在为自己的死而感到雀跃。
那是一种什么心情?辛可易一把将白烨拉出来。
看着她一脸的悲愤道:“见不得杀人的场景,就别看。”
“永宁县的场景能有这儿惨?当时我都过来了,又怎会惧这些。”白烨苦笑道。
辛可易看的出她心情不好,却猜不到缘由。拉着她到暗香楼里包厢里,点上好酒好菜。瞧着一旁的人,还在出神细想些什么?!
小二姐麻利的将菜都上齐,走时将门关了去。
辛可易为她和白烨斟满酒杯道:“得了啊,别再没玩没了。”
“可易,现在的我可以理解当时你为何要随孤独去江湖。现在我啊,也想去看看那江湖的风貌。”白烨举起酒杯无奈的笑道。
她也仿佛理解了宫冉歌向往的生活,那般无拘无束的实在令人羡慕的紧。
辛可易挑眉道:“当真?我就知道烨儿一定会理解我的。你这般的聪明,怎会不知我心中所想。今日这酒,当真好喝。”
两人聊着心里的唏嘘,诉说着大千世界的新奇。但江湖就真如他们说言,那般的热血,那般的潇洒自在吗?
身处江湖之中的孤独也可不这么认为,灵山一派隐退江湖已快两百年之久。当时她也好奇为何不重出江湖?而是缩在山里苦练武功。
当她娶了夫,成了家才慢慢明白。
什么都没有安稳过下去来的自在,那些名利权势不过都是浮云一片。来的匆匆,去的匆匆。还不如手边着平淡而又简单的幸福,她现在已不想失去。
江府院落里,她手里执着剑。在空中划过,那凌厉的剑风朝着那树枝飞去。江若无立在她的身后,知她心系着江湖。
看着她终日舞剑,心里也有些担心。孤独也感受到身后有人,收了手里的剑。转过身看着来人,他将一身淡蓝色的袍子穿出了纨绔的味道。
明明整日都是吊儿郎当的气质,此时却透着淡淡的忧伤。
“宛儿,你饿了吗?我让人去给你弄饭。”江若无立在原地,冷风将他袖子吹起。显得他既单薄,又瘦弱。
孤独也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走到江若无的身旁牵着他的手道:“天冷了,别在外面呆的太久,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翠花立在门口就看到孤独和自家少爷来了,吩咐小厮可以上菜了。
两人看着消失的翠花,相视一笑。
这家伙何时学的这般机灵,还以为她不懂得什么叫做开窍呢?孤独也将房间门关着,她习武之人不惧寒意他不同。
江若无坐在桌前,等着她开口说离开的事情。
这些天,他看的很清楚。成亲之日她也说了,她会离开的。
他一直在等,等她亲口对自己说。江若无,答应你的我已做到了。现在我有我要做的事情,你我就此别过。
可是他等啊等,日子一天过去一天。从忐忑到窃喜,从窃喜都心疼。
若是她在自己身边不开心,可以说。
孤独也拿着筷子为他夹着菜体贴道:“别饿着了,多吃点。”
“恩,你也是。天冷了就别练剑,冻坏了不好。”江若无扒着饭,头也不抬道。
心里不停的再想,她什么时候说出口?
今日,明日还是后日?
她会不会放弃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没必要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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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我有事想与你商量,明日我可能就要离开了。”孤独也放下筷子,望着如鸵鸟般的江若无道。
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
江若无嘴角泛笑道:“行啊,离开多久?去哪里?要不要带些银子和衣服?”
“我也不知道,可能一年,可能两年。少主交代的事,我必须完成。总这么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孤独也直言道。
她不擅言语,也不知怎样才是最佳的办法。
她唯一的担心就是小公子,他不想想象那么众星捧月的人,知道灵山灭亡的消息会变成怎样?
所以她必须要尽快找到他,好告诉他灵山的一切都还安好。
若是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大家都很想他,老掌门时常对着山下发呆。
她知道,老掌门心里还是挂记着小公子的。
可能老掌门也像自己一样,不善言语吧!
江若无为孤独也夹着菜道:“这么长的时间啊!可以啊!现在我们先好好吃饭,这件事情等吃完饭再说。”
“恩,你也多吃点。”孤独也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终觉得是欠了他。
等她找到小公子后,就赶回来见他。
看来她要更加努力才成,这样才能再次见到若无,见到她的小夫郎。
江若无一点胃口也没有,却吃得格外的多。他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同她一起好好吃饭了。
孤独也放下筷子看着他,平日里咋呼的人如今却一言不发。
他嘴里都被塞得满满,却懒得嚼一下。江若无,你是在怨我吗?
