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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鲜家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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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谈……方亭了。明……明天你有……空吗?”
“我答应祖安带他去钓鱼。”
“我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了。”池瑛满面欢欣。“你到钓鱼有兴趣?”
“没钓……钓过,你教……教我,好吗?”
“你应该叫方亭教你,我还是她的徒弟呢。”“我要你……教。方亭也……也要去?”
她哈哈笑。“你怎么很怕她似的。她比较爽朗、直率而已。你们本来就认识,你应该了解她的个性嘛。”
“我说……说过,我和她其……其实不……不熟。我只见……见过她……一次。”
池瑛困惑了。“那你和你弟弟一定长得很像。”
“嗯,非……非常……非常……像。”
“性情也像吗?”
他摇头。“他比……比较……外向。有时他……他会假……假装他……是我。”
池瑛张大眼睛。“他可以装成是你?你们有这么像啊?难道是双胞胎?”
“这个……”
“有机会,我倒想见见你这个弟弟。听起来,他很顽皮啰。”
寻欢做个无奈的表情。
她咯笑。“他怎么没和方亭成一对呢?照你的形容,他们蛮以的。”
“差一点……点。不……不说他……他们吧。瑛,我……我……我……”
她迎上他些许焦急的目光。“你想说什么?”
“和……你一起,我很……自在。”
“我也一样。”
“我……以前有……有过一……一些女朋……朋友。”
“一些?”
“嗯。”“现在呢?”
“只有一……一个。”
他专注、柔情款款地望着她,明白地告诉她,这一个就是她。
她的心狂跳。“寻欢,你还不了解我。”
他温柔地用双掌握住她的手。“慢……慢来,我们……还有地……久……天……长的…
…时间。“
“可是,义诊结束,你便要回你长岛的家。我不可能走。我不能离开我爸妈,也不能离开祖安。”
“以……以后再……说。现……现在我只……希望你可……可以接受我。”
她还不算接受他吗?她都和他在学校礼堂差点演出亲密镜头,爸妈就在屋内,她却浑忘一切地和他在院子里热吻。
彷佛自她的红靥看出她的无言娇羞,他微笑,将她拥人怀。
“瑛……”
“寻欢,我不能只顾眼前,不考虑以后。”
他抬起她的下颔,望进她的双眸。“你以为我……对你是……一段……短暂恋……情,时……时间到……
了,一走……了之,把你拋……拋在脑后?“
“你终归是要回家的,寻欢。台东不比长岛,这儿是个小地方,你没法长久待在这。我没法和一个过客谈谈情,而后若无其事,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它……已经……发生了,瑛。”他轻柔低语。“不要……否认你对我的……感情,不要碎我……的。”
她笑。“寻欢,你不觉得太快了吗?才几天呢。”
“两情……相悦,两心……相属,片刻也……是永桓。”
池瑛半晌没作声。
他遂急道:“我不是说我……要的只是……片……片刻。”
她叹息。“寻欢……”
“瑛……?”
“我有些事……你还不知道。我一时也还无法跟你说。”
“每个人都……有些……秘密。”
她的秘密可是不同“凡”响的。
“瑛,我爱的……是你。你若是……妖魔,我也……爱你。”
她噗哧一笑。“我没那么面目狰狞吧?”
他柔柔一笑。“如果你……有一天发……发现我……不是你……所想……想象的,你会不再……爱我吗?”
