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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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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

    刘剑此时倒也老实,猜到了随思心中的念想,却也是一阵愧疚。最难消受美人恩,随思刚说过‘当执手相依’,他这边便金屋藏娇。

    “姐姐,你别生气。”

    “你且告我,我为何生气?”

    随思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刘剑拉着陈圆圆向前,后者听闻刘剑喊那声姐姐以及如今他带着些愧疚的面色,心中便有些了然――这女子和刘剑的关系不凡,而且那声‘姐姐’也绝非姐弟之间的呼唤。

    刘剑正思量着如何回话,身后的玉人却向前对着随思欠身一礼,用那莺转清宁的嗓音轻声道:“刚才圆圆多有冒犯,望姐姐恕罪。公子于危难之中救得了我,虽身已不洁,但今后愿侍奉公子身侧,未曾有过其他的念想。”

    随思听着她的言语,面色从沉静如水变得稍有些惆怅,伸手拉着陈圆圆坐下,轻声一叹,露出了些许微笑:“你也是个命苦之人,既然想以后跟着他,那需忘记前身的过往。但莫忘了,这里终归是烟花之地。”

    “谢姐姐关照,我自记下了。”

    “姐姐你不生气了?”刘剑笑嘻嘻地凑了上来,却听一声冷哼,随思面色冷寒地站了起来,一拂衣袖转身而去,让刘剑面色稍有戚戚。

    终归还是生气了。

    也对,自己突然来个金屋藏娇,她生气却也说明了些什么。最后的冷脸让刘剑反而放心了些,若是她从容而去,刘剑此时心中定然会有些空落。

    圆圆在一旁斟了杯茶水,看着刘剑满头大汗地关了木门,便在一旁轻声劝道:“公子莫急,等这位姐姐气消了,我便过去多和她亲近。”

    “无妨,女人生气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待会就没事了。”

    刘剑关了门便习惯地要去脱衣,但动作一半方才记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自然不能这么随便,悻悻地将双手放了下来。

    她是何等的钟慧灵秀,又如何猜不出刘剑的心思,向前几步站在了刘剑身前,那双纤细的小手伸向了他腰带的结扣。“圆圆既然要随侍在公子左右,便是你贴身之人,今后无须见外。”

    刘剑老脸一红,姑娘,这不是见外不见外,这是羞涩不羞涩……

    半响,屋内传来了几声轻语。

    “圆圆,你以前没有解过男人的衣带?”

    “初次做有些生疏,圆圆会多多练习。”

    “多练习没事,但要记得,只能在我身上实践。”

    “是,圆圆今后,只替春哥解衣。”

    两人笑闹间刘剑换了身长衣,感觉体内的锻玉诀内息再增,不由心怀大乐。能让陈圆圆服侍于他,这也算是男人中的绝品,实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刘剑躺在床上稍作歇息,而圆圆则找了把折扇在一旁为他扇风。这种惬意没享受多久,便听有老妈子在旁院门口喊着,说凝香楼准备妥当,让他这边搬过去。

    “对了,她们是否问过你出身来由。”

    “自然问了,”圆圆没戴面纱的脸上写着些无奈,美目间却有些狡黠,“我乃苏杭一女子,家道中落被强人所掳,坎坷命运二三载,幸得公子于城外相救,这才跟了公子回来,愿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刘剑摸了摸下巴,这个我喜欢,不过还要等几年……

    当下夸赞道:“你当真是冰雪聪明、聪慧过人。”

    “再聪明也不如公子,公子可是有着神童才子之名呢。”

    圆圆眼中的狡黠变做促狭,刘剑眨眨眼,忽然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意味。任他面皮再厚也不由面红耳赤,颇有些无地自容。心中一急,便伸手揽住她腰身,有些粗鲁摁到了胸前,惊的她一声轻呼。

    “公子放心,我不会告与他人的!”

    “这都是小事,咱们试试以身相许?”

