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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王爷的爱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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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欣慰了。

    我轻声回道:“听六爷说过。”

    这次换成二爷惊讶了,他怔道:“你们私下很交好?”

    我莫名的看着他,不明所以,见面不足三次的人也可称作很要好?

    我微笑答道:“见面屈指可数,私下里也并无交集,冰汐愚钝,不知二爷这话何意?”

    二爷听闻,不住的点了点头,缓缓吐出:“四弟妹别见怪,六弟这人性格有些孤僻,很少在人前提及心事,从他回来至今,不过短短几日,竟然不顾及的与你言说往事,若不是他把你当作可以说知心话的人,那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来。”

    听完二爷说的话后,我想他是把我当做了那个人,当做他的姐姐来。

    我从容且淡定道:“如二爷所见,我与前王妃长得一模一样,可能是这个缘故吧!”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不然,我也实在想不出刚才六爷极为生气,到底是为何?若不是因为我这张脸,只怕今日这事我就听听也由着她们去了。

    说完,二爷面色更为尴尬了。。。。。。。。。。不过因为上次毒箭之事,语气之间对我分外的客气,也没拿我当外人看待。

    说话间,忽然想起一事,忙看向他二人问道:“今日二爷、三爷、六爷怎么一起进宫来了?”

    平日里很难得见到他们几个一起,这也太巧合了吧。

    三爷目光温和,徐徐道:“是父皇,父皇命人到我们各自府上传口谕让我们几个过来商讨与齐国一战后续事宜。”

    下一刻,脸上的温色瞬间凝住,我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二爷感慨道:“这齐国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齐俊宣登位后,突然一下子变强了,与先前之战大为不同,这次让我军损失惨重不少。”

    二爷自顾的说,我的心一点点的痛着。

    三爷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变化,他缓缓道:“四弟行军打仗自有一套,基本上没吃过败仗,之前一战中能大败齐国几回,我相信这次亦是如此。”

    二爷看了三爷一眼,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我微微扬眸,对他表示感谢。他说这话看似是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实则是怕我担心四爷,安慰我说的。他总能在别人不经意间让人心头一暖,怪不得苏姐姐会心系于他。

    因为念着四爷,顾不得久留,便匆匆向他二人道别。

    “二爷、三爷,既然你们和父皇有事商议,冰秋汐就不在此叨扰了。”

    他二人因为皇上那还等着,也不便久留于此,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言语,就由着我去了,于是各自道了别,离开了。

    回府的我归心似箭,路上一刻也没多耽搁,很快便回到了王府。

    未等千萍过来扶我,我已经急急的下了马车,直奔到管家面前。

    “四爷可有来信?”我问。

    管家先是一脸的惊讶,随后从身上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双手呈到我面前。

    他颔低低道:“四爷的信刚送来,本想迟些等王妃回来的时候再交给你,不想王妃和千萍丫头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只顾盯着手上的信,对管家的话,也是漫不经心轻轻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一句话,拿着信自顾的回了屋。

    管家还要说什么来着,千萍立马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让他住了口,接着她紧随我其后。

    回到屋里,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信,是四爷再熟悉不过的字体。

    满满一张纸,我一口气读下来,却意犹未尽。信的内容和上次差不多,多为报平安和嘱托我勿为他担心,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提及了与齐国一战,也不过是一句带过,并未花重墨讲述。一来怕我知道后胡思乱想,主动与我说了,二来不想我在此事上过于担心,才没有与我细说。

    送来的奏折说此次与齐国一战,北漠损兵不少,又要救治伤员,又要商议下一步对策,又要。。。。。。。。。。。。。。。他此刻一定忙的都抽不出来身,居然还在这个时候写信给我。我又仔细看了一眼手里的信,比平日里稍微潦草了一点,想必一定是抽出了少许时间写成的。

    心中早已万分感动,都这个时候了,还惦念着我,怕我胡乱担心。

    辰熙。。。。。。。。。。。

    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

    一时没忍住,眼泪滑轮了脸颊掉入手心里,也打湿到信上。

    千萍走过来轻轻为我擦泪,看我难过,也默默地跟着无声垂泪,随后又抹了去。

    她面色难过的说:“公主,别胡思乱想了,三王爷他们不都说四爷打仗从未败过吗?这次一定也是一样的。”

