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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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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奏折说,千将军为虎作伥。不顾王法,云云。
翻开另一本,上面写着:太傅的嫡女,披着画师之名,扰乱后宫。
噗,宫冉歌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扰乱后宫?这一罪名可不小啊!想想上朝是太傅那义正言辞的模子,要是知道自家女儿扰乱后宫。
哈哈,那表情一定很丰富吧!
宫冉歌面色凝重轻咳一声道:“传太傅进宫,说是朕有事要找她商议。”
“是~”
宫冉歌将参她女儿的奏折都挑出来,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并且,摊开放着。若有所思的扶着额,直到太傅立在自己眼前。躬着腰,扫了一眼桌上奏折。
太傅明白了大概,颤颤巍巍道:“不知皇上召臣来,所谓何事?”
“所谓何事?!白衫啊白衫,枉朕称你为太傅!却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呵呵,你是想让朕为天下人所耻笑吗?”宫冉歌眯着眼睛声色俱厉道。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书桌,气氛凝固的让人不敢喘气。
太傅不自觉的向后退一步,低着头道:“古人云,子不教,亲之过。是臣管教不严,若是皇上要怪罪就请责罚吧,臣愿替犬女待受。”
“太傅何处此言,若是朕真不念往日情分。早就在朝堂上议论此事了,何必等到现在。朕只是想提醒太傅一句,凡是需有度,若是过犹而不及的话,朕也保不了你了。”宫冉歌垂眸道。
听完宫冉歌的话,太傅的心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提的更高了。叹了一口气道:“皇上,需要微臣做些什么?”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太傅且先回去,朕累了。”宫冉歌打着哈欠,揉了揉眉心。小侍低着头,恭送着她。
言下之意是,要是有需要我会让你去做。现在还没有想到。太傅叹了口气出了宫门,罢了,随她所愿。宫冉歌低低的笑着,一摸怀里。
簪子呢?那可是母皇要送给未来凤后!
想想,应该是三个月前,披那只小野猫身上来了吧!
她的眉眼弯弯道:“疏影,你去暗香楼将朕的衣服拿回来。顺便将尤离,接进宫来。”
“是~”
第二十三章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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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一闪而逝。
宫冉歌伸了个懒腰,躺着床榻上。随意的拿起一本书拿在手上,低垂眸子望着书卷。不只过了多久,微风吹过,灯火摇曳。书被扔在一旁,榻上的人,早已入了梦乡。
也不知榻上的人是梦到了什么,嘴角泛着浅笑。
疏影立在天号楼的屋顶上,望着远处五六个同自己一样立在房顶的人。
天机阁说是在天号楼内,难不成是那间晚上被看着屋顶的?猫着腰进了院子。打晕了小侍。换小侍的衣服,向那间被守护的房子去了。
轻巧的躲进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主上的衣服。
门外忽然传来声音:“主上,习青城可真傻。在屋顶上守着,也亏她能想的出来。”“怜儿,何时这般的恬躁?”苏玖月一身白衣,月光也遮不住他那耀人的光芒。
推一开门,走进房间苏玖月感受到了另一种气息。勾唇一笑,躺在床榻上翻着书卷。怜儿守在一旁,静静的望着榻上的人。
苏玖月打了个哈欠道:“怜儿你也早点歇息吧,我要一个人躺会。”
“主子当心夜里着凉。”怜儿说完便退下了,轻轻的将门关了。
苏玖月放下书卷,一扫刚才的慵懒眯着眼睛道:“用我请阁下出来吗?”
衣柜的门,慢慢打开。疏影一身夜行衣,手里抱着主子的袍子。
也不回苏玖月的话,就冲出了房间。
苏玖月勾唇一笑,紧跟着出去了。疏影望着紧贴着自己的苏玖月,眉头紧皱。他知道这男子武功远胜过自己,想必只是想着戏耍自己的过程吧!