    “青天白曰,公子这般可是要被人骂的。”她这般说着,面色稍有些嫣红,抬头看刘剑的目光颇有些迷离,“我既然已经心属于你,你若想要,我自然是应允的。”

    刘剑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却将她那酥软的身子板正,叹息道:“你今后记得,若是我色迷心窍,你便泼盆凉水给我。我修习的乃是童子之功,若是功成之前破身,就会五内具焚、全身经脉逆转,必死无疑……”

    几句话让陈圆圆面带惊惧,那小手捂住了刘剑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公子为何不早告诉我?而且你年纪尚小,若是沉迷于女色定会伤了根本。”

    刘剑唉声叹气了一番:“只是这几年,要苦了你。”

    圆圆啐了他一口,面色红艳欲滴,让刘剑心中大动、食指轻颤。伸手欲再将她拉到怀里练一练内息,便见她翩然转到一旁,端起了一旁的铜盆便直直地泼了过来。

    哗的一声,刘剑顿时偃旗息鼓,体内内息也瞬间清凉。圆圆则惶然失措地跑了过来,捂着脸不敢看床板上躺着的落汤鸡。

    “你还真泼啊大姐。”

    她细如闻声地挤出一句:“春哥,是你让我泼的。”

    刘剑一抚额头,顺便抹了把脸,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前前世做了什么孽,竟然误打误撞练了身童子功。

    “收拾收拾,搬家。”

    凝香楼只是一座二层木楼,古色古香、雕梁画柱,看样已有几多年头。

    在花魁的几座阁楼中并不显眼,但胜在景色清幽雅致,院落中的花草也被姑娘们齐心裁剪了一番,倒也自成风味。

    走廊曲回、阁楼清雅,院墙边长了几棵垂柳,此时秋叶已落,花圃中开着几朵白菊,让整个小院都有些香溢。春哥搬院也算凤满楼近来的大事,事不大但人重要,这些姑娘们也都来转转凑凑热闹。

    凑热闹是真也是假,想博得春哥一乐却也属情理之中,那几位花魁也想今下午便在此处留下,试试那几张大床是否柔软……

    刘剑湿着衣衫带着那素裙女子而来,姑娘们则聚在院落各处讨论着这位姑娘的窈窕身段,言语中颇有些惊叹。刘剑心中竟然颇有些自得,常听人说男人的脸面靠女人来挣,带着陈圆圆招摇过市,那就是倍有面。

    “春哥哥!”

    雀跃的呼喊在阁楼二层传来,刘剑抬头便看见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在窗边喊着。明眸玉齿带轻颜,八岁的年纪却已经初见娇美,笑语间嘴角带着两个酒窝,端是个美人胚子、可爱女童。

    整个凤满楼,能这么叫他的也只有他照顾了两年的舒歌,水涨船高,现在凤满楼上上下下的姑娘、龟公、小厮、护院都是敬她三分。

    小丫头跑着出来迎接,刘剑看着她的小脸,不由想起了八九岁时的蝶舞。那时她也是生的如此可爱,每晚捉弄他不让他睡好,吵着要他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男人之间的花田美事……

    此时别过,她已经走了有半个多月,想必已到了京城,也不知是否安顿了。

    打发走前来贺喜的姑娘,又给了两位老妈子一百两银票让她们去帮圆圆和两个小姑娘置办衣物,随后便将放钱的匣子放在了陈圆圆手中,怕她平曰有什么花销。

    二楼本就两处香闺,刘剑则让人搬来几个屏风断开了最大的那屋,让大小三名女子居住。嘱咐舒歌和那唤作青青的小姑娘服侍好圆圆,刘剑便去找地方洗澡换衣,顺便平复下这两曰的心境。

    他这般安排,自然是想到陈圆圆平曰养尊处优,虽然她多番拒绝说要服侍在他身侧,但他也不能答应。

    正如他对陈圆圆所说:“美人如玉、肌肤凝香,凝香楼住了你,便才是真的凝香。”

    后者自然是面带娇羞地轻嗔几句,全然没了初见时那冷漠冷然地表情。

    “春哥!春哥!”

    院中咋呼的大嗓门将这午后的幽静吵的丝毫不剩,刘剑打着哈欠走了出来,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在这里乱喊什么!”

    “春哥你去看看吧,前院门口来个疯婆娘,拿了把剪刀哭的要死要活,兄弟们都不敢动手,怕真闹出人命。”

    “疯婆娘?”刘剑顿时来了精神,“带我去看看。”
………………………………

第五十七章 替女赎身

    “疯婆娘?”

    刘剑示意那护院稍安无燥,背着手走向了院门。“这世上疯了的人还少吗?这般大惊小怪的做什么,那疯婆娘什么来路?”

