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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夫人逃婚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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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麒从天后身畔的折廊里走出来,焉诺小心靠近,总算到了能听到他们说话的范围。

    奎麒问道:“母后,凤君怎么?”显然他也不知情。

    天后叹了口气,道:“今日一早,本宫想着焉诺那小丫头要过来,而以前纤言留有个木盒在本宫这里,便想把木盒给她。毕竟过了一万多年了,盒子给她之前,本宫想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是否还在,打开就发现里面是这封信,上面写着‘沅心亲启’。”把信递给奎麒:“唉,麒儿,你自己看吧。”

    奎麒接过信,把信纸抽出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脸色也变了。

    他难以置信,断断续续道:“怎,怎么可能……先狐后她,她真的,是她杀了凤君的母后……”

    焉诺大吃一惊,手里的药盒险些脱手。

    天后又是叹气,道:“事实如此,本宫也不能扭曲啊。可怜了凤君和焉诺两个孩子,原本一段好姻缘,现在看上去,倒成了孽缘。”

    “母后,您是想?”

    天后摇头:“麒儿,不是本宫想,而是本宫只能这样做。本宫不知这样的信,纤言离开时还有没有给过其他仙神,就算本宫销毁这一封,也销毁不去真相。只要真相有公布的一天,就会伤害到凤君和焉诺。现在趁他们还没成亲,一切都还来得及,否则……”

    奎麒捏紧信纸,把它塞回信封,道:“谁能想得到?原来婚约是假,报仇才是真。”

    “是啊,当年神魔大战,本宫也同纤言她们并肩作战,哪曾想背后竟然有这样的事……凤凰族急功近利,迫得纤言夫君独自应战,虽然当时没出什么大乱,但纤言夫君早亡,也算是被凤凰族间接害死。唉,本宫委实没有料到纤言那么柔弱的狐女,会谋划许久,甚至以婚约去迷惑凤凰族……若本宫早些看到这信该多好,焉诺那么好的丫头也不至于现在还要面对真相。唉,这叫本宫怎么说得出口呢?!”

    听到这里,焉诺的手已经不听使唤,把手中药盒捏得很紧。

    指甲在药盒上划出几条痕迹,细碎的声音引起天后和奎麒的注意,他们循声走来,待见到是焉诺后,皆是心头一震。

    “焉诺上神,你……”奎麒欲言又止。

    天后也不知该说什么,连安慰都无从开口。

    焉诺咬住唇,努力平稳心绪,把手中药盒递给奎麒。

    看向天后,声音细小:“天后娘娘,我能……能看看信吗?”

    信还在天后手中捏着,听到焉诺的请求,她犹豫踌躇,往后抽手。可沉默一阵,她还是把信递了过去。

    该知道的,始终会知道。

    焉诺自是认得自己母后的字迹,她双手颤抖地抚平信纸,小心翼翼捧在掌心。

    “沅心吾友,见字如晤。”

    “汝见此信时,吾大抵已神寂,不过吾并无太多遗憾。当年神魔大战,袭掖因凤凰族夫妻所害,累得重伤,久不得愈时,吾便心死。奈何有儿女一双,女焉诺尚且年幼,还需多多照拂,所幸岫寒懂事,颇有其父之风,故此吾终究决定计划行事。”

    “此刻,吾愿汝乃吾之密友,而非天后,听吾一述心中愁怨。”

    “袭掖昏迷多年,吾知他随时可能神寂,虽然凤凰族君王自食其果,已先毙命,但凤凰族王后身体康健,未见神寂迹象。吾知有味仙草,短暂服用能强身健体,增进修为,留住容貌,而长期服用便会积毒于体内,一朝身亡。袭掖之死是吾心结,吾终不能放下,遂借用婚约之名,一直同凤凰族王后交往。时机成熟,与她同服仙草……”

    一滴泪顺着焉诺脸颊滑落,大段的文字她无法继续看下去,而信的最末尾只有聊聊一行:

    “吾事成之前无法同吾女解释婚约一事,如今身故,只能留书。望沅心看在当年情分,替吾阻止婚约履行,将他们彻底分开,不得一起。”

    “焉诺丫头……”沅心轻轻拍了拍焉诺的肩。

    焉诺久久没有回神,她的脑子很乱,乱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良久,她深深吸了口气,把信重新叠好塞回信封,放到奎麒端着的药盒之上,转身离开。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如何选择

    。。 ,上神,夫人逃婚了!