何必要这么为难自己?孤独也怕他噎着,拿起碗为他撑了碗汤。放在他的手边道:“喝点汤,暖暖胃。”
江若无拿起她为自己盛的汤,一饮而尽。看着她为自己擦着嘴角,心里最后一根弦被触动了。
她这样,我怎么能离开她呢?
孤独也收回胳膊,起身走到床榻上道:“既然吃完了,事情我也告诉你了。明日我便启辰,今后你要多多保重自己。”
“那是当然,这天气越来越冷。过几天兴许就下了雪,我去给你那几件厚衣服”江若无起身推门而出,却被孤独也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心里也是舍不得,这样的他没了自己的照顾。
她也会,放不下心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出灵山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她的个人情感,自己应该处理好。
江若无脸上被冷风刮过,嘴角却泛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给你取件衣服,又不是去奔赴战场。”
“恩,我知道。”孤独也松开手,望着他离开的身影。
这天果然就如他所说,真是越来越冷了。
冻得她都看不清前面的方向了,小公子你会在哪呢?我该怎样才能快速找到你?我不想让他等我太久,也不想离开他太久。
这才几日,我竟对他感情这般的深?
孤独也啊孤独也,不管你是否是他口中的林宛。
你已深深陷了进去,陷入那温暖的怀抱无法自拔。
师父说过,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控制,就无法做成任何的事情。
师父现在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孤独也将门关了,躺在床榻之上。江若无从库房里拿着几套过冬的衣服,塞在包袱里。
想着出门在外,没了银子怎么成。
又往包袱里塞着银子,拿着包袱穿过走廊往自己房间走去。
推开门发现榻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将包袱房子啊书桌上对着翠花低声吩咐道:“将桌上的饭菜撤下去。”
“是~”江若无坐在孤独也身侧,细细的打量着她。
要离开江府多久呢?她挂着嘴上的任务是什么?是否真如她对那乞丐所说。是要去寻找灵山的地方?哪里到底是怎样的地方?会让天下豪杰提起便会向往。
难道她的任务就是要找出灵山所在的位置?百年来都无一人知晓,她又该从哪下手。
江若无躺在她的身侧,手指来回划着她的手背。
这样的好日子说没有就没有,实在惋惜的紧。林宛,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江若无隐隐约约睡了过去,他们这回笼觉一睡就是一整天。时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翠花听小厮们议论说少爷从库房里拿了些棉衣和银子,少爷这是要去哪?眼看着天气就要入冬了,出了得多冷啊。
他那么怕冷的人,怎受的了。
老爷和家主知道吗?少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私奔吧!
天色越来越暗,江府的人都散了去。该值班的值班,该休息的休息。无论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明天还是要过。
所有人都对明天,有着盼头,有着希望。只有宇文柏一人,无谓时间的变化。仿佛它的长短,与他无关。他心心念念的人,心里挂着的人还不是他。
此时的他立在宫诗雅的房间门口,望着公府的一切。
诗雅喜欢这种小鸟具格的房子?难道她喜欢热闹一点?
记得她喜静,而自己哪里只有三四个人。就怕人太多,惹得她不开心。
每一世的她脾气都不同,唯有这一世是最像她的。语气,做事风格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
就连讨厌自己这一点,也一模一样。
若是宫冉歌知道,此时此刻宇文柏就站在她的门口。不知道是否还能睡得香甜?
隔院里的公子清却一清二楚,那特有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公府。她知道现在不能冲动行事,可要等人却迟迟不来。
她实在不明白,宫冉歌都在这里。国师有什么理由可离开的?就连宇文柏都绕着公府转着圈,他怎一点急的意思都没有?
短短的一刻钟内,她手里的汗又冒了出来。
幸好前几日就与明儿说清了,这几日还不能成亲。
明儿要牵扯进来,自己非得肠子悔青。宇文柏现在是何意?既不打算掳走冉歌,也不打算放过她。
冉歌又看不到他,他瞎转悠除了能威胁到自己还会有谁知道他的存在?
这千年前的人,处事风格都这般的匪夷所思。
烛火摇曳着,曾经困扰着她的时机问题已不存在了。既玖月不是国师,那冉歌必定不是宫诗雅。
难道国师去找宫诗雅本尊去了?
天!千年前的国师被困在高山深处千年,曾经的皇上沦落成妖怪,那女帝去哪了?