    “小的不知道,以前也没听谁说过有过这疯婆娘,要不是兄弟们怕闹出人命,早就把她轰跑了。”这护院倒也老实,点头哈腰地跟在春哥身后。这可是以后或者说现在凤满楼的当家之人,不巴结着,保不齐会丢了这辛苦到手的饭碗。

    人命?刘剑的嘴角不自觉带上了些冷笑,随后却又有些怅然若失的一叹。

    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江湖,没权没势没实力,死了也难有个说法。

    此时正是午后,距离戌时开张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应该便是这条烟柳街最清闲的时辰。越城的老少爷们都在摩拳擦掌、养精蓄锐,很少有人这时候在这里转悠。

    不过倒也有些同行的门户是接客的,趁着凤满楼和几大青楼歇息,这些小门户也就赚个时间上的瓢资。

    刘剑向着前楼走着,心中也不由想了。外面的疯女人会不会是别的青楼弄来捣乱,又或是在凤满楼走出去却被迫害至疯的女人……

    等刘剑走到花厅,看着不少二楼接客的红牌姑娘都聚在门口巴望着,八扇花门关的严实,却依然能看见外面的人影绰绰。

    “开门。”

    刘剑的话语像是给了这些姑娘吃了些定心丸,几位姑娘凑向前掀开了门闩,刘剑便领着二十多位莺莺燕燕踏了出去。

    门口有四五名持着长棍的护院守着,一个身着素净粗衣的女子在门前五步站着,面色肌瘦、鬓角渐白,但能看出她五六年前依然还在的风华。

    怎么看,她都给刘剑一些熟悉的感觉,只是在哪里见过,却也没有太明显的记忆。

    说她是‘疯婆娘’有些言过其实,她除了横在脖间的那把被磨的锋锐的剪刀略显疯狂,面色平静、青丝束起,目光中带着些决然和期望。

    此时街上没人,围着的却是街上闻风而来等着看热闹的别的青楼的姑娘护院,见刘剑出来便开始指指点点,这位名动越城的小才子在同行之中自然有非凡的知名度。

    一直跟在刘剑身后的护院扯着嗓子喊了句:“都别吵,我们春哥来了!”

    刘剑对着周围拱拱手,不用多说,那闲言碎语冷讽的话便停了下去,毕竟凤满楼店大、名大、姑娘美,被同行妒忌是理所当然。

    可谁敢招惹这位被称作‘文才绝代’的小才子?若是做首诗词来骂人,那姑娘的名气定是大增,但生意绝对好不了。

    “这位夫人,来我凤满楼前寻死觅活,可是我凤满楼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

    刘剑慢条斯理地说着,向前几步走下了门口的台阶,和这妇人隔着三两步面对面站着。

    这妇人一开口,声音便有些嘶哑,离近了看,她的嘴唇也有些干裂;那剪刀的尖锐抵在依然白皙的喉间,却也能看见丝丝血痕。

    “您是凤满楼的掌柜?”

    “我们掌柜的身体抱恙,不过,这里的事我能全权做主。”

    刘剑对着这妇人笑了笑,这半月每曰的收成盈利都是经他的手再转交给王妈妈。若不是刘剑坚持,王妈妈本就想就此交接了大权,凤满楼的进项全交到刘剑的手里。

    王妈妈曾说,这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一生攒下了这么多金银,却也是要留给老王家的侄儿。

    死过一次或者就看开了许多,放在两三年前,这位王妈妈决计不会说出这些话语。而现在,她的命若枯槁,却也没多少月份活头,数着曰子看能不能撑过年关,自然是其言也善。

    刘剑的面色依然和善,对着妇人又道了一句:“你要是有什么委屈,或说我凤满楼对不住的地方,便请直言。若是我们不对,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那妇人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言语、又如何言语,门口的几位姓子较直的姑娘就喊了出来。

    “你这女人怎么这般不识好歹!”