    是啊,四爷一向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当初那场战役,如果不是他连战齐国,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答应嫁他以换得他退兵。

    三爷说四爷行军打仗自有他的谋略,这一点我相信。他运筹帷幄,处惊不变,对于他,我深信不疑。可是我又是矛盾的,齐俊宣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他,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我看着千萍,担忧依然挂在脸上,实在挤不出来一丝笑意,我道:“他们安慰我也就罢了,你也拿话哄我?齐俊宣已不再是从前那个齐俊宣了,四爷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了解,难道我们这些身边的人还不够清楚吗?从来只有让别人吃亏,别人伤不得他半分,此次他齐俊宣能和四爷打成平局,必然有他过人之处,我们不能再用从前的眼光看待他了。轻敌只会得不偿失,四爷现在没事,接下来呢?我怎能不担心呢?”

    千萍见我为此事心烦意乱,一时情急对着空气冲齐俊宣骂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当初公主牺牲自己为保全他,让齐国免受战争之苦,之前出使北漠,本来两国已经交好了,现在又出兵,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恩将仇报?亏得公主之前还一心一意对他,幸好当初没嫁他,他这样的人不配公主托付终身。”

    我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你对着空气骂什么?骂了半天别人又听不见,还不如省些力气。”

    为我出气也不能这样,大概是千萍没辙了。

    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心烦,我又继续说道:“况且你这样说,难道是拐着弯说我当初看人眼光有问题,才会错看齐俊宣这个人?”

    千萍微微愣住,然后低着头低低道:“公主,你别生气,我不说了便是。”

    我当然知道千萍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替我气不过,才说了几句齐俊宣不是。而我呢,心里对他的怨恨无处泄,加之对四爷的担忧,才将情绪在了她身上。

    看着她无辜的低着头,十分委屈的样子,我意识到刚才语气说的有些重了,害她心里难受,可我不是有意说她的。

    自责之情充斥着自己的内心深处,我放下信,走上去拉着千萍的双手,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刚才语气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心里难受。”

    我只是心里难受,才会这样子。

    千萍又惊又喜,忙说:“千萍没事,我以为刚才说错了话惹公主不高兴了,公主不怪我就好。”千萍转悲为喜,丝毫不将刚才之事放在心上,她总是这么的贴心,对我更是忠心无二。

    我感叹道,如果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能像千萍这样知好歹,懂恩德,知满足,那该多好!

    我轻轻朝她的肩上拍了拍,安抚道:“好了,我没有怪你一丝一毫,你一心为我,我怎会有怪你之意。”

    刚才还不安和难过的千萍,阴霾渐渐散去。

    随后细心的她怕我再看那信免不了又触动伤心之处,趁我不在意间偷偷的将其收了起来,和之前四爷写的信放在一处。

    待她回来时,我已稍微缓和了心绪。

    其实仔细想想,是我太在乎四爷了,才放心不下,以至于忧心忡忡的。

    时至今日,我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以后可怎么办?

    千萍见我心绪平和了几分,想起今日遇见的那两个宫女,想了想,忍不住道:“公主,你别怪千萍多嘴,只是心里实在憋着难受。依我看,这事并非空穴来风,今日那两个宫女真该让六爷好好教训一翻,以儆效尤,不然今日只是背后说说,以后还不欺负公主头上了?”千萍愤愤不平。

    经她一说,倒提点了我。

    原来我的好心在别人看来却是别有目的,多管闲事,想来,觉得心寒。早就听闻宫里面的是是非非,言语之间,没有的,也被说成一身脏水。今日一见,果然受教了。

    千萍说的对,这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说成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想起容妃临走之前的告诫,心下豁然。难不成是她?

    “空穴来风?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人来。”我说。

    千萍闻言,立马明白了我话中之意。

    她说:“公主,你是怀疑容妃娘娘?”

