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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殇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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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傻？你要是真的这么好心，这么不早点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的时候提出炼气的内容，说你其心不轨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当初是真的对你怀有戒心，不愿意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但是咱们现在也在一起三年了，不说朝夕相处，但也至少算得上是朋友了，有些东西也不在需要像当初一样藏在心里，告诉你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实话，是不是因为需要我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才告诉我这些的！”
“……咳咳，差不多吧！其实也没有那么危险，或许可以说是你的造化。”
老龙也觉得自己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挠了挠自己的肚子，底气有些不足道。
“说来听听。”
“当初我和你说过这里曾经是一处道场，咱们在的地方只是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这座道场的核心都被这迷雾锁住了，我刚刚来的时候曾经想要硬闯，但是直接触发了这里的护山法阵，要不是我实力强差点就魂飞魄散了，这就可以看出这个山门内应该有大量的元晶在维持整个山门的护山法阵的运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护山法阵还在，看来这山门里蕴含的元晶绝对不少，甚至我推测这里应该有一条完整的元晶脉，只要咱们可以拿到这些元晶，能源问题就不在是任何问题。”
这一次老龙是真的坦诚了，没有隐瞒什么，但是姜毅并不打算轻易答应下来，他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上去？你都差点魂飞魄散，我这点实力去了还不是给人家送人头的？”
“不不不，你不一样，你是人族，这个护山法阵我研究过了，只对异族起作用，你们人族进去的话护山法阵是不会触发的，只是需要你们通过入门测验，只要你能通过，你就可以成为这个山门的内门弟子，在里面自由行动，到时候你随便在里面弄点元晶出来，咱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姑且信你这一次，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你口中的炼气一词了。”
“那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就挑重点讲了！”
“你倒是快点啊！别墨迹！”
面对姜毅的呵斥，老龙为了自己以后幸福的龙生，忍了。
“炼气是所有生灵最本能的一种修炼方式，正是因为它是最本能最原始的一种修炼方式，所以所有的种族在一开始都是按照这个修炼的，后来各个种族也开创出了各种更适合自己的修炼之法，但是这种修炼之法的入门都是有一定要求的，这些要求就是必须要能够达到凝气九阶，你只有能够纳天地之精气于丹海才算有资格踏入修炼一道。”
“……还有这种说法？”
“对！我不知道现在人族的修炼之法是什么样，但是我在的那个年代，人族也是在凝气九阶后才允许修炼御符、修武、布阵，我曾经试探过了，这个道场留在这里的试炼都是针对凝气境以下的，想必是收弟子用的，只要你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踏入凝气境，那我就有办法给你一些保命法器，让你安然无恙地完成整个试炼。”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啊！”