    心事重重回到灵丘,焉诺在窗边枯坐了一夜。

    凤欺没有过来。

    这是这些年头一次,除开月末以外,他没有过来。

    焉诺双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扣着手指,满脑子都是信上内容:

    “当年神魔大战,袭掖因凤凰族夫妻所害,累得重伤,久不得愈时,吾便心死。”

    “吾知有味仙草,短暂服用能强身健体,增进修为,留住容貌,而长期服用便会积毒于体内,一朝身亡。”

    “……遂借用婚约之名,一直同凤凰族王后交往。时机成熟,与她同服仙草……”

    “……阻止婚约履行,将他们彻底分开,不得一起。”

    借用婚约之名交好……

    阻止婚约履行,彻底分开,不得一起……

    每每想到这两句话,焉诺便气滞。

    她的母后,那么温柔善良的狐女,怎会做这样的事情,怎会利用自己的女儿?

    可是信上那熟悉的清秀字迹写得明明白白,她的不相信成了自欺。

    那么她能怎样呢?

    事到如今,凤欺知道了,她知道了,天后和奎麒也知道,指不定天帝也……

    届时不止她的母后会名誉受损,整个狐族亦受到牵连,甚至从此与凤凰族交恶。

    两边古神族便是天界载入册的笑话!

    “母后……”焉诺无声呢喃,疼到撕心裂肺。

    她无法指责母后对父王的爱,她也无法指责凤欺父母做下的孽……

    焉诺满心凄哀,十指狠狠掐入掌心。

    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再继续拘泥于已经发生的事,她要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

    凤欺如何选择她不清楚,但目前凤欺不知道她得知了信上的事。此时此刻,凤欺大抵也辗转难眠,在想解决办法。至于他的解决办法,十有八九是将此事瞒下,以她对凤欺的了解,他决定一件事,就势必会做。所以他定然是会坚持娶她的。

    她自然爱他,也想嫁给他。

    只是……哥哥会怎么想?狐族会怎么看?她嫁过去,然后让狐族陷入难堪?让母后不得瞑目?

    情和孝义之间,纵使选择艰难,都难以割舍,她也只能选择后者。

    焉诺深深吸了口气,断断续续呼出。从头上取下那支黑玉发簪,紧紧握在手中,决定理清思路。

    她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首先,我要恳求天后不要让这事继续扩散,以免牵连过广……”

    “其次,不能伤害凤欺,这件事与他无关……”

    “再者,做另一个打算,凤欺不会轻易放弃,劝无用,便用术法抹去……抹去他关于我的记忆。”

    “不,术法是不行的,我只要一出招就会被他阻拦。必须用其他的方法……嗯……”

    “最后……”她粉唇微抿,“也消去我的记忆吧。”

    知道凤欺每日议事散会的时间,焉诺带着酒壶和吃食过去,站在后院的小亭边等他。

    云训早把焉诺过来的消息告诉凤欺,因此今早的会凤欺全程走神,一直琢磨着怎么开口同焉诺说不要听外面谣言,尽早和他成亲的事。

    见到焉诺的那刻,凤欺推翻了所有设想。

    “阿诺,昨夜……有些事,所以我——”

    焉诺摇摇头,抿唇浅笑:“我猜到了,毕竟你昨日白天都在月息宫,公务堆积很正常。”晃了晃臂弯间挎着的小竹篮:“我带了吃食来,在这里还是去你的房间?”

    “房间吧,外面风大。”凤欺边说着,把自己披风接下,裹住她单薄的身子。

    跟往常一样对面而坐,焉诺把小碟子一一摆出来,又拿出小酒杯。

    “喝酒?”凤欺倍感意外。

    焉诺轻笑:“你呀,满脑子的酒!我就不能用酒壶装些其他的吗?喏,这是我用锦休那儿的紫琼花蜜新调制的玉饮,来试试。”说着,焉诺把小酒杯推过去。

    凤欺低头,只见小酒杯里的液体颜色暗沉,有些奇怪,道:“花蜜怎会是这种颜色?”

