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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梦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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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子只稍一停顿,立马向躺在台上的玄阴圣主扑去。
玄阴圣主急伸手挡架的时候,“砰”一声已经被黑衣蒙面女子抓住腰带提了起来,像抓个婴儿般毫不费力地向台下掠去。
柴少宁见这女子也是冲着玄阴圣主而来,大喝一声道:“留下人来!”脚下游龙步法全力展开,斜刺里拦了过去,剑化长龙,一道剑气匹练般刺向来人。
女子眼中闪出讶色,嘴里轻“咦”了一声,那声音清清翠翠,十分悦耳!只是她发出这讶异之声的时候,柴少宁的剑气已经闪电般窜至眼前。
“噗”一声响,剑气顿消,女子纤手回缩,原来竟是弹出一道指力消弥了柴少宁的杀着!
柴少宁这下真是惊骇莫名。自从他修成剑气以来,还是首次见到有人身具和他相同的指气,但以肉身对利剑,那名女子的真实功力不知道要比柴少宁高明多少倍?
柴少宁一惊停步时,女子的身形已倏化烟雾,眨眼间飘上南城墙,消融在正午的艳阳之下!
刑场上的人如见鬼魅,全都惊呆了。以玄阴圣主的功力,在那名女子手下,居然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雪念慈难掩心头震骇之际,身旁剑风忽起,她闪身一避,借机反扑的石瑞已经跳下高台,狂喝道:“放箭!”
雪念慈心知机会已失,一把拉住上官柔跳下台去,抱了赵颐年朝南城墙下掠去。
柴少宁见宋首成爷孙三人已死,无可奈何下也抱起宋媞兰,随着雪念慈跃上城墙。
那些官兵们早被柴少宁惊世骇俗的剑气所摄,没人敢过来拦截。
等出到城外,柴少宁回头一看,那四个似友似敌的妇人竟没有一个人随了出来。
这时候城中响起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想必盛怒之下的石瑞把气全撒在了她们身上。
几个人不敢耽搁,改向西行,直到了汾河边上,找条小船过大河,又一路狂奔,进入远离太原府的绵延群山中才停下步来。
柴少宁细查宋媞兰伤势,那一剑扎得极深,幸亏宋媞兰凭着超凡的灵觉预先化掉了附着在玄阴圣主剑上催心裂肺的真气,这才没有当场毙命。
柴少宁忍着悲痛替宋媞兰包扎好伤口,之后回头去看上官柔,见那女孩流着泪,目光呆滞地望着夕阳映照下的远山,任凭雪念慈怎么劝解也不说一句话。
柴少宁长叹一声,先不去安慰上官柔,问赵颐年道:“赵大哥的家人仍留在城中么?还有宋前辈的一对儿女现在何处?”
赵颐年恨声道:“吃一堑长一智,我怎么还会把妻女留在城中?第二天就让她们化妆潜出城去投奔孙大侠!宋老哥的女儿也早在她父亲被软禁时,我就着人报信,让她远走避祸。至于宋炯明夫妇,因为在外忙生意,避过了一劫,只是父亲、儿女全都惨死,不知道他们听到消息后,能不能禁得起这个打击?”