姜毅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试炼，但是他也是博览群书的人，以前的那些玄幻小说之类的他也看的不少，知道这种宗门试炼最为凶险，一个不好就会GG。
“真的，我要是骗你，我这辈子就永远别想离开这座小岛，我以天地道心立誓！”
随着老龙一脸严肃地开口，一道道血红色的雷电在他们的头顶跳动，一股无上的威严笼罩在了这里，如同在见证什么一样，最后那些雷电化作一道红光没入了他的眉心，从这些异象，姜毅可以看出来刚刚老龙应该立了一个颇为严肃的誓言，要是违背了，或许真的会有不可想象的事情发生。
“那行，勉强信你了，那你开始教我那个什么炼气吧！”
“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啊！”
“什么？啊……”
还没等姜毅问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看到一支龙爪已经抓住了他的脑袋，他察觉到有着大量的信息，涌进了脑海之中，突如其来的信息，顿时让得他的脑袋疼痛不已。
这种巨疼之下，他直接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中他看到那些涌入他脑子的信息主化成一颗颗星辰，冲向他的心神。
在这一刻，姜毅仿佛看到了天降祥云，地涌甘泉，金莲朵朵，天地间精气澎涌而出，化作七彩祥光贯穿天宇。
他的神情恍惚，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在了其中，就像是久旱的大地适逢大雨滂沱，于干裂大地之中重抽新芽，姜毅感觉一下子打开了很多扇窗，有各种神光向他射来，他努力想抓到什么，但那些光辉却从他指缝间穿行而过，很难把握住。
这不是在修行，短时间谁也无法理解这么深奥的真义，这是一种天地大势的冲击，老龙传授给他的东西就像是九天银河直冲而下，气象万千，变化莫测，是在以一种非常虚拟的方式冲进姜毅的心海，不是用固定的心法口诀教他如何凝气，而是用一种起源上在告诉他何为凝气。
………………………………
正文 第十五章 坚如磐石
他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小白这个期间倒是安稳的很，老老实实地压在他的肚子上呼呼大睡，察觉到姜毅醒来时候的动静，它也模模糊糊地打着哈欠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迷茫的大眼睛，在看到姜毅睁眼之后，欢喜地叫了几声，跳在了他的头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示意铲屎官该开始烧饭了。
“醒了？比我想的还要早那么一两天，看来你的心神还是颇为坚韧的，能够承受住传承的冲击。”
老龙也守在他的身旁，见他醒了过来，笑着问候道。
“有趣！”
“……？”
姜毅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在自己的脑中回忆起先前老龙传授给他的炼气传承之法，炼气，炼气，炼的就是天地精气，化天地精气为己用，这也是老龙当初告诉过他的修炼根本，炼气就好像是房子的根基一样，以后所有的修炼都建立在这个根基之上。
“凝气境是后面所有境界的根基，虽然好练但你也不能急功近利，稳扎稳打还是很重要的，根基若是不稳，后面境界的突破会越发的艰难，咱们现在虽然急着离开，但你也不能太……”
四年的相处，老龙和姜毅的关系早就已经莫逆，看到他醒来，也开始交代他一些事情。
“嗯，我知道了，根基越扎实后面的修炼越顺利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一个建筑看的不是那些奢华的装饰，看的是他最开始毫不起眼的根基，要是打桩打的不稳不好，那这座大楼就算修饰的在华丽也是豆腐渣工程，一碰就倒。”
“你知道就好！”
“话痨龙，为什么你给我的传承，前九层都有详细的记载，但是在最后还有一个很模糊的第十层的记载？是不是传承出错了？”
姜毅整理完脑子的信息后，问道。
“……我给你的是最古老的炼气之法，在那个年代是有凝气第十层的，后来天地发生了几次异变，渐渐地也就没有人能够达到第十层，我估计到了现在应该都几个人知道凝气境还有第十层了。”
老龙面露感慨，就算是在他那个年代，人才遍布大地，他也没有听到有几个人在凝气境的时候可以突破第九层进入到古法中记载的第十层。
“……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第十层的封锁么？”
“不清楚，就算是我们族里的龙帝也推演不出来，只能说是天地异变导致天地间缺少了一些东西，我劝你还是别妄想突破第九层了，凝气境第九层就已经是相当坚固的根基了，第十层那已经是个传说了。”