先将衣服给尤离吧,至少他明早入宫的时候刚好可以交给主上。
“嗖~”疏影倒退着,又换个方向。溜进一家客栈,望着床上沉睡的男子。
将衣服扔过去,自己偷偷朝另个方向跑去。苏玖月跟着到那家客栈,摸索着衣服。刚闻到房间内迷茫的迷香,后脖忽然一疼便晕了过去。
亦王抱起床上的人,离开了。待苏玖月醒来已是翌日晚上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脖。睁开眼,这里的摆设都与自己最后见到不符。这里,是哪里?小侍拿着大红喜服,放在一旁。
小侍满面红光道:“主子,今日便是您跟陛下的大喜日子。”
“陛下?大喜?谁跟谁大喜?与我何干?”苏玖月眉间蹙着,莫名的望着小侍。小侍叹了口气,以为这侍君刚接入宫中,一是心气高,二是对陛下有怨气。
他有些忐忑,生怕皇上会怪罪他。又急又害怕道:“主子,你都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何必在意这里是哪里了,奴求您了,马上陛下就来了。快将衣服穿上吧,有什么怨,什么气。你且于陛下说,陛下一定会听的。”
苏玖月郁闷的换上了喜服,心道,到时见面了,我跟皇上说清楚。我可不是她什么侍君,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有这里的小侍,怎么这般无礼?
什么叫有什么怨,什么气。呵呵,皇宫也不过如此。果然,还是我的怜儿有趣些。小侍望着苏玖月穿上大红喜服,又为他上了妆。
目瞪口呆的望着他,陛下果然是好眼光,给他盖上盖头。
“皇上驾到~”
小侍们都知趣的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苏玖月和宫冉歌了。
她有些酒意,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用手揭开盖头望着苏玖月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有一刹那间被惊艳到,有些熟悉的感觉,却也是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是他!苏玖月你终是自己送上门了。想起先前太傅说过: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诗句形容的可真贴切,真当是思之如狂。
苏玖月刚想开口解释,看到是宫冉歌了以后眉间松了些许。
是她!若不是自己,她又娶了别人。这厮又喝酒了她可真重,宫冉歌朦朦胧胧的望着苏玖月的那张脸,脱口而出道:“玖月,朕好想你。”
苏玖月的手顿了顿用手推了推宫冉歌;她说她想我?这厮什么时候成了皇上?!
宫冉歌想既歪打正着,何不生米煮成熟饭?来而不往非君子,玖月啊玖月,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苏玖月和着内力掐着她的腰;宫冉歌抬起头望了望苏玖月。一下子将他的衣服全去了,两人赤着身相交着。
锦被盖着彼此,但是宫冉歌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下意识往身下的人的怀里凑了凑道:“玖月,我冷。”
两人唇齿相交,慢慢融合在一起。白色纱幔低的垂着,遮不住这春色。清晨的阳光,不好意思的路过两人的窗前。又害羞的离开了,小侍站在殿外。
宫冉歌睁开眼睛,腰间一疼。这小野猫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朕的腰啊。苏玖月刚一睁开眼,就看到某人那色不溜溜的眼神。刚想给她一脚,却发现全身上下完全使不上力气。整个身体酸痛酸痛,望着罪魁祸首的眸子沉了沉。
他那眸子如深不可测的冰窖,让宫冉歌下意识的缩缩脖子。
她不怕死的抱起苏玖月道:“你已是朕的人了,便是死了也是宫家的鬼。”
她望着苏玖月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面色温和接着道:“朕知道你委屈,但是朕会努力对你好,况且你也找不到良人了,不如就与朕凑成一对。若你还是非要离开,朕也放你离开。”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宫冉歌死了绝对不下一百回了。知道我委屈昨夜还不放了我?现在还说什么如若我还是非要离开,那也放我离开。
呵呵,真是个小淫贼。即便是做了皇上,也改不了本质。
宫冉歌无视他的眼神,低头吩咐了小侍准备热水以及洗漱用品。两人泡在浴桶里,苏玖月胸口着闷气。别过脸,不想看她。
但看到自己身上的红印,脸白了又白。
宫冉歌一把抱过苏玖月,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委屈的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腰间道:“昨晚不是都出过气了吗?如今怎么又生气了?玖月?”