“你?寻欢,你不是我想象出来的。我看得见你,感觉得到你。”她手掌贴着他的胸膛。
“对我,你再真实不过了。”
他拥紧她,下巴靠着她头顶。
“答……答应我,无论……如何,你要相……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环抱着他的腰,池瑛轻叹。
就算这是段短暂恋情又如何?至少她爱过,被爱过,当她有一天年老时,回首一生有段甜蜜往日可回味,不至于一片空白。
第五章
池瑛破晓时醒来,方亭在她床边地板上的睡袋里。
她轻轻下床,一走出房间,便被寻欢楼住,给她个轻吻。
然后他去叫祖安,她叫醒方亭,带着池妈妈为他们准备好的野餐篮出发钓鱼去。
有寻欢和祖安在,池瑛不准方亭偷懒,以飞行代替步行。
方亭才不理会寻欢,为了祖安,她忍耐着和大家一起走路。
“多此一举嘛。瞒他能瞒多久?他不可能没有法力,受了你们一家人的阻碍,他还没有发现罢了。”方亭唠唠叨叨地。
“希望他发现的那天,他年长得足以知道如何适当的运用。”
池瑛注视着走在前面的寻欢和祖安。她侄子一忽儿蹦蹦跳跳,指手画脚的不知对寻欢说些什么,一忽儿拉住寻欢的手,仰着头听他说话。
池瑛既高兴又心酸。
祖安嘴里叫她姑姑,对他而言,她等于像他妈妈。但他仍需要一个父亲。
寻欢弥补了他这方面的缺憾。暂时。
能维持多久?
池瑛甩甩头,不去想它。今天出来玩,祖安难得这么快乐,应该开开心心的。
“你昨晚几时回来的?”她问方亭。“跑到哪去了?我洗个澡出来,你就不见了。”
“去找一个臭男人。没找到。”
“什么臭男人?”
“一个欠我一屁股债的烂男人。”
池瑛笑她。“烂了,自然找不到啦。”
“哼。”方亭朝寻欢的背影努努嘴。“你爱上那个臭男人啦?”
池瑛瞥他一眼,看着好友。“几时起,男人在你口中变了味了?”
“自从我发现游戏不是我的专利,有人比我技高一筹。”
“是谁伤了你的心?”
“伤心?我会伤心吗?为了臭男人?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看你也没让他好过。”池瑛了解她不服输的脾气。
“那个人,不值得我浪费法力。”
“你没教训他?”池瑛颇意外。“方亭,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哩。你总算比较成熟了。”
“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找免费送你一个忠告。池瑛,当心满嘴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男人。他可以对你说的哄得你死心塌地的话,也可以一字不改对别的女人再说一遍。”
看来方亭受的伤害很深。
“你一定很爱那个人。你不会轻易为花言巧语所惑的嘛。”
“哼,阴沟里翻船。”
“方亭,我的意思是,纵使那个人舌聚莲花,你不为所动,他也无可奈何,这方面,你经验老到的。所以你既付出了感情,受骗或被玩弄,亦应该算你心甘情愿。他对感情不专一,若的是他,你想他、恨他,甚至因为他恨上天下所有男人,则是自寻烦恼。”
方亭瞪她。“他在众香国中玩得乐不思蜀,有什么苦?”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不亦乐乎,可是当他玩弄的对象识破他的其面目,一一离他而去,人人唾弃他,末了,他就算涂了满嘴蜂蜜,人家看他也是毒蛇一条。再说,你也玩过,玩乐的表面之后有多寂寞,你不会不清楚吧?”
方亭讶然。“我只当你老老实实、傻头傻脑,给人欺了,还要鞠躬谢谢人家,想不到你才是不露声色的高人哪。”
“有人欺你,是要谢谢呀,感谢那人教了你一课。”池瑛笑道。“恶人往往才是我们的良师呢。”
方亭抱拳弓腰。“是是是,受教受教。”
“嘿,我可不是恶人,我是好人。”
“我最恶,我是你的至圣导师。”她们的笑声引得前面两个男人回头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什么……人?什么……喜事?”
“你是不是要和我瑛姑结婚?”
“嗯,”寻欢不确定应如何回答。“我不……知道。”
“哎,你们结婚,我就好象有妈妈,也有爸爸了。”祖安向往地说。
“你不是有……爸爸……妈妈吗?”
“啧,每个人都有嘛,不然我是天上掉下来的吗?只是,”祖安低下头,踢着石子。
“我没看过他们。他们大概也不记得我了。”
寻欢神色一凛。池瑛不是说她兄嫂出远门?