“那你说这无妄海是不是还保留着当初天地异变前的环境？”
不愧于当代最强大脑，姜毅的想法直接让这头活了无数岁月的老龙懵了，它以前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姜毅这么一提，他突然茅塞顿开，脑中的神念迅速地将他和这个可能推演了起来，最后露出一副惊骇的表情，或许真的有可能。
“看来我的想法应该是有可能实现的！”
姜毅不需要老龙说话，他只需要看它的面部表情就足够判断出它内心的情绪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怪胎！”
老龙看着已经开始盘膝做好，开始进入修炼模式的姜毅，嘀咕了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留下几只幼龙守在他身边，姜毅说的确实没有什么毛病，这无妄海虽然说是禁地但同时也是一处福地，这里生长着无数已经在外界灭绝了的天材地宝，处处都有机缘，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强者明知道这里危险重重也要来这里探索的缘故。
入定后的姜毅胸膛微微起伏着，一呼一吸间，极具节奏之感，随着修炼时间的延迟，他周围一层朦胧的灵气开始聚拢过来，缓缓攀升，这聚集在他周身的浓郁灵气顺着他的呼吸，钻进了体内。
灵气入体，姜毅那张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似乎也是在这个时候，散发出了淡淡的暖玉般的光泽。
这和以前炼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不朽金身决聚拢来的灵气全部融入他的血肉、骨骼、经脉……而这一次却是全部聚于他的丹田，只是他丹田还未开启，只能盘踞在丹田外围积累力量一点一点地破开他封闭的丹田，若是能够破开丹田引灵气入海，他也算是凝气境第一层大成了。
修炼，在忘寝废食的苦修中缓缓度过，他们头顶的阳光逐渐的转弱，炎热的温度，也是缓缓降低。
……
姜毅将最后一缕气流吸进了体内，睫毛微微眨动，片刻之后，漆黑的双眸，乍然睁开，瞳孔之中一道微不可见的金光一闪而过。
“破开丹田，引灵气入海，这是凝气境一层的要求，只是这丹田也太硬了点吧！铁做的吧！”
四年来他第一次碰壁，当初修炼不朽金身决时都没有像现在这么艰难，其实他并不知道，炼体要比炼气更加艰难，他觉得容易都是因为当初那一大口的神液的功劳，帮他节省了不少时间和资源，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无意间也增强了他的丹田，所以他才会感觉到困难。
接下来的两个月的时间内，姜毅一直在冲击凝气境第一层，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那封锁他丹田的厚壁就像是金刚石打磨的一样，两个月下来了，他都没能破开，甚至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臭小子，我给你找了一些好东西回来，你……”
这时候消失了两个月的老龙重新现身，只是姜毅还在入定状态，并不清楚他的到来，老龙看到姜毅还在入定也迅速地闭了嘴，慢慢地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一些药物放了下来，一双龙眼微微眯了起来，盯着姜毅的腹部细细地看去。
“咦？”
就在这时，老龙似乎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伸出爪子抵在姜毅的丹田处，而后集结全身的神识，在不打扰他的情况下进行探索。
过了很长时间，老龙才收回了龙爪，这时候姜毅也醒了过来，脸色有点难看，他还是没有破开自己丹田，将已经在他体内积累了两个月已经开始有些暴躁起来的灵气引入其中，他估计要是在这样下去，他的经脉很有可能会提前一步被这些灵气震断。
见姜毅醒来，老龙才开口道：“你的丹田外壳坚硬如神铁，寂静无声，没有任何波动，你知道为什么么？”
“不知道！”
或许在科研上姜毅是巅峰级人物但在修炼上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白，自然不清楚究竟是为何，诚实地摇了摇头道。
“你修炼的不朽金身决确实是一部不错的炼体之法，它赐予了你可以徒手猎杀凶兽的能力，但也让你在炼气一路上困难重重，或许炼气一路不适合你！”老龙叹气道。
“……你的意思是，我无法破开我丹田外壳都是因为不朽金身决的原因？”