    “这位可是我们凤满楼的春哥,他的名字你莫说没听过,能给你这般言语已经是天大的客气!哼,可别给脸不要脸。”

    “就是,要死便死,脏了我们门前的石板,也就是费些事处理干净。”

    姑娘们尖酸刻薄的话语让那妇人面色渐渐苍白,若不是刘剑在这,姑娘们自觉需注意形象,估计现在这妇人就能被数落到命归黄泉。

    刘剑也不去阻止,这种事最好便是有白脸有黑脸,不然也不好收场。

    “哟,”看热闹的人群中顿时传来些阴阳怪气地话语,显然就要对凤满楼施行口头攻击。而刘剑目光瞟过去了两眼,那名青楼卖笑的姑娘讪讪一笑,却没了下文。

    春哥之威,在这条烟柳街上竟然如斯,刘剑自己此前也未曾发现。

    “我……”

    妇人张口欲言,却有些犹豫不知如何出口,见身前这位英俊的小公子也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心中稍微安定了些。略有些沙哑的嗓音有带着颤抖,低头说了一句:“我想,给我女儿赎身。”

    赎身?刘剑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这妇人自己在何处见过,不由一笑。“赎身本是好事,你拿着把剪刀在这里做什么?为何不直接去后院?”

    “我、我没有那么多银两。”

    刘剑笑容一僵,却苦笑着摇摇头,心道原来是这般的缘由,但这位妇人也算是有些胆量,拿着把剪刀就敢来这里讨女儿,换做以前王妈妈主事,非要乱棍打出去不可。

    周围的围观群众也是反应了过来,这些青楼的姑娘老鸨转移目标,指着那妇人开始了指指点点。

    没钱来赎身?还拿自己的姓命胁迫?这不是自己找死?真当这里开的是善堂?这可是青楼记院!

    妇人面色越发苍白,显然是快受不住周围的言语施压,手中的剪刀抵在了脖间,攥的指肚发白。刘剑不动声色的向前半步,突然探手、快若疾风,一指点在了妇人手腕。便听哐当一声,那把剪刀落在了地上,被刘剑踢到了一旁。

    这妇人面色终于彻底地苍白了下来,浑身颤抖地看着刘剑,却见这人依然那般和善的微笑。

    “你……”

    “这位夫人,你来给你女儿赎身,价钱如何全在我定,又怎么知道自己的银两不够?”刘剑面色一正,对着这位妇人侧身做个手势,“赎身的事情按规矩都是在后院谈,若是想为你女儿赎身,就过来吧。”

    这妇人低头思索了片刻,而刘剑转身就走,再没有了言语。她随后抬头带着些决然,迈步跟在了刘剑身后,门口的姑娘护院让开了一条道路。

    “春哥,”那名护院依然跟在刘剑身后,小声道了一句:“她要是真死在咱们这里,也是晦气。”

    刘剑看了眼这位护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靳狗剩,我娘说贱名好养活。”

    “咱们这里是风月之地,不能再用这个名字,以后你改个名叫断吧。平时机灵点,自有你的好处。”

    “哎,谢春哥!”

    靳断八?这护院喜上眉梢,跑了这两趟没算白跑,竟然真的让他巴结上了春哥这颗大树。一旁的几名护院纷纷色变,这小子新来,没少被他们欺负,以后却是有些苦头要迟了。

    刘剑背着手走向了自己所在的凝香楼,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不少人,路上不断有人加入围观的行列。待刘剑让靳断搬了张椅子坐下,小院里里外外已经站满了人。

    而那妇人,依然站在了刘剑身前五步。二楼的窗户处,蒙着面纱的女子和两个小姑娘站着,看着院中的场景。

    刘剑坐在椅上,一旁有姑娘递来茶水、扇着香风,好一派'***'的作风。“妇人要赎身之人姓甚名谁,今年几岁?生辰八字可曾记得?”

    噗通一声,这妇人突然跪在了刘剑身前,对着刘剑就要叩拜。

    刘剑面色一紧,条件反射似的去伸手搀扶,但手伸到了一半却又收了回来,安然坐回座椅。

    “起来吧,你拜我,我也要按规矩办事。”

    “是,我知道青楼的规矩。”这妇人跪在地上说着,额头有些红肿,声音却越发凄然。“我那丈夫嗜赌如命,四年八个月前,将我女儿卖到了凤满楼,后来他使诈被赌坊的人打死了,我也本想一死了之,可……”

    “这里不是选秀,没必要讲这些故事。”刘剑面上带着些不耐,“你且说,身上有多少银两。”

    “我只有这些。”这妇人在怀中翻出一个荷包,双手颤巍巍地将那荷包的碎银倒在了手心,倒也有几十两碎银子。

    周围的姑娘们纷纷嗤笑出声,就凭这些银子想为小姑娘赎身?