    我没有说话,算是一种默认。

    千萍沉思了片刻,将之前的种种连起来想了一遍,道:“这么说的话,容妃的嫌隙最大,之前她就告诫公主少接触皇上,今日又一再警告,如今这宫里面除了她,还有谁会做出这种事来。一定是她私下命人散步这样的流言来诬陷公主。”

    相比之前,千萍更为气氛。

    她撇了撇嘴:“早知道还不如让六王爷好好惩治那两个宫女,看谁还敢乱散布谣言,诽谤公主。”

    千萍的话不无道理,四爷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威胁,也是她儿子的最大竞争对手。上次立太子之事,就可以看出她的野心。在这个皇宫里面除了她,我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恶意造谣,中伤于我?

    于是我对千萍叮嘱道:“不管此事是否与容妃有关,以后我们都得更加小心谨慎,不可让人抓了短,以免惹了祸上身。好在这次有六爷他们出头,才止住那些造谣是非,乱嚼舌根人的嘴巴。”

    千萍连连点头应道,口中喃喃道:“这次多亏了六爷。”

    是啊,多亏了他。

    说起慕容辰谦,我心里是有些谦意的,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和理由为我出头抱不平,冲着这份心,甚为难得,我心里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无动于衷呢?

    也不知他此时此刻,可还在怪我不予追究她们之过,又或者气我不领情。

    一声言谢还没道,就这样被我气走了,下次再遇上这事,我这么不知好歹,还有谁像他一样看不过去,为我打抱不平的了?

    偌大的北漠,除了四爷,七爷,今日之举,至少算他一个。(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四十六章处以杖刑

    (全本小说网,。)

    过了两日,边关那边未传来任何消息,好像是之前一战给双方带来的损失和伤害,貌似暂时息战,整顿军务。

    一颗悬着的心也随之稍微落下,但愿这次息战的时间能长久一点。

    两日没去皇宫,也不知皇上那边情况如何?北漠和齐国一战,皇上势必忧心重重,之前又大动肝火,肯定免不了伤身子。他身子本来就不好,自己又不注意,为让四爷在前线无牵挂,想着,便梳妆一番,领着千萍进宫看望。

    “公主,因为之前的事,也不知皇上气是否消了,到了那,得见机行事,可千万别又。。。。。。。。”

    千萍的话还没说话,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好了,千萍,皇上那边,我会注意的,不会像上次那么冲动了。”

    上次之事也是情急之下念着七爷的安危,没想到触犯了君威,每次一进宫,千萍总是拿这事叮嘱我。自小随我身居楚国宫中,看透一些人情世故,她深知皇宫是个是非之地,而且还是在北漠的宫里。

    “好好好,公主知道就好,千萍也不一路唠叨了。”

    见我不耐烦,千萍也不再多说。

    正说着,一个宫女从我们面前经过,鬼鬼祟祟的,边走边东张西望,行为甚为可疑。

    眼尖的千萍瞧见她手里抱着一只猫,毛白如雪。

    “那个不是容妃身边养的猫吗?”千萍脱口而出。

    再望那个宫女时,只看到背影,只一眼,千萍就认出这只猫的来历?

    我狐疑的问道:“你怎么确定那猫就是容妃养的那只?”

    千萍回道:“我刚刚见那猫白如雪,之前陪公主来宫里的时候,一个人溜达时无意间见过一次,那宫女怀中抱着的猫一看就名贵着,而且这宫里头的主子大多是不养宠物的,所以千萍断定这猫就是容妃那只。”

    千萍说的有理有据,让我感到很意外。

    我说:“平日里你倒是很留心这皇宫的周围之事。”

    被我这么一说,千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憨憨道:“这不是公主平时教的好。”

    她倒一点不谦虚,还把功劳归咎于我身上。

    “别贫嘴,我平日里好像没特意教你这些。”我说。

    看我不为所动,千萍索性也就解释起来:“皇宫是个复杂之地,公主又经常进宫,想着多留心一些总是有用的。”

    我点点头,这丫头平日里心就细。

    目光再一次落在那渐行渐远的宫女身上,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你说那宫女鬼鬼祟祟抱着猫做什么?”