“没错，自古炼体和炼气只能选择其一就在于其，炼体一道讲究的闭锁精元，灵气淬体；炼气一道却是劈开丹田，凝气入海，这两者在本质上就有区别，你现在已经算是在炼体一路上走了一小段路，所以你现在转过头来走炼气道路，确实有些困难。”老龙解释道。
“……万事万物都具有两面性，或许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糟糕，炼体、炼气我都不会放弃。”
“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无法替你拿主意，古来也有双修之人，但是最后往往都放弃了，修炼越往后所消耗的资源越多，你若是双修的话，所消耗的资源将会是同阶修士的双倍而且进展缓慢，双修的优势只能体现在同一阶层，若是对手比你高了一阶后你的双修优势就会荡然无存，所以到后来大部分人都放弃了这种念头，专注于其中之一。”
“没事，我试试，实在不行我就放弃炼气。”
“你这样修炼效率实在太慢了，这是我给你找来的银蛇草，是以前我们龙族炼气时候用的东西，现在这些小龙已经用不着了，就便宜你小子了。”
老龙见姜毅也不是一根筋的样子，也就放心地点了点头，然后从地上拿起一个通体雪白如玉的植株，晶莹剔透，远远看去如同一条白色的小蛇一样在老龙的龙爪间扭动着，叫它银蛇草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东西要怎么用，直接吃下去么？
像是看出了姜毅的想法，老龙裂开自己的大嘴，嘲笑道：“你小子若是想死的话，可以尝试直接将它吞下去，就它蕴含的药力，要是不把你小子的经脉震碎，我老龙从此就倒着走路。”
姜毅尴尬地笑了笑，退后了几步，示意老龙可以开始了，老龙脸色淡然，张嘴吐出一口橙黄色的龙炎，火焰略微扑腾，将那株银蛇草吞噬其中，火焰在翻腾，银蛇草几乎是在瞬间，便是被烧成了一小团银色的液体，但它并未就此结束，控制着自己的龙炎小心地灼烧着这小团的银色液体，可以看到随着它的灼烧，一丝丝的黑气从这液体中腾出。
“退后，这是银蛇草内的蛇毒，你要是闻了五步之内就会化为一滩脓水，哎！你们人族真是麻烦，前期体质脆弱的跟什么一样，一点小毒都承受不了，真是累死老夫了！”
听了老龙的提醒后，姜毅迅速地后撤了出去，生怕自己化成一滩浓水，煅烧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老龙才收回了自己的龙炎，这时候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在他的爪间悬浮着，姜毅眨了眨眼，看着这和以前矿泉水一样的液体，他能感觉到这液体内拥有的充沛能量，这可真是一个好东西。
………………………………
正文 第十六章 灵气爆炸
老龙屈指轻弹，那滴液体落进了旁边的一盆清水之中，顿时，一盆清澈的水，便是如同放入了大量干冰一样，大量的白雾从中冲出，但并未升出太远就被老龙的威压压了回去，白雾被他全部融入了水中，最后一盆清澈的水开始慢慢变得浑浊起来，等到安稳下来后，里面的水已经化成了酸奶状，有点粘稠。
“大功告成，你以后，就在这里面修炼，这东西应该可以让你修炼个两天左右了，两天后我在拿一株新的来。”老龙收回了自己的神念，微笑道。
姜毅赤裸着身躯，盘腿坐在木盆之中，双手交接，在身前摆出一个奇异的印结，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有力。
木盆之中，盛满了乳白色的水液，略微摇晃间，竟然有丝丝雾气腾起化作小蛇在水中摆动，颇为神奇。
好浓郁的灵气！
这就是姜毅最初的感觉，而且这股灵气比他以前吸收的都要来的纯粹，以前虽然说引灵气入体，但是他也需要在最初通过毛孔的阶段对灵气进行一次淬炼，这样话十成的灵气只有一成左右进入他的体内，这一次他从水中吸收的灵气却是不需要转化的那种，可以直接利用。
“咦？这小子脑子还是蛮好用的，刚尝到甜头就开始大刀阔斧地将自己体内先前积累的灵气全部排出，这个魄力还是相当惊人的。”
老龙的赞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修炼之人没有几个敢将自己体内所有的灵气全部排出然后引新的灵气入体，灵气对于炼气者来说就像是血液对于正常人一样，一次性排出如此多的灵气可是有可能会死人的，但是姜毅就敢这么做，大量斑驳的灵气从他的毛孔中流出，他的形体也在这期间迅速消瘦了下去，他只是刚刚踏入炼气，体内灵气积累的也不是太多，再加上自己肉身的强悍，一次性排出这么多灵气还是可以撑住的。