“你……爸妈呢?”他小心地问。
祖安耸耸肩。“不知道。云游四海吧,我猜的。爷爷根本听不见,你跟他说:‘早’,他问你:‘找什么东西!’问女麻女麻,她说:‘问姑姑。’问姑姑,她说:‘问爷爷。’
我就不问了。“
寻欢握紧在他掌中的小手。“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池韦。妈妈叫徐一梦。”
“我帮你找……找他们。”他承诺。
男孩仰起兴奋的脸。“不能说谎哦。我不是小孩,你可不准哄我。”
寻欢给他充满信诺的一笑,伸出右手。祖安认真地和他握握手。
“相……信我,祖安。”
“我相信你。”
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祖安又问:“那,你是不是要和我瑛姑结婚?”
这次,寻欢对他眨眨眼。
“找到你……爸妈……再说。”
祖安满意了。
“我喜欢你,李叔叔,我想瑛姑也很喜欢你。”
希望她喜欢到愿意嫁给他———当她知道他对她有所隐瞒之后。
“我也……希望。”他喃喃。
“哎呀,她一定喜欢的啦,不然她不会和你吉土吉士。”
“吉士吉士?”
祖安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啧啧声。“Kiss,Kiss。吉士是我爷爷说的。他也喜欢你。他很喜欢吉士,女麻女麻不给他。”
寻欢朗声大笑。
“这个人,老少都被他迷得团团转。”方亭咕哝。
池瑛瞥瞥她。“你连他一起仇视啊?”
“他不是男人吗?你敢说他没有对你甜言蜜语?”
“他……”
“你看看我,身经百战,攻无不克,最后还是惨遭滑铁卢。你一次变爱都没谈过,天真、单纯,他要把你玩在掌心,太轻而易举了。”
“我相信寻欢不是这种人。怎么搞的?昨天你兴匆匆等不及的要见他,见到了,发现是邻居,反而一个劲儿的要我相信他是一头色狼。”
“正因为我和他相识,我对他的为人和底细一清二楚。”
“他说和你没那么熟。你是不是把他弟弟当成他了?”
“他……”
“快点嘛,瑛姑,方姑姑,你们走得好慢哦。”祖安大喊着催她们。
“来了,来了。”池瑛加快脚步。
而方亭那句“他只有哥哥,哪来的弟弟”,就此被打断。
到了溪边,祖安识途老马似的拿着钓竿,自个到他的老据点,熟练的装上饵,神闲气定的等鱼儿上钓。
寻欢远远看着他。“你常带……带他来……来钓……鱼?”
“差不多假日都会来。”池瑛说,“最初时我们是全家出动,后来只剩下我和祖安。”
“他是……个好……好孩子。”
“你要站在这,欣赏这个好孩子,还是拿起钓竿,和他一较长短?”
他转向她,挑挑眉。“我应……应该输……还……还是……赢?”
“我想他需要的是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池瑛递一根钓竿给他。
“我真……真的没……钓……钓过鱼。”
“很简单。你只要装饵,甩鱼线,然后等。”
“等……什么?”
“看有没有鱼上当啊。”
他怀疑地看看清澈的溪流。“这……里真……真的有……有鱼吗?”
“等一下就知道啰。”
“这里当……当然有……有鱼啦,”方亭现在才走到,在他们后面,恶意地学寻欢结巴的语调,“把钓……钓竿钓……钓住池……池瑛,”她喘一口气,“就是一条现成的大鱼啦,还是美人鱼哪!”
寻欢抿嘴不语。
“方亭,你来教他。”池瑛说。
“我才没那么衰呢。”
“方亭!”池瑛的声音中略带警告的意味。
“不听善人言,吃亏在眼前。”方亭嘀咕。“这样吧,我在旁边做技术指导,你呢,做他的现场指导。”
她找了块表面平滑的大石,躺下来,闭上眼睛。
“李寻欢,你安分点啊,要是借故吃豆腐,我保证教你噎死。”
池瑛知道方亭怕她吃亏,可是她不喜欢方亭如此令寻欢难堪。
她向方亭说:“你在这尽情做日光浴,我们转移阵地,不打扰你。”
她拉着寻欢走到溪的另一头。
“对不起,”她向他道歉。“方亭心情不好,她不是针对你。”
他微笑。“不……不要紧。”
四下环顾,他皱皱眉。“我们会……不会……离祖安太……太远了?”