所有的时机都是在等候她的到来?公子清就脑内的线索一条一条的理清。
忽然发现,所有的不合理变得合理起来。
那股气息好似在附近徘徊,这天色已晚他不困自己也困了。
吹灭了烛火,躺在床上静静的凝想着一切。她是否有幸能看到开朝女帝?那是何等的荣幸。
虽自己是他们的晚辈,但是能看到先祖内心也是激动不已。
被尘封已久的历史,一点一点在眼前铺开。公子清看着一切,都这么真实的存在着。忽然想到,现在的谁又在看有关自己的书卷?
他是不是也会感叹着命运和缘分的脉络?会不会向自己一般,怀着对生命的好奇。
思绪乱飞的她,也慢慢进入的梦想。宇文柏靠在墙上,冷风吹不到他。四周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响,他好像只有在小水的身边才会想要入睡。
羡慕那些天一黑,就能安睡的人。他们不必为太多的事情烦忧着,简单自在的活着。宇文柏一个转身离开了公府,来的小水的身边。
高处夜明珠的光,照亮了整个洞里。
宇文柏躺在她的身边,沉沉的睡了过去。他这一睡,又能睡到何时?隔日的天,比以往都要冷些。
风将树吹的来回的摇着,宫冉歌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
她不用出去,光是听就能感受到窗外的天又多冷。
有人瞧着房门,宫冉歌披了件衣服推开房门。
怜儿抱着厚衣服道:“天冷了,奴才替主上那几件厚衣服。”
“恩,放哪儿吧。”宫冉歌侧过身让怜儿进去,立在门口望着院子里的风。
这天气真是一天比一天寒。
记得当时离开的事情还是春季,回来的事情却已经是冬季了。自己这算是回来吗?玖月不在,宇文柏随时会来。
或许此时他正忙着寻找小水,才给自己得空的机会。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与小水还甚是登对。
“主上天气凉了,别在外面吹的久了。”怜儿将衣服放在衣柜内,拿起桌上空空的茶壶道。
主子在那边可有厚衣穿?今儿这风刮的这么大,没有可怎么办?
不知他那边的地上有没有厚毯子,主子喜欢赤脚于地。
若没有,地上阴凉,主子受的住吗?
怜儿拿着手里的茶壶发着呆,想着还得为皇上打壶热茶又急匆匆离开。
宫冉歌关了门,梳洗一番。坐在书桌前翻开自己在宇文柏那里写过的书卷,不知永宁县如今能住人了吗?
不知子清将她与明儿的亲事推到几日?待他们成完亲之后,陪自己去永宁县看看。
大火烧过的痕迹,还存在吗?
怜儿轻声推开房门,将手里的热茶放下。从食盒里将早饭拿出,摆好后边退下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让他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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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的宫冉歌提着笔,将叶明与公子清的故事写下。
在她所经历过的一切,唯有叶明与子清的爱情是最稳妥的。
白烨与千诺的,颜雪与佳墨的都是经过劈关斩将过来的。佳墨为颜雪皈依佛门,白烨为千若不惜杀头也要和千若在一起。
可宫冉歌却喜欢公子清和叶明这对,简简单单在一起,安安稳稳的。
没有朝堂的尔虞我诈,没有命运的百般戏弄。
细想来他们都很幸福,为自己喜欢的人努力奋斗着。
包括自己,为了玖月她愿意付出一切。
饭菜味朝着她飘起,宫冉歌放下笔。怜儿何时将饭送来的?她走到桌前,刚拿起筷子就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
公子清关了门,做到她的身旁担忧道:“宇文柏离开了,我才敢来找你。冉歌,先好好吃饭。”
“宇文柏?!他怎么会?既然他现在没有带我离开,说明他已经发现他喜欢的人不是我。”宫冉歌吃了两口道,小水是找到了?
还是他觉得愧对自己,过来看个两三眼。
这样她是不是可以接玖月回来了?她已经多日未见过玖月了。
公子清可不这么认为,她为自己斟满茶杯道:“我看未必,他或许觉得无论你在哪里,都逃不过他的手心才不将你带走。从史册上就可以看得出,他这个人自负的很。像来认为自己坚信的事情,就是事情的原貌。”
“这样也好,玖月不在这里我也就放心了。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能玖月能安然无恙就好。”宫冉歌释然道。
她要到何时才能见到玖月?一年的光景里,与玖月在一起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月。她还想好好看看他的眉眼,就连这点上天都不给我机会吗?非得派那个宇文柏来拆散我们。
子清不肯成亲,想必也是这个原因吧!