柴少宁也是听得黯然长叹,摇摇头后又问道:“大哥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赵颐年坐在地上一拍大腿道:“奶妈的,姓石的不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我这就向北拦截何、谢二人开来太原的五万大军。另外晋北沿线驻有五万守军,坐镇大同的三关元帅樊离樊将军和我是同乡,我会说服他一同投靠川中王。有了这十万人马,我们就有资本以边关三镇为基地,联合孙少阳,徐图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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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山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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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日孙少阳回到漠北时,由蒙豪山助阵的关外联军已经向西进犯,把孙少阳所在部落的人马压制在河套之内的狭小区域动弹不得。
孙少阳无奈,只好向赵颐年发书求援。
赵颐年权衡利敝,一旦让关外联军站稳脚跟,接下来就有可能会进犯边关三镇,兵下太原城。
赵颐年一面修书急奏朝庭,一面派何、谢二将率领省内聚集起来的五万精兵赶赴偏头关,与孙少阳隔河呼应,扼制关外联军。
然而北方战事未停,赵颐年等来的却是皇上遇刺、新皇即位、石瑞接掌山西兵权、成为西路大元帅的一系列变故。
柴少宁虽然不懂兵法,但自幼生长在偏头关重镇,也知道山西地势不同于燕赵平原那样无险可守,它东、北、西三面环山,又毗临黄河天险,易守难攻。外族人马一旦坐稳太原,就可以东进河北,南下中原,对关内民族形成致命威胁。所以山西历来都是外民族首侵中原的必选要地,曾经有许多外族首领在太原称王。
想到这里,柴少宁点头道:“赵大哥能做出这个决定,我很高兴。只是做兄弟的还有事在身,不能陪大哥一同前往,大哥自己路上要小心了。”
赵颐年哈哈笑了起来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姓赵的怕过谁来?兄弟你只管照顾好这几个女娃儿,一定要救活你的兰儿妹妹。等你们再回家乡的时候,咱们兄弟还要一起喝酒!”说完就那样告辞,趁着夜色往北而去。
柴少宁众人在一道山泉里把脸上的妆洗掉,找了户农家投宿,谎称是大户人家子女,路遇贼人,与家人走散。
那户农家见四人虽然手提长剑,但个个生得清秀绝伦,不是歹人模样,于是收留了他们,又见宋媞兰被贼人伤得厉害,便替众人叫来了村里面的大夫。
大夫看过宋媞兰的伤势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认为宋媞兰能活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但他对宋媞兰的剑伤却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是敷上金创药静观其变,如果第二天伤口没有被感染,病人不出现发热的症状,或许会就此好转!
柴少宁被医生的话说得一颗心沉甸甸再也没了信心,拿出银子谢过对方后把他送了出去。
当晚柴少宁想到师姐林芷梅的不幸,想到宋首成爷孙三人的悲惨遭遇,心情越来越压抑,害怕失去宋媞兰的恐惧令他悲伤到了极点。紧紧抓住妻子的手,以真气护住宋媞兰伤口周围的经脉,柴少宁一晚不睡替她疗伤。
得柴少宁相助,宋媞兰渐渐睡了过来,看到爱郎一脸憔悴的样子,心疼起来,要柴少宁快去休息。
柴少宁嘴里答应着,内息却源源不断地输入宋媞兰体内。
宋媞兰有意阻止,但动弹不得,身体虚弱下再次睡了过去。
等宋媞兰一觉醒来,窗外天色大亮,试着活动手脚,竟然感觉可以使上了力气。再看柴少宁时,早累得趴在旁边的坑上呼呼沉睡过去。
敲门声传来,宋媞兰应了一声。
听到是妹妹的声音,雪念慈高兴地推开门,把早饭送了进来。
看看一滩烂泥般倒在坑沿的柴少宁,雪念慈摇头叹道:“这一对师兄妹,倒是一样的痴人!”
宋媞兰忙问缘故。
雪念慈道:“柔儿也是一直静坐练功,看她那架式,竟是恨不得一夜修出绝世功力,好为她的爷爷和哥哥、姐姐们报仇!”
宋媞兰听了也是叹息不已,想起以前在太原府外宋宅中的欢乐往事,心里难过,垂下泪来。
雪念慈劝道:“如今天下大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家将像宋前辈一样惨遭横祸?三妹应当尽快养好伤,才有能力阻止更多的人受害。”
宋媞兰听雪念慈说得有道理,这才止住悲伤,吃起饭来。
过了中午,柴少宁醒来,请大夫再看过宋媞兰的伤口。
那大夫面露讶色,只是不住地大呼奇迹。
柴少宁知道宋媞兰的危险期终于过去,于是谢过农家,带着三个妹妹先南下到平原地带,然后雇了马车,拉着宋媞兰绕过太原城向东赶赴沧州!
由于宋媞兰伤重受不起颠簸,众人不敢快行,直走了十多天才进入晋冀交际的太行山区。
这天宋媞兰已经可以下地自己行走,看看前方又到了王忠等人居住的那个小山村,想起当初和村民们共同抗贼的热闹场面,四人心里面都是十分兴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然而进入村中,村子里空落落不见一个人影,就连村民们惯常养的鸡、狗都一应消失,变得死寂可怕!
四人吃了一惊,心头蒙上一层阴影。
再向前行,来到去年村子旁结营抗贼的寨子里,同样是死城一座!