    千萍见我心生怀疑,忍不住建议道:“反正时间还早,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来她跟我一样,也是心中打满了问号,而且这事跟容妃有关,我不能大意,多少还是谨慎些,先跟上去瞧瞧再说吧。

    一路跟着那个小宫女,一直来到了东门,那并非皇帝后宫嫔妃们居住之所,况且这离容妃的容月宫不近,不知她来这做什么,心中疑惑更深了。

    只见那小宫女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放下手里的猫,落地的那一刻,不仅是千萍,连我也惊讶了。

    那猫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死了?

    我和千萍互相望了望,更加不解,这猫怎么会死了。

    不禁上前向那个小宫女质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听到我问话,宫女缓缓转过身,也并不惊讶,恭敬着身子向我行礼。

    “奴婢见过四王妃!”

    我摆了摆手,继续正色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这宫女应该是容妃身边的人,只身抱着一只死了的猫来到东门,这其中必有蹊跷。

    东门,东门。。。。。。。。。。。我心下一沉,这不是皇帝待的地方吗?这宫女跑来这是要干什么?心里暗暗觉得不妙。

    那宫女为为诺诺的,也不说话,只是在地上跪着。

    正要再问下去时,这时容妃领着皇上过来了。

    我和千萍忙向他们行礼。

    容妃一眼瞧见了那宫女身旁死了的猫,惊恐的叫了一声,也不顾我的请安,忙奔向那猫身边,还是皇上抬手让我两起身。

    掩着泪,悲伤道:“本宫的猫怎么死了?”说完目光转向跪着的宫女,目光冰冷,“你好大的胆子,说,本宫的猫到底是怎么死的?今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绝不轻饶!”

    容妃一声惧下,吓得那个宫女直打哆嗦,忙不停向容妃磕头求饶。

    “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看着犹为可伶,毕竟是容妃身边人犯了错,连一旁的皇上也没说话,我实在找不出任何插手的理由,只能站在一边,当个旁观者眼睁睁的看着。

    容妃阴沉着脸,丝毫不为所动,继续问道:“你可知这猫是皇上送给本宫的,本宫念你也是个可信之人,才放心将其交与你照顾,你可倒好,竟照顾成这样?还不如实给本宫交代!”

    那宫女浑身哆嗦的看了容妃一眼,然后,然后她将视线转向了我。

    我瞬间怔住,众人也随着那宫女朝我这边看。眼神错综复杂,有怀疑,有惊讶,有意外。。。。。。。。。。

    我微微蹙眉,望着那个宫女:“你看我做什么?”

    那个宫女显得十分委屈,只是默默垂着泪。如此一来,让大家更坚定了怀疑。

    这时容妃沉声道:“四王妃问话,今日当着皇上和本宫的面,直说无妨。”

    说完,那宫女哭泣着娓娓道来:“回皇上和娘娘,今日奴婢给猫儿洗了澡晒了太阳,准备回容月宫,偶遇四王妃托为照顾,奴婢就去方便了一下。等回来已不见四王妃人,寻了好久才在这里遇到四王妃和身边的丫鬟正商量要埋了此猫,奴婢交给四王妃时猫还好好的,猫的死不关奴婢的事。”说着那宫女忙膝行上前,跪到我脚跟前,哭诉道,“四王妃,奴婢求求你,你可要跟容妃娘娘解释清楚,这事和奴婢无关。”

    心下苦楚难言,百口莫辩。这样的误会,这样的栽赃,当着众人,只怕是洗不清了。

    忽然容妃冷哼道:“四王妃,本宫素来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伤害这只猫?你可知,它是皇上送给本宫的,是本宫的心头肉,平日里本宫舍不得打它一下。”说完,脸色的阴沉瞬时散去,转为一副楚楚模样,向皇上哭诉道:“皇上恕罪,臣妾无能,没能够照顾这只猫。”