宫冉歌不由愧疚道:“我也真是无用,还将你也连累。你与明儿的事情,我实在是抱歉。若不是你遇到了我,想必现在都养儿育女了吧。子清,从永宁县到宇文柏,你一直都帮我到现在。如今我还毁你亲事,实在是无颜见你。”
公子清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拍着宫冉歌的肩膀道:“这一切我皆是自愿,与冉歌无关。况且神鬼之事,本就在我职责范围内。”
她眼里坚毅的目光感染了宫冉歌,她这般的情深意重自己更不好意思麻烦于她。
现在她专程来提醒自己宇文柏的事情,而我宫冉歌能帮她什么?给你银子吗?如此肤浅的东西怎能配的上她?
玖月也不在身边,宫冉歌此刻的心乱成一团。
努力让自己稳定下来,好好想想事情还能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宇文柏就像是胡作非为的老天一般,任他的想法想如何就如何。而我就是他唯一摆布的人偶,无可奈何被牵制着。
尝试过无数的方法去摆脱,最后却发现连摆脱的机会都是他给的。宫冉歌再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涉及到人命的事情她便会有如此感想。
可如今面对玖月的事情,她也不禁感受到全身被禁锢了。
公子清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可宇文柏老妖实在难对付的很。卦象的意思就是等待。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些年来她依照天道,处理着各类的妖魔鬼怪。
只有这一次,她无比的想打破这所谓的天道。
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限定了人的人生,她的,叶明的,苏玖月的,宫冉歌的。明明就是木偶,还要装作是不被控制。
“子清,等到失去结束之后。我们几个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平淡安稳,你说如何?”宫冉歌一时来的了兴趣道。
就像灵山一样,隐于山野之间。公子清为她盛了碗汤笑道:“好啊,到时你我儿女可皆为夫妻。你我亲上加亲?就怕他们也会像年少时的我们一样,非得下山了闯荡江湖。那样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子清说的也是,那就布上阵法。能过的了阵法的人,保证在江湖不被人欺负就成。”宫冉歌想着以后不由乐道。
未来的时光,是否就真如他们所言?
公子清也跟着笑道:“冉歌考虑周到,阵法之事,就交予我来办。”
“好。”两人忽然找到了突破点,幻想着以后的日子才觉得现在的生活没那么抗不下去。
以后的路还长,说不定比现在的还要难。
她务必要做好准备,怨天尤人改变不了什么。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度过难过。
况且有子清在,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说那个白发男子呢?许久都未见到他的身影。
他还来过自己的梦里呢,他是否也去找他的情人去了。
公子清举着茶杯道:“如今我公子清以茶代酒,为我们今后的日子敬上一杯。”
“彼此彼此。”宫冉歌拿着茶杯与公子清碰了一个。
两人举起茶杯一扫刚才的困恼的状态,毕竟以后还是美好的。
国师闪现到两人面前,瞧着他们以茶代酒惬意的模子笑道:“看到我的担心是多余了,你们根本不需我多费心。”
“我们不过苦中作乐罢了,你来了我这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你没碰到宇文柏吗?他今日总在公府。”公子清为夏言倒了杯茶道,他来了就好。
宫冉歌拿起茶杯打量着身旁的他,前一阵子出现在梦里的人就是他。
夏言接过茶杯,侧着脸与宫冉歌对视道:“怎么?我脸上东西?能让姑娘看的这般入神?”
“失礼了,不是公子有何法子对付宇文柏?能否说来听听?”宫冉歌收回探究的眼神,带着歉意道。
比起自己心中的疑问,还是宇文柏的事情比较重要。
他可关乎自己以后的生活,小水那边不知战况如何?有没有将他拿下?
不会她真的为睡觉而睡觉吧!白瞎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公子清也顺势问道:“是啊,阁下有何高见?”
“对付宇文柏不需那般大费周章,将这拿好。有它在,宇文柏的法力伤不了。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夏言将两个玉石放在桌上,语毕后消失不见。
公子清拿出一颗,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手心的玉。
这石头,真有他说的那般神奇?
她从袖中拿出一根红绳放在桌上,那红绳绕着玉石转了两圈围成一张网将它包住。
那红绳带着玉石挂在宫冉歌的脖颈之上,公子清将另一颗放回袖子里道:“这回冉歌可放心了?只是玖月不在。若是在了,我将此石给他便好了。”
“玖月能安然无恙,全是托子清的福。只要将宇文柏的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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