四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情徒然沉重起来,所幸一路上也没有见有尸体,这让大家猜测村民们多半是迁移去了别的地方!
正议论间,寨子外面隐隐传来哭泣声,柴少宁耳尖,先一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到了寨子外面一处不显眼的山坡上,柴少宁看到了一具趴在地上的女子尸体。尸体身上的衣衫被人剥光,雪白的背上一道殷红的血口触目惊心!尸体旁边坐着一个老婆婆,怀中抱着一个只有一两岁大的小女孩在那里哭泣。
柴少宁奔到近前,见那孩子双目紧闭,嘴唇发白,一张小脸憋成了青紫色,急忙要从婆婆手中接过来抢救。
那个婆婆猛见面前出现一个男子,要抢她怀中的孩子,流着泪大骂道:“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贼人,害了我的儿子儿媳,又要来害我的孙女,我和你们拼了!”
柴少宁听了这话,怎么还不知道发生了大事?急道:“大娘,再不救孩子,她会没命的!”
这时候雪念慈也奔了过来。上官柔却是因为要扶宋媞兰,所以落在了后面。
雪念慈见那个婆婆哭得泪眼红肿,似乎已经辨不清来的是不是贼人?于是温言道:“阿婆,我们是过路的客人,不是山贼,你把孩子交给我们,不然她会没命的!”
“孩子!”婆婆听雪念慈语气温柔,头脑清醒了过来,猛地想到怀中孩子,又流下泪来道:“孩子被他们弄死了!”
柴少宁顾不得多说,一把从婆婆怀中抢过孩子。
雪念慈忙扶了老人的手,好让她稳定下情绪来。
一股真气注入孩子体内,柴少宁立知这孩子被憋得时间久了,不能自主呼吸,他探嘴含上孩子那看着令人心碎的青白小嘴,把气息缓缓度了进去。
折腾了有半柱香时间,那孩子终于猛地一咳,“哇”一声哭了出来。
婆婆再没想到孩子会死而复生,抢过去抱在怀中痛哭流涕,把孩子的脸紧贴在自己脸上,长满老茧的婆娑大手不停地在孩子身上抚摸。
上官柔赶着马车也已经到了坡下,她停下车把宋媞兰扶了下来。
见了眼前惨象,二女也是心中悲伤,默然无语。
等婆婆哭声稍缓,雪念慈问道:“阿婆,你儿媳妇为什么会遭了贼人的毒手?这村子里的村民们都去了哪里?”
婆婆道:“自从这里结下民营,我们这帮山里的百姓也就看到了希望。原指望从此可以过上太平日子,谁料想前段日子山下县城里的总兵换了人选,竟然就是这太行山中最大的匪首柳定坚那个老贼!”
柴少宁和雪念慈对望一眼。柳定坚本就是萧逍燕在太行山中的同伙,海南王得势,他归附朝庭也是意料中事,只是没想到如此快就登堂入室,换上了官兵的旗号,公然成为了山中的主宰者,这多半又是那个石瑞造下的孽。
就听婆婆继续诉道:“那个柳老贼贴出布告,广招山中匪徒投军,同时派人到了我们的民营,限令村中所有壮丁三日内到县城报到,说什么要讨伐顺天王。如限期不至,将视民营中人为山贼,加以剿灭!”
柴少宁听了急道:“看营中空寂,难不成大伙儿受不住压力,都投了那个柳老贼不成?”
婆婆摇头道:“董老族长和民营的王头领商议过,大伙儿怎么也忿不过这黑白颠倒、官贼一家的世道,不肯向老贼屈服,于是带领村民们连夜集体迁往大山深处,希望能避过这一场浩劫!”
雪念慈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大伙儿没有遭了贼人的毒手,可是阿婆,你怎么会留在了这里?”
婆婆一听又哭了起来道:“我儿媳妇病重,儿子背了她下县城看病,没能及时回来。我老了,死不足惜,不能丢下他们独活,于是藏在山上一处窑洞内等他们回来。谁成想——”
婆婆说着再次泣不成声,从她断续的话语中,柴少宁四人知道,婆婆的儿子和儿媳刚回到村中,柳老贼派来“剿匪”的人马也同时开到。三个人带着孩子躲在洞中,没成想还是被贼人搜出。婆婆的儿子为了掩护媳妇逃走,被贼人杀害。婆婆见儿子惨死,当场晕了过去,等她清醒过来找到儿媳和孙女时,却发现儿媳也已受辱而死,孙女却窒息不醒,眼看也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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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辣手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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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听得几乎气炸肝肺的时候,突听坡下有人叫道:“咦,这里有辆马车!”