    焉诺双手托腮,道:“我自然加了别的东西呀,难不成你以为我要下毒害你?”

    凤欺瞥她一眼,端起小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这小狐狸尽爱胡说八道!”

    焉诺又给他满上一杯:“你喝三杯,我告诉你个秘密。”

    于是他再接连喝了两杯。

    把小酒杯放去桌上,他忽然觉得脑子有些晕沉,兀自诧异焉诺到底给他喝的是什么。

    若是酒,不会是这甜甜的味道……

    若不是酒,为何他会有醉酒之感,脑子疼痛得厉害?

    焉诺见他已经有了反应,轻叹一声,端起小酒壶朝他走去,绕到他身后抱住他。

    “凤欺,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爱你。”她眼眶瞬间通红,压低声音,“当然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有些事……有些事没办法的。已经发生,我不可能假装没有发生。”

    凤欺一阵眩晕,听她的声音忽远忽近。

    神思混乱间失去本能的思考,他伸手,用力握住焉诺的手腕。

    “阿诺,你,你别这样……你给我喝的到底,到底是什么……”

    焉诺垂眸,眼泪滴在他的脸颊上。

    “忘川水。”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遗忘方式。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不能用术法强行抹去他的记忆,便只能用一壶掺有花蜜的忘川水,来完成她想做的事。

    凤欺的意识越来越淡,他想再多看焉诺几眼,说句什么,但话到嘴边,已成了双唇无用的翕动。

    焉诺抱着他,用力收紧双臂,很久之后,她把酒壶中剩余的忘川水灌入他口中。

    将凤欺扶回床上,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眼,焉诺的心拧成一团疼着。

    她凝望他半晌,最终还是起身,吻了吻他的唇。

    “凤欺,每次遇到事,都是你来解决你来扛,这次……这次我真的很努力了,你不要怪我。其实你也知道的,遗忘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我……我得走了。”

    替他掖好被子,焉诺抹去脸上的泪水,深深呼吸,又去桌边收拾好残局。

    临走到门口,她突然想起他亲手刻的牌位,转身去了案台前。

    牌位前的香还有很长,装点的仙花也格外新鲜,想便知凤欺每日都有更换。她将三个牌位一一收纳入小竹篮里,手一挥招,顿时改变了上面陈设。

    做好这一切后,她理了理衣襟上的褶皱,脸上恢复熟悉的俏丽颜色,再次朝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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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盏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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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灵丘,焉诺把小竹篮放去柜子顶端,走到书桌前。

    桌上有她为自己准备的忘川水。

    焉诺摩挲着杯盏上的纹路,忽而一笑,唇角苦涩。

    她想起当年拒绝嫁给凤欺,少不更事的自己。

    又想起须臾境里,对白彦一心痴迷,恨不得追在他身后一辈子的自己。

    甚至想起大演会上他们之间的切磋,当然还有这百年来的点点滴滴……

    其实她早就离不开,也根本离不开凤欺。

    若非身份限制,她真的好想,好想不顾一切嫁给他。

    奈何位高权重,她和凤欺背负的都太多,不能如此自私。

    那么……就让她饮下这盏遗忘吧。

    眼泪又顺着焉诺的脸庞滑落,这两天她流了太多眼泪,原以为哭干了她到此刻才知,伤心这件事,哭一辈子也不够

    手握着杯盏,仰头饮下,焉诺的眼神落在自己今早离开时,自己写给自己的话上:

    醒了就离开,带着旖梦,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被找到,不要回天界。

    ……

    从睡梦中醒来,天已大亮。焉诺头疼欲裂,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啊,对了!小演会!