两人赤果相对,苏玖月没有体力与她纠缠。睫毛垂下闭着眼随着她。
宫冉歌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太急。乖乖的擦拭着他的身体,然后帮着他穿完衣。扶着他坐在镜子前,用梳子梳着他的发丝。
帮着他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型,望着梳妆台上那根似曾相识的簪子。别再他的发丝中,勾唇一笑。原来都是命,逃不掉。
宫冉歌还是穿着里衣,稍稍洗漱了。
两人坐在桌上,许久不开口的苏玖月张了张嘴道:“宫什么?若从我之后。你要碰别的人,手段最好高明些。不要被我发现了,不然……”
“是宫冉歌,冉冉升起的冉,乐歌的歌。”宫冉歌也不生气,往苏玖月碗里夹着菜又道:“好,你要是不会。可以先拿后宫里的侍郎们,练练手?”
苏玖月冷哼了一声,吃着碗里菜。宫冉歌望着窗外,肚子已半饱。抱起苏玖月躺在摇椅上,用毯子盖着两个。
宫冉歌蹭了蹭他的脖颈道:“昨晚折腾那么久,补会觉。”
“……”苏玖月心里暗骂,亏她还知道。懒得理会她,闭着眼沉沉的睡去。
窗外的阳光用温和的目光望着两人,不得不感叹缘分。
又是你们,哎,又偷偷红着脸的跑开了。
御史大夫府,一个年过近百的女人。望着自家湖泊,拿起茶杯目光悠远道:“韩老太现在在干什么?”“韩丞相现在应该是在乡下种地,感悟生活。”女婢低着头,对着亭子内的那人恭敬的诉说着。
转瞬,那女人不屑的笑道:“呵呵,要是韩老太知道皇城形势已经倒戈到这种地步。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风将她的声音,吹的越来越远。却吹不到乡下,韩丞相的耳中。
没有对手的人生,活像一种煎熬。太傅府书房里,白烨被罚坐在书桌上抄着四库全书。太傅冷着脸,在她身边绕了一圈又一圈。
转的白烨心烦,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无比郁闷道:“娘亲,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行吗?无故的就惩罚我,好歹给我个理由。再者说了,那牢里的犯人最起码也有罪行才能执行刑罚吧!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白衫站在白烨的身后,手里拿着的书卷狠狠砸在白烨的头上。冷冷的笑道:“呵呵~还想死的明白?”
凳子上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下手可真够狠得,到底是不是自己亲娘?啧啧,估计不是亲生的吧。 看着阵仗,应该不是。哎,可怜的白衫啊!平日里被宫冉歌欺诈就算了,如今亲娘也要插上一腿。
太傅大人看自家的女儿,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跑到后宫,招惹那些侍君了?固然是食色,性也。但是烨儿啊,做人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能超过该有的底线。为娘这么良苦用心,你为什么总是不知悔改呢?”
天哪!这小道消息传的可真快。这么快就传到了自家母上大人的耳朵里了?能不能有点隐私权了。母亲大人,我只是单纯的画了幅画而已。真的,比珍珠还真。
算了,说出来也未必会相信。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白烨想着低着头。手挥动着毛笔,细细的抄着《四库全书》。一笔一划,竟也颇有大家风范。
终于,太傅望着自己女儿端坐的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抄完了,再出来吃饭吧。”
白烨看自家母上扬长而去的背影,咬着嘴唇。抄完?这么厚的一本书!
要是不想让我吃,可以告诉我嘛。何必说的这样委婉,哎。到底是谁告的密,千万不要让我知道。否则,嘿嘿,我一定要让他抄个够。
午后的阳光相必之下,比较柔和。养生殿内的宫冉歌倒有了醒意,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怀里的人。嘴角不经意间,轻轻勾起。
紧了紧怀里,望着他。细长剑眉下的眼睫毛弯弯的翘着,窄窄的鼻梁在阳光的照耀下特别更加柔和。粉色的唇,慢慢消了肿。
现在却不知道,因什么而抿着。长长的青丝,落在自己的脖颈。
有些痒痒的,可是又不想打扰他。浅浅的呼吸声,随着时间慢慢的喷着热气。宫冉歌望着,又入了神。遇见他,算的上自己唯一幸运的事吧!所有的人都在推开自己,就独独他是被命运推向自己。
苏玖月啊苏玖月,你是上天选给我的人。往后你的人生已经和我挂钩了,就算逃也逃不掉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色胚!”苏玖月瞥了一眼宫冉歌道。宫冉歌噗嗤一笑道:“那也只对你色。”
“……”苏玖月闭着眼,转个身,一副懒得理你的姿态。宫冉歌也不怒,手滑过他腰间搂着他道:“小懒猫,睡了一天还睡不够?”