几个人回头一看,却见一队官兵打扮的人提着刀枪站在坡下。一个小头目略一抬头,高兴地叫了起来道:“哈,幸亏头领有先见之明,叫咱们返了回来。这里果然藏着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女子。哇塞,这几个小娘们长得真她妈的绝,咱哥们这回有得乐了!”
柴少宁一听,霍地站起,对三位妹妹道:“你们扶大娘过一边休息。”
三女知道柴少宁动了杀机,不想婆婆被血腥吓到,于是扶着婆婆走向一旁的林中。
坡下的小头目一见三女要走,一边领了人朝坡上追来,一边高叫起来道:“妈的,老子们又不是山贼,见了堂堂官爷不说迎接,躲个鸟?看爷爷抓住你们这些小娘皮时,把你们剥光了放在――”
“噗”一声响,本来远远站在坡上的柴少宁突然间出现在面前,挥掌把这名头目的脑袋打进了胸腔里。他那不知道把众女剥光了放在哪里的歹主意也永远没机会说得出口了!
“鬼呀!”跟在小头目身后的一众官兵们怎么也不相信活人可以突然间从那么远的地方出现在眼前,被头目恐怖的死状吓得差点晕倒,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向坡下逃去。
逃在最前面的一个官兵好不容易奔回到坡下的马车前,想要上车赶了马车逃走,却发现身后没有一点同伴随来的动静。
这名贼人头皮发麻,扭头去看,就见从先前立足的坡上一路向下,十几具被人生生裂成两半的尸体沿途躺在地上。
这个贼人行凶无数,可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地狱般的血腥场景,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再也没有力气站起。
一只手摸上贼人肩膀,这贼吓得把脑袋直磕到地上道:“魔鬼爷爷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闭嘴”!一道冷冰冰不含一点人类感情的声音像寒冰般冻结了他的话头。
贼人哆嗦着抬起头来,看到了柴少宁那冷得能结出霜来的俊脸。
柴少宁半点不带拐弯地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这民营里的百姓现在怎么样了?”
贼人的裤裆湿了起来,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柳将军派了薛头领率领五千弟兄攻打民营,谁知道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已只剩下一座空营。薛头领看了营中火灶,断定那帮贱民走了不过半日,因此领人追了下去。想到可能会有行动不便的妇孺拉下,这才让我们返回来看看!”
柴少宁听了,面无表情道:“那个柳老贼现在哪里?他手下聚集了多少贼人?”
地上的贼人连吭一下的胆量都没有,头抵在地上答道:“柳将军本身有一万五千人马,平定城中有一万官兵,加上各山寨的弟兄,说是要凑齐五万人马随石元帅去讨伐――”
贼人话还没有说完,柴少宁一伸手,“噗”一声把贼人的脑袋压扁在了地上。
雪念慈三女见柴少宁满身血迹地返了回来,都是吓了一跳。以柴少宁现在的身手,杀几个小毛贼,又怎么会让血溅到身上?足见他此时心中狂怒,已到了毫不避讳的地步。
柴少宁也不解释,对三女道:“你们带了婆婆和孩子去前面找个地方躲起来休息,不要让官兵发现。我去追赶王忠和众村民,找到他们后自然会回来和你们联络。”说完晃晃身,消失不见!
雪念慈几个人虽然不知道柴少宁得了什么消息?但以柴少宁现在的功力,如果单打独斗,就算是碰上仝开宪也有一拼之力,倒也不用替他担心,于是扶着抱了孙女的婆婆下坡去找马车。岂料才走到坡上,就见到满地血腥,把个婆婆吓得抱紧怀中孩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雪念慈三女虽然知道柴少宁动了真怒,可也万没有想到他会以如此残忍的手段杀贼,心中隐隐起了一丝不安。然而对这些贼人,又有什么恻隐之心可动呢?