    焉诺心里咯噔一声,急急忙忙起身。

    路过书桌的那刻,她眼风扫到纸上的字,步子一顿,好奇拿起。

    “醒了就离开,带着旖梦,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被找到,不要回天界。焉诺留。”她一头雾水,“什么情况?我自己给自己写的?可是我怎么完全想不起来……”

    焉诺的手指拂过上面字迹,确实是她写的,而且也没有术法痕迹。她搅起一缕发丝,若有所思,又去看桌上平放着的信。

    展开一看内容,她吓了一大跳。

    “……和凤君的婚约?……凤君花心大萝卜不靠谱,不能嫁?……必须赶紧跑,晚了就会被我哥捆好了送神木谷……呃,我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把信纸撕毁,呢喃,“不过也有道理,还真不能嫁。我一只狐狸,怎么能嫁给鸟呢是吧?想想心里都膈应!而且这好端端的,我还不认识那只鸟呢,如何说嫁就嫁?我哥也真是……”

    焉诺打定主意,立即开始收拾东西往自己境里装。

    不多时,她出现在天门。

    天门已经很是热闹,仙神仙兽三五聚在一起,闲聊不断。

    为了方便,她特意幻成仙婢打扮。哪知道一路上都在讨论她和凤欺的婚事,说她脾气怪的有,说她傻的有,说她都快成老神女了的有,反正基本都没有一句好话。

    焉诺懒得搭理他们,想着旖梦的琴弦有些松动,便打算临走前去珍魇拿几根。

    支开守珍魇的衡元仙君,焉诺用狐族帝女花令打开结界,如愿以偿取到了九寒冰弦。只是转身那刻,她竟然看到……

    一颗圆润的珠子浮现在半空中。

    它身上血玄色光晕轮转,金光戮刻的咒文像是桎梏它的枷锁,忽明忽暗。

    就算她从未见过这珠子,也觉得它邪气得很,不似天界之物。

    ……莫非有不长眼的东西趁着小演会捣乱?

    焉诺皱眉,琥珀色的眼睛内神色为难。

    这东西要是不管,难说后面会生什么祸端。可要是管,她在天宫就藏不住了,下刻定会被岫寒给抓回去,和那什么花心大萝卜凤君成亲。

    焉诺轻啧一声,思前顾后琢磨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自己修为放在天界已算上乘,悄悄收个珠子封印大抵是不会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她轻放下旖梦,双手叠合在一起,垂眸默念咒语。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她满脸轻松,睁开眼,却万万没想到眼前血玄色光似水球一般,猛地炸开,直接晕瞎了她的眼。

    失手了!

    她的心高高提起,感觉到风嘶耳畔,自己的身子不断往下坠去,又久久不落地。

    而后,似有什么在风中撕扯她一般,灼心烧骨的疼痛感遍布全身,她在这无尽黑暗中逐渐失去意识。

    她隐约看到一只奔跑在电光雷鸣中,好像是妖族狐狸的渡劫升尾。不过那两尾狐狸看上去很是孱弱,四条腿一深一浅的,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焉诺离两尾狐狸越来越近,几道闪电劈在它身上,很快它浑身焦黑,后腿无助地动弹几下,再也没有动静。

    它死了吗?焉诺阖目,没关系,她也快死了。

    只是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她感觉到自己猛地撞入了什么,而后一阵光怪陆离的画面钻进脑子里。

    她轻声喃喃:“唐棠……”昏迷过去。

    唐棠……

    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是一片黑色竹林。

    低头,旖梦还在她腿上放着,她的手悬在半空中,没有继续弹下去。

    疼,头疼……

    她按住额角,不停揉着。

    好多细碎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更喜欢你。”“我最喜欢你。”

    “小欺欺我厉害吧!”“我夫人最是厉害。”

    “我好想吃热腾腾的烧鸡哦……”“等一下我去人界买。”

    “等我找到解决办法我们就成亲!”“好,我等你。”

    “我的眼睛是琥珀色,你的眼睛是深深殷红,那我们的孩子眼睛是什么颜色?”“不知,不如生一个看看?”

    ……

    她的心跳得很快,那些过往的美好一寸一寸在眼前掠过,之后却定格在她母后留下的那封信上。

    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为何当年她要逃婚。

    她也明白为何她要让凤欺饮下忘川水……

    焉诺身子僵硬,像根木头般,不敢转过去看凤欺。

    但凤欺已经知道她恢复了神思,害怕她一时无法接受,小心翼翼问:“阿诺,是不是哪里不适?”