“这里的溪流很安全,不用担心。”他对祖安的关心令她很感动。“祖安对这一带很熟悉,他晓得他不可以走到危险的地方。”
寻欢很快就学会将钓线甩出适当长度,沉稳地握着钓竿。
“哇,马上就有点职业钓者的架式了。”池瑛夸他。
他咧嘴一笑。“名师……出……高徒。瑛,谢……谢……你。”
“哎,是你聪明,学得快。”
“我是谢……你没……没有理……理会方……亭。她不……要你和……我在……一起。”
池瑛叹一口气。“她以前只是淘气,不曾这么尖锐刻薄。不过她是好意。她……”她停口不语。
寻欢接下去,“她……怕你受……骗。我不会…伤害你,瑛。”
但有朝一日他一去不返,她还是会心碎的。
池瑛笑笑。“你平常做什么消遣?”
他定定望住她。“你不相……相信……我。”
她垂下眼睑。“我们不要谈这个吧。”
他急切地双手握住她的手。“瑛……”
“你的钓竿!”
被他忘情地松落的钓竿,正随水流而下。
那根是池瑛的钓竿。
寻欢立刻涉水追去。
“哎,算了,寻欢,只是一根竿子而已,不要捡了。”池瑛在岸边喊,着急地招手叫他回来。
他几乎要抓到它了,但他才弯身,水流又将钓竿冲向下游。
“寻欢,不要了,去了就算了!”
但他不死心地继续追,身上衣服湿了一大半,当他穿著运动鞋的脚在覆满青苔的石上滑一跤,整个人跌进水里时,池瑛惊惶不已。
早已闻声而来的方亭,自寻欢跳下水,就纳闷地旁观着。
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他可以很轻松的令钓竿乖乖回来的。
难道,他真的不是她所认识的李少白?她认错了?世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正当她纳罕不解,而寻欢脸朝下跌进水里的当口,他的身体突然凌空飞了起来。
这才对嘛。方亭抱起双臂。她怎么可能认错他呢?
“哇,好!”祖安呆呆张大了嘴和眼睛。
没有人看到他几时跑过来的。
哦,糟糕。池瑛暗暗呻吟。
不过刚才那个关头,她无暇考虑太多,脑子只里有一件事:寻欢要淹死了。
寻欢的身体飞到岸上,然后他站不住,软软倒下来。他的双眼紧闭。
池瑛悄悄松一口气。还好。祖安那方,比较好解释。
方亭可又呆住了。
“怎么?不是他自己……”池瑛跪坐下来,为寻欢做人工呼吸。
“厉害!真的很厉害啊!”祖安兴奋地跳来跳去。“好,姑,你好威猛哦。”
寻欢张开嘴,喷了几口水,然后呛咳起来。
“你看着他一下。”池瑛对方亭说。
她把祖安远远拉开。
“好,姑……”
“不要再好啦。你看见的事,不可以告诉李叔叔,知道吗?”
“啊?为什么?”
“不准说就对了。跟任何人都不许提起。”
“啧,他飞起来他自己知道啊。”
“他不知道,他昏过去了,我刚刚才把他救醒,你看见的。”
“我也看见他飞呀。”
“我没说你没看见,我是叫你保守秘密。你能保守秘密吗?”池瑛伸出小指。
他不大愿意地瞅着她。“你告诉我不可以说谎。”
“我不是要你说谎,是叫你不要说,这不一样。”
“不说会很难过。我会憋死,会憋得肚子痛,会头痛,会……”
“你保守秘密,我把这个功夫教你。”
祖安眼睛一亮。“什么时候?现在?”
“李叔叔走了以后。”
他把脸沉下来。“我不要他走。他走去哪?”
“他不住在这,他迟早要回家的。”
“他现在住在这,我们家也是家。”
池瑛一怔,没想到这孩子对寻欢的感情已如此深。
她自己何尝不是?