――――
柴少宁施展飞山过岭的绝顶轻功,沿着官兵大队人马开过后留下的显著痕迹,一路飞驰,向北急奔。
跑了半个多时辰后,前方大山茫茫,再不见半点人踪。然而就在那林深草密的一座大峡谷中,却传出了大量妇人、孩子受惊吓时发出的哭叫之声。
柴少宁双腿一并,身形腾云直上,眨眼间立在了山顶处一株近三十丈高的巨树之巅,站在那里清清楚楚目睹了谷内外正在发生的一切。
峡谷之中此时挤了有上万人众,妇孺老幼被护在正中,外面是数千持着刀枪铁叉的壮年村民,再向外是用马车围起,权作防线的隔离物。
看这些村民们有的持了长满嫩叶的树枝,有的头上还戴着树条编成的环帽,应该是知道自己行走的速度甩不掉贼人,所以才躲进这谷中藏匿。然而最终却仍是被贼人发现,反利用地形,居高临下把村民们围在了谷中的绝地里!
山谷四围的山头上,密麻麻站了数千官兵。在西面最高的一座山头上,一个身形高大,一脸凶相的大眼汉子,顶着一顶比他脑袋略小,因此只能扣在脑门上的将军帽,不伦不类地跷着二郎腿坐在石上,点指山下叫道:“贱民们,爷爷是贼,可爷爷照样能当官,你们是民,可爷爷说你们是贼你们就是贼!原还想你们能识时务,本将军格外开恩,给你们个死在战场上的机会,没想到你们不识好歹,居然以为能逃得过本将军的手心。孙子们,当初你们烧了爷爷的月芽山时,可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薛鹤鸣当初被赵颐年押在军中,混战一起,这小子不但没死,反而侥幸逃走,摇身一变,成了今天的官府将军。
得意地叫骂一通,薛鹤鸣把手掌猛握成拳,颇有气度地挥道:“儿郎们,给爷爷举起弓来,看爷爷的信号,咱们放火烧死这帮贱民!”
“轰”一声,官兵们集体响应,看他们那兴奋的神情,即将烧死的仿佛不是人,是一堆枯木!
谷里面的妇女、孩子们见山坡四周同时举起了上千张大弓,有人开始打着火石,点燃绑在箭上的油布,全都吓得哭叫起来。
薛鹤鸣一听乐了。
“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说话间起身从随从手里接过弓来道:“狗子,给爷爷点火!”
旁边另一个官兵点头哈腰刚掏出火石,身旁有人一伸手,把他的火石接了过去。
“谁他娘敢和老子抢这个马屁?”狗子骂骂咧咧一抬头,却看见一个满身血污的年轻人怒目站在面前。
“咦,你好像不是我们――”狗子才说到一半,突然发出“啊”地一声惨叫,被柴少宁从山头一脚踹得飞了出去,横跨过半个山腰,“啪”地摔趴在下方村民们以马车围成的防线处,摔了个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有敌人!”薛鹤鸣身旁的一群侍卫见状,吼一声拔刀前扑。然而年轻人身子一动,倏忽到了那个正在鬼嚎的官兵面前,“噗”一把抓碎那人脖颈,把一颗血淋淋的脑袋迎面砸向扑在最前面的侍卫脸上。
“啪”一声响,那个侍卫整张脸顿时扁了下去,仰面后跌,死了个踏实。
山下的村民们见山头上异变突起,心中顿时升起一线希望。一个身宽膀阔,面黑手粗,持了刀站在马车防线后面,愤怒地望着山上贼眼将军的汉子见年轻人出现,浑身一震,继而难掩兴奋地高声叫了起来道:“来的可是柴少宁兄弟?”
山头上清晰的声音传了下来道:“王大哥,做兄弟的来晚了,让大家受此惊吓。等我杀光这帮挨千刀的山贼,再和哥哥叙话!”
守在谷中外围处的数千壮丁们,多数都曾经随着孙少阳等人杀过贼。一见柴少宁出现,全都高声欢呼起来,那声音刹那间在谷中汇集,如一道洪流般激起滔天巨浪。大伙儿推翻了拦在面前的马车,蜂涌向上反杀出来。
守在四围谷顶的贼人们全都吃了一惊。以骆花平当年的强横,都落了个寨灭家亡的结局,凭自己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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