当最后一缕灵气从他体内排干净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吸力，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饥饿了许久一样，疯狂地牵引着他周身液体中的灵气进入他的体内。
呼呼呼……
就看见一个灵气漩涡以他为核心迅速地旋转了起来，这种速度的吸收灵气，越来越多的灵气从水盆中飘散了出来，到得最后，竟然遮掩了他的身躯。
“开始了！”
大量灵气的入体，不光重新补充了他体内流失的灵气，他更是在控制着这些灵气进行压缩，不是将其由气体化成水，这种压缩只是为了给丹田腾出更多的空间来容纳更多的灵气，他现在连丹田都没有打开，如何去腾出空间来给灵气。他要做的是更加危险的事情。
气体爆炸！
当气体受热迅速膨胀导致来不及扩散；形成高气压而爆炸，他现在就是想要将自己体内的这些灵气模拟空气炸弹，直接在他体内的丹田外壳上进行轰炸，既然寻常手段无法打开，那就只能用硬来的方式了，他倒是要看看是自己的身体先吃不消还是这龟壳丹田先吃不消。
迅速地将一股有一股灵气捕获，将其压缩成一团又一团小小的圆球状，然后控制着这些气体圆球粘附在他的丹田外壳上，接下来就是最为关键的受热问题了，他这时候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以前他做这个实验的时候是在外面，现在是在他的体内做这个，要是剂量没有拿捏好，真的很有可能直接将自己给炸死。
“这小子在干什么？将灵气凝聚成小球干什么？不是应该像是蚕食一样一点点将外壳蚕食掉么？”
老龙一眼就看到了姜毅不同寻常的举动，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古怪道，它哪里知道气体爆炸，更不知道姜毅如何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
又是一番推理后，他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但还是小心地将大部分的灵气球撤了下来，只留一个在上面，然后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一股灵气来到这团灵气球的中心位置，在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他开始全力控制起着最中间的那股灵气，高速震动之下，内能也相应增大，分子动能和势能也增大，分子热运动增强，这股灵气就像是在他体内突然燃起的一团烈焰一样，突然的高温让它周围的灵气迅速受热，膨胀速度太快而来不及扩散，最后轰然一声爆炸了开来。
“噗！”
首当其中的自然是他的肉体，直接一口鲜血带着内脏碎片从他口中吐了出来，威力还是太大了一点。
“我去，你这是在找死啊！”
老龙看到姜毅口吐鲜血的瞬间，已经冲了上去，体内强大的龙力迅速笼罩住他的身体，第一时间将他体内的伤势控制住了，然后取出一物，这是一株有点类似于地球三叶草一样的植物，取下一叶迅速地塞入了他的口中，不需要咀嚼，入口即化，带着一丝甘甜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沉了下去，体内那被炸的四分五裂的内脏也在这股液体的作用下迅速地恢复了起来。
“咳咳咳……还是剂量计算失误了！”
姜毅这才回过神来，将口中的淤血吐干净后，一脸苍白地开口道。
“计算失误？我看你是想死，你在你体内做了什么？直接灵气炸开了，我没见过有人会在自己体内做这种事情的！你太疯狂了！”老龙一脸后怕地吼道，他是真的担心姜毅出事，刚刚要不是他出手及时，或许姜毅直接就挂了。
“但是还是有成效的！”
姜毅笑了笑，他能够感觉到在刚刚灵气爆炸开来的地方，原本平滑的丹田外壳第一次凹陷了下去，而且还有一道道细小的裂缝在那个凹槽处蔓延了出去，这至少说明他的办法是有作用的。
“……疯子，真是一个疯子！”
“别这么说啊！这不是有你么？我早点突破，咱们不也可以早点离开这里！”
“哼！话是这么说，但是十年的寿命老龙还是有的，你还是安安稳稳的修炼吧！这种……这种邪道以后不允许用！”
老龙严肃地开口道，他不愿意看到姜毅就这样死在他眼前，比起姜毅的死他更愿意消耗自己已经所剩不多的寿元来等待他的成长。
“没事，我心里有数，最多三次，我就可以完美掌控住灵气炸弹的威力了。”
姜毅感动的同时也笑了笑，他是天才，科研天才，先前是因为没有经验和数据才会差点将自己整个内脏都炸碎，这一次已经获取了一部分的数据和经验，他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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