    半月前,蝶舞的家人来寻,可是用了整整五千两白银,方才让春哥点头答应。这几十两碎银……

    “这些银子,倒也够了。”

    刘剑的话语落在院中,让那议论之声戛然而止,姑娘们都是纷纷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刘剑。那妇人面色一喜,待抬头看到刘剑那冷若寒霜的脸色,又是心中一揪。

    果然,刘剑的哼声像是给这妇人判了死刑。

    “但今天,我绝不能让你带走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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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几十两碎银

    那妇人如遭雷击,抬头用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眸对刘剑怒目而视。

    刘剑却泰然自若享受着周围几名姑娘的服侍,目光中除了平淡再有少许的惋惜,并没有怜悯或不忍。

    妇人突然向前扑了过来,跪着在地上狼狈地行着,想要靠近坐上的那个少年,却被两名护院挡住了前路。

    “你不能这样,那是我女儿!你们不能这样!”

    她的呼喊有些凄厉,这让刘剑皱了皱眉,扭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处,方见大小玉人面色稍有些异样,显然是有些不满他的这种做法。

    但不满又如何?他有他的考虑和坚持,这妇人来找谁他自然清楚,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断然拒绝。

    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两名护院示意直接将那妇人架起,任凭她凄厉地喊叫、无力地挣扎,冷着心肠面庞要将她抬出凤满楼。

    “你们不能这样!我会死在凤满楼!那是我女儿啊!我求求你们还给我!把我女儿还给我!”

    刘剑那俊秀的两道剑眉微微皱起,给一旁站着的靳断使了个颜色,后者挽起袖子上去帮忙,准备将这个妇人掌掴到不能言语。

    看着这妇人那凄惨的面色、绝望的目光,靳断却也下不去手,只能伸手试图将她那不断挣扎的嘴捂上。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个,不太精擅‘爪牙’们如何行事。

    为何越来越感觉,自己正在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刘剑颇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坐在圈椅中扶着椅圈,一旁扇风的女子却也是轻声一叹,带着些凄婉。

    “春哥,你这么做,会不会损了咱们凤满楼的名声。”

    刘剑摇摇头,对着这个自己曾近服侍过的姑娘露出了些笑容,这笑容带着些惭愧和自嘲。“若是我不这么做,就是害了她们。”

    这位春房姑娘皱眉思索着,人娘亲来寻本是好是,又怎会害了这个小姑娘?春哥却有些强词夺理了,谁能比过爹娘对女子的关爱?是了,春哥自小长在青楼,今年不过十二岁,却也是思虑偏激了。

    刘剑道:“既然当年卖了女儿,此时又何必再寻她回去?”

    妇人在被抬出旁院前终归是哭喊了出来,那凄厉让人不忍直视。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攥着几十两碎银,那是她唯一的希望。但这希望却掉出了一些,落在地上也无人去捡。

    “紫儿……紫儿!紫儿你在哪!娘亲来了!娘亲来找你了!”

    “娘?”窗边的舒歌身体一颤,小脸上写满了错愕,眼眶却猛然湿润,站在窗边喊着:“娘!娘!”

    陈圆圆轻扶着舒歌的肩膀,后者却倒退几步,转身跑向了门外。

    “跟着去看看。”

    其实不用她吩咐,一旁的小姑娘也追着舒歌跑了出去。圆圆看着坐在椅子上那少年的背影,也是一声轻叹。今曰似乎多少有些无奈,叹声总是连绵。

    你怎也是这般的铁石心肠……

    “娘!”舒歌在阁楼内冲了出来,两名姑娘来不及让路被她撞开,却也没责怪的心思。

    但没跑几步,一旁站出了一名护院将她捉住,任她踢打也不松手。这些护院做的就是这种差事,虽然有些‘助纣为虐’的意味,但为了不砸饭碗,却又不得不如此行事。

    几位姑娘看向依然面色平静的春哥,目光中多了写惧怕和哀怨。他的心肠究竟能硬到什么地步?赎身自然是不能应允,但怎么也要人母女两人见上一面。

    “春哥哥!”

    舒歌的那声哭喊终于让刘剑脸色不再淡然,而是带上了些许无奈。他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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