苏玖月身体一怔,冷冷道:“你要是睡够了,就出去转转。正好,现在我不想看到你。”
宫冉歌感受到他的僵硬,又往怀里紧了紧。在他耳边吹着气道:“没有你,我那都不想去。你若是不想去,我就舍命陪美人。”
“……”苏玖月对着种厚脸皮的人,简直找不出语言来形容。
实在是懒得搭理,垂了垂睫毛假寐起来。
第二十四章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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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有些惶恐的闯入殿内,刚想说话便被宫冉歌的一个眼神压了回去。她慢慢从摇椅里出来,穿了外袍一挥手,两人出了养生殿进了书房。
宫冉歌坐在书房里道:“何事?”
“丞相托话给皇上。”小侍垂着头开口道。
丞相?韩允吗?一直以来都很少听到她的消息,朝堂上也一直保持着中立。
这样的人,能跟自己说什么?
宫冉歌打着哈欠道:“说吧,朕听着。”
“丞相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小侍细着宫冉歌的表情。
恐引她不满,想她打着哈欠。内心又是惶恐,打扰陛下休息是不是不太好。
万一,……
宫冉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退下吧,让御膳房做点清淡的送到养生殿去。”“是。”小侍乖乖退下领命道。
案桌上的奏折,堆得满桌都是。一夜没看,又增加了不少。宫冉歌叹了口气,随便从桌上拿起一个奏折,翻开望去。
自古有云:王公贵族之君人民,主社稷,治国家。欲修保而勿失,古不察尚贤为政之本也。何为尚贤之本?贵者且智者去治贫者且愚者,如今却刚好相反。
望陛下三思而后行,则社稷稳。否,则社稷动荡。
书房里是午后的阳光,却暖不到宫冉歌的心里。
奏折批注凤吟的名字,已经深刻着脑海中。
宫冉歌唇边是漫无边际的冷意,凤大都统的意思是,现在无才无德甚至低贱的人在治理国家,国必衰,映射的不是自己吗?三思而后行吗?社稷动荡吗?
呵呵~那依她的意思是本朝就没有一个她所谓的“贵者且智者”吗?
坐在书桌的人,感受到书卷奏折被人整理着。抬头望去,是熟悉的面孔笑道:“戈儿?你怎么来了?”
“书房本是我不该来的地方,可我听说皇上已经在此坐整整一下午了。实在是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那人语气舒缓,声线也很好听让人感觉很舒服。
就如同没有任何杂质的雪花一样,干净而纯洁不想去染脏它。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话音扑扇着,直而英挺的鼻在微弱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薄而小巧的唇,有些担忧的抿着。
宫冉歌知道他的心思,起身道:“你若不说,朕还不觉得。一说朕倒是真有了些饿意,戈儿也快去歇息。累坏了,朕心疼。”
“戈儿告退。”左戈整理完,转身离开了。宫冉歌望着他的背影,勾了一个苦笑。也出了书房,去找自己的小野猫。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御书房煮的食物合不合他的胃口?现下的心情好点了没有?还困不困?
踱步走在走廊上,暗自思索着。推开养生殿的大门,望着依旧躺在摇椅上的苏玖月,眉眼里全是宠溺。又恐自己动作发出的声响太大,扰了他的清梦。
站在他的后面,同他一样朝着外窗。偶尔飞过的蝴蝶,会在窗户上趴着。然后又飞走了,苏玖月的睫毛颤了颤伸了个懒腰。看到宫冉歌也不意外,打着哈欠。
看到他醒了,宫冉歌转身离开。
怜儿扶起苏玖月,哭丧着脸道:“主子,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怜儿?给我挽个发。”苏玖月看到怜儿,心里安了不少。
想来那个小淫贼倒是有心了,懒得去理会他去哪了,做些什么。自己一直懒散惯了,只是怜儿自己一直说个不停。觉得有些恬躁,不过也随他去了。
“主子,您不知道。昨儿个一晚上没找到您,习小姐都快急疯了。最后还是宫,哦,不,是皇上告诉怜儿,您在这里。看到主子,怜儿心就放到肚子里了。主子,那个皇上有没有虐待您?可是看样子又不像。”
“主子,您说,我们以后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天号楼?主子你喜欢那个习小姐吗?我看她喜欢主子。”
“主子,饭吃了吗?饿不饿?奴觉得应该是饿不着,毕竟皇宫里什么都没有?还是主子没有胃口?”