她却不能大声的说:“我不要他走。”
“我们家毕竟不是他自己的家。”池瑛柔声安抚,让你住别人家一辈子,不回家看你的父母家人,你肯吗?“
“我的父母八辈子也没来看我。”
池瑛语塞。稍后又哄诱道:“李叔叔不走,我不能教你功夫,这是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那算啦,你不要教我好了。我保守秘密,用李叔叔不走做交换。”
她来得及想出如何回答他之前,他转身跑回去寻欢身边了。
她看着祖安急切关心的脸,看着寻欢做个手势保证他没事,看着男孩投向寻欢,看着寻欢楼抱着他,拍着他的背,看着看着,她泪眼模糊了。
忽然,她的下半身被泼湿了。
方亭拿着茶壸站在她面前。“你疯啦?干嘛泼我一身水?”
“我告诉那个白痴蛋,我们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从水里拖上岸,不泼湿你,一会儿你怎么向他解释你下了水,裤子、鞋子都干干的?”
“哦。”池瑛呼一口气。“他相信吗?”
“他爱信不信,我可不是为了他的信心而活。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真不敢相信,身怀绝技,骗了我这么久。
原来我一直在班门弄斧。“
“嘘。”
“这么远,他听不见啦。”方亭用力抓牢她的手。“难怪我们一见就投缘,我把别人唬得呆掉时,你完全无动于衷,结果是你根本知道怎么回事。”
池瑛微笑。
“我崇拜了你多久啊,心想,怎么有这么冷静的小孩呀。”
“小孩!我都中五了。”
“我觉得你不嘛。哦,好棒哦,池瑛。”方亭抱住她。“以后我们可得好好切磋切磋。”
“不不不,”池瑛连忙摇手。“我肯定没有你强,刚才我一时情急,才……你千万别说出来。”
“他张开眼睛时,第一句话就问:‘池瑛呢?我怎么了?’我就知道他不知道你用法术救了他,举一反三,他也不知道你有法力。笑话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你一定不可以告诉他。”
“放心,你的秘密在我这,安全得很。”
方亭仍有一事不解。
李寻欢可以自救,他却差点淹死。
李少白自信得很,自视法力无边,一有机会,巴不得招摇过市。
李寻欢则内敛、稳重。而且他显然没有法力。
李寻欢若不是李少白,那,他是谁?
众人皆睡后,方亭溜上阁楼。
她一副门外,门立即由内打开。
嘿,他等着她呢。
“你到底是……”
“谁”字还来不及出口,一张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的质问。
这张嘴,这饥渴的吻法,她太熟悉了。两人的层与舌纠缠了一阵子,分开,方亭喘一口气,刷地给他一巴掌。
“什么……”他说。
“混蛋,我就知道是你!”
骂完,她拉下他的头,用更火热、更饥渴的吻惩罚他。
他们一路吻上了床,两人的衣服掉了一地,门无声自动关上。
方亭不知又到哪去了。
楼上的阁楼又传来震动的声音。
池瑛想,也许寻欢睡不着,采用了她的建议,在做掌上压。
他做了好久,终于静止时,隔不了一会儿,又开始了。
池瑛真想上去约他到院子里聊聊,或出去散散步。
最好不要,养成习惯,以后他走了,她失眠时,怎么办?
她叹一口气,翻个身。
不知道义诊时间有多久?
她不希望他走,但是他既然一定会走,不如早些离开,她也好早些结束这种折磨。
池瑛在翻来覆去的辗转中,听着楼上的动静,好不容易才阖上终于疲倦不堪的眼睛。
彷佛只睡了片刻,她就醒了。
和昨天一样,方亭在睡袋里,睡梦酣然,好象她夜里不曾消失过。
池瑛摇摇头。
口头上恨得咬牙切齿,内心里,方亭还是爱着那个男人的,尽管他用情不专,伤害了她。
昨晚就寝前,她对方亭说:“你不必睡地板,用睡袋,我的床足够容得下我们两个的。”方亭说:“我怕睡得迷迷糊糊,把你当男人,对你上下其手,你不明就里,以为我是变态,岂不糟糕?”
池瑛绯红了脸,引她好一阵大笑。
早晨时,寻欢进来,一脸睡眠不足的样子。
他几乎整夜都在做掌上压哪。
池瑛同情地看他一眼,但她自己也不过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义诊多久?”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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