    千萍看不过去,连忙跟那个宫女理论起来:“你胡说,我和公主一路跟着你过来时,这猫就已经死了,你犯了错不知错,竟然反过来诬陷我家公主,你。。。。。。”

    啪的一声,话还没说完,脸上立马出现五个血红红的掌印,下手极为重,以致声音刺耳的传入耳中时,响亮无比。

    待我反应过来时,千萍疼的直捂着半张红肿的脸,怕被我看到,是容妃身旁宫女下的手。

    容妃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无视道:“大胆奴婢,主子们还没开口,岂容你说话的份!”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怔怔的看着娇纵的容妃,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我待千萍如亲人,这分明是冲我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我盯着那宫女,或许是因为心虚,那宫女眼神闪烁,低着头,不敢看我。

    连看我都不敢抬头,却诬陷我头头是道,振振有词,说的跟真的一样。

    我平静说道:“杀人还需要理由,何况我与你无冤无仇,更不认识你,你为何要诬陷我?”

    容妃眉头一皱,反问道:“四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本宫冤枉了你不成?就像你说的,本宫与你素无恩怨,凡事要讲求实凭实据。”

    我不觉好笑,明明就是你安排了这一出戏来,如今却反被说成我冤枉你,真是好笑,大大的好笑。

    谁知,那个宫女见有主子撑腰,也不甘示弱,她继续诬陷:“皇上,娘娘,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一句假话。”

    场面正混乱,僵持不下,一直注视眼前这一切,未曾开口说话的皇帝,淡淡扫了那宫女一眼,道:“句句属实?”

    那宫女见皇上问话,立马回道:“回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似笑非笑,漫不经心道:“既然句句属实,朕问你,你可知欺君之罪的后果?”

    那宫女打了一个寒颤,连一旁的容妃也满脸错愕的看着他,心生陌生感。

    虽然不知道皇帝这话为何意,当时只觉得心上渐渐暖意升起。

    只听那宫女怯怯低道:“奴婢。。。。。。。。奴婢知。。。。。。。。。知晓。”

    正要看着皇上接下来如何继续下去时,一个声音骤然出现。

    “简直一派胡言。”

    望向身后那人,兰妃和身边一宫女缓步而来。心里纳闷着,她怎么来了?

    她领着身边的宫女向皇上和容妃行了礼。

    皇帝问道:“兰妃你怎么过来了?”

    话音刚落,容妃口气淡淡的说:“是啊,妹妹一向身居寝宫,私下也不常走动各宫姐妹,更不见在皇宫闲逛,今日怎么有兴致来了?”

    兰妃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一丝笑意对皇上恭敬道:“回皇上,听说有人在这诬陷四王妃,也不知是真是假,一时情急,臣妾特地赶过来看看,如果真有人无中生有,也好为四王妃证明清白。”

    我莫名的看着兰妃,不知所云。

    而容妃脸色一沉,稍微不悦道:“清白?兰妃,你这话说的,如今人证物证都在,难道是我们冤枉了四王妃不成?”

    我没有言声,皇帝也没有言声,且看她两说下去。

    兰妃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淡然说道:“四王妃进宫后就一直在臣妾寝宫与臣妾闲聊家常许久,妃嫔们的住所在西门,皇上的承德殿在东门,从西门到东门走过去也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说着,兰妃将目光那宫女身上,“你说你那时碰到四王妃,那言下之意,岂不是本宫说谎了?”

    此时此刻,此时此景,对兰妃这颗救命稻草的来到,心里一片感动。

    兰妃又转向身后的皇帝,欠身恭敬道:“皇上,臣妾所言也句句属实,臣妾宫中的所有宫女太监均可作证。”

    此言一说,那说谎的宫女吓的心惊胆战,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帝冲兰妃点点头,温言道:“有劳爱妃特意过来一趟说明情况,不然可就真的冤枉了冰汐。”说完,肃然低头看向那宫女,厉言道:“刚才问你欺君之罪的后果你可记得?”

    那宫女被吓得那还敢说一句话,眼神凄楚的看了一眼容妃。

    容妃立马呵斥道:“好你个贱婢,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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