    听到他第一句话是关心自己,焉诺瞬间眼眶一涩,掉下泪来。

    “凤欺你是不是傻……”她抽噎。

    傻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一定要找到她。

    尤其是泡进洗髓池三天三夜,对抗寻常仙神无法忍耐的人间至痛时,他对她思念到了极致。

    不管怎样,他都要把她找到的。

    而此刻焉诺也明白了为何凤欺会出现在人界,出现在唐棠身边。

    他本就是为她而来……

    既然能来寻她,那自是先一步找回被她用忘川水洗去的记忆。

    记忆这种物什,若想快速全部寻回只有一个办法,浸泡洗髓池……

    那种痛,比起她每月月末的遭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

第二百二十四章 那是假的

    焉诺望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头百感交集,有久别重逢的感慨,有逃避百年的愧疚,有他入洗髓池的感同身受,更有母后书信带给她的无法面对。种种情绪齐涌,她的眸中只有他的倒影,但景象却渐渐氤氲。

    凤欺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温柔安慰:“小狐狸乖,不难过。”

    焉诺咬住下唇,浓郁的酸涩裹住心脏,下一刻她骤然倾身,扑入凤欺怀中,放声大哭。

    凤欺阖目,手顺抚着她的背,眼泪挂在脸上将落未落,唇角浮起淡淡笑意。

    不自觉想起当时他从床上醒来,万分迷茫的场景。他感觉得到自己丢失了什么,偏生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越是努力回想越是头疼欲裂,后来云训说小演会要开始了,需要坐镇的他不得不披衣出门。

    一路上他听到不少关于他和狐族婚事的流言,心下诧异,为何他还没有正面接触狐族帝姬,那些仙神的语气却好像在说他们好事将近。这种诧异持续到小演会开场,衡元仙君大惊失色跑到前面来,正想和天帝汇报什么重要消息,转看到凤欺还没入座,赶紧拉了他。

    衡元仙君说:“不得了,灵丘姑奶奶擅闯珍魇,把东西带走了!”

    凤欺一头雾水,道:“灵丘的事与我何干?”

    衡元仙君眉头皱了皱,道:“灵丘姑奶奶不是您夫人吗?”

    凤欺:“……”

    衡元仙君见他没有答话,眉宇间很是困惑,下意识道:“不会吧,凤君上神您是把您的夫人给忘了?”

    忘了?凤欺心头一震。

    他是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琢磨良久都没有头绪。此时被衡元仙君提了几句,他忽而有了些怪异反应……

    灵丘帝姬?夫人?

    衡元仙君没时间陪凤欺继续回忆,“唉”一声,还是决定禀告天帝。凤欺蓦然回神,拉住他,道:“此事不宜张扬。”

    “那您管吗?”衡元仙君反问。

    说来算去,焉诺和他还是有几分交情的。虽然这交情建立于他对她的忌惮之上,不过处在朋友的角度,他也不愿跟天帝打报告。尤其是现在小演会时间,他这一去天帝必定会让全部仙神寻找焉诺,这样一来,他把焉诺和狐族都得罪了个遍。

    而凤欺若是管,那情况就大不相同的,莫说凤欺比天帝好说话,单单是他和焉诺那样的关系,他也不会四处张扬。衡元仙君当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凤欺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好。”

    衡元仙君长舒一口气,道:“既然凤君上神管,那再告诉您一点……”他压低声音:“啻珠丢了……”

    凤欺大吃一惊。

    啻珠封印着上古千万魔将恶愿,虽然六界都知它的名字,可它在天界一事,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位清楚。啻珠丢失牵连甚广,一旦被魔族解开封印,那于天界来说是一场旷古烁今的浩劫。

    凤欺不敢掉以轻心,他看向座上的岫寒,想着此事与他妹妹有关,那事后还是与他稍加商量的好。

    哪知……

    灵丘兰芷小居内,他还未来得及说啻珠的事,就和岫寒一起看到了焉诺的撕碎的纸条。岫寒心有疑惑,在她房间又找了片刻,把装过忘川水的酒壶,还有三个牌位都寻了出来。

    “这丫头……”岫寒快被气死,一巴掌拍在书桌上,“好端端又怎么了!”

    凤欺虽是想不起来和焉诺的一切,可看她的留书,还有这房间陈设,隐约有熟悉之感。从兰芷小居回到神木谷后,他试探着问云训焉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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