“主子,您发丝比以前好梳多了。以前您不喜欢打扮自己,现下可不行,这里是皇宫不能再随性了。”
……
“嘶~”苏玖月发丝被怜儿梳的一疼,有些无奈道:“怜儿,你再多说一句把你嫁给天号楼做饭的阿奴。”
“奴错了~怜儿又弄疼您了?”怜儿拿着梳子低着头等着挨罚,宫冉歌一进来就望着两人这幅场景。
眼尖的望着地上好些青丝心下一疼,又碍着苏玖月的面子不想骂着怜儿。
快步走到苏玖月面前,手拿过梳妆台上另个玉梳。为苏玖月挽了个简单的发式,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应手。却让怜儿的头,低更深了。
苏玖月被镜子里那人,挽发时认真的表情所触动。不过片刻,又消失的了无踪迹。顺着宫冉歌步伐,出了内室坐在桌上望着桌子上的家常小菜。
有些惊讶,按说这些菜色不应该出现在皇宫里才是。
宫冉歌也不知道这些合不合他的胃口,看到怜儿又有些心烦道:“怜儿先去歇息吧,玖月有我照顾,你且安心的去吧。”
“主子,……”
苏玖月也恐怜儿再唠叨自己,面无表情道:“去吧。”
“御膳房送的饭菜,为何不吃?偏偏等到现在,身子万一受不住了。到时,可就有你好受的!”宫冉歌将菜夹在苏玖月的碗里,有些责备道。
明明是相同的唠叨,苏玖月却偏向宫冉歌这边多一些。
明明是相同的关心,可他还是偏向宫冉歌多一些。
“忘了。”苏玖月筷子拨动着饭菜,往自己嘴里送着。
宫冉歌又为他盛了汤,每一样菜往他碗里夹了些。
听到他说忘了,有些郁闷的望着他。
好吧,他赢了!
忽然想起刚才怜儿为苏玖月梳发的场景,有些汗颜道:“以后挽发的事,我就代劳吧!怜儿就服侍你做些其他的事情。要有什么需要,让他告诉我就好。”
“我想看日落。”苏玖月吃到一半,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宫冉歌。
宫冉歌推了推自己为他盛的汤道:“喝了就去。”
“哦。”苏玖月端起玉瓷碗一饮而尽,颇有点江湖豪客的风格,宫冉歌好笑的为他擦了擦嘴角。
两人吃完饭,踱步在御花园里。宫冉歌手抱着苏玖月,轻身两人飞上屋顶。
宫冉歌坐在屋顶,手里还搂着苏玖月。而苏玖月眸子里是不远不近的太阳,暖暖的光晕照着两人。却意外的合拍,共望一个方向。这时的太阳像一个金灿灿的光盘,已经收敛去了那刺眼的光芒。与它相应的则是那万里无云的天空,浅蓝浅蓝的,就像是一个明净的天湖。
慢慢的,那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就像是湖水在不断的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的映照之下,披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的瑰丽。
苏玖月收了眼神,望着望身边的人。嘴角轻勾,又望着那快要消失的余光。像是苟延残喘的最后一搏,偏偏又容和的接纳着一切。误打误撞的再次来到她的身边,日思夜想的人就近在眼前。多少次的想念,都被他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与暗淡黄的边际融为一体,金光璀璨,吞天沃日。渐渐的,夕阳收敛起它最后的光芒,还来不及说一声再见,便垂下头去,合上了双眼,静静地睡去了。
宫冉歌打着哈欠道:“玖月~”
“恩?”瞧着她有些困意,苏玖月揉了揉眼睛道:“下去吧。”
宫冉歌抱着他,直接回了养生殿。小侍跪了一地,宫冉歌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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